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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皇上,王爷有喜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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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对死人,有些意思。”
  锦葵手持断剑,一跃而起,竟是直接向着刺客的方向冲去。
  那柄断剑在她的手里仿若活了起来,剑光闪闪犹如戏海的游龙般声势浩大。十数位刺客左突右击,却被那重若千斤的断剑狠狠劈中。骨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惊腿软。
  绝望,在影卫之间迅速地蔓延。
  如果说刚才的锦葵只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者,那现在的锦葵就是一个绝情绝性的刽子手。
  瞬息之间,领头之人就已经被锦葵踩于脚下。他刚要咬破牙间的毒药自杀,却被锦葵用拳直接轰碎了下颌。
  巨大的轰击力使地面都跟着颤抖,锦葵俯身冷然一笑:“我羽国的根基,岂是尔等鼠辈能够动摇的?”
  看着浑身浴血的锦葵,领头之人口吐鲜血,嘶声裂肺地吼道:“简直可笑!你一个外姓人,拼死拼活地替祁家保住这江山到底是为何?”
  诡异的沉默后,是猛烈地爆发。
  仿若被这个问题刺中了心肺,锦葵将手中的断剑一横,瞬间收割了那人性命。
  闭着眼,她浑身颤抖着嘶吼道:“就算我锦葵已经身死,只要我的魂魄尚在,便无人能毁了羽国!”
  “我大羽,永世长存!”
  这句话仿佛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呐喊,伴随着喉咙深处再也抑制不住的腥甜喷涌而出。
  艰难地起身,锦葵远远地望向尚且处在昏迷中的祁子螭。
  小孩的眉眼一如记忆中般青涩稚嫩,却也隐隐可见贵为九五之尊的英挺气魄。
  “祁子螭,这天下是你的,就算是死,你也得给我死在龙椅上!”
  随着最后一句话说完,原主锦葵的魂魄便悄然散去了。
  重新拿回了身体控制权的花采采,双腿发软地向后瘫倒在了地上。
  她没想到羽国的江山是原主到死也放不下的东西,更没想到原主的目的竟然不在于夺权而是为了保住祁家的帝位。
  尚且残留在这个身体里的不甘像是剧毒,渗透在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让她窒息到喘不上来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采采喃喃自语着,却因着伤重难忍而彻底昏了过去。
  ***
  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身体也好像变成了铁块沉得一动都动不了。
  强行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漆黑如墨的苍穹。鼻畔间传来的阵阵焦臭气,让祁子螭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
  他居然没有死。
  脑子里被爆炸前锦葵突然冲过来将他死死抱住的样子塞满,祁子螭的眸子里暗潮涌动,心里翻腾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锦葵到底为什么要救自己?
  那么大的爆炸,她不会是死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觉得一股莫名烦躁的情绪瞬间充斥满了大脑,让他忍不住想要嘶吼出声去发泄。
  为了压抑这股让他心烦意乱的感觉,祁子螭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了身子。
  “锦葵,你在哪?”
  祁子螭的声音里带着嘶哑,被浓重的烟雾呛到嗓子的他忍不住弯下身,双手抚胸猛烈地咳了起来。
  “锦葵,你听到了么?你在哪儿?”
  他身上的衣物被炸得支离破碎,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张长眉如柳,鼻根端秀的俊俏脸庞,此时也已经被黑灰沾满,看起来狼狈不堪。
  因为听不到回应,祁子螭心底里的那抹突然升起的无名戾气莫名地更深重了几分。
  强拖着受伤的腿向着死去的刺客尸首旁走过去,他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那一抹熟悉的白。
  锦葵仰面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面如金纸。若不是身体还带着微弱的起伏,大体也与周围的尸体再没什么区别。
  她还活着。
  俯下身,跪在锦葵的身侧,祁子螭伸出双手捧住了锦葵的脸。
  他将头压得很低,紧紧地贴着,几乎是与锦葵的脸靠在了一起。女人还带着一丝极其浅淡,时断时续的呼吸,使祁子螭鼻间萦绕着的全是她身上沾染着血腥气的清冷梅香。
  这是他头一次与锦葵挨得这么近。
  那对无时无刻都满藏着冰霜的漂亮眸子,此刻紧紧地闭着。只留下犹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温顺地垂着,在脸上留下一片小小的扇形的阴影。
  四年了,他到底还是看不懂她。
  “锦葵,你到底要做什么?”祁子螭的声音里满含着不解与愤怒。
  他的嘴角死死地抿着,声音低沉到几不可闻:“这么多年来,你在朝中大权独揽,将我死死地踩在脚下。现如今又是为何要来拼了性命的来救我?”
