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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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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大小姐的不情愿,可是大家伙又都挂着并不发自内心的虚假笑容,还不时说些甜蜜俏皮的话,来衬托这个喜庆的日子。即使这场亲事的主角半点不高兴,可是大家仍旧要为这样的大喜事弄出点相配的热闹气氛来。
  谭啸枫在她的闺房中枯坐,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脸上还带着些青涩的女孩在众位‘能工巧匠’的手中变成了一个端庄俏丽的新妇。所有一切都是红的,身上大红的嫁衣,脚下绣着鸳鸯戏水的布鞋,还有晕红的脸颊与含情的眼波,唇自然也是红的,红得张扬,红得窒息。
  这一切最热烈的颜色,却因为一双古井无波的冷淡双眼所破坏。就像深秋冷湖旁铺了一地的红叶,不见热闹,只剩幽静和冰凉。
  喜娘已经第三次来催妆了,其实谭啸枫早就化好了妆容,可是礼不可废,非要催上三次,新娘才能从房中动身,以表示不愿出嫁,懒于梳妆。
  这一切的形式主义十分折磨人,可是谭啸枫却毫无所感,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符合规范,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走出门外,与亲人相见,除了谭老太太和慕玉曼就连谭柔也来了。她还是如过去一般娇美,一个月前她才生下了孩子,如今再见,又是少女般娇艳。
  “你怎么来了?” 谭啸枫问。
  谭柔笑了笑:“姐姐出嫁,做妹妹的怎么能不来呢?”
  说得好像两人多么情深义重似的,谭啸枫还真是奇怪,就为了看她出嫁,月子都没坐完就跑出来了。这个谭柔真是个古怪的人,你说她讨厌吧,她的确像苍蝇一样嗡嗡的飞来飞去,赶也赶不走。可真要论天怒人怨的坏事,却也没见她干过。
  “小枫……”慕玉曼眼眶通红,一说话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
  “娘,”谭啸枫对她笑笑,“别哭,眼睛哭红了不好看。”
  慕玉曼有很多话要和谭啸枫说,只是她一低头擦泪却发现了不妥的地方。
  “小枫……你这衣服……”
  碍于身边外人不少,慕玉曼没有把话说完,可是她的脸色已经变了,目光复杂,似询问又似明了了什么。
  这身嫁衣很美,金线绣红衣,高贵又喜庆,挑不出半点错处。只有一点,它并不是谭啸枫自己亲手绣的。
  花轿已经到了谭府门外,喜娘又在旁边催促了。
  谭啸枫把目光转向谭老太太,最后拥抱了这一世最疼爱她的祖母。
  “我要走了。”谭啸枫在祖母耳边轻声呢喃。
  “乖孩子,”谭老太太的身体每况愈下,今天这样支撑着出来送行已是有些见艰难,她浑浊的眼睛中滚出热泪,用力的拍了几下谭啸枫的背,最后的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声叹息,然后说,“走吧……走吧……孩子大了,总要成家。”
  谭啸枫把下巴放在祖母的肩窝,一滴泪从眼眶中挣扎着掉下,悄无声息的摔碎在青石地下。谭啸枫拥抱着这个已经干巴巴瘦小的老太太,轻声说:“我会回来看你的……一定会……”
  “那……”
  谭老太太的声音很轻,谭啸枫几乎没能听清。
  “那你回来的时候……小心着点……”
  今日是谭赵两家结亲,十里红妆敲锣打鼓,两家都是清贵人家高门大户,婚礼本就受人瞩目。可因为嫁人的这位姓谭,正是前段时间和平阳侯府大公子闹出了好大阵仗的谭大小姐,所以吃瓜群众们围观起来尤其热情。
  “没想到啊,没想到……”
  包下了沿街二楼茶馆看热闹的人,靠窗喝茶吃着点心,一边看着楼下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走过。
  “经过那般纠葛的一对情人,竟然自此就一拍两散了?!”
  “诶,这怎么能叫一拍两散呢,这分明是被活生生拆散的。”
  “这可是天家赐婚,多大的荣耀,如何能叫拆散?”
  “人家谭大小姐和苟大公子分明是郎情妾意情真意浓,就因为天家一句话这才不得不含泪他嫁,还不叫棒打鸳鸯。”
  “哎哟,你们懂个屁,听说是平阳侯亲自向皇帝陛下请求的,平阳侯和谭家多少年的老对头了……”
  “诶,说那些干什么,朝廷上的事儿还是少论。”
  “那倒是……只是这赵公子倒真是可怜。”
  “可怜?”
