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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九重韶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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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凛失笑,阿识真是他的开心果,“以后我让舞师教你练舞,等你再大些我们还要习武,不会让阿识把腿坐丑的。”
  姜微终于放心了,姜凛见她乖乖的坐着,轻笑着僮儿端上给姜微为她特别定制的小书案,笔墨纸砚、笔洗、笔架、笔搁……一色的书房用具一字摆开,看得姜微眼花缭乱,她小时候也练过一阶段毛笔字,当时用的不过是毛笔、毛边纸和一得阁墨汁而已,哪里知道原来书房还有那么多东西。
  姜凛并不急着教姜微练字,而是先让她认书房几样最基本的文具,然后又开始教她握笔的姿势。姜微听得很认真,高楼万丈平地起,无论学什么基础都是最重要的,哪怕大伯教她的东西很多都是她知道的,她也准备把以前知道的那些丢一边,就当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孩子。
  姜凛一面教一面注意着姜微,每次等坐的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她去外面小花园里活动活动筋骨,两人一人教一人学,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姜微也端端正正的描了六个大字,大秦官场流行的字体是行楷,但姜凛教侄女练习的是大篆,篆书横平竖直,最适宜初学者练笔。
  等谢则来书房的时候,就听到姜微摇头晃脑的随着姜凛背诵着急就章。
  谢则安静的驻足窗下听着,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姜微的摇头晃脑是有讲究的,这是一套姜凛教她的头部运动,让她每次看完书后做一遍,姜微认为预防颈椎病从幼时做起,做的格外认真。
  “大娘。”姜微背诵完一段急就章,正想站起来走走,就见谢则站在门口,她欢喜的扑了上去。
  谢则弯腰摸了摸她的脑袋,牵起她的手走入书房,拿起她的描红看了一会赞许道,“阿识写的真不错。”
  姜微笑眯了大眼。
  姜凛对谢则道:“我一会想带阿识出去走走,你去吗?”
  谢则摇了摇头,“我一会要去谢家商量十二娘聘礼的事。”
  “怎么了?”姜凛关切的问,连姜微也专注的听着。
  谢十二娘是谢则三弟的次女,也是姜律的未婚妻,这门亲事基本在姜律出生后两家就有默契了,因孩子还年幼一直没说破,直到今年姜律满十五岁,十二娘也有十七岁了,两家才开始商议定亲下聘,准备等开年姜凌夫妻回京后两人就成亲。
  “没什么,我阿耶坚持要把京郊千亩良田给十二娘当陪嫁,家翁聘礼也回了一倍的良田,我阿耶不肯收。”谢则轻描淡写道。
  姜家对谢则不顾姜凛病重,义无反顾的嫁入姜家一直感激在心,等姜律出生后,姜家同谢家说定了,将来他的妻子一定是谢家的女郎。姜律是承宗的嫡长子,他的媳妇是姜家的宗妇,谢家对十二娘的嫁妆格外的慎重。京城开销大,平日吃穿度用还不是从郊外的田庄出产?京郊的良田几乎是每个家族家用根本,所以姜恪才回了翻倍的陪嫁,结果谢家老爷子犯了楞劲,硬是不肯收,跳脚当着姜恪的面就说你姜大木头看不起人。姜恪木着一张脸袖手回家,两人差点不欢而散,让谢家和姜家其他人哭笑不得,王夫人让谢则回家一趟,好好同谢家道歉。只听两家人因索要过多聘礼和陪嫁而反目成仇的,没听过因为聘礼和陪嫁太多而翻脸的。
  姜凛轻拍妻子的手,安慰她道,“你回去同阿娘好好说,大家不都是为了孩子好嘛。” 
  谢则点头,“我会的。”她顿了顿笑道:“你不知道三郎知道这件事后,生怕灵均多想,偷偷把她约了出来想哄她开心,结果反被灵均安慰了。”
  姜凛莞尔,“灵均是好孩子。”谢家小娘子的教养都是没话说的,十二娘更是其中翘数,也是谢家太夫人、夫人的心头宝,要不是姜律自身才学过人,即便他是姜府承宗的嫡长子,谢家也不一定舍得嫁过来,宗妇地位高,可压力也大。
  两人说话间,姜微已经由丫鬟伺候着换了一身胡装,头上带着插了一根孔雀羽的小帽子,脚上蹬了一双柔软的羊皮靴,看起来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胡族小女郎。
  谢则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胡族小公主来呢。”
  姜微小脚一蹬,灵巧转了一圈,单脚点地、摆了一个舞蹈姿势,一本正经道,“我不是胡族的小公主,我是大耶耶和大娘的小宝贝。”
  姜凛和谢则大笑,这两年姜微的承欢膝下两人带来了无尽欢乐,脸上笑意也多了,姜凛的精神也比之前好了不少,以前他几乎足不出户,可现在因姜微喜欢外出,姜凛时常带她出去散心,自己心中郁气也散了不少,气色也比以前好很多了。
  这个意外之喜让众人欣喜不已,连姜恪私底下都哄着孙女让她多缠着大伯,什么事都找大伯,最好给大伯多出点他做不到的难题。姜微不会对大伯任性,可她会卖萌也会卖蠢,无论哪一款都能把姜凛逗笑,她也很希望让大伯身体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提起猫狂犬病的知识,其实我就知道猫跟狗有可能会有狂犬病,但具体猫怎么有狂犬病我不知道。。。
  读者白羽流星说,猫咪患狂犬病的来源有二:一是被有狂犬病的狗咬过,二是有狂犬病的狗咬过老鼠,后来猫咪又捉到这只老鼠吃掉了。其实几率非常低的!
