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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列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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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淮月尚未说话,女侍卫从马车上跳下,轻功点地到宋淮月所在马车的正前方,“还不照办?”驾车的小厮迟疑向车帘那望去。
  就在女侍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帘子里传来宋淮月清亮的声音:“本县主让就是。”小厮点点头,跳下车驾,将马儿往一旁牵引,给凰家的马车让路。

  女强穿越文矫情女配之八

  凰家的马车前头有三驾马匹,香草夜明珠系挂,比起县主的马车,更加奢侈豪华。简单落寞的马车,等凰家的大摇大摆地先过去了,才颤巍巍在后面慢慢行驶。
  女侍卫又一个纵身重新回到车驾上,保驾护航,尽管车厢里的凰凤玉不需要任何人锦上添花的保护。
  凰凤玉端坐在宽敞的车厢内,闭目调息,她身边的大丫鬟娟儿,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后面不起眼的马车,邀功似得挪到了凰凤玉身边。“小姐,看那出了夜王府的云朝县主,落魄到这个境地,一听说是我们凰家的马车,吓得连忙避退三尺,连出来争一争都不敢。”
  凰凤玉冷笑:“金梧桐倒也识相。”
  娟儿附和道:“她那个什么半吊子县主,还是惠贵妃当年腆着脸求来的呢,没有封地,没有食邑,走走过场的封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呵,这样也叫可怜,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娟儿,你要记住,这种人还是除掉为妙,既然不成气候,那么本小姐就留到最后处置她,看她识相就多留些时日享受人生好了。”
  要是宋淮月听到凰凤玉主仆俩是这样的对话,一定会奉送上这么四个大字,丧心病狂。都逼到绝境了,怎么可能不反击呢?
  到了宫门口,宋淮月让赶车小厮远远隔着凰凤玉的马车停留,等到北廷玉面带欣喜将一脸幸福的凰凤玉带走之后,宋淮月才带着青鱼下了车。
  夜微微暗,夕阳最后的一抹余晖也尽,华灯初上,琉璃盏宫灯并起,殿上宫娥竞走点灯,殿外奇花异殊,太液池中莲花灯影重重。
  夜莺鸣唱,和着流水的青铜钟声沉沉震人心。
  宫宴还没有正式开始,与一堆堆三五结群的形成对比,御花园更显清冷,宋淮月径直跑到了那里。
  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宋淮月对着那一轮凄清冷月娓娓负手对月难道:
  “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好一个月中霜里斗婵娟。”双鬓花白但一袭明黄龙袍的北廷帝走了出来,盯着宋淮月的脸半晌才道:“你是那个云朝县主?”
  “正是。”宋淮月已经不想吐槽北廷帝的脸盲了,颔首对着北廷帝行礼:“金梧桐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北廷帝难得好心情:“起身吧,刚才的诗是你作得?”
  宋淮月讪笑:“金梧桐是个大俗人,哪里有这样的才情,前年也正是近中秋的时候,和贵妃义母去普济寺为国祈福,来了个才华横溢的隐世先生,老生生爱四处游历,阅历丰富,是诗词、书画大家,当即对月作此诗一首,当时梧桐在场,听得真真的,也就记下了。”
  “那位先生叫什么?”
  “李商隐,字义山,看上去年岁过半百。”
  北廷帝不禁皱眉:“如此惊才绝世的人物,朕居然不曾听说。损失啊,损失。”
  宋淮月平着视线道:“先生山野居士一个,不喜官场斡旋,陛下无需深感遗憾。”
  “也罢,得了首好诗,福公公,将这首诗记下。朕明日要整理。”
  福公公甩了下浮尘,憨厚笑道:“奴才遵旨。”
  做完了这件事情之后,宋淮月并没有尾随北廷帝一同去宴上,而是一个人独行赶去安平殿赴宴,刚坐下,北廷帝也到了,坐到龙椅上,韦皇后金冠凤袍,端庄华丽地坐在他左侧,而太后则凤体违和,没有赴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北廷帝宣布开席,接着袅袅宫乐起,殿外两列身姿娉婷的舞姬走了进来,在殿上跳起了长袖折腰舞。
  觥筹交错,推杯尽盏,众大臣、贵公子一边欣赏舞姿,一边喝酒闲聊。夫人们话家常,贵女们则谈论谁家儿郎、香粉胭脂。也有少部分特别的,喝闷酒,对月怀人,眼怀不屑。
  而宋淮月端坐一旁,陪这些特别的人装逼,只喝酒,不说话。
  舞姬一曲折腰舞之后,便悉数退下。
  这时候,北廷帝下首的一位品阶不低的妃嫔建议道:“陛下,今年的中秋佳节要有些新意才好呢,嫔妾有个法子可缓解一下这宫宴的千篇一律的气氛。”
  “爱妃,说来听听。”
  “就是请今个来的诸位闺阁小姐每人上台表演一项才艺,这样既解了表演的困顿,又可以比比哪家小姐更胜一筹。”
  韦皇后也立刻附议:“皇上,臣妾觉得也无不可。”
  北廷帝想了想,低头称是:“那就依了皇后和爱妃的意思。”
  表演之前,北廷帝还宽宏大量地给了每个人一炷香的时间准备,好带来更加精细的才艺表演。宋淮月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她笑着瞥了一眼坐在她前头不远处的凰凤玉,往嘴里送了一颗葡萄。
  真甜!
