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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的新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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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全忠顿了顿,赔上一笑踅身进殿了。不出半盏茶的工夫,出来请老将军入内。
    付将军进殿后身后的门便被宫人关起,刹那间光线都遮蔽了,他回头看了看,稳下心神便转入侧殿向上叩首跪拜,“微臣,拜见陛下。”
    书案前明黄色的身影头也未抬,半句话不说,仿佛睡着了一般。
    付将军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是心虚的,曾经有过的想法京中的陛下未见得一无所知,他与梨国保持联系长达半年之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约莫过了一炷香左右的光景,上首的人道:“起身罢,难为你一直跪着。”
    不知为何,付将军心头紧绷的弦因这句话猛地一松,他无声无息地叩拜下去,撑着双膝起身,“谢陛下。”这时才抬首望向阮苏行。
    这一看,不禁有些意料之外的奇怪。
    陛下的下眼睑微微泛着青黑的颜色,眼神锐利,面上却血气不足,嘴唇紧抿。。。。。。他竟不知陈梨两国和亲会给陛下这样大的压力?
    阮苏行纤长的食指在太阳穴按了按,话出口,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你此番回来做什么,想坦白什么想做什么?”
    付将军为的无非是为妻女报仇,他心中一惊,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掐住了,听陛下此言,自己的一举一动果然不曾瞒过他,倘或自己一时听信了梨国太子的话,决意用他们偷来的虎符发兵长安,会不会在发兵的前一日就死得无声无息了。。。。。。
    “陛下——!”
    他“扑通”跪了下去,双膝微微颤抖,“陛下,臣眼前唯一的心愿便是为妻女报仇雪恨,老臣愿领兵杀向梨国,不出、不出半年,必当拿下梨国半壁江山赎罪!”
    “梨国的,半壁江山么?”
    阮苏行低低地重复,突然勾了勾唇,眼里淬了毒似的发出幽暗的光泽,“朕可以答应你,不过,朕要的不是梨国的江山。”
    他手上把玩着装有虎符的宝石匣子,眼神蓦地有些异样的绵软,复启唇道:“此番,爱卿只消拿下梨国边境‘赤游’、‘归马’、‘鱼海’三座城池,过往一切可既往不咎。反之,你若拿不下来,白叫朕失去与梨国商谈的筹码,便不要再回来了。”
    付将军心里犯嘀咕,听陛下话里的意思,怎的还要与梨国和谈一般?这。。。。。。只是他目下没法子,陛下并不曾处置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接下来需得拼尽全力,拿下此三城。
    一旦拿下这三座城池,便犹如掐住了梨国的喉咙,当真是想要索取甚么,他们都得乖乖奉上。
    。。。。。。
    话分两头,画贞在梨国见到姐姐时,已经是这场来势迅猛战争结束后的几日。
    她因是白日里思维浑沌,消息在皇叔和太子的吩咐下底下人不敢随意在公主耳边嘀咕而闭塞,对姜国梨国才刚结束的战役一无所知。
    她自然也不晓得,阮苏行如今已将梨国边境三座要城赤游、归马、鱼海握在手心里。三城百姓,只在他一念之间,要生便生,要死即死。
    梨国君主司乾听到前线传回的战报一时急火攻心,当朝病倒,近日一直是太子代为监国处理政事。
    姜国的和亲使臣到来时,也恰巧是画扇心灰意冷从陈国归来之时。使臣的意思,陛下索要的唯有梨国的德阳公主,只要贵国将公主奉上,则边境三城立时奉还绝无二话。
    司允作为一个太子,站在太子的角度使臣来的正是时候,如此简单不是么?用一个公主,换回三座城池,再没有更好的事!然而他也是一个兄长,画贞是他花了心思疼爱的孩子,她长到了及笄之年,他本想为她挑选一门妥当的亲事,驸马得顺着她,凡事听她的话,不能欺负她,她说什么是什么。。。阮苏行能做到么?
    显然不。
    况且,陈国的求亲书已积压了好些日子,陆庭远执政后果然雷厉风行,同他那死鬼父亲两种风格。他想娶他们梨国的公主,这摆明了,是想同梨国交好。也是奇了,他那远嫁姜国现今正在姜国王廷的亲妹妹贵妃他便不管了?
