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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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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玛松了一口气,只要百里骁有些许的软化,就能让悲剧的概率少发生一分。
  她看了一下天色,想起天道说过的话,道:
  “公子,我怕叶鸣他们随时回来,咱们还是先走吧。”
  百里骁抿了一下唇:“尚未知道真相,如何能走?”
  苏玛有些纠结:“万一你们打起来该怎么办?”
  百里骁道:“明早我送你出去,我一人留在这里。”
  苏玛气闷。
  夜半,她推开门窗,看对方坐于树下,月下独酌,劲瘦的身影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知道对方心中烦乱,因此也不劝他放下酒杯,只是走到对方面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我陪你喝。”
  百里骁盖住她的酒杯,不许她喝。
  她难得来了脾气,拨开他的手一口饮尽。
  这酒辛辣无比,她顿时咳出了声。
  百里骁脸上的淡漠一扫而空,给苏玛拍了拍背,道:“这酒你喝不得。”
  苏玛只感觉胃中有如火烧,她咳得脸色晕红,眼角沁出了泪:
  “谁说我喝不得,你能喝,我就能喝。”
  百里骁道:“那我便不喝了。”
  苏玛得意地扬了一下嘴角,却道:“喝吧。”
  她亲自给对方斟一杯:“有些事藏在心里不能说,也只能喝酒了。”
  百里骁这二十年活得太压抑,再炼刃谷那一日走火入魔才得以发泄出来,如今又被这么多的事情所纠结,喝酒就算是一个很平和的发泄方式了。
  她问:“你要是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后,会干什么?”
  百里骁想了想:“报仇。”
  然而想了想,他要向谁报仇?
  百里一海?
  那毕竟是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亲。
  杀死母亲的凶手?
  似乎已经被百里一海杀死。
  然而短短几个月内,他发现自己这过去的二十年都生活在谎言之中,不仅希冀是假的,未来是假的,也许现在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没了恨意的支撑,该何去何从?
  苏玛想起天道说过,百里骁报仇后这世界有如人间炼狱的场景,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道:“我不反对你报仇,但是有时候莫要因为报仇失了本心。你只要记得,你是百里骁,不是无上峰的百里骁,也不是百里一海的百里骁,你要做的,唯有自己而已。”
  百里骁静静地看着她,轻声呢喃:“本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却不知不如你活得肆意。”
  苏玛内心一动,许是喝了一些酒,她道:
  “我和你怎么一样,我生下来就无父无母,当然没有那么多的羁绊。”
  百里骁垂眸,似有月色在瞳孔流动。
  他抬眼,给苏玛倒了一杯酒,随意地问:
  “我还从来都没有问过你的过去。”
  作者有话说:新年快乐!


第80章 
  苏玛喝了几口酒,神智有些模糊起来,含含糊糊地道:
  “我的过去也没什么可说的啊,无父无母,自由自在。”
  百里骁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我想知道你在进入云欢宗之前的事。”
  苏玛一愣,进入云欢宗以前?
  那不就是“孤女“、“小桌子“、“小梨“的时候吗?
  那时她在干什么?好像也是在勾引百里骁,她总不能把这个告诉他吧。
  苏玛虽然喝了点酒,但却清醒地知道,百里骁目前最听不得欺骗,要是自己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不仅规则不允许,对方也会彻底对她寒了心。
  那……如果说在遇见百里骁之前呢?
  她勉强在剩余的理智中搜寻二十多年的记忆。
  她身为玛丽苏,是没有童年的。生下来就是这般的模样,注定了要用各种惑人的面孔完成任务。
  因此虽然面对的人千奇百怪,但经历也算是乏善可陈。
  如果要是总结的话,那就是“攻略”、“攻略”再“攻略”罢了。
  她一时之间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只得含糊地道:
  “和在云欢宗的生活也没什么不一样……“
  百里骁眉眼一敛,看她的目光像是浸了露水,微微波动。
  苏玛没有发现,说着,她又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不过我可比她们厉害多了,我一个眼神都能让那些人软了骨头,都不用练什么武功,修什么内力。”
  百里骁一挑眉:“那些人?“
  “不,不是'那些'。”她迷糊地拄着头,声音含糊:“是很多、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多。”
  说完,不知何时吹起了夜风,她猛地打了个了冷颤。
  一抬头,就看见百里骁深沉的望着她。
  如果是平时,她定然能发现他的不对劲,但是两口酒下去,这脑袋就不清楚,心里憋了很久的话一旦开了闸,就关不上了。
  她拎着酒壶来到他的身边,晃晃悠悠地往他身上倚:
  “可我怎么就栽在你身上了呢?”
