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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倾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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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聪明如你,怎会不知我的来意?”北宫冰蒂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拉起她另一手,将她双手交叠,握在掌中,为她焐着,温暖着。
  箫忆竹看到他举动,不由得蹙了蹙眉头,随即舒展开。声音如往昔般淡淡:“邪王有话竟可直说,我并不喜这般的拐弯抹角。”是的,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不喜欢这所谓的委婉。
  北宫冰蒂不禁轻笑出声,这个人啊!说话总是这般直接。他忽然开口道:“为何你的手这般冰凉呢?”他都为她焐了这么久了,手冰凉的,依然冷到让人心疼。
  箫忆竹有些赶不上他的转变,眉头不禁皱起。手臂用了用力,似是想将手从他掌中拉出来。
  北宫冰蒂却使坏一笑,用力一拉。本欲将她拉入怀中,却没想到……
  箫忆竹趁势手若灵蛇般滑出,出手击向对面无耻的男人。
  北宫冰蒂嘴角轻扬,阴险一笑。抬手握住了她击向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向自己,手臂抬起一绕,握着箫忆竹手的另一只手,趁势一推她后腰,人就旋转的倒在了他怀里。他握着她手腕的手臂,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圈住了她。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看着怀中被他制服的人,他脸自她身后靠向她,唇贴向她的耳边,呵着气:“你若想看本王的容貌,本王将这面具摘了,让你看便是!何必又来这一招呢?瞧,本王脸上的伤刚好,若再被你伤了,或就此毁了容,你可是会要了我?若是你肯说一个‘要’字……那本王便放开你的手,让你毁了这张脸,亦不悔。”
  “说完了?”箫忆竹毫不动容的淡淡开口。
  “嗯?呵呵……没说完呢!”北宫冰蒂握着她的手腕,拇指摩擦着她滑腻的肌肤,侧首看着坐在他腿上,背贴着他胸膛的女子。这是一个镇定得过分的女子!他非常讨厌这样的她。无情无欲,无悲无喜的眼神——让他想要摧毁她所有的淡定从容,宁可看她那双冰冷霜寒,愤怒如火的眼睛,也比这般毫无情感与情绪的淡漠眼神、要好的多得多!
  箫忆竹一动不动的坐在他腿上,眼神淡漠疏离,无任何情绪。她早就知道,如接触的多了,她必会被这个眼光犀利的男人识出。果不其然!他终是识出了她!也许从那日他试探她开始,便已经注定了她逃不了,也躲不掉的事实了吧?或许从逃婚开始,她便知命运的轨迹终会使他们交汇,可她……
  “为何你的身子与你的手,都是如此的冰凉呢?”北宫冰蒂看着又在低头发呆的女,唉!是别想指望她会开口与自己说话了!对此,他真是非常的无奈!似乎每次与她见面,自己总是被这女子忽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无视他,会无视他呢!
  “如果抱够了,就请放手吧。”箫忆竹依然淡淡的开口道。这样的拥抱,让她非常讨厌。这种抱法,也只出现在她六岁之前,那也只是家中长辈对于她宠爱的举动,六岁后,因她过于成熟,便不再让家人那般抱着了。可现在,却被一个可称之为陌生人的男人,这般的抱着,真的让她很是反感、讨厌。
  “没抱够呢!”北宫冰蒂十分无耻的说,随即又说:“天这么冷,出来怎么也不披件披风呢?对了,你的那个出手便可致人死地的丫头呢?”他说今儿怎么这么平静呢?原来是少了一个时时刻刻防备着他的小丫头啊!
  箫忆竹自然心知他说的是谁。落霞被她派去为那些受害者治病去了,而旭日不及落霞细心小心、时时刻刻不离她左右。这会儿,也不知旭日在哪儿与人说话呢。她依旧一动不动的淡淡的说:“我冷或不冷,都与您无关。”她偏喜欢这般的清冷,至少在这冷风中,她的心可以很静,静到冷却,冷到结成冰。
  “你说话总是如此伤人心吗?嗯?”北宫冰蒂的下颔在她肩上来回的蹭着,似笑非笑得在她耳边吹着气。
  “你想要我如何,说吧?”箫忆竹仿若无知觉的,任他如何调戏,依然面色不改,静然不动。
  “今儿怎么不用菊香来遮掩你的体香了呢?”北宫冰蒂贴近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所散发的竹香,轻如喃呢般地问。
  箫忆竹不明白他忽然提这事儿做什么?这几晚她不登台,所以便不再需要熏衣,她今晚也是闲来睡不着,所以便着着素衣,来亭中吹吹风。却不曾想,竟碰到了这个麻烦到让她伤透脑筋的人。她声音,一如从前淡淡:“您想问什么,便问吧!”
