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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美人[封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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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家小姐与某家公子的戏听得多了,这一回竟改成了程四小姐和一个小厮。

    话音落,立有好事者往淑芳院方向奔去。

    云罗明明叮嘱了莫、马二位小姐,让她帮忙转告另二位小姐。怎么还有人出事?

    淑芳院里,已经围满了人。

    偏厅里,程四小姐痴痴傻傻,建兴伯府的韩大公子正拽着一名小厮拳打脚踢,那小厮满嘴是血,赤膊着上身,一个字不说。任他打骂。

    程四小姐的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我没有!我没有……是有人害我的,是有人害我……一定是凌雨裳,一定是她!是她!我不过是在三月二十六给她添妆,她却怀疑我们在她院里埋下了小人,诅咒她和广平王结不成良缘……没有,我从来没有害过她。她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人群里,突地走出神宁大公主,广袖一挥:“我女儿一直寸步不离地坐在我身边,你可莫要乱冤枉好人,自己行事不端。反倒扯上我女儿,我看你是找死!”最后几字,掷地有声,仿佛程四小姐在乱说,他便要发作起来。

    程夫人呼天抢地的嚎哭着,出了这种事,再好的女儿也被毁了。

    服侍的丫头站在一边,也哭成了泪人。

    只听人群里有人急呼一声:“程四小姐”。

    只见程四小姐身子一晃,一根银钗狠狠地刺入咽喉,顿时鲜血注,似泉一般喷涌出来。

    程夫人一抬头,见是如此,惊呼一声,抱住程四小姐,“女儿啊!女儿啊……”

    程四小姐抽搐着身子,“我没有!娘,我没有与人勾搭……我没有……我是被人害的,那茶水里有迷药,早……早前文二小姐就是吃了茶……”她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衣着华贵的凌雨裳。

    而凌雨裳的目光,却久久的锁定在慕容祎身上。

    程四小姐一死保全名节!世人对一个死去的女子总会心软几分。程四小姐死了,程家的名声就不会受到累及,相反的,世人会说那是一个贞烈的女子,不堪受辱,不堪被人算计,不惜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程夫人抱着停止了抽动的程四小姐,泪眼迷离,指着郑夫人道:“我女儿是在郑府出的事,你还我女儿来!还我女儿来……”

    顿时间,郑府乱成了一团,劝架的、说项的忙乎开来。

    慕容祯看到了人群里的慕容祎,他如中惊雷一般,为程四小姐临终前的话惊诧不已。

    他想:这女子就是个笨蛋!蠢货!已经有人中招,偏她不晓防备,还去喝茶,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尽早避开,马、莫二女就早早随母亲回府了,她既得了劝告,不离反留下,不算计她算计谁去?

    因为郑府接二连三的出事,令各家的夫人、小姐胆颤心惊,家家都没遇见过这样的事,一天之中能出现几回,各自告辞,领了自家女儿快速离去,仿佛是要逃离瘟神一般。

 173 非良缘

    不到半炷香,女客就尽得差不多,尤其是小姐们都已经随着母亲、相熟的几家结伴离去,唯有程夫人和两家交好的夫人留了下来,吵闹着郑家人给个交代。

    无论如何,程四小姐是在郑府出的事,又是死在郑府的。

    慕容祯勉强又呆了一阵,方与郑大公子、郑二公子兄弟俩告辞,两位公子也无心招待众人,陆续又有人离去。

    未到中午,男客、女客就散了个干净。

    唯有程夫人与丫头,还呆在程四小姐的身边哭得肝肠寸断。

    *

    绿萝别苑后园凉亭,白纱自亭顶垂泄而下,在风里轻轻地起舞,云罗半躺在凉亭的小榻上,身上覆着一条小锦衾,依在靠背上,手里拿了把小巧的算盘,正在快速地对照账目。

    袁小蝶静默地侍立在侧,时不时添上热茶,偶尔递上一个汤婆子,见她时不时微微颦眉,“是不是疼得紧,要不属下给你调杯红糖水?”

    云罗摇头,“身为女人,每个月不都有这么五六天吗,过了这两日就好了。”

    袁小蝶一脸好奇,好几次欲言又止。

    云罗道:“想说什么,你问吧?”