  处在昏迷中的锦葵当然不可能回答。
  看着眼前那张脆弱的脸,祁子螭圆润的杏眼里渐渐染上了一丝疯狂,暴虐的恨意在他心底疯狂地泛滥蔓延:“我现在杀了你,那便是任凭是谁都不会知晓的。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也是……最好的机会。”
  原本捧着锦葵脸的手缓缓地下移,纤长的手指在碰触到那柔软的脖颈时瞬间收紧。
  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郊野里响起:“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全文最重要的一个伏笔嗷。
原主锦葵跟祁子螭之间是完全没有感情线的。

  第14章 

  柔软的脖颈好像上好的象牙白玉,细腻而光滑。
  皮肤下缓慢的象征着生命尚存在的跳动是那么微弱,就好像随时会被风吹灭的烛火。
  祁子螭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依旧死死地扣在锦葵毫无防备的颈子上。
  他下不去手。
  明明只要再用一些力就可以杀掉这个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女人。
  明明可能再也不会遇到这样好的机会。
  可偏偏一些他以为无关紧要的片段,如同汇流入海的溪水般点点滴滴地聚集,在他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一幕幕闪过。
  “再忍一会儿就好,御医马上就来。”
  “陛下现在尚且年幼,日后,必成大器。”
  “陛下的脸色很差,额头上都是冷汗。”
  “日后,陛下的身侧会聚集很多能人异士甘愿为陛下所用,为陛下效忠的。”
  锦葵软软下垂的胳膊伤得已经隐隐露了白骨,那是为了护住他才受的伤。
  滚烫的血珠顺着锦葵如同海藻般浓黑的发上滚落,沿着他握住脖颈的手指缓缓地流下,在肌肤的纹理中蔓延开来,恍若最温柔不过的轻抚。
  “既然锦爱卿用的都是正大光明的手段,那朕自然也应当以君子之礼相回,”眼中的浓黑如潮水般褪去,祁子螭湿润润的杏眼中倒映出锦葵苍白而脆弱的脸。
  将手伸到锦葵的腰上搂住,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人背上的伤口后,祁子螭抱着人站起了身。
  女人的衣服破碎得不成样子,裸露在外的肌肤冰凉而又柔软,就好似是初冬的细雪。
  “只不过,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锦爱卿你自己的造化了,”祁子螭的声音温柔清朗一如往昔,可说出口的话却绝情到了极点。
  将怀里的身体抱紧,祁子螭默不作声地拖着伤腿向前一步步迈去。
  ***
  “顾子清还没到嘛?”刘瑛水的怒吼声在空旷的屋子里猛然响起。
  疼
  疼得她感觉浑身都被放在烈火里炙烤,又好像被浸泡在冰川中寒冻。
  系统虽然把「回血丹」和「生肌丹」给锦葵用上了,但是她伤得实在太重,两粒丹药用下去也不过是勉强保住了她的命。
  锦葵的灵魂被系统强行抽出,存放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这样她的疼就能减轻一半,但是剩下的一半却还是得硬扛着。
  她的灵魂在空间里不停地翻滚着,痛得胡言乱语,泪如泉涌,直恨不得死了才好。
  宫里的御医都是太后的人,巴不得摄政王早些死了才干净,根本就没人出手帮她治伤。
  民间的大夫对于火器造成的伤又是一窍不通,根本不敢接手。无奈之下,只能飞鸽传书等着远在西北的顾子清赶过来。
  而这一等,就是整整三天。
  锦葵翻滚着哀嚎:“还有没有止疼丹,多少罗点数我都买。”
  系统不敢去看她:【没了,每个宿主的商城里,同一种丹药只有一粒。】
  将脸死死地贴在地上,锦葵颤抖着说:“那你,给我唱歌吧,我真的太疼了,真的挺不住了。”
  系统:【你想听什么?】
  锦葵:“套马杆。”
  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
  她一边哭一边跟着系统哼歌:“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换了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死得透透的了吧?”
