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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化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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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各地治安也是无形中好了不少,除了那极混蛋的父母,谁也不想行差踏错连累儿女前程。
更不用说,主公还时不时嘉奖有经验的老农,每年都有推行的良种,加上修筑的水利,几乎治下年年丰收,好些个村庄里,不说夜不闭户吧,起码是人人安居乐业。
先前拿下周边数县,也是有主公去微服私访,拿到了不少情报,因地制宜,再打地盘,那简直就是势如破竹……
只是这回,步子,似乎迈得有点大啊!
一竿子支到了北方去了!
段添财都想摇着主公的手高喊一声,主公,醒醒啊!北原那可是北地豪强,咱们暂时还惹不起啊!
木大通的一张老脸都皱成了倭瓜。
葛明礼的两只小豆眼一直在滴溜溜地打转转。
“主公做事,向来是英明的!不过……”
“不过吧,这北原,离咱们这儿似乎远了点?主公只打算带一百人马,这人也少了点,不够干什么的啊!要不,再缓上几年?”
主公志向远大又有大能耐,他们这些属下当然是乐意之极了,可这回怎么听着就玄乎呢?
孙钗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人啊,想到哪去了!我是那样自不量力,妄想一步登天的人吗!”
众人心道:你就是!你不是就没别人了!
当然了,这位主公虽然行事大胆妄为,却至今无败绩也是神了!
“我是去北原观察观察,看看能不能结个盟啊,捞个好处啥的!你们这些人啊!都把主公我想成什么人了!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吗?”
众人这才脸色好转,心放回肚子里去了。
心想这位的确不光是知道打打杀杀,而打打杀杀之余,他还擅长抄家刮地,蛊惑人心,凡是被他盯上的地盘,那些平民百姓,除了只认孙大人,旁的再也不买帐了。
强势地交待了各人的任务,宣布散会之后,孙钗就迫不及待地启程了。
这次去北原,她带了一百名精兵。
这些精兵都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
这一百人里又不全是长于作战的尖兵那种,而是有不少被培养出来做细作探子的那种。
看上去长相寻常,憨厚老实,拿起锄头就像是种地的老农,背上麻袋就是天生的力工,换个破衣一抹脸又是游走江湖的叫花子……总之就是那种适合搞情报侦查的人才。
孙钗也是赶上了动荡岁月,天灾人祸,流入她地盘的流民更是成千上万。
而他们的要求也不高,不说五险一金了,能吃饱饭,有肉吃,有衣吃,还能有福利可发,娶亲生子之后,老婆能有工做,孩子有学堂可上,这么好的事,傻子才不干呢!
孙钗将这一百人拆分。
十人一小队,十天一集合,探子先行,后续跟上。
十队又分别走的是两条线路。
孙钗又亲自带了十来个人,算是押后的。
在孙钗出城时,最先锋的探子队伍,已经早就行出五六十里地了。
孙钗出发时正是阳春三月。三月的长(阳)县,那正是春风春雨,万物拂苏。
一路向北,那气候就越来越冷,春天之景也仿佛渐渐倒退成了寒冬一般。
一月后。
业城的天气仍然清寒,前日刚下过一场雪,位于北原最西北角的业城的街道上,还残留着好些冰雪泥水,街道上行人很少,即使有也是行色匆匆。
数十骑高头大马嚣张地打从府衙方向而来,一路呼呼喝喝,马蹄踏着雪泥,激起泥水四溅,路人行人纷纷惊起躲避。
那马上的骑士却是扬鞭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热闹一般。
被无辜溅了一头脸泥水的平民也不敢则声,默然地能躲多远便有多远,等着这一群骑士走远之后,才敢恨恨地往地上一啐。
“呸!什么阿物儿!不过是靠着女人裙带爬上去的夯货!”
