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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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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也没有几个人,薛长光微微一笑,索性道:“舍妹心里有些不舒服,慎时你着你的丫鬟领她去个舒服处休息会儿吧,或是陪她出去散一散心也可以,看一看外边的广阔山川雪地,许是就通畅了。”
  殷红豆听出了端倪,上前同薛六姑娘福一福身子,道:“姑娘请。”
  薛六姑娘朝主家福一福身子,周全了礼数,便扶着丫鬟的手,就跟着殷红豆出去了。
  廖妈妈上茶。
  薛长光松了口气,眉目也舒展开来,不客气地坐在傅慎时房里罗汉床上的厚毛毡毯子上,道:“实在想不到别的去处,就往你这儿来了。”
  傅慎时本不是好奇的人,不过薛长光有意说给他听,他便道:“怎么了?”
  今日天气晴朗,没有风雪,屋子里虽烧着碳,但也开了窗透气。
  薛长光看了看支起的窗户外,正好窗框圈住一株淡粉色的梅花,花朵开的正旺盛,浅淡的几朵从枝上吐出来,清新高洁,他道:“姑娘家,为的不都是儿女情长的事,父母要给她定一门亲事,她不喜欢那郎君的长相,闹了一场,我就带她出来走一走。”
  傅慎时顿时没了兴趣,这些事他向来不关注。
  窗外有一阵脚步声,殷红豆从跨院走到窗外,傅慎时叫住她,隔窗户问她:“怎么了?”
  他直直地瞧过去,殷红豆身后是一株雪梅,雪梅的枝桠正好簪在她头顶似的,耳朵上也像坠了一对耳珠,配她妩媚绝俗的长相,恰到好处,有出水芙蓉的清丽,又有桃花的娇俏。
  傅慎时眼睫微颤,嘴角勾着极浅的笑色,其实这丫头要是打扮一下,就更好看了。
  殷红豆在窗外回话:“六爷,薛六姑娘说想出去走一走。”
  傅慎时面色登时肃然,思忖了片刻,便道:“不要走远了,就在门口。”
  殷红豆与他深深地对视,主仆二人默契十分,她点头道:“奴婢省得。”
  薛长光视线来回在两人的眼神之间扫动,他饶有深意地问傅慎时,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傅慎时不答,只朝窗外看去,薛长光也随着他的目光往外望,殷红豆和另一个丫鬟一起,扶着薛六姑娘走过了二门。
  薛长光来这儿也不是揪着这件事情说的,他收回视线,捧起清香的峨眉雪芽,道:“我来找你,还另有一件事。”
  ——
  殷红豆虽不知道薛六姑娘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但见她神色怆然,薛长光却不见悲痛之色,便猜到薛六姑娘烦心事只是与她个人有关,而与薛家无关,小娘子又正值十四五岁的年纪,想来便是为婚事愁闷。
  她一想到现在的小娘子,根本没法子替自己争取婚姻自由,不禁心有戚戚,心中也无话可劝。
  倒是薛六姑娘,出了院子之后,松开了丫鬟的手,大步往雪地里走去,踢着雪,不像方才在生人面前那般端庄——一个丫鬟无足轻重,她也不放在眼里,自不必在殷红豆跟前装模作样。
  薛六姑娘捡了根棍子,找了一颗大树,狠狠地抽打着树干,时不时还踹两脚。
  这番举动可算粗鲁,殷红豆站得有点儿远,假装没看到。
  薛六姑娘发泄得累了,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瞧了殷红豆一眼。
  殷红豆连捂着眼睛道:“姑娘放心,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薛六姑娘笑了,扯掉了面纱,露出倩丽的容貌,声音清脆悦耳:“你还真是个聪明过人的丫鬟,难怪我哥哥说你不错。得了,手放下来吧。”
  殷红豆放开手,见了薛六姑娘那本容貌,也笑了笑,她心里却在道:流云公子怎么无端同妹妹说起她一个丫鬟?难道是上次她将黑子给傅慎时的事,令他记忆深刻?
  哇,现在的男人心眼儿都这么小的吗?
  这起子事也算得罪他了?
  薛六姑娘宣泄够了,看向茫茫的一片雪山,其间深浓的绿若隐若现,远远看去,如往湛蓝的幕布上泼了墨,她不自觉地往山那边走过去。
  殷红豆在后边劝道:“姑娘止步,山上有野兽。”
  薛六姑娘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道:“如果我偏要去,你能拿什么理由劝我回去?”
  殷红豆并不劝她,而是问她:“姑娘往山那边去,是要做什么的呢?”
  薛六姑娘道:“我先问的你,你怎么又反问起我来了。”她却还是答了:“你说有野兽,可我不怕野兽,我同兄长们一起狩过猎的呢!”
