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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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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奋笔疾书的云南只抬眼甩给了云西一个白眼,便有低下头继续记录。

    云西翻翻眼睛,撇撇嘴。

    她的心里却是轻松的。

    云南已经完全恢复之前高冷装bility的珠穆朗玛峰式状态了。

    “还有时间噘嘴,看来是闲的不行了,那今天就是我帮你最后一次录文书,以后的案卷文书都要由你写。”云南头也不抬的说道。

    云西五官瞬间痛苦的皱在一起,她转过身,哭丧着脸,“不要——”

    可是她牢骚的话还没说完,刑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云西脸上痛苦的表情倏然而敛,瞬间正经了颜色,挺直了腰身,沉声说了一声“进”。

    虚掩着的房门便应声被推开,从门外进来一个男子,云西抬眼一看,却是脱了捕快制服换上了便服的柳捕快。

    “见过云刑房,云书吏!”柳捕快抬手一揖,笑着向两人打着招呼。

    云西看着柳捕快身上灰褐色的粗棉布衣衫,恍然大悟,“哎呀,最近这一忙活,都把柳大哥你也要回家过年这事给忘干净了,”她又道,“柳大哥这是不是正要回家休沐?”

    柳捕快抬起头嘿嘿一笑,“杨家一案的事基本都已经交接完了,本来上半晌就能回家了,可是惦记着之前柳秀才的案子,俺暗访的结果还没告诉您和云刑房,就想下午找过您和云刑房,再回家。

    云西揖手朝着柳捕快回了一礼,“拖累了柳大哥你不能如期休沐,云西在此谢过大哥。”

    柳捕快忙摆手,“云姑娘哪里的话,这都是应该做的,更何况那个屈死的柳秀才怎么说也是俺的同乡,他屈死在异地,不做点什么,俺这个年也过不踏实。”

    云西抬手一让,“好,咱们就赶紧说一下这次查来的信息吧,柳大哥坐这边。”

    柳捕快摆摆手,“没事的,俺站着就行。”说完,柳捕快便走到了云南桌前。

    云西则走到位于云南下首位为的自己的桌前坐下,掏出了自己的炭笔和记事小本本,摆好了记录的架势。

    云南搁下笔,抬起头,朝着柳捕快点了点,“那就有劳柳捕快了,这一次可有什么收获?”

    柳捕快嗽了嗽嗓子,认真的开始讲道:“那个柳秀才大名叫做柳连琦。俺先是访查了柳家庄几户与柳秀才家最亲近的人家。其中有一户的儿子,幼时和柳秀才上过一个学堂,只是后来觉得自己不是块念书的料,考了两回秀才没考中,就不再念书了。

    但他和柳秀才的交往却一直没有断过,听他说,柳秀才中了秀才后,也结交一些周围村县的秀才读书人,跟临县其中一个叫做汪恩仪的秀才最为投机。而且巧的是,汪恩仪家里也有一个跟仙女似的新媳妇。”

    听到这里,云西不觉皱起了眉,又是一个漂亮媳妇。

 第315章 美人危险?(二更)

    云西脑中瞬间滑过一个想法。

    柳秀才的媳妇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的,难道?

    想到这里,云西不禁停了笔,抬头望向柳捕快,“柳大哥,这个汪恩仪的媳妇儿不会也是失踪了吧?”

    柳捕快眼睛瞬间一亮,连忙点头道:“真叫云书吏你给猜着了,那个汪恩仪的媳妇也失踪了。而且失踪的时间比柳秀才还早一些!”

    “那么汪恩仪也四处去找过新婚妻子?”云西问道。

    “可不是。俺们柳家庄小伙子说,汪家的秀才还跟着刘秀才一起找过媳妇儿。不过俺们村的那个小子知道的不太清楚,问不出什么来后,俺又找到了临县汪家,但是汪家那片宅子早已经荒废没人住了。”

    “荒废了?”云西一边刷刷的记录着,一边疑惑的问道:“那汪恩仪呢?他也和柳连琦一样找新婚妻子,反把自己给找失踪了吗?”

