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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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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凝烟岂有不懂的,立刻带着哭腔喊道:“不是我不给妹妹下跪,实在是身子动不了。”
    若谖对她的哀嚎置若惘闻,转身欲走,凝烟忽然冲到她面前跪下,一双手抱住她一条腿,用头蹭着她的鞋子,如一条狗般摇尾乞怜:“求妹妹救我!”
    若谖撑头笑了两声,居高临下鄙夷的睥睨着凝烟,感慨道:“心机婊就是心机婊,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所有人都一脸懵懂地看着若谖和凝烟。
    凝烟一脸无辜道:“妹妹又在冤枉我了。”
    若谖娇喝一声:“把这贱人给我拉开!”
    立刻上来两个家丁,如老鹰拎小鸡般把凝烟拎起,像甩破衣烂鞋一般,随手一扔,把她脸朝下以饿狗抢屎的姿势扔进一堆稀软的牛粪上了。
    程氏哀嚎一声,过去把凝烟从牛粪里拔了出来,已是一头一脸一嘴的牛粪,模样狼狈至极。
    若谖当着众人的面缓缓提起罗裙,露出小半截刚才被凝烟抱过的小腿来,上面全是一道道见血的新鲜抓痕,触目惊心。
    若谖冷笑道:“她自己中了剧毒,想让我也跟她一样身中剧毒,给她陪葬,只可惜我是有解药的,只不给她。”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了一粒丸子,优雅地放在了嘴里。
    围观的街坊邻居对着凝烟指指点点,不时有诸如“实在太恶毒。”的评语传到凝烟一家人的耳朵里。
    家祥事不关己,偷偷溜进了芷晴苑里,程氏有些抬不起头来。
    凝烟之前想着剧毒发作起来,时间都很短,只怕没等到解药,自己就一命呜呼了,所以趁抱若谖小腿时,狠命的抓破她腿上的皮肤,好将毒素直接渗进她血液里,让她也活不成,可万万没想到,她竟随身带着解药,悔的肠子都断了。
    好在无耻之人内心都是强大的,凝烟不顾脸上糊满了牛粪,跪爬到若谖的脚下,磕头如捣蒜般,嘴里不停地哀求:“求妹妹赏我一颗解药。”
    若谖笑道:“你只需用力扇自己耳光,边扇边说“我是心机婊”,扇得我满意了,说不定就赏你解药了。”
    凝烟怕她戏弄她,紧着问:“妹妹说话可算数?”
    若谖脸上的笑意味不明:“信不信随你。”
    凝烟生怕断了这点渺茫的求生希望,忙应道:“我信!我信!”说着,对准自己糊满牛粪的脸左右开弓,直打的脸上的牛粪飞溅,边打边喊:“我是心机婊!”,众人避之不及,又觉好笑。
    若谖一直退到不在牛粪的射程范围内方停了下来,微蹙着眉娇语道:“站的腿都酸了。”
    众家丁一听,立刻扬声问道:“谁家有榻,借用一下。”
    人群里立刻有好几个声音应道:“我家有!”
    家丁们任选了一个,从他家搬了一张榻出来,给若谖歪着。
    若谖随手赏了那人一锭银子,那人喜不自胜,旁人自然艳羡不已。
    琥珀手受伤了,绿玉蹲下来给若谖捏腿按摩。
    凝烟偷觑了一眼凝烟,见她并未十分留意自己,便假模假样地轻拍着自己的脸。
    若谖视线一转盯着她道:“你这样耍滑头是得不到解药的哦。”
    凝烟闻言,只得将牙一咬,发狠地狂扇自己耳光,扯着喉咙大喊:“我是心机婊!”周遭的人别提多解气地看她笑话。
    “活该,这样的恶人就该要谖小姐惩治惩治!”有人小声议论道。
    “对!”马上有人表示赞同。
    程氏听了恨不能割了他们的舌头,只是惹不起众怒。
    凝烟只扇得自己口鼻流血,若谖才大发慈悲慢悠悠叫了声“停!”
    凝烟立刻住了手,从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看着若谖,那神情,就像一条无家可归、饿着肚皮的野狗,等着别人扔她一根肉骨头。
    若谖站了起来,整整衣裙,转身欲走。
    凝烟慌了神,一面叫着“我的解药!”,一面爬起来去追若谖。
    眼看她沾满牛粪的一只手就要碰到若谖的香肩,一个家丁反应迅速,一脚踢在她身上,直踢得她在地上骨碌乱滚,滚出一两丈之远,才停了下来。
    那家丁无比嫌弃地用手指着她道:“离我们家小姐远点,别薰坏了我家小姐!”
