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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殿下少吃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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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太医一下子站起来,问:“苏小姐,你怎么来了?”
    苏岚冲到殷太医的面前,追问道:“我梦见殿下出事了,我来看看……他怎么了?”
    他没事吧,这四个字,她怎么也问不出口。
    殷太医皱紧眉头,停顿片刻:“苏小姐,殿下病危。”
    “当啷”一声响,苏岚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

  ☆、153。第153章 染血纸卷

灯笼迅速被烛火吞噬,燃成了灰烬,在花厅门边飞舞,仿佛死神欢快的脚步。
    苏岚一个趔趄,几乎站不稳,迭声问道:“睿王殿下,怎么突然就病危了?可以让我见殿下吗?”
    殷太医略略沉思,向黎望递了一个眼神。
    黎望同样沉默片刻:“殿下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殷太医,可以一见,最好弄清来龙去脉。”
    殷太医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带着苏岚走上通往雅竹阁的木梯。
    苏岚虽然一颗心揪得死紧,但是因为原主的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她努力保持冷静和沉着。
    走进阁门,浓浓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殷太医向侍立的医女们比了一个手势,医女们立刻退到阁外,带上了门。
    骆河和卫诚两人守在睿王殿下的身旁,一见苏岚进来,也只是点头示意。
    苏岚的心里咯噔一下,看卫诚的肃穆神色,这病危是真的。
    “殷太医,为何黎师说瑾哥哥是心病?”苏岚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危?
    殷太医叹了一口气,将东方瑾下令调查苏家事宜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边说边观察着苏岚的细微表情,说道:“卫诚没回来,却有人按照你的习惯,送来一个锦盒,盒中有一个纸卷。”
    “纸卷有毒?”苏岚整理着所有的可能性。
    “骆河验过,无毒。殿下打开纸卷……”殷太医忍不住一阵悲凉,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哪知道,殿下看到一半就吐了血。”
    苏岚惊呆半晌,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病人,于是,她问道:“瑾哥哥现在醒着吗?”
    殷太医刚才答应让他们见面,现在就后悔了,虽然没看到纸卷,可是他隐隐觉得纸卷与苏家小姐脱不了干系,现在见面,会不会让睿王殿下走得更快?
    “殷太医?我能不能进去见瑾哥哥?”苏岚望着三重珠帘,忧心忡忡。
    “让岚儿进来,”东方瑾缓缓睁开眼睛,将手中揉成团的纸卷握得更紧了,“你们都退下。”
    骆河和卫诚两人退了出去,殷太医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三重珠帘仿佛三重山那么遥远。
    不管了,苏岚深吸一口气,冲了进去,任珠帘在身后啪啪作响。
    走到床榻旁,苏岚眼巴巴地望着东方瑾,只是几日没见,他就病得这么严重,连平日夺人心魂的眼神都弱了许多。
    她的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
    东方瑾静静地躺着,静静地注视着苏岚。
    “瑾哥哥……到底怎么回事?”苏岚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他有些胡茬的下巴,又瘦了。
    东方瑾的眼底显出从未有过的愤怒,只觉得一阵气血逆涌,喉头腥甜,似乎又要吐血。
    “瑾哥哥,你不要再强迫自己忍耐了!”苏岚惊慌地阻止他,猛地握住了他的手,凉得惊心。
    东方瑾微微瞌了一下眼帘,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忽然明白瞒其他人容易,瞒岚儿有些困难。
    同病相怜的苏岚,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此时的感受,她脑海里有因为愤怒吐血的记忆,没人能比她更感同身受了。
    东方瑾吐纳调息良久,才开口:“我收到了一份纸卷,与你有关。岚儿告诉我,你现在到底记得多少?”
    苏岚蹙眉,心头一跳,这种时候她也不打算隐瞒:“除去出事前后的部分,其他我都记得。”
    “既然不记得,为何知道自己出事?”东方瑾的浓眉紧锁,眼神突然锐利起来。
    苏岚苦笑:“瑾哥哥,一个人如何能把自己捆得那么结实?还能自绑重物跳江?”
    东方瑾握了握拳头,那份纸卷像碳火一样烧灼着他的手,他的心。要不要给岚儿看?如果她看了,接受不了突然病发,他岂不是害了她?