  “嘿嘿嘿,”一人□□,“你们真相信这谭大小姐和苟侯爷的儿子没发生点……肌肤之亲?”
  “这个嘛……”
  “哈哈哈……”
  “不好说,不好说。”
  “管他好不好说呢,”一人道,“反正我看今天的新郎官是不怎么高兴。”
  众人一齐探出头去,只见迎亲队伍前开路队伍后,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大红喜袍的新郎官的确是黑着一张脸,是个人都瞧得出来的不乐意。
  “哎哟,看来这谭大小姐以后的日子难过咯。”
  “唉,谁说不是呢,”
  赵成芳的确不怎么高兴,他年纪轻轻才华过人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却没料到一道圣旨下来就要娶一个失踪两年还不知道身子清不清白的女人。这便罢了,可气人的是,他这位……妻子,唉,如今人已经在花轿里了,就勉强算是他的妻子吧,名气大得吓人。可惜并不是什么好的名声,全是那位不讲究的平阳侯夫人和他那儿子惊世骇俗的举动弄出来的。赵成芳前一个月还在和诗会的各位朋友拿这桩热闹取笑,谁知道转头就要娶了故事中的女主人公为妻,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憋气。
  迎新队伍吹吹打打鸣炮开路,道路两旁人头拥挤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可这一切都和今天的新郎新娘的心情正好相反。
  “看来新郎官不怎么开心啊。”
  一个人横刀立马的拦在路中央,喃喃自语着,正好挡住了迎亲队的去路。
  “嘿,前面的,”队伍里有人大喊,“迎亲呢,别挡着路!”
  那骑在马上的男人带着斗笠,挎着长刀,背上还背着一把做工精良的长弓,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江湖人士的打扮。可是他□□的却是一匹千金难买的宝马,身上穿着的是一般富贵人家都穿不起的织云锦。黑衣紫裤皮革护腕,好一派干练潇洒的装扮。
  “要我走开?”男人发问。
  “可不是,人家成亲呢,你添什么乱?!”迎亲队的头头十分恼火。
  “好哇,”男人俯下身,黑亮的眼睛闪烁着迫人的光芒,“你帮我给新郎官带句话,你问问他,他要娶的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女人,他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迎亲队伍被迫停了下来,后面的赵成芳已经感到了不对,他骑着马穿过人群到了前头,不耐烦的大喝一声。
  出了这样的事,围观的群众都鼻子很灵的感觉出来——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慕玉曼没说错,赵成芳的确长得不错可以称得上一句温润公子,这就让拦路的更加不高兴了。
  “你是何人?”赵成芳拉着缰绳,□□的马烦闷的踏着步子让赵成芳心里也十分烦躁。
  “你爷爷我嘛……”
  “大胆,你知道在和谁说话吗?”
  “当然知道了,赵品的儿子嘛,晓得晓得!”
  赵品就是赵成芳的侍郎爹,听闻对方如此无礼,赵成芳大怒知道对方是存心来找茬的,可仍然忍住一口气,道:“这位兄台,不知是哪里得罪你了,今天是在下成亲的大日子,不管有什么仇怨都请你先离开,否则……”
  “否则怎样?”拦路的人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对方。
  赵成芳一愣,忽然觉得对方有些熟悉。
  他没认出来,有人认出来了,京城的老百姓们天□□看热闹,因为每一场热闹都舍不得错过,所以消息总是很灵通的。
  “是侯爷……”
  “什么?”
  “大宁……平阳……侯……”
  “入赘那个……”
  “平阳侯的儿子……”
  “苟家的……儿子……”
  人群没有掩饰的意思,声浪一下就传开了。赵成芳极其不可思议的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惊讶道:“苟君侯?!”
  骑在马上的苟君咧嘴一笑:“正是在下!”
  赵成芳立刻就感到不妙:“你要干什么?!”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苟君侯笑容满面的说着话,右手却搭上了刀柄,把长刀慢慢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我是来……抢亲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明天……后天……反正总有一天我能补上的


第110章 
  “平阳侯……”
  “苟少爷……”
  迎亲队伍的吹吹打打在被不长眼的拦路虎挡住时就停了下来,他们大多都是赵府的仆人,可此时也只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陷入了慌乱和不知所措。
  抢……抢亲?!
