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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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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推官:唐朝始置,掌推勾狱讼之事,
宋朝时三司下各部每部设一员,主管各案公事;审判案件;品秩为从六品或正七品。
元朝各路总管府及各府亦沿置,掌治刑狱。
明朝为各府的佐贰官,属顺天府、应天府的推官为从六品,其它府的推官为正七品,掌理刑名、赞计典。
总体来说,明朝推官类似今天的法官与审计局局长。
但是与今天的法官不同的是,今日的法官主要来源是希腊式的审判官,奉行类似谁主张,谁举证的行事原则,但是在古代中国,由于文化水平,资源程度,权力势力,不同阶级相差悬殊,根本实现不了公平,平等等现在司法理念,更做不到主张方自己举证,所以中国古代担任刑名,推勾狱讼之事的官员都免不了自己考察取证,推断刑案。奉行的也是古中国独特司法体系下的原则与思想。
另外讼师虽然类似今日的律师,但功能与作用远不及今日律师全面。
九尾很多作者朋友都担心身为六七品的推官职位太低,不会引起亲亲们的兴趣,但是九尾想走的路线是尽可能轻松欢快的风格,尽可能厚重严谨的背景。
而且对于一个从事刑狱事业已有六百年历史,久经王朝兴衰的云氏家族来说,荣誉始终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信仰!而且即使是身为推官,也绝不妨碍云南云西与天下最重的权势,与人间最最贵的身份交手过招!官职虽小,但格局绝对很大,很壮阔!
2:;萨尔浒之战
发生在1619年的萨尔浒之战可谓中国历史的重大转折点。
在短短五天时间里,大明帝国11万征讨大军被满洲酋长努尔哈赤6万八旗劲旅一举击溃。后金从此崛起成为东北亚的支配性力量。这也是后世所谓明清(后金)战争的第一次决战,拉开了大明王朝解体直至覆亡的序幕。
殷三雨小同学就是在万历四十七年年初,怀抱一腔热血,托了关系特意北上参加的萨尔浒之战,但在一众滕县籍士兵里,他是唯一幸存。
3:小囚囊
小囚囊:中国古代方言,骂人的脏话,现今具体意思不可靠,一说大约等于窝囊废,一说囊通攮,囚是囚犯,挨刀子捅的囚犯,引申为杀千刀的!还有一说,意思太过难以启齿,有人说,囚囊是形象的形容了男子某个器官,脸红跑走!红楼梦,金瓶梅等古代小说里常出现小囚囊,所以才吸引了云西的兴趣,一句脏话,意思百千O(∩_∩)O哈!
4;美人知县在请云西云南吃饭时,说的“水清可以濯吾缨,水浊也可以濯吾足嘛”
引自屈原《渔夫》,“沧浪水清可以濯吾缨,沧浪水可以濯吾足。”
意指不必在乎大环境干净污浊与否,只要活着,总有方法能够做有利于国家百姓的事情!
补充注解就先到这里啦!下次时间多,再一一补充!
还是那句话,九尾一人之力有限,若有明粉高人看到错漏不妥之处,一定及时联系九尾啊!还请各位高人不吝赐教!
九尾在此提前拜谢啦哈哈O(∩_∩)O哈哈~
第三十五章 你不是你?
