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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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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叔的脸上几经变换,最后化作一声长叹:“老夫见她长得柔弱,心底善良。且愿随您一路同行,从不抱怨。当真是一个好姑娘。没想到竟然也是个居心叵测之人。”
  不知何时突升薄雾,云烟缭绕之中,百里骁的眉眼也和远处的那间木屋一样看不清了。
  院子前面,梨花飘落,只余光秃的枝丫。山风吹拂,再也送不来那股香味。
  他垂眸,手指微伸,感受着崖底的劲风,然而只余凉意。
  龚叔道:“也不知她幕后之人是何人。若是想要诓骗于您妄图攀附富贵也好,若是真心怀叵测,察觉您的身份意图潜入无上峰,那就是罪不可赦。”
  说罢,感觉自己的话有些重,想起在溪水村被照顾的日子,不由得软了一些:“无论如何,您安然无恙。这便是大幸。她香消玉殒,前尘皆消,您就莫放在心上了。”
  百里骁抬眼,溪水村在云雾之下愈发朦胧,恍然若梦。
  收回指尖,道:“回峰吧。”
  这声音打着旋,被山风撕扯着,破碎成了细碎的呜咽。
  苏玛收回视线,捏着眉心叹口气。她永远都在低估百里骁的警戒心。她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但是对方对她的怀疑早在溪水村就已种下,那是无论多少陪伴、多少感情都抹平不了的。
  想要完全攻略对方,就必须让对方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只有山洪一般的感情才可让对方心甘情愿压下一切怀疑。
  百里骁的心太过冷硬,她以为自己只要将对方的心撬开一条裂缝就能得到对方的新人,却不知道离那个目标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如果她没有死,她完全可以把对方对她的“好感”磨成爱意,只可惜她的运气不好,在刚打动对方的时候就一被一剑穿心。
  天道鼓励她:“较前两次,既有进矣。”
  苏玛苦笑一声,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天道的夸奖对她来说会是一种讽刺。比起前两次她确实有进步。第一次对方看都没看自己,径直压过去。第二次逢场作戏稍不开心就杀了自己。
  第三次,对方心存怀疑但好在仍留有余地。
  她该庆幸自己这次已经让对方有所动摇,然而对方的心就像是一个严丝合缝的蚌,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次只能撬开一点,却稍不注意就会前功尽弃。
  天道问她接下来有何打算。
  苏玛叹道:“我神魂疲惫。已无心思考。需要闭关好好打算。”
  天道也叹了一声:“吾亦是。吾剩余能量所剩不多,需沉睡恢复。汝需细思,望下次事成。”
  苏玛点了点头。
  她在进入数据库之前,又忍不住狠狠地捶了百里骁一记。
  “下次我就不会让你那么好过了,你等着吧!”
  山风起,百里骁背对山崖而立,身形若松。
  追天逐地蔫蔫地从山下而来,他刚欲拉住缰绳,突然内心一动。
  心上似有重鼓一击,不痛,却有无尽的酸涩在胸口扩散。涩意随着血液迸发传入四肢百骸,指尖都在微颤。
  他下意识地抬头,却只能看到光秃的崖壁。
  他忍不住抬手按住左。胸,神情怔忪。
  龚叔正欲上马,听见百里骁呼吸有变,于是问:“公子,可是伤口疼痛?”
  百里骁摇头:“无事。”
  龚叔松口气,他虽眼盲,但能利落地上马:“可惜赤云马车已不在。只好到汴城再买一辆了。”
  百里骁道:“您辛苦。”
  龚叔摇头:“老夫哪里辛苦。可惜您带着我这个拖油瓶。”
  百里骁放下手,上了马。
  两人调转马头,就欲离开此地。
  龚叔想到在溪水村躺着的时光,有些唏嘘地叹口气。
  当时他虽昏迷,但也不是全无知觉。隐约能感受到有人轻柔地喂自己汤药,虽从未听对方说过一句话,但也能察觉其温柔之性。
  醒来后听那老婆子说起那哑疾姑娘,更是心有感触。见窗外草长莺飞,双马伴立,感叹那段时光是进了无上峰以来难得的清净。。。。。
  想到这里,龚叔内心一动。他一年过半百之人尚且内心波动,更何况是与那姑娘朝夕相对的少主?
  龚叔忍了忍,正欲开口安慰对方,却听百里骁呼吸平稳,毫无波动,不由得失笑摇头:“是老夫愚钝了。”
  百里骁回头:“为何?”
