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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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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臭丫头,”压在谭啸枫背后的苟君侯得意的笑,“你还调戏我吗?”
  “明明……是你……自己……定的……规矩!”谭啸枫悲惨的,一字一句的说。
  苟君侯现场演绎了什么叫不要脸不要皮,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什么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用一只膝盖压住谭啸枫,伸手抢过她手里的狐狸尾巴。
  “这不能怪我,你确实没什么优点啊。”
  “那是你瞎了!”谭啸枫还在不畏强权的反抗,“而且是你自己说的,说不出来就要告诉对方一个秘密。苟君侯你……你臭不要脸,你残暴不仁,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说话不算数?”苟君侯拿着刚才谭啸枫耀武扬威的狐狸尾巴在她头上抽打,“算不算数是胜利者说了算的,我说算那才算呢。”
  “你……”谭啸枫欲哭无泪,她总是怂得很快,什么气节什么不屈在她身上是通通没有。谭啸枫双手合十,求饶道:“爷爷,是我错了,放我一马吧!”
  “真错了?”苟君侯问。
  “真错了!”谭啸枫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
  苟君侯就喜欢谭啸枫这怂了吧唧的模样,乖得很!他心情大好,把谭啸枫从‘五指山’下放了出来。
  谭啸枫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立刻离开苟君侯三丈远。
  “喂,臭丫头,”苟君侯十分不满,“你躲鬼啊?”
  谭啸枫呸的一声,鼻子一皱,说:“你比鬼还可怕,苟君侯你这个人真是太讨厌了。言而无信,以势压人,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
  苟君侯的笑容渐渐消逝,他出身高门,从小接触阴谋诡计人心算计,也不是没人骂他,不管是当面骂还是背地骂,各种难听话他都听得多了。这么两句话对苟君侯来说简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可是莫名的,苟君侯就是十分不高兴。
  “你再说一次。”
  “我……”谭啸枫抓头挠耳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和苟君侯对视,一怂到底好像又太没面子,于是她只好弱弱的说:“我还没听说过有人有这种需求的。”
  “我让你再说一次!”
  谭啸枫被吓得一抖,转身就跑。
  “你站住……”
  苟君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那寡淡的葡萄酒有点上脑?他伸手一捞就逮住了意欲开溜的谭啸枫。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谭啸枫在苟君侯的钳制下瑟瑟发抖。
  苟君侯更加不开心了,他抓住谭啸枫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说:“你为什么怕我。”
  “我……”谭啸枫抬起头看了苟君侯一眼,觉得他现在的模样跟他杀人的时候很像,谭啸枫腿一软:“我真错了,苟……苟君侯,你……你别生气。”
  谭啸枫缩头缩脑的,黑溜溜的眼珠子有些湿润,真是特别像小时候苟君侯养过的一只小猎狗。那只猎狗是父亲送给他的,说是最凶狠又忠心的品种。可是苟君侯看见它的时候,那只据说凶狠残忍的猎狗还才一两个月大,圆嘟嘟肥滚滚的连走路都会摔跤。
  苟君侯觉得它很可爱,但是他不敢去抱它或者抚摸它,因为他发现自己很快产生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他想打它踢它甚至想把它扼死!
  苟君侯觉得自己大概天生就是个嗜好杀戮的人,他心里太脏太冷太狠,所以不配拥有美好的东西。
  就在苟君侯回忆过去的这段时间,谭啸枫已经吓得快哭了。
  “疼、疼、疼……”
  苟君侯低头一看,谭啸枫正掰着他抓住她胳膊的手。苟君侯连忙松开,他从小习武,力气自然不小,刚才又只顾着自己回忆,没留神弄痛了谭啸枫。
  谭啸枫摆脱苟君侯的控制,立刻跑到了一边,她撩起袖子一看。老天爷,都留下印子了,真的是疼。苟君侯估计是把她的手当成木头在捏呢,谭啸枫毫不怀疑他再用点力就能把自己骨头捏断。
  “臭丫头……”
  苟君侯沉默了一会后开口,声音有一些嘶哑,他想道歉,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谭啸枫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却对苟君侯视而不见,更没有像往常一样痛骂他,只是抱起自己的毛毯和草席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第31章 习武
  谭啸枫和苟君侯已经很久不说话了,他们又陷入了冷战,只是这次持续的时间尤其久,而且谭啸枫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不再和苟君侯开玩笑了,客客气气的,甚至有些怕他。
  俗话说日久见人心,这话不假,天长地久的,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真的很难掩藏。
  谭啸枫算是看清楚了苟君侯这个人,而且付出的代价很小,只是区区一个游戏而已就能看清楚一个人真正的品行,谭啸枫觉得很值得,也很庆幸。她的朋友一向很少,来来去去总是那么几个。也并非没有特别投缘的,可是日久相处,虽然各方面都很合得来,但是总有一些小事显露人品。到最后,渐行渐远,慢慢成了点头之交。
  苟君侯这个人真是可怕,大家相处了这么久,而且还是相依为命患难之交,可是他却因为一点小事变脸,心胸狭小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在嘻嘻哈哈的开玩笑,下一秒就能立刻翻脸,这样的人实在让人害怕,丝毫不能给人安全感。
  虽然他们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是同伴之间的安全感,能够相互交托依赖不是更加重要吗?
