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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_苹果小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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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静若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双腿打颤,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几个公公还未走出院子,就听到老太君这浑厚的声音,顿时心中感慨,到底是沙场上下来的,这老太君就是不简单!
出了镇国公府的大门,瞅着时辰再回宫是不可能了,几个公公干脆决定拿着银子去花柳街潇洒快活一把。
“走出这个门,今儿的事就该烂死在肚里,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老太君那厚厚的红包是做什么的。”年纪尚长的內侍扫了一眼其余三人,肃然说道。
“自然明白,您老就别操心了。”
“就是,咱们又不是蠢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然明白。”
“快走吧,花柳街的姑娘们可是等不及了。”
……
春青没回镇国公府而是跑来找她,让昭阳着实意外。
只是不论昭阳如何逼问,春青都是轻描淡写的回答:“我想你了呗!”
几个回合下来,昭阳就听天由命的信了春青的鬼话。
春青不愿意告诉昭阳实情倒不是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
更不是怕昭阳笑话。
实在是昭阳太过生猛。
当时她将一盆沸腾鱼片扣在宋静若头上,那一幕深深震撼到了春青。
春青担心,如果她告诉昭阳,她是被田氏拒之门外,昭阳说不定会端起安王府小厨房里那锅羊蝎子朝田氏冲去。
尽管春青内心深处是多么渴望看到头顶羊蝎子的田氏。
可她毕竟还要在镇国公府长久的混吃混喝呢,哪能真那么做。
冲动可是魔鬼呢!
那场面,自己心里默默想想也就得了。
“你快去洗澡吧,一身花雕味,别折磨我了。”昭阳嫌弃的将春青推到一只胳膊远的距离,翻着白眼说道:“说真的,春青,这辈子谁再让我闻到花雕的味道,我就让她变成一头花猪。”
春青自动脑补了一下花猪的样子,可实在是脑洞有限,补不出来,只好无力地放弃了。
昭阳在对各种动物的形容上,总有得天独厚的天分,她诡异的思维,春青大概一辈子也追不上。
春青抬眼就看见昭阳心怀鬼胎的朝她笑。
瞬间春青就读懂了昭阳这颇带猥琐的笑意,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我洗澡,你去端羊蝎子。”
昭阳嗷的叫了一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春青得意的说道:“你每每心术不正的时候格外的光彩照人,容光焕发,就跟偷吃了王母娘娘的仙丹似得。我当然看的出来。”
昭阳愣了一瞬间神,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春青,“都被你看的这么透彻了,就让我和你一起洗澡吧。”
“休想!”春青果断的拒绝,然后转身,傲娇的扭着她纤细的小腰直奔昭阳家的盥洗室。
尽管她丝毫无法窥测昭阳在愣神儿的那一瞬间,脑子里是什么天马行空的东西。
这是春青第一次在昭阳这里洗澡。
这澡盆简直大的逆天。
说它是个游泳池都不过分,而且旁边还摆放了各种瓜果以及春青最爱的杏仁露。
昭阳也太会享受了吧。
和昭阳这个比,明志堂那个澡盆简直像是给女佣准备的,不,是女奴!
褪去衣衫,春青毫不犹豫的一头扎进这比游泳池都大的澡盆里,欢脱的像是刚从五指山下被解救出来的猴子。
等春青撒欢似得洗完澡,换了昭阳给她准备好的衣裳出来,昭阳已经摆好梅子酒,坐在一锅羊蝎子面前等着她了。
春青觉得她俩就像是盘丝洞里的女妖精,而那锅羊蝎子,其实就是唐僧肉!
于是春青愉快的朝唐僧肉扑了过去。
就在春青和昭阳推杯换盏大快朵颐的时候,宋徽迎着冷冽的秋风,站在安王府门口。
“夫人做什么呢?有没有难受的厉害?”宋徽担忧的问暗卫。
暗卫听了宋徽的话,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方才看到的场景,心下疑惑,世子爷为什么这么问,夫人明明好的很啊。
“夫人在吃肉!”暗卫认真又肯定的回答。
吃肉?
