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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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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伪之事已定,旁的事便容易多了,汪先生也有信心能处理好。
  殷红豆耳朵一直竖着,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却没有提到她所想之事,便巴巴地看着傅慎时。
  傅慎时又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
  汪先生一笑,傅六爷对这丫鬟倒是宠爱的很,不过就冲这丫鬟知道密写水这一点,便值得宠爱。
  殷红豆垂首弱声道:“来快钱到底是有损阴德之事,需定些规矩才是。”
  傅慎时望着她,道:“你说。”
  汪先生也笑看殷红豆。
  她道:“既是以买彩和马吊为主营,那么其余赌法则在朝廷的律法之下还要再低一层,上有封顶。二则不许十六岁以下的人进去,十六岁以下,尚未成家立业,若耽溺于此,倒是耽误了年轻人举业之事,于社稷有损。三则只收现银,抵押之物,一律不收。”
  谁知道那些人拿什么抵押,开赌坊总不能还替人家养儿养女养老婆吧!
  傅慎时与汪先生相视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殷红豆。
  殷红豆被两道探究的目光看得不自在。
  傅慎时手指笃笃地敲打在桌面,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有考量过,不过只是细枝末节,便并未与先生所言——我想先生必然也与我主仆心中所想一致吧?”
  汪先生连连点头,道:“自然如此。”他敛了笑色,道:“世道艰难,公子与姑娘仍心存善念,倒是难得。”
  他这些年游走四方,见过多少人心险恶之事,所以傅慎时与殷红豆所作所为,在他眼里还算有良知的。
  殷红豆低头不语,她还另有打算,不过时机未到,不便多说,且先从秦氏手里保住命再说。
  聊到此处,差不多也定下了七七八八。
  时候不早了,傅慎时便叫时砚出去传膳,他继续汪先生道:“此外我还打算开几家铺子打点,到时候也要劳烦先生。”
  正合汪先生心意,开赌坊终究只是一时之举,要做长远打算,则还需要另有生意,而且做生意也不是长久的,这只能是锦上添花之事。
  所幸二人彼此心照不宣,三言两语便交流完了。
  饭罢,两人分别前,傅慎时忽叫住汪先生问:“汪先生曾在滇南谋生多年,请问您可知道什么是沙甸货吗?”
  汪先生略加思索,摇摇头道:“从未听说过。”
  殷红豆一哆嗦:“……”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49章 
  连汪先生这样见多识广的人; 都没有听说过沙甸货,殷红豆又如何得知?
  傅慎时和她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不得不合理怀疑; 这根本就是那死丫头随口编造的!
  他深深地看了殷红豆一眼; 却什么也没有说,只嘱咐了汪先生带一句话给六皇子,请其替他隐瞒身份,勿要外传此事; 便一路坐车回了长兴侯府。
  直到回了重霄院; 傅慎时在上房里歇息; 才叫了殷红豆到他跟前,手里一边抓着鞭子; 一边抬眼淡淡地瞧着她问道:“到底什么是沙甸货?”
  殷红豆噘着嘴; 道:“就是贵重的意思嘛……”
  傅慎时一鞭子甩在地上,啪得一声亮响,吓得殷红豆一跳; 巴巴地瞧着他; 揪着裙子; 想哭不敢哭。
  他却指了指旁边的绣敦; 面色淡然道:“坐。”
  “……”
  果然喜怒无常。
  殷红豆坐在绣敦上,就在傅慎时的脚边,仰着娇俏的小脸; 抬头看着他。
  傅慎时挑眉问她:“那是骂人的话?”
  毕竟“滚犊子”可是殷红豆教他的呢; 还说有什么缓解伤痛的作用; 简直瞎胡扯。
  殷红豆硬着头皮摇摇头,她当时说那个话,的确没有侮辱他的意思啊啊啊!但是傅慎时的记性怎么那么好,几个月过去了,竟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有人的脑子是这么长的嘛!