    凝烟忍着身上剧痛,卑躬曲膝陪着笑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想向谖小姐讨要她答应给奴婢的解药。”
    若谖听到,回身笑道:“对哦,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
    说罢,从荷包里掏出一粒丸子来。
    凝烟激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想,这次只要老娘逃得性命,定要你碎尸万段。
    若谖把那药丸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忽然往自己嘴里一扔。
    凝烟惊急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嘴里喊着“不要!”就要扑上来抢,又被家丁踢飞。
    凝烟倒地不起,撕心裂肺破口大骂:“若谖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若谖不愠不恼,袅袅婷婷走到她面前,两个家丁一左一右紧紧护卫。
    若谖弯下腰来,展开手掌,笑着道:“解药还在呢,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嘛。”
    凝烟惊喜万分,忙伸出去接,若谖直起身来,将手一扬,把那粒解药扔进不远处一堆狗屎里,傲慢道:“自己去捡吧。”
    凝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地过去,从狗屎里抠出解药,擦也不擦,就迫不及待地扔进嘴里,众人看的干呕不止。
    那粒解药味道酸酸甜甜的,倒像是一粒糖果,凝烟正在疑惑,就听若谖一脸坏笑,对她道:“那颗珍珠没毒,我只是逗你玩儿呢!”
    凝烟一副“你休想骗我”的得意表情,冷笑道:“你是想让我心中懊悔,白吃了屎,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
    若谖讽刺地看了她一眼,笑盈盈地对蠢蠢欲动的众人道:“那颗珍珠真没有毒,谁捡到归谁。”
    众人一听,一哄而上,抢夺那颗珍珠。
    凝烟母女两急了,大喊大叫道:“那是我的!”冲上去与众人争抢,被人们扔了出来,正好砸在走出院门,也准备抢夺珍珠的家祥的身上。
    母子三人在地上乱成一团。
    
    第一百二十二章 破坏
    
    凝烟一家三口爬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颗价值连城的珍珠被别人捡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可也无可奈何。
    凝烟擦了一把脸上的牛粪,正准备进院子,身子才转了一半,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也不动,眼里全是惊诧,盯着不远处一棵树下站着的华服男子。
    片刻,方弱弱地问:“齐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齐公子面色冷峻得如万年冰川,一言不发蔑视着她。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华妇人,也冷冷地上下打量她,那眼神甚是看不起她。
    若谖道:“当然是我请他来的。”
    凝烟一听,脸色煞白,憎恨地剜了若谖一眼,又惊恐地看着齐公子和那位中年贵妇。
    若谖轻轻笑出了声,声音动听的如天籁一般,告诉凝烟道:“我去的时候,正赶上齐公子在跟他父母对峙,要退了原先那门亲,上姐姐家来提亲呢。
    我想着我们姐妹一场,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姐姐的婚姻大事我这个做妹妹的更要出头,姐姐嫁的好,我脸上也有光呀。
    于是我竭力在齐夫人面前美化姐姐,并力邀齐夫人和齐公子暗中观察姐姐的品行为人,若姐姐与齐公子以后结成秦晋之好,可记得送些喜饼给我。”那娇憨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可凝烟一家三口只想把她剁成肉泥!
    齐公子走到若谖面前,一揖到地,感激不尽道:“多谢谖小姐带在下来此一趟,看清了凝烟小姐的真面目,原来是这等不知廉耻、心机重的女子,幸亏没有娶回家去,不然,还不闹的家无宁日?”