宋徽顿时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还是说,这个暗卫是冒牌的!
春青明明被灌了那么多杯酒,此刻一定是难受的七荤八素了。他喝醉过,最能体会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了。
被宋徽死死地盯着看,暗卫心下打了个激灵,可实在猜不透世子爷为什么这样看他,于是抿了抿嘴,补充道:“夫人吃的是羊蝎子,还喝了青梅酒。”
暗卫抿嘴的动作让宋徽肯定,这就是他的暗卫,不是冒牌货。
意识到这一点,宋徽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夫人,我亲眼看到你喝下的是花雕酒不是白水啊!
你这酒量也太……好的太离谱了吧!
还有,被人当众泼酒,你即便没有伤心欲绝,是不是也应该表现的痛哭流涕一些,然后作为你的夫君我才能有用武之地啊。
你这又吃又喝的,让我怎么安慰你!
第五十五章 禁足三个月
宋徽无力的深吸一口气,幽幽望向安王府门口那两盏摇曳的大红灯笼,神色颇带落寞。
怎么我媳妇儿这么不需要我呀!
暗卫瞅着宋徽的神色,努力揣测他的心思,琢磨了琢磨,小心翼翼的说道:“世子,夫人在吃肉之前,还洗了澡。”
宋徽点点头,长叹一口气。
哎!
什么,洗澡?
宋徽顿时脸色油绿,刀子似得目光朝暗卫嗖的射去,你竟然敢偷看我媳妇洗澡!
真是色胆包天,反了你了!
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动作奇快。
暗卫立刻脸色发白,睁大眼睛惶恐的解释道:“世子,奴婢是女的。”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
宋徽一愣,对了,这是他专门给春青寻的女暗卫,就是为了随时随刻的保护春青的安全。
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看我对你多好。
宋徽松开手,暗卫顿时跳到离宋徽一丈远的地方大喘气,并且警惕的眼神时不时瞟宋徽一下,深怕他再冲过来掐死自己。
世子爷的心真是深不可测啊!
世子夫人好可怜。
宋徽恨恨的瞪了一眼那两个大红灯笼,转身离开,“继续保护夫人。”
暗卫觉得世子的声音听起来落寞又孤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暗卫不禁抬手摸摸有点发疼的脖子。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世子会忧伤。
脚尖点地,嗖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徒留脚下几片梧桐叶打着转,被北风卷走。
镇国公府宜春苑。
宋静若浑身无力的跪在老太君跟前,脸色蜡黄,“祖母不要生静若的气了,静若也是被明霞公主逼得。”瑟瑟发抖的说道。
“你说是明霞公主逼你这样做的?”老太君目光锋利,一瞬不瞬的看着静若。
宋静若眸光一闪,抿了抿嘴唇,点头道:“静若怎么会害自己的大嫂呢。”
可她闪烁的目光还是让老太君万分失望。
其实老太君是相信內侍的话的。
只是,她想让宋静若亲口承认她犯的错。
她不怕孩子犯错,哪有不犯错就长大成人的孩子呢。
她只怕犯错不知错,犯错不改错,最终越走越远,再也无法回头。
老太君没想到,她和老镇国公一生铁骨铮铮,堂堂正正。
而她的孙女却是如此行径。
“这件事,你再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见我。”老太君深吸一口气,无力地看了宋静若一眼,缓缓说道:“认真在屋里写三个月的大字,不许出屋。”
语气虽轻,却不容置疑。
老太君这是要禁静若的足啊!
田氏忙说道:“母亲,静若也委屈着呢,您是没见,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当时大殿上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瞧着,昭阳郡主就拿一盆的沸腾鱼片泼她,静若怎么受得了那样的难堪和刺激。”言语间,田氏已经泪流满面。
老太君斜昵田氏一眼,她那是自找的。
昭阳和春青交好,更应该善待静若才是。
若不是她有错在先,昭阳郡主做什么非要难为她!