  她委屈地道:“我怎么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每天冷得像是冰块,冰块都比你有温度!”
  百里骁拿下她手中的酒壶。
  她又把酒壶夺回来,接着抱怨:
  “凭什么徐思思看你一眼你就喜欢上了她,我跟了你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喜欢上我!”
  一说起徐思思,她这声音就变了。
  她本来是不想委屈的,但是人就怕对比。一想起在原著里百里骁对徐思思死心塌地,对她喊打喊杀。她就更加怄气。
  百里骁愣了一下才想起徐思思是谁,皱眉:“我不喜欢她。”
  苏玛容不得他反驳:
  “你胡说!你就是喜欢她!“
  说着,她又吸了吸鼻子:“你说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你自己好好数数,你都怀疑我几次了?”
  几次?
  百里骁下意识的想到了小梨的那一次。
  他确实怀疑过小梨。只是听苏玛这么说,仿佛又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苏玛越说越委屈,想起自己被马车压死的情形,想起自己被对方一招就拧断了的脖子,还有自己被一剑穿心时的剧痛,不由得抽噎:
  “你个王八蛋,你不知道我为你吃了多少苦,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少伤!”
  月色下,她哭得鼻头发红,难得哭得这样狼狈。
  百里骁神色一动。
  “不过也算了。”她抹了把眼泪:“反正我也在骗你,都是我咎由自取。”
  攻略过无数人,也被无数的人爱慕的她最是知道,这种一厢情愿的付出最是无用。
  况且她是要勾引对方再让天道杀了对方的,被他反杀也是理所应当。
  她难受个什么劲儿啊。
  这么想着,她觉得哭过一场也就算了。
  于是哽咽地道:“你就当我胡说吧,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
  百里骁却是抿直了嘴唇,沉默不语。
  他想起小梨倒在他面前的场景,恍惚眼前都染上了血色。
  对面的她眉目明艳,但是眼中的委屈与小梨倒在怀里时的如出一辙。
  他的胸膛深深地起伏了一下,抹去她的眼泪。
  罢了,他若是相信一人,绝不会有二心。
  既然知道对方本性,又岂会在意对方过往。
  即使再有“很多”的过去又如何,现在站在对方眼前的,只有他一个。
  他将委屈的苏玛抱进怀里,隔着胸膛感受她的心跳:
  “我岂会忘掉……不是你咎由自取,是我太过愚笨,没有发现这一切。”
  苏玛破涕为笑:“你要是笨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百里骁顿了顿,颤声问:
  “伤口还痛吗?”
  苏玛以为他在说自己脖颈上的伤口。其实早就开始愈合了,现在也不痛了。
  但是难得看对方对自己如此温柔,她就故意说:
  “还是很痛。”
  背上的手臂突然一紧,紧到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
  苏玛静静地感受他的气息,半晌迷糊地开口:
  “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含糊地,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这句话她问了无数次。
  试探的、挑衅的、揶揄的,每次问对方要不然无视,要不然斥责。
  只有这次,他听到了她的问题。深深地看着她,眉眼如月色朦胧。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嗯”。
  很轻很轻,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随风碎了。
  苏玛的心脏猛地一顿。
  她慢慢瞠大眼,脸上的惊喜如同桃花盛开,从嘴角蔓延到全身,甚至差点站不稳。
  百里骁紧紧揽住她,将她拥进怀里:
  “从今以后,我绝不怀疑你。”
  “真的?”她弯着眼角问。
  “真的。”
  苏玛美滋滋地搂住他:“这句话我记住了,你要是再怀疑我,你就是王八蛋。”
  百里骁一笑,用外袍盖住她:“嗯。”
  风起,枯叶扑簌簌地落下。
  月光朦胧,两人依在一起。
  苏玛缩进他温凉的胸膛,有些昏昏欲睡:
  “你要是信我,可以明天就离开烈火山庄吗?”