  “系统大哥,当初你说我耐cao还真是说对了,我没准还真是女龙傲天转世,”锦葵边哭边笑,手指狠命地抓在地上带出一道道血痕。
  她,惯是个心大又会苦中作乐的。
  就在锦葵临近崩溃边缘的时候,古旭升急急忙忙地跑进屋子里大喊道:“顾副使已经进平安州州门了,马上就来了!”
  还不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伴随着古管家刚落下的话音,门外就传来一声马匹的嘶鸣。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道残影带着满身的风霜迎面闯了进来。
  待到看清床上人的狼狈模样,男人满带着疲色的眸子一瞬间就变得充血赤红:“小姐!”
  ***
  待到处理好锦葵身上的伤,四周的地面上已经散落了二十来个空药瓶和十来卷沾满了脓血的废弃布条。
  男人坐在椅子上,高大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
  “刘瑛水,你他娘的是个死人么?有你跟着,小姐怎么还会伤得这么重?”
  从平安州向西北飞送信鸽需要整整一天,而骑马入州最快也要三天。顾子清一路上跑死了四匹马,一刻也未曾合过眼,这才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赶了过来。 
  刘瑛水默不作声地站着,只是那一口银牙却死死地咬着,牙龈里都渗出血来。
  锦葵:“刘瑛水,傻站着干嘛呢?我想喝水,你出去帮我拿点水呗?”
  她声音虚弱到只剩下淡淡的一丝,像是没了源头的涓涓细流。
  顾子清下意识地将因着赶路而被弄乱的头发和衣裳用手细细地整理了一下后,这才站起身走了过去。
  顾子清:“醒了?”
  锦葵:“醒了。”
  她疼得不停地小口吐气,声音也有些哆哆嗦嗦的:“我这几天一直以为自己要死了呢,没想到还能活过来。”
  挑了挑浓黑的剑眉,顾子清的语气里带着调侃:“这一炸倒是给小姐你炸出不少人气儿,我以前可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么多话。”
  锦葵:“……”
  顾子清你这是几个意思,提醒系统给我扣ooc的分么!
  但是很可惜,因为系统大哥对我有愧,我的ooc功能已经解冻了。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你个小坏佬还想阴我,老娘差点就笑出了声!
  看着眼前那个目如朗星,鼻如悬胆的英俊青年,锦葵连忙回想小说中有关顾子清的描写。
  小说里,顾子清是原主的左膀右臂。他从小就跟原主一起长大,既是家仆也是家人,所以才会一直管原主叫小姐。
  后来,原主进平安州摄政之后,对外的一切事务就都交给了顾子清全权处理。
  可以说锦葵能有如今的滔天权势,离不开背后顾子清对她的鼎力支持。
  而在小说的中后段,原主把小皇帝的琵琶骨给刺穿之后,将他流放到了西南。结果被流放到西南的祁子螭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成功策反了顾子清。这才使得原主在最后率军逼宫的时候,反而被自家人背叛,精心策划的谋反最后以失败告终。
  真可谓成也萧何败萧何……
  等等!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反过来说,如果顾子清当年没有背叛原主,那么原主是不是就不会失败?
  或者说就算是逼宫失败了,也会有足够的战力去支撑自己逃出来,不会落得个被抓后五马分尸的下场?
  我的个乖乖!
  那也就是说,如果在逼宫剧情来临前,她的收藏到不了10万没办法及时从书里逃出来。抱紧顾子清的大腿,让他跟自己永远牢靠地站在同一个战线上,毫无疑问是最靠谱的一个保命的手段了!
  再仔细去看那个笑得阳光灿烂的英俊青年,锦葵只觉得他头冒佛光,一身正气,简直就是上天派给自己的救世主。
  如果不是有伤在身,她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学尔康伸手留住紫薇那样,抱住顾子清的大腿痛哭流涕地高喊:“顾子清,不要离开我!”
