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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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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冷冷道:“这的确是一匹烈马,可只有劣马才跑得快,温顺的马,她是没有办法赢我的,那岂不是对她不公平吗?”
    若谖明知是圈套,因为太想羸,于是道:“我就骑这匹马!”说着,双手抓了那匹红马的缰绳准备翻身上去。
    那马先是一惊,接着就狂怒起来,连跳带跃,又旋又转,时而将全身直立起来,时而又把后腿高高腾起,就是不让若谖上去,惹得众牧民哈哈大笑。
    若谖咬紧牙关,两手紧紧抓住马鬃,挣扎了好多次,也摔下了好多次,终于爬上了马背。
    她瞥见子辰在不远处抱臂平淡地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酸。
    依依也上了马,一个老者喊了一声:“开始!”,两人的马都飞窜了出去。
    若谖在此之前从未单独骑过马,这会子在马上犹如腾空一般,耳边只听呼呼风响,地下的花草在闪退,前面天空的白云迎面飞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只顾两手紧紧抓着缰绳。
    看看跑出大半赛程,依依骑着马忽然如流星一样从后反超。
    若谖心急如焚,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皮鞭对着马臀一顿猛抽。
    那匹红马本就性子烈,挨抽之后更是不满发飙,一路狂奔,刹时就超过了依依,抵达了终点。
    终点的牧人想要去拉它的缰绳,却被大红马一头顶开。
    那匹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驮着若谖一路奔驰向前。
    后面观看比赛的牧民全都急了,再往前就是万丈深渊。
    有的牧民已经上了马,希望来得及追赶上若谖,阻止那匹大红马。
    但很明显,没人骑的马能跑得过那匹马,更何况追上它!
    依依停住马,嘴角挂着一抹狠厉的笑:“赢了又怎样,死人是得不到子辰的!”
    那些牧民急得在马背上大叫:“快跳马,跳下马去,前面是悬崖!”
    若谖虽听不懂他们在喊些什么,可能听出语气里的焦急,知道不能再往前了,可是跳马,她却着实没有那个胆!又急又怕,哭了起来。
    转眼间,那匹大红马便驼着她到了悬崖边上,若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身下的大红马长嘶一声,向后坐去。
    若谖急松开缰绳,滚下马背,看见大红马的两条后腿上各中了一只飞镖。
    大红马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后腿中了镖,怎么也挣挫不起,反倒把身下的土块震裂了,断裂的土块和大红马一起坠下崖去。
    若谖一半身子挂在悬崖外,命悬一线。
    一人骑着马飞驰而来,手中银鞭一甩,便把她卷了上来,再急调转马头,向后疾驰,只听身后轰隆一响,刚才马匹站立的地方,土块又断裂了,掉下崖去。
    跟着而来的牧民们全都发出了庆幸的欢呼。
    若谖看了救她的人一眼,低呼了一声:“子辰!”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臂弯里。
    到了安全地带,子辰把惊魂未定的若谖抱下马来。
    若谖一眼看见依依,得意洋洋道:“我胜利了,辰哥哥是我的了。”
    依依阴沉着脸恼恨的盯着她。
    子辰冷然道:“这场比赛不算数。”
    全场人都惊呆了,依依愣了一瞬,然后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极不屑的瞟了若谖一眼。
    若谖脑袋嗡地炸响,拖着欲走的子辰的衣袖道:“不算数是什么意思!”
    依依讥讽的看着她,傲慢道:“就是说你用生命换来的胜利在子辰眼里一文不值,他是不会要你的,死心吧!”
    若谖看了一眼依依,弱弱地质问子辰:“你是为她不要我的吗?”
    子辰沉默。
    依依嘲笑地看着若谖,趾高气昂道:“我和子辰是有婚约的,你别白费劲了。”
    若谖煞白的脸色带着颤音追问子辰:“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多希望他说声:“不是!”,可他一直背对着她沉默着。
    不回答,应该就是默认了咯。
    若谖松开了一直紧扯他衣袖的手,木木的站在原地。
    琥珀跑了过来,愤怒的盯着子辰,她想质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可是看看身后的几个丫鬟护卫,她只能把话咽下去,公主的名声要紧。
    若谖失魂落魄的回到府里,经过内宅大厅的时候,看见母亲正陪着两人在里面说话,她本想偷偷绕过去,回到自己房间,却不想被许夫人看见。
    许夫人道:“谖儿,你婶婶和姐姐在此,你快进来问个好。”
    若谖心中诧异,叔叔一家人早就不知所终,又哪里来的婶婶和姐姐?