  “为何?”
  苏玛刚想说话,却在寒冷中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她的大脑虽然混沌,但是在这种冰冷中下意识地止住了想要坦白的思绪。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半晌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急得脸上都出了汗:
  “我如果说,我不喜欢这里你信吗?”
  她说着,抬起眼,眼角带着晕红。
  眸中的紧张快要溢了出来。
  百里骁眯起眼,他的手抬至她的眼前,挡住这微凉的夜风。
  “信。”
  苏玛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她贴回他的胸膛上,困意渐渐涌来:
  “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个事。回到无上峰后,你要是知道了真相,千万别太生气好吗?”
  百里骁看着她。
  她顿了一下,混沌的大脑勉强找出适合的,不会触到他伤痛的话语:“我知道你不可能不生气的,无论百里一海和叶鸣是什么关系,他冷待你是真。”
  她不会为了和平让百里骁放下仇恨。只是她不希望他像是原著那样,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但是前二十年你是为了无上峰而活,是作为无上峰的少主而活,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为了他们放弃自己。
  没有人值得让你堕落,你只是百里骁。”
  你只是百里骁。
  这句话苏玛对他说了很多次。
  然而他永远都不知道这其中的意味。
  他只是百里骁,是一个冷漠的、却喜欢吃甜点的,一个杀戮的,却残存善心的普通人。
  他不是《神剑奇缘》的反派,也不是无上峰的少主,更不是一个无情的杀戮者。
  百里骁只是百里骁。
  他却像是听出她话中的深意,他低下头,郑重地“嗯”了一声。
  苏玛放了心,终于沉沉的睡去。
  于此同时,这冰冷的夜风终于停止吹拂,枯叶旋转着落下,一切变得死寂。
  百里骁感觉那股无所不在的视线从身上撤去,这才微微睁开眼。
  这一次,他确定不是错觉。
  确实是有“人”在盯着他,如同绵密的针,几乎要刺破他的每一寸皮肤。
  在苏玛说话时更甚,那股威压无所不在,除了风声,竟然连半点声响都听不到
  他想起刚才苏玛说话时,身体若有似乎的颤抖,眉眼一寒。
  这让他想起在炼刃谷,仿佛一切活物都失去了生气。
  这绝对不是人力所为。
  他想到苏玛说过的“主角”、“反派”,以及说书先生说的“老天”。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了脑海:
  难道真的有上天在惩罚他?
  这样的念头绝不是无的放矢。
  在炼刃谷时他就看到了那个会说话的乌鸦。
  从苏玛和乌鸦的口中得知,自己罪大恶极,必须被诛杀。但是乌鸦因为某种原因被束缚,无法下手,只能通过苏玛。
  可是无上峰之人自古以来就是亦正亦邪,行事肆意。
  他知自己不是叶鸣般的正派之人,但也绝谈不上罪大恶极。
  所以,上天为何要惩罚他,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是苏玛口中的“反派”之人吗?
  而苏玛口中的“喜欢徐思思”又是怎么回事?
