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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架空)再世为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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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夜要找一个嫔妃了!北宫棣暗中咬牙切齿,面上不露声色。这是意外,意外而已。他对自己说。但是当晚上搂着沉沉睡去的绝色佳人的细腰,他的眼前却是方静玄那张俊美的笑脸,和那人毫不犹豫贯穿而入的肆意。他抿着唇,双目望着一片黑暗,茫然无比,在心中浮现出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答案,然而夜已深,一阵疲惫袭来,北宫棣沉沉睡去了。
  次日朝议,群臣果然对世罔更替改为减等继承没有什么意见。倒是有宗室之人跳出来,也被北宫棣用陈夏阳的三个反问噎了回去。
  不过,为了防止宗人府怨声过大,北宫棣又加了一句:“现在已有记载的,爵位不做变更,这减等继承从乾宁元年开始实行。”
  但接下来的一场宝钞之议,却让北宫棣感到头痛万分。户部分为两派,分歧极大,其余各部争论不休。北宫棣看着户部尚书姚禀丘这个近六十岁的老人,站在文华殿中央,在那里中气十足得滔滔不绝,有些胆战心惊。
  姚禀丘耿直善谏,为人清廉,始终没有受到任何党争牵连,历经三朝,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但北宫棣心意已决,执意要通过钞法改革,如此僵持之下,北宫棣只好无奈得示意此事容后再议。
  当夜,一份诏书由皇城悄悄发出,去往了将要动身宁王府中。正是有关商业税承包。北宫棣被户部的冥顽不灵,瞻前顾后弄得心头火起,干脆来个乾纲独断,防止这事再生波澜。

  第十五章 礼部有麻烦

  京师的一处较为安静道路中,一辆马车停在了一座府邸前,车上走下一个小厮,敲了敲那座府邸门前的铁环。那座高大的铁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人探出头来。那个小厮开口道:“请问姚大人在府内吗?我家盛大人有事拜访。”
  门立刻就打开了,不一会儿,车上走下了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他整了整衣衫,颤颤巍巍得走进了姚府之中,在引路之人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了大堂中。这人正是盛鄅之,盛鄅之并未等待多久,一个人影便从会客厅的门后走出。来者穿着一身常服,带着笑意道:“盛兄,此番莅临寒舍,倒是勿怪我相迎未及啊!”
  “姚老弟这话说笑了,我这般贸然来访,到是我该向老弟请罪才是!”盛鄅之晃了晃头,回礼道。
  原来,这座府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姚禀秋。他虽然比盛鄅之小了十岁,两人却是同年,均是景洪元年的进士科及第。姚禀秋与盛鄅之平日里交谊匪浅,虽然则有着“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故而并不分外亲密。
  盛鄅之与姚禀秋一同坐下后,他开口道:“我此番来这里,是想同你说一件事。”姚禀秋连忙道:“盛兄请讲。”
  “我已向皇上致仕,明日便动身回乡,今日来,是和老弟告别的!”
  姚禀秋闻言失声叫道:“盛兄!”随即他默然着喝了口茶,抬头有些寂寥道:“倒是我失态了,盛兄亦近古稀之年,只是盛兄走的突然,倒教我有些无措。可是昆州青阳那里出了事?”
  盛鄅之道:“倒也不是,我这般辞行之心确实早就有了,其中复杂一言难尽。只是临别前,还请姚老弟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听为兄一句话。”
  姚禀秋郑重道:“小弟洗耳恭听。”
  盛鄅之道:“我知朝堂上,你对那新钞法有所顾虑,然而……”他伸出食指微微指了指屋顶,“……毕竟亦是有所思虑的。再者,我观今上种种举动,只怕变天的时候就要来了。若是姚老弟肯信我,还请三思才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劝姚禀秋不要再阻拦北宫棣。姚禀秋默默思忱了半晌,方道:“我省得了。”
  陈夏阳风尘仆仆得跨入宫门,在下人引路之下,来到景心殿门口。左常连忙来到正在书桌前忙碌的北宫棣旁,通报道:“陛下,陈大人在门口候着。”
  “请他进来。”北宫棣放下了手中的奏疏,脸上微带着一丝难测的表情。
  “参见陛下!”陈夏阳行礼后,恭恭敬敬得坐在了北宫棣赐下的椅子上。北宫棣微微拂了拂落到胸前的墨发,对陈夏阳道:“盛尚书已向朕乞骸,朕允了他。夏阳说一说,礼部空缺之位,谁可居之?”