“嘘,小声些!那可是继妃的亲哥哥,当今的国舅爷,咱们老百姓哪里惹得起。”
旁边有那胆大的高声叫道,“呸!他姚家也算国舅?正经的原家还在王城呢!就算那妖妃迷惑了大王,他姚家的好日子也长不了,妖妃生的四公子在江南嫖伎,结果跟人争风吃醋,那江南的人哪里认识四公子是谁啊,可不似在咱们北原一般,下手自然不会容情,就把四公子给了结了!听说尸首都不全乎哩!就他姚家这没后路的架势,我看啊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又有人附和道,“正是哩!原本咱们业城要啥没啥,城破被胡人祸害的时候,也不见姓姚的放半个响屁,如今大公子将咱们业城好容易治理个像样子,他们倒是人模狗样,大摇大摆地腆着脸来当爷了!还敢叫大公子把府衙腾出来给他!我呸!好不要脸的东西!”
众人有志一同地痛骂起了姓姚的一家子,什么活该绝后,叫他们生儿子没鸡鸡,脚底流脓,头顶生疮之类……
“听说大公子病得很重,不然也不会一直住在驿馆里,不能启程回王都了。”
有人忧虑重重。
“大公子好端端地怎么就病了?莫不是中了黑心人的暗算?”
“谁说不是呢,几月前大公子还领着人马打败了一股胡人贼寇呢!”
“可惜咱们业城没什么神医啊!怎么不去别处请神医来给大公子看看呢?”
“听说请过好几个别处的神医,进了府衙又都摇着头走了。”
“这可怎么办啊!大公子就是咱们业城的守护神啊!没了大公子,咱们业城还能好几天?还不是被那些狗东西给瞎祸害?”
“大公子要是离了业城,老子我也不在业城呆了!大公子去哪儿我一家人跟着迁去哪!”
“我也想啊!可是这一大家子人,拖家带口的,不好动啊!”
“再难也比被那些不中用的鱼肉祸害,最后又被胡人来打了草谷的好!”
“唉!你说的也是啊,这些天,俺都没心思出来做买卖了,只能在家里求老天保佑大公子,能早些康健吧……”
业城城西的驿馆门口,那一队骑士下了马,为首的汉子四十来岁,穿着亮瞎人眼的金甲金袍,腰间悬着镶宝石鲨鱼皮鞘玄铁宝刀,一张大白脸,扫帚眉下一双三角眼,鲶鱼嘴下是焦黄打卷的短胡须,行动间派头十足,一张嘴盛气凌人。
“快去通报大公子,就说本将军来探病来啦!”
“小的见过姚将军!”
驿丞恭身陪着笑脸,一转身便吩咐手下,“还不快去通禀?”
心里却是把姓姚的骂了个祖宗十九代。
什么玩意儿!
大公子都病成这样了,还防着他不回王城是怎么地?每天都来催催催,催命呢这是?
正文 第94章 认亲
姚利光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嗓门响亮,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意。
“大公子!表舅我来瞧瞧你今日可好些了!”
一进门,就看到榻上之人半靠着床头,面色苍白,嘴唇泛紫,精神头比前两日所见,更差了好些,姚利光心里更是舒畅之至,声音越发的高亢嘹亮。
“大公子,哎呀,你这脸色……可是越来越差了!还是听我这做长辈的一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赶紧回到王城,回了王城,什么好大夫找不到,好生调理一番身子,说不定还能多拖延几日呢!”早日一命归西,他姚家才能放下这个心腹大患不是?
高策半靠在床头,眼睫低垂,气色灰败,连满头的长发都显得灰扑扑的,整个人的生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完全一派枯寂萧瑟之态。
就连床边燃着的炭炉子,似乎都不能力挽狂澜地为生息渐冷的人增添一丝温暖。
高策气若游丝,强打精神道,“有劳姚将军牵挂了。”
旁边伺候着的青年眼中满是不忿之色,却强自压制着,手握成拳,青筋暴露。
对于这个便宜外甥,姚利光也不计较他并不认自己这个长辈之事。
反而哈哈大笑地叫道,“这是应该的,本将军临来时,你父王母妃都托本将军多多照看大公子呢!你父王亲自下的旨,让本将军接替你这个业城守将之职,让你好生回王都养病……本将军来了业城也有一月了,大公子接了旨,将府衙让给了本将军,只是一直住在驿馆,却不启程,莫不是要本将军派人送大公子一程?”
