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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犯人上交国家[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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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程受到批评心情极差,怒吼道:
  “我不打他们等着他们来欺负我???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一样忍气吞声,一辈子只有被欺负的份?!”
  “你、你这样做和你爸有什么区别!你爸是个混蛋,你也想做他那样的混蛋吗?!”
  母亲说着,又给了儿子胸口一拳,那瘦弱的拳头和一米八的方程比起来毫不起眼,简直是以卵击石。
  ……本来她就没想打儿子啊,那拳头只是气不过,气自己软弱无能,没能养好自己的亲儿子!
  可对面的方程顿时火冒三丈。
  他学着父亲平时的样子,伸手一巴掌朝母亲脸上挥去。
  母亲大概一米六,在她出生的那个年代并不算矮,但因为结婚生子后常年经受家暴,饮食也不好,到现在整个人瘦弱柴鸡,被一巴掌甩在了床上。
  她捂着脸,埋头在被子里痛哭着。
  那个原来挺身而出想要从丈夫手里保护自己的儿子,如今变得和丈夫一样了。
  他才十三岁。
  ……
  方琳的记忆中没有这个片段。
  易潇是在五花镇时听红毛提到的。
  她揉了揉眼睛,眼眶又湿又红。也不知为什么,听到“妈妈”两个字,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方程对母亲动手的画面。
  易潇拧眉:
  “方程……你个混蛋。”
  “你说什么?”
  “妈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打她?”
  “……哦,你是说那件事啊。我就打过妈一次。那时候不懂事。”方程耸耸肩,“再说了,她也该打,就那副婊…子样儿,不打她打谁。”
  他话音未落,忽然被一阵外力打到墙上,接着右手手腕传来一阵刺痛,五根指头不禁松开,菜刀“哗啦”一声掉落地面。
  方程这才回过神来,易潇已然将他逼到墙边,一把锋利的冷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姐……?不对,你不是我姐……你是谁?!”
  方琳绝不可能作出这些举动。
  “你嘴巴放干净点。”
  方程黑着脸,刚要想动弹,便发现自己两个膝盖都被易潇紧紧顶着。眼前的女人目光像凶狠的野狼一样死死咬着他不放,他才刚一动弹,脖子上的匕首便更向前行进一毫米。
  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闯入两人的鼻腔。方程垂下眼睛一看,一行血液顺着脖子流进了他的胸口。
  方程见逃不开,反而笑了笑:
  “你是说婊…子这个词?怎么,我说错了?……不管你是不是我姐,你都不知道吧?咱妈就是婊…子,是鸡,做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那个老混蛋打她,打她……打得好!这种卖…逼的女人有什么好可怜的?还让我放干净嘴巴,我说错了?”
  “……你个混账东西!”
  易潇生平很少骂人。
  这次她没法再忍下去。
  她放下匕首,举起拳头,使出浑身七成力攻击方程的腹部,再反手一手刀砍向方程的后颈。
  方程立即晕了过去。
  ……
  肖队长接到易潇再次打来的电话之后松了口气,随后带着民警和鉴识科的同事来到方程家里。
  一屋子的警察看到面前的场景,很难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琳看上去瘦瘦的一个女孩子,身体完好无损;反而是接近一米九的方程脖子上有一道赤红的伤口,晕倒在地上。
  肖队长:“这……怎么回事?”
  易潇:“他自己弄的。”
  “有生命危险?”
  “没有。不用管。”
  肖队长半信半疑,随后命令警察把方程抬回警车,带到警局等待审讯。
  警察封锁现场,将一袋子的人肉拍照留存,并分别装入袋子中,等待送检。
  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左乳,右乳,左阴,右阴。
  鉴识科的民警将这八件尸块一一陈列在地上。
  尸块上还留有一丝冷气,袋子里潜藏着几颗细小的水珠。
  “看来尸块一直被保存在冷冻箱里。”鉴识科的民警说道,“这些尸块虽然来自不同的四个人,但是手掌脚掌的大小看起来十分近似,肤色也较为白皙……犯人对受害人一定进行了严格的挑选。”
  民警又拿起下面一排的性…器官,研究了一会儿,说道:“两个乳…头差别倒是比较大,一个的乳…晕偏粉,一个偏黑,一个大一个小。至于这个阴…部……”
  民警看了一眼,额角抽了一下。
  肖队长:“这个阴…部怎么了?”
