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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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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颈梗了一下,不过没有挣脱,反而顺着云西的力道,向前探了一探,鼻尖几乎抵住她的鼻尖,唇角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邪恶微笑,“我所做所为,为的,从来都是之一个你而已。别人,我向来不屑在意,撇下殷三雨,并不是我想要除掉他,而是他于我根本无足轻重。所以这次,你真的是冤枉我了呢。”
云西手臂一挺,邪灵云南的脸立刻从她眼前退出一段距离,她斜楞着眉,眼底尽是不屑的讥讽,“别装了,你的身份,我又不是不知,你的话,我岂会相信?”
邪灵云南伸出一根手指,在云西手背上轻轻一弹,攥着他衣领的手瞬间就被打开,“我的身份?”他眉峰微耸,轻笑着反问,“我的身份,难道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云西收回手,手背处就像是触了电一般麻麻的疼。
只是轻轻一弹,对她的伤害竟然如此大,显然,此时的邪灵,她根本无从压制。
“你是鬼,说的便是鬼话,”云西面色阴寒,“鬼话,怎能信?”
邪灵云南闻言一怔,随即忍俊不禁的仰头而笑,“你这分明是种族歧视,如此看人,可不是厚道之人所为。”
云西眯细了眼睛,冷冷的打量着邪灵云南,下颌微扬,蔑然说道:“第一步借刀杀人,除掉了殷三雨,下一步你又要做些什么?”
邪灵云南抬手抚着被云西捏出一道血痕的脖颈,啧了啧舌,“下手真狠哪,哪怕这是云南的**,掐起来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
说完,他忽的伸出手,五指张开,轻轻握住了云西的咽喉,“这般的爱,这般的心上人,叫我这个第三者看了,都要心生怨恨呢。”他手上力道骤然加重一把薅住了云西的脖领,学着她的样子,将她一把扥到自己面前,斜斜一挑眉,黑白分明的凤眸霎时一片血红,“难道说,比起云南,你的心里其实更在意他?”
云西强忍着咽喉的生硬钳制,仰起脸,迎住邪灵云南挑衅的目光,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邪灵云南的眉梢不觉跳了一下,“你在笑什么?”
被大力压制下的嘲笑,使得云西喉头一阵波动,最终使她干呕的咳嗽了几声。
但是她脸上森然高傲的神态却没有半分减损,眼中讥诮更是尖锐如芒,“我在笑,是因为我高兴。”
“又有何可高兴的?”
“摸清了你的意图,明白了你的软肋,当然要高兴喽!”
云西得意的着,双手狠狠掐住邪灵云南的手腕,生生掰开了他钳住自己脖颈的手。
邪灵云南红眸顿时一闪,随后却又恢复了之前的羁佻。
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在云西眼前,轻轻摇摆,“不不不,故弄玄虚,无中生有,只为诈出别人的实话,你这套把戏用在我身上,可没效果。”
“你的意图是要摆脱云南的**,摆脱红白鬼差在云南心脏上下的符咒。你完全占据云南的身体之时,就是你灰飞烟灭之日。鬼差的符咒太过霸道,你无从抵抗。你的软肋便是,除了我你谁也碰不了,所以你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你想要吃掉我,摆脱云南,借助我的**,完成你彻底恢复邪灵真身的计划。”
邪灵云南脸上笑容登时一滞,他皱着眉头,怔怔的望着云西,许久,才发出一声冷笑,“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他抬眸望住云西,容色表情不再轻佻浮夸,狰狞的血眸闪烁着刺目的光,整个人都变得阴森狠戾起来,“说说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倒真有些好奇呢。”
云西冷冷一笑,道:“今天,你没有半分掩饰的想要致殷三雨于死地,就已经露了第一个马脚。”
邪灵云南不屑冷笑,“置他于死地,又有什么可奇怪的?本来能够轻松的逃脱,又何必要顾及别人死活?”
云西丝毫没有被邪灵打乱节奏,缓声继续说道:“我曾质问你,除掉殷三雨后,你下一步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你却是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问题。不仅没有回答,反而用我对云南的感情来试图激怒我。如此心虚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体现,正说明除掉殷三雨,对你而言,意义重大非常。”
邪灵云南脸上讽意更甚,“区区一个凡人,又能对我有什么意义?”