  龚叔接着道:“上次您带她来见我,我观察您言行有变,以为您初涉江湖,被这温柔迷了眼。。。。。如今其香消玉殒,老夫生怕您陷了这迷沼,如今看来您似不以为意。老夫就不用担心了。”
  半晌,却没有听见回话。龚叔脸色微变:“公子?”
  “您多虑。”
  龚叔的心顿时掉回了原处,轻轻吁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不是不愿百里骁陷入这温柔乡。只是这逝去的温柔好似一把刀,能经年累月割去百里骁的棱角,陷入悲痛之时更会被磨灭了意志。
  更何况峰主他。。。。。。
  龚叔摇头叹气。
  山风呼啸,马儿嘶鸣。
  百里骁的手从胸口收回,拽紧缰绳,衣摆似飘动的火焰,猎猎作响。
  “驾!”
  狂风呼叫,也许在此时,这世上最灵敏了耳朵都失去了作用。因此也听不见那近在咫尺的银铃声。
  随着马背的起伏,被藏在最深的布料里,贴着心脏,一声一声,不断地跳动着。
  *
  百里骁回到了无上峰。
  无上峰常年高寒、山势险峻,是易守难攻绝佳之地。
  他一袭玄服,戴上了漆黑的面具。在面上被冰冷覆盖之时,他就不是沉默冰冷的“白潇”,而是狠辣无情的“百里骁”。
  龚叔早早地被人背上山休息,他带着属下踏阶而行。越向上空气越是稀薄。无上峰分三个阶层。底层乃是普通峰众,中层是大多数高手,最高一层,是峰主之地。
  几个属下很少来至最后一层,越向上越打着摆子,脸色越白。
  但百里骁从小就在最高层长大,因此并无异样。直到来到最后一节台阶前,他吐出一口带着霜寒的气。
  抬眼,便是漆黑的、张扬狰狞的宫殿,有如妖邪不甘的向上伸出的枯枝般的巨手,让人见之胆寒。
  从殿内突然传来一声低喝:
  “跪下!”
  这低喝带着劲风,把几个属下冲击得面上一白,纷纷软了膝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百里骁身形稳若岩中苍松,他让几人先行告退,几人对殿内一拜,担心地看了百里骁一眼,勉强站稳相扶离去。
  待这偌大的山峰只余他自己,一撩下摆跪在地上。
  他身形瘦削,但脊背挺直,在偌大的广场衣衫猎猎,沉默孤绝。
  身。下就是冰冷的地砖,在常年的山风吹拂中,裂出无数条缝。霜寒似乎随着那一条条缝隙,疯狂地钻入人的骨缝,牵扯人的筋脉,冻结人的丹田。
  不过好在,他习惯了。
  “你可知错?”
  那声音随着风,四散飘逸,而又聚拢。低沉有如巨龙吐息,让人生畏。
  百里骁的面色在日光下发寒,嘴唇微抿:“孩儿知错。”
  面前突然一寒。一道风刃贴着他的脖颈划过。紧随而来的是一大团风,这风卷着雪轰然一声似野兽咆哮,蜂拥而来。
  他眉目一敛,微微一侧身体,那雪擦过他的左胸口撞在他的肩膀上,明明是无形和轻飘之物,却有如千钧之重。顿时,肩膀处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将玄色的袍子染红,落于地面,似是朵朵红梅。
  他闷哼一声,身形挺直,不曾有半点颤动。
  风雪散去,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长靴。黑底金纹,那纹路在日光下更显冰冷。
  “错在哪里?”
  有人在他头顶问。
  他脸色更白,咬牙道:“一不该轻信他人,二不该将玄雾拱手相让。”
  耳边的风突然沉默了。
  像是有万千风刃悬于头顶而不落,沉默之中飘雪都似银针般,锋利刺人。
  半晌,身前之人问:“可是为何?”
