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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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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低沉,如幽深的寒潭,引人沦陷,稍不注意就会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如果苏玛不是知道“白潇”就是百里骁,很可能和他一起义愤填膺,甚至辱骂起“百里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来。
  但是她知道所有的真相。她知道百里骁是被冤枉的,她知道对方只是冷漠了一点,并不是心狠手辣。她也知道对方所有的冷漠都是迫不得已。
  她不仅知道真相,她还知道未来。
  百里骁现在面对的仅仅是被污蔑,以后他要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被背叛和被抛弃的痛苦。
  她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昏黄的灯光下,眸光清清亮亮,带着平静从容,似春风化水,梨花初绽。
  那是不偏不倚的态度,也是包容一切的心胸。
  她不想对“百里骁”评价什么。他的所作所为,他的所有遭遇,永远都不是这些自诩为正道的武林人士和任何人能够评价和感受的。
  指尖葱白,她蘸着茶水在桌面写下一句话:“不欲论人,但汝今晚能以药饮之则宜之。”
  对于“小梨”来说,“百里骁”只是一个陌生人。谁都没有每晚苦于喝药的白潇更为重要。
  百里骁抬眼,看她的瞳孔清澈,倒映得自己的眸子也似乎带了流光,如寒冰初碎,冬雪消融。
  他低下头,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眸中微光猛然碎散。
  突然想起一句话:“虽无意,但有其意者则皆为意之。”
  一个如剑般锋利的人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有了在意的人。。。。。。
  说到底,他还是在意。
  *
  第二天一早。
  百里骁来到后院。见苏玛正给两匹马喂食草料。追天的耳朵已经痊愈。此时正亲昵地贴在对方的颈侧打着响鼻。苏玛低头,长睫在朝阳下若偏飞蝴蝶,挂着和煦的笑意。
  百里骁的脚步一停,他顿了一下才走上前。
  “小梨。”
  苏玛回头,脸上还带着笑意。
  百里骁看着她微弯的眼角,道:“贼人已被我折断四肢,不足为惧。洛城风雨欲来,此地不宜久留,我当送你去青山村。”
  微风拂过,马厩旁的一棵树发出细碎的声响。有一只蝉贴在树干上振动翅膀,发出聒噪的叫声。
  他话音刚落,眼看着苏玛眼底的笑意一点点地消失,就像是夜空褪。去了黑暗,星光散去,迎来的却不是朝阳,而是无尽的寂寥。
  她的瞳孔微颤,嘴角却很快就挂上了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百里骁的视线平稳,语气毫无波动:“今夜若无事,明早即可送你走。”
  苏玛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应声,对他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
  百里骁垂眸,唇。瓣微张,半晌,似乎咽回了什么话,声音压抑且冷淡:“我先回,这里日头足,你莫要逗留许久。”
  苏玛冲他挥了挥手,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阿紫拐角,嘴角这才无力地垂下。她转过身,看着两匹马儿毫不知情孩子气地在她身上撒娇,微微叹口气。
  树上的那只蝉飞到她身边,轻轻一震翅膀:“其将汝送至青山,此事将败矣。”
  苏玛抬起头,那双哀愁的水眸却突然一弯,像是银瓶崩裂,无数狡黠溢了出来。
  她微微倚在木桩上,看似是在伤心,实则嘴唇微动,声音洋洋得意:
  “我怎么可能会失败。这次他要送我走,恰好就证明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那只蝉动了动翅膀,声音带了一些狐疑:“何以言,其欲将汝送至青山岂非嫌汝乎?”
  苏玛将天道从肩膀扫下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怎么可能嫌弃我?你刚才没有发现他对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吗?”
  蝉低声:“怎么说?”
  苏玛一勾嘴角:“百里骁这人压抑冷漠,内心执拗。他若是内心退缩却绝对不会让人看出,因此他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眼睛。那表示他的坚定,却也暴露了他的内心。”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握紧了拳头:“这就证明他已经开始动摇了。所以要趁着对我动心之前把我送走。”
  天道歪歪扭扭地飞了一圈,听闻此言大喜,连苏玛把它扔飞都不在意了。它勉强停在她的头顶,压抑着兴奋:
  “此事可庆,但尔将何以仍留之左右?”
