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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化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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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钗微微愣了下,随即哈哈一笑。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高公子,一路顺风!”
两方人拱手施礼,在山路上分道扬镳。
眼瞧着高策的身影渐渐至不见,孙钗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诶,本来有个能养眼的大帅哥,可惜身份太非同一般了,这小小的寨子,是留不下他来的,还是忍痛看着大帅哥飞走吧……
不过,她向来是个目光长远的聪明人。
眼下她只有山寨一座,还有六座山寨等着她去收服,忠心小弟也不到一百,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哪样都比谈恋爱泡帅哥重要得多,等她占够了地盘,收够了小弟,还怕没有英俊的男人么?
长(阳)城南,烟柳巷外。
醉仙楼的二层的靠窗雅座上,大喇喇坐着个年轻男子,不过十七八岁,锦衣长袍,腰佩美玉,足下锦靴,眉目间满含矜贵的劲儿,一个人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他却是连瞧都懒得多瞧,自顾自悠然小酌。
而四五个随从模样的人都坐在了另一桌,桌上的菜色不及主桌,但也算得丰盛了。
而窗外,此时正是濛濛细雨,微微斜风,衬着街上的碧树红花,打着伞的行人过客,倒是如诗如画一般的风景。
“公子爷,刚刚有人来报信,说清凤姑娘得了风寒,怕是不能来了……”
一名属下模样的汉子匆匆走上二楼,拱手向年轻男子禀报着。
坐在旁边桌上的一位中年文士目光微闪,向年轻男子道,“公子爷,黑风寨那边迟迟未有消息,不若咱们先去湳水诸家,回来时路过长(阳)城,再去跟黑风寨联络不迟。”
他心想虽说得知大公子的确切死讯是极重要,但又有消息传过来,说那黑风寨里有个性情极凶极恶又极丑的五当家,正是黑风寨大当家之女,此女好色荒淫,专爱掳掠良家男子,腻了便杀了换新的。
大公子不管别的如何,那一身皮相可是俊美得紧,这不,就被那五当家的看上,想要迫他做男宠,大公子不肯,便被打得奄奄一息。
四公子听说了便非要在这城中住下,想要等着大公子的确切死讯。
还振振有词,“母妃临行时特特交待了,这回趁此良机,永除后患,只要没了老大,父王的王位将来自然是我的,如此大事,自然要瞧见了黑风寨原本答应送的人头才算稳妥了。”
结果四公子可倒好,把这城中的青楼楚馆都逛了个遍,就是那城中卖酒沽油的俏寡妇,都勾搭上了两个。
年轻男子正是高老四高棠。
这些天他如脱缰的野马,打着要见到老大的首级的借口,在城里玩得胡天胡地。
他有钱有人,哪家的青楼都把他视为上宾,就是他弄死了倚红会馆的花魁霜霜,也不过是谎称是那霜霜酒醉,一时眼花跌倒撞破了头,赔了三千两银子给老鸨,这事也就稀里胡涂了了。过后他上门还是被老鸨捧着的大主顾。
高棠一听这名属下又在老生常谈,便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本来父王是叫我和老大一道去湳水诸家,想叫诸家见了老大就能上勾,心甘情愿将粮食卖与北原,如今老大名头上是被山匪劫去。我若不得他的死讯便先去了湳水,将来回到北原,父王若问起来,岂不是个大破绽?”
他才不想去湳水呢,万一湳水诸家的姑娘瞧中了他这般尊贵俊美的公子爷,死乞白咧地非要嫁他怎么办?
他可不想随随便便地就娶了正妻,他的正妻,少不得需细细挑捡,百里挑一,选出最好看,最贤淑,出身最好,嫁妆最多的名门闺秀来。
诸家不过粮食多些的地头蛇而已,他才看不上!
诶,这么说,他对老大似乎下手太早了点,不然等跟诸家谈好了,回程的时候再下手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诸家他着实看不上,就是谈不拢他也不会妥协。所以便找着借口推辞一二,大不了拖不过去了,他再想个别的什么招儿。
“敢问可是白公子?”
