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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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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轻描淡写地这样说着,独孤伽罗就踏上了辅城郡公府门前的台阶。
  洛容紧随其后,洛生也架着杨坚跟上。
  杨坚一愣,刚想开口说话,独孤伽罗的路就被府门前的守卫拦住了。
  “得罪了,但郡公有令,普六茹坚不得入府。”守卫义正言辞道。
  独孤伽罗偏头看过去,扬起嘴角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滚开。”
  那守卫没想到独孤伽罗会用这样和善的表情吐出这样不雅的两个字,一时之间愣住了。
  独孤伽罗冷哼一声,一把推开架在面前的两把长矛,大步踏进了辅城郡公府。
  洛容也昂首挺胸,站在府门前厉声责骂两个守卫不长眼,洛生则趁着这混乱架着杨坚进门。
  一路脚步生风似的来到了辅城郡公府的堂屋,独孤伽罗一见着宇文邕就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臣女独孤伽罗拜见殿下。”平日里都是管宇文邕叫郡公,可今日独孤伽罗却用了久违了的“殿下”一称。
  宇文邕见到独孤伽罗时本有些惊喜,看这几日卫国公府的态度,他还以为独孤伽罗会冷脸相对,却没想一见面就得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可瞥见独孤伽罗身后的杨坚时,宇文邕的脸色却瞬间冷了下来。
  “七娘子这是何意?”
  有侍卫模样的人凑到宇文邕身边耳语几句,只见宇文邕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独孤伽罗猜他是知道了方才在门口发生的事情。

☆、娶是不娶?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伽罗反倒是不解地看着宇文邕,“碰巧在殿下的府门前看到好友,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何不见,但伽罗担心此事落人话柄,污了殿下名节,况且伽罗也实在不忍心见好友颜面尽失,便擅自做主将人带进来了。伽罗做错了吗?”
  独孤伽罗眨着眼无辜而茫然地看着宇文邕,晶亮的小眼神里还带着带点儿怕犯错的怯懦,看得宇文邕心神一荡。
  “无碍。七娘坐吧。普六茹也坐。”独孤伽罗一口一个好友,倒是让宇文邕没有理由再刁难杨坚,何况独孤伽罗这般模样倒不像是反对这门亲事,那他何不卖独孤伽罗一个人情?
  独孤伽罗也不客气,宇文邕让她坐,她就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还吩咐洛生安置杨坚坐下,又让洛容去给杨坚捏捏腿,连抹余光都没分给宇文邕。
  见独孤伽罗毫不避讳地对杨坚好,宇文邕便当那是朋友之间的亲昵,倒也不再介怀。
  “七娘这几日都在府里做什么了?卫国公告病,不知病情可有好转?要我派宫里的医师去卫国公府走一趟吗?”见独孤伽罗的注意力始终都在杨坚身上,宇文邕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七娘?一听到这个称呼,独孤伽罗就微微蹙眉,心生不悦。
  她跟宇文邕很熟吗?宇文邕连“七娘子”这个称呼都没喊多久,倒是好意思亲热地唤她一声“七娘”,趁乱占她便宜吗?
  尽管心里犯嘀咕,转头看向宇文邕的时候,独孤伽罗还是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道:“对了,伽罗本就打算与殿下说这事,正想要递上拜帖就得了殿下召见,可谓荣幸。”
  “你说。”这长安城里怕是再没有哪个娘子能笑得如独孤伽罗这般单纯了。
  独孤伽罗开口道:“殿下也知道,家父早年征战沙场,身上几道旧伤一直未愈,宫里的医师也是无法根治,这几年的情况越发不好了,这一次旧伤发作竟需卧床休养。再加上家父年事已高,便打算向陛下请辞,只是怕陛下不会轻易答应,不知可否请殿下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也好让家父得了清闲,可以安心静养。”
  卫国公要请辞?听到这个消息,宇文邕心里一咯噔。
  卫国公也算是北周的开国元勋,早年战功赫赫,如今也是朝廷上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卫国公要请辞?
  宇文邕看了看独孤伽罗满怀期待的眼神,暗自衡量一番。
  虽然有威望颇高的卫国公在朝中坐镇对他有利,但卫国公确实年事已高,早晚都是要离开朝堂的,不过也就是早一些罢了,只要独孤家的那些兄弟还在朝中,倒也无妨。
  于是宇文邕点了点头,道:“七娘孝心可嘉,卫国公的情况,我会与陛下说的。”
  “谢谢殿下!”得了承诺,独孤伽罗立刻赏了宇文邕一个灿烂的笑容,紧接着说道,“还有,家父是咱们北周的名将,说句自夸的话,他还是开国功臣,可兄长们却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历练一番,倒是枉为将门之后,兄长们都拖我来向殿下讨个人情,能否将兄长们都调到边关驻军中去?”
