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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殿下少吃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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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岚点点头:“嗯,还打了一套八段锦和五禽戏,转了十几圈,然后就梳毛一直到你们来敲门。正好用这段时间,让食物消化,让大脑休息。”
    沈舒云不干了:“半夏,你必须想个办法,帮我们记下经络,不然,我们晚上就没得睡了。”
    苏岚转了转眼睛,说道:“好吧,牺牲我一个,幸福你们俩,怎么样?”
    蓝妍总觉得半夏笑得有深意:“什么意思?”
    苏岚四仰八叉地躺好,开口:“我就是人俑,你们开始照着课本,复习经络吧。”
    沈舒云和蓝妍立刻两眼放光,一人看课本,一人开始拿着笔在半夏身上讲述经络走向。
    只是苏岚很怕痒,所以,每当蓝妍的笔从腋下和腰间附近经过的时候,她就笑得满床打滚。
    蓝妍不明所以地问:“半夏,你怎么了?”
    沈舒云捂着嘴笑:“半夏她怕痒痒。”
    然后,两人互视一眼,把半夏挠得满地乱跑外加求饶。
    “舒云,饶命啊,再这么笑下去,我要嗝了,哈哈哈……”
    “妍妍,你最好了,不要……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哈哈哈……”
    “小白,救命……你再不救我,我就要嗝了……哈哈哈……”苏岚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向白灵猫求救。
    说来奇怪,白灵猫只是睁着眼睛,略带无聊地瞥两眼,没有对她俩中的任何一个出爪。
    最后,沈舒云和蓝妍了为赶作业,才放了半夏一马。
    苏岚靠坐在床榻边,气喘吁吁地腹诽,白灵猫那家伙是公的吧?不然,怎么不对美女出爪呢?
    终于,等沈舒云和蓝妍把作业赶完,搬了矮几回到舍监时,熄灯铃声响起。
    六个舍监,四个哀怨声响成一片。
    而沈舒云和蓝妍摸着饿瘪的肚子,拿出宵夜放在火盆上慢慢烘烤,吃得心满意足以后,才爬上床榻,安然入睡。
    苏岚也在火盆上烘烤着宵夜,和着温水,一口一口地吃着,全部吃完以后才想到,瑾哥哥的信还没看呢。又点了蜡烛,凑到烛火下面看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岚儿,礼物合意,心园一切安好,瑾字。另,每月给卫诚备一份薄礼。”
    苏岚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瑾哥哥没事,比什么都好。
    至于礼物嘛,她已经尽力了。
    睿王殿下、殷太医、大医女白茹,虽然不知道卫诚是什么来历,但是他的地位一定不低。他们四人什么样的礼物没见过,什么样的赏赐没收过。
    思来想去,她只能选择应景的礼物还有土特产,能合他们的心意就很不错了。
    这样想着,苏岚将信塞进了枕头的内衬里面,免得被白灵猫闲来没事给抓碎了。肚子里有宵夜,作业已经做完,预复习也已经完成。
    苏岚梳洗过后,仰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可是有个人想睡,却无法睡得安心。
    苏岚舍监与其他女弟子的舍监隔了小半个山头,所以舍监里的笑声,其他舍监并不知道。
    好巧不巧的,做作业做烦了的宋明珠,走出舍监到外面透透气。立时就听到了她们的笑闹声,勾起了压抑了一整天的怒火。
    仿佛眼中钉肉中刺,同时颤动起来,宋明珠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砸烂那座舍监,撕碎舍监里的人。
    自从到了这里,宋明珠一次次地颜面尽失,今天更加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竟然被罚站长廊。
    从长廊经过的黎师、吴师娘,甚至是下课的裴枫,每一双眼睛里都暗含着嘲讽和鄙夷。不止对她,还对她的爹爹,落霞知县宋大人。
    这次开学,是她爹爹亲自带了礼物,送她入学的。再三对黎望保证,已经在寒假期间,对她严加教导,他宋知县的女儿,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女弟子。
    这次的礼物,他们仍然没收。
    黎望说得最露骨:“知县大人,开春时,书院的水渠极需修整。不如,您将礼物换成银两,给我们雇佣工修缮水渠和药园吧。”
    站在一旁的宋明珠,行李压得肩膀疼,爹爹和老师们的谈话,听得她头疼。不知道爹爹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说这批女弟子中的佼佼者会被选入太医院,成为写入大魏史册的女太医。
    爹爹一听就来了劲头,要求她一定要在书院里读满三年,不求门门优异,但是一定要稳居中位。其他的,由他来想办法。
    这个要求,不是询问,而是父命。
    宋明珠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与这些女弟子比起来,她根本就不是学医的料。她既不是医学世家的女子,又不像半夏那样天赋极高,想稳居中位,谈何容易?