  围观的人很多,所以声音也尤其嘈杂,谭啸枫一直像个合格的提线木偶一动不动的坐在花轿中,直到礼乐停止周围的欢乐统统变成了震惊的八卦后,她才反应过来事情出了差错。
  乐队偃旗息鼓,人群却越发热闹,虽然都跟自己不相关,可周围的人群却心里火热得不得了,简直比新郎官还震惊,比苟君侯的还激动,能够眼见这一场盛事简直比看一百场婚礼还值得。
  “你……你……你,”一连三个‘你’后赵成芳才满脸通红憋出一句话,“你休得张狂!”
  “本少爷从来就是这么张狂,真是对不住了,”牵着马绳的苟君侯笑容满面,仿佛他才是新郎官一样的欢喜,“你要么就赶快滚开,要么就挨上一刀再滚开,随你选,我等着。”
  “你这狂徒!”赵成芳虽然是个读书人,可也并非手无缚鸡之辈,而且颇有两分骨气,更加珍爱脸面,所以即使对花轿里的女人毫无感情并且有些反感,却也因为被当街抢女人而感到十二分的愤怒。
  “我数三声……”
  “苟君侯,”赵成芳大喝,“我不管你和谭大小姐有什么恩情过往,可她现在是我的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兼是天子赐婚,你敢耍浑?!”
  “你的妻?”苟君侯不笑了,并且十分生气,“既没有拜堂也没有入洞房,我打赌你就连那个臭丫头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滚开!”
  “苟……哎哟……”
  赵成芳酝酿了半天高水准的骂词就这样被打断了,苟君侯懒得听他再废话,一刀过去,用刀面狠狠的抽上了对方的脸,一下把他打得痛呼一声措手不及的从马上掉了下去。
  围观人群发出一阵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欢喜的惊呼。
  赵成芳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什么温润君子的形象顿时‘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苟君侯弯腰俯身近距离欣赏了一眼赵成芳窘迫的模样然后大笑一声一夹马腹冲来迎亲队伍直直的朝着不远处的花轿奔去了。
  谭啸枫听着外面的动静和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得不弯腰从轿子里面走出来。她的出现又掀起了一阵新的高潮,尤其在她一把掀开红盖头之后。
  “哎呀,那就是谭府大小姐啊?”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个传说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着倾国倾城之貌让堂堂侯爷之子不惜自请入赘,成亲当日又当众抢亲的美人儿长什么模样。
  “哦呀,真是很漂亮啊!”
  “是个大美人呢!”
  实际上,谭啸枫远远没有众人惊叹的那么好看,她的确长得不错,可也仅仅是寻常美人儿的长相。只是这样令人惊心动魄的故事中若女主角不是个美得动人心弦的绝色好像总是缺少点说服力和传奇色彩一般。
  苟君侯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看着站在花轿前的那个女人,她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美得不可方物。
  “枫丫头!”苟君侯欢乐的高声大喊。
  谭啸枫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和震惊,看起来和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没多大区别,只是目光中多了一份愤怒罢了。
  “苟君侯,你要干什么,”谭啸枫像一个受惊的少女,事实上她也的确受到点惊吓,“给我站住!”
  苟君侯如果听话他就不叫苟君侯了,他潇洒的把长刀送进刀鞘,控着马加快了速度。
  “站住,苟君侯!”
  苟君侯俯下了身,伸出了左手。
  谭啸枫不由得发出声惊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苟君侯迎面抱了起来,她的金花八宝冠跌落在地上,折坏了金花摔掉了珍珠,束好的长发也在风中凌乱的飞散。
  谭啸枫被脸朝下放在马背上,她不得不抬起头愤怒的瞪了苟君侯一眼。
  “你疯了?!”
  “真漂亮,”苟君侯的心情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反而笑眯眯的对谭啸枫称赞道,“你现在的眼睛真亮,美得像一团火!”
  虽然没羞没臊的在一起这么久,可是谭啸枫还是第一次听见苟君侯这么直白的赞美她,不由得感到老脸一红。
  苟君侯看见了她的神情,一打马鞭放声大笑:“现在就更像了!不过新娘子,你现在被正被抢呢,是不是应该挣扎一下啊?”