  第一个表演的是左丞相家的嫡小姐,她选得是弹奏秦筝,一曲高山流水,在快速的指法下倾泻于琴弦中,技艺高超熟稔。
  第二个表演的是礼部尚书董家的庶长女,她选得是吹奏玉箫,细指纤纤,风容雅度,韵味十足。
  第三个是丰国侯府的孟家小姐,左右手同时开写一幅浣溪沙……
  第四个是……
  几轮下来,已经到了凰凤玉。
  众人朝凰凤玉望去,席下议论纷纭,不外乎凰凤玉才华惊绝,先是琴艺高超,作得一曲绕梁三日、直冲汉霄的四面楚歌,后又有豪情万丈、淡泊名利的将进酒,看如今拔得头筹的无疑是她。
  凰凤玉仍旧一席白衣,淡淡浅妆,白如练的月光照得她恍若神仙妃子,她心里满是不屑,只要她稍稍动动心思,整个天下为之倾倒。
  积淀了两千多年的文化精华,岂是你们这些古人能够比的。
  她款款走到殿中央,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北廷玉的目光追随着她而去,众家小姐们嫉恨,官家公子们倾神爱慕,北廷瑶因为有凰凤玉在,早称病推脱,至于北廷渊依旧一副病秧子的模样,偶尔捂嘴咳嗽。
  只有宋淮月知道这人的真正本质。
  凰凤玉殿上轻轻福了一礼:“今日中秋盛世,凤玉当即作诗一首献丑了。”微微停顿半刻,念道:“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好。”北廷玉带头称赞。
  “吾北廷王朝之大才。”
  果然接下来一干人等以惊艳的眼神看向北廷玉,相互探讨起来,更有甚者说是要记录下来,放到民间传唱。
  谁也没有见着北廷帝的脸色异常,薄怒中青筋微微暴起,尽量压着声音道:“此诗真得是凰家之女所作?”
  北廷帝看着空悬的凰崇正的位子,心里满满的忌惮。边陲众将士,只知天策大将军,而不知禁中北廷王。番邦进献的使者,只赞扬凰崇正功成事迹,不问北廷王安邦定国之慧心。年年对他赏赐丰厚细软、布帛,只为收拢此臣的心思。
  功高盖主,世人只道凰将军的好。现在凰崇正的这个女儿引得他几个儿子在她身边团团转,尤其是老五和老七,前些时候,还对十一放下豪言,公主又如何,她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有什么气量和王女置气?还不是背后有凰崇正。
  而现在竟又强取豪夺他人的诗作,欺下瞒上,当他这个帝王是老糊涂吗?
  而这厢北廷帝的怀疑声令凰凤玉心里有些不爽快,老皇帝糊涂了,后又想了想,只当北廷帝被这首诗所惊愕,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忍住不耐烦,说:“这首诗凤玉起名《霜月》,当然出自凤玉之手。”
  谁知北廷帝的怒气已经遏制不住,将酒杯狠狠摔在了台阶上,一声碎响,将有些脱轨而出的场面控制住了大殿霎时安静,众位看到皇上铁青着一张脸,甫一纷纷下跪。
  “吾皇息怒。”
  韦皇后只知道北廷帝气的不轻,从凤座上站起,想给北廷帝顺气:“皇上,何故发如此大的火气?”
  凰凤玉一头雾水,全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怔怔站在原处。北廷玉也看出事情的不好,有些着急。
  “两年前,朕出游在外,曾遇到一位叫李商隐,字义山的山中居士,居士常年居无定所,淡泊名利,知道他的人不多。这明明是他两年前的诗作,你无意中得来,仗着知道的人不多,就肆无忌惮的化为己用,当真恬不知耻。”
  “什么?”凰凤玉的口吻充满了惊讶和不可思议,这句话没经过脑袋脱口而出。她以为这是个架空王朝,所以和华夏是没有交集的。谁知又凭空出现了那位李商隐。
  字义山,作霜月的李商隐。
  失策!
