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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反派小狐狸[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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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食堂里一下子开了锅,学子们纷纷议论起来,仔细听听,大部分人认可薛宝文的话。
  这戏演不下去了。
  有薛宝文在,他们带不走秦在。
  秦猎户给王氏做了个小动作,王氏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片刻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娘,娘!”秦靖从后面抱住王氏,“爹,既然我哥不想回家,那咱改天再来,先带我娘去医馆吧。”
  “好,好。”秦猎户一弯腰,让秦靖把王氏放到他背上,又对秦在说道:“你要是有心,就来一品客栈瞧瞧你娘,若是没心,就当我没生养过你这个儿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今天小年夜啦,祝开心哦!
  再,求个收藏吧,谢谢,拱手!


第40章 
  秦猎户背着王氏走得飞快。
  不是他怕了,而是留下来毫无意义。
  跟一堆陌生人争辩秦在是不是他儿子,以及他十年前有没有扔过秦在?
  没那个必要!
  就算他不是秦在亲爹又怎样?
  他养了秦在十几年,有户籍为证,谁敢说他不是亲爹。
  至于扔没扔,只要他不认,这屎盆子谁都别想往他身上扣。
  妻子生病,只能伺候小儿子,他带着大儿子进山打兔子和野鸡有什么不对?而且,他当时可是做足了姿态,回村找来人手,在大雁山里找了一天一夜。
  错就错在他当时心慈手软,没直接杀了秦在。
  那时没杀,再动手就难了。
  这些年,他一直很纠结,总在杀与不杀之间左右摇摆,迟疑到现在。
  一来,秦在始终没得过大病,冒然弄死,会引起别人怀疑。
  二来,蒙汗药加烟气熏的手段他用过两次,但都没有奏效,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秦在是怎么避过去的。
  三来,他只是个看家护院的,虽说有两手功夫,但从没杀过人,真下不去手。而且,秦在的生母早已失踪,秦在长得也不像那位。哪怕到了京城,站在那人跟前,那人也未必能认出秦在来,所以秦在只能是他儿子。
  他敬着、疏远着把秦在养大,为了让秦靖读书,顺道把他也供出去了。
  如今秦在举业顺利,又与镇北候世子有了关联,世事难料,关系着一家老小的未来,他就算再窝囊,也该做点什么了。
  一家三口上了骡车,秦靖问道:“爹,这场大戏唱成这样,你总得告诉我到底为啥了吧。”
  王氏不耐烦地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说到这里,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又道,“他爹,要不就算了吧。那长命锁是我亲手买的,根本不是稀罕物,他凭那个找不着的,别自己吓唬自己。再说了,这是在省城,不是咱李家堡,真出了什么事咱兜不住。这么多年都这么一天推一天的过来了,这时候着急也没用了,瞅准机会再说吧。”
  看人看心,听话听音。
  秦靖觉得这事的风险好像极大,便又追问:“爹,娘,他到底什么来头,就告诉我呗!”
  秦猎户不理秦靖,骂骂咧咧地说道:“擦他娘的!以为那小崽子不在,咱们一家总算能吃顿好的,却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这都什么事儿啊!”
