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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倾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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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寒月放开了怜月,侧身负手,面色寒冷:“问问她自己,她是怎么回来的。”
  慈安太后看着盛怒的人,他虽是她的儿子,可同样,他更是一国之君。她转身看向对面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别问了!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事的安全回来了。”怜月不想提起那段让她蒙羞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皇兄她遇到强盗的事的呢?是那个白衣男子?不会是他。此人沉默寡言,不像是多言之人。那就是那个红衣男子,此人呱噪,一路上不断地跟那白衣人说话,几乎一路上,就属他话最多。奇怪的却是,那白衣人脾气也太好了,虽不多言,可红衣人跟他说话,他皆是每句必应、必答。
  北宫寒月怒视着她:“你是没事,那别人呢?”
  “他们又不是我杀的,我也不想他们死,可是……谁让那帮奴才那么没用的,自己死了也就算了,竟还差点害了……”怜月的眼中闪出一抹恨意,该死的!就算你是铁扇公子,神曲宫的宫主,也不可以如此乱说话,毁我清誉。
  北宫寒月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混账!小小年纪便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怜月捂着被打的脸,吼道:“没怜悯之心的是那个铁扇公子——”
  北宫寒月怒蹬着她,冷冷道:“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句。”
  “我说,论起狠毒,我比不上那个铁扇公子。”怜月嘴角流血的说道:“我最多没有怜悯之心,可他却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住口!不许这样说她,不许。”北宫寒月紧握拳,暴怒地看着她。
  怜月看着她那个平日一向温柔和善的哥哥,现在却如此暴怒地看着她。心里虽有些害怕,可嘴上还是不饶人:“那十数名强盗全是他杀的,一眨眼的功夫,满地的尸体,一个活口也没留。”
  “不!是你害了她,你害了她……”北宫寒月看着她,说道:“你知不知道,她从未杀过人,甚至……她从未伤过人。可因为救你,使她双手染满血腥,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仰天长笑,笑的泪都流满了如玉般的脸庞。
  看着如此痛苦的儿子,慈安太后怔坐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寒月会如此痛苦?难道……难道他喜欢那个铁扇公子?他在心疼那个男子?不……不……不能让这一切发生,绝对不可以。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北宫寒月望着她,一字一句道:“北宫怜月,你真是丑恶不堪。”
  怜月望着离去的人的背影。她唯一的哥哥居然在厌恶她?呵呵……铁扇公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不止毁我清誉,更夺走了我的哥哥。
  城西搭起了一个花台,台边放着桃花树。彩灯高挂,亮如白昼。
  两顶轿子腾空而来,一顶纯白的纱轿,一顶火红的纱轿。两顶纱轿,皆是四个女子抬着飞来。两顶空中的轿中飞出两名女子,众人只见一红一白二影自上方掠过,飞向花台。
  一身红色金缕衣、面蒙红纱、眉间一朵妖艳的红莲额妆的黄妙妙旋身落在在琴案处,随后跪坐在琴案后的蒲团上,轻抚琴,弹奏出一曲青衫隐。
  一身白色羽衣的箫忆竹,旋身落在台上,白纱遮面,眉间画红梅,她伴着音乐起舞清歌。
  “低头语 寒泪染青衣
  风景依 琵琶仍叹息
  往日旧迹相似 惊黄鹂
  一帘幽梦 恍惚涧溪
  恋誓言 追忆君踪迹
  笑春风 冷落桃花凝
  黄花随风逝去 泪湿泥
  坠入前尘不忍今昔
  叹浮生若梦 疑不离不弃