精美绝伦的金爵在殷三雨手中轻盈的转了两转,回闪出一道又一道刺眼炫目的金色光芒。
他忽然轻笑了两声,兀自摇摇头,像是带着几分醉意,沉着声音感概,“礼崩乐坏,瓦釜雷鸣,莫过于此。”
云西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个流氓般的糙汉还能有如此文采。
云南却没有转身,他缓缓抬起头,仰望着门外深邃莫测的苍穹,幽幽叹道:“高岸为谷,深谷为陵,一时一天道,只看人,守不守得住那一颗本心。”
殷三雨眼眸倏然而亮,他缓缓放下杯子,望着云南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许久,迷蒙的视线才又转向云西,声调微轻的问道:“初进滕县时,我看姑娘望着城门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醇厚的声音与白日的轻佻简直判若两人。
云西微微一怔,随着他的声音,眼前竟恍然浮现了昨晚的情景。思绪飘了几飘,才定定回道:“我只觉那城楼像是一头巨兽,静静镇守一方平安。”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如实的回答。
或许,只是因为今夜过得太不寻常了。
无论人或是事,都太不寻常。
“镇守平安的巨兽?”殷三雨呵呵笑了两声,又执起酒壶,倾出一道清亮浅碧细细水柱,伴着水流的声音,漫不经心的道:“滕县若是巨兽,县衙就是巨兽的血盆大口了,初时,我看你们一个是个如花似玉小姑娘,一个是疲弱多病贵公子···”
“罢了···”说着,他忽然抬起头,一敛所有的疲色,深邃的眼睛中迸射出逼人的光彩,熠熠闪耀,甚至亮过了身后高燃的烛火。
“只希望你们离开腾县时,还能带个囫囵全尸走。”他亦定定的说。
云西的心忽的一揪。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听到云南温润如玉的声音幽幽响起。
“君子美意,云南心受,只是人各有命,各安天命罢了。”
说完,云南衣衫轻扬,拔步走出房门,素白的衣衫被冷风扬起,带起绸布摩擦特有的萧索沙沙声。
云西默然看了独酌独饮的殷三雨一眼,再不迟疑,转身也投进那浓墨一般化不开的黑色夜幕里。
冷风生硬如刀,割面而过。
“人各有命···各安天命?呵呵···”
身后只留下一个男子寂寥的醉吟呢喃。
深夜中的衙门,静得异常,不见了来时一排排明珠似的灯笼,只剩下几盏值夜的孤灯在风中飘飘摇摇,忽明忽暗。
“他的话,你信几分?”云西拢紧外衣,跟上云南小声的问道。
“你呢?”云南淡淡回问。
云西不觉皱了眉。
又来了!
刚夸他几天,一个不留神,冷面装十三范又回来了。
她真想破口大骂:不反问,直接回答特么会死人哪!
但转念却是悲喜哭笑不得,还能装高冷,最起码证明他的体力已经恢复。
她扶着额,无奈说道:“殷三雨有句话,才说了一半。”
“那句?”云南扬起下巴,斜斜瞥了她一眼。
她轻快地跳到他的面前,瞪大着眼睛,愤愤的扮了丑鬼脸。
“你猜?”
哼!不就是装十三嘛,谁还不会?
云南冷冷的转过脸,不再说话。
云西也不说话,闷闷走了好几步。
“我还在等,怎么不说了?”走了几步,云南终于又道。
看着他一副全然不解无辜的样子,云西顿觉自己装十三的技术还远未上道,她无奈哭笑,却还是老老实的交代道:“他说的‘初看咱们一个女子,一个少爷’那里,生生被截断了一半话。”
“截了什么?”
云西潇洒的一甩刘海,仿着殷三雨的口气,煞有介事的道:“初时,我看你们一个是个如花似玉小姑娘,一个是疲弱多病贵公子,偶然间起了善念,才阻拦你们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腌臜地儿。只是,没想到姑娘如此豪爽不凡,那样下作的手段都没能将你吓跑,竟还有心思细细查案···”
云南忍俊不住的轻笑出声,“学得倒挺像。”
能把冰山逗笑,云西总算找回了点面子,很是得意,“他的这个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过,你真觉得他耍流氓是出于好心?”
“十几碗,便是武松也醉了。酒后之言,尚有两分可信;光天化日,在县衙大堂前轻薄同僚,本就是愚蠢之极的举动,本还有五分可信,但是,得以确定赶不走咱们,暂且示好,保证最起码不敌对,不被敌对阵营收拢。”云南沉吟了片刻,又缓缓道:“涉及利益冲突,消减两分,如此,勉强五分。”
“五分?”云西黑着脸。
这特么和没说有区别吗?
“你怎么想?”云南问。
“我?”云西忽然记起了什么,忽地举起拳头,瞪着眼睛,恨恨的说道:“我管他真心假意,好心歹意!敢调戏本大爷,都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哼!云南你就给我瞧着吧!逮到机会!看我不整死他小丫的!”
