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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找个皇帝做老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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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应该忙着撤藩吗?
怎么还有时间到这里来?
以前看他翻牌子,心里不舒服。但毕竟直观的只看得到手指翻动木牌子的动作,后宫的妃嫔们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块块装饰的很漂亮的木头牌子,至于其他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
现在……
姑娘凌乱了。
她想,若是前世,自己一定会冲出门去,抓着外面那个黄袍男士的衣领骂上几句“不要脸” ,“有多远滚多远”,“老娘不伺候了”之类的话,然后把自己脑袋上面扁方抽下来扔在地上,再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大大的五指红印转身走人。
但,现实是——她不能这么做,她要活命。
所以,墨婉及其迅速的给惠嫔施礼,然后告退。
她还没整理好心绪,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和其他活生生的女人在一起的场景。她的功底还不够深厚。
皇帝直进了垂花门方下肩舆来,因是夜色渐暗,早有小太监撑了宫灯,照的储秀宫的院子里一片通亮。只有墙角屋檐下依然是暗漆漆的影子,朱漆窗框下的醉蝶花开的正艳,却被罩在那浓重的影子里,叫人觉得那花也好似有了愁绪一般。
他刚一下肩舆恍惚见得一个身影,再看,却瞧不见了。
皇帝只一愣,就见正殿里,惠嫔迎了出来,福身施礼,身后跟着随身宫女和清雁。皇帝道:“起来吧。”惠嫔方起身,道:“皇上驾幸,臣妾未及远迎,请皇上治臣大不敬之罪。”
清雁站在惠嫔身后,低头不语,但见皇帝面色淡然,只说:“这些个宫里,只有你这里清静,朕只来瞧瞧你们,清静清静。”顿了顿,又向西偏殿扫了一眼,墨婉倚在虚掩的门后,只觉得皇帝目光炯炯,仿佛看见了自己,她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哽住咽喉不能呼吸。
皇帝却回过头去,只说:“都进去说话罢。”
墨婉倚在门口,从门缝里见着众人随着皇帝进了正殿。才缓缓转身进了里屋。
瑾玉随在她身后,也未做声。
屋内极静,风吹起院内窗下的醉蝶花,刮进来一阵极淡的香气。她靠在炕上,闭着眼睛,风吹起耳边的碎发,极轻的抚上脸颊,那□让她心烦,豁的坐起身来,引得站在一边的梨香一怔。
透过糊在窗棂上的绡纱,正殿里的烛光映照出来,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亮白一片,让她觉得比白日里的太阳光更刺眼,复而闭了眼睛,良久沉沉睡去。
瑾玉见墨婉和衣而眠,便取来毯子盖在她身上,撂下悬在炕上的杏色软帘,又悄悄吹了灯,关了窗子。
皇帝只做了片刻的功夫便起身要走,清雁随着惠嫔恭送皇帝一直出了垂花门,又目送他上了肩舆,御驾渐行渐远,众人方转身进了储秀宫门。
风吹了一夜,缠绕着檐上的铁马“当啷,当啷”也响了一夜。墨婉一夜没有睡好,一直梦见自己走在没有尽头的甬道里,看前面,没有出口,回头看已经不见来时路。
听帐内悉索有声,瑾玉进了内室。、
掀开帐帘,瑾玉看到孤魂一样的墨婉。
瑾玉摇了摇头,开始给墨婉舆洗。
梳洗完毕,一个正常的宫妃形象又回来了。
墨婉走在炕边坐下,伸手拿起青瓷茶碗,抿了口茶,忽然想起什么,问瑾玉:“皇上常来储秀宫吗?”
瑾玉看了看墨婉,看到她的眼珠子终于开始转动了才放心的说:“皇上素来看重惠嫔娘娘,”
墨婉把两眉之间皱出个“川”字:那就是常来这?不会啊,我随驾那么久,没见来过啊。
见墨婉如此,瑾玉轻声说:“主子别太伤神,这宫里面的事情本就是这样,”顿了顿,又说:“后宫各位主子,万岁爷那个不爱重呢?前儿主子养病在隆禧馆里,万岁爷不是见天去瞧吗?”