  殷红豆定定地看向傅慎时,他也直勾勾地看着看她。
  她的下巴忽然被傅慎时伸手抬起来了,他的食指在她下巴和脖子的交界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像是安抚和逗弄一只小猫儿。他冰凉的指头在她温热的喉咙处抚来抚去,弄得她脖颈、耳朵甚至是后背都又酥又痒的,闹得她整张脸都红透了,脸颊登时娇艳如三月桃花。
  殷红豆察觉到自己心跳很快,傅慎时生得太好看了,跟他独处的时候,简直没有办法忽略他的容貌,当跟他又有这样暧昧的肌肤接触之时,根本没有办法平心静气不去想别的旖旎之事。
  傅慎时的眼眸如古井无波,十分淡定。所以她有点儿分不清,他这到底是故意调戏,还是发怒的前兆。
  还不等殷红豆想清楚,傅慎时的脸突然凑到她眼前,几乎要跟她鼻尖碰鼻尖,他的长睫毛似乎要扫过她的脸颊,就听得他在她耳畔,用低沉微哑的声音吐着温热的气息,道:“我不管你到重霄院来之前说了什么,但是从今以后你胆敢不忠,红豆……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他尾音陡然变冷,殷红豆顿时从低吟缭绕的温柔声音中清醒过来,忙不迭道:“奴婢发誓!奴婢绝对不会背叛六爷!”
  即便傅慎时不这么说,殷红豆待在他身边一日,便会忠于他一日。
  她一定会助他到摆脱所有桎梏的那一日。
  傅慎时松开殷红豆,又靠在轮椅上,两手交握着,道:“你去库房瞧瞧,现银还有多少,过几日再约见汪先生,则要筹备明面上开铺事宜,得花银子才行。”他又分吩咐时砚:“你也去帮忙。”
  殷红豆点一点头,领了库房的钥匙立刻去了。自她进院之后入库的东西她都清楚,不过傅慎时的银子她还没摸过呢。
  她与时砚二人在库房里将箱子里的银票和银子都数了一遍,一共有八千二百多两。
  殷红豆大吃一惊,傅慎时还是很有钱的嘛!赏她的银子简直九牛一毛。
  不过这些银子若是要用来做几桩生意,还是有些吃力的。
  殷红豆和时砚将银子抬去了上房,禀了傅慎时。
  傅慎时虽未做过生意,但是对京城地段之类还是比殷红豆熟悉很多,他略一估算,便道:“除去赌坊,至多盘下两三个铺子。”
  殷红豆道:“这也够了,六爷不过图个出门的由头,不叫人起疑心,两三个足矣。”
  傅慎时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主意,也想好了再见汪先生要谈哪些事。
  是夜,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月光下,屋檐渐渐铺上了白白的一层棉絮,清冷孤寂。
  殷红豆穿着厚厚的中袄,换了暖和的手炉进书房,递给傅慎时,道:“六爷还不去歇息吗?天儿冷了,早些进被子才好。”
  她知道傅慎时的腿是什么病症了,最受不得冻,天儿一冷就发硬,难受得紧。
  傅慎时提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道:“你先去给我暖床。”
  “啊???”殷红豆瞪大眼睛,手里的暖炉险些没掉下来。
  傅慎时瞥她一眼,道:“不会?”
  殷红豆眨着眼磕磕巴巴道:“会、会,会!那奴婢将水袋子灌了热水,就去给六爷暖床。”
  傅慎时“嗯”了一声,便又低头写东西去了。
  殷红豆摸了摸鼻子,将精致的手炉塞到他手里,转身去厨房给热水袋换热水。
  方才那一下,还真是让她发蒙了,她还以为傅慎时说的是那种暖床法子呢,从前真不该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热水袋也可以暖床的嘛!
  殷红豆灌好了两个热水袋,拿去了上房,掀开傅慎时的被子,放进去暖了起来,暖完床头暖床尾,一刻钟功夫,整个床就暖洋洋的,外边冰天雪地,两厢一对比,还真想躺进去。
  想着想着,她就趴床上了,掀起被角盖在自己身上,枕着傅慎时的枕头,闭上眼享受着……也不知道傅六的被子里塞得什么,又轻盈又舒服,比她沉沉的棉被舒适多了,赖在里边简直不想起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殷红豆麻溜地爬起来,抚了抚背面,佯装淡定地站起来,看着进来的傅慎时和时砚,道:“六爷,被子暖和了。”
  傅慎时应了一声,时砚将他推到镜子前,便出去打热水去了。
  殷红豆站在他跟前,低一低头,道:“六爷可还有吩咐,没有的话,奴婢就走了。”
  傅慎时闭着眼,一贯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些慵懒的味道,说:“替我除掉蝉扣。”
  殷红豆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解开他头上的蝉扣,小心翼翼地打理着他的头发,齐整地披在他的肩。
  她又替他找出换洗衣裳,摆在床上,便福了身子要走。
  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傅慎时忽然拉住她的手,往后一拽,斜着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声问道:“你方才……怎么替爷暖床的?”
