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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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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就好了。”

美人轻轻吐出一口气,她松开抱着膝盖的手,从高几底下钻出去,因为一直蹲着,站起来的时候还晕了一下,周长诵当然伸手扶住她。
但是比起一时的头晕眼花,冉乔鸢觉得突然而至的一股热流才真的让人崩溃。
她拽着周长诵的手臂,脸又皱了起来。
“很疼么?”
周长诵看她一脸难受,有点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说完就立刻被女人用额头贴住了胸口。
明显而剧烈的抽气声,没有完全接触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从女人那里传来的颤抖。
他抬起手在女人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但拍到一半,女人又捂着肚子滑了下去。

屋子里点了安神香,面色微白的美人躺在床上,两只手搭在盖了被子的肚皮上,呼吸轻轻的。
总算睡着了。
一边坐着脸贴在床柱的少年,呼出一口气,脊背上全是汗。
他转身去一边的美人榻,才坐下腿就被硌了一下,拿起来是一颗珍珠。
环顾一圈,找到它的安身之处,周长诵掀开那团随便叠了一下的小被子,把它放了进去。

天黑之后也不见得温度会下来,睡梦中的冉乔鸢只觉得又热又黏,实在忍不住,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先看见的是床帏。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次睡的是周长诵的床。
一跃而起,下一秒就跪在了床上,冉乔鸢没时间再感受那股熟悉的涌动,低头掀开床上铺的东西,看最底下垫的原来的床褥。
还是干净如初,除了被她蹭来蹭去有点皱乱。
不过手上的东西就不怎么样了。

“醒了?”
冉乔鸢还没打算好怎么处理手上的东西,屏风外,周长诵已经转了进来。
他洗过澡,浑身清清爽爽,只有头发还带着湿气,没有梳起,全披下来。
冉乔鸢红着脸把手上的东西藏在了背后。
周长诵看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他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好,站在打开的窗前吹风:“现在知道羞了?”
冉乔鸢嘀嘀咕咕,低着头模模糊糊不知道说了什么。
穿着雪白寝衣的少年转过身来,冉乔鸢正好抬头。
夜风吹起他的鬓发,灯光下少年整张脸轮廓柔和,侧身望着她。


冉乔鸢捂着眼睛往后倒,觉得心跳的又急又快。
窗子边的少年轻笑,伸手撩上窗扉,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之前睡觉的时候,冉乔鸢很怕会把红色沾到床上,所以在屁股底下垫了衣服。她知道对古人来说,这都是污秽的东西,已经做好了被周长诵厌弃的准备。
可是画风完全不一样。
周长诵知道她的情况之后,先是因为不懂,冉乔鸢吞吞吐吐解释之后,他明白了一点,还因为看她痛的厉害,提出帮她叫御医来开药。
当然不能叫。
制止了他的行为之后,冉乔鸢还是决定去洗个澡再说,中途因为太羞耻,结果缩在桌子下不肯出来。

她看到周长诵走过来,躲又不能躲,自暴自弃捂住脸,手上的东西掉了也管不上。
四周静悄悄的,连只会叫的小动物都没有。
冉乔鸢捂着脸不讲话,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太妙了。然后就听到少年的声音。
“礼物。”

她张开手指,从缝隙露出一只眼睛。
周长诵已经坐在床边了,他平摊着左手,手心是一对流苏玉珠耳环。
“今天份的。”
用冉乔鸢的话说,被她熏陶了一个多月,周长诵已经能够自如地在现代用语和本土用语中来回切换。所以他现在的说话方式,冉乔鸢完全不奇怪。

“谢、谢谢。”她伸手去把耳环摸过来。
“以前可从来不说的。”
虽然语气嫌弃,但周长诵也没收手,看着一只白花花的爪子慢吞吞捞走了耳环。
“给你戴上。”
他兴致勃勃要实施下一步,但是听到话的冉乔鸢,手里拢着那对耳环,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周长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果断地伸手过去,把床上无辜跪坐着的美人的头发撩开。
露出来的红通通的整只耳朵,耳垂上光滑一片。

似乎听到少年的叹息,冉乔鸢头脑一热:“我可以去打的!”
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往上一蹿,撩起头发的手指于是就碰到了她的耳廓。
咕噜又缩了回去。