墨婉默不作声,缓缓沾了茶杯中的茶水,无声无息的在炕桌上划着,不到半刻炕桌上已经满是一道道水迹,杂乱无章。墨婉抬起手指,茶水顺着指尖低落下来。
瑾玉看着墨婉如此,只觉得脑仁子生疼,自己跟着这么个主子,日后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先不要说得宠不得宠的,再这样已于下去,不得病才怪呢。
瑾玉本是伺候太妃的,那些个从顺治朝过来的女人们,各各都有自己的一本生存经。
要么活的云淡风轻,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在乎外面的纷纷扰扰,谁得宠了,谁不得宠,自己是漠不关心。
要么,就有点手段,争宠,让子的日子过的滋润点儿。
那些个多愁善感的主子,大多都没熬到康熙朝,就去见先祖了……
瑾玉觉得,墨婉再这样下去也快了……
当事者迷,墨婉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她现在心里很乱。她隐约觉得自己就要变成干菜了。
正在忧伤,有人来了。
是清雁。
就算你情绪再低落,也要生活吧?而生活就避免不了人际交往。在宫里,人际交往就是相互串个门,表示友好。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墨婉还是调整出一个比较标准的的微笑:“本应该去姐姐那里看姐姐的,可我这刚搬进来,好多东西需要打理,本想着打理完就去瞧姐姐,没想姐姐倒自己来了,让我过意不去呢。”
清雁穿着极素气的褂子,听墨婉如此说,便笑了:“我本来闲来无事,就来瞧瞧妹妹。”
墨婉把清雁让到炕上坐下,开始说标准话,其内容包括:衣服样子好看啊;哪哪又新贡了什么好东西了;谁谁又绣了个荷包样子很新颖啊……
墨婉觉得,这么说话真的很累
末了,清雁还送给墨婉一个荷包当做纪念品:“我前儿绣了个荷包,也不是什么新鲜样子,不过是给妹妹拿着玩儿吧。”
墨婉傻眼了。
所谓礼尚往来,人家给你东西,你也要回礼。
回什么呢?
不管了,先收下再说:“那就多谢姐姐,”接过荷包一看,哇靠,比瑾玉绣的还要好。墨婉表示很汗颜。
清雁道:“那妹妹就先歇着,我先回了。”
送走了清雁,墨婉看了看瑾玉,商量着怎么给清雁回礼的问题。
从墨婉处出来,清雁却没有回房,而是径直进了正殿。
惠嫔梳洗已毕,正在大炕上歪着,有宫女进来禀报:“惠主子,清雁答应来了。”
因她与清雁久居一处,本不见外,听是她来,也未动身子,只说了声:“让她进来吧。”
清雁轻步入了内堂,见惠嫔穿了件橘色的绉纱长衣歪在炕上,眼圈下面也显出微微的青色,便问:“姐姐气色不好,可是昨夜没有睡好吗?”
惠嫔道:“昨儿晚上这风吹了一夜,叫人怎么睡的着。”说着一手拿着绣帕掩面打了个哈欠,又说:“你自个儿坐吧。”
清雁守着惠嫔坐下,掩嘴轻笑,说:“姐姐自个儿有心事睡不着,还要赖风不成?”
惠嫔笑嗔她一眼:“也就你知道我的心思。”清雁道:“我哪里知道姐姐的心思,不过是胡乱猜猜罢了。”惠嫔支起身子,说:“说来也是怪事,万岁爷这些日子都是叫去。”清雁脸色微红,说:“依我看姐姐不必多虑,万岁爷心里终究是有姐姐的,没见这些日子万岁爷常来咱这储秀宫嘛?”
惠嫔轻蹙了眉头:“我就是因为这才想不通,万岁爷这些日子都是叫去,前儿我叫人去打听,说是万岁爷翻了我的牌子,可……”惠嫔顿了顿,接着说:“万岁爷未叫我去侍寝。”
清雁也是一愣,随既说:“姐姐也不要太伤神,许是万岁爷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呢?”