  凰凤玉反应过来,连忙退了傲气,单膝着地,解释道:“那年臣女偶交李先生,因极其喜爱李先生的诗作,才有借用一说,还望陛下恕罪。”
  明明是盗用,却说成借用,旁人不痴不傻,怎么会不知道?

  女强穿越文矫情女配之九

  北廷玉撂下酒杯,不自意地就从席上站了起来,内心五味陈杂,就好像完美无瑕的玉突然多了一个显眼的斑点,看之无可用,弃之又可惜。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明明是那样美好。
  在北廷王朝,文武皆重,文武双全的人才方为人上人,然而在文辞方面,文人相轻,最忌讳地也就是盗用抄袭。
  凰凤玉此举,无疑会惹得他人轻视和愤恨。
  北廷玉脸色变三变,看得出来他的内心很挣扎,在下面的众人对凰凤玉的指指点点声音中,定了定身形,信步走到殿中的凰凤玉身边。
  凰凤玉紧咬着的唇发青,心里满是愤恨,就是没有后悔的情绪,她想的竟是,很好,我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这个昏君给毁了,他日我定十倍奉还。内心扭曲,看了一眼和她并肩的北廷玉,神色一闪,又冷笑,你不是高高在上吗?那么我便夺了你的君临天下的宝座。
  “父皇,凤玉只是太喜欢李先生的诗作,才做了错事。然而凤玉的文采是诸位有目共睹的,前不久广为流传的将进酒便是出自于凤玉之手。”
  “呵呵,”刚才提出建议的妃嫔用帕子遮住嘴巴,笑着打断了北廷玉护短的辩解:“夜王殿下这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凰家小姐今日可以挪用李先生的诗作,保不齐这将进酒又是哪位山野先生的诗词。”
  “你……”然而又想到这时大殿,北廷玉不敢造次,脸色铁青。
  北廷玉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又把凰凤玉带到沟里去了,北廷帝听得妃嫔的一番话,甚觉有理,猜忌更多,骂了句:“混账。”
  北廷玉知是不好,连忙请罪:“儿臣知罪,父皇息怒。”
  这时候,韦后插话,朝底下的北廷玉和凰凤玉横视了一眼笑道:“陛下,依臣妾看,玉儿是个至情至义的人,而凰家的女儿秀外慧中,容貌才色,均为上等,不如陛下给两个孩子赐婚,也好成人之美。”
  韦后的这番话给殿上的每个人敲了了一遍警钟,宋淮月看向北廷玉席边的北廷渊,原本无所事事的他越过殿上两人,也看向宋淮月,将手放到唇边咳嗽了两下。他的眼睛里有戏笑的成分,宋淮月也暗自轻讽,凰凤玉,最后还不是夜王妃吗?这个世界,天注定的。
  韦后膝下仅有的一子,殁了,当年的她是恨透了惠贵妃才对她痛下杀手,如今对着他的儿子,怎么会喜欢的起来。尽管表面上韦后尽显国母气派,知道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便请旨意成全了他们。
  北廷帝心里暗恨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争气,当韦后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竟然看见北廷玉的嘴角的笑意,也罢!殿上响起北廷帝深沉的声音:
  “就依了皇后的意思。福公公,明早将朕的谕旨颁到夜王府。”
  福公公颔首,笑道:“奴才遵命。”
  “朕乏了,先行回去,诸位爱卿尽兴。”北廷帝起身,福公公赶紧搀扶着。
  “臣等恭送皇上。”
  下跪的那些世家小姐嫉妒心得到抚慰,憋着对凰凤玉轻视的笑。
  而凰凤玉冷冷扫向她们,内心里却是令一般傲气,全部就从夜王妃开始,我会让你们知道我凰凤玉的铁血手腕。
  皇宫里的某一处僻静的八角亭子里,一轮冷月,檐角高高翘起,像乌鸟展开的翅膀。亭子里一男一女,男子坐在石凳上,而女子远远地远离着男子,靠着柱子上,抱胸环视。
  “唐无情的事情,怎么办?”宋淮月无奈:“他神出鬼没,天天夜里找我。”
  “照我的指示做。”北廷渊挑眉,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微皱的信封,将手悬在半空,“把这个交给唐无情。”