“算了。”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周长诵从床榻边站起来,一条腿跪在床沿,“进去点。”
冉乔鸢又恢复茫然:“什么……”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进去,我睡外面。”周长诵难得有耐心解释一遍。
“这、这样不好吧?”
如果第二天被宫女发现她们的皇帝陛下莫名失踪的话。
想完这一点,冉乔鸢才突然发觉,难道自己最担心的不应该是和一个未成年小男生睡在一起吗!
她果然,是个变态了。

看到女人颓然的神情,周长诵把膝盖更顶进去一点,完全拦住她的出路:“吃点东西,去浴池,然后回来睡觉。”
冉乔鸢哀嚎一声,再次捂住了脸。

一夜还算过的平稳。
因为旁边睡了周长诵,所以整个晚上,冉乔鸢可能出现的各种奇怪惨烈的睡相都被掐死在萌芽状态。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冉乔鸢几乎是被人紧紧用手脚锢住,根本无法动弹。
她呼出一口气,努力挣扎了一下,然后禁锢住她的人——反而抱的更紧了。
“周长诵……”
脑袋搁在熟睡少年的胸膛,冉乔鸢轻声喊他的名字。
对方终于放松了力气,迷迷糊糊把脸靠过来,嘴唇找到她的额头,在上面轻轻碰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啊!因为明天开始要去实习半个月,所以发文时间都变成晚上了哦,大概八点左右的样子!





第12章 权势(一)
一边立着的小太监,勤勤恳恳念手上的文书。
“才虽可为,学问却偏……形同禽兽,……与禽兽为伍也……”
念的人越念越战战兢兢,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回响在整座大殿。
周长诵懒懒坐在椅子里,歪着头,手指捏着一枚镇纸,颠来倒去地玩,好似全不在意呈上来的奏折里说了什么。
等到小太监念完这一篇收声,一时间完全没了动静。

坐在下首的中年人立刻站起来,脊背挺直,拱手行礼:“朝臣进言夺情已是不妥,有这种话也是自然,只愿陛下准臣告老致仕……”
“怎么会呢?”
看到宋阶站起身,周长诵已经不像往常那般惶恐,会连忙跟着站起来了。
他笑着打断宋阶的进言,换了个方向倚着靠背:“朕知道冯正一向与宋大人不和,但今日光景,少了宋大人也不行。”
他抬起头,对捧着奏折的小太监开口:“冯正竟将宋大人写为禽兽,将朕比作与禽兽为伍之人,以下犯上。下旨,押往午门外广场,拷掠示众三天。”
小太监立刻应下。
宋阶还要再说,但周长诵不许他开口。
“宋大人为官多年,建树颇丰,又是朕的开蒙,朕必会严惩那些诋毁宋大人的恶徒。”

冯正只是开始,之后三天,因为宋阶父亲病亡却没有丁忧还乡,虽然大多朝臣观政堂形势,上书皇帝夺情,但也有不少人反对,而周长诵暴力压制,将那些人通通打入诏狱,以候发落。
上书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有平日就不赞成宋阶政见的,也有言官为表介直敢言,甚至死谏。
周长诵很不耐烦,下的旨意也是一道比一道不留情。
等到“施行廷杖并逐出京城流徙边疆”的令下来,京城里全都人心惶惶,他们没想到皇帝居然如此震怒,会做出这样的重罚。
看起来是皇帝要保下宋大人,不愿让他致仕归家,但宋阶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更不安。
他浸淫官场多年,不可能干干净净,为上位夺。权而不择手段这种事,也曾经是司空见惯信手拈来。周长诵是他晚年全部的希望,悉心抚养教导,只是希望自己年老之后不会因为皇帝猜忌而失命。
周长诵现在这么维护他,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少年不屑一顾的笑容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轻飘飘就将人抓入诏狱重刑伺候,在他面前大骂那些上书反对之人。这样毫无保留的维护,只是让他感到心慌。
或许他真的该走了。

太承殿里静悄悄,芸姵端着茶走进去。
因为这些天她得到周长诵莫名的青睐,所以最近一些近身的事都是她来做。
“陛下,茶来了。”
她弯腰将托盘放在书案边上,作势要倒茶。
周长诵也没有拦她,嗯了一声就没有别的反应。
“我不想再喝这个啦!”
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也充耳不闻。

“午膳还是原先的,半月内都不必改动。”
“是。”