“殷三雨不同于一般人,他是为一个仅凭杀气掌风,就可以将云南逼迫得七窍流血之人。由此便可见,他灵魂的能力,该是非常强的。而偏巧,三雨兄,对我又是一直护佑有加。有他在,你不仅伤不了我半分,更会有随时灰飞烟灭的危险。这便是你不得不要除掉殷三雨的原因。”
“只凭殷三雨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你便能摸清我最终的意图?终是牵强了些吧?”邪灵云南不屑嗤笑,“如此我真要怀疑,是不是云南给你传过心语,告诉了你关于我的猜测。”
“明白告诉我真相的不是云南,而是你。”云西转过身,背对着邪灵云南,语声寒凉,“我是有掐住云南的脖子,可是对于你而言,损害不过九牛一毛,而你却说我对云南肉身无情,这样一句逻辑有些突兀的话,其实说明了对云南肉身真正在意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再联想到你深受符咒限制,却几次试图挑战云南身体承受底线,最终都一一失败。如此这般,还猜不出你的意图,便是我瞎。”
邪灵云南缓步走上前,张开双臂,从后面轻轻拢住云西,脸贴在云西的耳畔,血眸熠熠,笑容邪恶险峻,轻启薄唇,声音却似呢喃一般,带着能够迷醉人心的慵懒魅惑,“被你看清又如何?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云西侧眸瞥了一眼身旁邪灵云南,冷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吗?”
邪灵云南伸出手,轻刮云西娇嫩的面庞,笑得益发宠溺,“为什么呢?”
“因为我之前还不确定,而现在正式确定了,对付你的方法也就确定了呢。”
邪灵云南血眸惊愕睁大,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迅速松开双臂,想要尽可能的远离摆脱云西,无奈云西早已一把攥住他的手臂,朝着他腕间大动脉的位置,张嘴就是狠狠一口!
邪灵云南再顾不得什么形象,拼命的挣扎,但是早已咬破舌尖血的云西,已经在大力吸吮着他血管里的血,不容他挣脱分毫。
邪灵喉间发出了一串破碎的哀鸣,血眸颜色瞬间减退。
云西感知着身后人的戾气正在慢慢减弱,力气也似被抽离一般,软弱的搭在她的身上,她才松开口,放开了他。
失去了云西钳制的邪灵云南,身子一软,立时跌倒在地,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嘴巴也是一张一合的,大力喘息着。
云西这才转过了身,不屑的睥睨着他,冷冷说道:“这便是是你说绝不会上当,我那故弄玄虚,无中生有的功夫。所有那些铺垫,只为诈出你的实话,怎么样?到底你还是上当了。”
邪灵抬手揪着自己胸口,就像即将要溺毙的人一般,呼吸困难。不过喘息几下,从他的口鼻中就淌出一行血迹,但是这不妨碍他射向云西的目光中,腾跃着烈烈恨意。
“我就是云南的**,我就是云南的黑暗,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云南!”
云西闻言立时而怒,一把薅住邪灵的衣襟,一字一句的骂道:“你不是云南!云南绝不会做伤害我的事,纵使他堕入阿鼻地狱,也绝不会想要侵占我的肉身!他亦不会做出伤害殷三雨的事,云南就是正义!云南就是坚持!别说你是云南的黑暗,你连做个被他才在脚底下的影子,都不配!你不过是数不清的冤魂怨念,被云南的体质所吸引,寄宿在身上的鬼魅而已!”
邪灵云南挂着血丝的唇角微微一挑,“为什么要这么急于否定?难道是因为你心底也有惧怕?”他眼珠一转,冷笑着盯着云西,话锋陡然一凛,“而你,又在惧怕着什么?”