    她满腹疑问的走了进去,赫然发现那两个客人竟然是程氏和凝烟。
    三年不见,程氏样貌并未大改,凝烟却变得让若谖一眼没能认出。
    倒不是她越变越漂亮了,而是憔悴了许多,才十七的少女,看上去像二十七的妇人。
    若谖依稀听人说过,二叔一家被王丞相抛弃之后,因在寸土寸金一根草都要钱买的长安混不下去了,于是举家搬迁到离长安不远的一个小县上,一家人好逸恶劳惯了,为了维持生计,逼着凝烟做了路边鸡。
    乡下人嫖鸡,价格很低,凝烟又想吃好的穿好的,自然夜以继日地出卖自己的身体,因此老的快。
    凝烟见若谖年长了几岁,越发出挑得人材出众,心里很是不甘和妒嫉。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战。
    许夫人见若谖裙子撕开了,惊问道:“怎么出去一趟搞成这样?”
    若谖闻言,忙将拿着子辰衣服的手背在身后。
    琥珀在后接了,悄然退了出去。
    凝烟阴阳怪气道:“听说西域民风不同于长安,女孩子可以随意去浪汉,妹妹来了这几日,说不定入乡随俗也去浪汉了呢!”
    撕开的裙子,浪汉!凝烟这个别有用心的猜测可真是阴毒啊!
    许夫人脸色陡然变得冰寒。
    若谖将脸一沉,冷喝道:“大胆!竟敢毁谤本公主,自扇耳光二十掌!”
    凝烟脸上的笑容一僵,一时得意,忘了若谖公主的身份,她求救地看着许夫人。
    许夫人故意装做不知,她虽对若谖动了杀机,但并不能容忍凝烟污蔑若谖,又怎会帮她向若谖求情!
    凝烟无法,只得含恨自扇了二十耳光。
    若谖又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公主也不下跪请安!”
    凝烟母女两个迫不得已跪了下来,口呼:“公主千岁千千岁!”
    母女两个跪也跪了,安也请了,若谖却并没有赐他们平身,她对许夫人道:“这裙子是摘荆棘果时被挂破的。”
    许夫人嗔道:“你一个公主,为了摘几颗荆棘果挂破了裙子,传到长安还不被那些名门淑女笑死啊。”然后又责备跟去的护卫和丫鬟:“你们都是死人,公主要摘荆棘果,你们倒好,个个袖手旁观。”
    护卫和丫鬟都低下头去。
    若谖道:“母亲休要怪他们,他们当时可都是跪下求女儿让他们去摘,可是女儿执意不肯。”
    许夫人无语道:“你是越大越调皮,哪里有半分淑女的模样。”
    若谖笑笑,准备回房。
    许夫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凝烟母女两个:“谖儿,你还没赐你婶婶和你姐姐平身呢。”
    若谖本就心里难过,见到凝烟母女两个越发心情不好,因此想拿她两个泄泄心头的郁闷之气,装作没有听到许夫人的话,径直走出了大厅,往自己的绣房走去,一路上全是仆妇们怪异的眼神。
    不就是裙子撕了个大口子吗,一个一个这么大惊小怪,若谖故意抱住一根柱子,从裙子撕裂处伸出一条玉腿,摆了几个撩人的舞姿,挑衅的看了一眼那些下巴掉地的仆妇,你们不是爱大惊小怪吗,那就让你们大惊小怪个够!然后继续朝自己的绣房走去。
    她却不知,她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太子刘骜尽收眼底。
    他正回味无穷,靖墨从后走了过来:“到处不见太子,原来太子来这儿了。”
    太子回过头来,靖墨吓了一大跳:“太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刘骜掏出帕子在脸上擦拭着血迹,遮掩道:“路上风沙太大,天气又干燥,大概是水土不适,所以流鼻血了。”
    靖墨听他这么说,也就信了:“在下待会儿命厨房煮点冰糖百合给太子喝,解解燥。”
    太子道了多谢,两人说着话,往外厅走去。
    若谖回到闺房,命琥珀叫了一个前厅侍候的丫头来,向她打听凝烟母女两个怎么会出现她在西域的家里。
    那个丫头禀道:“听说是皇上封了二老爷为咱们家老爷的副将,所以二老爷全家一来就先来拜访咱们家,因刚来,还没有府邸,听说还要在咱们家借住一段时间。”
    若谖听了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方永庆一介布衣,朝廷中又无人,是谁在皇上跟前举荐了他?