云西正嘚瑟的起劲,眼前忽然晃过一道白影,刚要闪避,额上早已中了一个大大的爆栗子。
“哎呀!”云西忍不住痛呼出声。
云南站定在她面前,右手还悬空保持着弹栗子的手势,脸上却没有一点玩笑的感觉,就和往常一样正经。
“叫哥!”他冷沉着一张脸,严肃的说道。
云西疼得龇牙咧嘴,刚要发作,他却又飘出一句话,便自顾自转身,自顾自走了。
“异世的白话,不要再讲了,容易出事。”
云西彻底无语。
如果不是额上酸麻的痛感尚在,她真不敢相信,这个正经刻板的珠穆朗玛冰封还会爆人大栗子。
爆也就爆了,偏还要这样一本正经的没有半点人性。
但她却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自己受他影响颇多,可他又未尝没受她影响。
“好吧,下次不说了,哎,你等等我呀。”
一个失神,云南已经将她拉出好远,穿堂绕室的,很快就走到了吏舍院前。
云西无奈只能快步追上。
谁知刚追上,云南忽然脚下一滞,一堵墙一样的挡在了云西的面前,云西赶紧刹车,恍惚间,却觉得前方吏舍半圆形的月亮门中,似乎有什么人正站在里面。
云西扶着云南的手臂探出头,杏圆的眼睛忽然一亮。
前方有一人,执一灯,正傲然的站在黑漆漆的院中。
灯笼昏黄的光线四散,勾勒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形,虽看不他的脸,却看得清他宝蓝色锦衣长衫,绣工精美的花样。
虽然不甚清楚,但是云西记得,那应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图案。
“符生良?”她不禁讶然失声。
------题外话------
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出自《诗经·小雅·十月之交》: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
百川沸腾,山冢崒崩。
高岸为谷,深谷为陵。
哀今之人,胡憯莫惩。”
原意比喻世事变迁。
在文中与殷三雨说的礼崩乐坏,瓦釜雷鸣,相呼应,意指社会的不公,好的变坏,坏的变好,本该遵守的公道礼法却被人唾弃鄙夷。
第三十六章 誓不为妾
云南不悦的轻咳了一声。
云西赶紧收口,还好刚才的声音小,符生良应该听不到。
不然直接称呼朝廷官员名讳,无异于指着鼻子骂人家的娘。
“符大人!”
云南徐步走至院门前,双手交叠,温文有礼的躬身长揖。
符生良低低咳嗽了一声,像是风寒还未好。他点点头嗓音有些嘶哑的回道:“云典吏,云书吏。”
云南直起身子,“大人深夜到此,可是有要事相商?”
云西也已走到近前,依样画样的行了礼,静静观察着他二人谈话。
符生良环视着各房黑洞洞的门窗,轻笑着回答:“深夜风大,不知云典吏可否容符某屋中一叙?”
云西也注意到今夜的吏舍实在安静的有些诡异。
不少房间的门都微微半开着,里面漆黑一片,没有半点人气。
只有寂寥的风在院中飘然游荡,不时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气氛萧索得仿佛这里除了他们,再无任何人。
“是属下失礼了,大人请!”云南大方的向前一摆手,又低头看了眼云西,却是微微一滞,滑到嘴边的话终是没有说出。
云西知道他想说什么,身在古代,大人夜访,她一个小女子本该是回避的。但是云南已经丧失了在人世间闯荡的资格,她终归才是要历练的真正云家人。
纵然有碍礼节,但他终不能将她完整护在身后。
云西一面暗暗咒骂着男尊女卑的封建礼教,一面昂着头大大方方的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云南的屋子。
虽然与云南已经默契的就像是一个人,但她还是很喜欢他明明很看不惯,却仍然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
前世咋说来的?