等宫女倒好茶退下,冉乔鸢就抱紧了桌子腿不肯起来。
她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彻底摆脱生理痛。之前周长诵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让底下的人一次性送了许多衣服上来,而她又把那些衣服弄的不堪入目,周长诵每次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甚至都担心她会失血过多直接死掉。
以至于生理期结束之后,她已经被迫补血四天了。
零食都变成红米枣糕,喝的茶也一股红糖味装满了枣肉,冉乔鸢真是快吐。
她抱着桌子腿耍赖:“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啊!半个月,半天都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头顶上被按了一只手掌,安抚一样轻轻摸了摸。
她闭上了嘴巴。

周长诵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乖乖在垫子上跪直,刚好能够高出书案一个头,冉乔鸢伸手端过茶,小口小口开始抿。
那天在周长诵的床上醒过来,冉乔鸢被他莫名其妙亲了一下额头,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开始变得奇怪。他还是照顾她,但不容许她出现任何反对意见。
周长诵好像从她的流血中意识到,她不只是一只可以取乐打发时间的宠物,她还是一个娇美柔弱只能依赖自己存活的女人。
她还可以有更多用处。
同时,女人会反抗会说自己不喜欢的话,会不顺从自己的想法。
这当然不行。

周长诵看着鼓起脸用力咀嚼食物来泄愤的女人,脸上露出一点笑。

午睡之后,冉乔鸢迎来了自己的新礼物。
在碧瓷水缸里游动的几尾金鱼。
“还没长大。”周长诵往里面看了一眼,就站在她身后。
胖胖的金鱼在里面一个反身,往草丛里游进去,水面上立刻晕开一大片的同心圆波纹。
冉乔鸢下意识捂脸往后躲,然后被一直站着的少年搂住了腰。
有点难受,但是冉乔鸢不敢动,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腰上慢慢摸过去。
她并没有很喜欢金鱼,比起这种能看不能摸的小动物,她还是比较喜欢毛绒绒的小猫小狗。
但是周长诵的神情和气势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冉乔鸢缩进龟壳,她不敢想是什么原因让情况突然变成现在这样。她心里知道应该去找出原因,去解决,去攻略,但是她害怕。
不管是周长诵突然的亲吻,还是近来他说话的语气,做出的决定,冉乔鸢都觉得有隐隐的压力,让她不敢出口反对。
周长诵以前忍让她,是因为完全对她不在乎,而且他觉得冉乔鸢构成不了对他的威胁。但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

那一天之后,冉乔鸢就一直睡在了周长诵的床上,美人榻被空了出来,专门放周长诵送她的那些小东西。
一开始她不肯,周长诵背着手,从床边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这样、这样会出事,万一被人看到……”
“他们看不到你。”
“我知道,但是万一我不小心碰到你,让你消失了怎么办?”冉乔鸢抓耳挠腮想理由,脸蛋红通通。
“我会下令不让人进来。”周长诵还是气定神闲,一点都不在乎。
冉乔鸢放下手,无助地抓了一下乱成一团的被子,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睡这里的。”
“但是朕想让你睡床上。”
她抬起头,看见少年面无表情一张脸。
他是在下命令。

月光朦胧,冉乔鸢侧着身体躺在床上,嘴巴被她咬住,鬓发湿漉漉,眼睛盯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周长诵的寝衣衣领不敢动。但是她很快松开嘴唇,眼神涣散失去焦距,开始急促地呼吸。
周长诵也侧身面对着她,看见她的反应,抽回手替她拢好衣襟,然后照例在冉乔鸢汗湿的额头与鼻子亲了一下。最后看了她一会儿,终于低下头在嘴唇上也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明天还有更好玩的。
他已经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了一点朝堂!





第13章 权势(二)
午门外广场,廷杖如期执行。
刺目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射在每个无处躲避的人身上,脸上。偌大的广场,两边是垂首敛目的朝臣官员,中间是正在受刑的数十人。
高高的台阶往上蔓延,宫殿金色飞檐的阴影下,表情淡漠的黄袍少年坐在正中。而宋阶立在他身旁,眼睛看着下方一动不动。
木棍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所以时断时续不甚清晰。
但这才更折磨人,突如其来的无法捕捉的动静,每一次都让宋阶眉头一皱。
行刑时有人报数,一个数一个数往外吐,尾音又拉的长长的,像是永无止境。