  民警双手举着两个小塑料袋给她看:
  “这两个阴…部,大阴…唇的外翻都比较严重,属于发育上的问题,不太常见。”
  “如果四起案件都是同一个犯人所为,那么这个外翻的大阴…唇对他来说一定有重要意义。”
  民警抬头看了眼易潇,又急忙低下头。
  易潇打了个激灵,握拳的八根指头在掌心摩挲着。
  肖队长余光捕捉到这一幕,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把证据带回去进一步检查。”
  “是。”
  民警们在屋子里做现场取证工作,肖队长把易潇叫到阳台。
  看易潇心不在焉,肖队长上下抚摸几下易潇的手臂,一边安慰一边问:
  “……方小姐,你还好吧?”
  易潇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她只负责抓犯人,并让方琳复活。
  可是……
  如果方琳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也无需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了。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是一种解脱。
  易潇无法想象未来的方琳要如何面对这些事。
  “我没事。”易潇摆摆手。
  “呼……无论如何,事情到现在算是告一段落了。你好好休息。我知道遇到这种事没办法不去想,但是……你一定要爱惜这条生命,你的未来还有很远。”
  易潇深吸了一口气:
  “谢谢肖队长。我会好好记住的。”
  记到心底,传达给方琳。
  两人还没说两句话,从外面匆匆跑来一个小民警报告,说方程醒来了,现在情绪很激动,非常不配合警方。
  易潇和肖队长一前一后跑出去,只见方程双手戴着手铐,正在和车外的民警争吵。
  “你们抓我干嘛?我犯什么错了?你们警察不能仗着有枪就随便欺负老百姓啊!”
  “你涉嫌杀害四名女性,现在已被逮捕,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杀人??我怎么可能杀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方程急得都快流出眼泪了,坐在警察后座里哭着喊着冤枉,一举一动看起来十分真实,连站在警车边的民警都为难着脸色向肖队长求助。
  肖队长眯着眼睛,扭头问易潇:
  “怎么回事?他不应该这样才对。”
  “……方程他,大概是双重人格。”
  “什么?!”
  “现在的他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滔天罪行。”
  肖队长瞪大了眼睛,身体竟有些颤抖:“双重人格真的存在吗?……不是方程在演戏?”
  易潇平静如水,没有回答肖队长的问题。
  她径自走到警车旁,敲一敲车窗。
  方程扭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委屈着脸,声泪俱下道:
  “姐,你救救我,他们这个狗屁警察说我是杀人犯,还说我割了尸体……我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啊,你知道的啊,我连鱼都不敢杀,连刀都没怎么用过啊,怎么敢割尸体!”
  “……乖。”
  易潇眼角无力地耷拉着:“警察叔叔只是说你有嫌疑,你和警察叔叔去一趟公安局,半天就出来了,好吗?”
  “……真的?”
  “真的。”
  “……那我去了。姐,你在公安局外头等我行不行?我怕他们打我。”
  “行。”
  方程这才放松下来。
  警察们趁机开车准备离开。刚启动车子,方程又扭头回来,急切着眼神说:
  “姐,有件事我忘了和你说,那个杜伦……那个杜伦就是个王八蛋,你不要和他来往!”
  易潇有些恍惚。
  ……原来是这样啊。
  一大轮明月挂在天际,明明能发出那么温柔的亮光,月盘的轮廓却如此模糊不清。
  易潇的心脏沉到了肚子里。
  她靠近窗户,一字一句问车内一脸正气的方程,声音又轻又柔:
  “他做什么了?”