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进了屋,她很有自觉的讲求三德五美的主动燃了灯。
随着油灯倏忽的火苗晃晃而起,清冷黑暗的吏舍屋也慢慢亮了起来。
云西这才看清,比之自己,云南的屋子实在干净太多了。
炕上被叠的棱角分明的被褥,炕前哔哔啵啵燃着炭火的炉子上,还温着一壶热水。旁边还多了一张小方桌,桌前两把古旧的椅子也擦得锃亮,不染纤尘。
他无法喝水,这壶热水必是他特意寻来为马虎粗心的她准备的。
云西不由得感慨,云家六百年的家教果然不同凡响,都已经沦落寄人篱下的小跑腿了,云南都不忘记时时保持自己的优雅仪态。
又为两人在炉前搬好椅子,云西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即便一时不能入座,看着处处为她着想的云南,她也能忍了。
倒不是她真觉得自己没资格上席面落座,只是符生良毕竟还是全须全影的古代人,若她一个得意,嘚瑟过了头,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了。
符生良将灯笼摆到门口的灯架上,跟着云南徐徐落座。
云西这才看清,符生良左手上还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符生良随手将包袱放在一旁的炕上,便伸出两只手,交叠着在火炉上烤着火。那双比女子还妩媚的桃花眼却没闲着,一会看看云南,一会又抬头看了看云西,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浅笑意。
云西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自觉错开了视线,只做没看到,平静的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之后又假模假式的为云南斟了一杯。
“大人深夜到此,可是有要事相商?”云南接过杯子,再度发问。
符生良姿态优雅的抿了一口热水,笑道:“二位不好奇这满院的书吏都哪里去了么?”
云西哂笑道:“不会都去照顾那几个典吏了吧。”
符生良笑眼微眯:“不错,五大房典吏,并着一个库房吏竟都被二位撂倒,不是血溅五步,就是醉的不省人事,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啊!”
云南诧异的扫了云西一眼,云西赶忙接过话茬,略带几分尴尬的笑道:“那也不至于整个吏舍院倾巢而出吧?”
她斗酒的时候,云南已经断片,对于她土匪头子一般的习气全然无知。
未免多事,她赶紧一语带过,她可不想又被这个老古板教训啰嗦。
符生良发出了一声冷笑,道:“五大典吏本就是吏舍院的核心,如今清一色都躺在医舍,不是疗伤就是忙着解酒,正是需要人伺候的时候,各房小吏们又怎会错过这个表孝心的绝佳机会?”
云南一双剑眉蹙得越发紧了。
云西强压住已经窜到嗓子的一个酒嗝,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她才觉得自己也是酒醉的厉害。
说到这里,符生良忽然站起身,后退了两步,叉手向前,深深一躬道:“舌战群僚,一铜板拔头筹,巧施良计,几碗酒压众丑。既有勇且有谋,真真叫生良自愧弗如!”
云南赶忙起身,下意识就要去搀符生良,却被云西一个捷足,抢先扶起。
云南伸出的手微微一颤,终也只能缓缓收回。
符生良一抬头,猛然发扶着自己的竟然是云西,猝不及的男女大防令他登时红了脸颊。
云西赶紧松开手,暗下忙悔不迭的吐着舌头。
要不是云南此时身体太弱,我根本不想碰你啊!你个有妇之夫千万别多想!大爷我可不想给别人做小三、小妾什么的!
云南一把将云西扯到身后,抢白道:“大人谬赞,莫要折煞我们兄妹!”
短暂的局促之后,符生良已经沉静如初,他移开视线转向云南,道:“对于云兄云妹的为人,生良是不担忧的,唯一不放心的便是这衙门黑手太多,恐云兄云妹初涉世事,友生性纯良,防不了那么多龃痦,如今一看,竟是生良杞人忧天。在此向云兄云妹,道一声歉。”
呀呵!只这一会的功夫,就由云典吏变成云兄云妹,实在叫云西恶寒。
又生怕他再鞠躬,云西先行一躬,稳重的笑道:“大人哪里的话,这些都是我们兄妹的本分,如今七日之约已去一日,我们也有些小收获,正要向大人回禀。
符生良却摆起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道:“既是交给了云兄云妹,生良自是放心。”说着,又从袖间掏出一块铜牌,递给云南道:“这是衙门调动捕班马班的令牌,如有需要,云兄自行斟酌即可。”
云南小心的接过木牌,刚要致谢,却见符生良拿起之前的包裹,递给云西,眉梢眼角,笑意柔软,“昨日看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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