  苏玛闻言皱了一下眉。她上次已经用发烧拖了一次,赶上采。花贼又拖了一次,这一次怎么办,难道还要用装病的方法?
  不,不行。百里骁岂是那么容易受骗的人。要不然再设计一个升级版苦肉计?
  她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傍晚,天还未暗百里骁就不见了踪影,叶鸣在少林方丈那里商讨对策还未回来。
  苏玛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门外有一衙役走到道口,猛地一敲铜锣:
  “肃静!!
  我奉太守之命,告众一事!前日捉拿一采。花贼今日刚暴毙于牢中。太守有令,贼人已死,洛城之女可安心出行!”
  “采。花贼死了?”衙役的话音未落,苏玛隔壁的门突然一响,徐思思猛然冲了出来。
  对方噔噔地冲下楼,瞪着眼睛就挡在衙役的面前:“你说清楚,采。花贼是怎么死的?”
  衙役眉头一皱,刚想把徐思思掼下,看其长得秀丽,于是勉强压下不耐,吊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你若是不信可于菜市场前一看。”
  徐思思一听,大呼畅快。这采。花贼虽然不伤人但伤人名节,有几个心态脆弱的小娘子已经受不了非议在家上吊自杀了。
  且这几天有愈演愈烈之势,前天要不是自己和叶鸣及时赶到,小梨可能会惨遭毒手。这个畜生死不足惜!
  正巧,徐思思一回头就看见苏玛蹙着眉看着这里,于是笑着喊道:“小梨,那采。花贼突然死了,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苏玛微微一勾嘴角,却是轻飘飘地没有一点欣喜。
  徐思思以为她还在害怕,于是向衙役问了地点,转过头道:“小梨,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帮你确认下。”
  苏玛见对方转身就要走,赶紧追上去。
  她拉住徐思思,表示一起去。徐思思虽然心善,但生性冲动,她必须要亲自去才能安心。
  徐思思见她柔柔弱弱也要跟着,不由得内心一软。顿时生气保护欲:“放心吧,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苏玛不由得一笑。
  两人来到了菜市场前,见众人齐齐围在前面。里面一圈是看守的衙役,正中央摆着一具尸体。
  许是为了不招惹非议,这里没有年轻的小娘子,只有一圈圈看热闹的男人和义愤填膺的老大娘。
  因此苏玛和徐思思这两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一过来,立刻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苏玛还好,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因此面上平淡。徐思思性格火爆,对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直接就瞪了回去。
  两人相携挤到人前,看着在空地上的那具尸体,徐思思立刻捂住了鼻子,而苏玛则是偏过了头。
  周围有人“啧”了两声:“这就是那个采。花贼?血葫芦似的也看不清长啥样啊。”
  “你猜是怎么着?他在前天晚上调。戏人家娘子,被人家的相公打断了四肢,这才弄成这样!”
  苏玛有些不自在地抿了一下唇。
  “说来也是惨,太守念其没有对女子真正下手,就找了大夫帮他包扎。正打算提审呢,没想到今天就被发现死在牢里了。”
  有人听不下去啐了一口:“那也是活该。女子的名节就不重要了?他害苦了多少女人,如今死在牢里那是老天有眼!”
  周围乱糟糟地一片,苏玛顺着空隙仔细看了一下那个采。花贼的尸体。这种因为欺辱妇女的犯人在牢里讨不了好,因此他的囚衣上到处是被鞭打的血痕。四肢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双眸半睁着,露出不甘的光芒。
  徐思思看了那人一眼就转过头,小声地道:“我认得这人的眼睛,就是他没错了。”
  苏玛点了点头。
  两人正待回去,苏玛突然感觉不对。
  她拧了一下眉,缓缓回身,又仔细地看了那具尸体一眼。
  徐思思见她脚步一停,不由得疑问:“怎么了?”
  苏玛未应,她直接推开人群挤了进去,径直来到那具尸体面前。周围人顿时一惊,衙役赶紧拦住她:“你要干什么?”
  苏玛微蹙着细眉,一把就拉开那具尸体的囚服。
  周围人顿时发出一声惊呼。那衙役上来就要把苏玛拉走。徐思思虽不解苏玛何意,但这个时候怎能坐视不理,于是瞬间挡在她身前,冲那衙役一瞪眼:
  “你不许碰她!”
