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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反派小狐狸[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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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在不怕司马恒,而且,要赢就必须画得像,但画得像,并不一定非要画得丑,他可以弱化其缺点,强化司马恒的漂亮之处,比如浓黑的眉眼,再比如高壮的身材。
  ……
  圈里面的人专心绘画,圈外面的人一边闲聊一边看热闹。
  “那位秦公子不知功底如何,我看过邹先生的画,已经初具大家风范,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罢了。”
  “别说邹先生,就是其他几位先生也是京城小有名气的,今儿是这姓秦的运气不好,正赶上邹先生与其他几位小聚切磋画技。”
  “这也算是邹先生出名的契机了吧?”
  “唉……虽说是个机会,却也失了风度,跟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比,就算赢了又能怎样?”
  “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邹先生不过是技痒,又想看看这位世子吹捧的解元有何独到之处罢了。”
  ……
  薛宝文仔细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对秦在的处境捏了把汗。
  在县学时,秦在也画画,而且还卖钱,不过那都是仨瓜俩枣的小钱,可见其水平有限。
  京城乃卧虎藏龙之地,名家名师的徒弟有的是,他一个自学的能有几分胜算呐?
  真要输了,只怕曹家就有机会扳回一局了,别的不提,一个沽名钓誉就足以混淆是非,再次引起一场风浪了。


第104章 
  白描有两种技法,一为单勾,一为复勾。
  秦在使用复勾的手法,先用淡墨全部画好,力求线条流畅,精准到位,再用浓墨对局部勾画,辅之以淡墨渲染,使司马恒的画像更加立体、形象。
  在此基础上,他接受了卫颜的透视方法,加了素描技巧,对人体结构的表达变得更为准确。
  当然,时间也用得最长。
  其他人陆陆续续回到座位休息时,他还在画。
  司马恒虽说早就坐下了,但他孤零零一人呆在前面感觉很没意思,便催促道:“秦在,你赶紧的,人家都画完了就你还磨磨蹭蹭的,到底还差多少呢?”
  “多谢世子,世子可以走了。”秦在早就把司马恒的细节特征记在脑子里了,照着本人画的从来都不是他。
  “你小子行不行啊?”司马恒起了身,往秦在这边走了两步,想先看看秦在画的,但想了想,又作罢了。他们比的是白描,最讲究线条,一旦被他碰坏一笔,可是要担责任的。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朝自己的位置走了过去。
  一个纨绔问道:“世子,你觉得这小子能赢不?”
  司马恒得意地说道:“看情况咯,若是水平都不相上下,我说谁赢就谁赢。”
  “那就让他输好了。”另一个纨绔说道。
  “嘁,你们还真看得起他,我问过了,人家那是邹先生,咱京城小有名气的画师。”
  “还有那个也不错。”一个纨绔指指着一个下巴刮得非常干净的中年人说道,“听说那些头牌的画像都是出自他之手。”
  “哈哈,必须让他输,好给咱曹五报一箭之仇。”
  薛宝文偷偷抹搭几人一眼,什么东西,曹五逼着人两口子退婚,还想让混混们玷污人家卫颜,别说送大理寺,就是打杀了他也不为过。
  看客们也在议论着。
  “这毛头小子怎么还没画完,是不是画坏了,在那儿反复描摹呢?”
  “他想要状元,绘画必定会耽搁下来,没有手感,慢是正常的。”
  “什么手感,就是水平不行。”
  “哈哈,兄台说话总是这么耿直。”
  ……
  秦在完全不在乎越来越大的嗡嗡声,不急不躁地把最后一条衣纹晕染好,再退后两步,端详两次,终于放下了毛笔。
  “晚生也好了,让前辈们久等了。”他自信地淡笑着,团团抱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怎么样?”薛宝文拍拍他胳膊。
  “还行吧。”秦在说道。
  还行吧?
