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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一品女猎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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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转过身来,神色间带着动容的伤感,手往自己的心窝处按去,喉头溢出一声呜呜咽咽:“可是小花,你要我怎么办呢,我也想像念弟姐那样有孤注一掷,放弃一切的勇气,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她恨恨的捶着自己的心口,整个人缓缓的跌坐在地,“我怕,我真的好怕……”
    她捂着脸,垂着头,哭的哽咽难抬。
    夏花叹息一声,神色淡漠而理智,缓缓走到叶五儿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叶五儿的背,淡声道:“五儿,人在绝境之下总要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那样才能绝处逢生。”
    叶五儿抬头,泪眼看着夏花,默了一默:“死总是简单,可死了之后如何能生?难道我放下一切跟大壮远走高飞就能生了?”
    “五儿,你真爱大壮吗?”夏花声音淡淡。
    叶五儿垂眸仔细体会自己的心情,说到底,她只是觉得大壮生的好看,她到底爱不爱大壮她自己也说不清,反正她喜欢看到大壮,更喜欢看大壮那明亮有神的眼睛和扑闪扑闪的睫毛,她也喜欢听大壮笑呵呵的喊她五儿姨,她想着,婚配不就这么一回事,能将就着过就行了。
    她茫然的摇了摇头,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个密如针脚般的迷惘微笑,叹一声:“或许是爱的吧?”
    “或许?”夏花敛容道,“也或许是不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能跟大壮订亲,这样对大壮来说是不公平的。”
    “公平……”叶五儿冷笑一声,“小花,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我娘那样的人嫁给我爹就公平么?我这样的人要嫁给那个癞痢头就公平了么?”
    “我从来不管这世上公不公平,我是大壮的娘,我只要给他一个公平就够了。”夏花漠然微笑,“不是我故意要刺痛五儿你的心,你这样做不过是想拿大壮当个挡箭的,看轻了大壮也看轻了你自己。”
    叶五儿目光锁上夏花的脸,见她眼睛里带着一种冷静到无情的清冽,还有一种能看穿人心的利芒,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指甲用力划过掌心带着一种尖锐的痛。
    “我本就是一个自轻自贱的女子,不然何至于这样不顾脸面的跑到你家来求你。”
    夏花扬一扬唇,目光更加清冷:“若我家还和从前一样穷的连饭都没的吃,你还会来求我么?”
    “我……”叶五儿咬着牙,“小花,你为何这样残酷?”
    “残酷?”夏花冷哼一声,“在你为了自己,把别人当作棋子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残酷。”
    “我没有——”叶五儿猛烈摇头。
    “若爱一个人当有为他付出一切的勇气,你不敢跟大壮远走高飞,你就应该清楚,你不是因为爱而嫁给大壮,而是把她当成了一颗棋子,一颗可以让你翻转命运的棋子。”
    夏花缓缓站起身来,若不是看在过去原主和叶五儿的情份,她根本没有心思跟她说这一番话,在她试探叶五儿心意的时候,她就对她就已经没有什么怜惜之情。
    说到底,她的心还是如末世那般凉薄而冷酷的。
    叶五儿抖擞着身子如秋风扫落叶般站起身来,掌心已掐出一丝血迹来,脸早苍白成一片,
    心头在这一刻被冰雪凝结成霜,无法思考,她觉得头有些晕沉,她心里想着凭着往日的情份,夏花总会帮她的,会作主让她与大壮订亲的,她从来也没想过大壮会不会同意,她只知道大壮是个傻子,能知道什么爱不爱的,像她这样的女子能嫁给大壮,大壮该高兴才是。
    她齿间发冷,心中凄楚:“小花,今日算我白来这一遭了。”
    她毫不犹豫转身而去,临出门前苏九娘还喊了她一声:“五儿,这么快就走啊,留下来吃晚饭。”
    她没有回答,跌跌撞撞走到桂花树下。冷不防正撞到前来唤夏花做葱油饼的夏大壮身上,夏大壮想到夏花的话,脸上作烧,有些气闷的就要走,叶五儿痴痴喊了一句:“大壮,姨有东西送给你。”
    如金子般的夕阳透过密密桂花漏了下来,落在她身上点点斑斑,秋风吹起她新制的藕合色棉布衣裳,她抖擞着指尖从袖笼里拿出那一枚用五色丝线缠成的香囊,害羞不已的直接塞到夏大壮的手里。
    夏花不愿为她作主,或许大壮是喜欢她的,她只存了这一点微弱的念想。
    夏大壮疑疑惑惑的拿着香囊举在手里看了半天,叶五儿心咚咚的跳着,若大壮肯,就驾不住夏花不同意了,纵使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大壮,可看到大壮时她的心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欢喜的。
    “什么破……破东西,我不要!”夏大壮看完之后毫不迟疑将香囊扔到地下,也扔掉了叶五儿的心。
    桂花落,发出常人听不见的索索声,叶五儿极力压抑着自己要痛哭而出,捂住脸就跑走了,夏大壮迷糊的啐了一句:“莫……莫名其妙!”