    而且举荐之人必是在朝廷中举足轻重,不然不可能仅凭一番言语就能说动皇上,并在短短几天中下了任命的圣旨。
    她正思量,那个小丫头又道:“太子也来了。”
    若谖极意外地“哦?”了一声:“他来作甚?”
    “听说是来犒劳军士,顺便鼓舞士气。”
    若谖听了,挥挥手,让那小丫头退了下去。
    那小丫头前脚走,后脚又进来一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禀道:“夫人叫奴婢传话,赐二夫人和烟小姐平身吧,太子爷今晚也住在咱们家,被太子看到实在不好。”
    若谖想,惩罚的也差不多了,于是道:“传我的话,她们母女俩个若再胆敢对我不恭,本公主可不仅仅只让她们长跪不起,这次就且饶了她们。”
    小丫头屈膝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晚上若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重演,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人,根本不想要自己,不禁泪湿衾枕。
    因太子住在府里,许夫人要调度家里的下人小心侍候,因此一直忙到亥时太子睡下才得以歇息。
    白梅跪着给她捶腿,一个白天跟着若谖出门的护卫站在地上回话,把若谖在外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说与许夫人听。
    许夫人听完,不言不语。
    白梅道:“原来是公主对子辰不死心,这可难办了。”
    许夫人不以为意道:“谖儿还小,只要以后永远见不到子辰,她便会忘了他,这个倒不必担心。”
    以后永远不见……
    那个护卫在心里把许夫人们说的话思忖了一番,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一团和气的许夫人,忙垂下眸子。
    许夫人看着他问:“都说完了?可有遗漏之处。”
    护卫道:“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许夫人目光如炬看着他。
    “奴才听见人群里有几个人在议论,说咱家公主怎会有紫水晶璎珞,另一个又说,我家公主长得有些像什么温朵娜公主……乱七八糟的,奴才听得不是很懂……”
    许夫人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白梅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
    许夫人才回过神来,对仍垂手侍立的那名护卫道:“你去帮我查查温朵娜是何许人,查到后立即来报我。”又再三叮嘱:“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命他退下。
    
    第三百六十三章 买鸡
    
    第二日一大早,若谖来到后花园看自己种的忘忧草活过来没有。
    这里的后花园没办法跟她们在长安的家的园子相比校,不过是有绿树和花草外加一个大大的葡萄架而已,葡萄架上吊着一串串亮晶晶肥嘟嘟的绿葡萄,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口内生津。
    后花园内还有一个人工的小池,池里开着几朵睡莲。
    果然如琥珀所说的那样,要给与她们一起长途跋涉的忘忧草一点信心和耐心,那株忘忧草总算变得生机勃勃了,舒展着绿油油的长叶子,蔫了几天的花骨朵儿也含苞待放了。
    若谖欣喜地盯着看了好半天,又跑到小池边玩水。
    靖墨陪着太子也到了后花园,一眼看见若谖坐在池岸边,一双玉足像水车般轮番击着池水,溅得水花四射,她自己却咯咯笑个不停。
    靖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太子解释道:“我这个妹妹,有些个顽皮,但是大事上稳沉。”
    他扬声叫道:“谖儿,太子在此,还不前来参见。”
    若谖这时才看到太子,想着自己一双赤脚被太子看到实在失仪,于是站起来,胡乱向太子行了个礼,便匆匆跑掉了。
    太子回头注视着她奔跑的背影,一双好看的玉足在裙子下若隐若现。
    太子用了早膳便起程离开了,方永华父子去给太子送行,家里就剩下许夫人娘儿仨个。
    若谖自从得知许夫人的真面目后,便不愿再亲近她了,于是来到燕倚梦的房间,陪她说话打发时间。
    昨儿的事琥珀全告诉了燕倚梦,她得知后一夜不曾睡好,左思右思,就是想不通子辰为什么不肯要谖儿,据说是他有了心上人,可世上还有比谖儿好的女孩子吗?
