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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快穿]-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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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她与督主决裂的消息,能在宫中待这么久的,哪个不是捧高踩低的好手,一时间凤栖宫门前冷清了不说,该给的例份都被克扣不少。季听对这些不太在乎,事实上自打不出门之后,她对什么事都没太在乎了。
  转眼便是一月余,林琅养好了身子,要离开了。
  送他上马车时,季听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又取了些银子出来,林琅忙拒绝:“娘娘,万万不可,如今凤栖宫的日子也不好过,奴才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
  “你留着吧,我也心里好受些。”季听叹了声气。
  林琅又推拒了几回,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收下,眼眶泛红的朝她行了一个大礼:“奴才此去,恐怕再无与娘娘相见日,愿娘娘事事顺遂、福寿安康。”
  “嗯,快去吧。”季听浅笑。
  林琅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从凤栖宫离开了。季听静静地站着,一直到马车从拐角处消失,她还没有挪动一分。
  申屠川静静站在角落里,看着她盯着远方失神,看着她转身回去,他始终如一尊雕塑,安静的守在无人的角落。
  “督主大人,皇上驾崩了。”李公公过来后,低声说了一句话。
  申屠川神色微动,许久之后淡淡道:“封禁寝宫,瞒住此事,暂时不要让外界知晓。”
  李公公一愣:“不趁现在颁布诏书吗?”
  “再等等。”
  “等什么?”李公公急了,“多等一刻,风险便大一分,督主,此事等不得啊!”
  申屠川垂眸,却还是那句:“再等等。”
  李公公急得汗都要流下来了,见他执意如此,咬了咬牙还是去吩咐了。申屠川又独自站了片刻,眼神逐渐冷硬,转身去忙前朝的事了。
  等他将控制住其他皇子、又将九皇子接进宫后,已经过了子时,他的披风上沾染了深夜的寒气,衬得他整个人半点温度都没有。
  他面无表情的往司礼监走,快进门时突然脚下一顿,许久之后走到了大门左侧的角落里,看着那处正浑身冒酒气的小小一团,沉默片刻后转身回到门前,叫了个值守的小太监:“送她回去。”
  “是。”小太监急忙过去扶人。
  季听闷哼一声,双瞳含泪的看向来人,看到不是自己要找的后抽泣一声,抱紧了双腿默默的哭。
  “贵妃娘娘,您该回去了。”小太监尴尬道。
  季听摆摆手,一边哭一边坚强道:“不用管我,我就坐会儿。”
  “可、可您这……”小太监为难的看一眼申屠川的侧脸,见他没有反应,只能咬牙去抬季听。
  可惜喝了酒的季听死沉死沉的不说,还非常的不配合,小太监尝试几次,愣是没把人拉起来。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再叫个人帮忙时,申屠川突然出现在身后,用带着冰碴子的声音问:“闹够了没有?”
  小太监吓了一跳,还以为在说自己,反应半天后才明白是说季听,急忙退到一旁去了。
  已经滚了一身泥的季听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软软的说一句:“你来接我了吗?”
  申屠川心底蓦地一软,他双手死死握成拳,脸色阴沉得要滴水,“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抓住了把柄,便会任由你羞辱了?”
  “我等了你快四个时辰了,冻得腿脚发僵,你可以抱我进屋吗?”季听用小鼻音询问时,还伸出了两条胳膊,直直的朝他伸着要抱。
  小太监默默退远了,这种虎狼之词,实在不适合他这种纯洁小太监听。
  申屠川静静的盯着季听,并没有行动。季听的胳膊越来越酸,眼泪也掉得越来越凶,当她支撑不住时,她终于带着哭腔说了一句:“申屠川,你不能把我带进宫里有不管我!”
