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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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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也不像兄妹,更不像是仇家,这种复杂的感情他一时也分辨不清,明明彼此上心,面上却又疏离得紧。
  安小瑾本不想多问的,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纪如卿不愿说的,她或许可从景熠这里入手,没料到世子爷如此善解人意,她含笑点头,“嗯,公子往后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放心不下。”
  景熠意味深长地笑了,孤零零么?怕是不见得罢。
  “如卿本名景澈,是我小姑姑之子”
  “小姑姑……那公子岂不是公主之子!”安小瑾被惊到了,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公子是公主之子,因而随母姓?”
  原来纪如卿并非他的真名。
  景熠抬手示意她坐下,耐心为她解惑。
  “如卿的父亲名唤纪初杭,皇爷爷当初并不同意一位江湖剑客做岚安公主的驸马,但因岚安公主先斩后奏怀了身孕,皇爷爷为了她的声誉才不得不妥协,岚安公主诞下一子得圣眷赐以皇姓,赐名景澈,八岁时被驸马暗中送出去学艺,无人知晓被送去了何处,同年驸马死于宣国余孽之手,不久后岚安公主亲自上殿揭发宣国余孽便是藏匿于苏家的沐青泽。”
  话到此处,景熠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沐青泽是宣国前太子的儿子,隐藏身份进了苏家,得外公看中收为义子,也正是因此人,苏家才被贬至淇阳关。”
  将零碎的细节串联起来,安小瑾恍然明白原来这个沐青泽便是许离忧之父,沐青泽藏匿于苏家却也将苏家人当作亲人,八年前纪初杭受岚安公主指使去杀苏家大公子的妻儿反被沐青泽误杀了。
  “那表哥可知沐青泽与纪初杭实乃是师出同门师兄弟?”那日许离忧与纪如卿的谈话她听得很清楚。
  闻言,景熠俊眉微拧,显然不知此事,只听他悠悠道,“我只知纪初杭剑法卓绝,并无人知晓他出自何门何派,出师后创立了杀手盟,成了驸马后便将其解散,而他自己则一直暗中替岚安公主铲除异己。”
  安小瑾忽然不想知晓更多的事了,如今她已明白了个大概,事实上可怜的并非纪如卿一人,其实他父亲纪初杭才是最可怜的,或许早已看透了岚安公主之心,却因放不下纪如卿而忍受着,终于在将纪如卿送走后选择了以死解脱。
  “公子真可怜。”心中五味杂陈,滋味难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景熠轻磕着桌面不言语,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而后问道,“那日我去同宣药铺的阁楼上为何找不见你?”
  终于还是听他问了。
  安小瑾故作惊讶,“原来那日在公子身边之人竟是表哥啊。”
  景熠失笑扶额,这小丫头还给他装傻,那日他就在阁楼前的街道上,阁楼也不高,除了眼睛不好使的,正常人都能看清是他的吧。
  “嗯,是我。”他也不拆穿她。
  摸摸后脑想了想,安小瑾才道,“当时我娘病重,我送她去药铺找离忧姐治病的,那时与公子到了招呼,离忧姐便带着我去楼下拿药了。”
  许离忧带她藏起来是真,拿药不过是借口。
  景熠面上一凛,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安小瑾没想到淡然的表哥大人反应如此激烈,无防备的她被吓了一跳。
  “表……表哥,我说的实话。”她怯怯地缩了缩脑袋,一副害怕的样子。
  景熠愣了愣,又看看自己拍在桌上的手,慢慢收回,缓了缓才平静道,“也就是说那日还有一个姑娘与你一起,而那姑娘是临时在药铺帮忙的,但医术了得,当时放在屋里的那张药方也是她写的。”
  “是……是啊,离忧姐她……医术精湛,只扎了几针,我娘的病就好了。”安小瑾结结巴巴,像是被吓得不轻,说话都利索了。
  景熠叹了口气,歉然道,“别怕,我并非是针对你。”
  安姑娘心道鬼才怕你呢,本姑娘不过是要装得像一些而已,更重要的是想听故事,少年少女情窦初开,虐恋情深什么的最有趣了。
  “那日与你在一起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景熠极其温和地问。
  “离忧姐不是叫离忧么?我听公子唤她师妹啊。”安小瑾继续装傻。
  景熠顿觉头痛,不想与这小表妹说话了,他气得心肝脾肺都疼,不是被小表妹气的,他是气自己,怎会蠢到这等地步,果然是关己则乱。
  为何瞧着平日里气定神闲,天人一般的表哥痛不欲生的样儿,她竟觉得好玩儿呢?安小瑾深刻意识到自己被纪如卿带坏了。