  那衙役头一次看到这样一个泼辣的小姑娘挡在面前,顿时一愣,这手就下不去了。
  还是围在外面的大娘看不下去了,她们见苏玛皱着眉恨不得把采。花贼全身都掐遍的样子,以为这是被欺负过的哪家的小娘子来讨公道,顿时劝道:
  “官爷,看这小娘子气得狠了,反正那贼人也死了,你就让她发泄两下吧!”
  衙役回头询问捕头,捕头看了一眼苏玛。见她长睫微垂,嘴唇紧抿,苍白的脸上微微见汗,不由得内心一动,下意识地就一摆手同意。
  衙役退下,徐思思松了一口气。赶紧走到她的旁边小声问:“小梨,怎么了?你要是还生气,那我就帮你再打他两下?”
  如此紧张的时刻,苏玛闻言嘴角也忍不住一勾。
  徐思思和叶鸣不愧是一对,永远是这么兴冲冲而又热心肠。仿佛昨天在百里骁身上发生的事又在她身上重演了一遍。
  许是想到另一个人,她的神情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这具尸体受了严重的伤,四肢都被折断。死因不明,但官府为了息事宁人,也为了洛城的安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但是苏玛不一样,别人看到的是皮相,她看到的却是筋骨。
  她捏了捏这具尸体的骨头,发现这人的骨头很轻,且脆弱,定是长期营养不。良,绝对不是练功多年的高手。
  她皱了一下眉头,这人绝对不是采。花贼。
  她对这具尸体检查了半天,看热闹的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不乏有那贼眉鼠眼的男人,看苏玛在一个采。花贼身上动来动去,于是就起了歪心思,不怀好意地叫道:
  “那姑娘,你在那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摸了半天,哪里是泄愤啊,难不成是那晚上。。。。。。意犹未尽?过来怀念你的情哥哥了?”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细碎的坏笑声,有那按捺不住的也接口:
  “我看她打都不敢打,装模作样捏了半天,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知羞耻!”
  “那黄衣姑娘!人死都死了你就别伤心了,要是心里寂寞,爷儿几个陪你啊!”
  听着这些人越说越过分,几个大娘听了瞪起眼睛,不由得为苏玛辩驳了几句,但看苏玛半晌不做声,手上也不曾用力,顿时以为她在心虚,渐渐地这点反驳声也消失了。
  徐思思哪里是能忍的人,她抽出腰上的鞭子在地上“啪”地一甩:“放你娘的狗屁!再敢说一句小心姑奶奶打断你们的腿!”
  那几个男人被吓了一跳,顿时向后一退。
  只是她气势虽惊人,但这些流。氓们混不吝,仗着官差在此晾徐思思不敢造次,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汰她,直把她也说成贪恋采。花贼的浪□□子。
  徐思思气得脸蛋泛红,贝。齿咬得咯吱作响。她不顾周围衙役,上去就要抽他们几个。
  眼看场面控制不住,捕头一个眼神下去,衙役就要把两人拽走。
  却在刚碰到苏玛肩膀的同时,只听一声清脆的铃响。
  众人抬头望去,苏玛的指尖在那尸体的下颚上一划,一起身“啪”地一声带下一块假面来。
  周围顿时一静。
  作者有话说:二更在半夜


第42章 
  周围人看着她手上的那张□□,顿时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就能从人的身上揭下一层皮来?难道这个采花贼是假的?
  捕头和衙役也都看了过来,徐思思更是惊得瞪大了眼。
  众人窃窃私语,都在问这是怎么回事,苏玛口不能语,还是徐思思反应快,她瞬间就冲到尸体前低头,大惊:
  “。。。。。。这人不是采花贼!他是假的!”
  “轰”地一声,菜市场顿时乱成一团,有一女子惊慌大喊:“采花贼还没死,这个是假的!女人们小心!”
