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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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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福大命大,被辰公子救了,才有了今晚老夫人收辰公子为义孙的美事。
    至于二老爷已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早过了而立之年,现与我们大老爷分家再是正常不过的了,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居心不良,跟许小姐说是被赶出去的呢?”
    说到这里叹气道:“二老爷一家大小依附着我们家过活了这许多年,我们家对烟小姐家仁至义尽,问心无愧,人家要诽谤,我们也只能呵呵笑过,当被狗咬了。”
    说到这里,翠玉忽然笑了:“奴婢听说许小姐的父辈,凡成家的,早就分了家,怎容不得我们家分家?”
    许夸听了愣了半晌,翠玉所说的她一无所知,又偏误会了翠玉嘴里的狗指的是自己,而许夫人做为她的堂姐听见了竟如没听见一般,不维护她分毫,自然气难平,冷笑着回击:“你是方府的奴才,自然替方府说话!我今儿可是亲眼见凝烟穿戴的跟个贫家女一样,不是我给了她衣饰,她今儿坐在这里只怕贵府的丫鬟都要笑她寒碜,可见你这奴才说你家大老爷照拂凝烟一家的话全是鬼话!”
    翠玉是老夫人身边头等的红人,就是这些非富即贵的宾客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这个许夸竟然奴才前奴才后的叫她,尤如打脸一般难堪,却少不得还要忍着。
    许夫人迫不得已低声阻拦:“夸儿,不得无礼!”
    许夸气得变了脸色。
    若谖嘴角扬起,对许夫人道:“娘亲休要责备许姨,许姨只不过善心被人利用罢了,咱们也不必你争我辩浪费口舌,只需到烟姐姐房里打开她的衣柜看看,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程氏意味深长道:“怕就怕和上次程姨娘冤枉老夫人给烟姐姐的首饰是假货一样,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那就太不划算了。”
    程氏一听慌了神,生怕像上次收走金饰一样,把凝烟的好衣裳拿走,当即大喊大叫:“不要!不准去我们家!”
    凝烟紫涨了脸,神色极为僵硬。
    若谖脸上挂着得胜的笑容,见好就收,反正众宾客既不瞎又不聋,此情此景,心中都有数了。
    再说她家请他们来是参加子辰的认亲大典,不是看她们姐妹互撕的,因此道:“既然程姨娘不愿意,也就算了,不过芝麻绿豆大的事,何必较真,让有的人没了脸?”
    虽然她话里藏针,凝烟母女两却均露出逃过一劫的轻松。
    若谖款款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老夫人疼爱地摩娑她的背,笑对众人道:“让各位见笑了,我们家的男孩子还好,女孩子就像两只叫公鸡,不见面也就罢了,见了面就互啄。”
    宾客感叹道:“我们家也是,成日里嫡庶斗得鸡飞狗跳,我就纳闷,都是手足,至于吗?”
    有宾客接口道:“那庶的想反天,嫡的不许,自然要斗。”
    又有宾客道:“许小姐到底是恭哀皇后的侄女,是个有涵养的,就没听过她跟她那几个庶妹斗过。”
    许夫人笑着道:“她那几个庶妹乖的很,从不惹事的。”言下之意,不是不斗,是斗不起来。
    众人会心的“哦”了一声。
    许夸脸上发烫,许府尊卑极为严苛,她记得自己七八岁时,一个才四岁的庶妹不懂事,推了她一把,立刻被家法毒打了一顿,至今那个庶妹见了她都瑟瑟发抖。
    前两年,有个庶妹妄图夺嫡,收买了她身边的丫头,想给她下慢性药毒死她,结果东窗事发,连着她生母和那个丫头,一共三条鲜活的人命直接沉了塘,杀鸡给猴看,活着的庶妹见了她恨不能绕道走,谁敢招惹她!
    老夫人笑着道:“我们家谖丫头虽然刁蛮,可有一个优点,就是从不多嘴别人家的家事。”
    众宾客附合道:“这是闺训,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任性是无防的,就怕失了礼数。”
    许夸一听,浑身羞燥。
    若谖低头抿嘴而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好在酒宴开始了,众人换了话题,算是解了许夸的围。
    许夸自小如众星捧月般被众人捧着长大,就连皇上表兄对她的修养举止都赞不绝口,几时像今晚被人打过脸,因此闷闷不乐。
    若谖一边吃着佳肴,一边暗暗留意许夸和凝烟,见凝烟不时与许夸耳语,就知她还在继续挑唆许夸,心想,得找个机会揭揭凝烟的画皮才行。
    正想着,见众人都朝曲桥的方向看去,她也扭头,就见大哥靖墨陪着子辰走进了荷花水榭。
    月色与灯笼映照下,子辰一身月白的袍子被晚风一吹,衣袂飘飘,更显玉树临风。
    若谖正看得目不转睛,忽听宾客有人指着芙蓉树林惶恐大叫:“那是什么?”