  陈夏阳微微凝眉深思了一会儿,道:“微臣自然是认为一个人比较合适。只是陛下心中,可也是这般属意?”
  北宫棣抬眼看他,缓缓启唇道:“你是说——”
  陈夏阳在北宫棣似乎是阴骘,似乎是淡然的眼光里,一字字说道:“方静玄。”
  陈夏阳又劝道:“是时候了,陛下!”
  北宫棣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但那笑意却丝毫不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而是带着一丝冰冷的意味。他闭了闭眼,道:“朕知道了。夏阳你去把杨子荣叫来。”陈夏阳躬身应是,北宫棣却在心中暗道:“礼部,嘿嘿,既然你们敢对六部下手,休怪朕下手不留情了。”
  陈夏阳拜退后,杨子荣又来到殿中,北宫棣便开口问了杨子荣一样的问题。杨子荣答道:“单凭陛下做主,不过要微臣来说,还是方大人比较合适。”
  北宫棣待杨子荣退下后,似乎沉吟半晌方才对左常说道:“去把方静玄叫来。”
  北宫棣坐在景心殿外侧的亭子里,这座木亭上刻着精美繁复的木雕,上书一块古朴的匾额“琴心亭”。此处正是禁宫中的霞光湖中心。霞光湖岸边有一条道路修至湖中,面临一片极为广阔的水池,波光粼粼,微风轻拂令人惬意。北宫棣的身侧侍立着垂眸温良的方静玄,他遣退了所有侍从宫人,和方静玄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
  身为一个皇帝,北宫棣有许多不容人触及的权利禁区,他对六部的掌控即是其中的一个。然而礼部尚书的告老还乡,竟然没有和自己“交涉”过。北宫棣看似同意了,其实内心冷笑不已,显然,有一些人的手伸得太长,超过了北宫棣的底线。
  突然北宫棣状似无意得问道:“孝甫觉得,盛鄄之其人如何?”
  自从弄清楚了自己对方静玄存有的不明不白的心思,北宫棣既万分得不自在,又忍不住关注起了那人的一言一行,试探着他的底线。然而他既然对方静玄动了真心,便不会再把他当作一般人。北宫棣知道,他可以主动给方静玄恩极荣宠,然而这样不但非他所愿,就是依着方静玄的性子,也一定会拼死不受。
  更何况,即使北宫棣不给于分毫的助力,方静玄的地位都是他自己的拼搏成果,一旦他们的事情大白于天下,也会染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北宫棣不愿意让方静玄承受这样的代价,但是,如果……如果这是方静玄的选择,那么……
  方静玄道:“守礼有余,仁不知也。”
  北宫棣挑眉,凤目斜睨了他一眼,方静玄才似乎不情不愿说道:“盛大人为官兢兢业业,但论为人,臣却不知是否能称为仁,因为臣与他并不相熟。”北宫棣心头暗暗翻个白眼,方静玄固然常常一语中的,有着古人“夫人不言,言必有中”的大智慧贤士之风。只是他用的一些文人推诿之词,总是让北宫棣异常无语。他一边喝茶,接着问道:“孝甫,你看张秋揽堪当大用吗?”
  方静玄早上才知晓盛尚书致仕回乡一事,虽然不知道北宫棣心里具体存了什么心思,但他也并非猜不通透,又或许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闻言他只微微颔首道:“是个人才。”
  北宫棣似乎对这个评价不可置否,放下玉瓷杯,又是一番问答,北宫棣挑了一个个名字问了出来,看似只是让方静玄把朝中的文人稍加评价一番。待到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方才问道:“孝甫觉着,礼部当下可有何不足之处?解决之道?”
  方静玄眼中含着一丝笑意,却依然面色镇定,却念了一句《论语》中的话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
  北宫棣转头瞪视他,却察觉到方静玄正看着他,那双深沉而又温和的眼眸轻轻闪动着,似乎洞察着他的意思。他心头忍不住微微一跳,竟觉得这样坏意的方静玄让他忍不住贪看。北宫棣按捺住不知为何有些紊乱的心跳,他勾唇看着那双眼睛道:“孝甫果真不知?”