  有心挽尚无力阻推移
  看落英缤纷 锁眉心念一
  残阳去 不堪已千里”
  桃花纷飞,白衣如雪,轻舞凌风,一群彩衣女子出现,受托金盘。箫忆竹身轻如燕,在众女交错游走的掌中起舞。
  “忆枕畔 乱芳心依稀
  寒蝉泣 醉里惆怅继
  良辰好景已昔 恨别离
  伊人憔悴 隐泪成溪
  痴心扰 望月铸相思
  向回首 灵犀仅一夕
  弄影翩翩离去 知谁泣
  何人重来抚琴平息
  落红悄无声 余恨赋秋笛
  离伤曲葬触景情别离
  旧时梦魂牵 问今夕何夕
  初遇情 觉咫尺千里 ”
  黄妙妙看着跳掌上舞的白衣女子。这人果然是个天才,给她听了一遍,她便记住了所有的词,以及曲调的节奏。
  “怜聚散匆匆 吟归期何期
  初遇似斜阳照彩云兮
  今花谢弦断 折花人独立
  留陈诺 恨化作叹息
  旧时梦魂牵 问今夕何夕
  这次第 觉咫尺千里
  清风袭 埋心秋雨洗
  缘已尽 碎梦可同伊
  长记昔人昔情 昔灵犀
  但愿再见惊艳如昔”
  一曲终,一舞罢!箫忆竹旋身落坐在一个箜篌处的方凳上,轻拨弦,一曲清音出。
  黄妙妙起身,走到台中间,伴着纷飞的桃花,深情地演唱一曲——写在最初的流年。
  “炊烟袅袅又见雾里朦胧的故乡
  小桥流水安静倾诉着地老天荒
  斯人纤手撷花 只为红颜笑
  誓守今生携手倚闲阳
  花开年少梦里不见不散的轻狂
  西湖泛舟也曾经叹过世事无常
  几度何时月下 你素点清妆
  可一点便十年的寒窗
  不尽的流年我为你泪染矜裳
  却不知你已诉尽离殇
  浅浅道一句别来可是又无恙
  杯酒入肚却难断愁肠
  丝竹声悠悠高歌一曲牡丹江
  浮生若梦浅笑也彷徨
  三世轮回遇见你却自道寻常
  又何必叹生死两茫茫
  泪千行 泪时廊 一场伤
  笑彷徨 倚闲阳 梦里难思量
  红颜妆 岁月凉 又是易韶光
  春秋复 覆水难收旧时狂
  笑彷徨 岁月凉 梦里难思量
  浮生着梦浅笑也彷徨
  天不老 地难荒 何时低吟世事沧
  又何必叹生死两茫茫
  又何必叹生死两茫茫”
  曲终人散,岁月匆匆。
  箫忆竹与黄妙妙携手离去,留下一句轻吟:“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众人中有人一叹:“最是人间留不住!”
  “听闻这是她们最后一次歌舞,从今后,在看不到雪舞倾城了!”
  “雪舞霓裳清影乱,绝唱倾城终成叹!”

  ☆、第十七章﹕离开之情深缘浅终成殇2

  护城河中一画舫上,褪去盛装,换上便服的二人,望月对饮。
  “箫箫,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黄妙妙盘膝而坐,望着天上的繁星,有些迷茫:“不做倾城了,我还能干什么呢?”
  “不知道!”箫忆竹对此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不再做雪舞后——我是该回到原点当梦灵公主呢?还是该执着的去寻那个谜?”
  “谜?什么谜?”黄妙妙看向她,问道。
  箫忆竹看向她,笑了笑:“你不觉得这个始将军很怪吗?”
  “怪?”黄妙妙笑了笑,喝了口酒:“嗯!确实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箫忆竹从衣领中,拿出那个水晶星:“你看看这个……”
  黄妙妙看了看那个水晶星,惊问道:“你怎么也有这个水晶星啊?”
  “也有?”箫忆竹对于她这句,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头。
  黄妙妙放下酒壶,从衣领中也掏出一个一摸一样的水晶星:“这个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我爷爷说,这是他一朋友送给他的,最后他那个朋友,却成了我半个师父。”
  箫忆竹看着那个水晶星坠,突然感觉好眼熟,她突然想起:“你是那个小女孩,那个送我巧克力的小女孩?”
  “我送你巧克力?”黄妙妙指了指自己,问道:“我什么时候送你巧克力了?”
  “十三年前,不对,加上我们来到了这里的一年,应该是十四年前。”箫忆竹想了想,说道。
  “十四年前?”黄妙妙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那时太小了,不记得了!”
  “在一家超市里,你妈妈和我妈妈说话,你把我拉到一边,送了我块巧克力……”箫忆竹回忆着说道:“我记得,你当时你告诉我,你叫……你叫——黄妙妙。”
  “啧!你真知道我的名字啊?”黄妙妙咂了咂嘴:“那看来你是真见过我了,你在现代的名字叫什么?”她喝了口酒问道。
  箫忆竹淡淡道:“黎小忆!”