  “当时我就劝你……”王氏顿了顿,把责难的话咽回去,“算了,已经这样了,后悔有啥用!咱还是好好琢磨琢磨,在省城找个营生,想办法安顿下来吧。”
  ……
  秦猎户刚走没多久,山长就到了。
  他在来的路上已然了解此事,见事情得到解决便也没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便可,深究没有意义。
  关夫子虽然很想落井下石一下,无奈山长并不接招,只好讪讪地跟其他夫子一起离开了食堂。
  山长姓顾,是大儒,最是惜才,见不得像秦在这样的少年为了生计放弃读书,更讨厌家长目光短浅,拒不供读,浪费孩子的天资。
  秦在在来端山书院之前,对顾山长有一定的了解。
  因而,他在介绍自己的情况时,有所侧重地点明过此事。
  只要顾山长对秦猎户有成见,那么秦猎户想诬他偷钱,不孝,就需要证据了。
  书院会派专人调查此事,即便偷钱这事不好查,但孝与不孝村里的人还是能够证明的。
  而且,王氏是不是生病,大夫一看便知。
  生病是假装,不孝是污蔑,偷钱便顺理成章地子虚乌有了。
  秦猎户弄不臭他。
  秦在怕的就是秦家父子不管不顾地绑走他。
  幸好有薛宝文在。
  “我欠你一个人情。”秦在对薛宝文说道。
  薛宝文扬了扬下巴,“知道就好。”
  “他们一家真的去全福楼了?”秦在问。
  “当然,不过……”薛宝文得意洋洋,“与他打架的那人并没有来,本少那是诓他的。”
  “厉害!”秦在赞道。这厮也算个人才,就是锋芒太露,功利心太重了些。
  被一直压在头顶上的人表扬了呢。
  薛宝文乐得不行,如果有尾巴,此刻只怕就要摇起来了。
  他美滋滋地扇着扇子,道:“卫颜让本少代她向你问好,说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啧……我说秦在呀,人家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说走就走,连个屁都不放。要不是她说让本少罩着你,我才懒得管你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说到这儿,他一抖扇子,抬腿往宿舍的方向去了,走了几步,又忽然头也不回地说道,“本少在甲区三十号,有事儿找我。”
  秦在应了一声,挑了挑眉,心道,看来这小子不敢惹端木长安,所以选择跟卫三丫讲和了,呵……又欠那丫头人情了,看这架势还不清了呢。
  他慢慢朝自己的丁区二十八号宿舍走了过去。
  秦猎户敢去全福楼用饭,说明他手里的银钱并非只有打猎赚的那一点儿。
  可钱是从哪儿来的呢?
  这个问题很有些意思,但想挖出来可不容易——秦家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需要认真谋算一番。
  秦在一边想着,一边沿着林荫道回了宿舍。
  丁区宿舍最便宜,住的人也多,八人一个房间。
  房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
  一张大炕,北墙边上摆着八个破旧衣柜,炕上有八张小炕桌,炕桌后,一溜的脏铺盖。
  每到夜深,磨牙声,放屁声,梦话声,声声入耳。
  鸡鸣之后,我点灯,你如厕,他刷牙,逼人起床。
  即便如今的秦在终于可以踏实的睡觉了,却也极度不喜欢这个地方。
  太臭,太脏,也太吵了。
  他现在有个毛病,只要有一点声音就会惊醒,所以整宿整宿的睡不踏实。
  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他必须从这里搬出去,不然别说读书,就是小命都保不住。
  舍友们都是童生,年龄大小不等,但都很用功。
  秦在进屋时,大家伙儿都在,七张小炕桌与窗棂相对,横着摆了一溜儿,浓浓的墨汁味儿扑面而来。
  因为他来的晚,彼此还都不熟悉,他的到来只让跟他铺位挨着的田姓青年回头笑了笑,其他人头都没抬。
  秦在不在意这些,大家来这读书是为了科举,不是为了交朋友的,而且,他从骨子里讨厌那些无用的寒暄——在李家村时,他的左右逢源不过是张为了自保而戴的面具罢了。
  他取来炕桌,脱鞋上炕,也看起书来。
  ……
  不论读书,还是做生意,都需要勤奋。
  省城里的秦在努力读书,李家堡的卫蓝拼命赚钱,渔关镇的卫颜亦在倒买倒卖中平衡着两个世界的金钱。
  一晃三个月过去,酷暑散去,书中的世界也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八月。
  为不引起人们的怀疑,卫颜把海鲜收购悄悄拓展到了渔关镇的隔壁。
  辛辛苦苦忙活三个月,颜颜杂货铺的流水稳步增加到两百一十万,位列排行榜第四百八十名。
  精神力贡献排行第四百五十八名。
  空间略微增加,但增加的幅度很小,随着卫颜生意的不断扩大,竟有些捉襟见肘。
  服用洗髓丹便提到了日程上。
  八月五日的晚上,卫颜等小石头睡熟,终于从空间里兑来了洗髓丹。
  这是一颗青色药丸,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刺鼻味道,完全没有卫颜想象中的美好。
  她有些迟疑,便去空间里面问了问。
  “大家的洗髓丹都用了吧,效果怎么样?”
  “擦,你还没吃吗,太禽兽了,就这样还把我超过去了?”
  “确实禽兽,情商低的人就是这般爱炫耀。”
  “哈哈,你们就酸吧。那玩意儿味道那么刺鼻,直接往嘴里放才是情商低好不好?”