    “真是奇了,豫王世子身上难不成总备着桃花纸?属下没有说,他是怎么猜出来。”

    “正是因为这样,才觉得那个人可怕。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居然说我今晨脸颊潮红,是要来癸水的样子……还……还当着慕容祎的面说,他什么意思,是嫌我出的丑还不够?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倒比我还清楚?”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慕容祯有多好。

    慕容祯太可恶了!

    难道就不会给她留些面子。

    就算猜到了她蹲在茅厕里不起身的原因,好歹寻个丫头送来也好,干吗他送?干吗非得是当着慕容祎的面。

    云罗觉得在他们俩的面前,自己快变成透明的了,连癸水来了都知道。比她自个还判断得准。

    有丫头近了凉亭,福身道:“禀公子,广平王到了,听说公子身子不适特来探望。”

    袁小蝶道:“公子若不想见。推辞了就是。”

    云罗沉默了片刻,“让他回去吧。”

    她继续拨弄着算盘,袁小蝶的耳畔只听到一阵算盘珠子的声响,这是一曲用算盘弹奏的曲子,快速的、有节奏的。

    云罗清算了一遍,传出长长的一声轻叹:“真累,分毫不差,看来花师傅越来越用心,这上面的每一笔账目都是经过计算的。”

    袁小蝶低头道:“旁处的账目明儿再看吧。”

    丫头福身禀道:“禀公子,广平王还在外面候着求见。”

    这么长时间。他没有离去。“他一直都在外面?”

    丫头道:“是,他说不放心公子。”

    云罗看着袁小蝶,“请他进来。”将几本账簿收回盒匣里,换回女装的她,越发显得身姿单薄。她寻了镜子,瞧还算得体,用手束住头发,简单一挽,绑了丝绦,依旧懒懒地依在绣花靠背上。不再是半躺,而是半倚。已穿好了绣鞋,左手微捧着腹部。

    这一副身子,许是年幼时亏欠了太多,每月到这几日时,总会腹痛难耐,也曾为此调养过。但却不见多少成效。

    慕容祎紧跟在袁小蝶身后,近了凉亭,袁小蝶结起一道轻纱,他微微一愣,方才抬步进了凉亭。将手中的礼物往石案上一放,“疼得紧吗?”

    云罗轻声道:“已经习惯了。”她垂首,想到之前的事便有些懊恼难当。

    慕容祎知她心思,道:“出恭未带纸,你可明讲,我经常也会这样的。”

    她抬头笑了起来,他是想哄她开心,也想为之前的尴尬宽慰一番。

    “挺窘的!”她垂首,又羞又笑地道:“但更多的还是恼,你想啊,我自个都不知道的事,那个魔王……居然说他一早就瞧出来了,可不就是窘死人了么?他以为他是谁,我和他都不熟,他凭什么装成很了解我的样子,想起来就恼。”

    慕容祯为什么会知道?只怕他是多了一份心,因为用了心,才会如此在意,这件事至少说明慕容祯也知道云罗其实就是云五。

    慕容祎问:“阿祯是怎么知道你的秘密?”

    云罗想说:他调查了我!可转而又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是女儿身,难道我扮的男子就如此不像?”

    慕容祎知道她,是因为她坦承了一切。

    慕容祎道:“有些人天生就极其敏锐。”他看着云罗的脸色,好像比之前更苍白了,“把手给我。”

    云罗缓缓伸出手,他握住脉搏,“你是气血双亏,我正巧带了上好的鲁郡阿胶膏,待这几日过了,让小蝶给你蒸着吃。每日吃上几匙,对你身子有好处。”

    “你真的学医了?”

    他勾唇浅笑“嗯”,是他一惯的温雅明媚,“你患有心疾,我想学些医术,若懂调理之法,对你有益。我请教过太医,他们都说像你这种幼年深受重创,伤及心脉,能活下来颇是不宜。”他顿了片刻,“我特意从宫里挑了个精通医术的小太监,想让他留在你身边服侍,你……不会反对吧?”