  独孤伽罗的这第二个请求就把宇文邕给砸懵了。
  边关驻军?独孤家的兄弟要去边关驻军?他就算让他们去边关当个将军,于他来说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若连独孤家的兄弟都远走边关了,那独孤家可就真是远离了北周的政治中心,那他……
  宇文邕调整了一下心情,对独孤伽罗说道:“若卫国公他们都离开了长安,七娘要如何?”
  “我?”独孤伽罗笑得人畜无害,“我不是要嫁给殿下的吗?”
  若独孤家没了权势,宇文邕还会娶她?呵呵!
  独孤伽罗还真是猜对了,虽然让宇文邕下定决心娶独孤伽罗是以为独孤伽罗本人确实让宇文邕心动了,可也是考虑到了独孤家的权势才做出的决定,若独孤伽罗不是独孤家备受宠爱的七娘子,那纵然再心动,宇文邕也不会娶进门来的。
  身为皇子,他有他的不得已。
  可若娶了独孤伽罗,却没了卫国公的支持,那他还有必要娶独孤伽罗吗?
  见宇文邕果然犹豫了,还当着她的面儿十分明显而又认真地犹豫起来,独孤伽罗收起了她那天真的笑容,冷哼一声,把圣旨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那“啪”的一声响惊动了正在思考中的宇文邕。
  宇文邕偏头一看,登时被吓了一跳。
  独孤伽罗笑道:“这圣旨,殿下考虑收回去了吗?”
  被说中了心事,宇文邕面露尴尬,却强装泰然道:“七娘说笑了,这圣旨是陛下颁发的,如何说收回就能收回?”
  “是吗?”独孤伽罗不以为意道,“殿下可考虑清楚了,不然真的成了亲,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就算我家父兄离开了长安城,独孤家的女儿也不是能任人宰割的,殿下要做出决定,也要做好准备承担后果啊。”
  话说到这儿,宇文邕总算是理解了独孤伽罗进门时那灿烂的笑容。
  圣旨颁发四日,宇文邕原以为会来府里大闹一场的是独孤伽罗,却没想到跪在门前不肯离去的是杨坚,而独孤伽罗忍了四日,就是等着他把她请来“悔婚”。作为臣子的卫国公和陈留郡公不好拒绝陛下的恩典,可他作为陛下的弟弟,还是有一些特权的。
  “七娘子这是在威胁我?”
  “不不不,臣女怎么敢威胁殿下?”独孤伽罗惬意地窝在椅子里,那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不敢,“臣女只是先把话跟殿下说明白了。”
  宇文邕眯起眼睛看着独孤伽罗,问道:“七娘子就不考虑一下独孤家的利益?你嫁给我,对我或者对独孤家来说,甚至对清河崔氏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还是说七娘子就忍心看着独孤家因为你的任性而落败下去?”
  闻言,独孤伽罗轻笑出声:“真是对不住殿下了,臣女就是这么任性。何况麻雀就只能是麻雀,只有在那些怪力乱神的故事里它才会变成凤凰。臣女自知身份教养配不上殿下,还请殿下做出明智的决定。”
  “明智的决定?”宇文邕看向进门之后就一直不说话的杨坚,道,“若是独孤家远离了朝堂,他还会娶你吗?”
  “他娶不娶……”
  “娶!”
  独孤伽罗话没说完,就听到了杨坚铿锵有力的回答,偏头一看,就见杨坚一脸的坚定,竟是十分认真。
  这么严肃的场合下,独孤伽罗却是忍不住喷笑出声,看着杨坚笑骂一声:“傻子。”

☆、擦药

  因为独孤伽罗的威胁和杨坚及时表现出来的神情和坚决,宇文邕最后不得不妥协,让独孤伽罗和杨坚离开,却把独孤伽罗带来的圣旨留了下来。
  虽然没有一句准话,可独孤伽罗知道宇文邕会重新权衡这件事情,毕竟对于皇子来说,正妻的家世很重要,若不能成为倚靠,那他日后会过得很辛苦。
  虽然很同情宇文邕这没有人情味的人生,可独孤伽罗不会用自己的人生去同情别人的人生,毕竟这长安城内外并没有多少人会同情她不是?