  ……
  卫颜被这些人毒舌惯了,也不生气,打了几句屁,认真谢过便退了出来,一口把丹药吞了进去。
  然后她把手机取出来,打开计时器。
  前一刻钟没有任何问题,一刻钟后肚子开始疼,揪心地疼。
  疼了五分钟后,她狂奔到茅厕,整整泄了半个多小时,才脚软腿软地从蹲板上站了起来。
  回到房间后,卫颜取出镜子一照,气得差点儿把镜子摔了,怒道:“尼玛,玩人呢吧,说好的莹白如玉呢?说好的吹弹可破呢?真你大爷的见鬼了!”
  ——镜子里的她还是她,之前担心的那些通通都没发生。
  她的肤色只比之前白了一个色度,还不如她天天佩戴斗笠面巾,日日做皮肤护理的效果来得惊人。
  充其量算得上小麦肤色。
  不过嘛……
  空间足足大了五倍!
  卫颜的心一下子敞亮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把镜子重新拿起来,又凑近了看看自己,发现皮肤比之前更细腻了一些,而且有光泽了。
  五官似乎也有变化,精致了,虽然还是白骨精的外形,但至少算是好看的。
  卫颜美滋滋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起床,她特意在徐氏面前多晃了两趟,然而徐氏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变化。
  徐氏做为母亲都没发现,卫格和小石头就更视而不见了。
  卫颜略有失望,却也没有办法,蔫蔫地洗漱吃饭换衣,牵出骡车,给县太爷的太太廖氏交绣品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吧,看在我感冒了也在坚持更新的份上。
  卖个惨,谢谢小仙女们。


第41章 
  北方一入秋就凉快了。
  大黄心情不错,一出渔关镇便撒了欢地跑——大黄是小石头给骡子起的小名。
  路上没什么人,卫颜松了缰绳,随它跑。
  她自己则拿了本《端山记事》,时不时地看上一眼,背一背里面不大熟识的繁体字,顺便研究研究秦在生活的地方。
  ——是狐狸总要偷鸡的,对秦在,卫颜实在不大放心,所以,去省城的计划也该运作起来了。
  跑了大约盏茶的功夫,前面有了行人,卫颜便拉了拉缰绳,让大黄的速度慢了下来。
  “是……三丫吗?”一个熟悉的声音试探着问道。
  卫颜把斗笠往上抬了抬,定睛一看,见徐飞穿着月白色长衫坐在车尾,眼里的惊讶显露无疑,不由笑道:“是表哥啊,也进城吗?”
  “驾。”她催动大黄快走几步,与徐家的骡车保持丈余距离。
  “还真是你!”徐飞确实有些意外,“要不是觉得你这车眼熟,当真认不出来了。别人晒一夏都黑,你咋还白了呢?”不单白,还漂亮了,虽没有卫蓝婉约精致,但大方明朗,锐气十足。
  卫颜心里得意脸上却不显,说道:“因为怕晒得更黑,就天天带着斗笠和面巾,捂白了。表哥也要去县城吗?”
  “是啊,你表哥要去省城念书,大舅去把路引开了。”正在赶车的徐海临回过头,极为兴奋地说道。
  “原来是大舅啊。”徐海临的背影显得更胖,卫颜没办法把他跟一表人才的徐飞联系起来,所以一时没看出来,“恭喜大舅,表哥这是要一飞冲天了呀。”
  “哈哈……”徐海临大笑,“不错不错,我大外甥女出息了,都会用成语了。”
  卫颜谦虚两句,又道:“大舅你们几时出发,不如也带我一个吧,路费我自己出。”
  徐飞挑了挑眉,“你要去省城,做什么?”