一名青衣小丫环撑着彩墨绣的绸伞,袅袅娜娜地打从街角拐出来,轻轻巧巧地走进醉仙楼,脆生生地在门外问话。
“这是我家姑娘邀白公子游河的请贴……”
那请贴是淡粉色的纸笺,用淡彩勾画出一丛墨兰,香味若隐若现,独特非凡。
正文 第65章 做局
只看这灵秀可人的小丫环,这格调清雅的彩笺,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这位还没露面的姑娘不知是何等的仙姿玉色,风华绝代?
而座间这位白公子,生在锦绣丛中,打从他记事起,家中便是富贵已极,身为最得宠继室夫人的亲生儿子,白公子可谓是娇滴滴的一个凤凰蛋,打小身边就有无数捧着他宠着他的女人们。
伺候在他身边的那些个丫环,哪一个不是精挑细选,俏丽伶俐的?他一皱眉,一伸手,她们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温柔小意,精心服侍,都不过是唾手可得。
不过这款善解人意型的,吃多了也腻味,这不,正好有机会到南边一游,果然大开眼界!
不过一个小小的长(阳)城,就有这么多有趣好玩的楼馆,这么多独具特色的美人儿!
有娇痴可爱的,有清冷孤傲的,还有美艳似火的……
因此他逗留此地,固然是要等到老大的死讯,另一个重要的缘由便是为了这些美好的姑娘们啊!而他也天生俊才,十分地讨美人喜欢,芳心收了一颗又一颗,唉,太受欢迎了,他也很无奈啊!
他手里握着花笺,眼角斜斜上扬,矜持地笑了笑。
“你家姑娘是哪家的?群芳楼?翠袖阁?还是倚红会馆?”
小丫环递出花笺便转过身去要走,听了白公子这问话便回首俏皮一笑。
“公子还猜不着么?”
说罢便轻盈一跳,出了门槛,身姿翩然如燕,轻轻巧巧地就下了楼,没眨几下眼的工夫,就已经消失在街头了。
“嘿,有点意思!”
白公子抚着下巴,眼里闪过兴味的光芒。
这是哪家楼子里的姑娘,怎么就这么对本殿下的脾气呢?
“公子爷……”
中年文士一瞧见自家公子这般模样,心里便格登一下。
公子爷还年轻,又从小被继王妃娇养长大,虽说耳濡耳染之下有了上位者的心狠手辣,但阅历见识还是浅了些,又有好色这个小毛病,若说还是在北原信王府里也就罢了,横竖不关他们的事,可这不是他们跟着公子爷出长差了么?
公子爷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以继王妃那般无事搅三分的性子,他们这些跟着的人都得死!
“……好了,本公子知道分寸,自然不会踏入险地的!就算去赴约,也随身带着护卫呢!上回那个史大龙,还叫嚷着他是这城中的地头蛇呢,还不是被本公子的护卫打得抱头鼠窜?这长(阳)城毕竟是个小城,南边人又文弱,身手好的少见的很……”
白公子这么大言不惭,偏偏他身边的那些个魁梧大汉们还深以为然,点头称是。
中年文士只得在心里叹气,幸亏这是在楼上包厢,不然若是被人听了去,说不得还会惹来麻烦。
这一个多月,四公子也实在是太过嚣张了些。
他惹下的那些人,有的如史大龙,不过是个有几个小弟的混混头子,实力稀松平常,有的却深藏不露,只在暗中观察,说不得只要确认四公子的斤两如何,便要谋定后动呢!
却说这一顿席面用罢,白公子又领着这些人,前呼后拥,往烟柳巷内逛了一回,觑着天色将晚,正是到了那佳人相约之时,便大摇大摆地往城西河岸处走去。
“沿河北岸,七步亭外,自有莲舟相迎……啊,便是这里了!”
白公子展开手中花笺炫耀般地念出声音,一边举目四望,果然见有一座小亭,长宽圴不过七步,亭边河中泊着一只小船,船上有一撑篙老汉,头戴斗笠,腰背佝偻。
白公子瞧在眼里就有些不喜。
这般诗情画意之地,却有个不诗情画意的老头子,真是煞风景!