  北宫冰蒂看了看,怀中依然面不改色,淡定从容的人。他不禁苦笑!世间竟有如此漠然的女子,被人调戏,竟没有一丝羞涩和恼怒?神情是如此的平静,平静得如同一个木偶娃娃。他轻笑道:“你的名字,你的真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竺忆。”箫忆竹早就想到,他一定会执着地问她的名字。所以,这事儿她想了很久,既不骗他,也不说实话。她淡淡为他解释:“上竹下二 ,回忆的忆。”
  “竺忆?忆儿……”北宫冰蒂如叹息般的,轻唤着她的名字。
  箫忆竹并不在意他要如何唤她的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她不会去在意这点儿小事。她依然淡淡开口:“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北宫冰蒂拒绝她的要求,随即轻吻着她戴着面纱的脸颊。
  箫忆竹这下可无法淡定了,开口怒道:“放开我,你在做什么?”她扭动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另一只自由的手,则掰着搂着她腰的恶手。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嗯?我的忆儿……”北宫冰蒂轻笑着,似是不肯轻易放过她般,转吻向她的脖颈。
  箫忆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她平生第一次心慌了,她心里在害怕,很恐惧!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会干出什么样荒唐的事情来,毕竟这是个不怎么靠谱的人。
  “哈哈哈……”看到神色大变,恐慌的在他怀里挣扎的人儿,北宫冰蒂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
  箫忆竹停止了挣扎,回头怒视着某个笑得欢快的男人,声音冷如寒冰:“你耍我?”妄她清明一世,居然会上了此人的当。
  “呵呵……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里把你吃了不成?嗯?”北宫冰蒂好笑地看着她。
  箫忆竹气结的扭过头去,冷冷道:“放开我。”
  “你身子已经够冷了,说出的话再这般的冷,那你岂不是要冻坏自己了?”说着,北宫冰蒂便松开了钳制她的双手。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否则啊!这平常不生气的人,若是真动了怒,却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的。
  箫忆竹起身离开他远远的,在亭柱处站立着,冷冷的看着他:“不劳您操心。”
  “呵呵……你啊!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呢?”北宫冰蒂笑看着她,竟连那幽深的眼眸,也似沾染上了笑意。
  “我和你不熟。”箫忆竹看着笑得欢快的男子,娥眉不由蹙起。
  “是吗?好啊!那我以后便常来,好和忆儿你‘熟悉熟悉’。”他特别加重最后四个字的语气。随即北宫冰蒂起身,拂了拂衣袖,深看了她一眼,便负手大笑着离开。

  ☆、第十一章:名扬天下之雪舞倾城4

  箫忆竹伫立在原地,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没事吧?”一个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箫忆竹转身看向来人,摇了摇头,垂眸不语。
  “刚才离去的人是邪王?”虽未见过邪王,可直觉告诉他,那个黑衣男子,就是邪王——北宫冰蒂。
  来人便是在荷花池畔望月冥思的——李冥雪。他本是准备回房休息,路过此处时却听到一阵笑声,不由前来看看,却未曾想,在此的竟是邪王与雪舞。雪舞出现在此很正常,他不止一次在这亭中、看到这个倚栏望月的女子。可他不明白的是……邪王怎么会和雪舞牵扯上?一个是洁身孤僻的邪王,一个是漠然疏离的雪舞。此二人皆是难以接近之人,却偏偏彼此遇上,真不知以后会发生何种事情。
  箫忆竹点了点头,依旧不语。随之离开亭子,走向中庭处,就这般静静地伫立在风中,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风拂动着她的衣袂,她的裙带,她的发丝。面纱被风拂的贴在脸上,依稀露出精致的轮廓。
  李冥雪安静地站着,看着那望月人的侧脸。他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注视着这个女子,这是一个很漠然、很淡定、很安静、且疏离、孤独寂寞的女子。在她的身上,看似无悲无喜的双眸中,却深藏着一颗渴望温暖的心。这是一个坚强到让人心痛,柔弱到让人怜惜的女子。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何她总是不怕这夜寒风冷,每每倚在这栏杆处,静静地望着夜空,无论是月缺还是月圆,无论是星稀还是乌云蔽空,她都是这般不渐断地来此望月。其实她望的不是月,看的也不是夜空。而是在对月言愁,对空倾诉!可她到底说了什么呢?李冥雪无声一笑,恐怕无人能猜到这个女子的心思吧!
