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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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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必要搭上我自己,陪着他们瞎玩下去。

    这样推脱,既给了他们杨家人面子,又叫我一众兄弟们看出我行事的大度,足够了。

    “殷捕头,我李道民的手,可不是谁都摸得的,”李儒眼神凶恶的等着我,发出一阵阴狠的笑声。

    说完,他回身冲着角落里的店小二高喊了一句,“来呀,上六坛酒,今夜我要与千杯不醉的殷捕头不醉不归!”

    店小二高声应了一声,酒坛都是现成摆在大堂一侧货柜上的,又招呼了几个小厮,一人一坛,小跑着就来都摆放到了我对面的餐桌上。

    杨拓含笑说道:“本就是宴请兄弟们的酒局,图的就是一个高兴,李工房也是给大家助兴,殷捕头,您就别摆架子了,跟着大家伙一起好好乐呵乐呵。”

    在那桌吃饭的兄弟立刻站起身,让出地方来,又有小二上前,一一腾干净桌上空了的杯盘碟子,再摆上了一溜巴掌大的红边大瓷碗。

    “我靠!”胡勐第一个做出反应,敲着店小二“这找死真是拦都拦不住啊!”他有扭脸对我喊道,“殷头,比酒咱们怕过谁,就别留情,今儿个来一个干一个,来两个,喝倒他一双!”

    人高马大的奚岱伦退到了我身旁,也是兴奋的涨红了大糙脸,看着我,“殷头,咱们仁至义尽,到现在,就别跟他们讲谦让了!”

    周围兄弟又是一阵起哄声,纷纷叫嚷着要我亮出真本事。

    我抿唇一笑,摆摆手制止了众人的起哄。

    我知道,今天我要是不跟他喝这个酒,这事就没完了。

    我笑着点点头,“既然杨大人和兄弟们这么有兴致,那我殷某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一边说,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走到酒桌前,随手打开一坛的封盖,辛辣的酒香立刻扑鼻袭来。

    我抄起那坛,单手扣住冰凉光滑的酒坛口,往李儒胸前一直,眉梢一挑,侧着头望着李儒轻笑着说道:“既然要助兴,咱们就来点尽兴的,也别用什么大碗小碗,就直接一坛干怎么样?”

    此话一出,屋中气氛立时达到的热烈的最高点,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李儒刚缓过点血色的脸登时煞白一片。

    他定定的望着那外表涂得锃光瓦亮,胖墩墩的黑色酒坛,嘴唇都似在颤抖。

    “李工房,不然——”杨拓显然也没有料到我会直接改变斗酒规则,对一个书生下这么狠的招,瞬间就阴沉了脸色,看着李儒,似乎想要出言拦阻。

    我心中冷笑,我殷三雨可不是什么张口闭口圣人道德的良善人物,给了你活路,你不走,偏要寻死,我就绝不会忌惮手段,绝不会留任何情面。

    李儒蓦地抬起手,止住了杨拓接下来的话,他回望了杨拓一眼,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大人不必担心,属下应得下。”

    这倒叫我有些纳闷,因为那李儒并不像什么活腻味了挑衅找茬鬼,此时他的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倒是更像一位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壮士。

    他话音刚落,一把就夺过酒坛,双手费力的托捧着,举到了自己的唇边,而后双眼一闭,迸着额上青筋,咕咚咕咚的就大口喝了起来。

    我跟众人一起望着他纤细的脖子上,并不明显的喉结一下一下的动,清亮的酒液顺着他女人一般红润的唇角汩汩流淌,一时都有些惊住了。

    我一时间有些迟疑,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豁出命去来跟我拼?

    难道只是因为之前我对他的羞辱?

    不会,今夜从一开始,他就很反常,在酒席开宴之前,他就邀请我去跟他山下三楼的来回敬酒。我自然是不会傻到在他们杨家的地盘去扮演半个主人,我又不是他杨拓的男宠。不过刚才我已经试探过他们,随意挑拣酒坛,亲自开封,就可以证明,他们没有在酒里动手脚。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殷三雨也绝对豁的出去,还能叫个弱书生比下去不成?