    
    第一百一十一章 赠帕
    
    众人皆向芙蓉树林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在芙蓉树林里飘来荡去,端的恐怖。
    有胆小的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夺路而逃。
    若谖心里一紧,想起昨夜芙蓉树林里恐怖的一幕。
    许夫人忙起身笑着解释道:“各位莫要惊慌,这是我准备的歌舞节目。”
    众人方安下心来,盯着那里。
    只见芙蓉树林里忽然亮起千百盏各式花灯,比上元佳节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花灯渐次升高,挂在空中形成个大大的圆圈,一个穿着七彩霓裳的舞姬从林子里缓缓升起,在花灯围成的圈内边飞边甩着长长的水袖,竟如月中仙子在广寒宫里舞蹈一般,众人都看的呆了,纷纷夸赞许夫人心思巧妙,竟安排了这么一出赏心悦目的节目。
    天上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水榭里灯火辉煌,荷花池里波光粼粼,不时有风吹过,送来一阵阵荷花香气,宾主全都很尽兴,就连许夸都淡忘了刚才的不快。
    芙蓉树林里的歌舞结束之后,靖墨才带着子辰与众女眷一一见面相认。
    子辰并未因身份骤然升高而得意忘形,仍是不亢不卑沉稳的模样,再加上长得俊逸出尘,引得众年长的女眷母性大发,纷纷抢着点赞,老夫人听在耳里,自觉有面子,心情十分舒畅。
    当子辰走到若谖面前时,如见明珠生辉一般,眼前一亮,浅笑道:“不过几个时辰不见,妹妹越发出挑的清丽脱俗了。”
    若谖含羞带怯低头一笑。
    程氏看在眼里假意乐呵道:“两个孩子倒是挺配的。”
    有亲友不知就里附合道:“说不定两个孩子大了,结成秦晋之好,到那时便是亲上加亲。”
    老夫人笑意盈盈的脸陡然一黑,坐在角落里的凝烟幸灾乐祸抿嘴偷笑,附在许夸耳边小声道:“他俩若成了好事,许姨倒去了后顾之忧。”
    许夸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向不远处的靖墨看了看,没有言语。
    若谖趁人不备轻轻扯了扯子辰的衣袖,偷偷做了个跟上的动作,自己先走出了水榭,走出老远,回头看,灯火通明处,子辰恭敬的站在老夫人面前,不知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要尿遁来赴她的约,不觉好笑。
    凝烟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狠戾地注视着若谖二人的背影,嘴角微勾,见她二人走远了才低声对许夸道:“许姨,报仇的机会来了。”
    许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若谖和子辰一前一后远去的背影,端起茶来慢慢地饮着。
    凝烟见她不理会,心下恼恨,也不言语,只长吁短叹,菜也不吃一口。
    许夸方问道:“你又怎么了?”
    凝烟听出那个“又”字带了几分厌烦,心中的措词立刻全改了,低头愧疚道:“都是我的错,害许姨堂堂一个皇妹竟在这个小小的永安侯府受这奇耻大辱!”
    许夸才刚淡忘的不快被她重新勾起、渲染、放大,狠狠咬了咬唇,将怒火隐下,半晌道:“罢了,你也别自责了,此事到此为此,我可不想再被人说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插手人家的家事。”
    凝烟不屑道:“许姨金枝玉叶的尊贵身份,怎会理会别人家乱七八糟的事,不过碰巧与翠玉姐一起撞上一桩丑事罢了。”
    许夸听她这话说的奇怪,不禁扭头直视着她,凝烟嫣然一笑,将嘴附在了她耳朵上如此这般,又补充道:“烟儿别无他意,只想给许姨出口气罢了。”
    若谖与子辰两人一前一后隔着老远来到梅林,现在不是赏梅的季节,这里人迹罕至,更何况是晚上,倒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若谖摘了几片梅叶把玩,子辰已踏着月色而来,问她:“找我有事吗?”
    若谖嗔道:“只许有事才能找你?”
