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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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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夫人不知道,会出现科举舞弊这一劫,皆因她未来儿媳的搅和。如果知道,怕是能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第109章 
  皇宫,一大早,泰昌帝就脑壳疼,原因无他,因为虢国大长公主进宫了。
  老太太花白着头发,精神抖擞着呢,揪着皇帝就是一顿训,“那萧与和,该杀!好好的大高个儿郎不用,你非要去侏儒堆里挑人?多少老臣都还在呢,你可不能寒了功臣们的心哪……”
  “皇姑姑,朕瞧着萧凡提的科举改制这建议不错啊,如果真做好了,朕也就不必受制于世家了。在此之前,参加京试的考生都是察举制来的,朕要用的人才,全由他们把控选来,没甚意思。”
  “他提的这个建议是好的,但就是太揠苗助长了。咱们大梁还有多少百姓挣扎在温饱线上,大力发展教育,读书育人,国库支撑得起吗?”
  “你真要动世家,那是一个温水煮青蛙的过程,不能如此明火执仗地跟世家干起来。”如今皇室与世家尚处在蜜月期,偶有摩擦,皇帝真没必要现在就大动干戈。
  “而且真不用世家所出的人才,你能用谁?几乎无人可用。寒门之子,素质参差不齐,等你用的时候你会更闹心的。先皇在的时候,也提拔过一些寒门出身的能吏。但这些人,乍然握权,很难抵挡不满足自己的私欲。好家伙,还出来了一句千里当官只为财的俚语,世家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好歹底线还高一些。”
  “寒门子弟的私欲有时候比世家子弟还重。当然,我不否认寒门中也有意志坚定不为外物所扰之辈,但毕竟是少数。况且他能守住气节,那他的家人呢?”
  “总而言之,察举制还不到完全取消的时候,没个十年八年的,想让寒门通过科举起来,不现实。”
  虢国大长公主一番话下来,泰昌帝只有默默聆听的份儿。
  “你身边就没个人规劝于你?”虢国大长公主皱眉,如果没有,她就要考虑一下清君侧了!
  泰昌帝连忙道,“有人劝过,说现在实施这个科举改制为时尚早。”
  “谁?”
  “是宫令箴,出身虞国公府。”
  “虞国公府历来忠心,此子可用。”
  ……
  泰昌帝好容易从他姑母的魔掌逃出,出来后与梁东海对视了一眼,宫爱卿说得对,还不是时候。
  泰昌帝倒不曾怀疑他姑母的用心,虢国大长公主早年随先皇征战,是一个很有才略的女子,不论是在带兵的方面还是在治国的方面。他父皇就曾玩笑似地说过,如果虢国大长公主不是女儿身的话,这大梁的开国皇帝的椅子谁来坐还不一定呢。可见先皇对他这位皇姑姑的评价之高。
  而且,他皇兄端圣太子意外逝世之后,他被立为太子。可他父皇也就是先帝已经精力不济,无力再教导于他,后将他交由虢国大长公主带。可以说虢国大长公主相当于他另一位父皇一般。
  后来他登基之后,虢国大长公主居京城虢国大长公主府中,终身未嫁。这样一位长辈,还能有啥私心啊。而且随着他渐能把握朝堂,他这皇姑姑连皇宫都少进了。这回破例进宫,怕是这科举改制是真的不合时宜了。
  长公主不知道,她口中该杀的人,此刻正被人套着麻袋胖揍。
  这些人一边揍还一边骂:
  “你自己都还出身世家,皇上还没嫌咱们世家累赘,你倒是给皇上递刀子了。”
  “你倒会上屋抽梯,自己察举制出身不知道吗?自己晋身了,就将其他世家子弟的路给断了,你个白眼狼!”
  一拳一脚的,萧凡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躺在地上连挡都不想挡了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说了一句,“行了,别揍了,出人命就不好了。”
  萧凡忍住疼痛起身,将麻袋取下,倚着墙壁喘着气。
  萧凡被揍的地方离谏议院很近,但离家却很远,身上的银子还被那群缺德的搜走了。
  他身上的官服都破了,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他只想回谏议院拿一套备用的常服换上再作计议。
  他在谏议院附近一再徘徊,确定不会遇到人之外,就往里快步走去。
  不料他刚冲到大门就被人看见了,司谏王凌瞧这人一身赃污褴褛,缩头缩脑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是可疑,“喂,你是谁啊,这是谏议院,怎么乱闯呢?”