  申屠川心脏猛地一颤,沉默许久后一言不发的将人拦腰抱起,迈着步子朝屋里走去,一路上所有人都低下头,假装没看到这一幕,等到他把人抱进屋时,立刻有机灵的帮忙从外面将门关上了。
  申屠川沉着脸要把人放到地上,结果她死死挂在脖子上不撒手,一副要将无赖耍到底的模样。他黑下脸:“放手。”
  “不。”季听哼唧一声。
  “放手。”这回他的声音里带了警告。
  季听还是抱着不放,心里却开始惧怕了,申屠川目光黑沉的要将人从身上撕下来时,她突然放了手,两个人一时不防,季听径直摔在了地上。
  后脑勺磕到的时候,季听闷哼一声,瞬间将自己蜷成一只虾米,抱着头无声的侧躺在地上。申屠川第一时间便已经蹲下,摸到她脑袋上圆鼓鼓的包后,声音阴沉得要滴出水来:“我去叫太医。”
  他说完便要走,季听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他顿时定住了。
  “我那日的话……并非那个意思。”季听眼眶湿润。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沉默,许久之后才淡淡道:“看来你没事,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之前也非有意隐瞒,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应对,所以才假装不知道……我那日亲你,也并非想用来交换出宫的机会,只是想亲你,”季听说着,又开始哽咽,“后来那么说,只是因为觉得,若是没入宫,我没成为皇上的女人,说不定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了……”
  她絮絮叨叨的解释,说着话也不耽误掉眼泪,很快声音就沙哑了。申屠川沉默的看着她,最后给她送上一杯水。
  季听轻抿一口,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那日说胡话都是我的错,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只是胡话,没有半点真心?”申屠川反问。
  季听轻声啜泣:“我从未有过利用你的心思,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有……”
  “只是现在我尚不能信你,又何必说将来。”申屠川打断她的话。
  季听愣了一下,抿起唇无声的哭泣。
  申屠川沉默许久,才平静的看向她:“你已许久没来司礼监,为何今日来了?”
  “因为喝酒。”季听哪怕醉了,也知道酒对自己影响有多大。
  “为何喝酒?”
  季听答不上来了,申屠川眼神凉了一分:“因为今日林琅离宫,你心情不好是吗?”
  “……林琅离宫是好事,为何心情不好?”季听泪眼朦胧的问。
  申屠川别开脸:“这要问你自己了。”今日她痴痴凝望的背影依旧在脑海中挥散不去,林琅这个人的存在,他从头到尾都十分介意。
  季听小声的问自己,嘀嘀咕咕的样子叫申屠川忍不住觉得可爱,但一想到她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也是如此,便又觉得十分可恨。
  他终于还是打断了她:“你对林琅不同于其他宫人,不是因为喜欢他?”
  “我只喜欢你。”季听直接回答。
  申屠川怔了一下,缓了缓后绷起脸:“不要转移话题,你对他是怎么想的,现在就说清楚。”
  “我对他吗?是愧疚吧,”提起林琅,季听的情绪又低落了些,眼中含泪道,“我可是同你提起过,自我能记事起便有的一个执念?”
  申屠川怔了一瞬,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季听梨花带雨的说起此事,心底再次涌起对林琅的愧疚。
  其实这个执念长大后便已经不能经常想起了,可自从太妃宫前与林琅相遇,她心里便总是浮现幼时的念头。她那时总觉得自己该在这样一个场景里遇到一个狼狈的少年,救他于水火之中,倾尽一生的力量给他幸福,可真当遇到林琅时,她又觉得不对。
  她想救他,却不愿为他的人生负责。这种念头让她心生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林琅,可却又无能为力,因为她的心里,真的无法容下第二个人。
  这种愧疚逼迫她对林琅好,虽然每次对他好时,心里总觉得不对。后来林琅受伤,让她的愧疚更甚,她只有每日亲自照顾他,才会有愧疚感减轻的感觉,哪怕这么做会让所有人都不理解。
  林琅这次离开,她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他能不用自己照顾,就有一个顺遂喜乐的人生等着他,这对他、对自己都是最好的结局。
  申屠川沉默的听着,总算知道了为何她会保护林琅,为何会不顾身份照顾他,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林琅从太妃宫里逃出来时的样子,像极了他原本的命运。
  原来冥冥之中,季听竟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替身。
  申屠川心绪一时复杂起来,盯着面前这双哭红的眼睛,半天才低声问一句:“你可曾想过,自己认错人了?”