    抬脚间,已踩上那孤零落地的香囊,夏大壮对着窗前喊了一声:“娘,面和……和好了,煎饼。”
    夏花透过窗户看到那一幕,心情竟有些萧索,当现实的残酷撕裂在叶五儿面前的时候,或许她才可以清醒一下吧!
    “小花姐姐,小花姐姐……”柱子人影还未见,稚嫩的略带焦急的童声就传了进来。
    他挥着两条胳膊,努力的奔跑着,喘着气又道:“快,快去,我奶奶喊你去四方山山脚下看看……”

  ☆、102好心办坏事

乡路蜿蜒,路径很窄,路两旁盛开着大团大团黄色小雏菊,枯萎的野草随风摇荡,草丛里菊花间有几只不知名的虫儿在飞跃鸣叫。
    夏花飞奔在乡间的路上,刚柱子来告诉她,她买下的那块山脚处的地竟然去了有十来个人,那人些拖着砖瓦,带着砌墙的家伙,大有在山脚下盖房子的势头。
    周家有一块田离的村上比较远,还是柱子他爹在世时开的一块荒地,就落在离山脚五里处的一处凹地,周焦氏在田地劳作时看到一群人经过她家田里直往山脚走去,便多留了个心眼,自己跟着去瞧,一看大惊失色,明明昨晚才在花丫头家吃晚饭,听花丫头提起要买这块地盖房子,怎么就这么快有人拖砖拖瓦来了。
    那些人,她瞧的一个也不认识,不是村里的瓦匠,也不是邻村她熟悉的几个瓦匠,看着不像是花丫头请来的,况且里长说盖房子要去衙门备什么案,至少要跑四五趟,花丫头不可能这么快就备下案来,既然不能备下案,花丫头怎可能冒冒失失的就找了人来盖房。
    她年纪大腿脚慢,就赶紧吩咐跟着她去田地玩的柱子先跑到了夏花家,自己则留在原地准备跟那群人打探些消息。
    谁知,那群人竟个个都像个二流子,问十句连一句正经的都不回答,况且一个个凶巴巴很不好相与的样子,她心里更犯了嘀咕,再不敢再多问,只待在旁满脸急色的期盼着夏花来,她也好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夏花找来的。
    夏花有些焦急,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抬眸看去,不远处有座四四方方的山峰突起,周围雾蔼泛起,乳白色的纱幕掩映着有十几座山峰连绵相接,微红的天边,群山苍黑庄严,像幅勾勒的疏密有致的最天然的水墨山水画。
    待夏花跑到山脚时,周焦氏赶紧跑过来道:“花丫头,你可来了,这可是怎么回事哩?”
    夏花一看,正好有十个人,有两个人还穿着花里胡哨,粗布褂子上绣着一朵朵大红花,又穿了一条同样花色的灯笼裤,裤腿拿了根黑带子扎紧了,脚上穿着黑布鞋子,正哼着小曲儿从牛车上搬下一落砖头来。
    夏花沉声一喝:“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混混呵呵笑道:“哟,这就是四少口里的那个小花妹子么,果然生的标致,怪道四少讨好似的要弄块地盖房哩。”
    其他几个混混哈哈大笑,一起起哄,又有一个混子手里装模作样的拿着把砌墙刀冲着夏花摇了摇,嘻笑道:“别说弄地盖房子,这样标致的妹子,如果能骑上一骑,就是豁出了命也甘愿啊!”
    夏花顿怒,暗中却想这狗剩什么时候知道她家要盖房了,难道地契这么容易办下来,是狗剩出的力,想想也不大可能,狗剩就是个混混,从来没办个什么正经事,怎可能事事安排的如此妥当,若说是秦岭还差不多。
    想到这事情或许是秦岭帮的忙,她心里却有些不大自在,她总想着还是萧绝为她出力好,她不愿欠秦岭什么人情,她冷声问道:“嘴巴放干净些,这块地本就是我买下的,怎会让狗剩帮我弄了这块地。”
    “嘿嘿……小花妹子,给我摸一下你的小手儿,我就告诉你。”拿砌墙刀的混混腆着脸就跑了过来。
    夏花瞧这人一副猥琐好色模样,也不理她,简衣如素半点不动,就如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她微动了动,阴冷冷道:“想摸小手儿是吧?”