等到行刑完毕,四周都飘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原先受刑的人为了那一份骨气没有痛喊出声,而现在,已经变成半死不活,也喊不出什么了。
周长诵坐的笔直,他的手紧紧握住椅子一边的扶手,上面雕刻繁复的花纹抵在掌心,有钝钝的痛意。
但他全不在乎,眼睛里一片淡红,弥漫的血腥气让他从一开始就兴奋起来,心跳加速要跳出胸膛,只有死死抓住扶手才能暂且压制住那股躁动。
完全控制在自己手心的权势,一切都围绕着自己,没有不同的声音。如果有,就让他永远也讲不了话。
眼神掠过站立在一边的宋阶,周长诵收回目光,从椅子上站起来。
“宋大人。”
“臣在。”
宋阶以为他要下令,立刻拱手应答。
但周长诵没有再讲话。

只要有一次还能得到回应,那这一切庞大的可怕的权势,就全部都是虚幻。

早上起床,冉乔鸢不肯让周长诵碰她,抱着枕头转身向里,简直要贴在墙上。
因为还有更有趣的事等着,周长诵难得没有强迫她,利落起身下了床。
冉乔鸢不知道前面发生的这些事,那些受了廷杖发配边疆的朝臣,被周长诵的御林军赶着上路的时候,她正努力往后缩着身子,以期躲过周长诵的捕捉。

“过来。”
被拒绝了三次的少年,黑着脸弓下身,朝床上的女人伸出手。
冉乔鸢拼命摇头,连带着身体都害怕的发起抖来。

大概一刻钟前,周长诵从前面回来。他的情绪明显比往常高昂,脚步迈的又急又快,几下就到了正坐在椅子里发呆的美人面前。
胸膛里的一腔躁气还没有发泄出来,他需要来自外界的排遣与宣泄。
而听到他的动静从椅子上抬头看向他的冉乔鸢,抱着膝盖无知无觉,甚至还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太可怕了。
冉乔鸢一边哭一边往后躲。周长诵回来之后就不对劲,他抱起坐在椅子上的自己,不容分说开始往里走。
最先是冉乔鸢被吓了一跳,她立刻想到周长诵刚回来,后面可能有跟着的宫人,挣扎着要下来。
但她完全敌不过少年的力气,被他轻而易举抛到了床上,然后俯下身,用手掌压住了她的肩膀。
如果现在还不知道周长诵想做什么,那在现代看过十多年小言的冉乔鸢,可以说是白活了。

“周长诵?”
她的心跳的很快,脊背很快就出了满满的汗,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置信。
但少年没有回答她,目光灼灼自下而上转过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
他慢慢靠近,目标是被他触碰过许多次的柔软的唇瓣。
冉乔鸢下意识避开,但下一秒就被迫转了回去。
滚烫的湿润的嫩肉,毫无章法的啃咬,还有下巴上不容许她躲开的手指,身体因为紧贴而带来的压制,通通都让她滴下泪。
救命……

两只手腕被捉住,膝盖也被压下去,整个身体牢牢贴在床面。起伏剧烈的胸脯,从上面散下一半的衣带,被。干脆利落簌一声解开。
少年裹挟着不可抵抗的气势而来,在达到目的之前,绝不偃旗息鼓。
被他压制住的羔羊,浑身发抖,嘴唇和眼睛一样又红又湿。流尽挣扎的力气以后,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周长诵扣着女人的手,跨坐在她身体两边,直起背又弯下去,指尖在她汗湿的脸颊来回摩挲。
比他前几夜摸到的地方还要滚烫。
因为喘。息而吐出来的热气,缓缓喷撒在他的掌心,猎物已经完全唾手而可得。
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晚上周长诵一个人用的饭,还是往日的菜肴,可他只觉得索然无味。
搁下筷子,他转身进了屏风后。
美人榻上缩成一团的美人,被子盖到头,从床上逃下来之后就一直不肯露面。
“还没有消气吗?”
他有点后悔,觉得不应该把芙蓉鸟逼得太急。而且有些东西,他现在还不能掌控。
周长诵一面说一面在旁边坐下,又伸手拉了拉被角。
这次倒是被他拉动了。

冉乔鸢从被子底下露出一只眼睛,带着怯意看着他。
天热,所以她整个人都黏乎乎的沾满汗,额头脸蛋都腻腻的。
周长诵忍不住要给她抹掉,但是被她躲开了。
他收回手,在袖子的遮盖下捏紧了拳头,语气轻柔克制:“吃点东西吧,给你留了青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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