第399章 反客为主(二更)
可是云西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句话话音还未落地,满头满脸的就被云西喷了一大口舌尖血。
邪灵云南终于完全放松了抵抗,双臂一软,登时趴伏在了枯草横生,冰冷阴寒的地面上。
云西俯下身,伸出手,勾住了云南的下巴,望着他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的白皙面庞,语声前所未有的坚定,“你有说错了一句,有云南在,我从来都无所畏惧。”
说完,她放下了手,坐在草地上,双臂抱膝着蜷缩成了一团。
无论是云南还是邪灵,对于云西来说,此时都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威胁。
但她却是一点情感也没有。
躺在地上的云南已经平复了呼吸,脸上斑驳的血迹也在一点点消失。
云西的脑袋有些木,还有些麻。
她是再一次救回了云南吗?
还是说,云南再一次的战胜了邪灵?
可是为什么,此时她心底的哀伤与懊恼,没有半分减缓?
为什么她的心情,没有一点纾解?
身处如此旷野,蓦然叫喊都听不到回音,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有的只是月影下绰绰的草木黑影,随风飘舞,张牙舞爪如魅,狰狞可怖似鬼。
云西头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助,如此悲凉。
她将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间,任无声的泪水将她一点一点淹没。
距离殷三雨那么远,对于他的处境,她已无半点办法。
她只能呆坐在这无人的荒野上,独自一个人,为殷三雨失声哀恸。
忽的,云西猛然抬起头来,眼底眸光异常决绝。
她不是一个人,她不是独自一个人!
她还有云南!
她急急张开双臂,伏到云南身上,一手按住他的胸膛,一手取簪刺破手臂。
没有蜡烛的光,映在她身上的月华便时而银白,时而莹绿,细小的血珠有序的在空中飞散着,最终再度攀上她的手臂,沿着她手上动作,一点点渡进云南体内。
这一套仪式,无疑是成功的,僵死在地多时的云南突然一个深吸,再度恢复了生机。
云西忙探过身子,搀扶起云南,急切问道:“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云南怔怔坐起身,脸上一片茫然,全然没有将云西的问题放在心上。
他顿了一会,似乎在无声的恢复着身体各项机能。
“云南?”云西一时间竟慌乱起来,她已经承受不了周围人再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不料云南依旧无声无息,对于云西的问题没有半点回应。
云西刚要伸出手,去探云南的前额,云南却是挣开了云西的帮衬,毅然决然的站起身,朝着南城的方向抬步走去。
云西刚想去追,转瞬却想起一件事来,她遂止了步,无声的望着云南的背影在黑衣中一点点消失。
她知道他要去的地方,也知道他要去救的人。
果然,没有几步,云南便一个纵身,用最快的速度,飞入夜空之中,就如同,他携着她逃离危险那般。
看着云南消失,云西终于可以腾出功夫,寻找一处能够容他们暂时居住的场所。
她一边寻找着,一边满怀希望。
第400章 绝不放弃(一更)
云西相信殷三雨,即便如今他以一挡数十,他也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制服,更不会那么容易丧命。
他可是久历沙场,九死一生的福大命大之人。
他有那么多鬼招数,他有那么多临机应变,他有那么好的身手,还有那么厚的脸皮。
他怎么可能就这般轻易被人夺取性命?
荒凉的旷野上,还残留着前几日落下的雪,冷风无遮无拦的横贯而过。
云西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她没有放弃,最终也真的叫她寻到一处避风的坡底。
没有火折子,不能燃火,她便从雪堆里扒出很多尚干燥的枯枝枯叶,勉强盖在身上,抵挡寒风。
靠坐在斜坡的凹槽中,脊背抵着坚硬冰凉的石块,她才发现自己只着了一身白色的单衣。
她不断的搓动手臂,双膝紧紧蜷在胸前。
上下牙关被冻得咔咔的打着颤。
她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捋着殷三雨的特长,殷三雨的那些过往。
她想不应该质疑的他的能力,他可是功夫赛过武松,脸皮厚过西门庆的滕县捕头,殷三雨!
他怎么会这样容易就进了别人的圈套死地?