    那人几乎要流下哈喇子,猛点头。
    “砰——”的一声,夏花直接挥拳打在那混混的脸上,那混混彻底傻了,捂着流血的鼻子直不敢相信的盯着夏花,举起手中的瓦刀想砍向夏花,却手软的下不了手,心想着这样的美人脸打烂了实在可惜,他至少应该等四少玩过了再玩玩。
    其他的混混见夏花出了手,纷纷一怔,再不敢跟夏花调笑,毕竟现在的夏花是四少心尖尖上的人,若再起龉齟得罪了这个小丫头是小,得罪四少是大,谁不知道四少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性子。
    “该打!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周焦子啐了拿瓦刀的混混一口。
    那混混正要生气,却心里没半点底气,正好有人上来劝着要将他拉走,他也就找了个台阶下了,只敢嘟囔两句,灰扑扑的离开了。
    起先那小混混忽然“哎哟”了一声,又叫道:“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活,这十两银子真不好挣,累死人了。”说完,正准备将手里的一摞砖头往地下码放,谁知这手上好像没力,一摞砖头呼啦啦倒了下来,倒砸碎了一大半。
    夏花冷眼一瞧这些人都没有个做事的样子,搬几块砖头喊手累,堆砖摞瓦也堆的参差不齐,这当中不知打碎了多少砖和瓦,还有几个人挼着袖子拿着铁锹和泥灰,水倒了一地,那泥灰和着水随地趟,沾的草上全是。
    夏花紧蹙着眉头,这狗剩是不靠谱的,找来的人也同样的不靠谱,她正准备赶人,就听到遥遥传来一个激动而欢喜的声音:“小花妹妹,小花妹妹……”
    周焦氏益发糊涂,转头一看,却是秦家的那个小霸王狗剩,她吓了一大跳,赶紧走到夏花身边急道:“花丫头,不好哩,看来是这狗剩想占了你的地皮。”
    “周奶奶,别急,等狗剩来了再说。”夏花安抚一声,转头看向狗剩。
    狗剩一跑到夏花面前,弯着身子两手叉着腰,将舌头伸出来喘着大气,喘一会抬头笑道:“小花妹妹,昨儿听夏平安提起你想在这里盖房,我就帮你找人来盖了,怎么样?”他笑的更殷勤,头上还冒着亮晶晶的汗珠子,深陷下去的眼睛陷的更深了,“哥哥我对你好吧,一听你家要盖房,头一个想到帮你的还是哥哥吧!”
    “秦四少爷,这么说这些人是你找来帮花丫头盖房的?”周焦氏瞪大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当然啰,不帮小花妹妹盖房还能做什么。”秦越直起身来,拿手扇了扇跑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又道,“热死本少爷了,这破山路真不是她娘的人走的。”
    “这就是你找的人?”夏花沉着眉头,回身指了指那一帮二流子,心里也奇怪这夏平安怎么能知道的就告诉了狗剩,想来想去,八层是马墩石墩在她家蹭吃蹭喝时听到的,被夏平安套了话去。

  ☆、103浪子回头金不换(二更)

夏花想着狗剩帮她找人,只要活干的漂亮,她也可以支付银子,毕竟秋收在即,是农忙的时候,找瓦匠小工的很不容易,可他找的哪里是干活的人,一砖一瓦未砌,就碎了大半。
    “怎么了,这些人不好么,不好就再换一批,只换到小花妹妹满意为止。”秦越依旧笑嘻嘻,又搓了搓手,红着脸儿道,“小花妹妹,你也知道农忙在即,他娘的人不好找嘛!”
    周焦氏点头道:“是不好找,可是再不好找也不能弄这些个二流子来啊!”
    秦越白了周焦氏一眼,正想骂她两句,却迎到夏花清亮的眸子,他立刻改变了态度:“明明李二芒说,这是他们村里最好的瓦匠了啊!”