  薛宝文不知道这是能赢的意思,还仅仅指画的还行。他还想再问,但掌柜从楼上请下来一位老先生,此人大概来头不小,现场一下子安静不少,便把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想,不管是能赢,还是画得还行,反正也这样了,跟秦在一起受着便是。
  来人姓黄,御用画师,擅长人物画,宫里没有任务时,常常出没于状元茶楼,是茶楼的供奉之一。
  这位黄先生与掌柜先到司马恒面前行了礼,寒暄两句,这才与早已站起来的邹先生等人一一打了招呼。
  秦在不认识此人,也无意巴结,便只拱了拱手。
  薛宝文担忧地说了一句:“不知道这位品行咋样。”
  秦在笑了笑,说道:“状元茶楼口碑不错,请的人应该不会太差。”
  “倒也是。”薛宝文点点头。
  掌柜把黄先生和司马恒请入上座,亲自拿起第一张画,迈着小步转了一圈,让大家伙儿都看清楚,这才放到二人面前。
  “这是本世子吗?”司马恒狐疑地看看画面,又指了指伙计,“去,拿面镜子去。”
  “哈哈哈……”不少人哄笑起来。
  有纨绔揶揄道:“世子英姿飒爽,一表人才,着实俊逸不凡。”
  “确实确实,嘎嘎嘎……”
  司马恒一挥手,“滚一边去,老子长啥样自己不知道?少他娘的糊弄我!”
  黄先生笑眯眯地审视片刻,说道:“线条尚算流畅,但过于柔和,转折顿挫笔力稍弱,衣纹繁琐不精练。至于像不像嘛,大家伙儿都看出来了,老朽就不赘述了。”
  掌柜听他评完,又赶紧接过伙计递过来的第二张,再转一圈,又在一片笑声中放到黄先生和司马恒面前。
  司马恒看看画,又照照镜子,拍着桌子说道:“本世子的脸型有那么难看吗,这腮帮子圆润得跟女人似的。谁画的,给本世子站出来!”
  一个穿着儒衫的年轻人站了起来,红着脸说道:“世子息怒,是学生画技不高,并非世子脸型难看。”
  黄先生给年轻人使了个眼色,扭头对司马恒说道:“人年轻,笔力确实不够,世子息怒。”
  司马恒只是好玩好闹,心胸并不狭隘,他摆摆手,“下一张下一张,这都画的什么玩意儿!”
  接下来的四张还算不错,画技纯熟,与司马恒本人有七分相似,但距离“很好”还差那么一点儿。
  最后两张是邹先生和秦在的画,掌柜先拿了邹先生的。
  秦在个子高,画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邹先生的画了。此人画技着实不错,胆子也不小,不但没对司马恒的容貌进行艺术加工,而且每一处都画得极为写实,笔线流畅,外柔内刚,是幅不错的白描作品。
  黄先生大加褒奖,众人亦纷纷喝彩。
  “好,像,那小子输定了。”
  “邹先生就是邹先生,功底过硬,果然只差了契机。”
  “是吧,在京城,能赢邹先生的不多。”
  ……
  有纨绔们故意起哄,众人也被带着打鸡血似的夸,只有两个人面色严肃,一个是邹先生,他在离开时看了一眼秦在的画,他以为此子画技纯熟,确实不错。所以,此刻的褒奖声音越大他越不安。另一个是司马恒,他觉得邹先生画得太丑,跟他本人完全不像,已经不高兴了。
  薛宝文此时已经不再期盼秦在赢了,只求他别像前两个人那般丢人就行。
  “画得确实不错,不过,他年岁在那儿摆着呢,输了咱也不丢人。”他悄悄对秦在说道。
  秦在又笑了笑,笑容从容自信。
  薛宝文一怔,说道:“咋,你能赢?”他一激动,声音也稍微大了些。
  旁边有人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吹牛,没听黄先生说吗,邹先生的画技……”
  掌柜把秦在的画团团展示一番,大堂里便诡异地静了下来。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司马恒一拍桌子,“这才是本世子嘛,瞅瞅,你们都瞅瞅,跟照镜子似的,像,真像。”
  黄先生脸上的笑意淡了,站起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直到下面议论声又起才又开了口,说道:“这一位了不得了,他开创了白描人物画的新技法,已可自称一派。人物真实且有神、韵,笔意虽比邹先生稍逊,但未来可期,老朽亦自愧不如啊。”
  此言一出,人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又沸腾了起来。
  “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
  “就是,他才多大,自创画技?怎么可能呢!”