  “噗……”黄妙妙咳嗽着,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箫忆竹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说道:“没魂穿之前,我叫黎小忆。”
  黄妙妙接过手帕擦了擦嘴,震惊地看着她,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是那个乐界奇女子——天音黎小忆吧?”
  “是!”箫忆竹点了下头。
  黄妙妙嘴抽搐的笑着:“我好像快中风了!”苍天啊!曾经遥望不可及的天音黎小忆——现在却坐在她对面,与她对饮?而且,还和自己一样,都是穿越来古代的现代人?究竟是戏剧化呢?还是上天玩她啊?
  箫忆竹看着真有点像中风的人,问道:“你没事吧?”
  “有点激动过度了,没啥大事儿!”黄妙妙摆了摆手,拿起酒壶为她斟了杯:“来,让我们为这场相隔十四年、跨越千年的相逢,干了!”
  “好,今天我就陪你疯狂一回。”箫忆竹接过酒杯,与她碰了碰。
  黄妙妙喝着酒,笑说着:“你应该这样说——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箫忆竹笑说道:“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
  当他们乘小舟来到这画舫里,自船尾穿过画舫屋,来到船头处,便听到了二人的这番对话——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黄妙妙喝着酒,突发奇想道:“不如我来吟唱,你来舞如何?”
  “如你所愿!”箫忆竹起身在上面起舞。
  黄妙妙敲着杯子,轻吟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箫忆竹舞着,接道。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黄妙妙浅饮清酒,慢吟唱。
  箫忆竹折腰,纤指提起那酒壶,醉吟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二人轻笑同吟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箫玉宇低吟着这两句,唇边苦笑。他又在瞎想什么?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吗?
  北宫冰蒂看着那畅饮,欢快跳舞的白衣女子。竟不知,她也有如此欢乐疯狂的时候。她不止可成冰,同样也可以化为烈火。
  黄妙妙起身走到她身边,笑呵呵的说道:“我也会跳舞的,来,我给你跳段贵妃醉酒……”她脸醉微红,纤指兰花,身姿风流,舞姿妖娆,醉意朦胧的她,眼神妩媚中带着醉人的迷离。
  箫忆竹和她一起跳起来,似乎要跳到地老天荒,永不休止。
  二人不停地旋转,最后摔倒在船板上,倚栏喝着酒。
  “告诉我,你要找什么谜?咱们一起找,省的这无聊的生活,让我乏味到烦恼不断……”黄妙妙眯着眼,笑着,说着。
  箫忆竹看向她,说道:“那就一起找吧!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不过我知道,当谜底揭开的时候,也许你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黄妙妙迷茫的眨了眨眼,随即笑了笑:“回家好!回家后,我就可以忘掉这里的一切了!不再会因为还不了阿郑的情而愧疚,也不会再因为和小月月无果的情而受折磨了……”
  北宫寒月听到她的话,全身一震。她喜欢他?她对他有情?原来,他早已得到了那个如火般热情的女子的心了……
  “谁是小月月?”箫忆竹对于这个人,一直不是很清楚。
  黄妙妙笑了笑:“他啊?可厉害了!他是月国的皇帝——北宫寒月。”
  “是他?”箫忆竹笑了笑:“确实是段无果的情!”
  黄妙妙将头靠在她肩上:“箫箫,我好羡慕你,你有尊贵的身份,可以想爱就爱。”
  “你错了!我是最身不由己的!”箫忆竹喝着酒,笑说道。
  黄妙妙问道:“难到你不喜欢邪王吗?”
  “不知道!”箫忆竹迷茫的望着天:“对于北宫冰蒂,我不敢太靠近,怕自己中毒!”
  “中毒?”黄妙妙望天笑着:“你怕中了爱情的毒……”
  “他太好了!就如同六哥哥说的——他是所有女子眼中的完美夫君人选。”箫忆竹说着,似是将尘封在心中的话,一次性全说出来:“我真怕!怕爱上这样优秀的他,到最后终落得心痛情伤!”