    不说其他,单单今日开学第一天的作业,她不熬到半夜三更,根本做不完。更别提还有经络概况这样的复习作业。
    她累,她怒,她愤愤不平。可是没办法,为了不在柴房关一辈子,她必须拼命。
    拼命?!
    宋明珠被自己的念头给惊呆了,摆在眼前的现实是,就算她拼命也赶不上半夏沈舒云她们的成绩。她拼了命也于事无补啊!
    宋明珠烦躁地在舍监路上走来走去,忽然听到李屏她们在说话。
    “李屏,今天幸亏半夏,不然的话,我们不止做作业到半夜,还会饿肚子。”不知道谁的声音。
    “是啊,没有她提醒,我们现在是没法睡觉的。”
    “这样看看,半夏确实有她的过人之处。”
    “赶紧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半夏……”
    宋明珠越听越火大,只是提了个醒,只是包了些宵夜,这些世家女子就这么好收买吗?就在说半夏这个好,半夏那个好?!
    真是岂有此理!
    宋明珠抱着隐隐作痛的头,蹲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也许,拼命是个好办法。当然,她才不会笨到拼自己的命呢。

  ☆、115。第115章 深夜心计

宋明珠挑灯夜战的时候,宋知县书房的蜡烛也亮着。
    宋知县和宋夫人,围坐在矮几前,秉烛夜谈。
    “老爷,为何您从书院回来就一直愁眉不展?”宋夫人保养得极好,衣饰兼有暗绣花纹,发髻上花簪步摇数量不少,只是脸上的脂粉厚了那么一点点。
    “为何?还不是因为你养的好女儿?”宋知县气呼呼地,坐立不安。
    “咱们明珠天资聪明,要样貌有样貌,要才艺有才艺,”宋夫人说着说着,哼了一声,“有女如明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宋家明珠,在别人眼里不如草!”宋知县的语气更加不善。
    “哎,老爷,你怎么这么说明珠呢?”宋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今天的老脸都被丢光了!还要我怎么说?”宋知县这时才明白,宋明珠的愚蠢和自以为是完全承自宋夫人,也就是他的正室,“唉!”
    “老爷,您今儿可把话说清楚了,我们明珠哪里丢人了?”宋夫人护女儿心切,一通抢白。
    “今天我去书院,向黎师说情。黎师什么话都没说,把明珠上学期的课业摆出来给我看,我差点气死在那里!”宋知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都是你这个无知的婆娘,整天地只知道买买买,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一样的草包。没错,落霞山知县在这里是父母官,也算得上数一数二。可是在书院,我算个屁!”宋知县愤愤地指着宋夫人。
    “哎,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我是草包,不是我娘家一力支撑,你怎么当上这个屁知县的?啊?!你说啊!现在嫌我草包了?!”宋夫人不买帐。
    “你女儿,你的宝贝女儿,上学期的作业、考试和品行,全是倒数第一!倒数第一!”宋知县把矮几拍得砰砰响,“当初我说什么来着,明珠就不是读医的料,你偏要让她去。还逢人就说,明珠在杏林书院读书啊,课业很好啊……”
    宋夫人怔住了,怔了许久:“这……怎么可能……大人,你看错了吧?”
    宋知县被这蠢婆娘气得真跳脚:“看错?白纸黑字,明珠的字我还能看错?你以为我瞎了吗?”
    “不能啊,我们明珠多聪明啊?”宋夫人撅撅嘴,“她只是不用功。再说了,反正她去书院,也只是去混个好名声的。”
    宋知县气极反笑:“能进书院自然名声不错,可是被书院退回来,就名声扫地了!她已经被退回来一次了,若是学业再不精进,不出半年,又会退回来!而且,我还没有办法把她塞回去。”
    宋夫人还是一脸不服:“你堂堂落霞知县,连这点面子都没有,还能指望你什么?!”