    他为她学医术,没有隐瞒,而是一片真心。

    而她呢?她与他的重逢,只是她为了复仇路上的一步棋,而他是她为复仇利用的棋子。她心里有愧疚,有不安,她欣赏他,对他亦有好感,并不如她所言的认定了他,甚至要与他共度一生。

    她怎么能才接受他的关怀,“你挑的人想来也是极好的,还是留在你身边。”

    “不用。我如今正学医术,能治风寒、胃病之类的常见病,待我学得久了,就会更多,我是特意求了郑贵妃讨来的,这些日子养在府里,也是给你留着备用。”

    他本是温雅之人,字字吐出,皆有情意,句句都让她心头微软。与这样的男子相对,便是铁血男儿也得温和几分。

    凌雨裳,为甚会变得疯狂不顾,定是爱极了他。

    云罗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暖的春风包裹着,这样的温暖,也至于她抬头看着他,眼里就含着泪。

    “怎了?是不是疼得紧!让小蝶多备个汤婆子,你再喝些红糖水……”

    他的关切,不是佯装,而真实的。

    云罗的眸光一闪,眼泪就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云罗”他轻呼一声,有些慌神,“怎么哭了?”

    “阿祎”她笑着,可眼泪就是不自觉地流,“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过得很辛苦,虽然有义兄,虽然有先生,也有教我琴艺的师傅,可他们从来没像你这样关心过我。”

    慕容祎欲伸手拭泪,目光却停落在案上的丝帕上,拿了丝帕,递给她:“你身子不适,我关心你是应该的。云罗,我希望看你笑,而不是看你哭。”看着她拭去泪水,这样的她,更让他觉得心疼。

    他岔开话题,“你怎么看今日发生在郑府的事?”

    云罗微微咬唇。

    袁小蝶提着茶壶,新沏了茶水,问:“可要喝杯红糖水?”

    云罗摇头,“不能喝得太多,今儿已经喝过三杯了。你自去忙着。”

    袁小蝶应声“是”,又道:“郁侍卫随属下去练功房,已经叮嘱过了,阿青会过来随时服侍茶点的。有什么事,小姐只管吩咐她一声。”

    云罗眸光一动,示意她:我知道了。

    袁小蝶退出凉亭。

    她手捧着茶水,泡的是几枚红枣和几片玫瑰花,她的动作很优雅,缓缓地捧到唇边,小呷一口。

    慕容祎道:“来寻你之前,莫夫人找了我,她说郑府的事与凌雨裳脱不了干系。今儿郑二小姐想算计的人是你,凌雨裳却算计了莫大小姐、马三小姐和文二小姐,只是程四小姐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云罗抬眸,今儿上午她走得极早,“你是说……我离开郑府后又出了事?”

    慕容祎吐了口气,“你离开后,有人发现程四小姐与建兴伯府的小厮有……”奸情二字他没有说出口,而云罗却明白那话里的意思。

    一个大家小姐与别府的奴才,这可不是比杀了程四小姐还来得厉害。

    慕容祎道:“这件事,程府与郑府的人闹得很不快,谁都看得出来,是有人算计她们俩,那小厮分明就是中了春药,程四小姐则是被人打昏了,还在淑芳院,还是那偏厅……”

    他垂着头,“刚才,听郁枫说,郑家人向程府赔礼,为了缓和这事,郑大小姐自愿下嫁给程夫人的儿子。”

    郑府有错在先,郑大小姐委屈下嫁,难不成这程夫人的儿子有什么不对劲?

    云罗道:“这不是良缘?”

    慕容祎道:“京城皆知,程夫人所生的嫡长子二十有一,是个结巴,又是出名的胆小鬼。程府的嫡次子两年前已娶妻生子,唯有这嫡长子一直未寻上一门好亲。”

    户部郑尚书,是郑贵妃娘家的族兄,也算是当朝权贵,而这程府不过是五品郎中的官,正二品大员的女儿下嫁五品郎中之子,怎么看都不是良缘。素来都是高嫁低娶,而这回全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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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 恨你

    云罗见过郑大小姐、郑三小姐,姐妹二人也算是上成姿容,尤其是郑大小姐因是长女,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姿,这样优秀的女儿,却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下嫁。郑夫人早前想着,借着这次赏花宴要给自己的儿女挑选最好的佳妇佳婿,郑二公子挑了文二小姐,这郑大小姐所嫁之人却非佳婿。