  方程咬着下唇,道:
  “他……他杀人了,杀了好几个。”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方程双重人格这一点,大家可以自由想象前文到底什么时候是哪个人格的方程在主导。文里也多次说过,方程他就是个变…态,无论是天生的变…态杀人狂,还是后天浸淫家暴促成的杀人犯,都无法改变他作恶的事实。事实上作者认为方程兼具先天和后天因素,因此方程的很多行为都是旁人无法理解的、看起来有些混乱的。
  作者认为,这一类的变…态杀人狂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逻辑,他们也不需要被其他人理解。


第40章 深夜扒窗尾行犯(十三)
  据说; 患有双重人格这种精神疾病的人; 有的相互知悉对方人格的存在; 有的不知。
  方程的两个人格相互间不知悉对方的存在。
  ……不。
  易潇蹙起了眉。
  刚刚和杀人犯人格对峙之时,她刚一动手; 方程立马反应过来她不是真正的方琳——
  '你不是我姐!你是谁?'
  ……杀人犯方程,一定知晓掩藏在心底的另一个方程的存在。
  那么,另一个方程到底知不知道; 他所寄生的身体亲自奸…杀了他所敬爱的姐姐?
  ……
  易潇在五花镇调查时听红毛提到过; 方程性格古怪多变; 前一秒还笑嘻嘻地和大家打打闹闹; 下一秒就能翻脸,六亲不认。
  方程和母亲搬到城里和父亲姐姐一起住以后便不和五花镇上的人来往了。
  可红毛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初一的方程将姐姐的大头贴在文具盒内侧; 对身边的兄弟说:
  “这是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真漂亮啊; 哪儿找的?”
  “我妈生的。”
  “……开玩笑呢吧你。”
  红毛当时不以为意; 后来偶然听镇上的同学说起才知道,文具盒上的漂亮女孩是方程同父同母的亲姐姐。
  至少从初一开始; 方程就患上了双重人格。
  易潇仔细分析了方琳的所有记忆后推断,正是父亲和姐姐搬走之后的那半年; 潜藏在方程心底邪恶的种子终于发芽,一步步长成今日的连环杀人犯变…态心理。
  易潇靠在窗边; 视线紧紧盯着门上那鲜艳的三个字——“审讯室”,不觉抱紧了双臂。
  没人知道方程体内的两个人格到底谁是主导。
  或许只有强…奸杀人之时,杀人犯人格才会显现。
  易潇回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
  不……恐怕方程隐隐知道另一个人格犯下的滔天罪行,只是不愿相信发生的一切; 想将一切罪过推给他人。
  正在方程寻找心理上的替罪羔羊之时,姐姐的男朋友杜伦现身了——
  “杜伦就是个王八蛋”,其实正是方程无数次在喊“我方程就是个王八蛋”啊。
  易潇十根手指紧紧抓着手臂,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白色印子。
  这时审讯室门打开,肖队长走出来,问:
  “方小姐……你不休息一下?”
  易潇摇摇头:“审讯怎么样?”
  肖队长跟着摇头:“果真和你猜的一样,方程就是双重人格,现在里头那个方程跟刚刚完全不一样了。他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只能干瞪眼。”
  易潇眯起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交给肖队长:
  “他狡猾得很,还很享受把警察玩弄掌心的感觉。肖队长,你拿这张照片给他看,我想他会开口说话的。”
  肖队长瞟了一眼照片:“……这是?”
  “我母亲的遗照。”
  肖队长掌心冒出一把冷汗。
  “我母亲一年零两个月前去世的。”
  “!”
  肖队长攥紧照片:“第一起杀人案发生在一年零一个月前……你的意思是你母亲的去世给他打击太大,所以他开始作案是吗?”
  “准确来说并不全是打击,还有快感和解脱。”易潇抿抿嘴,“方程他很爱母亲,也很恨母亲。或许正是母亲去世,方程才解放了天性,身上最后的道德枷锁也随着母亲离世而解开了。”
  肖队长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可是,恕我直言,我认为方小姐你才是原因。鉴识科那边的报告我看过,方程挑选的肢体和你的很像,尤其是……”
  肖队长难以说出下面的词句,嘴只好半张不合。
  易潇扯动嘴角淡淡一笑:“方程选择的受害人的阴…部特征和我一样。之前晚上拿石头砸我家窗户的也是方程,如果他没有被抓,下一个目标就是我,我的头颅会被切割下来,任他拼凑成一个女体……肖队长,您是想说这些是吗?”