    宋知县砰地一下,将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杏林书院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书院招的都是什么弟子?你知道吗?头发长见识多,眼睛耳朵都是摆设!”
    “杏林书院是什么地方?不就是学医术的地方吗?招的也就是学医的弟子……有什么呀?”宋夫人被气得满脸褶,褶子里的脂粉时不时掉一些。
    “当今太医院的太医们,十有八九都是杏林出来的。太医院是离大正宫最近的院落,太医们是陛下和娘娘们最亲近的人。招的都是世家子弟,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区区知县算什么?算什么啊?!”宋知县说得唾末星子到处飞,恨不得将杯碟砸到老婆头上。
    “哎哟,大人,你不早说啊?世家子弟可都是青年才俊啊,那明珠的机会可就多啦,”宋夫人的脸色瞬间阴转晴,“明珠这孩子命好,真有福气!”
    “福气?!”宋知县不愿意和老婆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管怎么说,老婆想的说的永远都不在正道上,可真是愁死他了!
    宋夫人一甩帕子,说道:“你这个老顽固,我们家明珠多美啊,眼神多动人啊……男人嘛,都一个德性,现在学院里属意明珠的弟子肯定不少吧?”
    宋知县气得连矮几都掀了!
    “你这个婆娘,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你见过学院的其他女弟子了吗?个个都是世家女,要长相有长相,要仪态有仪态,明珠到那里也就是个死鱼眼,别人看一眼都嫌晦气!”
    “她在教室里打人,被老师当众退学,全杏林都知道了。落霞县现在也在传这件事情,谁家会娶这么个泼妇啊?!别人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和你女儿是癞蛤蟆以为自己是天鹅!”
    “收了你那点心思!明珠今年及笄,大门天天开着,到现在都没有媒婆来递过一张名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宋夫人被这串连珠炮轰得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老爷,我们明珠这么美……”
    “美?!美能当饭吃啊,还是能当衣服穿啊?!”宋知县气得头快炸了,“我暗地里派人打探了一下,落霞县的望族子嗣众多,明珠入学之初,确实有好几家打算上门提亲的;可是自从明珠被送回来以后,一家都没有了!”
    宋夫人的眼睛里透出怨恨来:“老爷,明珠什么脾气我很清楚,一定是那个叫半夏的贱婢惹她生气的。你上次去书院也看到了是吧?那个贱婢什么德性,是不是丑得要死,让明珠恶心了?!”
    宋知县忍无可忍,甩手给了老婆一巴掌:“丑得要死?我告诉你,明珠在她面前才丑得要死!我告诉你,那个贱婢根本不像明珠所说。你知不知道?破格录取的,一个是明珠,另外一个就是她!孤女能破格录取?!”
    宋夫人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一脸错愕:“老爷,你不会让人去查一查她的底细吗?书院的杂役那么多,总有一两个知道详情的,知道底细,我们也好应对啊。”
    宋知县在书房里转来转去,兜了好几圈:“我明天就派人去书院查,你赶紧修书一封,让明珠多长点心,免得再生枝节!”
    宋夫人连连点头,一封书信,外加体贴女儿的一篮子果饼点心,要一齐送去才行。

  ☆、116。第116章 心园波澜

夜深人静,却难以安眠的不止宋家书房,心园的雅竹阁也是亮着一盏烛火。
    东方瑾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卫诚动用羽林之力将落霞知县查了个底朝天,发现宋知县是******羽。
    虽然是个靠老婆起家的捐官儿,但行事狠辣,仗着太子庇护,在这里一手遮天。连苛扣杏林书院拨款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蹊跷的事情就在这里,落霞县既不是边陲重地,又不是交通枢纽,也没有金属煤矿之类的资源。有什么地方能入太子的眼?
    换言之,这个宋知县有什么值得太子维护的?
    东方瑾注视着如豆的烛光,仍在寻思。
    宋知县的正室是富商之后,注重妆扮华服和珍馐佳肴,因为在落霞县只手遮天,正室目中无人,连带着教育出来的宋明珠,也是自认第一。在杏林书院,自恃甚高,惹翻了众位女弟子。
    这样就可以解释,宋明珠为何不欺女弟子只欺岚儿,因为岚儿入学身份是孤女,知县嫡女别说欺负孤女,就是失手杀了她,也没人会为孤女鸣冤。
    东方瑾的双眼充满阴鸷,本想悄无声息地灭了宋家,这份密报一来,就打乱了他的计划。只是他素来恩怨分明,敢对岚儿动手的,绝不会轻饶。
    “卫诚,何在?”