    想到这里,我将气一横,返身也抄起一个酒坛,砰的一声揪下酒塞,拎起酒坛,仰头就喝了起来。

    入口的酒液浓香辛辣,就像在我的喉咙里点着了一把火。

    我从来不是一个借酒浇愁的人,虽然我的酒量很好,因为我觉那样很废物。

    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喝起酒来,我就不想停,所有纠结在一起凌乱的思绪,所有淤堵在胸中的闷气,都似被那如火的液体一并点燃。

    耳边恍惚间又出现那晚舅父与表哥的警告。

    不止杨拓,就连知县符生良对她都有些抹不掉的关系。

    不想不要紧,一想,我的胸腔就似要炸裂开一样,我的心,也血肉模糊一片。

    那只金钗至今还在我的怀里,没能送出。

    其实究竟要不要送,我都没有想好。

    总有哪里觉得不对,总有哪里说不清楚。

    我曾经以为这一生,我就默默的守在潆儿姐身后不远的地方,代替大哥保护好她,保护好小六就好。

    我喜欢大哥,也喜欢潆儿姐,潆儿姐不会接纳我,也无关紧要。

    她的心里始终只有大哥一个人,无论大哥活着,或是死了。

    其实我未尝不是这样,无论大哥活着还是死了,他都在我们的生活里。

    我曾以为,藏好自己的感情,不要吓到潆儿姐,不要让她对我心生厌恶,只要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护她一生就好。

    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不甘心,什么是情难自持。

    在杨家冰湖上与她畅谈心中所想后,我就难再自持。

    唤起一天明月,照我满怀冰雪。

    那样的冰天雪地中,有她陪伴,我才真正的看到了一天明月。

    但就是这样皎洁的一轮月亮,身边已经有了明星的陪伴。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豁的出去的英雄汉,现在才发现,自己懦弱的像条虫。

    入口的酒,忽然呛了我一下,我硬撑着喝下最后一口,随手猛地一扔,酒坛瞬间就被我狠狠抛出,堕成一地碎片,里面却是干干净净,所有的酒都已经被我喝了个干净!

    耳边哗地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骤然睁开眼睛,怒视着周围振臂欢呼的兄弟们,瞬间坚定了心志。

    我殷三雨就是条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汉!

    纵然明月已有群星陪伴又如何,纵然已有一纸婚书又如何,只要她没有登上符家的花轿,没入符生良的洞房,我就要光明正大的将这只金钗送出去;我就要明明白白告诉她,我的心意!

    即便她选择了别的良人,我也会为她奉上最厚的礼,真心的祝福她一生顺遂。

    我就该如此,我就是如此坦荡的好汉殷三雨!

    定了心神,再想周围看去,李儒已经放下了酒坛,扶着桌子呕吐不止,杨拓则十分焦急的搀扶着他,不住的拍着他的背。

    “杨大人,”我打了个酒隔,望着杨拓李儒叉着腰笑道,“还来第二坛吗?”

    听闻此言,杨拓猛地回头,目光陌刀一般锋利,狠狠剜了我一眼,死咬着嘴唇,表情愤怒凶狠想是一头想从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的饿狼!

 第200章 他的初吻(二更)

    我淡笑着,等待着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的杨拓发作。

    但他死咬着唇,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就转会头就扶着李儒,在一众仆役的护送下,匆匆离开了。