  “最怕情深缘浅!”黄妙妙仰天笑着。
  箫忆竹苦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好一句——若只如初见!”黄妙妙喝了口酒,起来摇摇晃晃自她们原来坐的地方,提起两坛酒,丢了一壶酒给对方:“今朝有酒今朝醉……”
  箫忆竹接住那坛酒:“明日愁来明日愁!”举坛与对方畅饮一番。
  黄妙妙坐回原处,喝着酒说道:“你的酒量不行!”
  “我很少饮酒,酒精会使我的手抽搐,那样就没办法弹琴了!”箫忆竹边喝,边回道。
  黄妙妙笑看着她:“你真可怜!”
  “确实可怜!”箫忆竹似是忆起往事的说着:“曾经因为太束缚,束缚得我快透不过气来。我就想啊!干脆去山上……找间寺庙,出家得了!”
  “暮鼓晨钟!”黄妙妙不知是笑还是哭:“好啊!如果我真回不了家,咱们就一去出家去……”
  “嗯!出家好!清静!”箫忆竹陪她笑着,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黄妙妙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始将军是谁啊?你查到他多少资料了?”
  箫忆竹起身说道:“本来我不确定的,可是我看到了他的笔迹,此人有个怪癖,写子不喜欢点‘点’。或是说,他不喜欢那个笔画,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说的人,跟我那个不正常的师父有点像哎!”黄妙妙也起身,搭着她的肩膀,说道。
  “不正常?此人也不怎么正常,神经病一个。”箫忆竹抱着酒坛子喝着,显然已经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黄妙妙拍了拍她,问道:“你还没说……呃!到底查到了什么呢?”
  “我查到了他是谁,我查到了他的好多不被人知的秘密。”箫忆竹看着她,无比认真道:“若我们猜错,你来到这里——是被他设计来的,你脖子上的水晶星,是和四国宝器相连的,他应该是运用磁场波动,把你给弄到这里来的。”
  “磁场波动?”黄妙妙眨了眨眼睛。她是知道她这位怪师父,是个奇才。可他真的已经厉害到运用磁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能力了吗?
  箫忆竹笑了笑:“他有这个能力——我一点儿也不奇怪。他何止设计你的人生,就连我……不也是一个被他设计的人吗?”
  “王八蛋,死了还这么不安分。”黄妙妙气的骂了句。
  箫忆竹大笑后,仰天大喊:“启星陨,你这个害人精,知不道你把我害得有多苦——”
  黄妙妙半醉半醒和她一起大喊:“你个老而不死的贼子,别让我抓到你,否则姑奶奶我……就算欺师灭祖,也要宰了你——”
  二人对望着,哈哈大笑着:“干!”
  北宫冰蒂看向北宫寒月,说道:“小子,这次你可遇上大麻烦了!”
  “彼此彼此!”北宫寒月笑了笑。倾……不!是妙妙,她怎么会是始将军的弟子呢?始将军不是死了一千多年了吗?可听她的口气,确实是认识始将军的,而且还很熟。而这个雪舞更是奇怪——她怎么也会认识始将军呢?而且如此熟悉始将军的习惯、以及作风。
  她们几人赶来,便看到了醉的不轻的二人。
  落霞看着不断灌酒的人,连忙走过去,夺了对方的酒坛子:“主子,您不能喝酒,您怎么又忘了?”
  箫忆竹看向来人,笑了笑:“原来是落霞啊?没事!今儿我高兴,喝点酒……没什么大不了的!”
  “您不怕再犯病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还不足以让你长记性吗?”落霞急促道。
  北宫冰蒂看向身旁的人:“她有病?”
  “她自小脾胃就不好,畏热怕冷,犯病时,胃绞痛,会让她非常疼痛,每次都如同经历生死大劫般……”箫玉宇被她们的谈话震惊的,竟把这件事给忘了,真该死!
  北宫冰蒂听完,便走了出去。难怪落霞一直提醒她不可饮酒,原来她有胃病。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怒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为什么她不能爱惜自己一些?她非要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才高兴吗?
  箫忆竹抬头看向他,笑着:“北宫冰蒂……”
  北宫冰蒂望着她不语,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
  箫忆竹对他笑了笑,随后看向后面的来人,打招呼道:“你们都来了?夜郎儿……你是夜郎儿?”她指中一个青衣书生,笑呵呵着。
  黄妙妙看着那个人,说道:“他不会是你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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