  “就是就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走,看看去。”
  不少人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都想瞧瞧所谓的新技法是个什么法。
  司马恒嚷道:“可以看,但谁都不准动。这是本世子的画像,谁摸本世子剁谁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白描的这些东西都是渣作者根据百度以及自己的体会写的,有点瞎,有不对的地方大家忍耐一下,或者提出来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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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剁手肯定是玩笑话,但大家伙儿不敢不重视,纷纷放慢了动作。
  黄先生建议道:“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把画放在桌子上,只准用眼不准用手,世子以为如何?”
  司马恒同意,让小厮在一旁看着,他脱了身,到一旁坐着去了。
  “兄弟,不错嘛!”他大喇喇地拍拍秦在的肩膀。
  秦在笑了笑,“误打误撞而已。”他这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他是跟镇上的先生学的绘画,启蒙后一直靠自悟,没见过几幅真正的好画,虽然从别人的嘴里了解过各个画派,但大多是纸上谈兵。
  说白了,秦在的专注点就在科举上,绘画这种怡情养性的事,做得很少。
  他能在绘画上有所突破,功劳全归卫颜。
  卫颜除了赚钱,唯一的乐趣就是写字和绘画,他为了她才在这方面多花了一些心思,没想到,最后成全的还是他自己。
  “哈哈,谦虚啥,本世子看好你,状元非你莫属。”司马恒话里有了两分真心。
  他虽纨绔,中二,却也不是笨蛋。
  秦在十七岁,不但中了小三元,而且还是新科解元。如果说小三元有水分,那解元总该是真实力。
  能跟这样的年轻人来往,那也是他这个纨绔慧眼识人。
  秦在笑道:“世子说笑了,全国考生不下三千名,想要脱颖而出谈何容易,在下只求不落第便阿弥陀佛了。”
  “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一个纨绔冷声说道。
  “行了行了,别翻那点儿旧账了,事情是在奉天发生的,那么快传到京城,摆明了这事儿跟秦在无关,还念什么念。”司马恒打断几个纨绔的小声嘀咕,“再说了,他曹五坏人家姻缘倒也罢了,还……罢了罢了,大家都是好兄弟,过去的事就算了,不提了。”
  按说,曹五派去的人想玷污卫颜,这是大恶,卫颜是他恩人,他该替卫颜讨一讨公道才对,但没办法,曹五是他最好的兄弟之一,如今卫颜没出事,曹五也吃了大亏,这事他就只当不知道了。
  反正他就是个纨绔,做事向来没有正形,想来不会有人苛求他。
  司马恒吩咐身旁的护卫,“等会儿你去找个稳妥的匠人把画裱了,放我书房里,等我回去亲自挂。”他站起身,“饿了饿了,吃饭去,秦公子和薛公子也一起,本世子请客,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薛宝文刚从看画的人堆里挤出来,正要给秦在拍几个彩虹屁,却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心里有些为难,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拒绝,只好视死如归地跟了上去。
  “兄弟你可坑死我了。”他一上车就说道。
  秦在挑了挑眉。
  薛宝文苦着脸,“我爹不让我跟他们来往。”
  “倒是连累你了。”秦在拱了拱手,经过今天的事,他对薛宝文又多了两分好感。
  薛宝文见秦在如此郑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谈不上连累,挨顿骂,被关几天的事。”说到这儿,他竖起大拇指,“不说别的,咱单说画,好,真好,兄弟我太佩服了。”
  “没……”
  “不用谦虚,我不想听。”薛宝文打断秦在的话,亲热地往秦在身边凑了凑,“大家都是兄弟,我就不客气了,等殿试结束,你也给我画一幅呗?”