    再一看,砖头瓦片碎了一地,和的泥灰也流淌的一踏糊涂,怪道小花妹妹没个好脸色给他看,他骂了一句:“他妈拉个巴子的,李二芒这个王八羔子骗了人,本少爷非找人夯了他的腿不可。”
    夏花无奈一叹,脸色终究有些冷,这狗剩虽是好心可竟帮倒忙,这会子娘在家还不知急的怎么样,她沉着脸看一眼狗剩道:“好了,把这些人弄走,明儿我自个找人去。”
    狗剩耷下眼皮,撅了撅嘴:“小花妹妹,你又嫌弃我没用了么?”说完,愤怒的大步子一跨,捡起地下的砖头就砸向那些正装着干活干的起劲的二流子,骂道,“滚,全他娘的给我滚,一个个骗我,就想骗我的钱。”
    “四少,工钱,工钱还没付呢!”一个二流子大喊道。
    “滚你娘的工钱,本少爷还没扒的你们连裤子都不剩,回去告诉那个狗日的李二芒,本少爷晚上就上他家去砸个稀巴烂……”说完,冲上前去抄起地上的铁锹,就要往那人头人盖去。
    夏花生怕出了人命,喝了一声:“秦越,住手!”
    秦越愤怒的将手里的铁锹往地下一扔,那些混子见这个小霸王动了真怒,纷纷吓得丢了手上的活逃了,临逃前还不忘顺上几块砖瓦搬上牛车。
    秦越垂头丧气的缓缓踱到夏花面前,再抬头时,竟是两眼泪花花,看得周焦氏都有点不忍了。
    秦越颓丧着脸道:“原想着趁着口袋里还有几个银子帮小花妹妹你盖个房,不想我……呜呜……我真是像我娘骂的那样,是个一无事处专爱惹祸的废人。”
    夏花见他自责又自卑的可怜模样,反倒不好过于责怪,神色间虽还有不虞,却终究没发作,只淡声道:“秦越,我知道你是好心,今日你这份情我就领了。”
    周焦氏见这平日里专爱欺负人的小霸王竟也有可怜的时候,也就和颜悦色的附合道:“秦四少爷,花丫头都领了你的人情了,你还有什么可伤心的。”
    秦越破涕为笑道:“小花妹子,这么说你不嫌弃我了?”
    “只要你不给我胡乱添麻烦,我当然不会嫌弃你。”
    “好,我秦越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再不会给小花妹妹添麻烦,若敢一丁点麻烦天打五雷轰,叫我舌头烂了,从里面烂出疔……”秦越举手对天。
    “好了!这也用得着发誓。”夏花挥手打断。
    秦越喜上眉梢,差点就跳了起来:“这么说小花妹妹是相信我的,不用我赌咒发誓也会相信我?”
    夏花轻斥一声:“若赌咒发誓有用,这雷公也不用忙别的,专管打死人就行了。”
    “啊?那么说小花妹妹还是不信我?”
    “信不信不是靠嘴巴讲的,而付诸行动,让行动告诉人你是可信的。”
    “花丫头此话不假,嘴巴上的事说说就过了,唯有真心实意的诲过,作出让人可信的事来才行。”
    秦越垂眸想了想,再抬头时,嘴角舒展出一个豁然的笑来:“好!小花妹妹,我定会让你知道我不比秦岭差,我也可以做一个让人信赖的人。”
    夏花笑道:“若真这样,我也算挽救了一个失足男青年了?”
    周焦氏叹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啊!”说着,抬头瞧了瞧天色,“哎呀!”一声道,“花丫头,天色不早了,还不赶紧回家,也好叫你娘不要瞎担心,今儿老婆子真是让你一家白担心一场。”
    夏花笑道:“周奶奶说的哪里话,周奶奶心里有我家才会特特意的叫柱子去通知我,我谢谢周奶奶还来不及哩。”
    秦越插嘴道:“小花妹妹,我交友广,朋友可不止那乌龟王八蛋的李二芒一个,这瓦匠的事我打保票能帮你搞定。”
    夏花横他一眼:“刚夸你两句就原形毕露了,果然还是要损你好,盖房子的事我自个想办法,你若再敢弄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秦越耷拉下眼皮,身一抖,头一缩:“小花妹妹说怎样就怎样。”又抬头道保证道,“我不插手,绝不插手,再不做这打牙跌嘴的事儿。”
    几人边说边走下了山,夏花几乎没说几句话,周焦氏也搭不上什么嘴,只有秦越一个人好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似的说个没完,总想着自个今天做出来的事不体面,如果能在嘴皮上哄一哄小花妹妹开心也是好的。
    谁知小花妹妹竟是个清冷的性子,就算笑,也是冷冷的,急得他抓耳挠腮的想要讲几个笑话,将肚子里的货搜罗个遍,除了那些个荤笑话他竟一个不会讲。
    正颓丧着,就见到那个曾经让他动了断袖之心的夏大壮撒腿的跑了过来:“娘,娘……”
    夏花拔脚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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