她拼命的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每一条都应该足矣说服她,但是每找出一条,她的心却是都在下沉一点,绝望一点。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有一条最为重要的事实,被她刻意的忽略了。
殷三雨这一次要面对的敌手,不是普通的士兵,不是正常的战役,他这一次要面对的是,宛如黑洞一般,能吞噬所有人心的巨大阴谋,致命诡计。
从来都是迎面而来的敌人好打,背后射来的冷箭难防。
她与云南千算万算,终于叫敌人暴露了所有意图,满以为足可以应对,却不料敌人竟然猖狂到了这个地步,完全视国法为无物,视人命如草芥。
她与云南真的错了吗?
云西的指甲狠狠掐进手心肉里,至少有一点,她是失算了的。
她没有早一点的发觉邪灵的真正企图,被邪灵裹挟着,在最紧要的关头,抛弃了殷三雨。
不然以云南与她的计谋,即便对方人数十倍于他们,驾驱着马车的他们,也一定可以联和殷三雨想出一条破敌之道。
在这样寒凉孤寂的夜里,云西前所未有的感受到深深的无助与懊丧。
不!
殷三雨绝不会这般容易的就领了盒饭,下了线。
他可是她的三雨兄!
在亲眼见到他的失败前,她绝不要放弃希望!
云西双手不断的捏攥自己的双臂,自己的身体,逼迫着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
每逢大事有静气,才能不错过最后一丝丝的希望,一点点的可能,翻转局势,创造奇迹!
她拼命的敲着自己脑中未被寒风冻僵的最后一根神经,捋着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试图在这个无人注意的旷野上,也能为殷三雨,为云南做一些事出来。
她忽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漆黑的,目光凛冽。
她终于意识到,她忽略了一件事,殷三雨的体质对于云南来说就是一颗杀伤力极强的炸弹,他连他的近前都不能到更遑论要把殷三雨从敌阵人海里捞救出来!
云西蹭地一下站起身,回头望着云南消失的方向,目光越发惊惧。
即便殷三雨能撑到现在,云南也不可能像捞住她难办,将他携着一同飞上天,逃离众人追赶。
清醒来的云南就这么匆匆去了,却不能将殷三雨带出,又该如何逃得出敌阵?
思及至此,云西开始审视自己周围的环境,不行,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可是身着单衣,连个火折子都没有,更遑论马匹还是其他什么工具了,她究竟要如何才能帮上云南与殷三雨?
云西能想到的人物,此时除了符生良,奚岱伦,胡柳两位捕快,再没有其他人了。
可是这些人究竟会在什么地方?
她又如何能在瞬息之间联系到那几个人?
等等!
瞬息之间,能联系到那几个人的方法,云西脑子中突然划过两个人物,便是红白鬼差。
可是穿越这么久,除了红白鬼差想要联系她,她才见得到他们,剩下的时间,无论她与云南如何追寻,都不曾寻到半分。
她真的有办法在这里,唤出两位鬼差来接应吗?
云西忽然扶住了自己的心口。
若是以前,她该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但是现在不同!
云西用力揪住胸前衣服,心中已然有了成算。
她与云南以前虽然默契,确实因为彼此间的相互了解,从不曾有过鬼怪版无线电话的功能。
如今不仅有了,而且云南的轻功也因邪灵的作用大有变化,往来无痕不说,行迹缥缈轻盈堪比鬼神。
这些种种,与两个鬼差的符咒,定然有关系。
鬼差从来都是不干预人间世,人间事的。可是她与云南显然已经超脱了人间世的定义存在。
她相信,超脱人世的心语腹语联系方式,对于不是人类的两个鬼神,肯定也有些作用。
思及至此,云西已经有了方向方法。
她连忙跑出土坡,站在一处凸起的高出,直直站立,尽可能的伸展双臂,凝神闭气,感应着天地间的每一点异动。
夜风如刀,割面而过,扬起她散落的发丝。
她一下一下的调整着呼吸,虽然她很想直接骂街,把那两个欠揍的鬼差一通臭骂的骂出来,但是此时她却不能冲动,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她只能尝试这个最有希望的方法,尝试自己与异世界的联系,究竟有没有可能。
慢慢的,云西感觉自己张开了身上每一个毛孔,耳畔的风声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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