  他回想在沛城遇见徐思思的一切,对方在他的印象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并无多少印象。
  他肯定自己没有对徐思思动过心。
  但苏玛刚才的委屈又似乎不是臆想。
  看来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已经发生,这一切似乎比他所遇到的一切还要复杂。
  但是他有预感,真相就在眼前。
  他抹去苏玛额上的汗,看着对方的睡颜沉默。
  她说过,她在骗他。
  然而她的“骗”,却像是带着面具,却掏出了一颗血淋淋的,真切的心。
  她满身枷锁,蹒跚地向他走来,却是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拿着刀随着他踉跄前行。
  他们走过火海,穿过幻境,见过熔炉。
  一路上血色淋漓,刀刃沾满了鲜血。
  然而刀口,却对准她自己。
  百里骁微微眼热,他压低身体,薄唇感受她脸颊的温热。
  若是她受制于人,他愿意当她斩断绳枷锁的刀。


第81章 
  苏玛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痕。
  百里骁抹去她眼角的泪,点了她的睡穴,抱着她飞跃至周边的一家农户。
  夜半敲门,农户打开门顿时一惊:
  “敢问你是……”
  百里骁道:“大娘,我妻子生了病,我必须连夜给她找大夫,能否放在你这一晚,明日我就带她走。”
  大娘看了一眼苏玛,见她长相明艳,但神态平和,顿时放下了戒备:
  “好吧,你带她进来。”
  百里骁致谢,他将苏玛放在简陋的木床上,看她略微一皱眉,不由得一笑。
  她这一次似乎很是娇气,记得刚见面的时候,被他碰疼了就眼泪汪汪,委屈的看着他。
  然而随着他出了无上峰之后,她就很少呼痛了。
  如今手臂上、胸口上和脖颈上的伤一层覆着一层,竟然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用此来威胁他过。
  他拨去她脸上的发丝,微微叹口气。
  大娘拎着油灯,颤巍巍地走过来:“小兄弟,你妻子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百里骁道:“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嗜睡。明日也许就能醒了。
  她若是转醒,您就告诉她我马上就会回来,让她安心等待。”
  老大娘点了点头,将油灯放下:“那就好、那就好。”
  待室内又剩下两人,百里骁低头看苏玛,低声道:
  “对不起,我又要食言了。”
  他明天走不了了,他必须留下。
  “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他贴着她的额头,无声地说。
  苏玛的睫毛一颤。
  他戴上面具,瞬间飞掠出去。
  月黑风高。
  烈火山庄的周围是影影绰绰的黑影,百里骁落于树上,有潜藏的人一惊:
  “你是谁?!”
  “百里骁。“
  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瞬间就被拧断了脖子。
  他甩去指尖的鲜血,像是鬼魅一样瞬间收割了无数生命。
  今夜,他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秘密。
  带着一身血腥,他走回庄内,家丁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脸色一变,刚要喊叫就被他打晕。
  他无声地打晕了所有的家丁,来到桑竹芸的门前。
  门内,烛火通明,似乎对墙外的杀戮与墙内的死寂一无所知。
  他敲响了房门。
  随着三声清脆的响声,桑竹芸问:
  “是谁?“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
  桑竹芸一抬眼,顿时吓了一跳。
  百里骁摘下面具:“叶夫人。“
  她有些意外:“白公子?”
  百里骁微微抬眼,静静地看着她。
  这时,倚在门口昏迷的家丁突然倒在地上。
  桑竹芸吓了一跳,她看见百里骁的表情,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百里骁道:“我有事问您。”
  她的喉咙动了一下:“可否明日再说。”
  “来不及了。”
  桑竹芸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道:
  “莫要伤了别人,进来说话。“
  百里骁随她进了房间,桑竹芸给他倒了一杯茶,只是指尖微微发抖。
  百里骁道:“您放心,我答应过她,不会伤害您。”
  “她指的是苏姑娘?”
  提到苏玛,眸中的冷色少了些许:“是她,她让我不要伤了你。”
  桑竹芸露出一个苦笑:“我以为你会和我相安无事。”
  百里骁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本以为会慢慢查探出什么。但是上天不给我时间。”
  桑竹芸以为他口中的“上天”只是托词,并未深想。
  她缓缓坐下来:“你要问我什么?”
  百里骁将那封信放于桌上。
  桑竹芸一愣:“这是什么?”
  百里骁:“您看了就知道了。”
  桑竹芸小心地打开那封信,一看见字迹她就愣了。
  “这信是从吴岩的铸剑炉里拿出来的,他放在最重要的地方的东西竟然只是一封信,而这封信竟然是写给你。”
  桑竹芸抖着唇,她缓缓地看完信,泪如雨下:“我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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