  卫颜顿了顿,找了个比较恰当的借口,“听说省城港口上来的花盖蟹又多又肥,过两天正是出螃蟹的好时节,我想过去看看。”省城也沿海,有港口,而且端山的体量并不比大雁山差,打猎和倒腾海鲜都不耽搁,搬到端山书院正正合适。
  徐飞笑道:“表妹眼界开了,确实,省城绿山港是咱北方第一大海港,船多,海鲜也多。”
  “这个……”徐海临斟酌着开了口,“三丫啊,你才十二,年岁太小,这事只怕不妥呀,不说你娘,便是我这做舅舅的也不放心呐。”
  卫颜在心里点了点头,徐海临虽势力了些,但还有做舅舅的样子。
  她正色道:“不要紧,要是好做的话,一家人搬过去也不是不行,在哪儿不吃口饭呢?到时候我爹也可以去端山书院念书了。”
  徐海临吃了一惊,心道,这丫头到底赚了多少银子啊,这就敢说搬去省城了?卖海鲜有那么赚钱吗,就是渔关镇拴船的,也不敢说去省城安家吧,他笑着打趣道:“你这丫头竟说狂语,让人听去可不好。小姑娘稳稳当当的,心不能太野了。”
  徐飞不赞同地摇摇头,省城人多,生意也相对好做,如果卫颜能担得起来,这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他眼尖地看到卫颜手里那本书的封皮,一怔,随后说道:“爹,都是贩海鲜,在哪儿都一样。依我看,咱三丫不但不狂,眼光还很长远呢。”既然卫颜已经有了谋算,那他爹那么说就非常不合适了。
  “嗯……”徐海临惯会逢迎,对儿子也颇为看重,听徐飞这么说,便也改了口,“这话倒也不差,还是你们年轻人有干劲,大舅老了呀。”
  卫颜笑道:“大舅不老,我们年轻有干劲倒是真的。你们什么时候走?”
  徐飞道:“大后天,就算不碰到你,明儿我们也打算去渔关镇一趟,跟姑姑姑父说一声呢。”
  “哦……”卫颜若有所思,这时间上倒是来得及,可惜没带户籍,不然就一起把路引办了。
  ……
  两辆车一前一后进了城,又一同赶往县衙。
  因为卫颜要见的是县令太太,徐海临不好跟着,便想让徐飞陪她一起,但被徐飞断然拒绝了。
  卫颜敲开县衙的偏门。
  这次等在后门的不是原先相熟的婆子,卫颜颇费一番口舌,才得以进门。
  她又被请进之前的小轩厅,略等了等,廖氏就来了。
  廖氏一进门先吸了吸鼻子,说道:“屋子里怎么有股子腥味儿?”
  卫颜笑着蹲身一礼,指着座椅旁边的筐说道:“虾蛄正肥,民女给您带一些尝尝。”
  廖氏小碎步走过去,掀开盖在上面的几支柳叶,见鲜活的虾蛄整整装了一大筐,登时笑得合不拢嘴,“小丫头有心了,我就喜欢吃这一口,洗净了用锅蒸一蒸,那滋味儿鲜的……诶呦,瞧我,光顾着琢磨吃的了,才瞧见小丫头的脸蛋儿,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漂亮了呀!”
  卫颜第二次被夸,心里别提多美了,但嘴上还是谦虚道:“一白遮百丑,民女只是白了些。”
  廖氏摇摇头,“我喜欢画画,观察也比旁人细致些,小丫头确实好看了,五官柔和多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所言不虚呀。丫头,你快说说,怎么捂白的?”这一夏,她去了好几次海边,脸被晒黑不少,正发愁怎么白回来呢。
  “民女就是……”
  两人热火朝天地探讨起了美白经。
  直到有婢女过来禀告,说薛家老太太派侄媳妇过来了,廖氏才意犹未尽地收了话头,让婢女把卫颜带来的刺绣作品打开。
  “好,哈哈……”廖氏爽朗地大笑起来,“这就是我的画嘛,一丝一毫都不差,配色精准,针线平整,松鹤活灵活现,即便是宫里的绣娘也未必能达到这个成色,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廖氏爱不释手,左看右看看不够。
  大约一刻钟过去了,外面又来了个婢女,说道:“太太,薛家……”
  “一个商贾的妇人罢了,让她等着。”廖氏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绣品,但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寒意。
  卫颜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一旁,心道,廖氏看似随和,但也只是不露锋芒而已,难怪她在周大人去世后,会做出那等极端的事情。
  在历县,姓薛的有头有脸的家族,只有薛宝文家里。薛家老太太是四品恭人,比廖氏这个县令太太的品级高多了。
  但廖氏是忠义伯府的嫡次女,那底气又岂是薛老太太能比的?
  她足足把来人晾足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让婢女拿来三百银票和一只素净的银冠。
  廖氏起了身,“小丫头好看了,带这只银冠最合适,送你了。”
  卫颜赶忙推辞道:“太太,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无功不受禄,民女……”
  “有功,而且是大功呢。”廖氏用食指虚点那张绣品,脸上笑意更盛,“拿着吧,下次见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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