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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美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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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伯似乎被刘成安说动了,他看向良美锦的眼神闪过犹疑之色。

    “……你果真可以治好内子的病?”钟伯犹豫问道。

    良美锦确实淡淡道:“能不能治好,我不知道,但是,若要看病,说先得要见到病人。”

    “……好。”

    钟伯将良美锦带入里屋,陈青和刘成安则留在外间。

    陈青抿唇看了一眼刘成安,轻声道:“刘大哥,我们坐下等等吧。”

    刘成安点点头。

    二人坐下,陈青心中几个几番挣扎几番犹豫,终究是忍不住的出声问道:“刘大哥,你们究竟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来找钟伯?”

    顿了顿,陈青犹疑问道:“你们是想要钟伯他们上堂作证吗?”

    刘成安看向陈青,他不知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陈青。

    毕竟,这件事不单单只有龙炫被抓,还牵扯了良美锦的清白。

    若是被外人知道良美锦曾被刘员外逼迫,那么即使现在刘员外死了,那些外人还是会怀疑良美锦,对良美锦说三道四,严重者,还会毁了良美锦的清白。

    良美锦已经遭受了诸多委屈,刘成安不想在这个时候,又将良美锦置身于风口浪尖。

    他嘴唇动了动,神色犹豫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是,但是至于其他,陈青,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陈青眉色一黯,眼底满是失落之色。

    “若是美锦愿意说,她会说的,这件事,我不该替她来说,也不该替她做主。”

    彼时,里屋。

    良美锦随着钟伯进入里屋后,便见里屋面积不大,不知简单,且屋内的药味要比外物的味道还要浓郁一些,更甚者有些呛人。

    里屋内没什么摆设,除却一张瘸了腿被几块砖垫起来的木桌子,就是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人,那人容颜苍白又沧桑,眼角的皱纹不比钟伯少。

    可是即使这样,床上的人平和的安睡着,却夜间她轮廓周正,皮肤白皙,虽人已到中年,但是看得出来,这人年轻的时候,定然也是一个美人。

    二人脚步声想起,安睡的人便缓缓睁开眼睛。

    可见这人睡眠有多浅。

    她缓缓转头待望见钟伯后,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小姐走了么?”

    钟伯摇头,他神色犹豫,双手紧紧握着钟婶的露在外面的手,说道:“小姐没有走,我,我带了个大夫给你看看病。”

    “唉,还看什么病,我这病大夫都说过了,治不好的。”钟婶气色苍白,说话的声音气短且粗,显然气息不顺,身上看上去更是极为无力。

    “谁说治不好?治不好,我们便多找几个大夫。”说着,钟伯看向良美锦:“那位先生将你说的这么神奇,你可真的能治好内子的病?”

    这时,钟婶才缓缓转眸,待看见良美锦后,她眼底闪过一丝焦虑和惊诧之色,不过很快她便掩饰过去。

    即使屋内昏暗,即使钟婶掩饰的很好,但是观察细微的良美锦依旧看到了。

    从一开始,她见到钟伯,就觉得这里处处透着古怪。

    怪异出在哪里,良美锦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是,她确信一点,钟伯一定知道那日的事情。

    因为,当她说起刘员外身死的消息后,钟伯的表现太过自然。

    若说钟伯早已在听说了刘员外的死讯,神色自然也无可厚非,但是,当时钟伯眼中的恨意和痛快却是骗不了人。

    钟伯为何会恨刘员外,还有那一日在茶楼内,钟婶看着刘员外时眼底透出的恨意,与中伯如出一辙。

    良美锦垂眸,沉黑蛇随的眸子望向钟婶,后道:“能不能治,我必须先看过才知道。”

    “好。”钟伯垂眸安抚的看了一眼钟婶,充满老茧的手拍了拍钟婶的手,缓缓起身,示意良美锦坐过来。

    良美锦走过去,坐下,她先是抬眼仔细的看了一遍钟婶外表症状,然后又出声询问一些关于钟婶平日里犯病和吃药的方子。

    良美锦虽然还不是纯正的大夫,但是,她研习过许多医书,在得知了一些信息后,她可以简单的判断出是哪一类的病症。

    听完后,良美锦为钟婶诊脉,心率时高时缓,在加上方才钟伯说的症状,可以判定钟婶得的应是心疾。

    心疾分先天和后天,听钟伯叙述,显然,钟婶属于后者。

    “钟婶曾经受过一定大的打击,所以,才会烙下这个毛病。”良美锦缓缓出声,微抿的薄唇,缓缓启动:“这是心疾,便是心病。”

    钟伯听后,练练点头:“正是,镇子中的大夫也曾说内子得的是心病,但他们都说心病无药可解,姑娘,你可以药能解?”