  百里骁的长睫一颤,有雪化于眼角,声音平稳:“神剑乃是贪婪所化。与其将它放入无上峰被群起而攻之,倒不如流入江湖,使其各派在争夺中自行瓦解。”
  百里一海垂眸,双眼被风霜染上了沧桑,但锐利不减。他紧紧地盯着百里骁的眼睛,似乎在搜寻对方一丝一毫异样的情绪。
  百里骁面上似被白雪染上莹白,嘴角挂着鲜血。双眸毫无波动,身形挺直好似直插入峰的一柄剑。这剑身挂着血,却更显煞性。
  百里一海内心一动,竟感觉百里骁此次回来有些许不同。
  如果以前对方是沉默执拗的,那么现在就有如一滩死水。漆黑幽暗之下,谁也看不出那其下是否潜藏着更大的汹涌。
  “起来吧。”
  百里骁抹去唇边血迹,站起来。左手淋漓滴血,面上却未变分毫。
  “你此次江湖之行长进了许多。也罢,那柄剑就先放在那些伪君子那里。待江湖纷争四起,我再收回来。”
  他垂眸:“是。”
  两人走进大殿,百里一海道:“你受人诬陷之事我亦听说。幕后之人正派人去查。那些江湖小人之言不必放在心上。若是全部来犯也不足为惧。”
  说着,百里一海的眉目一冷:“我正愁师出无名。无上峰蛰伏多年,是时候重回武林了。”
  说着,转过头,突然问:“骁儿,你可有意来坐这峰主之位?”
  百里骁一愣。
  *
  三个月后。
  苏玛和天道打好招呼,进入了新一轮的攻略。
  这具身体不似上次的柔弱,迷迷糊糊地被人从水里捞起来时,倒没有感觉太冷。
  她被人安置在褥上,口鼻皆是满室的清香。
  这清香像是混着香醇的酒,熏人欲醉。却在让人惫懒的同时,从心底生出些火热来。
  她睡得香汗淋漓,装睡装得焦躁,待一睁眼,突听一声惊呼。
  她微微起身,三千发丝缱绻地从肩头落下,勾缠在薄汗微湿的脖颈。薄被在身前堆叠出弧度,更显起伏。
  寂静之中,问在床前发愣的那个小婢:“你是谁?”
  小婢回过神,面上飞红,不敢与她对视:“回、回姑娘的话,小奴叫娟儿。”
  苏玛抬眼,打量了一下卧室。见这里装饰精巧,轻纱飘荡,暗香浮动。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怡红楼的后院。
  但又比怡红院的后院更加精致。
  娟儿小心又小心地看了她一眼,生怕看碎了她一样,从桌上端过来一杯茶:“姑娘,您身体可有不舒服?”
  她微微向后倚,抬起手臂。纱衣叠落,露出莹白皓腕,那葱白的指尖点在乌云般的鬓,扫过饱满若樱的唇,落在似玉一般的锁骨上,带着一点香汗的微湿,径直伸进被褥,半晌勾唇一笑:
  “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
  娟儿的脸已经红得不能看,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您、您没事就好。”
  苏玛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沾了水的唇瓣似是六月的红樱,饱满多汁。
  娟儿咽了一口口水,这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无比之大,娟儿猛地羞窘。似要哭了。
  苏玛含笑看了对方一眼,纤长的睫毛似鸦羽,微微压住飞扬的眼角:“那你总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吧?”
  虽是问着,但声音古井无波。微微带着鼻音,婉转含混,尾音都掐着蜜。
  小婢的声音发抖,已经不敢抬头:“回姑娘,这里是。。。。。”
  话音未落,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蓝衣女子大步进来,看见苏玛先是一愣,接着冷然道:
  “这里是云欢宗。”


第51章 软的不成来硬的
  进来的姑娘虽穿着湖蓝的衣服,却毫无清新之意。轻纱薄透,肌肤隐现,行走之间长腿在布料之间交叠,暗香浮动。如一株蔷薇挂着蓝色的叶,更显妖娆。
  小婢娟儿脸上的神色一收,恭敬地弯腰下:“挽柔姑娘。”
  婉柔妩媚的长眸一扫:“既是醒了,就随我去前厅见师父。”
  苏玛懒洋洋地拄着下巴,腕上纱衣层层堆叠:“我醒了,你既不送我回家,又不与我说明情况。却让我去见那个劳什子师父,这是何道理?”
  挽柔道:“你一去便知。”
  苏玛抱怨:“你这哪里是请人的态度。”
  挽柔不耐:“让你走你就走,哪里那么多的废话。”说罢,上前就要将苏玛拽起身。却顿觉握住一段水玉,掌心一滑猛地跌坐在地。
  挽柔不可相信地看了看掌心,又看了看苏玛的手腕。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玛的手似是柳枝,指尖舒展微微一扬。不紧不慢地收回手,眉梢一挑:“你可小心着点。”
  娟儿吓了一跳,赶紧扶起挽柔:“挽柔姑娘,您没事吧!”