    这一场不知所谓的酒局也在我绝对的胜利下走向了尾声。

    杨家为三班六房每一位吏员都备了专门的轿子,唯恐哪位吏员喝多了,半路归家出事。

    哦不,应该是五房,我们的刑房可是没有来呢。

    我一个人骑着老白,走在大街上,望着天上的月亮,痴痴的笑。

    尽管我坐在老白背上,身子已经东倒西歪,尽管我也的确有几分醉意,但我就是不愿意上杨家的轿子。

    况且这一坛酒,还要不了我的命。

    仰头看着天上半弯的白白月亮,我恍然又想起了那一夜,与她共坐在冰面上的场景。

    真想不通,那一天我竟然会哭。

    长大成人后,就是再艰险,再恶劣的情况,我都没有哭过,只有大哥死在我怀里的那一天,我才崩溃的流泪了。

    却不想,只与她谈谈心,我一个大男人,竟然就哭了。

    呵呵,真是丢人哪。

    我摇摇头,自嘲一笑。

    也许是因为羞耻心,也许是灌酒灌得太猛,此时我的脸燥热一片,慢慢的,我的身体也躁动了起来。

    我舔了舔干热的嘴唇,才发现已渴得要命。

    我疯狂的渴望水,就如我疯狂的渴望着···渴望着她。

    我狠狠的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晕眩的感觉反而更强烈。胸口也向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沉坠坠,喘不过气来。

    我忽然有点可怜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喝了些酒,只不过是私下想一想她,身子就难以遏制的躁动起来。

    以前想到潆儿姐,我从未有过如此失态过。

    我只觉有潆儿姐的地方,就很香,就很踏实,就很安稳,再加上哥哥与小六,就是家的全部感觉。

    而现在想到她,我却躁动得快要疯掉,我想跟她说更多的话,想理直气壮,堂而皇之,没有任何掩饰的看她看个够。

    甚至我想···我想再度握住她娇柔细腻的手,就像那一天在山寨大门前,紧紧攥住她的手,所有心意都透过我的力度,沁进她的皮肤,滑进她的血脉,一直传到她的心里。

    不觉间,唇边已是一片腥甜,原来我竟咬破了嘴唇。

    呵,我真的是很可怜自己,不能再放纵自己的想象,不能让自己在这样沉沦,我现在需要水,需要最凉的冰水,然后明天去跟她直接表白心意,去请求她给我一个机会,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这根本不是我要做的事。

    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鞭在寂静清冷的夜,划出清脆的弧线。

    我尽量将身子俯低,尽可能的贴近马背,任冰冷的夜风在耳旁呼啸而过,向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再抬头,家的大门已在眼前。

    我翻身下马,双脚却在酸软打晃,我踉跄了几步才奔到了门前,刚要拍门叫喊家佬来开门,却发现了一些不对。

    我使劲摇了摇了头,眼睛用力的挤了又挤,才发现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这扇门比我家的要干净很多,而且门前挂的灯笼比我家昏黄黯淡的那一盏要亮许多。

    只这一眨眼的功夫,我后背就生了一层的冷汗,挥在半空中的手也及时的僵停住。

    我竟差点敲开潆儿姐家的大门!

    我连连倒退了两步,慌张的走到真正的自己家门前,我才后怕的呼出了一口气。

    自从哥哥的葬礼之后,我就没再进过潆儿姐家的门槛,就没再见过潆儿姐。

    只因为人言可畏,我自是无所谓,但是潆儿姐极重名节,在哥哥的葬礼上,她已经指天立誓,要为邓家立下一块贞洁牌坊。

    我又怎么能以树敌无数的自己,去败坏她的名声,况且还有小六。

    我视他如同己出,就是外人再污蔑我,最清楚真相的他也不会怀疑我半分,这一桩桩,一件件,叫我怎么能不小心?

    但我今晚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差一点就破了这个戒?

    昏昏沉沉的我,拍了拍自家的门,大门却一下就推开了。

    起初我还有些疑惑,走进院子,家佬房里的灯立刻就点燃了,应该是家佬估摸着我要回来,特意给我留的门。

    我转身放进老白,一边栓上门,一边醉醺醺的喊着家佬先睡吧,不用管我。

    糊里糊涂的走进屋子,我连灯都没点,在堂屋里抹黑着找到了水缸水瓢,连喝了好几口,身上的酒意才清醒了一些。

    又抹黑进了卧房,衣服都没脱的就躺在床上。

    我想我应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到处都是银白色月辉,既明亮又昏暗。

    我与她并排坐在冰面上,却并不觉得冷。冰面是那么光滑,光亮,干净得都可以映出我俩的倒影。

    她仰着头,望着明月,眉目含笑。皎洁的月华勾勒出她柔美的侧脸轮廓,白皙的皮肤细腻如脂如玉,莹莹的像是笼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在梦里,我怔怔的盯着她,一直哭着,流着眼泪,她慢慢转过脸,明亮的星眸里竟然也含着晶辉一般的泪光。

