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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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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人家慈禧只是个太后,据说一顿饭还吃二百多个菜呢。
有那么一瞬间,纪明彻隐约从对方身上感受到那么一丢丢同情。然而或许是错觉,不待他细察那种感觉已然消失,清冷出尘的美人脸上只有纯粹的好奇。他垂眸,用和刚刚弹辛虞脑门极其相似的动作敲了敲炕桌上雨过天青色的茶盏,“太*祖时定下的规矩,我大祈以仁孝治国,帝王当心怀天下百姓,戒骄奢淫逸。顾每每用膳菜品不可超过四九之数,许减不许增。”
小学数学并非体育老师所教的辛虞迅速算出四九三十六,感觉单比数量,这大祈的皇帝或许还比不上一些大手笔的土财主,遑论她前世那位老佛爷。
她在心中默默怜爱对方一秒,又由心为那位开国皇帝点了个赞,“太*祖他老人家真是个好皇帝。”
男人大概是头一次听人这么直白地夸自家爷爷,顿了下才接口道“救苍生于水火,开盛世之太平,太*祖他自然是明君。”
两人闲话不多时,小厨房那边将晚膳送来。纪明彻由人服侍着净了手,坐到桌边往桌上一扫,却有些意外了。
几道菜并汤是宫中常吃的,倒没什么特别。只是这用一尺来长的竹签子所串之物……
拇指肚大烤至焦黄的肉块、泛着油光的整个鸡翅膀、用切成薄片的五花肉片卷着的白菜……还有这碗混杂着菜叶和蛋花的面糊糊,都是些什么东西?
皇帝老爷不动筷,哪个敢先吃,辛虞比被容贵嫔强留下陪膳那次殷勤得不知要发自内心多少倍,赶忙给对方介绍,“这是珍珠汤,民间俗称疙瘩汤,面粉做的。宫里的御厨手艺好,听嫔妾说了后只试了两次就做出来了,难得面疙瘩还打得十分均匀。陛下不嫌粗陋的话,可以尝尝。”
说这话时她唇角含笑,眼中倒映着的烛火微微摇曳,褪去些清冷,整个人平添几分暖色,比起沉静时远淡如仙的模样不知生动多少。
可惜男人身上贴着个性*冷淡的标签,目光并未在这并不常见的美景上多做停留,只从善如流点点头,待侍膳太监试过毒后拿起调羹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嗯,相比用料讲究烹饪细致的御膳,味道的确十分普通。不过吃着比看起来让人有食欲多了,难得并不讨厌。
他喉结滚动将口中食物咽下,又把目光转向那些竹签子。
☆、42。再次
但凡顾及些形象的女孩子; 都极少在相亲或首次约会时选择海鲜和烧烤。不管是与那些硬壳奋战还是撸串; 其动作都谈不上优雅美妙; 比起小资又浪漫的西餐,着实为人所摒弃。
当然身为一个还没活成大龄剩女被亲戚朋友逼着改变自己迎合大众审美的女汉子; 辛虞脑子里完全就没这个概念。等长平帝将珍珠汤和烤串都尝试过后; 她便道一句:“陛下您趁热用些; 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便迫不及待开始招呼自己的肚子; 且,连意思意思用筷子撸下来后夹着吃都没有; 直接拿起签子上牙咬,完全不知形象为何物。
宋嬷嬷见状; 忍不住轻咳两声提醒。辛虞疑惑看去一眼; 又顺着她的眼色把目光落在长平帝身上; 这才慢了些动作。
长平帝神色不动; 已经吃完了侍膳太监用银箸撸在瓷碟里的一串羊肉并一串五花肉卷白菜,正拿着串烤蘑菇尝试辛虞的吃法,像是并不觉如此有损他帝王威仪。
男人宽大的袍袖间露出的腕子沉、稳,劲力暗蕴,长指骨节分明,捏着烤串的动作仿佛握一柄宝剑; 又似执一枚棋子; 于一贯的冷肃严谨中透出几分少见的随性。
辛虞没心思欣赏; 见对方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望过来; 她随口找了了个话头; “陛下觉得味道如何?”