  涨姿势了。。。所以,我真没有黑喵,我那只喵不是狂犬病 = = 
  箕踞,就是一种两脚张开,两膝微曲地坐着,形状像箕,不拘礼节的坐法。

☆、姜凛脑残粉

  姜凛穿了一身常服,牵着小侄女的手出门了。两人出游以舒适为主,车驾是一辆两架牛车,速度没有马车快,但胜在不颠簸,而且东市离姜家也不太远,牛车半个时辰就能到了,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也不会很无聊。
  “郎君到了。”就如后世官员信任司机超过秘书一样,这时的车夫也是主人的亲信,姜凛的车夫更是姜凛的亲卫之一,光看他青筋毕露、满是厚茧的手就知道他身手不凡。
  姜凛先下车,然后再抱姜微下来,纵然来过很多次大秦的东西市,但姜微每一次见此地,都要赞叹它繁荣,她相信如果这个世界如果也有世界中心的话,那么她目前所在的京城无疑就是世界的中心!各色人种在这里汇集,时常有衣饰华贵的贵人由仆役簇拥着走过,身后还跟着一只矫健金钱豹或是猞猁。
  “阿识想去哪个食肆看舞?”姜凛看了看天色问,两人没进午食就出来了,眼下先要把侄女的肚子填饱。
  “我要看阿碧跳舞。”姜微说。
  阿碧是东市一家著名食肆跳舞的胡姬,有着一双碧色的双眸,人称碧姬。据说此人以前是一名西域大商人的宠姬,后因受大妇迫害,才不得已沦落到在食肆献艺。当然在东市有这样身世的胡姬不计其数,不是西域豪商的宠妾,就是天竺的公主、贵女沦落贱地。
  “阿识今天想吃什么?”姜凛问。
  “馄饨。”姜微不假思索道。
  “好。”姜凛示意侍从带路。他们虽在食肆进食,但饭食却不是食肆提供的,只问食肆借个火,姜凛从不进外食,姜微也知道大伯身体不好,不能吃外面的东西,所以外出的时候点的都是面食,方便烹制,反正大伯对吃不上心。
  “姜郎君你来了,快里面请。”食肆的伙计看到姜凛连忙上前躬身迎接,又满脸笑容对姜微说:“小娘子越来越大了,帽子上的孔雀羽可真好看。”这种大食肆门口迎接的伙计一双眼睛最利,只消一眼就大致能判断来人的身份。记忆也是最好的,任何客人只要来过他们食肆一眼,下回他就能认得了,更别说姜凛和姜微这种常来的。
  姜微仰头对他甜甜一笑,伙计脸上笑容更胜,他利索的迎接两人入内,让两人坐在靠窗边的位置,木桌上已经铺好了桌布,上面摆放了一壶刚烹好的清茶,地上也已垫上蒲团,这是姜府下人事先准备好的,外面还架了一盏屏风。伙计对着里面吆喝一声,食肆里的歌舞声变得更激烈了,琵琶声嘈嘈切切的响起。
  姜微问姜凛:“大耶耶,我以后可以学弹琵琶吗?”
  “阿识不喜欢弹古琴?”
  “我可以两个都学吗?”