  顿时,女人们尖叫出声,四散奔逃,那几个小流氓躲闪不及瞬间被推倒踩个正着,顿时鼻青脸肿连呼救命。
  几个官差勉强控制住场面,眼看着事情闹大了于是赶紧把尸体收起来,询问了上级决定把苏玛和徐思思也一起带走。
  两人来到县衙。苏玛只道自己和那个采花贼有过照面,且父亲是开医馆的,对认人方面有一手。刚才看那尸体不对劲这才要强行检查。
  太守看她长得瘦弱,但面带微笑不卑不亢。虽口不能言但能在纸上不紧不慢地写下全程,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于是提前放了两人回去,让她们好好休息,采花贼诈死的事日后还需两人的协助。
  此时夜色初上,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个醉汉。以前还有几个胆大的婶子出来逛街,今天出了这么一遭事,谁都不敢出来了。连客栈对面的米铺都早早地关了门,甚至落了锁。
  苏玛眼看着洛城的女子风声鹤唳,不由得叹口气。
  回到客栈后,徐思思先往肚子里灌了一壶茶水,想到刚才的事情,越想越恼怒,把茶杯往桌上一摔:“这该死的采花贼,竟然选择诈死!我要是抓住了他,一定要扒下他的皮!”
  苏玛给她顺顺气,让对方慢点喝。徐思思被她轻柔的指尖一拍,全身的气顿时就泄了下去。
  对方瘫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这下可怎么办啊,采花贼肯定是逃出去了,洛城的姑娘们又要提心吊胆了。”
  苏玛也蹙起眉头。在原著里对这个采花贼并没有太多描写。也只是一笔带过。毕竟故事的主线是男女主的寻剑之旅。
  但是这里毕竟是一个世界,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
  采花贼要是逃走了,不知道要有多少姑娘会遭殃了。
  况且她在查看那个假的采花贼的尸体时,发现这件事还有隐情。这具尸体上的伪装让她如此熟悉,能把伪装精确到身体上的,除了神偷戴元,她想不到别人了。
  而这个采花贼的轻功也超凡,所以他和戴元又是什么关系。。。。。。
  徐思思见苏玛在发呆,于是在她面前晃了晃:“小梨,你说那个采花贼会逃到哪里去?他不是被白潇打断四肢了吗?难道还会有同伙?”
  苏玛回过神,她沉思了一会,无意识地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女人。”
  采花贼虽然断了四肢,但想要欺辱女子的心思可不会断。他此时定然在女人多的地方藏着,就算看得见摸不着也能安慰自己。
  因此,在这洛城里女人堆最多的地方就是。。。。。。
  “你是说他去找他相好的去了?”徐思思看她写下的两个字,不由得问。
  苏玛没有应声。她知道徐思思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了采花贼的地址非得拿着刀冲进去不可。如今叶鸣不在,百里骁也不在,她不能让对方冒这个险。
  她一笑,表示自己只是猜测。还是等那二人先回来再细细商议。
  徐思思是个急性子,她看了看天色不耐地撅起嘴巴:“叶鸣现在对抓百里骁有劲头得很,待在少林方丈那里很久都不回来。白潇也不在,指望着这两个人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
  苏玛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一笑。
  灯光下她嘴角微弯,眼里熠熠生辉。
  徐思思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回过神促狭地凑过来:“小梨,你今天这么轻易就揭穿采花贼的阴谋,还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白潇这么喜欢你哩。”
  如果是以前徐思思说这种话,苏玛还会害羞。但是听了今天百里骁要把她送走的那番话,她现在听什么都没有心力去回应了。
  她勉强一笑。
  徐思思看出她的不自在,于是问:“怎么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苏玛摇了摇头。她不欲多说。
  徐思思与她经历了今天这么一遭,把她当做自己人,于是同仇敌忾:“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要让他。。。。。。”
  说到这里,语塞了。因为徐思思也知道她拿百里骁毫无办法。只得尴尬地笑了两声,再骂百里骁两句帮苏玛解解气。
  苏玛一笑,告诉对方天色已晚,需要休息了。
  徐思思叮嘱她一个人也要小心,苏玛点头送对方出门。
  关上门之后,她脸上哀愁的表情突然一变,眼角微弯,有些疲惫地歪了歪脖子。
  屋内突然响起蛐蛐的叫声。苏玛走到桌前,见那只蛐蛐在茶杯旁动了动触角,于是嫌弃地把它挥下去,无声地问:
  “你又来干什么?”
  蛐蛐在桌子上一个仰倒,艰难地翻了个身:“采花贼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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