    郑大小姐说出自愿下嫁程府的话,只怕也是迫于无耐,想为郑府缓和两家的矛盾,毕竟程府死了一个女儿。要是程家人再继续吵闹,郑家人即便有郑贵妃撑腰,也必须得退让。

    早前,还有人议论,说郑二公子得娶文二小姐那等美娇娘,甚至有人怀疑是郑家人想娶文二小姐设的局,而今再没人这等话了。程四小姐临死前的话,更令听到的人猜忌。

    很快,有人就知道,这一个多月来,接二连三出现的京城大事里:建兴伯府韩大小姐烧香途中遇贼匪失节、候小姐等四人闺中出现采花贼……似乎都和一个人有关,她们有一个共同点,便是在三月二十六日这天去给神宁府的昭宁郡主添妆。

    慕容祎面露愁容:“云罗,程四小姐的事真是凌雨裳所为吗?”

    云罗没有接话,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而她是相信凌雨裳会怎么做的。

    郑府的人也会知道郑二小姐与凌雨裳联手的事,只怕这事,郑家人再也容不得郑二小姐。那毕竟是郑府的地方,每家遇这种大宴会,都会加派人手,留意四下,防的就是出现这样的事,可虽有防备,依旧是防不胜防。

    郑夫人再大度,因为一个庶女的背叛。害得他一双儿女委屈嫁娶,一定不会容郑二小姐,也许连郑二小姐的亲娘大姨娘也容不下。

    慕容祎的痛苦流露,如若真是因他的退亲。凌雨裳迁怒于无辜的官家小姐,他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云罗道:“你想去神宁府见凌雨裳?”

    他扭头看着她。

    “你表现得这么明显,猜不出来都难。”她温和一笑,全都是对他的体谅,“阿祎,既然有些事避无可避,你去见见她也好,且把许多事说明白。她一定是疯了,你退亲与这些官家小姐又无关系,她怎么可以去害人。她的胆子也太大了。早前就想利用刘三公子对莫大小姐、马三小姐下手,要不是郑二小姐算计我,两边的事撞到了一起,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郑二小姐与凌雨裳沆瀣一气,居然就没算好呢。两边都选在了淑芳院,亦都在偏厅里。只是,换成贪色男子,是一个女子还是三个女子,对于他来说都可以一并毁去。

    云罗轻声道:“你去见她吧,好好与她说,莫人惹怒了她。发生的事有些不可挽回,可是还有的小姐到底是无辜的,别让她再算计别人。”

    慕容祎点头。

    关心她是真,与她说他的心事也是真。

    慕容祎起身,“你好好歇着,明日我再来瞧你。我最担心的。是怕她知道你的事,会派人来害你。”

    云罗莞尔一笑,“我会小心的。”

    若真是这样,她不会心慈手软。

    凌雨裳,居然这么狠!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毁人名节。害得官家小姐们接二连三的出事,有的去了庵堂,有的被迫自尽,还有的疯了,更有两个相传被采花贼碰过,虽然还活着,只怕也是痴痴呆呆。

    *

    神宁府,郡主阁。

    凌雨裳正坐在案前,想到郑二小姐的事,就气得想要大骂,虽然神宁大公主喝斥了程四小姐,可那些话足可以让人怀疑到她的头上,不,已经有人相信是她所为。

    桂香一路快奔,笑着欠身:“禀郡主,广平王来了。”

    “祎表哥!”凌雨裳倏地起身,眸光里掠过一丝喜色,转身奔到菱花镜前,瞧了又瞧,领着桂香一路快奔往玉凤殿去。

    慕容祎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地坐在大殿上,视线微垂,神宁大公主正暗自猜测着他的来意。

    不过才刚来,凌雨裳提着裙子像只花蝴蝶一般奔入大殿,笑容灿烂的道:“祎表哥!祎表哥,你是来提亲的吗,是不是啊?她们都说,我今儿穿的那杏黄色夏裳好看极了。”

    多纯粹的笑,多明媚的笑,可在那美丽的笑容背后,却是她的蛇蝎心肠,他从来不曾认识过这个女子,以为她是良善的,甚至为了自己的退亲难受过,为给她带来的伤害愧疚过,但今天,所有对她的歉意都没有了,有的只有厌恶、只有痛恨。

    她怎么可以这么狠,他和她退亲,她却要迁怒到不相干的无辜人身上,害了一个又一个。

    神宁从慕容祎的眼里读到别样的韵味,厉声道:“凌雨裳,回绣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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