  不知过了多久,风中伫立望月的女子,忽然似呢喃的轻吟着什么:“怕天放,浮云遮月。但换取,玉纤横笛,一声吹裂。谁做冰壶浮世界,最怜玉斧修时节。问嫦娥,孤冷有愁无?应华发。玉液满,琼杯滑,长袖起,清歌咽。十常。八九,欲磨还缺。若得长圆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归时说……”
  李冥雪听着望月怀远的词句,看着迎风伫立的白衣女子。忽然,那白衣女子如风中柳絮般,无力地倒下。他忙上前,抱起地上的女子,轻唤了几声:“雪舞姑娘,雪舞姑娘……”
  昏迷中的女子,嘴里不断地轻念着:“六哥哥……六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李冥雪低下头,将耳朵贴近她,听着她在说些什么。随即离开,低头看双目紧闭,昏迷着的她,嘴却不断地说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六哥哥……这个六哥哥跟雪舞是什么关系?为何让这个淡漠的女子,如此的牵念?对不起?为什么她在昏迷中也不断地对此人道着谦?六哥哥到底是她的什么人?是兄长吗?
  “你为什么抱着我家主子?你想找死啊?”一听,就知道来人是谁——暴脾气的旭日。
  和她一起的飞凤,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见那丫头跑上前推开了李冥雪。她抬手揉了揉额太阳穴,对这个冲动的丫头,很是无奈。
  “主子,主子,主子你怎么了?”旭日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人,突然抬头,怒视着某人:“说,你把我家主子怎么了?”
  “我没有把她怎么样!”李冥雪很无奈的笑了笑,起身拂了拂衣服。这个旭日,早听闻她脾气不怎么好,没想到居然如此冲动。他不禁望向昏迷的白衣女子,如此淡漠冷静的女子,怎会教出旭日这样冲动的丫头呢?
  “没怎么样?那我家主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旭日依然怒目而视,恶声恶气的对着他。
  “这……”看着那个会随时冲上来打人的丫头。李冥雪苦笑了下,这事还真不好解释。
  飞凤走上前,蹲下身子,检查了下:“雪舞好像染了风寒!旭日,你怎么看着你家主子的?夜晚天这么冷,她出来,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披件披风啊?”
  “我哪知道她出来啊?我离开的时候,她明明坐在阁楼里弹琴来着,谁知道就送个碗哪会儿功夫,她就跑到这里吹风来了。”旭日真是服了她这个屡说不改的主子了,都跟她说了八百次了。她身体不好,晚上不要出来,天冷了小心冻病了,这千说万说,她还是没听!这不,病了。她抬手抓了抓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着:“怎么办啊?姐姐现在又不在,主子却突然病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哎,行了!听我说,你现在快去找落霞回来,我先去找个大夫回来顶着。”飞凤转身对伫立在一边的,白衣长衫的李冥雪,说道:“冥雪,你把雪舞送回雪阁,好好看着她。”
  “他?飞凤,你脑袋被驴踢了吧?让他抱我家主子回雪阁,我家主子不亏大了?你还让他看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的清誉不全毁了?”旭日不同意道。
  “雪舞是会在意什么礼法清誉的人吗?”飞凤都快被这丫头气疯了。
  是哦!主子确实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人。可问题是……她防备似地看了李冥雪一眼。
  “行了!你再啰嗦下去,你家主子就该没命了。”飞凤恐吓她道。
  旭日嘟了嘟嘴,很不情愿的点了下头:“好吧!我去找姐姐。”她把昏迷的女子交给了飞凤,起身离开,在走过李冥雪身边之时,她停顿下了脚步,抬头冷看着他:“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若敢对我家主子有一丝冒犯,你就死定了。哼!”说完便扭头就走了。
  飞凤对这丫头颇为无奈,转而对身边人说:“ 你别在意,这丫头就这样,你先送雪舞回去,我去找个大夫回来给她瞧瞧。”
  李冥雪点了下头,来到雪舞身边蹲下,将她抱起,看了眼急忙离开了的飞凤,低头看了看依旧昏迷的人,轻叹了声气,抱着她往雪阁方向走去。
  玉苑
  亭中
  看到回来的某人后,夏侯影忙上前问道:“小蒂,你又去干嘛了?上次在霓裳院你就突然消失不见了,这次怎么喝着酒喝着酒,你又给突然不见了?你刚才到底去哪里了?”