    说来奇怪,苏岚慌乱失措地闯进来,在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很快就平静下来,肯定这件事的症结在瑾哥哥看的纸卷上。
    “瑾哥哥,你看的纸卷,能否让我看看?”
    东方瑾又一次握拳,素来冷静自制的他,难得拿不定主意。
    “所以,这份纸卷与我有关。”苏岚看到东方瑾的眼神突然闪烁,心中越发笃定。
    “瑾哥哥,我受得了。”
    “瑾哥哥……”
    苏岚的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发现东方瑾另一侧的肩膀格外用力的样子,就直接掀了被子,把他的左手拽出来一看,果然,握着什么。
    “瑾哥哥……”
    “唉……”东方瑾轻叹一声,沉重而艰难,“你怎么这么倔?”
    苏岚掰开他的左拳,取出快要被揉散了的纸卷,小心地摊平,微黄的纸卷中央一滩类圆形的暗浊血迹,血迹蜿蜒到了纸卷最下方。
    血迹已干,蝇头小字密密麻麻,有些字迹已经模糊,有些还依稀可辨。
    苏岚拿着纸走到烛台旁,努力辨认:
    “……苏家嫡女往法华寺许愿,寺院突然走水,人奔而呼走,浓烟滚滚之中,嫡女不见踪影……苏家楚姨奔走一日,未果。竖日,勒索信夹于苏宅大门之上,索要赎银五千两……三日后,擒住草匪,严刑逼供,答嫡女受辱,趁他们不备,投岷江自尽……”
    看完这份纸卷,苏岚呆如木鸡,足有半晌没动,她知道沉江不是意外,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桩大案。
    东方瑾被苏岚的样子吓到了,急忙唤道:“岚儿,岚儿……你怎么样了……”
    苏岚的思绪纷乱,幸亏她平时自制力不错,很快就控制情绪,调整完毕以后,才走回东方瑾身边,菀尔一笑:“瑾哥哥,你是因为看到受辱自尽投江……才吐血的?”
    东方瑾犹豫了一下,在她的注视下,勉强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啧啧啧……瑾哥哥,几日不见,你变笨了!”苏岚扯出笑容来嘲笑他。
    “你……”东方瑾被她气得咳了好一会儿,眼神却比之前有神多了,“怎么笑得出来?”
    “难得瑾哥哥智者一失嘛,当然笑得出来,嘿嘿……”苏岚得意洋洋。

  ☆、154。第154章 峰回路转

“说说看……”东方瑾虽然虚弱,眼神却依旧如常。
    “受辱,趁他们不备,投岷江自尽……”苏岚特别鄙视地盯着纸卷,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先说受辱,瑾哥哥,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被掳被困……瑾哥哥,以我们俩大悲大喜就会吐血,受惊过度就会晕厥……受辱这么惨烈的事情,我如何经得住?”
    东方瑾的心里立刻明朗,是的,他俩的身体,他俩最清楚。真的受辱,岚儿早就去了。
    “还有,就是我之前说的,只有我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捆成那样,然后投江自尽呢?”苏岚不知道此时,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东方瑾观人于微,与她十指相扣,说道:“还有什么?”
    苏岚深吸一口气,与他的眼神相对,知道自己瞒不住:“退一步说,就算我扛过了惨烈的受辱,可是我醒来之时,全身疼痛,坐立自如。受辱该疼痛的部位,没有任何不适。瑾哥哥,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东方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的郁结彻底化开。闷得发紧的胸口舒畅了许多,整个身体像干涸的河床,又重新有了流水一样。
    真是小河里翻大船,他日防夜防却在这里上了当。
    他只是坏了太子哥哥“微不足道”的好事,提防之间,却被直刺他的死穴。
    太子哥哥的手段果然非凡,出手又快又狠又准。
    他略逊一筹,差点丢了性命。
    突然吐血的瞬间,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痛苦难当,他差点以为自己熬不过今晚。
    当殷太医问他,要不要请苏岚来时,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同意。
    万万没想到,岚儿自己来了。
    东方瑾转而苏岚,不知道自己眼底的宠溺和温柔。
    苏岚趿坐在床榻边,单手支着下巴,脸色越来越黯然:“瑾哥哥,写这份纸卷的人,知道大部分事实,但是在某些地方修饰过,再加上我下落不明。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事实。难怪……”
    “难怪什么?”东方瑾很满意岚儿守着自己。
    “爷爷中风,楚姨小产……”苏岚一字一顿,心里苦涩至极,“而我在雁北城有了衣冠冢。”
    “都过去了。”东方瑾心疼她柔弱却坚韧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觉得不够安慰,又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好随意的发髻,松松散散。
    “嗯。”苏岚的嘴角有了真诚的弧度,眼睛弯弯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梳洗匆忙,发髻松散得很,好几绺都散下来,像个疯婆子。
    东方瑾静静注视着她略白的脸色,问道:“你为何这么急着深夜到心园来?舍监发生了什么事?”