    子辰微微怔了怔,忽然对她长揖到地:“多谢谖妹妹。”
    若谖先是讶异,但马上明白过来,心中有些不悦,如此良辰美景岂是用来谢恩的,当下绷着脸道:“你拿什么谢我?”
    子辰更是呆住,望着她,不知所措道:“妹妹想要我拿什么来谢?”
    若谖将下巴一抬,跋扈道:“要你用你的一生来谢我。”
    子辰更是惊诧,随即低下头来。
    话一出口,若谖也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忙以话遮掩道:“看把你吓的,生怕拘了你做奴隶似的,我也只不过开开玩笑而已。”
    子辰闻言,神情才算放松了些。
    若谖看在眼里,自然有些失落,从贴身处拿出那块帕子,塞在子辰手里。
    子辰借着月光展开一看,惊问道:“你送我帕子干嘛?”
    若谖含羞道:“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送帕子当贺礼。”
    子辰好笑道:“你可知女子送男子帕子代表什么意思?”
    若谖小脸顿时绯红,连夜色都遮掩不了,忙转身不让子辰看见她此刻的表情,佯装不知道:“一条帕子能有什么意思?只是我听你说过你留着我的一条帕子,那条帕子不能算我的,这条才算,要留就留这条。”说罢就要跑离。
    情急之中子辰一把抓住她一条胳膊,又如火炙般急忙松手。
    若谖转身静静看着他。
    子辰故做淡定道:“我也有东西送你。”
    若谖又是惊喜又是好奇道:“是什么?”
    子辰将手伸进胸口处,掏出一枚做工精致的竹哨来。
    若谖用戴了银顶真的手从子辰的手掌里拿起那枚带着体温的竹哨,偏着脑袋,问:“为什么送我这个?”
    子辰见她娇俏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道:“有了这个,万一以后你遇到危险,一吹竹哨,我就会赶到你身边。”
    若谖听了,心花怒放,心甜如蜜,拿起竹哨就要吹,被子辰伸手拦住,道:“别惊动了他人。”
    若谖猛然意识到自己和他孤男寡女……
    正有些不自在,就听子辰问:“你手上怎么戴着顶真?”
    若谖慌乱应道:“绣完帕子,忘取下来了。”心想这个理由谁信谁是傻子,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转身往树林外跑去,独留子辰手里拿着帕子回忆她刚才所说的话,心中怅然,原来她不懂赠帕的含意。
    若谖将要跑出梅林,就见外面有灯笼摇曳,心里疑惑,谁晚上会来这里?
    
    第一百一十二章 捉奸
    
    若谖忙止住了脚步,侧耳倾听。
    凝烟的声音从树林外传来,近在咫尺:“翠玉姐姐,妹妹应该就在梅林里。”
    翠玉将信将疑:“黑灯瞎火的,谖小姐跑这里来干嘛?”
    凝烟竭力怂恿道:“进去一看究竟不就知道了?”
    若谖一听,早就三下两下爬到树上。
    翠玉本待不去,又想着谖小姐有些呆气,有时会对着花儿草儿什么的自言自语,万一她哪根神经搭错了,真的摸黑跑这里来了呢?
    这里树多草深,万一被毒虫咬上一口,谁担当得起责任?
    况方才老太太问起谖小姐,凝烟说她往这边来了,又说辰公子也往这边去了,两人作伴,谖小姐不会有事的。
    这话貌似随意,却是用心险恶,在场的宾客全都表情怪异,更可气的是,许小姐还要添乱,非要跟着,说是想找谖小姐说说话。
    亲朋好友里,有几个素来妒嫉方府出了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女童,想看笑话,装做关心若谖,也跟着一起来了,此刻,全都盯着翠玉。
    翠玉看了一眼身边一群居心叵测的人,无可奈何地带着她们走进了梅林。
    若谖待她们从树下经过,才蹑手蹑脚下了树,提着拽地长裙,踮着脚尖往树林外跑。
    刺啦一声,裙子被树枝挂破,静谧的环境里声音格外清晰。
    “背后有人!”凝烟亢奋道。
    众人回头,背后只有树影摇晃,许夸和翠玉正心里疑惑,却听见前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众人又惊疑地掉转头来,看见有个人影向前疾走。
    凝烟一眼认出那人的背影来,惊喜低呼:“是子辰!”说罢提着灯笼一马当先在后跟踪,众人忙跟在她身后。
    子辰在前走的飞快,一群人跟踪到滴翠亭附近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众人疑惑,忽听不远处的滴翠亭有一男一女的浪声浪语,说的话不堪入耳。
    除了翠玉,其她人都兴奋的满脸通红,许夸将牙咬的紧紧的,报仇的时刻终于到了。
    凝烟激动莫名,心里暗想,小贱人,老娘马上要你身败名裂、臭不可闻!