  谭啸枫已经沉默了几天了,也想通了很多事,她觉得自己的确是有点太肆意妄为了。虽然在这荒岛上没有任何人会用人伦礼法来约束她,可是谭啸枫也太放松自己。她不仅相信了苟君侯,还慢慢的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伙伴,所以苟君侯上次突然翻脸,她才这么难受吧?
  难受到现在一想起来,都还觉得心里堵得慌!
  其实谭啸枫已经在心里劝说过自己无数次了,她应该假装不在意这件事,然后继续和苟君侯和和睦睦的相处。因为在这廖无人烟的荒岛上,谭啸枫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依靠苟君侯的地方比苟君侯需要依靠她的地方多得多。如果聪明一点,就应该假装那件事没发生过,大家还是得过且过。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谭啸枫闷闷不乐烦心不已,就是没办法自然的面对苟君侯。
  苟君侯自然也感受到了,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多说什么,一连好几天都坐着发呆。
  谭啸枫很不舒服,苟君侯的样子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一样,她受了委屈,难道还要她去赔礼道歉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一句对不起也没有,苟君侯真不是个东西!
  谭啸枫越想越气,越气越烦,到后面简直要郁闷死了。
  天气已经渐渐回暖了,谭啸枫已经和苟君侯‘分居’有一段时日。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没有床即使多编了几床草席垫着,睡在上面也时常感到阴冷潮湿。还好天气已经不像隆冬时那么冷,不然谭啸枫可能还真不能完美的保证自己面子不失。
  今天是个大晴天,谭啸枫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却突然听见房门被敲响了。
  这可真是奇事,敲门的不用说,这个地方除了谭啸枫也就苟君侯一个活人。他们两个已经很久不说话了,就连眼神接触谭啸枫都尽可能避免,她是真的有点怕苟君侯了。除此之外,谭啸枫心里还有些奇怪的情绪,可是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也无心深究。
  敲门声一直没停过,谭啸枫犹豫了很久才去开门。苟君侯抱着手靠在门外,谭啸枫一开门,他们两个四目相对都愣了一下。
  虽然每天都见,可是又仿佛很久没有见了似的。
  “干什么?”谭啸枫有些不自在。
  苟君侯看了她一眼,突然说:“海面上一直没有动静,等船只路过可能性太小,我们两个没办法出去,就要在这荒岛上生存下去。”
  谭啸枫顿感莫名其妙:“所以呢?”
  “你太弱不禁风了,”苟君侯说,“我需要有力的同伴,而不是没用的拖累。”
  谭啸枫死皱着眉头,握紧拳头。她真想给苟君侯一拳,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苟君侯要是想,一只手都能扼死她。
  “而且……”
  “你到底想说什么?”谭啸枫终于忍不住打断苟君侯的话,“如果你嫌弃我的话,我……我可以……”
  ‘我’了半天,谭啸枫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谭啸枫又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废。她憋得眼睛都红了,最终还是为了面子放了句狠话。
  “我可以去住芭蕉屋!”
  苟君侯愣住了:“你为什么要去住芭蕉屋?”
  谭啸枫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苟君侯垂下眼睫:“这个房子是我们一起修建的,我没有权利赶你出去,你也没有必要妄自菲薄。”
  “我妄自菲薄?”谭啸枫一抹眼睛,“是你说我没用是个拖累的!”