    良美锦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

    钟伯沧桑的面色上顿时闪现出失望和伤心之色。

    “不过,既是心病,只要能解除心魔,病症自然无药而康复。”

    “……心魔?”钟伯听得有些迷惘。

    “我想知道,钟婶是因何事烙下这个毛病。”

    钟伯面色顿时变得沉黑一片。

    他声音有些疏离和冷然:“姑娘,既然你治不了,就请出去吧。”

    良美锦敛眸,身子正要动作,这时,床上的钟婶忽的深处干瘪消瘦的手拉住良美锦。

    “当家的,你先出去吧,我想和这位姑娘说说话。”

    钟伯犹豫的看向钟婶,却也并未阻止。

    他同钟婶对视一眼,便见钟婶对着钟伯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出去吧。”

    “……好。”

 第一百零八章当年往事

    昏暗且充满浓郁药味的里屋内,一时间,只剩下良美锦和钟婶。

    钟婶双手撑着床要坐起身,良美锦连忙扶着她坐好。

    “姑娘,多谢。”钟婶容颜沧桑,但是形容举止间却充斥了一种大家风范。

    这种骨子里透出的尊贵不是后天可以学好的。

    “你近日来找我们,所为何事?”钟婶问道。

    良美锦眸色漆黑且沉暗,她直视着钟婶,直言道:“询问那一日,在茶楼内的事情。”

    钟婶挑眉:“哦?怎么了么?”

    “刘员外死了。”

    钟婶浑浊的双眸深了深,却是输了一句同钟伯一样的话:“死得好!”

    良美锦点头:“的确死得好。”

    钟婶抬眼细细的看着良美锦,低声问道:“那一日,你是因何去了那里?”

    良美锦沉思片刻,便将刘员外和吴嫂子联手绑架了良善缘,并且逼迫她嫁给刘员外的事情告诉了钟婶。

    钟婶听后,眼眸瞬间睁大,眸低满是愤怒和愤恨。

    “这个刘老鬼,即使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他不该那么轻松的死去!他该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良美锦眸色沉沉,闻言,她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却是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良姑娘,那你弟弟可得救了?”钟婶急促的出喘息几声,待呼吸平稳了后,虚弱的问道。

    良美锦点头:“那一日,龙炫便是先救了善缘,之后才赶来茶楼救我。”

    “……龙炫?”钟婶问了一句。

    良美锦点头:“就是那日,进了雅间的人。”

    “那个小伙子啊。”钟婶笑了笑,没有说话。

    “是。”良美锦顿了顿,遂又道:“之后,我离开,雅间只有你们三人,我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何事?”

    钟婶垂眸,掩住了眼中神色:“之后,那小伙子便让我们离开了。”

    “……原来如此。”良美锦低低说了一声。

    钟婶眸光一闪,而后抬眼看着良美锦问道:“良姑娘为何要知道这些事情?”

    “因为,官府的人说抓了龙炫,把他当成了杀人凶手。”良美锦说着抬眼,目光沉黑深沉:“我要找到真正的凶手,还他的清白。”

    “……杀人凶手。”钟婶冷笑一声:“杀了刘员外那时为民除害!官府还会因为刘员外这种畜生而害了好人吗?”

    良美锦凉薄一笑:“杀人偿命。”

    刘员外的确该死,但是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杀人乃是触犯律法的事情,触犯律法自然会被追究。

    即使那个人万恶不赦,该杀该剐!

    私自杀人,便是大罪!

    报仇可以有很多中方法,最不该的便是将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良美锦紧抿红唇,眸色深深。

    钟婶深深的看了一眼良美锦,忽问道:“良姑娘,那刘员外和吴嫂子逼迫于你,还绑了你弟弟,想必,你的父母也很着急担忧吧?”