    “三雨兄···”她的声音很轻,柔弱无骨的小手捧起我的手,静静的贴在她的脸上。

    “云···云书吏···”感受着她光滑皮肤的温度,我泣不成声。

    她忽然捧住我的脸,温热的呼吸软软的喷在我的脸上,目光极致温柔,“别叫我书吏,”她低低的说,轻柔的声音瞬间叫我着了魔,“叫我云西···”

    泪水滂沱中,我脑中忽的一片空白,不知在什么时候,银白色的天空成白色的床幔,银亮的冰面成洁白棉絮的床。

    我伸出双手,既想用力又不敢用力的捧住了她的脸,欠身一挺,瞬间将她粉盈盈的唇瓣深深含住···

    激情就似喷薄而出的火焰岩浆,瞬间将我燃烧,将我融化,我疯狂的吻着她的唇,拥着她的身,想要用崩溃的岩浆将我和她融为一体···

    这一夜,在梦里,我竟然就这样崩溃了。

    再度睁开眼,天光已然白亮一片,我疲惫的闭上了眼,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的酸痛难受。

    我沉吟着翻了个身,挥过的手臂却似搭在了另一个人冰凉的身上。

    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炸起,我猛然坐起身,警惕的目光在床上扫去,却发现一个女人竟然真的躺在我的身边!

    突来的惊吓差点惊得我叫出声,此时我才发现我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直冲脑顶,我浑身僵硬麻木一片。

    惊讶之中,我才发现这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床,白色的帷幔,粉红色松软的被褥,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闺房!

    但是更可怕的是眼前背对着我的女人未着衣物,光洁的后背背影为什么这么眼熟。

    “···”我想发问,想问问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嘴巴却是颤抖着一片,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下一瞬,就教我不得不伸手扳过她的身子,因为我发现,在她身下的被褥下,都是凝结成块的大片血迹。

    我伸出颤抖的手,终于扳过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果然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生机。

    就在女人的脸即将出现在我的眼前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娘,云西姐跟我一起来看您啦!”所知而来的还有一阵踢踏的脚步声。

    “这都快晌午了,您还在睡吗?娘您是不是生病了?”

    外面的问话还在继续,我终于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那是潆儿姐怒目而视,死不瞑目的脸。

    那一瞬,我听到了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的声音,也听到了灵魂飞离我身体的声音。

    那一瞬,我的世界轰然坍塌了···

    ------题外话------

    o(╥﹏╥)o,没错,第三个案子,就是殷三雨杀嫂案~

    可怜的三雨~

 第201章 绝不是他(一更)

    云西到现在还是喘不过气来。

    之前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充满了毛骨悚然的巨大冲击,绝望到极致的震惊,还有痛彻心扉的无能为力。

    她穿着一身素白,头系着孝带,靠在潆儿姐的棺椁,瘫坐在地,眼泪止不住的流个不停。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衙门已然放了假,只等正月十五后,才能恢复正常运行。

    距离那崩溃的一幕,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里,她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甚至不敢睡觉。

    她真的希望,这就只是一场噩梦,虽然无比惊悚骇人,但是随着鸡鸣天亮,所有恐怖的事实都会随着夜的黑暗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但每一次疲惫醒来,残酷的事实仍旧血淋淋的就在眼前。

    直到今天,她都不知道那一天的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那一天,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是为了早一点去赴潆儿姐的约,自己跟着云南与徐仵作连夜将男尸身上所有的体征特点都记录分析了一番,而后匆匆梳洗就跟着小六一起出发时起吗?

    她明明记得一路上还跟小六讲了很多自己买的那些宝贝如何神奇的使用方法,听得小六都是一愣一愣的,又开心,又期待。

    两人都恨不得一步飞回家里,亲眼看看潆儿姐开心惊喜的表情。

    小六还挠着头嘿嘿笑着对她说:“我家娘亲啊,最重持家,云西姐你这么大手大脚,肯定会被娘亲教育的。”

    她还得意的弹了小六一个爆栗子,“我这个师傅可不是白当的,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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