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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科举考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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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小顺子颤着嗓子道:“朱老早晨打拳时摔了一跤,我听大夫说脑中的淤块似乎更加严重了,殿下赶紧去红梅苑中看看,若是朱老的身子撑不住的话,我们还得另做打算。”
  唐毅的脸色豁然就变了,看一眼白言蹊,再看一眼桌子上还未动筷子的菜肴与跪了一地的人,同白言蹊道:“你挑几道看着合口味的菜,一会儿让管家找人将菜重新热热,直接送到红梅苑里去。你先同我去一趟,看看针灸之术能不能帮朱老解困。”
  白言蹊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随手指了几个菜,连忙收拾起针囊就同唐毅往隔壁的徽州书院跑。
  徽州书院是朝廷拨钱建的官家书院,建筑风格极为气派,虽然已入隆冬,但是书院里的树木却并未全部凋零,梅花傲雪怒放,青松巍巍屹立。
  白言蹊大致扫了一眼书院的格局便被唐毅拽着手腕拉到了红梅苑中。
  听闻朱老病重,那些在学堂中授业的师长直接丢下书卷赶了过来,在朱老的门前跪了一地,他们身后跪着的是书院中的学生,已经有人开始低声抽噎。
  唐毅拉着白言蹊穿过跪倒在地的人群,直接推门进入,见朱老先生脸色涨的紫红,嘴唇发青,心中咯噔一声,心有不甘地问白言蹊。
  “白姑娘,朱老如此症状,你可有办法?”
  白言蹊犯了难,她只是得到了针灸术,并未得到医术。若是知晓朱老体内的情况,她才敢下针,如今的她只能寄希望于站在朱老身边那个背着药箱子的山羊胡大夫身上了。
  “大夫,朱老的情况你能否同我说一声?”白言蹊问。
  那大夫虽然心中诧异白言蹊不按套路出牌,但还是将他的诊断结果丝毫不差的讲给了白言蹊听。
  白言蹊双眸紧闭,沉思片刻,一种比较奇诡的针法出现在她脑海中。
  鬼门三十九针!
  寻常人只知道鬼门十三针极为霸道,却不知道那广为流传的鬼门十三针不过是真正鬼门针法‘天地人’中最寻常的人针。
  天针、地针、人针,各十三针,三十九针齐至,莫说是小鬼索命,就是阎王判人三更死,那也能争寿十三年。
  “准备艾草、蒲苇、山参各十三钱,我或许可以放手一搏。”
  艾草与山参并不是什么稀缺物件,徽州书院中分设的医科学堂中就能找到,可是这蒲苇却让人犯了难,徽州不缺蒲苇,可是秋天那蒲草已经枯萎,大多数都被人砍去饲喂牛羊牲畜了,哪里还能找得到。
  徽州书院的现任院长猛然抬头,“洗墨池中有蒲苇!我昨日傍晚经过洗墨池还曾看到,只是那洗墨池中结了薄薄一层冰,根本进入不得,纵然找来采莲船也开动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唐毅不假思索道:“我去。”他声音之沉着,有些不像是之前白言蹊认识的那个三皇子。
  小顺子脸色大变,“殿下,不可!万金之躯如何能够进入得了洗墨池?不可不可,我去找人!殿下你在这里等着!”
  说话间,医科学堂的弟子已经艾草取了过来,山参有小顺子之前差人送过来的,人针和天针所需的材料已经具备,只剩下地针所需要的蒲苇了。
  “都安静些!施针期间不得有任何人出声打扰,前十三针用艾草,耗时半柱香;末十三针用山参,耗时亦是半柱香;中间的十三针用蒲苇,耗时同样半柱香。”
  白言蹊没有将话说明,但是在场的哪有一个是愚蠢的,一听便明白了白言蹊话里的意思。
  留给他们找蒲草的时间,只有半柱香。
  唐毅不顾小顺子的拦拨,扭头朝着洗墨池而去。
  一屋子人安静如鸡,屋内落针可闻。
  十三针人针定下,白言蹊将取来的干艾草搓成一条,就着屋内摆放着的炭火盆点燃,浓烈刺鼻的艾香迅速弥漫在这间小小的屋子中。
  看着病榻之上的朱老,涨紫的脸色渐渐褪。去,发青的嘴唇也恢复了正常,只是那本该没有任何异样的小腹却鼓了起来。
  白言蹊已经舒展开来的眉头渐渐皱紧,伸手在朱老的小腹上按了一下,一个小小的坑形成,久久未能复原,这是水肿!