    良美锦眉色清淡,声音清冷无波:“我娘早亡,父亲在我和善缘的很小的时候便离开家中,现如今,家中只有我们姐弟二人。”

    钟婶双目中露出同情和怜悯之色。

    “……可怜的孩子。”

    良美锦淡淡望着钟婶,没有回答。

    “那么小,便没了父母,你们姐弟二人想必活的很辛苦吧?”

    良美锦淡淡道:“生活艰辛不算什么,最重要的乃是家人平安。”

    钟婶点头:“是啊,家人平平安啊,即使每日吃糠咽菜,也也是高兴的。”

    良美锦的身世似乎触动了钟婶,只见她神色难过,双目氤氲,似有泪要低落。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缓缓道:“良姑娘,你不想知道,我因何才会落下这心疾么?”

    良美锦点头。

    钟婶目光有些迷茫,她望着良美锦,却又像氏望向了别处:“那是因为,我的女儿早逝,我每日深陷痛苦之中,才会落下这个毛病。”

    女儿早逝……

    难怪,看钟伯和钟婶的年纪,家中应是有几个儿女,可是他们身边却无子无女。

    钟婶眼眸中满是痛苦,她双手紧紧揪着被单,低声说道:“我的女儿自小便极为乖巧,也很听话,虽然我们家中并不富裕,但是我们一家三口却活的很高兴。”

    “我记得,慧儿在十三岁那一年,我们的家乡发生大旱,那一年,村子里死了很多人,天气大旱,却无人去救我们,我们只好自己救自己,我们离开那个村子,来这平安镇投靠亲戚。”

    “谁知,等我们到了这平安镇,我家的那亲戚早已搬离了这平安镇,当时的我们身无分无,却是只能先留下来。”

    钟婶出神的述说着,眼前似乎再次看到当年的景象,眼中流露出哀伤之色。

    “我们二人带着慧儿,在这平安镇举目无亲,又身无分文,这里的人,又没人愿意用一个外地人的帮工,所以,我们只能拿起我们早些年不用的乐器,开始寻访乐坊,以求一口饭吃。”

    说到这里,钟婶笑了笑,目光留在良美锦身上。

    “良姑娘,你应该知道我我们是乐师。”

    良美锦点头。

    虽然这是她和钟伯钟婶第一次见面,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二人绝非普通人,再者,自己虽然不太懂得乐曲,但是他们弹奏的乐曲着实好听,引人入胜。

    虽然那乐曲透着苍凉和哀伤,却也因为此,才更吸引人,让人为之伤神。

    “我们寻访了两日,终于有家乐坊用我们二人,我们也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有了钱。”

    “之后,我们二人在乐坊待了近半年的时间,也攒了不少钱,便想着年后离开乐坊,买一块地,耕田来养活家人。”

    钟婶在讲这一段时,眼中充斥着喜悦之色。

    仿若她再次回到了那个时候,她和钟伯每日跟着乐坊无外面给人弹奏乐曲,虽然辛苦,但是每日都会有钱,合家欢乐。

    说到这里钟婶顿住,透着回忆和喜悦的眼眸渐渐被幽深悲伤所取代。

    “在我们离开乐坊的前一天,乐坊的老板告诉我们,去给一户大户人家奏乐,这是最后一次,便可放我们离开。”

    良美锦见钟婶神色幽深悲伤,心中却有预感,这一次,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百零九章慧儿被辱

    钟婶的目光变得悲伤,愤恨。

    她双手抑制不住的揪紧了被单,消瘦的手背上青筋暴突,额角的青筋也突了出来。

    “那一日,老板带着我和当家的去那大户人家,去时,老板却忽然要我们叫慧儿一起,说是那大户人家的老爷喜欢听小曲儿。”

    钟婶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到这里,她哀伤的笑了笑,浑浊的目光似乎落在对面良美锦的身上:“良姑娘,我还未告诉你,其实,我家慧儿自小便爱唱小曲儿,她唱的小曲儿许多人都爱听,到了平安镇后,我和她爹觉得她一个女孩家,总是唱曲儿怕对她的名声不好,便不再让她唱了……”