    苏岚无奈地回答:“我做了恶梦,不放心,就来这里。”
    “做了什么梦?”东方瑾沉重的心病去了,立时有了闲聊的心。
    “梦到你吐血了。”此时此刻,苏岚这个唯物主义的人,也不得不考虑一下鬼神之说。
    东方瑾一听,心情突然好起来,饶有兴致地追问:“哦,详细说说?”
    “喜乐,红妆,心园好像有喜事的样子……我就往这里走……看到你穿着新郎的衣服,要成亲……忽然你就吐血了……我怎么也止不住血,然后就醒了。”苏岚到现在,都能感觉当时的恐惧。
    “我穿新郎服,你呢?”东方瑾既高兴,又不太高兴。
    “我?”苏岚想了想,“我就穿着自己的衣服,也没看到新娘……”
    “你怎么会穿着自己的衣服呢?”东方瑾忽然老大不高兴。
    “不穿自己的衣服,我该穿什么呀?”苏岚不明白,很不明白。
    东方瑾平静地回答,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你是未来的睿王妃,当然是新娘服。”
    苏岚困惑的表情立刻凝在脸上,当场石化。
    这意外来得太突然!
    穿越大神,这种田文的起点也太高了吧?睿王妃?!
    东方瑾打量着震惊过度的苏岚,这什么表情?她不是说什么都记得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记得?这样想着,他的眼神不由地凌厉起来。
    苏岚好无辜地回望他,原主的记忆不全,这事儿也不能怪她吧?
    一室沉默。
    最终,东方瑾忍不住给了苏岚一个爆栗子,她怎么可以忘记?
    苏岚懊恼地抚着额头,特别郁闷地说:“瑾哥哥,我做恶梦担心你,深夜往心园赶。现在你觉得舒服一些了,又打我?哼,我走了。”
    东方瑾哪里肯放手,将她的手紧紧攥着,看她想走又走不掉,既不高兴又有些高兴的样子,他就莫名地心情愉快。
    “放手。”苏岚急切地需要有个地方让自己静一静,睿王妃这个消息太劲爆,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东方瑾柔和了眼神,不说放,也不说不放,就这样凝望她。
    苏岚知道自己抵不过他的眼神,索性移开视线,就这样站着。只是没想到,只是牵握着手,也能让她心怦怦跳得厉害。
    东方瑾轻轻晃了晃手,就是不说话。
    苏岚不知怎么的,心就软了,退回床榻旁,愤愤地瞪着他。
    东方瑾笑了,手劲没放松半点。
    苏岚也就随他去了,没想到他的手握了不短的时间,也没有要松开的迹象,这是几个意思?
    “时间不早了,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东方瑾艰难地往里面挪了一下,示意她躺在身旁。
    苏岚只拿他当哥哥,完全无视睿王妃这个未解之谜,一晚上折腾下来,她确实快撑不住了,为了尽快恢复体力,她迟疑了一下,就躺到了东方瑾的身旁。
    东方瑾怕自己挤到她,又往里挪了一下,侧躺着。
    苏岚一挨着枕头,就被东方瑾的气息包围了,就在自己睡意上涌的时候,低声问道:“瑾哥哥,如果我真的被辱了,你还会认岚儿吗?”