    “这倒也不是。”柳捕快挠了挠脸,回忆着说道:“俺又问了跟汪家交好的几户人家。他们说一开始汪恩仪也是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媳妇。

    “可是找了几个月,实在没有音讯就回到家里了。回家不久,汪恩仪就听说柳连琦的媳妇儿也丢了,刚要去柳家探望,柳连琦就寻到他家里来了,说是有线索了,叫汪恩仪陪他一起去找媳妇。

    “汪恩仪本来已经没啥心气儿去找媳妇儿了,听了柳秀才的话,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就跟着柳秀才有一起上路了。这一去就是四个月,汪家父母也是成天唉声叹气的,可是在过年前,他家儿子忽然就回来了。”

    “汪恩仪没找到他的妻子?”云西问道。

    柳捕快摇摇头,“他没找到,不过看样子也没受什么苦。只是说柳秀才告诉他的线索是错的,他想着还要考功名,就这样一只漫无边际的找,不仅会误了考进士,家里父母也没人赡养。还说什么斯人已去,活着的人总得活着不是。于是在跟着柳秀才瞎找了几个地方都不对后,他就跟柳秀才告别,先行回来了。”

    云西看了一眼云南,他的脸色也是很阴沉。

    云西又看向柳捕快,问道:“没受什么苦,说的是那个汪恩仪回到家的时候一点不落魄,不狼狈?”

    柳捕快肯定的回答道:“应该是这样,据汪家的老邻居说,四个月前,柳秀才来找汪恩仪的时候,柳秀才那一身可谓是破破烂烂,邋遢无比。汪恩仪跟着柳秀才离开家时,也是很没精气神,可是回来的时候,不仅没有变黑变瘦,反倒有几分白嫩了,衣服虽然不新,但哪里也没破,就连脚下的鞋子都是新的皮靴。”

    云西越听疑心越大,她反问道:“事情过去那么久,那个老邻居还记得这么清楚吗?”

    “哦,是这样的,云书吏,刚才忘跟您说了,”柳捕快补充着说道:“那个老邻居也姓柳,说起来还是柳家的近亲。也是因为这么巧的事,在考上秀才后,柳秀才和汪恩仪才认识的,后来更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云西点点头,“这样就讲得通了,既然能促成柳汪二人成为好朋友,证明那个老邻居跟柳连琦与汪恩仪家关系都很好。汪家老邻居对于柳秀才的遭遇肯定是很同情的。”

    柳捕快附和着说,“可不是,最起先,那个老邻居听说汪家儿子回来,满以为柳家小儿肯定也是跟着一起回来了。却不成想带着一篮鸡蛋去汪家,就只看到了一个汪秀才。

    “老邻居赶紧上前问了几句,可那汪秀才满口都说柳秀才脾气太臭,他怎么劝都不听,还说柳秀才的线索都是假的,说柳秀才八成是神智不清了,扬言找不到媳妇,自己就是死外边儿,也不回来了。

    “柳姓邻居向来是以柳秀才为族里荣耀的,又是从小看着柳秀才长大,只是后来生意做大了才搬到临县汪家旁边。

    “听汪秀才这么一说,没来由的就一肚子气,又看他一身光线,白白胖胖,哪里像是出去找媳妇的?分明就是出去寻欢作乐的!

    “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说不投机,就气呼呼的从汪家走了。别说那一天汪秀才长得啥样,穿啥衣服,踩着啥鞋,就是那一天汪秀才说话啥表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云西将这些细节一一记下。

    如果事情属实,那么这位汪恩仪的可疑之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的多。

    云西忽然就生出了一种直觉,这个汪恩仪对于柳秀才最终的去向,肯定了解内情。

    又听柳捕快继续说道:“后来柳家父母也去了汪家讯问柳秀才的情况。可是汪秀才却只说柳秀才是想媳妇想得甚至不正常了,现在早不知道去了哪儿。柳家父母听到这话,登时绝了念想,回到家里没有多久,老两口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屈死了。”

    说到这里,柳捕快的眼睛也黯淡了下来,很是伤感。

    云西挑了挑眉。

    她作为一个客观的查案者,带着情绪与主观想法去审视案件,是最忌讳的事。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最后问了一句,“柳大哥,之前你说汪恩仪家里荒废了,应该是这件事情没过多久,汪恩仪就举家搬家了对吗?”