  挽柔的脸气得通红,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却想到什么似的按捺下去:“总之。进了云欢宗就没有出去的道理。你想要知道什么,去问师傅好了。”
  苏玛看躲不过去了,于是不紧不慢地下床,一笑:“好,我跟你走。”
  出了房门。见这院子花团锦簇,亭台楼阁皆如仙境。往来女子轻纱覆体,好不妖娆。挽柔在前面带路,身后跟着两名女子,生怕她跑了一样形影不离。
  原来这里就是云欢宗。
  苏玛以前见过一个云欢宗的花魁,当时就对这个门派无比好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
  香风拂过,有一斑斓蝴蝶似被苏玛的云鬓吸引,偏偏落下。却是发出沙哑的声音:
  “此次为何选择云欢宗?”
  当初百里骁就是猜忌她是云欢宗之人,这才将她杀死。如今再利用这个身份,岂不是自投罗网?
  苏玛微微抬手,轻柔地将蝴蝶顶在指尖:“百里骁既然一直怀疑我。那干脆就让他一开始就怀疑好了。反正这云欢宗的女子勾引人都是正大光明,他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话顿,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若是真到万不得已,倒也好办。我强行脱离躯体,让他得逞一回。我就不信这次他还能甩掉我。”
  蝴蝶也顿了一下,半晌感叹:“你辛苦了。”
  苏玛为了这一次的攻略。真是下了血本。这具身体那是上上品,论妖娆程度,十个“小桌子”都拍马不及,堪称攻略最大杀器。即使对情爱最无动于衷的男人都无法不被吸引。苏玛一直将它藏在最深的数据库里,因为使用一次会耗费许多心神,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
  这次她要是再攻略不下百里骁,她就。。。。。。她就。。。。。。
  算了。苏玛叹气,她已经姓了“百里”了,就莫要再为自己立flag了。
  挽柔回头,见她眉目低垂,指尖立蝶,连路过的小婢都忍不住偷懒看。顿时一挥手将那蝴蝶赶走:
  “你可知这云欢宗是什么地方?”
  苏玛很不诚实地摇头。
  挽柔哼了一声,详细地给她普及了一下云欢宗的情况。云欢宗内所有弟子都是女性,乃是靠着魅惑男子,吸食精气为生。功成着,初层容颜焕发,有如新生。中层身带芳香,媚眼如丝。最高层者媚态天成,只消一眼,便可惑人心志。即使是武林盟主,也可如坐下走狗,任意驱使。
  说到这,挽柔看似不经意地提起,自己已经是中层。在这云欢宗里的地位举重若轻。
  又道许多失意女子逃往这里,本以为是逃往了逍遥处,其实是噬人窟。她既然到了云欢宗,就如那笼中雀,插翅难逃了。
  说罢,打量了苏玛一眼。
  却见苏玛饶有兴致观赏景色,心里直嘀咕。怎地这人听到自己说了这么多,不应该惊慌失措吗?以前哪一个被云欢宗救活的女子不皆是寻死觅活,万念俱灰的,怎么就她如此淡定,还不慌不忙地观赏景色?难道是故作淡定?
  苏玛微微一笑。
  暗道你以为我是被迫来的,其实我是送上门的。
  来到前厅。一眼就见到端坐于首的女子。她一袭灰衣,鹤发童颜。虽面目妖娆但神情端正。不像是这云欢宗的宗主,反倒像是庙里的老尼。
  苏玛被压着与对方见礼。宗主问她为何投河自尽。
  她道与情郎私。奔,但中途被他所弃于是顿觉无颜面对双亲,转而投河自尽。宗主长叹一声,问她可愿留下,从此世间情爱皆如过眼云烟,女子唯有自强才可自立。
  苏玛暗想这不就是忽悠人为你勾男人练成神功吗?用得着扯这么多大道理?
  心下吐槽,面上不显。她垂眸一笑:“多谢宗主收留。”
  见她如此畅快地答应,宗主有些意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她,见苏玛虽神色平静,立身端正,但眼若桃花,肤白似雪,单单是露出袖口的一点指尖都透露出一个“媚”字,不由得浮现满意之色。
  想来若是稍加培养,以后定能成大事。点头道:“你既入了云欢宗,前尘皆忘。赐尔新名:‘挽’字在前,你可有什么想法?”
  苏玛眉梢一抖,面上有异。
  一只蝴蝶随风而来,天道在她心里无声地问:“汝在心里念‘挽尊’二字,‘挽尊’乃是何义?”
  苏玛:“。。。。。”
  挽尊就是她遇见百里骁的血泪史。
  她微微一勾嘴角:“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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