    那中年贵妇也忍不住数落齐公子道:“昨儿夜里你回来跟我提及巧遇凝烟的经过,我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时荷花水榭的酒宴已结束,已是夜晚,一个小姐不急着回家,跑到男人上茅房的必经之路实在可疑,还摔在你怀里,又说清白已毁,生无可恋。”
    中年贵妇说到这里不屑嗤笑:“你也看见她刚才的样子了,是有多贪生怕死,为了急着吃解药连屎都吞进肚子了。”
    若谖煽风点火道:“有其女必有其母,我听人说起,当初程姨娘嫁给我叔叔时,也是自己把帕子挂到我叔叔的革带上,然后寻死觅活,逼着我叔叔娶了她。”
    中年贵妇看着若谖道:“哦?竟有这等事!原来勾引男人是她家的家传。”
    围观的人群并未散去,嘲笑声此起彼伏。
    凝烟母女俩个脸上发烧,众人的目光让她们如芒在背,想要争辩几句,奈何对方富贵逼人,压得她俩不敢开口。
    齐公子向中年贵妇陪罪道:“娘亲,是儿子的错。”
    凝烟心里一凉,自己的丑态被齐夫人看了个大全,自己与齐公子不可能再有戏了。
    一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钓到的金龟婿,就这样被若谖轻而易举坏了好事,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齐夫人笑着对齐公子道:“又没酿成大错,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庶女十个有九个都心狠且攻于心计,你一个单纯的公子哪里见识过,上当也是难免的。”
    又有些发愁道:“我们出门时,是安着提亲的心的,现在这亲肯定不必提了,可这许多礼物又原封不动带回去,叫人看见实在丢脸。”
    凝烟一家三口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长长一溜家丁,每个家丁脚下都有一副贴着红纸的担子,心里难受的就像谁刨了她家祖坟一般,这许多担子,该有多少礼物啊,眼看本应到手的,又一瞬之间没了!
    齐公子想了想,道:“反正隔壁就是永安候府,不如把这些东西送给老夫人,就说提前送的中秋节贺礼。”
    齐夫人笑着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一行人向永安候府走去。
    凝烟一家三口悻悻然进了院里,才要关门,却见家吉从外面挤了进来,见了凝烟,忍不住埋怨:“到手的鸭子都叫你弄飞了!”
    他在外浪了一整夜,回来准备睡觉,正好目睹了若谖修理凝烟的全过程,本欲替她出头,可一看若谖身后的家丁,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躲在角落里偷看,见那么多聘礼被抬走,心里疼的竟如刀绞。
    凝烟心里气恼,一进了宴息处,便没好气道:“这能怨我?若不是二哥昨夜做出那等丑事,怎会引得晓琴那个贱婢找上门来?更不会招惹来若谖那个小贱人!”
    家祥一听,也是一肚子怨气:“谁要你带人去捉我的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居然兴师问罪起来!”
    若谖翻了他一个白眼:“我才对你偷情一事不感兴趣!我本是想抓住若谖那小贱人和子辰在一起,趁机一箭双雕,谁知带了人去,竟目睹了你的丑事,害我在众人面前打脸!”
    家祥一听此话,蓦然记起昨晚他和晓琴一前一后钻树林时,依稀看到子辰和靖墨正往荷花水榭走去,心里刹时明白过来,一拳捶在胡桌上,咬牙切齿道:“子辰在帮若谖那个小贱人!”
    凝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家详:“你才晓得么!他不知帮了那小贱人多少次了!”
    家祥眼冒凶光,恶狠狠道:“我要给他点苦头吃吃,让他明白,这就是和我们做对的下场!”说罢,盯着家吉。
    家吉一脸无赖的笑,伸出一只手掌来:“给多少银子?”
    家祥仰天一笑,眼神阴骘,轻蔑道:“跟我谈银子?他日我做官,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凝烟撇嘴,做官?谁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走出宴息处,将眼一扫,看见香草钻进了家吉家祥合住的房间,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又将细长而显得刻薄的柳眉一竖,像只要吃人的母老虎喝斥拾叶、拾花道:“两个死人,只知道吃饭,不知道干活,去烧水,本小姐要洗澡!”
    拾叶拾花怯怯答道:“早烧好了。”
    凝烟的气才消了些,道:“侍候本小姐洗澡。”
    两个丫头应喏,去厨房提热水。
    家祥看见胡桌的碗里还剩一个玉米面窝头,刚伸手去拿,结果慢了一步,被家吉抢了先。
    家吉一面大口地吃着窝头,一面得意洋洋地看着家祥。
    家祥咽了口口水,冷哼一声,走出宴息处,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蓦然发现香草坐在他的床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欺骗
    
    家祥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应付若谖和晓琴两个贱人了,完全忽略了香草全程目睹了整个事件。
    但是他一点都不惊慌,更谈不上愧疚,一脸坦淡,明知故问道:“香草,你找我?”
    香草抬眸,眼里全是质疑:“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全是假话?”