    东方瑾浑身一僵,气息立时翻腾起来,没有立刻回答,而岔开了话题:“岚儿,快些睡吧,明儿还要上课。”
    “嗯,”苏岚迷糊地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末了,残余的意识梦呓着,“瑾哥哥,不怕,你有岚儿。”
    因为声音很小,而且模糊。
    东方瑾花了一些时间,才确定,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刚才的问题,确实难住了他,身为睿王,他凡事讲究,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做到完美;可是刚才,一声“介意”差点脱口而出。
    就是因为他介意,才会看到纸卷,悲愤交加而口吐鲜血。
    也是因为他介意,才会被岚儿三言两语化解郁愤。
    可是当岚儿躺在身侧的时候,东方瑾一时又不确定,自己是因为岚儿遭受的变故,还是担心她的安危……或者是因为冰清玉洁的她,受辱自尽。
    许久,东方瑾的嘴角勾起上扬的弧度,心明眼亮。

  ☆、155。第155章 只剩两个月

候在雅竹阁外的殷太医实在担心不过,就悄悄地从门缝里挤进去。
    等他凑到床榻旁一看,苏岚和睿王殿下都睡熟了,两人鼻息都很稳妥,心中一块巨石落了地。
    他又悄悄出去,直奔楼下花厅,说道:“睿王殿下气息平稳,想来已经没事了。”
    候在花厅的众人一听,总算都放下心来。
    只有一人例外,裴枫蹙着眉头,一脸苦思状。
    “裴师?”殷太医见他这样,心里很是奇怪。刚入心园时,裴枫不在他眼里,可是今晚,如果没有裴枫,殿下的血不会那么容易止住。不由让他看重裴枫几分。
    裴枫回神,略带歉意地看向殷太医,说道:“按美人毒蛛毒液的特性,侥幸存活之人,需修身修性静养,方可保全。睿王殿下****谋划,损耗心神,年后的脉相尚可维系一两年。只怕……”
    只怕什么?
    众神的视线全都聚集到了裴枫身上,会怎么样?
    “裴师,直说无妨。”殷太医的心里都忍不住咯噔一下。
    裴枫垂着眼帘沉默良久,才睁开双眼,直视殷太医的眼睛:“请让我给殿下诊脉,才能确认。”
    殷太医不敢耽搁,将裴枫领到雅竹阁外,轻声嘱咐:“殿下和苏小姐刚睡下,你小心些。”
    裴枫应下了,悄悄进去,在看到睿王殿下和苏岚并肩而卧的时候,像毫不防备的时候被人捅了一刀,心痛得无法自持。
    一瞬间,裴枫的手伸到了睿王的颈项,手背上的筋脉暴动,又缓缓放下。
    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上前给他们俩把脉。
    出人意料的是,睿王殿下的脉相平稳多了,转危为安。
    裴枫咬着牙关退出雅竹阁,感觉到手掌心一阵刺痛,才发现自己握拳太紧,将掌心抠出了血印。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楼梯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花厅门口的,但是在打开花厅的门瞬间,他恢复了平日的裴枫。
    众人的视线齐聚在裴枫身上。
    裴枫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殿下暂时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殷太医情急之下,几乎撞上裴枫。
    “殿下今晚的凶险算是平顺渡过了,但是身体一再受创……只怕殿下,等不到麒麟果实入药的时刻了。”裴枫神情凝重。
    殷太医双腿一软,坐在了矮几上,片刻之后,又挣扎着起身,追问:“殿下,还有多少时日?”
    “最多两个月。”裴枫面无表情地叙述着事实。
    殷太医僵在当场,一时六神无主。
    花厅众人的脸色都黯淡许多。
    良久,黎望上前拍了拍殷太医的肩膀,一声叹息。
    殷太医猛地回过神来,将黎望拉出了花厅,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轻声说道:“之前,你一直问我,半夏到底是什么人,我一直没回答。现在我告诉你,她是睿王殿下的冥妻。”
    黎望素来波澜不兴的脸庞,此时也满是诧异和惊讶,停顿半晌,才说道:“如果殿下不保,半夏也时日无多了?”
    殷太医沉重地点了点头,苏家小姐来心园之时,他真的以为睿王殿下熬不过今晚,可是六年里好几次熬不过,都过来了。他还没想到这些。
    苏家小姐一来,殿下的病情就稳定下来,本以为又可以平安许久。
    可是刚才裴枫这样一说,想起了这桩事情。苏家小姐活得再好,睿王殿下走了,她也必须跟着走。这是穆贵妃向魏文帝求的情,也是她身为一个母亲和密友对苏家的交待。
    黎望注视着庭院里的竹叶沉思许久,不言不语。
    殷太医长叹一口气,准备上雅竹阁,再给殿下诊一次脉,如果脉相属实。他必须立刻飞书回永宁城,也必须向殿下挑明这桩事情。
    其实心里很清楚,再诊一次脉和再诊十次脉,没有任何差别。
    “且慢。”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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