  萧凡不说话,背对着那人推了推虚掩的门,门开了后,他脚刚踏进去手臂就被王凌拽住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不听的,这是谏议——”
  等王凌看到萧凡那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时,吃惊得张大了嘴,“萧——萧谏议大人……”
  萧凡扯了扯,挣脱他的钳制,“看够了吗?”
  外面的动静让里面又出来了两人,那两人一见萧凡的模样,就惊呼,“萧谏议这是被人套麻袋揍了?”
  宫令箴的脚步一顿。
  “宫……宫谏议大人……”
  王凌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要完,他先是逮住了明显被人胖揍了一顿然后狼狈不已的右谏议大人,然后又好巧不巧地让宫谏议大人看到了这一幕。
  他怎么那么嘴贱外加手贱呢,不叫住萧大人一切不都好了吗?
  闻言,萧凡一僵,缓缓转身,果然看到宫令箴并他两位下属左右补阙一起,就站在他身后。
  看到自己,对方问了一句,“还好吗?”
  萧凡瞥了他一眼,又在转他的板指了。
  “还行。”
  萧凡摸了摸脸,已经肿起来了,微微一碰,都觉得疼人得紧,“我去一趟宣政殿。”
  他决定不换衣服了,就这样去求见皇上,反正脸都丢了,也不在乎了!
  看着他的背影,宫令箴的右手转动着左拇指上的板指。
  宫令箴的两位下属左右补阙对视一眼,宫谏议大人又在转动他的板指了。
  这板指绿莹莹的,套在拇指上甚是好看。
  这板指是之前林蔚然整理库房时,发现一枚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不知名的玉石。
  这枚玉石好像是他一好友游历西南方时塞进节礼堆里送他的,那些东西都放库房了,如果不是小妻子整理出来,他都忘了有这东西了。
  不过小妻子倒是蛮喜欢那枚玉石的,还特意画了图样子,找了京城最有名气的银楼匠人打了几位首饰。这枚板指据说就是选了玉石水头种色最好的部位取的,
  除此之外,她还让人雕刻了一串佛头,并在皇觉寺供奉了好些日子,也是给他的。
  那样一串佛头,他戴着也不显娘气。这些日子他都瞧见了好些人也戴上了这样的配置,不过或许是玉石的品种不同,看起来感觉都没他的好。
  看着底下萧凡涕泪连连的惨样,泰昌帝头疼。他没想到那些世家会如此猖獗,萧凡好歹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说揍就揍了。
  “皇上,你要给微臣主持公道啊……他们这是藐视皇权!”
  “你先回去,此事朕会替你主持公道的,这些人太不像话了!怎能随意殴打朝中重臣呢,此歪风邪气不可长,一定要严惩!”
  听泰昌帝这么一说,萧凡那个感动啊,皇上果然比以往更重视自己这个臣子了。
  萧凡一脸感动地走了。
  他走之后,泰昌帝长吁短叹,“这些人尽挑老实人欺负!”
  梁东海暗暗回道,没办法,不挑老实人欺负,踏到铁板会被欺负回去的,就比如宫大人。
  日前,天牢
  狱卒头子站在方琰杨昶的跟前,“想清楚了吗?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说的话呆会就要上夹子了。”
  方琰:“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皇上下令彻查此事,我们京兆府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参与了科举舞弊的考生。林则然的京试名次飙升那么高,不可能是他的真实水平,只是他行事隐蔽,我们暂时没找到证据罢了。你们呢,就不要误人以及自误了,早点配合也不必废掉双手。”狱卒头子一个示意,就有人拿着夹板逼近杨昶。
  “大人,我,我招——”
  方琰脸色大变,“杨昶!”
  杨昶避开了方琰的视线。
  啪!方琰被甩了一鞭子,“多嘴多舌,妨碍公务!”
  接着,狱卒头子取了纸笔让杨昶写证词划押。
  杨昶取了笔,迟疑着。
  “杨昶,不要签,你听到没有?!”
  狱卒头子一个眼神,啪啪!方琰又被连甩了两鞭,但是他即使被鞭子抽打,还是没有停止劝阻,“你不能将则然牵连进来!”