  秦在:“……”
  ……
  秦在在状元茶楼大出风头,结交司马恒一干纨绔的消息很快传进了卫国公府。
  曹老夫人头上绑着抹额,病恹恹地躺在炕上,烛火摇曳,光线不明,让她的憔悴又多了几分。
  卫国公板着脸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曹鹏坐在曹老夫人身边,温言劝道:“娘,老五那边没事,虽说人在大理寺,但好吃好喝供着呢,他身上的伤没有大碍,您老不必挂心……”
  曹老夫人睁开眼,怒道:“怎么不挂心?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孙儿,一个关在牢里,一个关在庙里,我怎能不挂心?你说!”
  “犯了错就得受罚,简直不可理喻!”卫国公一拍扶手,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出了屋子。
  曹老夫人瑟缩了一下,却也没有退缩,等人出去了又道,“他秦在风风光光,那卫颜健健康康,他们二人都好端端的,没道理让我的孙子孙女吃苦受罪。几个无名小卒而已,咱家做做面子活也就罢了,何必那么认真?儿子,你就把老五和小七接回来吧,小七心思敏感,你再不让她回来,她会没命的。”
  曹鹏眼里的温度渐渐冷了下去,他以前觉得:母亲贤淑温良,知书达理,根本不像妻子哭诉的那样,偏心,护短,苛待庶子女,故意刁难,蛮横无理……那些词应该与母亲毫无关联。
  但如今看来,母亲的好,大多在他们这些至亲身上,与他人无关。
  很多时候,她老人家在他眼中是慈母,在别人眼中也许就是自私的恶人。
  他忽然觉得有些承受不起,很想像父亲那样起身就走,却又生生把自己按住了——母亲老了,不能跟她计较,不听她的话便是。
  把曹老夫人哄睡后,曹鹏拖着疲倦的身体去了书房。
  “爹,事情过去就算了,别气坏了身体。”他接过长随手里的茶壶,亲自给老爷子倒了一杯。
  卫国公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事情来得有些诡异,那秦在不简单啊。”
  “此话怎讲?”曹鹏对秦在印象很好,不攀附权贵,学富五车,容貌俊朗,比他的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
  “此事定是秦在散播出去的!”卫国公一拍书案,“他先是报复咱家,紧接着在状元茶楼哗众取宠,不过是想通过此举在京城扬名立万,好叫咱曹家就不敢对其打击报复罢了。”
  “爹,这时间上好像……”
  “啪!”卫国公又是一拍桌子,“时间又怎么了,信鸽从奉天省城飞到京城也就一夜功夫,你没听说过吗。”
  曹鹏沉默片刻,“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这小子倒也有些胆色。”他赞了一句,又问,“爹你打算如何?”
  卫国公用茶杯盖撇撇茶叶沫子,喝了两口,把心里的那股气压下去,说道:“我能如何?不过是气不过罢了!那桩停妻再娶的案子始终没破,这说明真正想对付他的人藏得很深,来头很大,秦在的来头也定然不小。你约束好家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给别人当枪使。再派几个稳妥的,好好查查那小子的底细,看看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省得我们曹家日后行差踏错。”
  姜还是老的辣!
  曹鹏神色一凛,“是,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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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二更更鼓敲响时,吴老夫人屋里的灯仍然亮着。
  镇西侯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双手枕着后脑勺,呆呆地看着房顶,吴老夫人已经念过八百次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首先,没有皇后的位置保不住,他镇西侯府就保不住的逻辑关系。镇西侯府非承恩侯府,这个爵位不是靠外戚这个身份得来的,而是祖上用军功和鲜血换来的。
  其次,他太清楚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极度清醒,极度冷酷,而且极度睿智,他没有任何把握将坏事做得滴水不漏。
  再次,秦在的身份难以自证,即便有皇子身份也难以继承大统。外孙司马衍虽在文治武功上头比皇上差不少,但比他的几个兄弟强了许多,还是嫡长身份,即便皇后位置不保,也不该影响他的未来。
  最后,即便皇后东窗事发,看在多年夫妻和几个孩子的情分上,皇上绝不会要了她的命,关在冷宫便也到头了。
  所以,他没有任何理由把侯府一百多条人命压在区区一个皇后的名分上,也就没有理由答应她们娘俩的任何非分请求。
  不过,这件事他不管了,并不代表他会拦着,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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