    不过话说回来,情人眼里出西施,旁人看着是庸脂俗粉,恋人却当仙女一样捧着。
    燕倚梦见若谖闷闷不乐,故意找些话来逗她,她要么反应不过来,要么根本没听见。
    燕倚梦轻叹一声:自古一个情字最伤人,她万没想到金枝玉叶捧着长大的若谖竟会情路坎坷。
    她伸臂将若谖揽在怀里,疼爱地轻抚着她的背。
    若谖故意装出的满不在乎,此时土崩瓦解,在燕倚梦怀里哭成个泪人儿,哽咽道:“辰哥哥有了心上人。”
    燕倚梦轻声道:“我知道。”
    她本想告诉若谖一个天大的密秘,可见她如此伤心,她不忍让她雪上加霜,再受一次打击,她还是个孩子,能承受多少!
    ……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这时,她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痉挛的痛,忍不住低低哼了几声。
    若谖顿时忘了哭,紧张地问:“姨娘,你怎么了?”
    燕倚梦疼得满头冷汗,虚弱道:“快……快请大夫!”
    ————*————*————*————
    若谖一只手握着燕倚梦的手,另一只手替她擦去头上的冷汗,焦灼不已地不停地回头向门口望去。
    终于,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若谖忙站起身来,门外的人还没进屋,她就迫不及待催促道:“大夫,快来,我姨娘她——”
    许夫人带着几名丫鬟走了进来,急切地问:“我听人报,你姨娘不好,是哪里不好了?”
    若谖蓦然停了下来,眼神骤然变冷,不看来人,坐了下来,将视线依旧停在燕倚梦的脸上。
    她脸上苍白,神情极为痛苦。
    许夫人走到到床前,关切地问:“请大夫了没有?”
    若谖冷冷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徐夫人神情一滞,隐着怒气低声道:“谖儿,你在胡说什么?”
    若谖抬眸凛然地盯着她:“我有冤枉你吗,我们不来,燕姨娘好好的,我们一来,她就出事了,你怎么解释!”
    许夫人百口莫辩的把脸扭到一边。
    若谖冷笑:“我就奇怪,阿爹才走了两三个月,你就迫不及待的追来,原来是想暗算燕姨娘!”
    一旁侍立的蝶舞抬眸惊疑地盯着许夫人。
    许夫人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维持着温婉端庄的风度,语气极冷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做过。”说罢,转身离去。
    若谖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要是燕倚梦有个好歹,她绝不会放过许夫人的!
    “华大夫,到了!”门外传来琥珀的声音,接着,门帘被人掀开,有人走了进来。
    若谖回头,立刻惊讶地站了起来:“华太医,你怎么会在这里?”
    华太医将袍子一撩,准备跪下:“草民参见公主。”
    草民?
    若谖无暇细问,上前托住华太医:“华太医不必多礼,快来看看我姨娘,她肚子疼的厉害。”
    华太医忙直了身子,箭步走到床边,扫了一眼燕倚梦,刹时皱起了眉头。
    他在床边坐下,给她把起脉来。
    若谖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他。
    华太医的眉头忽紧忽松,看得若谖心惊肉跳。
    终于,华太医把完了脉,笑着对若谖道:“有些凶险,胎儿有早产的迹象,但是离临产只有一个月多了,即便早产,如果护理得当,也无大碍,但最好还是足月生产,在下会开一些安胎药给姨娘服用,应该能有一些作用,在下也会天天来给你姨娘把脉,大约再熬三十几天,孩子平安出世就好了。”
    若谖松了口气,迟疑地问:“我姨娘为何会出现早产的症状,是不是……有人下毒?”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极为干涩,如等待宣判的死囚,紧紧盯着华太医。
    华太医神情微怔,极肯定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你姨娘生来身子骨就弱,又心思沉重,夜不能安寐,这样最伤身体,她能怀孕到现在一直平安已是奇迹。”
    若谖只觉紧压在心头的大山倏忽不见,对着华太医道:“多谢。”
    华太医写了药方交给蝶舞去抓药,若谖亲自送他出府:“华太医……”
    华太医忙道:“公主再休要叫在下华太医了,在下已经辞去太医一职。”
    若谖讶然:“为什么?”
    华太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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