  独孤伽罗与杨坚一行四人从辅城郡公府出来的时候,贺兰心还站在府门口。
  独孤伽罗睨了眼身后被洛生架着的杨坚,突然快走两步,到贺兰心面前停住,笑道:“贺兰姐姐总是喜欢在事未成定局之时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贺兰心气愤地看着独孤伽罗,“圣旨都下了,你还能怎么样?独孤伽罗,我告诉你,这一次你争不过我的,回去替姐姐我好生准备一份贺礼吧!”
  独孤伽罗不以为意地笑笑,道:“姐姐的贺礼妹妹自然是会准备好的,只是妹妹想要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抢得走的。妹妹一直以来都不曾与姐姐争过什么,可姐姐偏要触我逆鳞,这一次,便看看在陛下心中,是贺兰家重要,还是独孤家更胜一筹。希望姐姐不会输得太难看!洛生,我们走!”
  说完,独孤伽罗脚步一错,昂首阔步地从贺兰心身边走过。
  洛生架着杨坚默默地跟在独孤伽罗身后,洛容则嚣张地冲着贺兰心冷哼一声,然后才跟上独孤伽罗的脚步。
  钻进马车,独孤伽罗立刻就打开了坐榻下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盒。
  “把裤腿挽上去。洛生,让马走着就行。”说着,独孤伽罗就蹲在了缓行的马车的地板上,杨坚的腿边。
  杨坚一惊,赶忙把腿收到一边:“无碍,我回家之后再上点药就行。”
  闻言,独孤伽罗仰头狠狠瞪了杨坚一眼:“快点!还是要我和洛容帮忙?”
  一见独孤伽罗这表情,一旁的洛容忙说道:“郎君您就赶紧的吧!您这一跪就是四天,我家娘子可担心坏了!”
  ……原来七娘担心极了的时候会生气啊。
  杨坚撇撇嘴,撸起了裤腿。
  独孤伽罗抿嘴,便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给杨坚涂上。
  洛容偏头仔细看了看独孤伽罗的神色,突然给杨坚使了个眼色,而后便出了车厢,与洛生并肩坐在车辕上。
  杨坚愣愣地看着被打开又再关上的车门,想了想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伸手就抬起了独孤伽罗的脸。
  这一抬,杨坚就看到了独孤伽罗泛红的双眼。
  杨坚心中一暖,温言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腿上的只是淤青罢了,回去让阿宝抹点儿药酒揉一揉就散。”
  独孤伽罗瞪着眼睛哽咽道:“若我今日不去,你这两条腿上又何止这一点淤青?又不是没有其他法子了,你跑他门前去跪着作甚?我若一直不去,他若一直不见你,你还打算跪残了一双腿不成?”
  腿会不会废这个问题杨坚还真是没考虑过,他只知道那圣旨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一定是有宇文邕掺和其中,他没办法直接去与陛下抗议,却能跟宇文邕谈谈,谁知宇文邕竟不见他,他这才只能出此下策,不想却让独孤伽罗撞了个正着。
  这副狼狈模样,他也不想被独孤伽罗瞧见啊。
  给杨坚擦好了药,独孤伽罗就顺手将杨坚的裤腿整理好。
  “说我家父兄都要远离朝政那是假的,若不这样说,他怕是不会重新考虑。”
  独孤伽罗没头没脑地就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是让杨坚愣住了,思索片刻才明白独孤伽罗为何说了这样一句话。
  杨坚扶着独孤伽罗坐到自己身边,叹息道:“先前我在辅城郡公面前说的话却是真的,我中意的是你,想娶的也是你,与独孤家的一切都没有关系,独孤家富也好,贫也罢,是当朝权臣也好,是平民百姓也罢,只要你是你,我就想娶你。”
  “……你何时也学会了说这些好听的了?”独孤伽罗撇撇嘴,却依旧没能抑制住双颊泛起的红晕。
  杨坚笑道:“你知道我不会的,所以我说的皆是心中所想。”
  杨坚说得好像很真实,但独孤伽罗怎么听都觉得是像是甜言蜜语,还是很高级的那种。
  独孤伽罗转移话题道:“只是这一次的事情过后,怕是怎样都要让陛下面上难堪了,我怕……”
  杨坚亲昵自然地将独孤伽罗的手抓在手里,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南陈未灭,北齐未除,陛下不会妄动肱骨之臣的。大冢宰也是行事谨慎之人,若无把握,也不会轻举妄动。”
  独孤伽罗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杨坚的身上,还不放心似的叹息道:“但愿如此,若真因为你我之事牵连了家人,我……”
  “不会有事的。”杨坚握紧了独孤伽罗的手,语气坚定。
  “恩。”
  马车停在了陈留郡公府门前,杨坚便下了马车,一下车便被人撞了个满怀。
  “呜呜呜……郎君您可回来了!”