  姜凛点了点她小鼻子,“小贪心。”姜微捂住了鼻子,姜凛道:“既然喜欢琵琶,就学琵琶吧,要是学不好,不许继续学其他乐器。”
  “好。”姜微乖乖应了。
  这时下人奉上蔬菜汤,饭前喝汤是姜府的习惯,姜凛给姜微舀了一小碗,让她先垫垫肚子。食不语,是姜府的习惯,也是姜微的习惯,吃饭的时候她不喜欢说话,这样会打扰她享受美食的心情,而且嘴里有着食物,再分心说话不利于消化,姜微一直认为老祖宗说的食不语、寝不言不是礼仪而是养生之道。
  姜凛没有给自己舀汤,而是含笑望着侄女进食,这是他的爱好,阿识吃饭总是很专注,每一口都是细嚼慢咽,每次看着小宝贝吃饭,他都会有一种胃口大开的感觉,重病多年,姜凛早已食之无味,也就这两年他胃口好一点。
  “请问是青松居士吗?”激动微颤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姜凛见姜微放下汤匙,拿起帕子给她擦了擦嘴,才抬眼朝来人望去,“正是姜某。”他微微颔首,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陌生蓝衫青年,“恕姜某眼拙,敢问足下是何人?”这名青年男子看起来约有二十岁左右,浓眉大眼,英姿挺拔,让人一看就不由赞一声好儿郎。
  “在下庐江何季虎,仰慕青松居士许久,愿为居士门下牛马走,望青松居士不弃!”蓝衫青年男子冲着姜凛大礼下拜。
  姜凛见何季虎居然朝他行大礼,起身扶起他,“姜某万不敢受何郎如此大礼。”
  何季虎道:“青松先生为我大秦儿女两次远征胡奴,扬我大秦之威,先生理当受在下一拜。”
  姜微好奇的望着大伯,大伯打过仗?
  姜凛无可奈何,让他坐下,“何郎稍坐。”
  何季虎也不是浑人,看姜凛身侧还站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女郎,知晓他今天不过是便服出游,讪讪道,“何某唐突,望居士见谅。”姜凛已经让人架起了屏风,就是不想让人打扰,他远远的看到那个背影,就冲动闯了进来,姜凛是他最敬佩之人,想到今日能跟他同席而坐,何季虎就觉得自己死也瞑目了。
  姜凛微笑,“自古英雄出少年,姜某看到何郎这般英武儿郎只有欢喜何来怪罪。只是姜某今日有些不便,可否请何郎明日来府中一叙?”这少年一身戎装,举止虽然唐突些,但并不失礼,又以庐江郡望,显然是庐江何氏弟子,这也是姜凛身侧的侍卫并没有阻拦他的缘故,这少年一看就是世家弟子,世家间大多沾亲带故,这少年贸然闯入,很有可能是家中亲眷。
  何季虎听到姜凛的邀请,激动的眼眶都红了,“蒙先生不弃。”他连话都不怎么会说了。
  姜凛对着何季虎温和的笑了笑,起身送走何季虎,却正好见一人款步踱入食肆,两人同时一愣,姜凛拱手行礼,“清河王。”
  “子肃。”赵远称呼着姜凛的字,见姜凛已经架好屏风,微笑道:“那我就叨扰了。”
  “清河王请。”姜凛让他先入屏风。
  姜微看到清河王,惊讶的叫了一声,“清河王叔。”她对赵远还是比较熟悉的,赵恒时常会提起他,她偶尔去都东宫的时候,赵远总会带她和赵恒玩。
  赵远轻摇羽扇落座,抬手摸了摸姜微的小脸,黑眸带着笑意,“真乖。”
  姜凛让姜微坐下,姜微好奇的问,“大耶耶,你知道这人是谁吗?”她感觉大伯不认识这人,但应该是知道这人的。
  “听说过。”姜凛没多说话。
  赵远倒是轻笑道,“扬刀策马诛胡奴,天下英雄惟青松,愿为门下一走狗,三省斋前侍笔墨。能写出这样打油诗的何郎,你大耶耶怎么可能不认识?”
  走狗——姜微目瞪口呆的望着大伯,这是刚刚那个何郎写给大伯的诗?青松居士是大伯的号,三省斋是他的书斋名称,那个人居然说要当大伯的走狗……姜微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刷新了。
  “那是何小郎过誉了。”姜凛对这些名声全然不在意,他将侄女抱在怀里,这时下人已经奉上了煮好的馄饨,馄饨太烫,姜凛不放心让姜微自己吃,也不让下人动手,亲自吹凉后一个个送到她嘴里,当真是二十四孝好爹爹的典范。
  赵远也不以为意,身为宗室兼重臣,他跟朝中文武大臣都没私交,跟姜凛也没什么交情,但两人偶尔私下一叙,都随兴的很,他接过仆佣递来的馄饨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等三人吃完馄饨,姜微额头上冒汗了,姜凛给她擦了擦汗,怕她出去着凉,给她脱了一件外衣。
  赵远笑道:“我看再这样下去,阿识都能叫你阿姆了。”
  姜凛让小丫头靠在自己怀里,“清河王今日怎么有空闲逛?”