  殷红豆瞧着薛六姑娘的身板,可不认为她跟薛家爷们儿狩猎的时候动了真格,只怕薛家的爷,全心全意地护着她平安呢,道:“可姑娘眼下没有狩猎的用具,当然不可与从前狩猎的时候相提并论,不如先回去取了狩猎的弓箭再说。”
  薛六姑娘一笑,道:“果然机灵,待劝了我回去,是不是就等着我哥哥拘着我了?”
  殷红豆笑了笑,道:“薛公子怎么会拘着姑娘呢,只是担心姑娘罢了。”
  薛六姑娘轻哼一声,道:“跟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是舒畅了不少,走罢,回去了,省得我哥哥担心。”
  殷红豆拢着手跟上。
  薛六姑娘一边走,一边戴面纱,地上积雪很厚,一踩一个脚印子,她不注意踩了衣摆。殷红豆比薛六姑娘的丫鬟反应还快,拉了她一把。
  但是殷红豆没拉稳,结果薛六姑娘往她身上仰倒,压着她跌在地上。
  旁边的一个丫鬟慌乱之中也摔了一跤。
  还好雪地松软,殷红豆倒是没摔出个好歹来,只是腰上有些扭伤。
  薛六姑娘带着歉意,亲手拉起了殷红豆,红着脸道:“你没事吧?”她来人家庄子上散心,还把傅慎时唯一的贴身丫鬟给弄摔了,太冒犯人家了。
  殷红豆摇头道:“没事。”
  她这点事儿是小事儿,薛六姑娘有事儿才是大事,这样的人家,丁点儿小事儿都能上升到“照顾不周、你长兴侯府没将皇后的外甥女放在眼里”的层面上。
  这么一闹,薛六姑娘注意力都转移了,她怕薛长光看出不妥,理了理头发,才回到院子里去。
  殷红豆领着薛六姑娘进了院子,进了上房。
  薛长光和傅慎时各自打量各自关心的人,前者一笑,起身道:“我就不叨扰你荣养了,我们走了。”
  薛六姑娘合适宜的屈膝辞别傅慎时。
  薛长光又道:“那件事,多谢你了。”
  傅慎时扬起下巴看着他,淡淡道:“是两件事吧。”
  薛长光一看自家妹妹,当即笑了,道:“那就再谢你一次。”
  说罢,他才领着薛六姑娘走了。
  殷红豆撑着腰走过问傅慎时,道:“六爷,什么事儿呀?”
  傅慎时看着她臃肿的一身衣裳,道:“你怎么了?”
  殷红豆努努嘴,还能怎么了,闪了腰呗!


第69章 (捉虫)
  殷红豆闪了腰,不过不算严重; 只是有点酸痛; 她便没当回事儿。
  夜里洗漱过了; 照常穿着干净的里衣; 睡到傅慎时的床上; 给他暖床,平躺下去的时候; 殷红豆腰上又有点酸痛,她躺在被子里揉捏了两下。
  时砚出去打水,傅慎时坐在轮椅上,眼见被子鼓起; 扭头瞧着殷红豆道:“怎么了?”
  殷红豆在被子里缩了两下脑袋,摇头道:“没事儿,就是下午扶薛六姑娘的时候,扭了一下腰。”
  “很疼?”
  “一点点; 明儿就好了吧。”
  傅慎时放下手里的书; 推着轮子走到床边的柜子前,找了一盒子药膏出来,自己滑着轮椅到床边,道:“在哪儿?”
  殷红豆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半张脸都捂在被子里,闷声道:“没事儿; 真没事儿。”
  傅慎时左手托着膏子; 右手揭盖儿; 道:“伤到了哪里?”
  殷红豆的手连忙从被窝里探出来,一把抓住膏子,道:“奴婢自己来,怎敢劳您大驾。”
  傅慎时将膏子捏得很牢固,淡声道:“你要是敢抹我被子上去了,你拿脸给我擦掉。”
  殷红豆麻溜地爬起来,道:“那奴婢回自己床上去涂!”
  “床还没睡暖,我准你走了?”傅慎时眉头微皱,命令道。
  殷红豆撅撅嘴,道:“奴婢自己来,保证不弄到被子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里衣和长裤,坐在被子上,手指头挖了一点点药膏子出来,撩起上衣,涂了一点点在背后,便道:“好啦,六爷拿走吧。”
  傅慎时面色软和了一点,道:“要揉一揉,你再拿掌心揉一揉。”
  事儿多。
  精细。
  殷红豆用手掌敷衍地揉了两下。
  傅慎时睨她一眼,道:“趴下。”
  殷红豆面色微红,这个傅慎时,不会要亲自给她揉吧,她细声道:“真没有什么要紧的。”
  傅慎时已经挑了一点点脂膏在指尖上,他面色淡漠地道:“要叫廖妈妈来,你才肯涂?”