“尚可入口。”长平帝眼睑微垂,瞥一眼手中竹签,拇指与食指缓缓将其捻转半圈,如是评价。
“哦。”意思意思问完,辛虞复又埋头猛吃,半晌,才后知后觉回味了下刚男人的姿态,感慨:果然有些动作好不好看是分人的,皇帝就是坐在大排档里撸串喝啤酒也成不了糙汉子。
宋嬷嬷立在一旁,心中直替自家粗神经的小主着急,却也拿辛虞没办法。好在陛下未见不悦,似乎并没计较小主的失仪,她稍稍安了些心,见辛虞手边的碗空了,麻利地又给她添了小半碗汤。
纪明彻其实真没生气。
他这个人,于女*色一事上甚少用心。无论相貌打扮抑或谈吐举止,只要让他觉得舒服便好,一般不会过多关注细节。所以比起辛虞的吃相,他更在意的是她那副心无旁骛一心只在吃上的架势。
他都配合地留下来了,怎么却迟迟不见她有下一步动作,反而近乎将他完全晾在一边,自己吃得欢?难不成她的目的就只是同他一同用顿晚膳?
男人眸色深深,一一扫过桌上所有吃食,心中暗自衡量对方在饭菜上动手脚的可能性。
又或者,她沉得住气,准备待膳后寻个合适时机?
所以说聪明人就是爱多想。
若在平时,纪明彻一个帝王还不至于把心思放在揣测一个小妃嫔的心思上。偏他今儿心情好又有闲,不介意多花点时间同手心里捏着的老鼠玩玩,于是怀抱探究在此消磨至今,而不是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让底下人来叮住辛虞看她是否有不妥。
两人各自沉默,桌上除了偶尔几声餐具相碰的轻响外落针可闻,一餐饭很快临近尾声。
辛虞一改之前的豪放,正有一下没一下拿汤勺把那所谓珍珠汤一点点往嘴里送,瞧着像是吃不下了。
纪明彻等了等,始终不见对方把注意力移至自己身上,放下银箸,拿过一边叠放整齐的素白绢帕擦拭起手指,“这羊应是京郊皇庄里养的,比西北那边的,膻味要淡一些。”
辛虞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可精神头仍然不足。此刻吃得过饱,她难免生出些困倦,一时松懈,当着终极boss的面儿便跑了神。
听男人淡声开口她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问:“陛下在西北时曾吃过烤串?”
“不算是,西北那边吃烤羊肉,多是整只架在火上。”
那就是烤全羊了,辛虞慢悠悠在脑中勾勒了下眼前这人满手油用刀子片肉吃的样子,觉得想象不能,遂又好奇问:“王府里也这么吃吗?”是入乡随俗还是大祈现今这位据说得封储君前一直颇不受宠的天子本就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
“并非。”男人的回答有些出乎辛虞意料。接过琳琅奉上的热茶,掀开盏盖轻拂水面的浮沫,他轻描淡写道:“朕只在军营里吃过。”
彼时正值深冬,以放牧为生的草原部族因着缺少粮食大规模犯边。前线战事吃紧,几次八百里加急到京中求援,援兵却迟迟未至。眼见蒙古铁骑即将攻破他的封地,长驱直入剑指京城,他不得不亲率府兵上阵杀敌。
从来没上过战场的人,又是众人眼中既不贤德亦无才干的年轻皇子,何来威信?又哪里能指挥得动那些常年镇守西北的边军?
若不是他与将士同吃同住,又屡率府兵取得胜利,生生将胶着的战势撕出个口子,怕也没机会夺得话语权,挽回岌岌可危的局面。
那一个多月里,他吃的最多的就是干面饼就水。烤羊肉,已经是打了胜仗后当地百姓为示感恩送来犒赏将士们的美味佳肴了。
军营?辛虞想起长平帝在西北时的确是上过战场的,且,基本等同于已一己之力挽回颓势,最后更是率亲兵突入草原三百里,成功伏击并俘虏了发起这场战争的穆尔西部落首领策棱,吹响了最终胜利的号角,不由来了些兴致。
她将手中羹匙搁回碗中,一脸认真,“是当年与蒙古鞑子那一役时吗?听闻当初打得颇为艰难,蒙古鞑子来势汹汹,连破四城,是陛下临危受命,这才扭转了战局。”
临危受命?受谁的命?当初父皇病重,他的好二哥忙着对付太子和皇长子,巴不得他死在西北能够少一个威胁,与燕家几度从中作梗,导致战报迟迟送不到御前。最后派来支援的人也跟春游似的,一路慢腾腾往前线赶,等遥遥听说战事接连大捷已近尾声,这才加快速度跑来接收胜利果实。
与其说是临危受命,不如说是他为使自己、妻儿以及那些苦等护佑的百姓有活命之机破釜沉舟做出的选择。
压下心头泛起的嘲讽,纪明彻摩挲着盏沿,刚要开口,刘全躬身进来,“陛下,永安宫来人报称,汪才人有些不好,从傍晚起就一直嚷嚷着腹痛,想请您去帮着拿个主意。”
又是这一套。
同样的事情经历过两遍,内敛如纪明彻,不免也有些厌烦。他眉心轻拧,问:“请太医了吗?”