  景熠看向她时,她敛了窃笑,一本正经道,“表哥若是寻离忧姐有事,倒是可以让公子帮忙,他们师兄妹感情极好,这回离忧姐便是为公子而来。”
  景熠沉默了许久,俊眸黯沉,疲惫揉眉。
  适可而止,别人的心事她不该知晓太多,她始终记得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眼下她连自身都顾不过来,费了不少心思才让贞娘留在了凌阳,而她亦是求了景熠许久才让他放过了贞娘。
  景熠的本意是要将贞娘一同带回到苏家处置的,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终于让景熠心软允诺放过贞娘。
  而安小瑾心中还有另一件憾事,她未能与纪如卿告别,她去纪宅时被告知公子出远门了,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像丢了银子一样心里闷闷的。
  半个月后,当马车停在威远将军府门前时,她掀开车帘着眼前这座威严的府邸有种今夕是何夕的隔世之感,短短数月却已天翻地覆。
  苏府的人显然没料到她与景熠的到来,淮安王府的护卫上前报上身份时,苏府的门房激动不已,扬声惊呼便往将府里跑。
  逸然卓立的景熠带着她进了将军府的门,不多时便被浩浩荡荡的人群堵在了宽敞的庭院中,一位鬓须花白透着病态的老者由家仆搀扶着站在最前面,布满褶皱的面容轻颤着。
  “不孝孙儿给外祖父请安。”景熠撩开袍角便在老者跟前跪下磕头。
  安小瑾着了魔一般,木然跟着跪了下去,膝盖碰疼了才醒神,默然垂首不语,周围寂静异常,细微的抽泣声让她寻声望去。
  在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位妇人打扮的美貌女子,两人皆身形纤瘦单薄,而站在右边的那位面容憔悴苍白却是泪流满面。
  不知为何心也变得酸涩不已,这或许便是母女连心的感应。
  “好好好,熠儿长大了。”老者连说了三声好,亲自将景熠扶起,深陷的眼窝中那双眸子隐隐透着亮光。
  手背上传来暖暖的触感,安小瑾抬眼望去,是老者拉住了她,安小瑾呆愣起身,这时流泪的美妇人已奔到她跟前,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锦儿……娘的乖女儿……”

  ☆、变故

  安小瑾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抱头痛哭的场面,温软馨香的怀抱就是母亲给的感觉么,她不知该如何应付。
  这与她预想的不一样。
  她预想的是何种样子呢,就连岳家那样的商户人家也规矩众多,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而这将军府全家阖乐却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随侍在侧的丫鬟仆从因这感人的一幕暗自红了眼眶,情真意切。
  安小瑾甚至觉得无措、无助,若是遇上冷言冷语,她尚能应付,却无人教她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
  “我……”她微微仰头望着喜极而泣的美妇人,知这便是苏家二夫人,也是安小瑾的生母,言语都卡在喉咙里。
  苏二夫人流着泪,爱怜地抚上女儿的脸,这是在梦里做了无数回的动作,梦醒后就只剩揪心的痛,如今却是真的,女儿回来了,就在她身边。
  “锦儿,我是娘啊……”蒙蒙的目光中带着期冀与欣喜,情不自禁又将女儿紧紧抱住,舍不得放开。
  安小瑾不知该说什么,就乖顺地随她抱着,忽而听到一声叹息,是来自景熠搀扶的那位老者的,他便是景熠的外公,安小瑾的爷爷,苏闻苏太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如今熠儿也在,咱们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
  这时,方才站在苏二夫人身旁的苏大夫人徐氏抹泪上前,含笑劝道,“昕芝,孩子舟车劳顿定是累坏了,先带她去沐浴更衣再来给爹请安。”
  苏二夫人这才松开了安小瑾,改为拉着她。
  “去吧,乖孙女洗得白白净净的换身衣裳再来见爷爷。”慈祥的苏老大人发了话,抬手摸摸安小瑾的头,而后由景熠扶着往正厅而去。
  安小瑾被二夫人拉着去了净房,丫鬟婆子们一脸喜色各自散去开始准备。
  直到泡在了浴桶中,安小瑾还如置身梦中一般飘忽,肩头上一暖,她惊得回头望去,就见二夫人对着她又哭又笑的,情绪激动难以自持。
  “锦儿的右肩上有一颗显眼红胎记,娘一直都记得。”
  安小瑾暗自松了口气,她还奇怪怎会一进门就让她洗澡呢,原来是确认身份。
  二夫人挥退了侍候的丫鬟,亲自拿了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背,而后便瞧见了她后肩上伤疤,急声问,“锦儿后肩上的新伤疤是怎么来的,路上受伤了?”