惠嫔摇了摇头:“反正这些个日子我总觉得不对劲儿。”
清雁笑了说:“姐姐可别想了,左右万岁爷不是常来咱们这儿吗?除了皇后那,也就是咱们这儿来的勤些,可见皇上是爱重姐姐的。”
惠嫔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只点了头。日头渐渐升了起来,热气也越来越重,惠嫔叫了冰碗子,两人边品边聊着。清雁说:“我今儿早上去了新来的云答应那,我倒有点儿不明白了。”
惠嫔放下说中的青玉碗,说:“她?有什么不明白?不过是个万岁爷身边的宫女,跟的久了,得了圣宠,给了个名分罢。”
清雁道:“我也听说,她从前只是个宫女呢,可也算是个有福泽的,就成了主子。”
惠嫔不屑:“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不过是个得了圣宠的奴才罢了,万岁爷新鲜劲儿一过,奴才终归是奴才。”
清雁顺着敞开的窗子看着西侧殿那朱漆的窗棂,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夜已经深了,乾清宫里的十二根巨烛依旧静静的燃着,御案上的折子渐渐少了,待最后一本也被合上,康熙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后仰了仰头,又轻轻的揉了揉颈后,他确实有些乏累了。
快到西暖阁的时候猛得一顿,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李德全说:“让墨婉把那个重修太宗实录的折子取来,朕再瞧瞧。”
李德全一愣,说:“回万岁爷,云主子,如今已受了圣上恩典,册为答应了。”
还未等李德全说完,他已经想了起来,半闭着眼睛,重重的吸了口气,点指着李德全,说:“那就,你去取。”
李德全躬身应着:“嗻。”便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码字到十点半,逐渐适应中……
☆、二十七、正式被翻牌
已是盛夏,午后时分,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乾清门前一溜摆放的镀金海大铜缸烤的烫人,连里面的水也变的温乎乎的,乾清宫的重檐殿顶就好像要被灼透了一样。一阵风从敞开的殿门吹进,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李德全站在御案旁边感觉火烧火燎的让人窒息。这个时辰人总是容易倦怠,仿佛刚睡醒一样,昏昏沉沉不想动弹,就连墙角树梢上的知了好像也懒得叫唤,有一声没一声的响着。
御案后面坐着的皇帝,依旧面色沉静的阅着折子,手里玳瑁管的紫毫时而在上面点写着,明黄色缎云龙纹朝服上的东珠绊扣直系最上面一个,身侧的宫女缓缓打着扇子,御案边瓷盆里的冰一点点融成了水。
靖南王耿精忠疏请撤籓的折子已到,这回康熙只诏了几个朝臣商议,便准诏了。
三藩具撤,朝臣皆怕三藩造反,他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他们会反了。一切皆要早早做准备才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行兵对战,实际耗的是双方的钱粮。他又想着粮草上该差派何人,往云南、广东等地经管撤藩引起的事宜该差派何人,户部库银该如何分派……直把一切都想妥当了,他顿了顿笔,抬头见殿外鎏金铜狮被阳光照着反射出刺眼的光。他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下诏准吴三桂撤藩的折子才发出去多长时间,算路程,折子该刚到云南,这么快耿精忠疏请撤藩的折子就到了,这不仅仅是三藩相互通气,宫内必定也有内应,在自己下诏之前就给吴三桂他们报了信。他扫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殿下的马庆福,收回了目光,看着折子上工整的字迹,略有所思。
三藩若是不反,皆大欢喜,若是反了,他已将一些准备妥当。
计不在新,管用就行。
他决定故技重施,用上次擒鳌拜的方法,先放松对方警惕,这事不能打草惊蛇,或许还能利用他们传达一些自己想让对方知道的信息。
午后,是一天中做热的时候,永和宫的正殿里安嫔正歪在南竹编的凉榻上歇着,穿着葛衣的小太监提着袍子进了内堂,跪倒给安嫔请安,安嫔见是自己差出去打听消息的人,直起身子问:“昨儿又是叫去?”