刘全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愉,把头垂得更低,“已经去请了。”
“告诉永安宫的人,朕这里有事不便前往,叫那边太医诊出结果来回一声。”
沉声吩咐完,一转眸,却见辛虞正静静望着这边,脸上犹带丝未及收敛的错愕,于是问:“怎么了?”
辛虞也不掩饰,“陛下不去看看汪才人吗?”
这是试探还是什么?纪明彻目光落在辛虞脸上,不错过她一丝表情,“昭嫔希望朕去?”
辛虞不想对方会如此问,不过还是实话实说,“谈不上希望不希望,只是事关龙嗣,所以多嘴问了句。”
“那你觉得,朕该不该去?”
“这个……”他的老婆孩子,关她什么事儿?辛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旁听者的宋嬷嬷等人心却蓦然提高,深深为她捏了把汗。
陛下这话看似问得随意,可真真儿不好回答。
雷霆雨露均是君恩,陛下是否去看汪才人,实在不是一个小小妃嫔可以置喙的。小主一个答不好,恐怕就要触怒圣颜,可偏偏他们家这位小主,还是个没太多心机的。
辛虞也知道别人的事儿自己不好指手画脚,终极boss的更是最好别沾。然而已经被问到头上了,她不能不答,又不知对方究竟想要何种答案,干脆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嫔妾就是觉得汪才人这时候应该很期盼能见到陛下。有陛下在,她或许会心安些。”
这是要他去的意思了?
纪明彻一双深邃黑眸紧盯辛虞,未从她脸上看出任何勉强,以为她这是故作大度彰显自己的贤惠,放下手中茶盏,“那朕便依了昭嫔,去瞧瞧汪才人。来人,摆驾永安宫。”
辛虞忙起身行礼,“恭送陛下。”神态、语气俱瞧不出哪怕一点不情愿。
纪明彻审视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半晌,终是一言未发,转身出了长春宫西配殿。
宋嬷嬷不清楚长平帝这是不是恼了自家小主,待他一走,便小心扶起辛虞,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辛虞倒没多想。就她那点约等于无的小心机,拿来对付长平帝这种资深政治家无异于班门弄斧。与其做无用功搞什么蹩脚的伪装,还不如说实话更能让人接受些。
就算这样对方还是生气,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总不能为这就处置她吧?当然,第二天乾清宫来人送了一堆字帖供她挑选,也用事实证明她根本无需多想。
缓慢踱步回临窗的大炕边坐下,让琳琅将自己那盏还未动过的茶端过来,辛虞很快将这事放下,一面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一面暗搓搓等待系统提示。
虽然她现在不能侍寝,可是长平帝是从她这里被请走的,怎么也能有点经验吧?
然而左等右等,待她饮尽一盏茶,又由人扶着慢走一刻钟消完食,熟悉的机械音也没有响起。
辛虞有些纳闷儿了,“兰翔,是你出故障了还是今天这事儿纯属巧合?”
刚如是在心中询问,便听到貌似姗姗来迟的系统提示:“叮!收到来自他人的恶意,宿主平常心GET正确,第三项福气满满经验+1。”
辛虞:怎么就只有一点?上次不是十点吗?
☆、43。落空
长平帝走后; 众人收拾碗碟清洗茶盏; 好一阵忙碌。
金铃一言不发地埋头做着手上的活计; 唇微抿,绷着张小脸; 看着情绪便有些不好。
宋嬷嬷从内室出来看到; 猜测她可能有和自己一样的担心; 压低了声音安慰道:“别多想; 陛下没有当场发作,应该是没生小主的气。”
金铃“嗯”了声; 面部线条没有任何松动,隔了会儿; 才小声嘟囔:“又来这一套; 掂量咱们小主是面人儿想捏就捏是吧。”
宋嬷嬷一听便明白过来; 金铃这说的是汪才人; 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三番两次拿着汪才人做靶子的李容华。她一边陪着金铃将洗好擦干的杯盏收拢入柜,一边不动声色打量了下四周。见没什么人,低声提点了一句:“左右小主不能侍寝,陛下终归是要到别处歇息的,何必放在心上?当心被小主看出来给她添了不痛快。”
“我知道; 就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金铃脸上泄出些愤愤; “上次就是; 小主都被抬到乾清宫了; 这次又……不是专挑咱们小主欺负吗?”