“喂,那老儿……”
他正要问姑娘在哪儿,便瞧见那老儿已是未卜先知,朝河中一个方向指了指。
暮色烟蔼中,一只画舫随波荡漾,画舫的二层楼上轻纱飘舞,绣灯轻晃。
一位窈窕佳人倚栏而立,衣袂飞扬,那仙姿玉色,简直有如神仙妃子下凡,虽是朦胧之中,也能看见那佳人灯下轻笑,目光流眄,顾盼倾城。
“姑娘!”
白公子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发热,骨头都恨不得轻了二两,抬手就挥舞起来。
那窈窕佳人瞧着白公子这般模样,更是噗哧一乐,玉手一扬,转身进了船舱。
“快快快,快送本公子过去!”
白公子着急忙慌地催着那撑船的老汉,也顾不得先头的嫌弃了。
如此勾魂的小妖精,他虚长二十岁,还是头一回见到。哪能不心急如火?
那船本就不大,白公子和一名护卫陆续跳了上去,到第二名护卫的时候,明显就地方不够了。
“罢了,你等下一拨再跟来。”
白公子急吼吼地一挥手,就打算只带着一名护卫先过去了。
后头跟着的随从们正要劝阻,却见白公子已经催着老汉速速开船,那急不可待的模样,简直就是柴房着火,谁拦谁死。
随从们互相望了望,都露出了然又不得已的苦笑。
假若将来大事成了,他们这位少主做了皇帝,那估摸着也得是个沉迷美色的。
撑船老人佝偻着背,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用手里长篙在岸边一点,小船儿便晃晃悠悠地荡开,驶入了河背上的烟霭雾气之中,不过短短几瞬,船影便模糊起来。
等了约摸盏茶工夫,天色越来越暗,岸人众人却没见小船返来。
待再去瞧只画舫时,却发现那画舫虽仍然能瞧见个模糊的影儿,可船上的灯却全都灭了。
那只画舫就静静地停在河中,无声无息,仿佛一只鬼船。
“不好!怕不是中了计?”
几名随从都是色变,赶紧四处搜寻能泅渡的船只工具,偏偏此时天暗,也未见停靠和过路的船只,还是跑出几百步远,这才寻到一只废弃的木筏,几人合力将木筏放入河中,费了番工夫这才靠近那只画舫。
“公子?公子?”
惊呼声却无人应答。
众人心中不由惊骇。
就算这是一个局,可四公子也会一点粗浅的工夫,更何况他身边的护卫,那是信王特意选出来护卫幼子的好手,怎么可能一点声息都没有,就全都被制住了?
正文 第66章 见面
然而等几人冲上画舫的二楼,却只见人去楼空。
众人顿时如雷轰顶……四公子,当真是被人劫走了!
这下可是要了亲命了啊!
哭丧着脸的众人还来不及想太多,便听得一名侍卫抽抽着鼻子叫道,“什么味道?”
中年文士猛地一吸鼻子,果然闻到了硫磺的味道,便叫了声,“不好,这船上要炸!”
一干人吓得魂飞天外,急急忙忙地就要四散逃命,然而此时却是已迟。
轰隆巨响声中,那画舫四分五裂,炸出一片血肉横飞。
“唔,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在长(阳)城逍遥快活好些日子的白公子,此时正被套在不见光的麻袋里,手脚被绑,嘴里塞的破布团是他好不容易才顶出来的,一能开口说话,他就愤怒地叫出声。
“你们可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
“本公子是……你们是哪个楼子的,本公子有的是银子,便是买下你们整个楼子也容易得很,识趣的就赶紧把本公子放了,本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你们的冒犯之罪!”
高棠此时叫得虽欢,心里却是害怕的。
从小到大,他身边都是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一般,何尝吃过这般的苦头。
他不过才上画舫,便被人在后脑打倒,套进了黑麻袋。而他带来的那个没用的侍卫,则一招就被拿下,扭断了颈骨。
他再三回想,在这长(阳)城里惹过的仇人……
是那史大龙?
不能啊,史大龙手下何曾有这般身手的武者?
是那怡红会馆的主家?
那个霜霜死了也有好多天了,何况他也给了老鸨几千两白银,便买下这么个人也足够了,为个女娘,就敢在河上杀人掳人?
“你们,你们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贵重,若是少了一根寒毛,你们这些人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我父,我父亲的追杀!”