    司允并不知道在陆庭远派人送出和亲信件时画扇在他眼中是一个死人,因此上,在当时的情况下,陆庭远信中所指的“愿迎梨国公主为妻”是特指,是德阳公主。
    当务之急,司允别无他法,他找了父亲,与父亲有了小小的摩擦。他主张把画贞嫁去陈国,而把画扇伪装成画贞送去姜国。
    画扇对阮苏行无爱,想来于床第之间刺杀他是轻而易举便可得手的事。至于陆庭远,画扇心里是他,画贞倒未必,不要求她做什么刺杀之事,只要她好好地等待着,有朝一日他会亲自去陈国接她荣归。
    司允的决策在司乾这里是不同的看法,他大约是病了,反而心软起来,躺在床上思索着道:“既然。。。阮苏行为了贞儿,连到手的三座城池都舍得吐出来,单只换一个女人,可见他对贞儿的心意。贞儿若是,能嫁过去,未见得不会幸福。”
    咳了咳,他继续道:“扇儿那里,这些年我们确实薄待了她,虽是她咎由自取,然,这毕竟是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况且,陈国一旦知悉我们与姜国联姻,未必不会打退堂鼓。”
    “。。。。。。父皇所言极是。”司允忖了忖,想到一种可能,唯恐陆庭远属意的也是画贞,一时躬身道:“那便将贞儿嫁去姜国的事定下,至于扇儿,且看陈国下一步的动作罢,倒是也不必非嫁去陈国不可。”
    他们的对话全都落入了门外画扇的耳中。
    画扇和画贞不同,太早被送去另一个国度,与兄长皇叔甚至是梨国都感情浅薄。她已经失去了陆庭远,她一无所有,可是。。。画贞却要嫁去姜国了。
    她拥有这么多,不怕遭天谴么?
    她们分明长的一模一样,相同的出身,太不公平了。
    “姐姐?”画贞白生生的手指在画扇眼前摇晃,语气有些急迫,“你在想什么,当真没有听错么?哥哥他怎么可以——”
    画扇收回纷杂的思绪,微微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安抚她道:“我怎么会听错,太子哥哥确实是这样说的,就算是皇叔也同哥哥一样的想法。”她面露愁容,轻抚妹妹青涩姣美的脸颊,“姐姐知道,贞儿喜欢阮苏行,很喜欢很喜欢,是不是?”
    再顾不得羞涩了,画贞重重地点着脑袋,她心里清楚姐姐喜欢的人应该是陆庭远,可她不敢说出来,她害怕姐姐现在不喜欢陆庭远转而喜欢她的阮阮了。毕竟阮苏行那么好,那么独一无二,那么。。。。。。她可以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辞藻描述他很久很久。
    画贞沮丧地垂下头,有些话堆积在喉咙口,她突然站起来,想去找哥哥把一切说清楚。
    “慢着!”大约是心有灵犀,画贞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想法,她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用责怪的口吻道:“你怎么还是不懂事,你想叫哥哥为你的事为难吗?哥哥每日里那么多政事要忙,皇叔卧病,你非要在这时候添乱——”
    画贞只觉有苦说不出,被姐姐阻拦,她想姐姐果真是不愿意让自己嫁过去。
    她不晓得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不能容忍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嫁给阮苏行。她不敢想象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同寝同食,温言软语,他看着“她”,却不是自己。
    “看,嘴巴都嘟起来了,你却想到哪里去了。”画扇盈盈笑起来,两手牵住画贞的手摇了摇。画贞委屈地看着她,听见她道:“傻瓜,你看这是甚么?”
    画贞眨巴眨巴泛着泪意的眼睛,见姐姐指尖多出了一个小盒子,画扇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忽然附耳道:“这可是个好宝贝,它可以让你,变成我。。。。。。”
    “姐姐?”

  ☆、第35章

画扇噗哧一笑,“怎么,怕了?你不是喜欢阮苏行么,只要我们身份互换,你便可以我的身份名正言顺嫁去姜国。”
    她用力地点她眉心小小却嫣红的朱砂痣,指甲尖戳得画贞心中一跳,“把它去掉,贞儿暂且装作是我,等你嫁去姜国了,大可以再同他解释的。”
    姐姐的话娓娓道来,听起来全是为了自己,画贞没有任何怀疑姐姐动机的理由,她甚至对姐姐,连一丝一毫怀疑的念头也没有起过。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是姐姐孤身一人被皇叔送去了姜国,按说,她后来也想过如果当初被送去的人是自己,那会怎么样?