  安小瑾怔了怔才想起是那日被纪如卿推倒后被碎片扎伤的地方,她回头握住二夫人的手,摇头道,“这是先前不小心被树枝刮到的,已经好了。”
  二夫人哽咽道,“都是娘没照顾好你,才让你在外受了这许多苦,以后有娘在,不会让锦儿再瘦委屈了。”
  原本想说贞娘待她极好,想了想还是罢了,恐怕如今苏家人都恨透了贞娘,待过些时候再提较为妥当。
  沐浴后换上了二夫人特地为她备好的衣裙,望着铜镜中如仙子一般的少女,安小瑾无声感叹,果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此时若是纪如卿见了她,也不会再唤她丑丫头了罢。
  想到纪如卿便觉怅然,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无意识地叹息却被正在给她梳头的二夫人给听见了。
  “娘的乖女儿有心事?”说话间已给她挽好了发髻。
  安小瑾斟酌了一下,才苦着脸道,“娘,我在外欠了债,不知该如何还。”
  二夫人先是一愣,而后却含泪笑了,“在梦里梦了无数回你再唤我声娘,如今终于如愿了,锦儿欠的债,过几日让你哥哥去还,咱们苏家虽不说有多富裕,但也不缺银子。”
  有靠山就是好!但是她说的债不是银子就能还清的,唉……
  “告诉为娘,你欠了多少。”二夫人拿起珠花在她发髻上比了比,对着铜镜看放在何处比较好看。
  安小瑾对着镜子笑道,“大概四五百两吧,又或许是三四百两,记不清了。”
  二夫人的心思依旧在如何才能将女儿打扮得更美上,听到数字也只漫不经心道,“这点银子娘还是有的,要是不够,咱们娘俩去找你哥哥拿,他有的是银子。”
  哥哥有的是银子……这话听着就舒坦。
  僵着脖子任凭美人娘折腾了半个时辰,安小瑾终于‘惊艳’出场了,从今日起她便是苏玉锦,是威远将军府的千金小姐。
  先给爷爷磕头,然后给大伯母行礼,再到美人娘亲,然后是世子表哥,刚坐到椅子上便见四道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前。
  四人同时进门,争先恐后,于是将门给堵了,谁也进不来又不约而同后退,年轻的两人自觉先让年长的两位先行。
  先行都两位中年男子,其中一人还穿着厚重的盔甲,眨眼间便大步跨到了厅中。
  姗姗来迟的正是苏老大人的两个儿子与两个孙子,也就是安小瑾的大伯苏明哲与亲爹苏明浩,以及堂兄苏玉寒与亲哥苏玉枫。
  她的亲爹威远大将军苏明浩一身厚重的甲胄,显然是刚从军营回来尚未来得及换下,而另一个位儒雅俊美的中年男子便是她的大伯苏明哲,两人面容有七分相像。
  “丫头,这是你大伯。”苏老大人笑呵呵地指了指儒雅的苏明哲,而后又看向愣在一旁的苏明浩,“这是你父亲。”
  “大伯安好。”安小瑾先给苏明哲行礼,后才到苏明浩面前跪下。
  “爹,女儿回来了。”这是美人娘教她的,据说将军爹虽在战场上威风凛凛,在家里却是个纸老虎,就吃这一套,以后对她定是宠溺有加,有求必应。
  好吧,她承认美人娘是个谋略高手,攻心为上,拿捏恰到好处把将军爹吃的死死地。
  果然威武的大将军顿时眼眶朦胧,弯下腰一把便将瘦弱的女儿给拉了起来,不眨眼地盯着看了半晌只僵硬地吐出了几个字。
  “爹的乖囡囡……”
  原来这便是如山的父爱,不多言语,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未等她说什么,两位兄长已来到她面前,很不客气地把将军爹给挤开了。
  芝兰玉树的堂兄苏玉寒凑上前来,亲昵地揉揉她的脑袋,“锦儿,我是大哥,你年幼时最喜欢我,每回出门都要我抱着你,可还记得?”