  苟君侯哑口无言。
  “你究竟要怎么样?”谭啸枫问。
  苟君侯沉默了一会,才说:“我教你习武。”
  “你教我……”
  什么?!
  习武……谭啸枫从来没想过这事,她虽然也在中二少年时期向往过江湖传说、潇洒女侠之类的,可是她也知道那只是想象而已啊!就说上辈子,出门带个长点的刀都算管制刀具,再说这辈子,她谭啸枫出生谭府,锦衣玉食富贵难言,一出门家丁保镖把她看得死紧,她哪里还用的上学武啊。
  “苟君侯,你……你脑子发热啊?”
  谭啸枫跟苟君侯出了房门,被拉到了以前修建芭蕉屋的地方,那里是一块平地,很适合伸展手脚做做健身操什么的。
  “我脑子正常得很,”苟君侯一把扣住谭啸枫,神情十分认真,“你要是不想做个拖累我的废物,就尽量把自己变得有用一点!”
  苟君侯说话真是欠,谭啸枫怀疑他小时候没被打死是因为他家太有权势,长大后没被打死估计是因为长得太好看。
  谭啸枫不是个容易被激怒的人,就算她生气了碍于形式也怂得很快。可是苟君侯一激她,谭啸枫就特别受不了,觉得苟君侯说话无比伤人难听,语气特别阴阳怪气。
  “学就学!”
  从此以后,谭啸枫艰难的学武生涯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她前面十五年并没有过功夫底子,所以当初一个半大乞丐也能把她放倒。虽说是趁其不备,暗中偷袭,可也证明了谭啸枫的武力值和抗打击能力都十分低下,简直是标准的血薄还没有输出。
  练武这个东西,并不是电视电影里面主角随便练一下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反而是十分枯燥无聊,让人疲惫不堪。谭啸枫每天被苟君侯要求蹲马步,练习反应能力,累到一回屋倒头就睡,饭量也是呈直线上升。
  冬去春来,夏又至。
  谭啸枫还在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站桩跑步等一系列基本功,虽然说身体好了不少,可是还一招半式的都没学到呢。
  长此以往,她不免有些牢骚。可是虽然心里不满,谭啸枫却不敢随便表露出来。因为苟君侯作为一个师傅实在是太严格了,简直和以前那个嬉皮笑脸的狗东西判若两人,现在他脸一拉,都能把谭啸枫吓得冷汗直流两腿战战,非常像小时候见到班主任的感觉。
  天气热了起来,谭啸枫却还每天都要出去练功,风吹日晒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她每日唉声叹气,对河照影,就差涕泗横流了。
  可是苟君侯拿眼一瞪她,谭啸枫屁话都不敢说。现在苟君侯的地位可高了,谭啸枫对他心服口服,连名字都不好意思直呼,都叫师傅了。
  这天练完功,两人打道回府,谭啸枫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已经不会累到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地步,所以就乖乖的跑去煮饭。他们的主食是大豆和一些植物根茎,有种味道像红薯的植物特别受谭啸枫欢迎,最值得一说的是她还找到了山药。老天爷,这简直是上苍的恩赐!