  “小姐,我们已经四年多没见了。您还跟当年离开西南的时候一个样子,一点儿都没变,”顾子清的肤色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挺鼻剑眉,身材凛凛,相貌堂堂。
  可是一笑起来却又极为阳光明朗,一抹小小的梨涡柔化了他脸部坚硬的线条,让他整张脸都看起来极为舒适惬意。
  听了顾子清的话,锦葵内心一声长叹:锦大佬呀,放养也不是这么个放养法吧?再忠心的部下这么多年不见,那感情也会淡的呀,怪不得人家那个时候会归顺祁子螭。
  还不等她感慨完,就听顾子清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刘瑛水那小子前一阵给我写信说小姐你缺钱,我来的时候就把这几年的积蓄都给您带过来了,”顿了顿,顾子清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直直地望向锦葵:“娶媳妇的老本我都交出来了,要是以后娶不上媳妇,我可就赖上您了。”
  锦葵心下已经有了抱大腿的决断,此时便深吸一口气,忍着疼,脸上硬挤出个笑模样:“好说好说,你小姐我好歹也是个摄政王,帮你找个媳妇能有什么难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尽管跟我说,我好托人去帮你留意着。”
  顾子清怔怔地望着锦葵半晌,忽然将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些:“小姐还真是心急着把我往外推呢。”
  他转过身子,用后脑勺对着锦葵让人看不出表情,只能听到语气里带着笑:“等小姐伤好了我便马上回去,不会在这耽搁多久的。”
  “小姐的伤太重,这几天估计都会起热。我跟刘瑛水说了让他每日照看着你,那小子办事我还算放心。”
  俯下身,他笑得露出八颗白灿灿的牙齿,轻轻抬手帮锦葵拢了拢潮湿而凌乱的头发:“疼了就叫出来,咱们都是自家人,没人会笑话小姐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祁子螭: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应该光明磊落,才不是因为不忍心所以才下不去手的呢!
众人:啧啧啧。
卑微作者,在线作法祈求涨点击涨收藏。
天灵灵,地灵灵,妈咪妈咪哄,乾坤大挪移,给我涨涨涨!

  第15章 

  甘露殿里,祁子螭低着头在批阅奏折。
  殿内燃着北地新送进来的冷梅香,味道淡雅又清冽,却让他心中越发地烦躁。
  停下笔,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他抬起头问道:“王公公,这雨下了多久了?”
  听见祁子螭招呼他,王公公连忙小步向前,垂首答道:“回陛下,下了有一会儿了。”
  祁子螭蹙眉按住隐隐发痛的胃部,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眉眼间满是倦色,原本清润的杏眼里竟布满了细密的血丝。
  “陛下是因何事烦心?”
  王公公本是跟着先帝的人,先帝薨后便一直跟在祁子螭身边。这么多年身近边儿伺候着,见他这般模样便知必定是有什么烦心事。
  祁子螭没有回答。
  他在想事情,没听见王公公问他的话。
  昨日,他将锦葵带回去的时候,怀里抱着的人几乎就只剩下了半口气吊着。若说是苦肉计,那也未免演得太过了些。
  锦葵结党营私,一步步蚕食各方势力的举动,使他内心里一直认为他们两个人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可如今将这人过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细细想来,竟发现锦葵好像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伤害之举。
  原本以为是锦葵这人性子高傲得很,不屑于使一些背地里的手段。可如今看来却又好像不是这么简单。
  他想去当面问个清楚,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升出一丝胆怯。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这种突然而起却又不知缘由的陌生情绪更让他感到心慌意乱。
  祁子螭按在胃部的手微微用力,将那痛压下去几分后缓缓开口道:“王公公对摄政王的事知道多少?”
  “回陛下,关于摄政王的事情老奴不敢妄加评断,”小步走过去,王公公替祁子螭倒了一杯热茶后又轻步退了下来:“老奴只希望陛下能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儿,保重身子要紧。”
  “顺着心意么?”
  将桌上摆着的热茶喝下,感受着暖流缓缓地流过身体,他想起了锦葵的怀抱。
  从小,母后就厌弃他,父皇唯恐有损天子之威更是从没抱过他。
  所以他觉得那个怀抱很暖,很柔软。
  ***
  永安宫
  有一人居中而坐,手捧暖炉。
  炉子里放着的是专门从外域运进来的霜滢媒余留的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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