  殷红豆侧头看过去,傅慎时肌肤瓷白,头发乌黑如墨,暖黄的烛光下,他的容貌愈发精致迷人,眉宇间似乎也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的每一根手指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指缝,冰冰凉凉像一条柔软的冰棱,似要溜下去跟她十指相扣。
  她面颊浮红,瞬间收回手,动作标准地屈膝道:“回六爷的话,奴婢是用水袋子暖的,奴婢还没拿出来,一会儿您要睡的时候再拿出来,免得烫着了。”
  傅慎时也收回手,面色冷淡地取下戒指,放在桌上,声音微沉道:“下去吧。”
  殷红豆应诺下去,回房之后她捂着心脏,果然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长的好看的男人,也是祸水。
  她洗了个冷水脸,登时清醒了许多,脑子里再没去想傅慎时,很快便睡去了。
  天蒙蒙亮,丫鬟们就起来忙活着烧水做饭。
  殷红豆也去上房伺候。
  半个时辰后,如意又来了。
  自上次事后,殷红豆现在见到如意就头皮发紧。
  如意还是那副笑着的模样,问道:“听说六爷去十王府了?”
  殷红豆只答了一句“是”,便领着她往书房里去,道:“是夫人让如意姐姐来问的吧?我带姐姐去六爷跟前细问。”
  如意点一点头,跟进去了,她说话总是轻轻柔柔,叫人沐如春风,三言两语就问清楚了傅慎时要开铺子的事,末了又道:“现在生意难做,六爷要开铺子,三爷倒是有些经验,也可替六爷帮衬一二,不过三爷出了京,不如六爷等三爷回来了一同商议?”
  傅慎时冷冷地看向如意,白玉无瑕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冰冷如寒潭之水。
  如意也不怵,稍稍低头应对,姿态依旧得体非常。
  傅慎时这才开口道:“我自有主意,不必等到他回来。”
  如意又笑道:“夫人叫奴婢来问,六爷何必舍近求远去找六皇子,倒不如自家人好说话。”
  傅慎时紧紧地捏着手里的茶杯,面色森冷,看都懒得看如意,沉声道:“滚。”
  如意表情一僵,只是福了福身子,便走了,殷红豆送她两步,却未多说什么,她也只是同殷红豆笑笑道:“六爷的心思,我们是不知道了,你好生伺候六爷。”
  殷红豆点着头称是。
  如意走后,便将对话原原本本地禀给了秦氏。
  此事秦氏本意要亲自去,毕竟事关长兴侯府和皇室关系,不过她知晓自己脾气,只怕又和傅慎时吵架,若逼急了他,闹坏了亲事却不好,才派了如意去。
  秦氏喝着热茶,没好气道:“随他去吧!他年纪才多大,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干出个什么事业来!”她重重地将杯子搁在桌上,扯着嘴角低声道:“倒是白白浪费了这样的好人情!”
  傅慎时残废一生,虽天家未明说,但大家心照不宣,六皇子无论如何是要还这个人情债的,却只因这等小事还了傅六,不可谓不可惜。
  长兴侯府里旁的人知晓了这事儿,也都笑话傅慎时傻,怕是这些年在院子里待久了,脑子给熬坏了。
  傅慎时却在想,要做生意,少不得耗费许多精力,若这时候秦氏要给他办婚事,岂不冲突了?
  且还要想个法子推脱一二才是。


第50章 
  傅慎时第二次约见了汪先生和六皇子家的陈管事; 殷红豆依旧同行。
  这一次见面,是在另外一家酒楼的雅间里。
  雅间格局和上次的差不多; 桌上摆着了一个大木盒子,几人相互寒暄过后,便分别坐下。
  傅慎时大概说了自己的打算:“……开三间铺子; 一间药铺; 一间酒楼; 另一间还想听一听汪先生和陈管事的意见。”
  汪先生道:“另一间可以开瓷器古玩铺子。”
  陈管事捋胡子道:“不错,利润也大; 可以替六爷暗地里的生意遮掩一二,正好小的手上也有人手。”
  铺子这就是敲定了; 陈管事经验老道,他将铺子内需要的各类东西和人手,全部罗列了一遍; 足足介绍了一刻钟才住嘴。
  殷红豆听着也跟着开眼界; 原来像陈管事这样管生意的人; 是加入了京城的商会; 商会里的人,基本上包揽了京城绝大多数地段好的铺子; 换句话说; 好的生意早就被有权有势的人垄断了; 低等阶级的人很难插手进去。
  这次傅慎时开铺子; 就有不少重要的大掌柜、二等掌柜从六皇子名下的商号里挑选。
  在京城的店铺里做大掌柜没有那么容易; 一家商号培养起大掌柜多则十几年; 少也要十年左右,六皇子给的这几个人,是最大的人情之一。
  难怪说生意难做,因为除了资本以外,人才着实难得培养。
  傅慎时从未接触过这些,他听得格外认真,脑子也反应十分灵活,听到陈管事说有些瓷器丝绸走的是水路,一月进京数次,便问道:“陈管事和漕帮的人也有往来?”