    她与众人耳语了一番,所有人都用帕子将灯笼遮住,只借着月色悄无声息的向滴翠亭靠了过去,到了跟前,才将帕子猛地揭开,刹时灯火照亮了滴翠亭。
    滴翠亭里一对野鸳鸯正在苟合,这时吓得跳起,衣衫不整,面色惊惶,万分狼狈的震惊的看着众人。
    凝烟失声惊叫:“家祥!!!怎么是你?”
    翠玉起先就不相信是自家小姐,一来她年龄小,还只是个女童,并未解人事,二来许夫人教导的严谨,深知礼仪廉耻,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只是担心,小姐小孩子心性,一时来了兴致,和子辰在一块玩耍,被这群居心不良的人当捉奸而论,到时就百口莫辫了。
    现在见了眼前情形,心中大松了口气,鄙夷道:“烟小姐,你说有好戏看,就是让我等看你二哥和丫鬟伤风败俗?”
    凝烟紫胀了脸,说不出一个字来。
    许夸一声不吭,暗沉着脸转身就走,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候门千金,撞见这等尴尬事,算什么!
    凝烟见状,立刻慌了神,赶上去拉许夸的手:“许姨,你听我说。”
    许夸甩掉她的手,恼怒道:“还有什么可说的!”疾步向前走去,凝烟又懊又恼,悻悻跟在后面。
    翠玉瞪着那个瑟瑟发抖的丫头,恶狠狠道:“回头再收拾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说罢也转身离开。
    那个丫头摇晃着呆滞成木头人般的家祥,带着哭腔不断问:“怎么办?怎么办?”
    家祥如失了魂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几个女眷虽没捉到若谖什么把柄,但是意外地碰到如此一件香艳的事,心想既发生在方府,那就是丢的方府的脸,全都幸灾乐祸。
    到了水榭,所有宾客都向她们看去。
    翠玉走到老夫人身边,耳语了一番,老夫人紧绷的神色一松,继而严肃朗声对程氏道:“程姨娘,你得管管你家凝烟,年纪不大,却如此会挑事,以后嫁到夫家,若还是这个性子,岂不把夫家闹得鸡飞狗跳!”
    程氏站起来低头听训,如被当众打脸一般羞辱难当。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悄声问翠玉是怎么回事,翠玉的声音并不大,但正好能让众人听到:“琥珀说了我们家小姐家去换衣服了,可烟小姐非要说我家小姐钻树林子了,硬逼着奴婢去寻,奴婢只得和这几位夫人并许小姐及凝烟去林子里,谁知没看到我家小姐,却在滴翠亭见到二老爷家的家祥公子在和我府上一个不守规矩叫晓琴的丫鬟在野合,烟小姐特意哄了我们去看这个,也不知是唱的哪一出!”
    许夸与那几个跟去的夫人低着头,面红耳燥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老夫人嘴里念佛道:“幸亏我们与二老爷家早一步分了家,不然发生这样的丑事,岂不令我们方府蒙羞?”只一句话,便断了那些想看方府笑话的亲友的念头。
    又严肃地对许夫人道:“我说不请二老爷一家,你偏要请,果不出我所料,他们家必要做出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丑事才肯罢休!”命翠玉道:“传我的令,将那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打一顿,一件衣物不许带,即刻赶出府去!”
    翠玉应了一声,转头吩咐一个小丫头去叫周大娘处置。
    众人都笑着劝老夫人不要动怒,看凝烟的目光却多少有些鄙夷。
    宴席未完,凝烟又不能离去,只得低头硬着头皮坐在许夸身边。
    众宾客又开始边吃边闲聊,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而来,众人一齐看去,竟是若谖,她换了一套衣裳,又重新梳了头,一进水榭便跪在了地上,把老夫人吓了一大跳,忙问:“谖儿,发生了什么事!”
    若谖抬起头时,眼里泪光点点,悲切道:“谖儿也不明白,所以想问问凝烟姐姐,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于我!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计较,只是今晚的事,凝烟姐姐做的实在是太过份!谖儿虽年幼,可熟读女四书,虽然不能与书里的贞洁烈女相提并论,却也谨遵闺训,知道廉耻,怎会做出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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