    卫诚从阴影中现身,双手一揖,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发白鹰令,细查太子与落霞县的联系,看看这里有什么能入他的眼。”
    “是,殿下。”卫诚瞬间消失。
    阁内又是一片静谧。
    东方瑾从床榻上起身,走到花窗前,眺望着苏岚黑乎乎的舍监。
    “殿下,今天苏家小姐上课被罚站了,”卫诚去而复返,“毒理课老师裴枫罚的。
    “裴枫?”东方瑾立刻想到了杏林最年轻的老师,“他查得如何?”
    “殿下,裴枫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查不到任何资料。”卫诚不敢与东方瑾对视,微微低头。
    “杏林书院的入学资料呢?”东方瑾的脸色深沉。
    “回殿下,裴枫入学时的身份是孤儿,是原先毒理老师的得意弟子。毕业那年,毒理老师意外身亡,黎望选了解裴枫暂代毒理课,没有想到他教学严谨、师仪师容极佳。三年后,也就是今年由暂代转为学院老师。”卫诚匆匆汇报完,又低下头。
    “杏林书院老师审核极严,他没有身份,如何通过审核?”东方瑾脑海里已经蹿出好几个念头。
    “殿下,杏林书院老师档案都可以查到,惟有裴枫的是秘档,由黎望亲自保管。这事有蹊跷,只是属下无法用令牌命令黎望,所以……就此搁置。”卫诚的头越来越低。
    “你先下去吧。”东方瑾坐回床榻上,隐入床幔的阴影之中,沉思。
    黎望与杏林书院的名声相辅相成,他凭借着卓越的医术和刚直不阿的名望,让杏林书院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黎望的循规蹈矩、照章行事也是出了名的,为何在裴枫身份这件事情上,如此特殊?能让黎望做出失常的事情,那裴枫也必定非比寻常。
    裴枫,裴枫,东方瑾琢磨着这个名字和这个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只是,他素来过目不忘,不可能有遗漏的地方。
    “殿下,已经二更天了,您还不休息?”殷太医自从东方瑾中毒以后,每晚都要巡视,六年如一日,就怕东方瑾在睡梦里去了。
    可是今天晚上,东方瑾破天荒地不睡觉,还在琢磨事情。
    “殷太医,你觉得裴枫这个人如何?”东方瑾下了床榻,和殷太医席地而坐。
    “裴枫嘛,”殷太医不知道殿下在盘算什么,只能打哈哈,“外在世家风范,内心恃才傲物,也就是在书院如此行事。换作在太医院或者其他地方,早就惹了众议。”
    东方瑾说出心中的疑惑,问:“殷太医,你对他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殷太医想了想,又想了想,突然左手一颤,抓紧了地榻的边缘。
    “想到了什么?”东方瑾和殷太医互相了解,相交至深,两人之间,很难隐瞒。
    “殿下这么说,让老夫想起了一个人,”殷太医的眼神起初很肯定,过了片刻又有些不确定,最后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没有可能。”
    “我们想到一处去了,”东方瑾的眼眸里精光一闪,声音沉重而坚定,“连骆河都能行刺我,还在这里养伤,这世间还有什么不可能?”
    殷太医倒吸一口冷气,劝道:“殿下,老夫知道您想什么,想做什么,但是殿下,不能盲目鲁莽,更不能不自量力。”
    东方瑾点了点头,收敛了摄人的眼神,语气缓和了一些:“殷太医,本王答应你。一切行动都等到解毒以后再说,但是本王现在可以先着手调查一二。”
    殷太医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殿下,您的身体最忌忧思过度,劳心伤神。可是您这六年毫无节制,总是如此。让老夫如何相信?”
    东方瑾的嘴角一扬,劝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如果不如此行事,本王早就进皇陵了。”
    殷太医的心头一颤,心中既苦涩又无奈,睿王殿下说的是事实,他们都避讳不了的事实。正像殿下所说的,不死不休。
    “殿下,老夫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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