  大业依靠运河南粮北调,供应京师和边防,维持漕运近百年。水路运输,虽由朝廷负责,但是这一行里见不得光的东西很多,漕帮应运而生,做水上生意的,没有不跟漕帮打交道的。
  陈管事一笑,道:“的确,若六爷生意有需要,自然也叫他们行个方便。”
  傅慎时道:“那倒不必,我不过听闻一二,才问上两句。”
  他做的生意到底还是合法的,走私这种事不是闹着玩儿的,他不会去碰。
  殷红豆大概明白过来,他们在聊的是古代黑社会,她不禁庆幸,还好傅慎时是她的主子,要是换了傅二那坏子,只怕根本控制不住底线。
  几人又聊了许久,殷红豆帮着添茶,茶水都淡了许多,他们才尽兴。
  末了,傅慎时便问陈管事,大概需要多少现银操办。
  陈管事从怀里摸出一本账册,双手奉上,道:“小的已经悉数列出,六爷自可回去细细过目。”
  大管事就是大管事,办事细致的很。
  傅慎时接了账本,道了谢,看完最后总结的账款,直接叫殷红豆和时砚两人数了六千五百两银子给陈管事,多了五百两,做感激和给他上下打点之用。
  陈管事也未推辞,接了银子之后,便起身告辞,速速去替傅慎时洽谈。
  待他走后,傅慎时才关起门来和汪先生说话,他道:“赌坊的事,不可尽用陈管事推举来的人,先生手下可有人用?”
  “六爷放心,我手下有十几人可用,五六个跑腿,七八个坐馆的武术师傅,可做看护之用,以维持赌坊秩序。”
  傅慎时淡淡地勾起唇角,道:“那便好,另请先生取一千两银子去,做买东西和打点之用,如若不够,先生可随时派人到我府里送信,我便使小厮送来。”
  殷红豆拿了银票出来,双手递给汪先生,他也未推辞,纳入怀中,作了揖复又坐下。
  赌坊之事,自然只交给汪先生打点,要紧之事,二人此时才谈,半个时辰内,敲定了三十副牛头骨马吊、一百斤密写水和纸张购买之事。
  汪先生又问双章刻什么图案,傅慎时从怀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十二生肖和一些复杂的花纹图,他看过之后,微微诧异道:“果然栩栩如生,这些图腾也很复杂,难以仿造。敢问六爷,这些……真的雕刻得出来?”
  傅慎时颔首道:“我已雕刻了两个图腾的出来,先生过目。”
  殷红豆将大盒子里的两个小盒子拿出来打开,用青田石章子按过印泥,在纸上盖了两个花纹出来,果然和纸上用炭笔描绘的别无二致。
  汪先生惊道:“六爷雕工果然了得,这花纹也想的十分好。”
  傅慎时瞧了殷红豆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道:“花纹是我这丫头想出来的。”
  汪先生抬眸笑看殷红豆,越发不敢小瞧这姑娘。
  赌坊事宜基本定下了八九成,眼下最要紧的还有一件事儿,就是赌坊的账房先生请谁来当。
  陈管事推荐的人,只能管理明面上的铺子,赌坊的账,傅慎时肯定不会让六皇子的人来管。
  汪先生一时也犯难,他会打算盘,可账目复杂,他恐怕没有时间打理,他满面愁容道:“我眼下倒还没有认识的账房,且等我这两天去替六爷寻摸一二。”
  赌坊开业在即,只怕迟了,就是一笔乱七八糟的账。
  殷红豆左右看了一眼,斗胆道:“不如让奴婢一试,我在院里管过账,暂时做个账房先生,简单记收入支出,倒是可以胜任。”
  现在普遍使用简明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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