  狱卒头子大喝,“多嘴,给我打!用点力,没吃饭吗?”
  喝斥完之后,他冲着杨昶道,“签吧!”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快步走来,凑近了狱卒头子一阵耳语。
  狱卒头子听了一会,脸色大变,忍不住啐了一口,恨恨地道,“这林则然还真是好运。”
  两日之后,他们被放出去。
  走出牢房这一段路,方琰是忍着身体的剧痛自己走的,他受伤比杨昶重得多了。
  杨昶想来扶他,方琰根本就不让他碰,也不搭理他。
  杨昶跟在他身后,终于忍不住出声,“我知道你怪我意志不坚定,最后败在了酷刑之下。”
  “可方琰你知道吗?我也不想的,其他的刑罚我都能忍受,但这夹子一上,手指的经脉尽断,咱俩以后就没有前程可言了。”
  涉及进来这么大的案子,以为保住双手就还有前程吗?方琰嗤笑,笑他的天真。
  “而且你怎么知道林则然是不是和我们一样都看了押题卷子呢?那狱卒头子都说了,他京试名次飙升那么高,不可能是他的真实水平,只是他行事隐蔽,我们所有人都没发现罢了。”
  方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上次你不也说了他进步很大么?有宫大人在没什么不可能的。”
  “当初在太原府时,你俩成绩并驾齐驱,府试时,你名次也比他高——”说白了,就是杨昶不相信他那第八的好成绩是凭他自己的能力考的。他们这些看了押题的,方琰考了第十二名,他考了第十五名。
  方琰直接揭穿他,“你这是臆测,也是为自己的行为狡辩。任何的借口都不是你将同窗拖下水的理由,你这是在为你的卑劣行径找借口,只为你的良心好过一些。”
  “方琰,你相信我,我当时会屈服,也是在为我们争取时间。如果则然被牵扯进来,虞国公府不会无动于衷,他们一定会尽力救他的。他有宫大人那么一个厉害的妹夫,也不会有事的。”只要国公府使劲救人,那他们就能顺势划水。
  “他有后台有人护着,那是他的事。”
  “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们借一下他的势又怎么样呢?”
  方琰生气地道,“杨昶,我真的看错你了,人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还一个劲地为自己狡辩,不断地将犯错的责任推卸给别人,蒙蔽了良知。你这样,谁还敢将后背交给你?”
  “这事说白了就是你惹出来的,怎么可以再去牵连则然?杨昶,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方琰与杨昶出天牢,林则然作为好友,自然来接。
  林则然见了他们,自是一番嘘寒问暖。
  杨昶与林则然说着话,方琰抱胸冷眼旁观。
  杨昶也觉得没意思得很,于是便辞了他们,自己在家里派来的侍从的护送下先行一步离开了。
  当仅剩下林则然和方琰时,方琰也没提天牢的事,只道,“则然,以后少与杨昶来往吧,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
  方琰叹息着。
  林则然默默地点头,也没问具体的原因,因为他了解方琰,他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既这样说了,怕是杨昶身上真的有很不妥之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方琰苦笑,五年无法科考,人生的规划全然被打乱了。
  “我打算先回太原府。”
  “也好。”事情的经过他俱已知悉,方琰这次完全是无妄之灾。回家后先作休整,挺好的。
  方琰看他,“一个月的复考你好好考,日后搞不好我还得投奔你呢。”
  林则然只是笑笑。
  科举改制一事,在各方力量的相互牵制消弥之下,声势并不如林昭然想象中那么浩大。
  泰昌帝想着已经开了一道口子。科举改制,一时间也难出结果。况且世家根深叶茂,博弈的时间还很长,泰昌帝更为关心虞国公府那边的水稻生长状况。当得知两百亩地的水稻已经全部站住了,并长势喜人的时候,他不由得对那地的产量又更期待了一些。
  世家这边呢,在出了一口气之后,又看到皇帝软和下来的态度,也有意和稀泥。
  在双方的默许之下,大家都有意地将这一节揭过去。
  林昭然的心空落落的,她一直在关注科举改制的进展,但情况与她预料的大相径庭。
  与宫公箴改革科举时,得到千万寒门子弟的支持不同,他们这次提议的科举改制,就像一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林昭然想不通,为何他们做的是同样的事,但所截获的成果不如预期?