青年目眦欲裂,正要挺身驳斥,却被高策抬起一手制止。
“姚将军初来,还有许多事务有待熟悉,本公子再将养些日子,自然就启程上路,并不需劳烦姚将军费心……咳咳……”
说着高策就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旁边的青年赶紧替他拍背,见他似要呕吐,赶紧送上手中布巾。
高策接过布巾捂住了更为剧烈的咳声。
待咳声终于止住,姚利光眼角瞟见那布巾上的点点殷红,又见伺候的青年把布巾飞快地塞进了个匣子里,不由眼中闪过异芒。
这命硬的小子,终于快要咽气了!
他可算能跟他那妹子交待了!
姚利光便朝高策伸了只手过去,不过还没触及对方额头就被青年愤怒地挡下。
“姚将军自重!”
姚利光本来也就是试探下,这会儿被拦了也无所谓,反正离得这么近,就算这命硬的小子脸色能装,那瘦得如同皮包骨的脸面却不是能装得出来的。
“呵呵,这个小子倒是长得挺好,伺候得大公子还挺上心啊,是原家出来的吧?原家啊,也真是!”
“不是表舅说你啊,大公子你虽然是天煞孤星之命,逮着谁克谁,所以跟你定亲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但也没人拦着你收几个侍妾啊,你要是早做打算,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让你父王母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啦……身边放些小子,再俊俏也不管用啊不是?”
说着姚利光还夸张地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
气得青年抬手就出了一拳,那姚利光还真没想到这青年竟敢动手,吓得身子往后便仰,“高策你敢!”
“原一!”
高策低唤了一声,青年这才收了拳,却是对着姚利光怒目而视,仿佛他再多说一个字,就要跟他拼命一般。
姚利光冷哼一声,只要高策一死,原家再没了倚仗,这些人的生死,还不是都在他们姚家的一念之间?
眼看着高策就不行了,这些人还死守着他有什么用?
“姚将军,本公子神思困倦,不能招待,还请回吧!”
高策这句话说得气虚短促,眼皮不抬,真如同是没多少时日又被气得不轻的模样,姚利光瞧得心头得意洋洋,心知他虽是来要大公子的命的,但一天对方还是大公子,他就不能做得太扎眼,反正这模样也真是活不了多久了,估计他再来上几回,就能替高策收尸了。
“既然大公子劳累了,那本将军就先回了,改日又来探望大公子……唉,放着好好的王城不回,在这业城如何能治得好病?”
姚利光一厢走,还一厢摇头叹气,仿佛自己真的是为高策考虑似的。
站在窗口,看着姚利光大摇大摆地走出院门。
原一眼神中闪过杀意。
“大公子,姚利光蹦跶得太久了!”
原一做了个单掌下劈的动作。
高策原本灰暗气虚的模样瞬间一变,目蕴精光。
“且再等等。”
一个姚利光,不过是个小丑而已。
真正的大老虎,是他那位站在姚家的父王。
原一深吸几口气,目光闪闪。
虽说他也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六年谋划,行事还得小心,不然指不定全盘皆输。
忽然他的眼角一跳。
屋顶上,屋顶上何时多了个小小的影子?
原一整个人瞬间警觉,手向腰间一按,便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原二,原三!”
原本值候在院外的守卫收到原一示意的目光,都抬头望向对面屋顶。
原本绷紧的警觉在看到那屋顶上爬着的小小影子时不由一滞。
娘啊!
哪里来的个孩子?
什么时候爬到屋顶上了,他们这些人居然没发觉!
当真是丢人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那孩子身子小小的,看到被人发现了,却一点也不害怕,反正冲着看他的人嘿嘿一笑,眉眼弯弯,甚至还站起身来,想要在屋脊上玩个花样行走。
不过才走了几步就脚下一滑,从屋瓦上滚了下来。
听得原一压低的惊呼,正从床上站起来活动身子骨的高策问道,“怎么了?”
“有个小童进了院子!”
看到小童被院子里的原三给拎在手里,并没摔着,原一担着的心倒是松了口气。
却又提起了警觉。
这里虽是驿馆,但自从大公子在此养病,所有的院子便不许再住人。
那这小童却是哪里来的?驿丞的家眷是两个十来岁的少年,并不是这样五六岁大的小童啊!