  当然了,现在她每日习武,吃这些东西是吃不饱的,还得吃肉。肉当然是不缺的,这岛上物产丰富,随便设点陷阱,就能抓住很多猎物。羊圈里的羊也长大了很多,每天早上苟君侯的任务,就是负责把睡得人事不知的谭啸枫从床上拎起来练武,和把羊圈里的一家子赶出来,拴在外面吃草。
  谭啸枫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苟君侯了,自从上次他们闹翻之后,苟君侯真的变了好多,沉默寡言、话少靠谱,饭是他做,羊是他放,就连家务活苟君侯都承包了。
  谭啸枫曾经拐弯抹角的提过一次,暗示苟君侯她已经不记恨上次的事情了,可是苟君侯完全不理她,依然我行我素,仿佛突然大彻大悟决心要和以前那个吊儿郎当油嘴滑舌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狗东西画清楚界限一样。
  奇怪,真是奇怪。
  苟君侯虽然变好了,也不会动不动就翻脸,可是谭啸枫却更加怕他,完全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回事,简直不能理解苟君侯的想法。
  就算苟君侯真的大彻大悟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混账决心改过自新,谭啸枫也不敢和他像当初一样随意了。


第32章 任性的苟君侯
  日子一天一天热了起来,谭啸枫在树荫下扎马步,苟君侯坐在远处的沙滩海石上发呆,他面前燃着一堆火,浓烟滚滚直透云层。可是海面一片风平浪静,除了飞掠的海鸟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谭啸枫知道他在等什么,流落荒岛大半年,除了下雨飘雪,苟君侯每天都要想法设法的过来点上这么一堆火。
  苟君侯在等那飘忽不定的希望,谭啸枫当然也在等。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期盼,这片海面上从来没有行驶过去一艘船只。
  没有希望的日子会令人绝望,谭啸枫总是避免去想这件事,在自欺欺人这方面,她大概是天赋异禀,可苟君侯就不一样了。
  “走。”
  苟君侯从石头上跳下来,他把随身带着的两根一头削尖之后又用火烤过的木棍扔了一根给了谭啸枫。
  “去哪儿啊?”谭啸枫险而又险的接住了长棍。
  答案是——巡岛。
  这个他们早就确定下来,但是一直没有提上日程的行动。
  苟君侯和谭啸枫回屋带上了足够的水和食物还有那两把骨刀,然后就出发了。
  这是场没有规划的旅途,显然是不会有什么用也不会对他们逃离荒岛有任何帮助。这只是苟君侯郁闷之下的一次任性之旅,谭啸枫什么话也不说,既不劝解也不捣乱,只乖乖的背着自己的水和食物握好了棍子紧紧跟在苟君侯身后。
  谭啸枫知道苟君侯很失望,没有船他们就无法离开这片荒芜之地,想想一辈子就在这岛上过完一生,人生一眼就望到了头,简直就是被囚禁嘛!
  时值四月底五月初,小岛上的太阳猛烈,只穿着夏天的单衣已经很合适了。
  谭啸枫有几套能够换洗的衣服,所以还没能感受到缺衣的窘迫感,而苟君侯就不同了。他们一路向北走,穿过了树林、湖泊、沼泽地,苟君侯的衣服和裤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害,有一根树枝直接撕破了他的上衣。谭啸枫看见苟君侯眉头一皱,显然是心里一直憋着火,他面无表情的把衣服一脱,卷成根绳子缠在了腰上。又走了一段会,苟君侯的裤子也被划破了,他干脆把裤子挽到小腿以上。
  谭啸枫的衣服当然也不能避免,但是相比苟君侯她就没那在意了,这不仅是因为她有衣服可以换,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谭啸枫一路上都在想,怎么给苟君侯弄一件衣服出来。
  虽然苟君侯曾经说过要谭啸枫匀一件衣服给他,可是谭啸枫一直抵赖,到了后面他们两个的关系又变得若即若离十分怪异,谭啸枫就不敢提这件事了。
  苟君侯有时全然不要脸皮,可是当他不和你嬉皮笑脸了,谭啸枫就不敢多招惹他,现在苟君侯整天一副严肃的面孔,她哪儿还敢说让他穿女人的衣服啊!
  可是看苟君侯一件衣服苦苦支撑了将近一年,今天又因为他任性,为了发泄心里的苦闷,非要来这么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把唯一一套衣服败得惨不忍睹,谭啸枫心里实在有点心疼他。
  不,不对,说心疼有点奇怪,大概是……可怜吧!
  可怜这家伙缺衣少食的,本来堂堂一个大少爷,玉树临风身姿潇洒,现在过得这么憋屈,谁看了也觉得过意不去啊。
  可是谭啸枫用什么东西变得出衣服啊?虽然这辈子被她娘压着学习女红,对一匹布是怎么织出来的也算一知半解。可是她一没有蚕宝宝,二没有棉花,她拿什么来织布啊?
  唯一可行的只有羊圈里那几头羊,可暂且先不说谭啸枫能不能用羊毛织出布来,就算她能弄出布来,这大夏天的穿羊毛衫会不会还不如不穿呢?
  谭啸枫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悄悄的把织布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眼看天就要黑下来,谭啸枫开始有点害怕。
  “苟……师傅,我们不回去吗?”
  苟君侯埋着头朝前走,不时停下来爬上山丘或者树干上四处查探。听见谭啸枫的话,他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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