    柳捕快重重的点头,“没错,汪家没过多久就搬家了,更叫人疑心的是,没跟周围邻居打过一声招呼,连夜就搬走了。就连搬去哪里,左右亲朋都没有一个知道的。”

    说到这里,柳捕快挠了挠了头,“因为时间很赶,俺也没法子打探出汪家究竟搬去了哪,只好先放下这一茬,赶紧回城跟书吏你们汇合。”

    云西笔走游龙般的将柳捕快的话快速记录完,抬起头,朝着他,弯了眼眸,盈盈一笑,“柳大哥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是难得了,剩下等正月十五上元节过了,衙门同僚都归职了,咱们再一起去查他个清清楚楚。”

    听到云西这样说,柳捕快心里一块石头登时落了地。他抓着脸,嘿嘿笑道:“等俺休沐回来,一定第一个跟着两位刑房去查案!”

    云西与云南相视一笑。

    送出了柳捕快后,云西收拾完了纸笔,抬头望着云南疑惑着说道:“云南,咱们这个案子,该怎么查?先去找到那个汪恩仪吗?”

    正在书写的云南闻声抬起头来,眸色一沉,“错是不错,只是···”说着,他两道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忽的一动,沉吟着收了下半句话。

    云西的目光盯在云南笔尖蓄滴着的一大滴墨,越来越下滑,咂了咂嘴,“你是说直接去找汪恩仪,很可能会遇到危险吗?”

    云南抬手提起毛笔,笔尖在砚台边缘柔软一捋,那一滴悬悬滴下的墨水立刻淌进漆黑的砚池中。

    “这还不是最棘手的,最棘手的问题,在知县大人身上。

    “符生良?”云西皱眉抬头,“他那里还有什么隐忧吗?”

    可是问题才刚出口,云西脑中瞬间就闪过一个念头,她摆起手,急急自问自答道:“难不成那纸调令还会有什么变数?”

    云南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双手拈起桌上写满了字的纸张,薄唇微动,轻轻吹干墨迹,有条不紊的回答,“正是,我估计不久之后对于符大人辞受调令的文书就会批复回来。”

    云西急急站起身来,“还是会要符生良正常升迁到兖州府吗?”

    “批复文书的答复,只会有两种可能。你说的只是其中一种,还有一种,后果更加严重。”云南折起纸张,收入袖中,站起身,语意平静的说道。

    云南说得风轻云淡,可这一番话听在云西耳里,却不由得不叫她心惊。

 第317章 想骑就骑(一更)

    “不会是直接免了符生良的官身吧?”云西担忧的问道。

    云南站起身,缓步走出桌案,“调令原则上是可以辞受的。但是辞受者必须要抱着辞官的准备,才能写出辞受文书。因为辞受调令,也是一种抗旨不尊。所以批复回来的文书要么驳回他的辞受,要么直接免掉符大人的官职。”

    “不论上面哪种情况,符生良离开滕县都是定局,对吗?”

    云南走到门前,伸手拉住门扇突起的横木把手,回答的非常简洁,“是的。”

    云西望着云南的背影,嘴唇上方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连带着牵动鼻翼皱了一下,切了一声,“我的大少爷,您说话能不那么简短吗?我那是问您符生良会不会调走吗?我的言下之意是问你知县职位变动,会不会影响到杨家贪墨及杀人栽赃案的审理。”

    说完云西满心不悦的简单收拾了桌面,快步跟了跟上前去。

    云南充耳未闻般的径自推开门,这次的回答是三个字,“会影响。”

    云西对他已经完全无语,歪了歪脑袋,翻着白眼,自言自语道:“那么,目前就只能祈祷加上了劫掠官银这一道罪名会让杨家的案子震动天下,然后什么换知县啊,派大官来查啊,都不会影响这个案子的正常进程。”

    说到这里,云西竟不觉打了一个寒战。玩笑般轻佻的声音也正经低沉起来,“而且我看那个钱谦益还真是一副文人钦差的样子,要他抵住幕后钱权交易网的运作,想来也是挺凶险。”

    云西真是越说心越沉,越说心越凉。

    藏在杨家之后,还有另外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

    也许他们对于已经暴露的杨家,不会有多么惋惜,但即便是为了自己,他们也不会让杨家的案子,就这么被他们一个小知县两个小胥吏拍了板子。

    听到云西的话,云南忽的一愣,刚迈过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手上用力带上了门,转脸望向云西,表情严肃的问道:“之前审案时,你没把官道弃尸,是杨家故意为之的事说出来吧。”

    云西被问得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她认真的摇摇头,“我没说。”