  谭啸枫……沉默不语了片刻,然后‘痛苦’的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放我下去……登徒子……混蛋……臭流氓……”
  苟君侯猖狂的大笑和谭啸枫颇显斯文的骂声在长街上回荡,宝马飞奔,带来疾风呼啸,他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众人瞩目的中心,人人都为这场大戏而激动着。茶楼酒馆的窗户统统被推开了,一颗颗的脑袋挤在一起,个个脸上都带着窥探的快感。
  除了赵成芳……他是人群中心情最复杂情绪最强烈的一个,他恨、窘、怒,虽然人人都注视着远去的苟君侯和被他押在马前的谭啸枫,可他却觉得人人都在看他,眼神中带着讥笑和嘲讽。
  “呸……”赵成芳吐出一口鲜血,他脸上红肿得有些可笑,所以即使怒发冲冠也有些滑稽。
  旁边站着看热闹的有个猎户,应该是出来卖猎物的,背上还背着一把弓。
  “那猎户……”赵成芳有些口齿不清,“把你的弓给我!”
  “啊?”猎户木呆呆的。
  “快些!”赵成芳从身上扯下一块玉佩扔给那猎户,然后急切的抓过猎户慢吞吞递过来的弓。
  赵成芳也习过武,虽不甚精,可平日也是腰间挂剑的。此时就着一腔怒火张弓搭箭,看准了骑着马越跑越远的苟君侯便一箭射去。
  苟君侯和谭啸枫都听见了周围人群骤然响起的惊呼,谭啸枫脸朝下只听见苟君侯一声闷哼,然后身下的马儿全力奔跑起来,她抬起头,看见远处快要模糊成个影子的赵成芳手中拿着一张弓。
  “苟君侯……苟君侯你怎么了?”谭啸枫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闭上嘴别说话。”苟君侯的声音明显有些难受,除了这句话便没有别的解释。
  城门口,守城的兵丁看着来了这么一个纵马狂奔的人,马背上还别出心裁的放着一个新娘,便立刻大声呼喊。
  “狂徒,还不停下!”
  苟君侯脸色发白,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可想而知心情也不怎么好了,于是张嘴就十分二世祖的大喊:“瞎了你的狗眼,你爷爷是平阳侯的儿子,你敢拦我?!”
  平阳侯的儿子可能认识的人不多,可是平阳侯的苟连豪的名头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苟君侯在京城也不是无名之辈,他跑到谭家自请入赘的事可能比苟连豪打了胜仗还要出名些,毕竟桃色新闻传播速度十分惊人。
  再一看苟君侯马前面那位穿着红嫁衣的姑娘,守门的兵都愣住了……今儿谭家和赵家结亲还是陛下赐婚,这谁不知道啊,那……那马上的不就是……谭大小姐?
  这是拦呢还是拦呢?
  当然还是要拦一拦,不然他们怎么向上面交代,可惜苟君侯的心情不好,于是上来拦马的统统被一刀一个的扫开。也是幸好刀没出鞘,否则又是几条人命。
  马跑得很快,不过片刻就出了城跑到了荒郊野外,苟君侯拉住马,然后不等谭啸枫开口说什么就一头栽倒在地。
  “苟君侯……苟君侯!”
  谭啸枫也慌忙的滚下马,跑过去的时候还踩着裙摆跌了两次。
  “狗东西……”
  苟君侯脸朝下趴在地上,右边肩膀上斜插着一支做工粗劣的箭。伤口倒不是很深,正好被肩胛骨挡住了,箭头卡着皮肉要掉不掉的挂在肩后。
  “你吓死我了!”谭啸枫一巴掌拍在苟君侯背上,把他打得痛苦的呻_吟了一声。
  “臭丫头,”苟君侯的声音懒懒的,“谋杀亲夫啊?”
  “狗东西,”谭啸枫眼看苟君侯的伤没有大碍,气慢慢上来了,“你还装,你要气死我啊!”
  苟君侯悄悄睁开一只眼,看谭啸枫真的生气了,连忙痛苦的呻吟起来。
  “疼啊……疼啊……枫丫头,我拼着命也要把你带出来,你就……你就这么对我?”
  不提还好一提谭啸枫就更生气了:“你还好意思说,不是告诉你了,我自有分寸,我都准备好了,我明明可以……”
  “可以怎么样,”苟君侯偏过头来看着她,“可以嫁入赵府,再假死脱身?”
  谭啸枫转过头去,不想看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来,准备把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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