  白言蹊瞳孔一缩,知晓定是治疗途中出了差错,鬼门十三人针定然不会有错,那错的就是之前将情况告知她的大夫了。
  诊断不察,生生误人性命!
  深吸一口气,白言蹊将手中点燃的艾条抖了抖,心中唤出了那个让她心理阴影面积无限大的名字。
  “系统,出来。”
  磨磨唧唧的系统听起来心情不错,说话的尾音都向上翘。
  “哦哟?二傻宿主,上次电击的感觉如何?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你可还觉得享受?今日唤威风凛凛的系统君出来,可是想要好好享受一把?再爽一爽?”
  白言蹊抿紧唇,没空多理这个猥琐的系统,开门见山道:“我要学医术,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风。骚无比的系统君沉默片刻之后,语调正经了不少,“如坠冰窟,七日。”
  白言蹊:“……”相比于电击,她更怕冷!
  看一眼腹部已经鼓出一个小包的朱老,白言蹊下定决心,讨价还价道:“能否缓我三日时间?”
  “不行,最多缓你一日时间,不过今天你仍需要体验一日如坠冰窟之感,明日此时会褪。去,让你舒暖一日,后日此时如坠冰窟的美。妙体验将再开始,不过届时那如坠冰窟之感就要比今日再寒凉上三分了。”
  白言蹊:“……”她就知道系统没这么好说话!
  见白言蹊沉默不答,系统开口宽慰,“你其实无需那般害怕,如坠冰窟与电击不同,电击时间短,所以会暂时限制二傻宿主你的行动,可是如坠冰窟不会。”
  “如坠冰窟还有一个称呼,名叫‘冷暖自知’,它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行动限制,只会让你一个人冷入骨髓,哪怕是将你丢到火山口中,你也会冷,没有任何空子可以钻。”
  白言蹊无语凝噎,“系统,其实后面这些话你可以不用说的。”
  有些话,知道了比不知道更让人绝望。
  “呵呵……”机械的系统音响起,“我这不是怕二傻宿主你不明白么?二傻宿主,你若是再犹豫不决,系统君我就回去睡觉了,不要吵醒我,我起床气很大的。”
  白言蹊咬牙道:“……我学!”
  几乎是下一秒钟,白言蹊的指尖就仿佛是被人冻上了一般,寒意沿着经络一寸一寸的蔓延,恍若置身在冰天雪地中一般,脑仁被系统强制灌输进来的东西塞得生疼。
  “二傻宿主,好好享受吧!系统君怎么会害你,上次让你冬天不冷,这次可是帮你夏天也不热。经过此次调。教,你距离寒暑不侵的神仙日子也就不远了。”
  白言蹊紧密双眸,一句话都不想再同这个风。骚的系统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难不成她还得谢谢系统变着花样折磨他?
  半柱香的时间一晃而过,唐毅终于在香燃尽之前从洗墨池中赶了回来,手中拎着一捆蒲苇草,全身湿漉漉的,寒气四散。
  “白姑娘,蒲苇草我拿回来了。”
  唐毅说话的声音有些抖,徽州书院院长见状,立马将身上的厚袄大氅解下来给唐毅劈上,吩咐身边的端砚书童道:“赶紧去烧热水,准备发汗的姜汤!”
  白言蹊用力睁开眼睛,挑起那几乎就要冻僵的眼皮看了唐毅一眼,艰难地开口,“拳拳……赤子心,殿下……仁!义!”
  此刻的屋中已经艾烟弥漫,这才将白言蹊那仿若提线木偶般僵硬的动作遮掩下来,白言蹊弯下腰身,一手扶着床榻站稳,一手探在了朱老的脉搏上。
  片刻之后,她松开手指,满头大汗地将十三根银针从朱老头上拔出,取出十一根银针改朝双足刺去,余下的两根银针扎在了朱老的耳垂之上。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鬼门三十九针的十三地针正是用蒲苇之韧劲与阎王争命。
  每腾挪一步,白言蹊身上就要出一身冷汗,饶是如此,她都坚持将鬼门三十九针施展完毕,又用辅以针灸术中的‘祝由术’帮朱老散去腹中积液,终得松了一口气。
  “朱老……性命无碍。”
  艰难的吐出这四个字,白言蹊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一个后仰,翻着白眼的她倒在了满身是水的唐毅怀中。
  屋内的人已经被朱老那全身冒烟的情况吓到了,个个呆若木鸡,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白言蹊的话后,皆是松了一口气,唯有唐毅抱着倒在他怀中的白言蹊,陷入无尽恐慌之中。
  在她意识将散未散之前,白言蹊听到了那诊断不察的大夫之言。
  “这位姑娘施展逆天针灸之术,体内元气受损,快快取来大补之药为这位姑娘补足元气,不然性命堪忧!”