  “夏侯影,你管我去哪呢!本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告诉你,你又能奈本王如何?”北宫冰蒂不理会某个对他大嚷的人,径自走入亭中坐下。
  夏侯影随即跟上他,落座后不满道:“好心没好报!你这种人,活该没人关心你。”
  “那本王谢谢你的关心了,可惜本王不需要。”北宫冰蒂端起茶杯,气死人的说道。
  夏侯影气结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决定不再理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忽然间,他似乎闻到了什么,他转身靠近他,拉起他的袖子,闻了闻。
  “夏侯影。”北宫冰蒂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突然发什么疯?他刚准备喝口茶水,他这一拉倒好,茶水全洒他衣服上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擦着哪些茶渍,咬牙切齿的瞪了夏侯影一眼。
  夏侯影不为所动的看着他,眉头皱起,奇怪问道:“小蒂,你身上怎么有竹香气啊?依这竹香气浓度而辩——您定是去了很大的竹林、才会沾染上这么重的竹香气。可是不对啊!这涅盘城就一个竹林啊?你难到是去了城外凤凰山上的那片竹林?你大晚上不睡觉,去哪里做什么?寻宝啊?”
  北宫冰蒂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谁说本王去了竹林了?”
  “你没去竹林,那你身上的竹香气哪来的?”夏侯影似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看向他。
  “夏侯影,你是不是闲的发慌了?要是这样的话……”北宫冰蒂不怀好意的一笑,吩咐道:“世然,明天给夏侯影找十位美人送给他。”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是,主子。”身后的许世然领命道。
  “哎,小蒂,我不要美人,我就想知道你身上的竹香气是怎么来的——”夏侯影追出去嚷道。
  许世然摇扇淡笑道:“忘尘,你想知道主子身上的竹香,是怎么来的吗 ?”
  “难道你知道?”环胸抱剑的君忘尘,倚靠在亭柱上,侧首冷冷的看着他。
  许世然点了点头:“ 是!若我猜得不错,主子应是去见了——酒公子。”
  “酒公子?”君忘尘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是!酒公子此人独爱竹叶青酒,据所派去的人查到,他身上有种独特的竹香气。”许世然说完,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叹了声气。
  “就算主子去见了他,那又怎样?”君忘尘很是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儿小事,也能值得让这个一向淡然悠哉的人皱眉?
  许世然无奈的笑看着他:“忘尘,我以前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呵呵!或许是根本难以想象,主子竟会喜欢……”他不由得又叹了声气。
  “你是说主子喜欢上酒公子了?”因为过于震惊,以致君忘尘的声调都变了。
  许世然收起扇子,叹息道:“我早该想到了!从初次他伤了主子,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大好开始——以及后来主子绘制他的画像,和近来主子常往霓裳院跑的情况来看,主子八成是对这个酒公子动心了。”
  “什么?小蒂喜欢男人?”去而复返的夏侯影,听到这些话,惊讶的出了声。
  他们同时望向声源,便看到惊的不得了的某人。瞪着眼,张着嘴,看来是吓得不轻。
  霓裳院
  雪阁内
  李冥雪将昏迷的人,轻柔的放在床上,拉起被子为她盖好。然后直起身来,打量了下这里的摆设。很简单的摆设。进屋的正厅是个白色雕花圆桌,边上是四个同色雕花圆凳。正厅的左边是面水珠帘,帘后案几上,是张七弦古琴。靠墙处是一排白色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和文房四宝。这个书架有点儿怪,书架的着地之处,竟是几个带门和抽屉的柜子,上面架上放书,下面柜中藏物,也只有这个奇怪的女子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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