不过,老太君眼角还是抖了抖,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心下感叹,昭阳郡主下手也太狠了些。
“今儿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记着我的话。”心疼归心疼,老太君不能眼瞧着静若走上歧路置之不理。
那才是害了她。
田氏还要求情,却被老太君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张嘴。
宋静若不甘的望了望老太君,咬咬嘴唇起身默默行礼退了出去。
眼底一片阴霾。
周春青,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一盆沸腾鱼片的耻辱,我总有一天会加倍的奉还给你。
等着瞧好了!
宋静若离开之后,老太君深邃的目光落到田氏身上,“今儿是怎么回事?”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摄人心魄的威严。
田氏心里一个激灵,面上茫然的看向老太君,“什么怎么回事?”
老太君深深地看了田氏一眼,“难道你不知道这四个內侍公公可是足足在大门口被冻了半个时辰多,若不是大郎回来,他们还冻着呢。”
“有这样的事?”田氏立刻激动地站起身来,“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把天家的人拦在外面,简直不成体统!”生气的说道。
“你当真不知道?”
“母亲,媳妇就是再糊涂也不敢把娘娘跟前的人拦在门外啊。”田氏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是实话。
如果知道有內侍和春青一路回来,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让来福将人拒之门外。
她怎么会知道,又不过节不什么的,好端端的內侍跑来做什么。
老太君审视的看向田氏,良久,吩咐柳嬷嬷,“大郎把看门的来福关到了柴房,你去把人带来。”
田氏真诚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像被冻结了一样。
心惊胆战,六神无主,魂飞魄散都不足以形容此时她内心的惶恐。
柳嬷嬷应声而去。
只是不待柳嬷嬷抬脚,守在外面的田嬷嬷早已经健步如飞的朝柴房狂奔而去。
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此时此刻,田氏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来掩饰一下惶惶不安的内心,“母亲,內侍来做什么,可是娘娘有什么事?”
老太君朝放在地上的那张硕大的软塌看过去,顿时觉得身上更无力了。
茹妃娘娘是她从亲自小带大的,一直稳重得体,深得她心。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茹妃会头一次见大郎媳妇就送这么个见面礼。
哪有把床送给别人的道理!
是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潮流了吗?
老太君幽幽说道:“娘娘送给大郎媳妇的见面礼,让內侍公公送来。”
一张床?
田氏嘴角颤了颤。
茹妃娘娘送给春青一张床?
什么时候茹妃娘娘就和春青关系这么好了,竟然把她这张令合宫上下都眼红的舒软的大床送给春青。
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
春青果然是个狐媚子妖精,竟然连茹妃娘娘也喝了她的**汤。
我当真是和这个死丫头八字不合。
若不是送这张床,怎么会招惹来內侍,又怎么会惹来之后的那些事。
田氏越想越气。
第五十六章 落定
只一盏茶的功夫,柳嬷嬷就面无表情的回来。
和她一起进屋的还有深秋的夜里特有的寒气,凛冽又让人瞬间心神清醒。
“人呢?”瞧着柳嬷嬷独身一人,田氏略松了口气,故作关心的问道:“来福呢?”
柳嬷嬷若有若无的瞟了田氏一眼,恭敬的对老太君回答:“来福上吊自杀了。”
声音平静的就像说来福去集上卖鸡蛋了一样轻松。
又是上吊自杀!
老太君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最近镇国公府的下人心理素质都这么差,动不动就要自杀。
还好大郎媳妇不在,要不然又要让她误会了。
扫了一眼柳嬷嬷那张千年不变的脸,老太君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好歹是条人命,你就不能略微表现的紧张一点,或者表现的害怕一点也行啊!
柳嬷嬷直接无视老太君的眼神,默默在老太君身后站定。
不就是死了个人嘛,当年跟着您上战场,死人见得还少!
奴婢可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动不动就扯着嗓子没命的叫,就跟让人怎么地了似得。
老话说得好,贱人才矫情。
田氏听了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来福死了?可真是死的太好了。
死无对证!
而且还省下三百两银子!