  宋淮月主动向前接过,风口上有拆开的蜡滴,她从里面翻出信笺,尾处有殇王玉印,竟然是真的。
  宋淮月惊悚地朝北廷渊望去。
  北廷王朝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皇五子北廷渊谋逆造反,拘禁皇家宗人府,重兵看管,全府上下二百余口禁府,由刑部彻查;二是皇七子北廷玉大婚,用十六抬大轿迎娶凰家嫡小姐凰凤玉为妃,良缘天赐,十里红妆,其封地三日欢庆,天下鸳鸯羡煞。
  这境地,这差距,宋淮月憋了口老血在胃里,知道北廷渊这厮比自己还狠,整了整蹩脚的太监服,抱着个当命似得食盒,低头往宗人府大门走去。
  结果两个侍卫横着长戟就把宋淮月拦住了。
  “两位官爷,奴才是给拘禁的殇王殿下送饭的。”
  按照惯例,侍卫夺过食盒掀开盖子检查,宋淮月庆幸他们没因为见着里面的红烧猪蹄而挪不开眼。侍卫见食盒的确没有任何问题,重新将食盒塞到宋淮月怀里,放行。
  宋淮月细皮嫩肉的,装成小太监,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偏偏关得闲了的北廷渊要拿她开玩笑。
  “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公这么俊俏,来,让殿下我仔细瞧瞧。”
  于是宋淮月很淡定对着北廷渊凑过来的俊脸,将猪蹄塞到他嘴里,笑嘻嘻道:“这猪蹄也是这般细皮嫩肉,很符合殿下的口味。”
  他嘴里塞得满满的,干瞪着宋淮月说不出话来。
  “说吧,”宋淮月把太监的帽子搁到桌子上:“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造了一份造反的伪书,而且妥妥地盖上自己得王印,叫我巴巴送给唐无情,然后,”瞧了一眼环境简陋的房间:“把自己送到这里来,连带着整个殇王府受到查封。”
  他的嘴巴得了空,喝了口茶漱口,幽幽看了宋淮月一眼:“你马上就知道了。先回去,看着你这不男不女的装扮,本王看得难受的紧。”
  宋淮月往自己身上一看,帽子一戴洒脱走了,你不嫌弃,本姑娘不在你面前晃悠就是了。
  不过上次得了伪书的唐无情倒是极其讲信用,将剩下的半颗解药毫不犹豫给了宋淮月,宋淮月吃了,可谓是神清气爽。
  果然不出两日,宫里面又传来消息,北廷渊的逆反的案子有变。马上议政大殿之上,要来一场皇帝亲审,宋淮月将纸条上的消息看完,放到炭盆里烧掉了,对外中气十足地唤了一声:“青鱼,备马车,本县主要进宫。”
  急急朝皇宫奔去,宋淮月只恨马匹有八条腿,好在到达目的地,才刚刚开审,诸位大臣把注意放在殿中央的殇王和夜王,没有人关注混进来的不明生物。
  北廷渊一身白色单袍,脸色苍白,看得出身子骨羸弱,却挺直脊梁,不卑不亢,往地上一跪:“儿臣见过父皇。”
  北廷帝看着他状况不大好,扬首道:“来人,赐座。”
  “诺。”
  两太监搬来铺软垫的檀香木四方椅,北廷渊有些气喘,从地上站起,略略咳嗽了两声。
  北廷玉本来是见北廷渊不爽的,不过自从上次中秋宫宴,凰凤玉出了事情,北廷渊置之事外,凰凤玉似乎看清北廷渊的真面目,也不来纠缠于他。且北廷玉婚后甜蜜,现在对上北廷渊,心里舒坦许多。
  “老七,既然是你手下的官员带头揭发的,就由你先把事情的缘由说与众位大臣听。”
  “是,父皇。”北廷玉心里满含势在必得的笑意,而脸上却是很严肃:“五哥心思不善,与太尉刘克、中书令单子复、司徒段于荣等朝廷重臣书信往来,然刘太尉手下有一位门客,察觉这违背纲常之事,从中暗自截来一封,竟有五皇兄的亲笔和王印,就此天大的事情,急急投报了大理寺,也就是儿臣所管理的。如今证据确凿,还望父皇明断。”
  “报信的门客何在?”
  “已在殿外候着。”
  “嗯,让他进殿面圣。”
  北廷玉颔首,对近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叫着人将那名门客带了进来。宋淮月悄悄挪到北廷渊椅子的正后方,正巧门客被带了进来,宋淮月看去,那人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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