一声女子的轻笑传入他耳中,这声音,他记得清楚,可不正是先前那个送信的小丫环的?果然人不可貌相,那看上去灵动俏皮的小丫环,居然水匪强盗之流!
想到水匪,他忽然灵光一现,壮着胆子大声道,“你们可知道陆大当家?南屏山七寨,就属他为首,能号令上千条汉子的……他便是本公子的……熟人,若是他知道你们竟然掳了本公子,定然会叫你们在这南屏山方圆几百里都无容身之地!”
结果他不提陆大当家还好,这一提,就听那小丫环的声音不住地格格笑,仿佛他在说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高棠这几番话说下来,已是他平时少有的低姿态了。
然而不但没有奏效,反而惹来不断的嗤笑,高棠心中烦燥之极,也顾不上隐瞒自己的身份,大声叫道,“我乃北原信王嫡子,你们这些鼠辈识相的就快放了本公子!”
北原信王高嵘,本是镇守一方的武将。
不过前些年皇室衰微,朝中党争,宫内又有宦官作乱,弄得一团乌烟瘴气,许多地方都不听节制,各自为政。
高嵘便趁势把持了北边数省,几年之后,索性自立为信王,是北方最大的割据势力。
如今高嵘势头正强,帐下聚集了不少文臣武将,眼看着一统北方的日子也不远了。
因此提起皇室,可能会没人买帐,但提起信王,那是任谁都要忌惮的。
本来他和老大一道来南方,都是微服隐姓的。
他这是被逼到了这一步,才不得已说出来的!
却没想到,他没等来对方大惊之下的放人,却等来了一声男子的冷笑声。
“呵呵,北原信王嫡子,好大的派头!”
这一声,让他如坠冰窖。
这分明是,他那个身陷匪寨据说已经送命的大哥的声音!
已经死去的人,或者就算没死,也该是被困在南屏山匪寨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居然此时此刻,出现在绑架他的船上,这让他怎么能不魂飞天外神丧胆裂?
“大,大,大哥……”
高棠这时候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上下牙关直打架,格格作响。
忽然身子一轻,他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向外摔了出去!
高棠手脚被捆,整个人又在麻袋里,这一下摔飞,高高抛起又重重跌下,直疼得他惨叫连连,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摔裂了一般。
紧接着眼前忽然有了光明,他从麻袋里跌了出来,睁开眼便是一处尖尖的坟堆,坟堆上一块牌位,那牌位上有字,高棠的瞳孔倏然紧缩……
是铁叔的灵位!
仿佛有一只巨锤在他的太阳穴猛砸下来,高棠瞬间头目森森,冷汗浃背,顾不得身上疼痛,便急急忙忙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
然而不过退了几步,便碰到了阻碍,他猛地一抬头,正对上一张如同玉树芝兰,明珠美玉般的俊美容颜。
“大,大哥!”
这般如仙人般的风姿,刺进他眼里却仿如嗜血鬼魅,让他面色如土,身子瘫软如烂泥一般,发出来的几个字也仿佛是从无间地狱里冒出来似的。
“四公子何等聪明绝顶,计谋无双,我这亡命之徒哪里敢当四公子的大哥!”
高策望着高棠的目光冷如玄冰,仿若这个地上滚倒着的,根本已经是个死人。
“不,不,不是,大哥你听我说……我真是,当时真是……不是我要害你的,都是,都是他们……他们天天在我耳边撺掇,又先斩后奏,去联络了那姓陆的匪首,我心里其实并不想……你是我亲大哥啊!”
高棠忽然嚎哭一声,就朝高策四脚并用地爬将过来,一边爬,一边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高策一脚踹开高棠伸过来抱大腿的两只爪子。
“省省吧!你亲娘是个演戏的高手,没想到你倒是得了她的真传!看到我没死,你很不甘心,很惊骇吧?”
当初他母妃还在世时,高棠生母姚氏就已经跟他生父高嵘勾搭上,他母妃过世后,姚氏迫不及待地嫁进府里做继妃,七月就生了高棠,明明是私生子,却还要冒充早产。
高棠小的时候,也是白白嫩嫩,特别会甜言蜜语,不但得了他爹高嵘的喜欢,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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