  若是白言蹊还有力气,定然会毫不客气地怼上这个大夫一脸。
  “马后炮!”
  “庸医!”
  若是这马后炮大夫能够提前就诊察出朱老腹腔中的病灶来,她又何须受那如坠冰窟之苦?
  她明明只是为了同系统换取医术而受了惩罚,和元气亏损有半文钱的关系?
  这庸医居然满口胡言,净瞎忽悠人!


第28章 
  满腹怨念的白言蹊躺在红梅苑的床榻上睡了一天; 期间被唐毅好心灌下数十种补药; 体内的寒意却丝毫没有半点要消退的迹象,该打哆嗦还是打哆嗦; 该腿抽筋还是腿抽筋……
  “唐……唐……”白言蹊艰难的睁开眼睛; 冲着坐在床榻前的唐毅出声。
  唐毅双眼猩红; 眸中满是倦怠之色; 眼珠子上的红血丝看着极为吓人; 他在洗墨池中走了一遭,状态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徽州书院的院长本来已经给唐毅准备好了洗澡用的热水和姜汤,就等着唐毅取蒲苇草回来; 然后赶紧催着唐毅去泡热水澡驱寒气;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唐毅还未来得及泡澡,白言蹊就晕倒在了他的怀中。
  白言蹊全身没有二两肉,倒在唐毅的怀中; 给唐毅的感觉就像是怀中抱了一捆干柴般,哪有丁点儿旖旎的心思。
  唐毅饮下生姜汤,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而后便整夜守在昏迷不醒的白言蹊床榻前。
  听到白言蹊喊他‘糖糖’二字; 唐毅嘴角咧了咧; 分不清是高兴还是尴尬。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以‘糖糖’二字为名会不会太过娘炮了一点?
  ‘宫娥之友’小顺子的告诫再度浮上唐毅的心头。
  小顺子说:“姑娘家都生的比较娇气; 若是日后说了什么撒娇的软话; 殿下一定要好好听着; 就算听起来牙酸牙痒,那也要受着。姑娘家就好这一口,您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忍不住就将到手的姑娘弄没了!”
  唐毅对小顺子的告诫深信不疑,吸一口气,将心底因为‘糖糖’这个名字而生出的怪异情绪压了下去,握住白言蹊的手,轻声道:“你现在感觉怎样了?我已经命人去请顾修禅师,顾修禅师医道出神入化,定能让你好起来的。”
  白言蹊的手指如同在冰窖中放了一天般寒凉入骨,只是这份寒凉都内敛在了骨子里,表皮的血肉仍然是温热的,唐毅握着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不妥,可是白言蹊被唐毅这么一握,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她感觉手指骨头都要被唐毅捏成骨头渣子了。
  “嘶……”
  白言蹊痛得倒吸一口带着果木香味的木炭火气,当下就被呛得直咳嗽,艰难的翻过身,看一眼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的阳光,外面的天应该快要大亮了。
  “唐毅,你去帮我找一个沙漏,摆在我的床头计时。”
  白言蹊咬着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又怕唐毅不明白,随口胡诌着解释了一句,“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只是帮朱老治病时亏损了一些元气,并无大碍,你帮我拿一个沙漏来,我再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唐毅将信将疑的盯着白言蹊的脸看了好半晌,见白言蹊脸上没用丁点儿异样,这才揣着疑惑去书院的学堂中‘借’了一个沙漏过来。
  ……
  至于‘唐毅借沙漏’的过程有多么简单粗暴,日后等白言蹊成为徽州书院算学博士的时候,才从那些师长及学子口中听到了情况的真实描述以及声泪俱下的控诉。
  因为唐毅身份的缘故,哪有人敢当着唐毅的面揭穿他的老底,若非白言蹊在后来出名后暗搓搓地出版了《贤夫良父的养成计划》一书并被广大书友扒了马家,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白言蹊曾在书中用唐毅作为真实事例现身说法一事,唐毅在书院中做的霸道事情也就不会流传开来。
  ……
  躺了一日没有进食,白言蹊肚子空空荡荡的,早就闹腾起来了,不过因为那寒入骨髓的凉意实在太过霸道,连五脏庙都不敢闹出什么动静来。
  白言蹊盯着唐毅杵在她脸边的沙漏,眼珠子几乎是僵住了一般,除了偶尔眨一下之外,目光大多数时间都在那条细细的沙线上停留。