  她不知道,宫令箴推科举改革的时候,当时皇帝与世家门阀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双方剑拔弩张的。
  以及大梁承平几十年,民智渐开,寒门子弟也迫切地想要争夺晋身的资源。
  而如今皇帝与世家们的关系还很缓和,尚未到迫切需要改制的时候。


第110章 
  松鹤院
  宫大夫人一路将人引至松鹤院,“再过两日就是寒食节了,老太君之前还担心你们在路上耽搁了赶不上,这下可算是放下了心。”
  宫曦道,“不止你们担心,我也担心,所以这一路上紧赶慢赶的。明明当初算足够了时间的,哪知路上遇到的事挺多……”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松鹤院。
  老太君宫曦母女俩人乍然相见,忍不住拥抱着哭到了一起。
  宫大夫人并林蔚然等人只能上前劝慰着,好容易才让她们将泪止住。
  这一场相见,老太君和宫曦三母子注定是主角,林蔚然和容韵等,便是那敬末陪坐的。
  两人心情皆不错,坐在那儿也不嫌闷。
  看着与老太君说话的宫曦,林蔚然的心神不由自主地跑神了。
  老太君一生共生了三子两女,其中长女宫暶二子宫曄(字繁明)早逝,仅剩下宫大伯宫曜、宫三叔宫暉和如今的宫二姑宫曦了。全部都是明喻光明盛大的意思,算了算他们的年纪,林蔚然发现,老太君当年几乎是每两年生一个孩子。
  幼女宫曦原先是嫁在京城的,当年顾老丞相和老虞国公交情甚笃,所以宫曦嫁给了顾家嫡次子,两家结为两姓之好。先皇去世后,顾老丞相以年纪渐大为由致仕,告老归乡,落叶归根,带着一家人回去了扬州府会稽郡。
  这么多年来,因为交通不便,加上身上的担子颇重,一直也走不开身,所以并不常回京。
  她与宫令箴算是急婚,宫曦这位姑姑接到喜讯,尽管很想回京一趟,但她身为主母,当时又是临近年关,无法成行,但却命人送来了厚礼。
  老太君久不见女儿,拉着说了好久的话。
  顾行之顾双两人端坐着,不时回答老太君的问话。可以看出家教使然,他们的言行举止都挺好的。
  母女二人好容易说累了,宫曦这才腾开手来和娘家新添的侄媳妇儿说说话。
  宫曦含笑将林蔚然好好打量了一番,“我听沈澜提起过你。”
  沈澜?林蔚然疑惑。
  “瞧我,她的闺名你不知道是正常的,但如果提起她名下的吉祥炭铺,你就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一听吉祥炭铺,林蔚然就知道她说的是谁了,于是笑道,“二姑奶奶,我知道你说的沈夫人是谁了,当初她帮了我林家良多。”
  宫曦也笑了,“你俩真是互捧,她还说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呢。”
  “沈夫人过誉了。”
  林蔚然觉得挺有意思的,宫大夫人、宫曦、谢夫人、沈夫人,四人像是交情匪浅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好奇她们年轻时的际遇,一定很有趣吧?
  听她提起沈夫人,林蔚然当时还觉得奇怪呢。因为一直以来大家都是沈夫人沈夫人的叫着,她一直以为是随夫姓称呼的,一如周夫人杨太太等。但那次在南阳侯府,得知她的侄子沈朗也姓沈时,就有点懵了。
  娘家侄子姓沈,夫家也是姓沈,那岂不是同姓通婚?这个年代同姓是不能通婚的。
  这个疑问一直埋在她心里,后来来了京城才知道,沈夫人出自京城沈家,与如今扶风太守算是表妹,姑表亲。只是她身世坎坷,幼年时双亲在她父亲升迁去长安途中遇天灾人祸,导致双双殒命,留下她一介孤女又不容于家族,遂被沈老夫人带回认为养女,并保留原姓。
  及至长大,沈老夫人舍不得她远嫁,即在祖籍太原府本家为她选了一门亲事嫁了过去。这才有了娘家夫家皆姓沈的缘故。
  宫大夫人注意到顾双这丫头眼睛润润的,想必是困了,仍旧强撑着。不由得出声道,“老太君,二姑奶奶他们一路周车劳顿的,想必也是累了。我已经命人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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