第156章 
  季听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半晌困惑的歪了歪头:“认错人了?”
  “……嗯。”
  季听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眼睛一弯眼底噙着的泪就掉了下来:“不会,没认错。”
  申屠川蹙眉,正要再开口时,她的小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唇,浅淡的香味弥漫在鼻尖,申屠川瞬间不动了。
  “他走了,”季听认真的看着他,“你不要吃他的醋了。”
  “我没有。”申屠川的声音有些闷。
  季听抽泣一声:“我抛弃他了,老天一定会惩罚我的,但是我不在乎,我心里只有你……”
  “你喝多了,”申屠川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我送你回去。”
  季听咬住嘴唇,用袖子擦了一把眼角,这才低落道:“你不信我对吗?”
  申屠川不语。
  季听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我说了那么多,其实你都不相信我对吗?”
  “你要我如何相信?”申屠川的声音出奇的冷静,“上次是醉酒,这次也是醉酒,既然上次可能是胡话,那这次呢?”
  他知晓自己这辈子原定的命运,所以明白关于林琅一事,她并没有撒谎,但至于她对自己是否心存利用,却是只凭她红口白牙一通说,并没有证据佐证,他又凭什么相信她?
  “这次是认真的。”季听赶忙回答。
  申屠川静静的盯着她的脸,半晌起身道:“走,我送你回凤栖宫。”
  “你要赶我走……”季听的眼泪终于开始掉了,她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
  申屠川怕她摔了,绷着脸朝她伸出手,结果季听看到他的手,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连连的往后退。
  “小心点!”申屠川的气压又低了下来。
  季听怔怔的和他对视片刻,突然扭头就跑,脱鞋钻被窝一气呵成,等申屠川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缩在了他的床上,把自己包成了一只蚕蛹。
  还是不露头的那种。
  申屠川只觉得自己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冷着脸走到床边:“起来。”
  蚕蛹动了动,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申屠川深吸一口气,挽起袖子便要将人拖出来,蚕蛹惨叫一声,扭动着奋力抵抗。
  一番斗争之后,蚕蛹终究不敌,被扒拉出一个小口,露出了别憋得红扑扑的小脸。申屠川的指尖顿了一下,眼神发暗的看着她:“再不起来,日后休想再踏入我司礼监半步。”
  季听迟钝的眨了一下眼睛,慢吞吞的将两条胳膊抽了出来,申屠川松了口气,俯身正要帮她把鞋子拿起来时,季听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借着惯性将人搂到了床上。
  申屠川一时不察,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只隔了一指的距离,他下意识的屏住气息。
  季听讷讷的看着他:“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呢?”
  “不需要你做什么,我自会判断。”申屠川淡淡道。
  季听一只手还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的脸:“可是,如果你判断错了怎么办?”
  申屠川的喉咙动了一下,抓住了她作恶的手:“不会错了。”
  “在你判断出来之前,你是不是还是不愿理我?”季听问。
  她的眼底泛着一点水光,看起来说不出的可怜。相貌好估计是世上最好的武器,即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她这般楚楚可怜,恐怕心里也有种要化了的感觉。
  申屠川也不例外,但他还是忍住了:“是。”
  季听闻言眼中失落更甚,抱着他舍不得撒手。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申屠川说完便要起身,却不曾想季听加重了力道,抱着他不肯撒手,他眉头一皱,刚要斥责,就看到她一脸坚定:“这次一走,说不定你这辈子都不肯见我了。”
  说完,她便破釜沉舟的吻了上来。申屠川的手握成了拳,如一尊雕塑一般任她作为,不主动但也不拒绝。
  季听不得其法,又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一时情急咬了下去。由于喝了酒不知轻重,一口下去竟然尝到了铁锈的月星甜,她慌张的睁开眼睛,正对上申屠川黑沉的眼眸。
  她下意识的觉得危险,急忙往后退去,申屠川却一把抱住了蚕蛹,冷着脸问一句:“怕了?”