  安小瑾汗颜,怎可能会记得……那时才三岁……
  亲哥苏玉枫推开碍眼的兄长,鄙夷道,“大哥真傻,那时候锦儿才三岁,如今早记不得你了。”
  前一刻还在心中夸赞还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哥聪明的安小瑾后一刻差点儿就给亲哥跪了。
  “锦儿,锦儿,我是哥哥,你在娘肚子里的时候,我每日都与你说话,你可记得?”
  娘胎、说话……她竟无言以对,只替亲哥的智商捉急。
  据说弱智会传染,她拒绝与弱智说话,保持微笑便好。
  一家人的团圆饭丰盛而热闹,在见过苏家最小的公子苏玉晟后,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受宠了。
  苏玉锦如今是苏家唯一女儿。
  苏闻只有一妻,育有二子一女,长子苏明哲,次子苏明浩,幺女苏瑶。
  苏明哲与其妻徐氏育有两子,长子苏玉寒年满十八,幼子苏玉晟刚满八岁。
  苏明浩与其妻孟氏育有一子一女,儿子苏玉枫只比苏玉寒小一岁,而女儿苏玉锦也就是现在的安小瑾才十一岁。
  苏瑶便是景熠的母亲淮安王妃,也只景熠这一个独子。
  也就是说,算上景熠这个外孙,苏闻有四个孙儿却只有一位孙女,物以稀为贵,因此,回归的苏玉锦成了苏家的掌上明珠。
  好不容易将生怕一睁眼女儿就消失的美人娘孟昕芝哄回房去,锦儿洗漱后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明明是一路奔波累得骨头快散架,而她竟然失眠了!
  唉 ,也不知贞娘好不好,纪如卿……她强迫自己打住,暗骂道即便愧疚也不能每日想那别扭的家伙千百遍,想多了会得病的!
  越是克制压抑就越发不可收拾,她闷头在被子里哀嚎了一声。
  纪如卿有毒,沾染不得的。
  景熠有公务在身,翌日一早便启程回京了,一夜无眠的锦儿在清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鼻尖痒痒,她无意识呢喃,“公子别闹,我困着呢……”
  忽然意识到什么,她霍然睁开眼,趴在她床边玩得不亦乐乎是苏玉晟,见她睁眼,小家伙开心不已,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与一双好看的大眼滴溜溜就这么闯入她的视线。
  “姐姐,大哥让我来喊你吃饭,今晚有肥鱼吃哦。”  
  吃饭;看了看时辰,锦儿一阵无语,她是跳过了早饭,顺便错过午饭,直奔晚饭么?一日一餐还真省事儿。
  起床才觉腹中空虚、四肢无力,在小家伙滴溜溜的目光下,锦儿快速收拾妥当,由小家伙牵着往饭厅走去。
  方踏出房门,便听院外传来丫鬟的惊呼声,随即便是苏明浩浑厚惊惧的呼喊。
  “夫人!”
  “芝芝,坚持住!锦儿还在等你……”
  慌乱嘈杂声传入耳中,锦儿身形微顿,而后松开了苏玉晟,大步奔向院外,入眼的情形让她惊恐睁大眼。
  孟氏倒在苏明浩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眼睛盯着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角处不断有鲜血溢出,染红了两人的衣襟。
  “照顾……好……女儿……”几不可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随着鲜血流出。
  苏明浩猩红着眼,不知所措地擦着妻子嘴角流出的血,忽而瞥见愣愣站在院门口的女儿,惊喜欲狂,道,“锦儿来了,芝芝你快看!”
  孟氏本渐闭合的眼又再次睁开,锦儿醒神,大步奔上前去,急声道,“快去找大夫来!”
  “爹,快将娘抱到我房里去。”奔到苏明浩身边,她蹲下握住孟氏的手,冰凉的的触感让她心惊,“娘,锦儿还有许多话要与您……”
  “婶娘不会有事的。”
  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清幽的女声如天籁响起,锦儿大喜过望,抬头不仅看到了救星还看到了救星身后坐于轮椅上的债主,但眼下急于救母,无暇顾及旁人。
  “离忧姐,你救救我母亲。”
  许离忧神色平静,拿了一粒药丸给尚有一丝意识的孟氏服下后才对苏明浩道,“二叔,婶娘暂时无碍,您先将她抱回屋去歇着。”
  苏明浩面上动容却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抱着妻子回屋,锦儿目送父母回房后才舒了口气,正欲与许离忧道谢却被她抢了先。
  只听许离忧叹道,“婶娘这是早些年在战场了留下的旧患,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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