  阿宝这四天一直都在陈留郡公府门前等着杨坚,若不是杨坚下了命令不许他跟去,他早就飞奔到辅城郡公府去了,哪里用得着每日靠着别人的闲言碎语来猜测自家郎君的状况?那些人又是添油加醋之后口耳相传,每每都听得阿宝心惊胆战。
  今日阿宝依旧守在府门前,远远地瞧见独孤家的马车,阿宝就知道是自家郎君回来了,站起来就跑下阶梯,刚好在杨坚下车时冲到杨坚面前,因为心情太过激动而忘了规矩,竟直接扑进了杨坚怀里。
  杨坚扶着阿宝,万分无奈。
  “阿宝啊,这么担心我?”

☆、杨瓒丢了

  “郎君您是不知道坊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有人说辅城郡公当街对您施以鞭刑,您又不让小的去,可吓死小的了!”阿宝抱着杨坚嗷嗷哭。
  “嘿,你这小僮真是死心眼,跟你一样。”独孤伽罗蹲在车厢边看着杨坚这一对主仆,“阿宝你别哭了,可丢死人了,你与我说说坊间都传了些什么?”
  定是说不了什么好话,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杨坚也不希望独孤伽罗听到,便转头对独孤伽罗说道:“这些话,不听也罢,七娘赶紧回去吧,卫国公和三郎君他们还在等你回去吧?”
  独孤伽罗一听就又来气了。她是什么没见识的深闺小姐吗?连这点风言风语都听不得?
  独孤伽罗一气之下跳下了马车,对洛生吩咐道:“洛生,你先回府去给阿爹报个平安,然后派人去给侯莫陈芮和于翼报个信,就说事情大概可以解决了,都办完了,就来这里接我。”
  “是。”洛生自不会违背独孤伽罗的命令,只是多看了杨坚一眼,然后等洛容下了车之后,便赶着车回了卫国公府。
  “七娘,你这是……?”杨坚不解地看着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剜了杨坚一眼,然后大步往陈留郡公府里进:“我刚好有些渴,陈留郡公府总不会连杯茶都不舍得给吧?”
  杨坚拧不过独孤伽罗,只能带独孤伽罗进入陈留郡公府。
  独孤伽罗如愿以偿地喝上了茶,也如愿以偿地从阿宝口中探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
  既是谣传,那多半都不是好话,无非就是说杨坚在辅城郡公那里吃了闭门羹,跪在门前如何如何惨,然而卫国公家的七娘子却在府中待嫁,如何如何高兴,可怜了杨坚的痴心一片。
  若这谣言里只有杨坚的凄惨,那独孤伽罗倒是不会在意,杨坚既然给了别人可以作为谈资的话柄,就得允许其他人添油加醋,可这谣言在突显杨坚可怜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诋毁她,那不遗余力的劲头就让独孤伽罗不得不多想一些了。
  传出这样的谣言,在抬高杨坚身价的同时贬低了她的风评,这样做只对一个人有好处,那就是贺兰心。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始作俑者就是贺兰心,但这不妨碍独孤伽罗在心中再给贺兰心记上一笔。她与贺兰心之间的新账旧账已经累积了不少,不差这一桩。
  “这事儿既然能传到阿宝耳朵里,想必是你的左邻右舍都在说……得,这事我记下了。”说罢,独孤伽罗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记下了?她记下这事儿要做什么?杨坚不解地看着独孤伽罗,左思右想,还是开口说道:“不过是旁人的闲言碎语,不理会便是。”
  独孤伽罗哂笑道:“若当真是闲言碎语,我便也不管了,身在长安城中,哪个没被人说过闲话?只是这闲话的背后若是有人预谋,那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独孤伽罗偏头看了杨坚一眼,见杨坚还是不太理解的样子,独孤伽罗撇了撇嘴:“不跟你说这些,你那榆木脑袋,说了你也不懂。”
  ……他怎么就榆木脑袋了?
  两个人正聊着,就见杨整火烧眉毛似的蹿进了堂屋,一见杨坚和独孤伽罗就是一愣。
  见杨整慌慌张张的样子,杨坚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杨整本是打算转身就走,可杨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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