    家祥撩起袍子坐下,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冷笑道:“你认为是假话便是假话咯,我犯不着为一个辜负我真心的人浪费唇舌!”
    昨晚香草因没了长发怕人问东问西,因此就没有跟着凝烟赴宴,本不知情的,可晓琴闹上门来,她不想知道也知道了,因此怀着一腔怒火前来兴师问罪的,见他这样,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嗫嚅道:“你跟晓琴是怎么回事?”
    家祥斜睨了她一眼,皱眉不耐烦道:“你眼是瞎的不成?看不出我是被人设局陷害了吗?”
    香草见他如此理直气壮,生怕自己冤枉了他,可有些话不问,又如梗在喉,踌躇了半天,小心翼翼道:“那你怎么承认是你诱骗了晓琴,还要娶她过门?”
    家祥唉声叹气道:“我不承认又能怎样?男女这点事,只要女方一口咬定是被男方侮辱,男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更何况还有若谖那个小贱人在背后出谋画策、煽风点火!”
    他抬眼,满含失望的看着香草:“我一直把你当我的知己,没想到,在我被人冤枉的时候,你不是站在我身边,而是落井下石!”
    说罢,气愤地站起身来,就要出门。
    香草慌了,忙起身,不顾害羞,一把拉住他的衣襟道:“我不是……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
    家祥转身,一脸温柔,伸手抚摸着香草的脸,道:“傻丫头,我不要你要谁?我只是先稳住晓琴那个贱人,不然被革了孝廉就太得不偿失了,等她过了门,不出三个月,我定找个错休了她,到时就娶你过门,可好?”
    香草含羞点头。
    家祥忽然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香草羞慌难当,挣扎道:“公子,这大白天的,万一被人撞上……”
    家祥将她平放在床上,一脸淫笑道:“就是大白天才好,你若真心爱我,就应从了我。”
    香草闻言,只得闭了眼,任由他摆布……
    二人正在缠绵悱恻之际,房门“呯”的一声被人大力用脚踢开,万丈阳光刷地照了进来,直刺的房里的人睁不开眼来。
    香草慌忙推开家祥,钻进了被子里,一双眼睛又惊又怕又恨地盯着来人。
    家吉一脸痞笑,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香草的脸上和裸露的脖子上扫来扫去,道:“二弟一个人偷腥,也不叫上你大哥!”说罢,扑到床上,来拉扯香草。
    香草双手裹着被子,不敢松手,只能又哭又骂。
    家祥挥起一拳,把家吉打到床下,光着身子站在床上,俯瞰着家吉,厉声喝道:“敢动我的女人,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家吉爬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把口鼻流出的血,凶狠地看着家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咱们走着瞧!”说罢,摔门出去了。
    香草一把抱住家祥,紧张地问:“怎么办?吉公子说的出就做的出!”
    家祥不以为然道:“我的女人岂容他来染指,要报复就报复吧。”
    香草感动的把脸贴在他布满胸毛的胸口道:“你对我真好。”
    过了一会子,家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食色性也,色解决了,该解决肚皮问题了,又恰是午饭时间,家祥步履轻快地向宴息处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就被家吉拦住,嘻皮笑脸道:“官二弟,大哥今天的双簧演的怎样,是不是应该给点赏银?”
    家祥嗤笑:“要不是我用计,你会第一个吃到香草,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推开家吉,正欲往前走,就见凝烟一扭一扭地走来。
    家祥有些瞠目结舌,脸都肿成个猪头,走个路含蓄点不好吗?非要这么风骚不可?而且对象还是他亲哥!
    只听凝烟道:“二哥最该谢的人是我!要不是我想出娶亲这条计,又怎能阻扯晓琴告的你身败名裂?要不是我叫大哥演双簧,稳住香草不闹事,只怕你现在焦头烂额!”
    家祥最烦最怵的就是他这个妹妹,心狠又多谋,家吉只是一个夯货,极好打发的,倒是这个狠辣的妹妹,实在难以应付,作揖道:“多亏了妹妹呢,赶明儿我弄到银子了,给妹妹买朵花戴。”
    凝烟抱臂,嗤之以鼻:“谁希罕你的花?”
    家祥在心中恨骂:贪心的贱货,脸上陪笑道:“那等我有银子了,给妹妹买块衣料回来。”
    凝烟这才满意地由鼻孔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宴息处走去。
    家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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