  季听眼角还泛着泪花,闻言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小声低喃一句:“是你的话,好像没什么怕的。”
  申屠川的心口好像被什么刺透,一瞬的疼痛后是更加汹涌的情感,但他看着季听的眼睛,生生的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压了下来。他盯着季听看了许久,突然咬了她一口,季听瞬间眼泪哗哗的,申屠川冷着脸远离了她。
  此时她整个人都有些凌乱,整个人都仿佛一只弱小受惊的小鹿,明明是最纯洁的表情,却灼得申屠川眼底发红,他强硬的别开脸,才算没有继续失控。
  季听擦一下眼泪,捂住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有点疼。”
  有冷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申屠川被风一吹,顿时冷静了不少,虽然耳根还是红的,但表情已经恢复了淡漠。他沉默许久,才淡淡道:“我送你回去。”
  “……好。”季听意识到自己闹腾不过他后,顿时变得老实起来。
  她慢吞吞的将衣裳整理好,接着低头用脚去够鞋子,动作笨拙而缓慢。申屠川忍了忍,最终还是蹲在了她脚边,握住她的一双脚放在了腿上,再拿起鞋子帮她穿。
  他的手虽然宽和,可却有些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总给人一种捂不热的感觉。季听定定的看着他,等他帮自己穿上一只鞋后,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申屠川一顿,蹙眉看向她:“别闹。”
  季听一边傻笑,一边握紧了他的手,等到他的手没那么凉了之后,才满意的松开:“还是能捂热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申屠川的眉头皱着,本来想问的,但看到她一脸醉态,到底什么都没有再说,帮她穿好鞋子后,便把人拉了起来。
  “走吧,回去。”
  “好。”季听乖乖答应。
  申屠川的目光往她脸上扫了一圈,沉默的领着她往外走,走出好长一段路后才淡淡道:“回去后,记得叫嬷嬷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季听疑惑的看着他。
  申屠川沉默一瞬,伸出指尖点在了她的唇上。季听吃痛的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困惑,申屠川无奈了:“你只需这般告诉嬷嬷便好。”
  “好,知道了。”季听乖巧答应。
  之后便一路无话,到了凤栖宫门前时,申屠川才停了下来,目送她进门之后才转身离开。
  凤栖宫内所有人都在等季听,看到她回来后急忙围了过去,有小宫女惊呼:“娘娘你的嘴怎么了?!”
  季听有些听不明白,迟疑一瞬后看向嬷嬷:“帮我上药。”
  “好好,娘娘先回屋吧,奴婢这就帮您上药。”嬷嬷忙道。
  季听点了点头,径直朝屋里走去,不等嬷嬷过来上药,就先一步倒在床上睡着了。
  翌日醒来时,依旧是头疼,还添了惧寒的毛病,盖得厚厚的却还是直打哆嗦。
  “水。”她一开口,就听到了沙哑的声音,顿时愣住了。
  嬷嬷端了热水过来,服侍她喝下后叹了声气:“娘娘呀,您可真是叫老奴担心惨了,这大冷的天儿,您喝完酒不在宫内歇息,又跑去什么地方了,一直到天快亮时才回,起了高热不说,嘴上还磕出了一块疤……”
  季听怔愣一瞬,下意识的抚上嘴唇,碰到伤口后疼得嘶了一声,接着昨夜的记忆翻江倒海呼啸而来,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嬷嬷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奴才知道您对督主大人痴心一片,可督主大人并非能轻易回心转意的人,娘娘还是尽快死心吧,您看您这嘴,定是走夜路摔的吧,若再任性下去,说不定下次就不止受这点小伤了……”
  “嬷嬷,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吧。”季听说完,就把自己给捂起来了。
  嬷嬷以为她油盐不进,叹着气离开了,只剩下季听缩在被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
  ……昨天他们又亲到一起去了,比起上次似乎更热切了些,可她却察觉不到申屠川的疼惜,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情才会回吻的呢?
  季听想着想着,又开始低落了,申屠川不信自己,所以昨晚定然也不是出于满心爱意才回应自己的,他叫自己回来等着,或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原本因为记忆生出的点点欣喜,在她越想越多的情况下终于被磨灭个干净,她只觉得脑子更疼了。
  嬷嬷只出去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回来时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在床边喊了半天季听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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