“带来我瞧瞧……”
高策也朝窗外瞥了一眼,这一眼,却是忍不住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吩咐了句。
“大公子……”
原一本想劝阻,但看到高策神色坚定,劝阻的话便收了回去,心道不过是小儿,倒也不必风声鹤唳。
正文 第95章 天热
“孙怀,怀……”
高策盯着地上的小家伙,喃喃自语了几个字,又蓦然睁大双眸。
怀!
原来她也……
孙小怀正背着手,大大方地凭屋里的人把他当稀罕看,伸出一足来点地。
哼,本小爷就是这么帅气!
然而帅不过三秒,忽然小身子就腾了空。
呜呜……
这个病弱的便宜爹,居然一把就把他给拎在了半空,还使劲地搂在怀里!
哼,本小爷准你你搂了吗?
孙小怀满脸的嫌弃,手脚扑腾着就去推人。
然而这便宜亲爹的手劲却跟外表一点也不符合啊。
他被搂得这么紧,根本扑腾不开啊!
而且便宜亲爹抱着他,身上有淡淡的药味和松柏的香气……这温暖的怀抱,跟孙爹不一样,但感觉还行……
高策搂着软软的小身子,扑天而来的惊喜,让他眼热鼻酸,腮边两道热泪便滚滚而下。
屋内原一二三瞧着这一大一小,长相相似的画面,亦是心情激荡,热泪盈眶。
呜呜……
大公子终于有后了,而且还是这么可爱,这么活泼的小郎君!
“咳,哎呀,别哭了,见到我,为啥要哭啊?高爹爹,你是欢喜见到我呀,还是不欢喜见到我啊?”
孙小怀生长在一个几乎是纯爷们的环境里,很少见着人哭,而他孙阿爹更是个宁愿让别人哭的,是以孙小怀很是好奇。
高策这才回过神来,胡乱擦了把脸,生怕自己的抱姿不对,弄疼了他新认的儿子,赶紧找了个姿势坐下,让孙小孙坐在他怀中。
“欢喜!自然是极欢喜的!你,你是怎么来的?你娘呢?”
孙小怀听到便宜亲爹说欢喜,小嘴忍不住上扬,“我是孙阿爹带我来的呀!我娘?”
孙小怀眨了眨眼,“我没娘啊!”
他可是听过人说闲话,说他娘来路不明啥的,他就哭唧唧地跑去找阿爹,阿爹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有老子这样的绝世好爹,你还要什么娘?”
怼得他再也不敢提娘的事了。
高策心头一震,颤声道,“你,你娘怎么了?”
什么叫从天堂瞬间跌入地狱,这就是了。
孙小怀挠挠头,不明白这个便宜亲爹怎么好好的就变得要哭了。
他虽然是个六岁的身强体壮的大孩子,可对于这种情况那还是两眼一摸黑的。不由得习惯地回头想求助。
却听得院中原二发一声喝,“谁?”
几声轻笑,听到孙小怀和高策耳中,却是全然不一样的感受。
孙小怀两眼一亮,他虽然胆子贼大,这屋里的人也对他没恶意,不过倒底还是他小小年纪没经历的,当下就从高策怀里跳下来,欢快地叫了声,“阿爹!”
高策则是身子一震,连孙小怀跳下去都没顾得上管。
这一声轻笑,却是久违六年,仍时时萦绕心头。
不可能忘记,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眼瞧着原一三他们已经冲出去与来人形成了对峙之势。
高策叫住他们,“原一,原三你们退下!”
原二倒是看清了来人,不由张大了嘴,比划出来的招势僵在了半空。
高策瞪着窗外那人,身子仿佛变成了石像,不能言语不能行动。
六年不见,那人风采依旧,身形飘洒,大步而来。
糟!
高策这时忽然想起他还是垂危病重,脸上涂了青灰又涂了白粉,就连头发都用特殊的药水给染成了半灰……更不用说,还特意连着节食了一个多月,把自己弄得有点丑……
不,不是有点丑,是非常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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