  这问题的语调三分嗔懒、三分玩味,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阳光下,北宫棣清莹如画的眉眼落在方静玄的眼里,明丽的有些摄人心魄。北宫棣看着方静玄的眉头动了动,却仍是面不改色得开口道:“臣不敢妄议。”
  方静玄说这话的时候,放慢了语速,像是往安谧的水池中扔下了一块石头,微微荡着波面。北宫棣心中很是恼怒,他就不信方静玄不知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然而方静玄的回答,偏偏又挑不出错。北宫棣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风景,方静玄余光扫过他墨色发丝下微微发红的耳际,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三日后,北宫棣走在皇城的一处花园中,身后,杨子荣习惯性得跟着他。北宫棣倒背双手,神色间一片和煦。他眯了眯眼,看着满园的景致,若有所思开口道:“退敏,朕观近日朝廷中,颇有新气象啊。看来选拔一些年轻有为的官员的举措,果真不错。”
  杨子荣心里知道他说的是谁,联想到那次惊险之旅,不免有些会意一笑。
  礼部尚书辞官归乡,这个举动只是一个引子,背后推动者复杂万分,即有皇亲一党的反扑,也有其他的势力参与其中。
  盛尚书之所以突然“被迫”致仕,离开京师,正是因为礼部内出现了名号之争——一派坚持认为前皇文熙帝的母妃,昔日的东太后封号不变,依旧为‘太后’;另一派人则认为,东太后乃是今上长嫂,论礼则应为‘太妃’。
  本来这种事,应当是宗人府中的宗人令与左右宗正,与礼部商议定下的。但是原来担任职责的秦王、宁王、燕王,都在文熙帝削藩之时,顺带剥夺了职责。宗人府一时间群龙无首,便为某些人钻了空子。
  等到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盛鄄之拿到手上的邸报,方才明白,自己等人犯下了多大的祸事。这两份截然不同台本早已上呈给通政院,下面竟然署满了官名,加起来竟然有礼部超过一半的官员。
  他心中咯噔一声,立刻二话不说,请求面圣,一面递上了因为自己“失职”而辞官的“致仕书”。
  北宫棣算是明白,一些东西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这次礼部突发事件比上一世提前了足足三年,更是在文熙帝生母张太后生前便产生了争执,乃至盛鄅之不得不引咎辞职,但因为个中复杂不足为外人道,理由便是“乞骸骨”的退休之言。
  固然此事外表看上去好似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波澜,但权谋斗争之事又有那一件是简单的,露出水面的不过都是冰山一角而已。好在北宫棣不仅有着上一世的记忆,雷霆出击,打破了那些妄图借着混乱局面,蚕食六部的阴谋。加上新官上任的方静玄雷厉风行的手段,到底把此事有惊无险得解决了。
  虽然,在杨子荣眼中方静玄常常板着脸,一副严正无比的样子,别说长袖善舞,就是连亲和的同事都算不上。但是他的人品、能力与手腕,自然是受到公认的。如今方静玄受拜礼部尚书,官居三品,朝中的文人渐渐找到了主心骨,有了起色的气象,自然也比原先那般好上太多。
  即使杨子荣私下里觉着,比起年轻有为却一脸严肃的方静玄,还是原来笑呵呵的盛大人更为平易近人些。
  杨子荣应道:“皇上圣明!来年便是春闱之时了。”
  北宫棣“嗯”了声,又问道:“那你看主考官当是谁去呢?”