  这个点廖妈妈都睡了,殷红豆自然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儿叫醒廖妈妈。
  殷红豆心想也就一会会儿的事儿,又不袒胸露乳,有什么要紧的,只当是袍泽之情好了。
  她便躺下了,胳膊叠放,下巴枕在胳膊上。肩膀往下,是一条优美的曲线,纤腰再往下,圆臀又如峰峦有了起伏。
  傅慎时撩起她后背的衣角,露出纯白的里衣下面,白皙柔嫩的肌肤,在四只两指粗的红烛下,殷红豆的皮肤白里透红,肤色柔美,好似一张无字无画的精致的信笺,她的腰很细,仿佛不盈一握,因为枕着手臂的缘故,颈部往下,略有弧度,腰窝十分明显,小巧可爱。
  他喉结耸动,低哑着声音问:“哪里?”
  殷红豆歪着头瞧着傅慎时,她懒得伸手去指,就小声道:“我方才不是抹了药吗?发亮的地方就是呀。”
  傅慎时睫毛轻颤,指头往莹亮的地方抚去,将药膏子均匀涂抹。
  冰冰凉凉的药沁入皮肤,殷红豆舒服得闭上了眼,嘴角也略微弯着。
  傅慎时忽在她身边,嗓音沙哑地道:“我要用力揉了,若是疼,你就喊出来——不,不要喊,忍着就行了。”
  殷红豆面颊烫红,他的声音喑哑,似在喉咙间含着颗粒说话,拂过她的耳廓时,带着一点点粗狂的味道,他的话又仿佛有深意,她低低地“哦”了一声。
  傅慎时整个微凉手掌轻触在她的皮肤上,浅浅用力一揉,这触感,像是压在面团上,柔、暖、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舒服,她的身上还透着淡淡的香气,不是他闻过的任何一种花香,倒像是书里提过的女儿香——女儿家自带的体香。和花朵不一样,女儿香是温柔令人痴醉的。
  他揉了两下,便低声问她:“如何?”
  殷红豆阖上双眸,秀眉稍蹙,道:“有点点痛。”
  但是很舒服。
  傅慎时哑着声音道:“那便是扭伤了,若不涂药多揉一揉,明日睡醒,有得你痛。”
  殷红豆不置可否,她有过这样的经历,若是扭伤了腰,当天不处理好,第二天的确会很痛。
  傅慎时身子前倾,道:“我要用力了。”
  “好。”殷红豆几不可闻地答了这么一个字。
  傅慎时手上便加重了力气,掌心摁在她的肌肤上,带着凉意的掌心,几乎要与她柔暖的肌肤融在一起,他缓慢而轻柔地按摩着,像在做一件细致的活儿。
  殷红豆细细的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吐出撩拨人的呻吟声,浅浅淡淡,似一声低唱,又似一句轻唤。
  傅慎时手上一顿,压低了声音,克制着道:“不是让你不要喊出声么?”
  殷红豆耳朵尖都红了,她“嗯”了一声,含糊着道:“差不多了吧……”
  傅慎时又给她揉了一道,才收了手。
  殷红豆抿着小嘴,忍着没发出丁点儿声音,待腰上一凉,才睁开眼,等她要撩下衣裳的时候,傅慎时也正要替她扯衣角,两人的手抓在了一起,指头交扣着,虽然错了位置,却相互缠得很紧。
  傅慎时回握了她,将她的手抓得很牢固。
  他的手在她背上揉了一圈,难得暖和了一些,触感不错。
  殷红豆小声道:“你扭到我手指头了。”
  傅慎时这才松开了她。
  殷红豆自己撩好衣裳,从床上坐起来,趿拉着鞋子,压低了下巴,道:“我困了……回去睡了。”
  傅慎时没为难她。
  殷红豆鞋子都没踩稳,绕过屏风揭开被子,蹬掉鞋子,一头扎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躺在冰冷的被子里,殷红豆总算清醒多了。
  袍泽之情,可不是这样的。
  她蒙住了脑袋,掀开被角,悄悄地往屏风那边看。
  屏风是绉纱屏风,烛光下,透亮的很,朦朦胧胧可见傅慎时坐在轮椅上的大致轮廓,和他模糊的侧脸。
  殷红豆还是头一次注意,原来这个屏风,好像没起到它该有的作用!
  她这样偷看他,他不会也曾经这样偷看过她吧!