    姐姐承担起了很多,由于画贞她自己也才打姜国回来,十分清楚在异国他乡身为一个质子的不容易之处,除了要女扮男装,还要忍受别人的蔑视和欺辱。譬如那位何淑妃家的郎君,趁着她进宫的时候仗势欺人带走了香瓜,亏得她后来在阮苏行面前求情得他照拂,否则以她自身在姜国的地位,人微言轻,香瓜还不知要被如何,想起来都要后怕。
    那一段在姜国的日子,如今回首,只剩下一个颀长的身影。
    他周身镀着浅浅的暗金色,姜国的王廷模糊晦暗,可是倘或他对她微微含笑,周遭一切景致仿佛都会清晰明烈起来,像是神仙妙不可言的法术。
    “瞒得过去么,我扮成姐姐。。。。。。”画贞很容易就作出了决定,她接过画扇手里的姜黄色方盒,拧了拧没能打开来,迟疑着道:“我不是没有用过去掉额间这颗小痣的东西,前番在姜国便是一直往眉心涂抹一种特制的香粉,但是有时限,况且。。。姐姐,我怕露出马脚来,我们反倒惹了皇叔和太子哥哥不高兴,我看这么的,不如我去找哥哥好好说说,他素来疼我,说不定就同意让我自己——”
    画扇脸色沉了下来,她打断她道:“尽说的胡话,皇叔和太子既然这般安排,其间必然有他们的考量,你也不想一想,缘何非要把我嫁过去?你看太子哥哥对姜国的虎视眈眈,他会轻易放过阮苏行么?”
    “那、那我,”画贞把方盒子塞回画扇手里,跟自己赌气似的,“反正我觉得变扭,这样一来就会欺骗了皇叔,我心里过不去。”
    窗外传来宫人们围在一起笑闹的声音,姜国停止了对梨国的进一步侵犯,连日来笼罩在梨国宫廷上空的乌云似乎都散去了不少。众人放松下来,大多听闻了姜国派来和亲使臣的事,言谈之中轻松惬意。
    画扇眼风转了转,心知画贞对近来的所有事知之甚少,除了太子的刻意交待隐瞒,也归于她自己把自己弄得太封闭,成日坐在屋子里,怪道甚么都不知道。
    她关上轩窗,室内重归一片静谧。
    “既然如此,我原不想说的,也只好告诉你了。”画扇语重心长的模样,眉间微拢,“你为此事去找太子哥哥是没用的,找皇叔更是白费工夫。你还不晓得,太子哥哥选择我的原因是为了叫我寻机刺杀阮苏行——你心里牵挂他,自然不能由你去,因此上,你如今若仍执意想去姜国,唯有装扮成我,与我暂且互换身份。”
    她拍拍她的肩头,“贞儿听姐姐的话,姐姐都是为你着想,还会害你不成?只是骗一骗皇叔他们罢了,你不想阮苏行受到伤害罢?”
    “我不想。。。。。。”
    画贞微有迟疑的只是欺骗哥哥这一宗儿,她心里想眼下有这个机会,自己是一定要抓住的,不能再矫情了。只有去的人是自己,她才能真正放心,毕竟姐姐和自己不同,她是真做得出伤害阮苏行的事的,又或者她不能得手,那么阮苏行一定不会放过她,届时两国的不睦又要添上一笔。
    于情,于理,都应该是自己去才对。
    “我应该怎么做?”画贞问道,两眼直勾勾地盯住姐姐手里的方盒子,晶亮的眼睛眨了眨,“你这个,管用不管用?”
    画扇这才松了口气,如她自己所说,她不会害她,她只是觉得命中不公,不得已,要为自己的将来着想。
    画贞失去了嫁去姜国的机会,来日或许会有更好的人在等待着她,反正。。。她并不知晓当年皇叔是怎样害死阿耶的,一个空白如纸的公主,他们想必乐于就这样维持这份伪善虚假的亲情,直到把她嫁出去送出这座王廷。
    “自然管用,你随我来。”说着,一把拉起画贞的手便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香瓜本在殿外和几个同龄的宫女说笑打闹,见公主出来了忙一骨碌跟了上去,她心里压着刚才才听来的消息,思来想去,应当算是一桩好事的,毕竟,尽管自己颇有微辞,但不可否认公主的确喜欢上了姜国的君主。
    况且阮苏行愿意归还梨国三座城池只换公主一人,这份心意叫人感动也叫人意外,摸着良心讲,情投意合,这是眼下最好的归宿。
    她想着一会子等单独有机会和公主说话,就把这件事告诉公主,宫里人如今都把公主当聋子似的瞒着,她自己也心灰意冷,要是听见这好消息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画贞对此却一无所知,她跟着姐姐进入内殿,画扇遣退了服侍的所有宫人,心急地把她按到了坐垫上,“来,姐姐帮你涂上这个,然后你躺下睡一觉,一觉醒来,这颗朱砂小痣便没有了!”