    看着云南脸上都要凝出霜来的冰山脸色,云西不觉后撤了两步,抬手抓了抓头发,解释道:“不过我可不是因为我给忘了才没说,而是我故意隐瞒。”

    云南目光锋锐的双眼忽然弯了弯,露出些许清浅笑意,“如此甚好,不牵出弃尸的人,藏在杨家背后的势力一时半会就不会被惊动。

    难得得到云南一回赞许,云西开心得眯起了眼睛,比划着双手得意说道:“我办得漂亮的可不止这一件事呢,还有一件更关键的事,我更是提都没提,可仍然是留足了足够的空间,可以等我们以后根据新案子的进展而任意发挥。”

    云西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根杆子就上脸的自大德性,云南看得实在扎眼,忍受不住的转过了身移开视线,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能想到官道弃尸要略过,,另一半官银去向自然也要连带着略过,不然你就是不带脑子出门的云家人。”

    仍沉浸在之前夸赞之中,自鸣得意美美哒的云西忽然听到云南这番话,立刻就黑了脸。

    她刚想回击几句,却听云南又说道:“柳秀才一案,并不单单是个凶杀案,其后不仅可能涉及拐卖人口,更牵连金魂寨,菱藕香以及兖州府的权贵势力。这要比对付一个杨家要危险的多。”

    云西也沉下了视线,点点头,“杨家不过是那股势力的一个小外围,都如此难搞,还直接派出了杀手想要做掉你和殷三雨。这下要直接顺着弃尸案往上捋,前途的确是凶险呐。”

    云南抿唇一笑,侧眸瞥她一眼,“那你可有什么对策?”

    云西撅噘嘴,“有啊,可就是不告诉你!卖关子谁不会啊,切!”她上前两步,摇晃着脑袋对云南甩了个白眼,便大步走到了前面,率先出门而出。

    云南望着云西孩子气十足的背影,忍俊不禁的轻笑一声,自己收尾的将刑房房门关好,便也抬步跟了上去。

    她虽然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云南对于她的目的地,也是早已知晓。

    手头该做的事一做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邓家,看望小六邓泓。

    云南猜的没错。

    其实云西早就想去找小六了,她恨不得在杨家案子结束后,第一时间就去邓家陪着小六。

    但是手上的事情又不能不先解决。

    拖到这会,云西都已经有些心急如焚的节奏了。

    由于这会是私,云南没有让云西去马房提马,弄得云西老大不了意,结果是云西一边腿着加速,一边在心里腹诽。

    哼!云南你这个不知变通的老刻板,你家云爷爷早晚要挣出很多的钱,不让我去马房提马,云爷以后就自己买马,自己骑!那时候,云爷我一定一骑就骑两匹,我轮着班,倒着个儿,我想咋骑就咋骑!

    好在一路在心里不停的发着牢骚,又因为邓家还有王婶娘在,云西便拿出了身上最后一点可怜的铜板,好歹买了礼物,所以也就没觉得咋累,再抬头,已经到了邓家门前。

    比起之前,现在的邓家已经是满目白幔,一派冷清肃然。

    以前一直紧闭的红木院门,如今则是半掩着露出了一道缝隙,显出几分主人家的批发疏忽来。

    偶有阵阵寒风吹过,掀起白幔尾角飘飞翻转,更是看得人满目凄凉。

    云西收了收心神,与云南对视一眼,终于抬起步子,推开邓家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也挂满了灵幡白布,就连不久前还繁茂盛开的梅花们,也凋落得所剩无几,仿佛那些有灵气的花儿们,对于女主人的离去,也是满心不舍,纷纷跟随着逝去伊人的脚步而去。

    云西望着凄凉而萧瑟的院子,不觉慢了脚步。

    二进院里正在打扫庭院的王婶娘听到动静,探头查看,一眼看到云西,眼中立刻留下泪来,又赶忙用袖子拭了,放下手中扫帚,拍了拍围裙上的灰土,才快步迎了出来。

    王婶娘强挤出几分笑,“云姑娘,云刑房,你们来啦。”

    云西抿唇涩然一笑,递上手中礼物,“王婶娘,您这几天身子好点了吗?”

    这样一问,王婶娘眼中的泪又有些止不住了,忙侧过头,在袖子上擦了几下。

    云西将礼物递到王婶娘怀里,轻声安慰道:“婶娘千万多在意身子,这样小六心里也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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