  “今日休沐,在家无事,自然就出来闲逛了。”赵远说,“我观子肃最近气色,可是家中好事将近?”
  姜凛抬手给赵远续茶,“不错。三郎快同谢家娘子说亲了。”他不信姜律跟谢十二娘的亲事赵远会不知道,显然他话中有话。
  “想不到三郎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赵远略略感慨,语气一转,“我记得五郎年纪也不小了吧?”
  “刚过十三。”姜凛说。
  “只可惜我没女儿,不然真想要这么一个女婿。”赵远道,他只有两个儿子。
  姜凛谦逊道,“我们可不敢高攀皇家贵女。”
  赵远大笑,“可在很多人心中,你姜家的儿郎可是最好的夫婿人选。”
  “那是大家抬举了。”姜凛瞄了一眼赵远手边的水迹,淡淡的一笑。
  姜微听得似懂非懂,清河王叔祖的意思是皇家有人想当自己二嫂吗?她人矮,又趴在大伯身上休息,没注意到赵远和姜凛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小动作。
  “吼——”一声沉闷的吼声打断了姜微的胡思乱想,咦?又有人养了新宠物吗?姜微抬头望去,隔着雕花的窗户,她看到一个锦衣男孩站在对面食肆门口,那类似兽吼的声音竟然是从男孩口中发出的,似乎是因为食肆的伙计不让他入内他才吼叫的。时下大秦武风极盛,男孩的吼声非但没有吓住众人,反而激起了不少人的凶性,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那男孩。那男孩蓦地回头,姜微注意那孩子耳后有一道很深的新疤。那孩子叫了后,也觉得不对劲,身体一闪,竟然飞快的跑了。
  姜凛和赵远也听到了吼声,两人寻声望去,看到那锦衣男孩时眉头微皱,两人互视了一眼,赵远吩咐侍从道:“你且将那孩子拿下。”
  姜微惊讶的望着赵远,不解他为何要抓那个孩子,不过姜微知道清河王叔祖并非不讲道理的人。
  赵远见姜微惊讶困惑的表情,心里暗笑,面上正经问:“阿识可知我为何要抓那小郎?”
  姜微摇头。
  “因为那吼声。”赵远说。
  “吼声?”姜微困惑的望着大伯,“大耶耶,东市不许喧哗吗?”
  姜凛看了赵远一眼,笑着摇头,“非也。”
  赵远一脸神棍样道:“吾听其声视有异,恐将为患,故将他拿下。”
  这都可以?听吼声就可以判断是不是坏人?那要大理寺做什么?姜微脸上分明浮现了三个字“我不信”。
  赵远和姜凛见她如此,心中大乐,赵远正待再逗逗这丫头,果然还是软绵绵的小丫头逗起来好玩,一名侍从快步赶来,站在两人五步之外,等赵远颔首后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赵远脸上笑容不变,朝姜凛拱手:“子肃,家中有事,某先告辞了。”
  “清河王请便。”姜凛起身相送,送走赵远后,姜凛对姜微说,“想逛什么地方?”
  姜微想了想,“看花。”
  姜凛给她套上外衣,两人逛了花市,买了一小盆牡丹花苗,心满意足的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姜微在牛车上问姜凛,“大耶耶,为何清河王要抓那个小郎?”她才不信清河王听啸声觉得他是祸害的鬼话。


☆、第33章 双虎将

  姜凛笑意融融的望着侄女,“清河王不是同你解释了吗?”
  姜微皱皱小鼻子:“我不信;你们骗小孩。”
  姜凛大笑;直到小丫头娇声抗议;才忍笑解释道:“阿识可曾看清那孩子的穿着?”
  姜微想了想,有些迟疑道;“他的穿着有些怪异。”
  “有何怪异之处?”姜凛问。
  姜微困惑道:“他的衣服好像有点不对,他的衣服穿着比较散乱。”按说能穿得起这种衣服的人,不应该如此衣冠不整。有华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乃称夏,大秦从言行举止到衣冠配饰;每个等级有每个等级规定;上可服下,下不可越上。此时以衣冠取人并非全然的贬义词,而是判断人所处阶级的标准,如果认错是要闹笑话的。刚那人的服饰有些地方内衣都露在外面了,感觉像是完全没穿好。
  “不错。”姜凛听到小侄女注意了这么多地方,满意的点头,又细细给她解释道:“他不仅衣冠不整,而且还是赤足。”
  “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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