    “真的么,有这样神奇?”画贞摸了摸眉心,依从地看着姐姐打开方盒子,顿时一股清新的香气弥漫开来。画扇指尖挑起冰凉的透明状膏体涂抹在她眉间,每涂一下,都更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走出这一步后再没有回头路。
    “唔,凉凉的,好舒服。”
    画贞翘了翘嘴角,两手拢住了画扇的腰,“姐姐待我真好,甘愿和我互换身份,只是。。。就是不晓得以后被哥哥和皇叔发现了,他们会不会处罚你?”
    “。。。。。。不会的。”画扇面上亲昵的表情险些挂不住,她看着她的眼睛,怔了好一时才道:“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就算是发现了,也不能拿我如何。”只会将计就计。
    她是一语双关,画贞太信任这个多年不曾生活在一起的姐姐了,把她的话都记下,稍稍安心。
    画扇道:“到床上躺一会儿罢,姐姐守着你,等贞儿醒来呀,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画贞原来不觉得,听姐姐说到床上躺一会儿居然突然有些犯困,她捂嘴打了个哈欠,“好,那我就眯瞪一会子,约莫昨晚上没睡好,现下是有些犯困了。”
    她说完,躺下去立马就一动不动了。
    墙角里,一只香炉正冒着袅袅的细烟,画扇走过去吹灭,转过头时看着床榻上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妹妹,表情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她在梳妆台前落座,棱花镜面里映出一张娇小的人面,她比画贞,只差了一颗小痣。只要点上小痣,她就踏实了。
    。。。。。。
    香瓜都不明白长公主同自家公主在里头说些什么,一进去便遣了所有人出来,她自然也不好跟着,这都等得晕晕欲睡了,她可还有好消息要说与她听呢。
    正在左顾右盼之际,门霍然开了,香瓜望过去,见自家公主跨过门槛,正向自己走过来。
    “等久了罢,我们回宫去。”
    香瓜说是,顺手把公主的画帛拉了拉平,奇怪地道:“公主重新戴过了么,怎么同来时不一样,反了?”
    画扇一愣,抿嘴笑了笑,道:“是啊,重新戴过了。姐姐说我的画帛纹路好看,硬是要瞧瞧呢。”香瓜是跟了画贞十几年的丫头,画扇心知自己在她跟前不能有一点异样,所以连笑起来,都是照着妹妹的样子。
    香瓜埋怨地嘀咕了几声,“长公主也真是,一个画帛有甚么好看的,她不知道你自己戴不好啊。”顿了顿,见公主表情略有变化,忙换了话题道:“不提这个,我告诉公主一个好消息,阖宫人都晓得了,且瞒着你呢!”
    “哦?”画扇垂眸看着脚下的路,语气听不出多大的起伏,“你说说看。”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已经猜着了,也暗庆自己快了一步,否则当真骗不到画贞。
    香瓜得意一笑,附耳将姜国特意派和亲使臣来梨国的事说了,末了兴奋地道:“这下可好了,公主再不必镇日里吃不香睡不着了,跟游魂似的,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别人瞧见了要笑话的。”
    画扇捂嘴咯咯笑起来,“你不笑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香瓜也跟着笑,只是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后来才意识到,这时候的公主在听到这个于她而言应是莫大的好消息的时候,竟然只是愉快地微笑。
    长公主的寝宫位于西南角的小花园旁边,因是常日里无人居住,这里一般也没什么人过来,说的好听点是清静,说的不好听,其实可算得上“荒芜”了。
    长公主宫殿里的宫人和长公主接触不甚多,她们只知道公主在里间大约是睡下了,竟也不敢擅自打扰,直到了第二日清晨太阳初升的时候才聚在门外悉悉索索地你推我搡,看看是谁先进去。
    画贞就是在门外这样“叽叽喳喳”麻雀叫一般的声音里醒过来的。
    她捶了捶脑袋,茫然地望着四周陌生的摆设,不知为何脑海里空荡荡的,坐在床头出神了好一时才想起来,昨日是姐姐把自己叫来了她这里。
    对了!
    她欢喜地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的人眉心间果然没有了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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