  杨子荣跟着他转过小路的弯,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当选拔有名望、才华且有能力之辈。”
  明年正是乾宁元年头一场春闱之试,北宫棣不免非常重视,务要办好这次科举才是。他已经嘱托了刘缜等翰林院中的人与礼部诸人开始准备筹措相关事宜,至于这主考之人,还有几分商榷未定。
  脚步一顿,北宫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他对杨子荣说道:“退敏,今日忙完后你去一趟白云观找陈夏阳,他那里有事情。”
  陈夏阳和他的老友青元子袁帧住在白云观里头,就在京师外的天清山上,北宫棣看不过他的闲散,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找了点事给他做做。
  其实这件事在北宫棣的上一世也发生过,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南临诸疆”。那时候,在北宫棣的积极主持下,晋朝初年的航海水平其实非常发达,但是所有的水军都集中在南方一代,加上晋朝后期逐渐闭关锁国,最后被从北方远洋攻来的另一片大陆的海军打的措不及手,王朝混乱,而后整片大陆都沦为了殖民的下场。
  后世甚至还争论过,世界的“大航海时代”究竟开端于东方还是西方的大陆。也有后人惋惜倘若晋太宗北宫棣能郑重对待航海一事,在北方也发展水军的话,或许世界的历史就要倒过来改写了。
  北宫棣原来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哑然一笑,哪有会这样的可能。然而现在,自然不由得他不怦然心动,动手尝试起来。但大晋虽然占据了这块大陆最为富饶的中土,却毕竟还不是整个大陆的主人。北方的大片陆地还落在元狄人的手里,北宫棣要想在北海发展海军,就需要先解决掉陆地上的制约。
  而如何解决这个麻烦,北宫棣则打算采取两面夹击的做法。一方面在陆地上牵制那些游牧民族的注意力,蚕食他们的地盘,另一方面,则开始发展海军,以便于将来绕道元狄人的后方,来个突然袭击。

  第十六章 金桂丹香淡

  “大人,这边请。”
  京师皇城的万歆苑中,一反往常森严而又高贵的皇家规制,处处都布置上了精致典雅的器具,在一分雍容华美之上,增添了一分静妍之气。门口宫娥、舍人来往丛动,空气中飘着一丝淡淡的桂花甜香。
  刘缜下了马车,来到万歆苑前时,透过重重花草,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大晋的京师处于举国的中央靠近东部之处,毗邻四河中的夏江。皇城处在京师正中央靠近北方的位置,其后便是天清山。万歆苑虽然是皇城中建制最大的园林,却并非在皇城的禁宫之内,而是建在禁宫的西边。刘缜坐着马车走了一个时辰,才来到了万歆苑的门前。
  万歆苑和皇城九门五桥后,百官上朝的文华殿的建筑风格,明显不太一样了。这里种植了各种嘉木美树、芬芳珍品,在能工巧匠的精心排布下,显示出万芳萃聚的姿态,不动声色得露出皇家的天威之感。
  在门口,代司礼监太监布宁正在台阶上堆满笑容,恭恭敬敬得将每一位来客都引入其中。这时,门前已经停了大大小小数十辆马车了,几乎将空地尽数占满。
  在门前的巨大青石台阶上,更是有三四名还未进入苑中的客人,在那里互相寒暄着什么,各个衣饰华美,动作优雅,气质不凡。刘缜微微一扫视,就留心到,除了自己这般尚无娶亲之辈,不少来客都是携带家眷,甚至有一些还带来了貌美如花、年方嫁娶的女儿。
  看来这一次皇宫宴请,还带着几分小辈相缘的意思。
  看到这一切,刘缜整了整衣衫,就动作从容得跟随一名太监步入了其中。
  这日是八月十五,正值中秋佳节。北宫棣见万歆苑中桂花盛开,又念及旧礼,便将京城中三品以上的官员,与一些翰林学子,皇家贵戚,尽数邀请到万歆苑中赏花宴饮。又取那中秋团圆之意,于是诏令中还附上了一条,可携家眷同赴宴。
  皇家之宴,虽不少见,却是北宫棣登基以来头一回设,邀请的,也都是现在官场中的位高权重之人,或是未来官场上的衔领之辈,其中含义不言自现。刘缜现任翰林院编修,虽然只有从五品,但他却受到太子太师陈夏阳的青眼有加,更颇得北宫棣的看重。刘缜本人才华出众,文气蔚然,后世有着“大晋第一才子”之誉。此番皇家宴会,他也收到了请帖。
  若说禁宫九门之内的文华殿,连同禁宫内的景心殿、景阳宫等,都依制而建,将一派神圣天子威仪,与肃穆雍容展现的淋漓尽致的话,这万歆苑便是巧夺天工,集移步换景与森严华贵于一体,是园林的巅峰造极之作。
  刘缜一边面色平静得观赏,一边在内心啧啧赞叹,穿过长廊,来到园中深处,在一片盛开的桂花之间,是一处极大的庭院。庭院四周却不设墙,而是好多排郁郁葱葱,白花影绰的桂树。
  在席外,一些人正三三两两交谈着。还有一些小辈,则分别被请到了旁边的侧殿中。现在还未到时辰,刘缜见到那些人,立刻上去行了一礼,攀谈起来。
  方静玄走在卵石铺就的小径上,过桥经廊,跟着引路的左常,来到万歆苑的深处。此处种植着几里的丹桂,望去浩浩然一片,尽是赤色如火。方静玄刚刚走出洞天,入目却是一人站在桂树下。
  只见阳光下,北宫棣含笑,看着持着一朵花急切跑来的男孩,亲昵得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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