  肖队长张大了眼睛,愈发说不出话来。
  她二三十年的警察生涯中从未遇到过易潇这样的人。
  常人如果经历了这些事,哪可能站在这里冷静地向警察分析凶手的作案方法和动机呢?
  肖队长喉头动了动,点点头。
  方琳在不久前才被第一次偷拍,方程最早也只能在一个月前看到姐姐的如厕视频,那方程又是根据什么来选择作案对象的呢?
  ……他到底什么时候看过姐姐的身体?以至于连阴…部特征都清清楚楚?
  走廊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竖起汗毛,面面相觑。
  ……
  肖队长进审讯室后不久,里面传来一声怒吼,接着审讯室乱作一团。
  易潇如果早点回五花镇,便能早些解开谜团了。
  红毛一口一个“龟…孙”叫着方程并非没有原因。
  龟孙本意指第十代孙。人们用“缩头乌龟”骂那些胆小如鼠的男人,龟孙自然沾染了骂名。而在五花镇当地,龟孙常用来骂野孩子——
  距今几十年前,C市发生了严重的旱灾,当地农民颗粒无收,政府也不作为,饿死了十几万人口。
  方琳的母亲正是在那时被家人扔出门外,后来被镇上做皮肉生意的大姐捡回窑…子里勉强混口饭吃,长大后加入大姐的皮肉生意,成了一名站街女。
  不久后,方母在一次接客中认识了方琳的父亲,肉…体交易完毕后,父亲提出要娶她。方母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嫁作人妇,生子养育,和丈夫一起经营零售店,至少能满足温饱,不用再出卖身体。
  谁知这却是噩梦的开始。
  在二十多年前,婚前性行为还被大众所谴责的那个年代,方母自然没有好下场。小两口结婚后为了避风声特意搬到五花镇居住。
  嫖…客也是流动的。
  有一名嫖客刚好生活在五花镇,私下里纠缠过几次方母,她过去做过的事很快传遍全镇,出门走在路上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时候方母刚怀孕,不方便搬家,只能忍受着众人的指责,整日闷在家里不出门。方父一个人撑起家里的零售铺。
  流言蜚语仅用了半年就将这对新婚夫妻撕裂。
  怀孕期间方父对方母已是拳打脚踢,更别提生完孩子以后了。
  那段日子,邻居整日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女人的哭声。
  过了一段时间反而听不到了。
  女人哭哑了。
  女人接受了一切。
  女人只想好好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
  二十多年后女人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服安眠药自尽。
  她留下一封遗书。
  '人的生活怎么这么能这么苦?我活了大半辈子,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女儿去飞机公司当空姐了,儿子前几天也找到工地的工作了,我也累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了。我想了很多办法,跳楼太疼,上吊也疼,拿刀自杀更疼,还是吃药舒服,吃了安眠药,一觉睡过去,再也不用醒了,真好啊。'
  一个女人漫长而痛苦的一生就此结束。
  ……
  易潇时常在想,死亡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最好的解脱。
  可对另一些人,或是痛苦的来源,或是罪行的催化剂。
  方程刚上初中后称霸学校,可很快母亲的事在同学之间传开。
  “你听说了吗?方程他妈是卖的。”
  “啊?方程那个龟孙,还真他妈是龟孙啊?”
  “她妈那么恶心,他在外头还这么招摇?就不嫌丢人?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去他娘的,以后再也不听这个龟孙的话了。”
  方程自那时起隐隐约约知道了母亲以前的职业。
  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
  明明身强力壮,可为什么还是要受欺负啊?
  他有错吗?
  他没错。错的是他的混蛋父亲,懦弱无能的母亲,错的是那些背后诋毁的同学,错的是这个世界。
  方程亲眼看到母亲一笔一画歪歪扭扭写下的遗书之后,痛哭了三天三夜。
  方琳抱着他一起哭。
  那一刻,方程才恍然大悟。
  每当他痛苦难过的时候,他都不是一个人啊,他有姐姐陪在身边一起哭一起笑。
  他甚至能闻到方琳发丝上洗发水的香气。
  一双白皙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仿佛母亲安慰小宝宝一样,催他平静,让他不要哭泣。
  方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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