这个金铃; 哪都好,人勤快,也有中心,就是太沉不住气。宋嬷嬷心里叹口气,决定将话说得再透些,“在这宫里生存,第一个要学会的就是忍。就连那位,”她下巴微微向上扬扬,“也是一路忍过来的。小主忍得,咱们做奴婢的若忍不了,迟早要给小主招祸。何况这次的事儿未必是冲着咱们小主来的,别忘了那一回。”
“嬷嬷说的是……”金铃无声朝宋嬷嬷做了个“周昭容”的口型。
宋嬷嬷颔首不语。
金铃蹙着眉头纠结了会儿,忽地舒展开眉眼,“也是,总有她踢到铁板的时候。说不定这次有人比咱们小主更气呢,毕竟咱们小主不能侍寝,本也没打算留住陛下。”
宋嬷嬷的意思原想说这次的事儿可能跟周昭容那次一样是个巧合,但金铃能想通,如此理解也无不可,便不再多言。
只是大概她也没想到,金铃那等同于自我安慰的一番话,竟然还真歪打正着,说中了。
李容华其实并不知道长平帝在辛虞那儿。
辛虞只是个不受宠的末等选侍时,她挤兑也就挤兑了。如今她成了仅低她一级的昭嫔,又因护驾之功颇得圣心,她即便不痛快,也不敢轻易去寻她晦气。
只是以往陛下每次去看她,不过小坐片刻,常常一盏茶未到便离开了。所以她掐着时间,赶在陛下回乾清宫用晚膳那会儿去请人,为的不过是等他看过汪才人后,顺理成章以时辰不早为由邀他到自己殿里用膳,而后过夜。
谁知这次长平帝竟在昭嫔处待了这许久,甚至还留了膳。以至于她去乾清宫请人的宫女扑了个空,不得不转去长春宫。
见人只带了个内侍回来时李容华心下已有了不好的预感,听完解释后面色更是忽青忽白。
同样的手段,前两次都奏效了,怎么这次就无功而返?
陛下是被她一而再再而三搞烦了,还是叫什么人绊住了角?
面上神色几经变换,李容华终是一甩帕子,转身进了汪才人所住配殿内室。
做戏做全套,太医还在里面诊脉,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了。
何况汪才人这回是真有些不舒服,只是没说的那么严重罢了。她这两个月时常睡不好,眼见着月份愈大,人却没长多少肉,依旧瘦得厉害。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这胎还能否保得住。
李容华蹙起眉,见太医诊脉完毕,忙问:“汪才人脉相如何?”
太医照例说了些让人听得云山雾罩的话,然后开了安胎的药,嘱咐汪才人尽量放宽心切勿多思。
李容华不懂那许多,也没看方子,只等太医要告退时将人叫到了外间,开门见山问:“你如实同本小主说,汪才人这一胎是否有不妥?”
“才人小主并无明显滑胎迹象,只是……”太医斟酌着用词,
“小主之前受过惊,又思虑过重,夜里常失眠惊梦,难免对胎儿不利。若能宽心安神,身体定然无恙。”
“无碍便好。”李容华松口气,叫人去唤汪才人的宫女宝娟来送人,由汪才人来打赏对方,避了嫌。
谁知太医谢了恩还未来得及告退,外面传来长长的一声“陛下驾到——”。
殿内外呼啦啦跪了一地,说了不来的长平帝大步入内,人笔挺如松地负手往那里一站,从一群矮脑袋中点出那名太医,“汪才人如何了?”
太医膝行几步,换了更加谨慎的措辞,将刚刚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长平帝听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抬步进了内室。
汪才人盖着锦被静静卧在温暖的大炕上,双手下意识护紧刚刚显怀的小腹,眉头轻蹙唇色泛白,整个人透着脆弱与无助。
听到脚步声她歪了歪头,看见来人,眼中立马有了湿意,嘴角却挂上个温柔浅笑,“陛下您来了。”
长平帝目光在她纤细得仿佛一掐便断的颈子上一触即离,撩袍坐在了炕沿,“听闻你身子不大好,朕来看看。”
汪才人眸底就有了些缱绻之意,“多谢陛下关心。嫔妾无用,没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劳您挂念了。”她自责地说着,手,悄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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