    良美锦抿唇,没有说话。

    “呵,若是早知……”钟婶没有说下去,顿了顿,才听她缓缓道:“那一日,我本是不想让慧儿同我们一起去,谁知那一日恰巧慧儿来乐坊找我们,碰见了那个老板,于是,那老板百般劝说,我和当家的拗不过,便带着慧儿去了。”

    “我们想着,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只要弹好,慧儿唱好,得了赏钱,我们便离开乐坊,买几亩地,盖个小房子,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住在一起。”

    这是美好的憧憬,也是钟婶和钟伯当时最为期盼的。

    “我们到了那大户人家,果然,那老爷家很有钱,我们为他奏乐唱曲,一直到了酉时初。”

    钟婶似出神一般的不在说话,眼睛似乎望着良美锦,又望向了别处。

    良美锦望着钟婶,她知道这是钟婶的心结。,而这个心结若是不打开,不出两个月,钟婶必然会香消玉殒。

    “……后来呢?你们离开了么?”良美锦轻声问道。

    钟婶回神,她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弹奏完,那家老爷留我们吃饭,谁知吃饭时,那家有个小姑娘说是极喜欢慧儿,想着跟慧儿一起玩一玩,那个时候,我们以为那个女子是那家老爷的女儿……”

    良美锦秀眉微蹙,她想了想,低声道:“不是么?”

    钟婶摇头:“也是到了之后,我们才知道,那小姑娘竟是那家老爷的小妾。”

    良美锦心底突了一下,她猛然抬眼看着钟婶,她似乎猜到了,那家大户人家的老爷,是何人……

    “她叫走了慧儿,之后慧儿便一直没有回来。”

    钟婶闭了闭眼睛,似乎有些累了,她喘了一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继续说道:“我和当家的很是着急,想要去找时,那家的下人说是慧儿和那姑娘正研习乐曲,正是高兴之际,我们不便打扰。”

    “当时我们也以为慧儿是在个那姑娘研习乐曲,我们就在那里等啊等,两个时辰后,慧儿终于回来了……”

    良美锦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一紧,眉宇紧蹙。

    钟婶红了眼眶,迷茫的神色全为悲伤所替代。

    “当时慧儿回来,一脸憔悴,脸色那么苍白,我和当家的问她研习乐曲怎么这么晚,她也不回答。”

    “慧儿不让我们碰她,也是那个时候,我才发觉慧儿有些不对劲,可是我并未想那么多,我只以为慧儿是有了心事,不愿意告诉我们,我想着,等过段时间,在问问慧儿,可是……”

    钟婶眨了眨眼睛,眼泪便顺着苍老的脸颊上落下来,低落在手背上。

    “回去后,我和当家的虽然看出慧儿不高兴,也便没有多问,便让她先睡下了,第二日一早,我家便来了人。”

    钟婶抬眼看着良美锦忽然问道:“你说,为你说亲的那人,是谁?”

    “……吴嫂子。”

    钟婶冷笑一声:“那一日,来我们家的人,正是当时还名不经传的吴嫂子。”

    良美锦心中咯噔一声,就听钟婶接着说道。

    “她带着几个人将好几箱子的东西放下,然后告诉我们,说是给慧儿说亲。”

    “我和当家的当时一头雾水,自然也不会答应,那个时候慧儿不过才十三岁,她还未及笄,怎么能这么早的说亲?”

    良美锦手指微颤,十三四,在这古代,女子十四岁及笄,就算成年,而十三岁也还是一个孩子。

    就算到了现代,十四岁的年纪,不过一个初中生,一个孩子而已……

    “我们百般推脱不愿意,谁知那吴嫂子却告诉我们,慧儿早已同意,我们自然不信,待我们去找慧儿时……”

    钟婶身体一颤,她的目光中染着悲伤,惊惧之色。

    “……我记得当时,是我先开的门,慧儿的房内很昏暗,我们叫了几声,慧儿没有回答,等我们进了屋子后,才发现……才发现,慧儿,她,她上吊自尽了……”

    良美锦漆黑的眸低闪过痛色。

    钟婶身体颤抖,一双浑浊的双目中满是悲伤和惊惧之色。

    “慧儿上吊自尽了,她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走了,那吴嫂子跟着进来,看到慧儿自尽,便吓得离开了家中,我和当家的将慧儿救下来,当家的去请大夫,我抱着慧儿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大夫来后,告诉我们,慧儿早已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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