小太监道:“回安主子话,万岁爷昨儿是叫去,不过晚间去了储秀宫。”
安嫔皱眉,密镶绿松石的金护甲有节奏的敲打着凉塌,打出锵锵的声响。
主子没有叫退下,小太监只半跪在地上,不得起来,此时有宫女进了内殿,说:“主子,敬嫔来了。”
安嫔起身,屏退了小太监,迎了出去。见敬嫔穿着月蓝色大花袍子身后跟着两名宫女,撑着伞已经到了滴雨檐下,忙笑道:“这毒日的天儿,难为妹妹还过来,快进屋坐。”又对随身的宫女说:“去取沁好的果子来。”说完便携了她的手进了屋中。
敬嫔到屋内坐下,说:“这暑热的天儿再闷在自己宫里,才真真儿的会闷出病来呢。”
安嫔叹了口气,说:“妹妹这话说的正是了;咱见天儿的在这宫里闷着,恐怕万岁爷早就把咱忘了罢。”
后宫众妃嫔皆有心事,安嫔如此一说,两人都不由一阵心酸,敬嫔深深吸了口气,转而笑了说:“姐姐可知道新近册封了个答应?”
安嫔道:“怎么不知道,封了有些天了,不就安置在储秀宫惠嫔那了?”
敬嫔把身子往前挪了挪,说:“说是个御前的宫女,病了一场,就得了恩典。”
安嫔道:“万岁爷素来爱重储秀宫,挪到那的必也是万岁爷看重的人。”
敬嫔一撇嘴:“依我看,不过是个奴才,既是得了恩典也脱不了包衣的坯子。”
安嫔笑着,拿起宫女端上来沁枇杷,说:“这枇杷味甘性平,最适宜暑热天吃了,妹妹也进些?”
敬嫔也取了一只枇杷,说:“万岁爷也是一时的新鲜,过了新鲜劲也就撂下了。”
安嫔问:“妹妹怎么知道是撂下了?”
敬嫔笑说:“自从得了恩典就再没反过他的牌子,可不就是撂下了?”
安嫔只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敬嫔又道:“又是住在储秀宫的屋檐下面,不得宠就罢了,若是得了宠,索尔和家那位还能饶了她不成?”
安嫔摆着手说:“妹妹这些话只在我这里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还不捞下口实?”
敬嫔笑了说:“我自然知道你这永和宫是最严实的地方,别说是一句话,就是根针也出不去的。”
安嫔笑着摇头,说:“不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了,我前儿得了两支模一样的绢花錾子,那摸样简直像真花一样,就想着给妹妹留一支。”说着转身对身边的宫女说:“去把那两支錾子取来。”
宫女应声去了。
敬嫔见锦盒里的绢花錾子自是高兴,两人又说了会子话,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去。
太阳渐渐西下,暑热也退去了几分,此时的阳光正斜斜的透过窗口映进来,好像在殿内金砖上印下重重的影子。
马庆福转着眼珠:这些日子康熙忙于政务,满脑子都是三藩,安排完这个又安排那个,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上次的事情搞砸了,自己应该将功赎罪。马庆福不露神色的瞟了一眼御案后面的康熙。康熙撤藩的旨意已经下了,吴三桂必反无疑,这段时间最好让康熙分点心,也好有机会动手脚。
因皇帝这几日正差了人商议重修太宗实录的事宜,谢长林托着银盘子直在殿完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皇帝召唤,正着急着,见殿门开了,马庆福从里面出来,便赶忙上前躬身道:“喑达,我这儿等着皇上示下呢。”
马庆福瞧了一眼银盘,撂下脸说:“万岁爷可近几日可是不高兴,你们都小心着点。”
谢长林一愣:“还请喑达明示啊。”
马庆福看了看左右,谢长林很明白的凑的近了些,恭听。马庆福低声说:“刚册封的主子自然是最得圣宠的。”
谢长林犹豫了一下,说:“这……喑达也是知道的,后宫侍寝的主子都是有排次的,我们这些个奴才怎么敢随便调换。”
马庆福看着银盘轻笑道:“这个灵答应何时侍过寝?牌子都退了漆了,也不说回去刷了新漆?”
谢长林会意,忙低身笑着给马庆福施礼道:“多谢喑达提点。”
又朝着身后的小太监道:“没听喑达说什么吗,这牌子都褪了色,还不拿去漆了再来?把储
秀宫云答应的牌子取来。”
马庆福这才转身回了殿中。
待皇帝交代完重修实录的事宜,已过申时,马庆福见他面露倦色,怕是今日又是叫去,想了想,上前道:“皇上,如今云答应已受恩典,册封为主子,这御前衣着用度只是就只有静云一人,还请万岁爷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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