心下彻底踏实了,田氏稳了稳心神,做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天啊!”尖叫道:“死了?”努力让自己脸色苍白一些。
柳嬷嬷立刻幽幽朝田氏看了一眼。
老太君也皱了皱眉,不就死了个下人,你堂堂镇国公府的二夫人,能镇定点吗?
还不如柳嬷嬷持重。
“大郎是怎么让人看着的,居然让他畏罪自杀!”见老太君没有理会自己,田氏顿了顿又道。
她现在是彻底的有恃无恐。
死人又不会来指认她。
“大郎也真是的,出了这样的事,合该第一个告诉我的,他又没有管理庶务的经验。”田氏卯足了劲儿往宋徽身上泼脏水。“若不是您叫媳妇来说话,媳妇都不知道出了事呢!”
老太君睃了田氏一眼,说道:“这府里的下人哪一个不是你调教了的。”
田氏顿时心神一凛,老太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被她看出了什么端倪?
心思千回百转,田氏觑着老太君的脸色说道:“这来福素日来倒是个稳重的,今儿是撞了什么邪了,竟然做出这样没王法的事情来。只是说来也怪,最近府里总是出些怪事,先是王福海家的又是来福,会不会是家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田氏直接将矛头指向春青。
镇国公府只有春青是新进人口,接二连三的事也是自从她来了才开始的。
老太君一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只是大郎媳妇刚进门就连着出事,死了一个又一个,会不会让大郎媳妇对府里有偏见呀。
要是大郎媳妇以为府里隔三差五的死人是常事那可就糟了。
小丫头家家的,一定会害怕。
据说心绪紧张不容易怀孕。
这完全是要影响我四世同堂的进度啊!
老太君思来想去不禁点头,“看来是要好好做做法事了,明天你就去请道长。”
不为别的,就当是安抚安抚小丫头的心了。
田氏立刻内心一片欢腾,请谁来做法事,这法事该怎么做还不都是自己说了算。
到时候只要让道长说一句春青的命格与镇国公府的运数相冲,看还有谁替她说话。
她春青再大也大不过镇国公府的运数去!
“是,媳妇知道了。”田氏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欢喜,面色平静的说道:“那来福?”
老太君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和王福海家的一样处理吧。”
或许是年纪大了,只要没有伤及根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非要认真计较,她实在怕深挖下去挖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来。
一则伤的终究是镇国公府的脸面,二则几个孙子还没有定亲,不能毁了他们的前程啊,尤其是二郎。
田氏依言应诺。
只是静若的事,她实在不甘心。
老太君怎么能轻信那几个阉人的话。
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他们的话也是能信的?
一定是春青给了那几个阉人好处收买了他们,故意让他们来诬陷静若的。
可怜静若被吓得慌了神,居然都认下了。
田氏心里恨恨的叹了一口气,将此事重新提起,“母亲,静若今儿着实是受了委屈的。”
好好地孩子都是被你教歪了,竟然不知道反省。
老太君剜了田氏一眼,叹息道:“委屈不委屈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可……”田氏顿了一下,打量着老太君的神色说道:“您能不能解了她的禁足。”
老太君颇为失望的看了田氏一眼。
素日里看着挺精明的人,怎么现在就这么糊涂。
“你以为我禁她的足是为了罚她吗?不管是不是二丫头的错,现在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二丫头当众被人泼菜汤子,只要她一露脸大家就会想起这件事,风言风语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你觉得那些话能给二丫头听吗?”老太君语气严厉。
瞥了一眼田氏呆呆的样子,老太君心里摇摇头,继续道:“现在只有让二丫头在人前消失一阵,这件事才会渐渐被人淡忘。难道你忘了当年那幅《千里江山图》惹出来的事了吗?”
田氏顿时一个激灵,面红耳赤。
当年那件事她记忆犹新。
那一阵子,静若每每出门都是哭着回来的。
那些人,看热闹不怕戏台高,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
可田氏可以指天发誓,她从未对那幅画动过手脚。
天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赝品。
“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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