  不过冬天被子厚,傅慎时也瞧不见什么,殷红豆安心了许多。
  时砚打了水进来,他替傅慎时脱去衣裳洗漱,将傅六的衣裳一件件地搭在屏风上,遮住了所有的景象。
  殷红豆翻身入睡,耳边都是帕子从水里绞起来的声音,水声滴答滴答,没有节奏,有点儿吵。
  夜深了,殷红豆才睡着。
  次日,殷红豆起来之后,腰上果然好了,他伺候傅慎时用早膳的时候,就听他随口问了:“还疼吗?”
  她忙不迭摇头,凑着脸笑道:“六爷英明神武,有先见之明,好透透的了,一点也不疼。”
  昨晚的事,绝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这厢吃过了东西,殷红豆收拾了碗筷,送去给廖妈妈的媳妇清洗,便回了内院和时砚一起算账。
  现在时砚基本也能上手算了,他和殷红豆不一样,他用的是毛笔。
  殷红豆劝时砚用炭笔,写得快,时砚不习惯,就拒绝了,结果就是,速度慢了她一大截。
  以前殷红豆还很有耐心,时砚虽然慢,但是好歹算的都是对的,给她打下手还是不错的,可这回她一见时砚比她慢了整整十几页,莫名有些焦躁,便皱了皱眉,道:“要不你再试试炭笔?你用毛笔又要研磨,又要蘸墨,写重了墨要晕,写浅了力道不好控制,耽误工夫啊。”
  时砚埋头闷声道:“我不会捏炭笔。”
  他的捏棍子一样捏炭笔,姿势很难看,不像殷红豆捏的那么好看。
  殷红豆撇嘴道:“不会就学嘛,你连毛笔都会,捏炭笔又有什么难的?”
  时砚一面悬腕算着,一面低头道:“不会就是不会。”
  殷红豆来了脾气了,她瞪了时砚一眼,叉腰道:“不会就学!”
  时砚没做声。
  两人还是头一次吵架,傅慎时搁下书,看过去口气很淡地道:“那么急躁做什么?一时也不回坊里去,有的是时间算,若时间不够,不是还有我么?”
  殷红豆放下炭笔喝茶去了,她捧着茶杯围着铜盆坐,仰脸问傅慎时道:“昨儿薛公子找六爷来是为着什么事来着?”
  她实在想不到,薛长光有什么事能求到傅慎时头上。
  傅慎时道:“还是沉船那事牵扯出来的,二殿下已经按我说过的法子去做了,然后让五城兵马指挥司的人抓了那活口,提去刑部衙门审,但是牵扯到了长公主的宝贝儿子身上,二殿下和六殿下当时都被皇后拘在了宫中,乔三当时来找我,估摸着就是为了此事。后来找不到我,就去找了两位殿下的其他幕僚。”
  殷红豆紧接着分析道:“薛公子后来也进宫知道了这事儿,然后就想到了您的头上,便来此处带妹妹散心,顺便解决皇后的难题?”
  傅慎时点着头,勾着唇角道:“嗯。正是如此,就是不知道,是我的主意先解决的问题,还是二殿下手下的幕僚先解决的问题。”
  殷红豆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道:“若是殿下的幕僚能解决,当时也不至于使乔三来请您吧?”


第70章 
  薛长光来找傅慎时; 为的是长公主的儿子; 托人通过官船带一些巧玩意儿的事儿。
  刑部提审人证的时候; 皇帝派了督察院和大理寺的人旁观; 以示公正,大皇子与二皇子等几位皇子,也都去旁听。
  当堂审理之时; 又闹了出一出戏,人证咬出的人,撕咬出了长公主的儿子,长公主当然晓得此案主审官刑部侍郎; 受二皇子之意; 便立刻闹去了宫中; 找皇帝说理。
  皇帝的统共就这么一位亲姐姐和亲外甥,到底是要开恩的,便叫皇后去敲打两个儿子,当时两位皇子去皇后宫中拿不出主意,便派了人出宫找人拿主意,其中乔三便想到了“殷栌斗”头上。
  发财坊里发生了乔三调戏殷红豆那一出; 他便没有顺利讨到主意。
  此事僵持了几天,薛长光都听说了,他便来了庄子上找傅慎时请教,他知道; 傅六一贯多急智。
  他们从前一起吟诗作赋; 还有谈论刑诉案件; 傅慎时永远是速度最快的一个。
  薛长光从傅慎时这里得了主意,快速回了城,去了十王府,找二皇子。
  二皇子正与六皇子和乔三在书房里。
  薛长光去时,便将写下来的主意递给了二皇子和六皇子轮流阅览。
  纸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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