  因为盯得时间太长,白言蹊眼珠子有些酸涩,可是她心中对于寒凉之意退去的时间太过憧憬,也就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而不管了。
  唐毅见白言蹊落泪,有心想问白言蹊一句‘怎么了’,可是白言蹊的眼神太过专注,让他觉得他的开口就是打扰,故而他只能将一肚子话憋在腹中,沉默不言。
  这完全就是男默女泪的现场直播版。
  白言蹊斜着眼看一下唐毅,虽然她对唐毅没有任何攀附之心,可是在唐毅主动要跳下洗墨池寻蒲苇草的那一刻,她就被唐毅俘粉了。
  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权,但是不能没有担当。
  不管唐毅之前跳下洗墨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这都不影响白言蹊对他的欣赏。
  在白言蹊眼中,从她遇到唐毅开始,唐毅做的任何决定都没有错,除了那给她扣得‘小村姑’这个头衔有点招人烦。
  可是唐毅不喊她‘小村姑’,她就不是小村姑了吗?白言蹊还没有因为自卑到那个地方。
  唐毅这个人虽然有些神经质,做出的决定有些令人费解,但是站在唐毅的立场上看,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合理且顺其自然。
  他是一个皇子,还是一个不被待见的弱势皇子,如果不能看到机会就及时抓住,而是因为一时的妇人之仁就错过翻身的筹码,那才叫一个货真价实的蠢。
  不论唐毅是看上了她在算学一道的本事还是看上了她脑海中那个‘粗盐提纯’的法子,这都是在算计白言蹊,可是白言蹊并不觉得唐毅讨厌,她反而有点喜欢这个蠢萌蠢萌的皇子了。
  白言蹊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当然,这份喜欢并不是爱,而是单纯的欣赏。
  在她昏睡的期间,守着她的人不是宋清、不是王肖、不是陈硕、不是沈思之,而是唐毅,这个落难的三皇子。
  不管唐毅这番做法究竟是有利所图还是仅仅处于朋友之间的关怀,白言蹊都感激他。
  陷入沉默中的唐毅无意间抬头一看白言蹊,四道目光突然就撞在了一起。
  电光火石,火花四溅。
  白言蹊不争气的闭上了眼,唐毅则是脸色微红的扭过了头。
  说到底,都是两个感情上的雏儿。
  唐毅在想,他在京城中见过的红粉黛秀十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为何偏偏会对这么一个豆芽菜一般的小村姑动了心?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看上了面前这个嘴皮子毒辣,气势剽悍的女子哪一点,居然能够让他连连踩着自己的底线越界?
  唐毅清楚他这些年的行事有多么冷血,有多么势力,可是一看到白言蹊,那些冷血与势力就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腔柔柔的春水。
  唐毅自问自己从未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这般魂不守舍,如今却因为躺在他面前的这个从头打量到脚都看不到任何优点的女子魂不守舍了。
  唐毅自问自己就算是面对那从未对他展露过笑颜的父皇都没有这般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过,可是如今面对白言蹊,他才知道,有些想说的话,真的只能深埋在心底。
  “究竟是喜欢上了你的哪一点呢?”
  唐毅偷偷歪过头来偷瞟白言蹊一眼,见白言蹊仍然闭着眼睛,便毫不客气的将白言蹊从头到脚打量了将近二十遍,终于得出了答案。
  他并不是喜欢上了白言蹊的哪一点,而是喜欢上了白言蹊的全部。
  门被叩响,回过神来的唐毅抬头朝门外看去,见小顺子正站在门外笑得一脸春。光明媚,脸当下就黑了下来,轻咳一声,问小顺子,“让人去请的顾修禅师到了没?”
  小顺子脸上的笑容不减,声音中带着揶揄,“到了,正在给朱老把脉。依咱家看,这白姑娘的针灸术真是神了,朱老的情况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不然刚才是不可能一口气吃下三碗饭的。”
  “三碗饭!!!”
  白言蹊抽抽嘴角,突然眉梢一抖,她感觉体内的寒气似乎没那么冷了。
  唐毅蹙紧的眉头略微松了一些,帮白言蹊把被角掖了掖,走出临时安置白言蹊的这间屋子,并顺手轻轻掩上了门。
  门外,那飘着幽香的红梅正迎着朝阳怒放,晚上结在红梅花瓣上的白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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