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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师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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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寒鸦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你说的一点不错啊!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刘紫玉也!”
  老奸巨猾的刘堂主闻言有些脸红,嘴角微扬笑道:“别老说废话,所以你到底要与我赌斗什么?”
  “比武!”李寒鸦假装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肃然开口道:“赢了,望告知我爹娘的去向,输了,我听你处置。”
  “你要与我比武?”刘紫玉面露古怪之色:“你确定?”
  “当然。”李寒鸦语气肯定:“不都说了,以前是师父不让我出手嘛,我一直是让着你呢。”
  “好,那你输了,就答应我三件事?”
  “三件也太多了吧,最多一件。”
  “说三件就三件,爱比不比,况且你父母的去向可是机密。”
  “那我也加一个,若是我赢了,你还得用职务之便,帮我多宣传宣传今晚之事,我虽然不图名,但为了师父的遗愿,我什么都愿意做。”李寒鸦略带伤感的说道。
  刘紫玉心下一软:“好,一言为定,可不许后悔。”
  “自然不会后悔,我们去哪比啊?”
  “去楼顶,这春风化雨楼可是我天机府产业,不能碰坏了。”
  “你还开青楼啊!”
  “你懂什么,就是青楼才什么人都有,这里情报秘闻一大堆,而且还能赚不少钱呢!”刘紫玉是真的很喜欢钱啊。
  两人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由小道上了楼顶。
  此时已是深夜,正是万籁俱寂之时。
  李寒鸦站好后,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夜空,有圆月高悬,伴群星璀璨。
  又低头看了看楼下明亮清澈的小镜湖,虽清风徐徐,仍水波不兴。
  他不由赞叹道:“这里风景可真好啊!”
  “废话少说,我可先动手咯。”刘紫玉话还未说完,就是一掌拍了过去。
  李寒鸦赶忙一闪,心中大呼敌人狡猾,他本还想岔开话题,分散分散刘紫玉的注意力,之后再趁其不备突然出手来着,没想到被老谋深算的刘堂主给看破了,直接抢了先。
  一个狼狈的转身后,李寒鸦身形一矮,诡异的向左侧一弯,一脚猛的踢出,携雷霆万钧之势,直向前而去。
  刘紫玉一惊,忙收掌远退,气道:“你不留手,我可也来真的啦!”
  说着,她一抬右手,伸出二指,灵气顿时聚与一处,隐含冰霜,再凌空虚点,竟是数十根冰柱浮现,之后左手又是一推,冰柱就全部一路前袭而去。
  李寒鸦翻身而起,眨眼从储物戒中拿出了清霜剑,对着扑面而来的冰柱风暴瞬间就是七八剑斩去。
  咔嚓!咔嚓!嘭!嘭!
  冰柱立时被斩的粉碎,化为满天冰雪,又被剑气带起的飓风一吹,直向四处散去,一时楼顶之上,好似下起大雪一般,有种别样美感。
  刘紫玉见了,却是毫不在意,微微一晃,一柄白剑已是入手,随意挽了个剑花,就向着李寒鸦奔去。
  两剑相击,数十剑便瞬间挥出,又一触即分,之后剑气一震,热风一扫,冰雪刹那消融,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刘紫玉笑道:“你倒是没骗我,从前确实是隐藏了实力,你现在难道已经寻道境了?”
  “你猜啊!”李寒鸦打得倒是颇为尽兴,他是炼体十重大圆满,虽与刘紫玉寻道境三重的修为有很大差距,但他身负三百多种武技,又是修炼的系统出品的《炼体》,是以对决起来,丝毫不落下风。
  若不是刘紫玉出身天机府,底蕴同样不凡,恐怕今日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譬如已是寻道九重的何伟,李寒鸦就有把握十招之内解决掉。实力虽主要看修为,但武技的掌握也同样十分重要。
  “爱说不说。”刘紫玉哼了一声,抬剑道:“接下来这招,是我主修的武技,玄阶极品的《七巧慧剑》,还请多指教。”
  李寒鸦也挥了挥手中的剑,眼泛精光:“同玄阶极品,《归元九斩》,请指教。”

第四十四章 宁王谋叛

  玄阶极品,《归元九斩》,是李寒鸦父母留在储物戒指中的武技。
  李寒鸦之前倒是忘了去学,直到刚才上楼时,趁着刘紫玉不注意,花了个十秒,瞬间学会的同时还得了五百点师道值。
  他此时挥了挥剑,感受了一番这九斩的起手后,运起图书馆三楼所得的那本玄阶中品的身法《来去匆匆》,瞬间蹿到了刘紫玉身旁,随手一剑斩下,周边的天地灵气顿时被引至剑刃处,形成锋利剑气。
  刘紫玉瞳孔一缩,狠劲滋生,竟是不守反攻,一剑刺出,仿佛经过精心计算一般,恰巧避开剑气,直入李寒鸦胸口而去。
  生死一线之间!惊心动魄之际!
  李寒鸦的身体居然诡异的往左扭去,全身上下就如没有骨头一样,险险躲过剑芒,手中的剑招却是纹丝不动,斩势丝毫不减。
  刘紫玉却是一笑,只手一翻,化刺为切,顺势而去,直划腰腹。
  李寒鸦无奈收剑,略微一退,再是一跃,眨眼来到刘紫玉身后,又是一剑斩下,方才引来的剑气依然附在剑刃之上不说,这一斩竟是又引来了更多天地灵气于剑上。
  刘紫玉不慌不忙,一剑回返,往后倒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剑一相击,李寒鸦立马又是连斩三剑,一剑更比一剑快,一剑更比一剑强。
  刘紫玉躲闪不及,眼看手中之剑就要脱手之时,她当即连点三指,冰柱浮现,直冲清霜剑而去。
  李寒鸦见了,亦是随手一掌,打出一团火焰,瞬间就消去冰雪,之后又是一剑顺斩而下。
  “停停停!你赢了!”却是刘紫玉不愿自己的剑被打落,开口认输了。
  李寒鸦剑势一收,畅快大笑道:“可惜是剑,下次我若用刀,你输的更快!”
  “你到底什么修为了现在?为何我感觉你体内灵气比我还多!”刘紫玉气呼呼的问道。
  李寒鸦笑而不语,经过此战,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特别是对功法《炼体》的强悍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不仅是身体筋骨的柔韧度,就连体内经脉的灵气容纳度,都比寻道三重的刘紫玉要高出不少。
  刘紫玉乃是天机府嫡系,实力在同阶之中向来属于顶尖水平,如今却被李寒鸦越几阶而轻松胜之。
  “不说就算。”刘紫玉不甘心的喊道:“你个混蛋!”
  “我是不是混蛋以后再说。”李寒鸦收了剑,止了笑,严肃开口道:“现在可以说说我爹娘到底去哪了吧?”
  刘紫玉闻言亦是正了正色,缓缓开口道:“他们是去了江西的南昌府。”
  “去那干嘛?”李寒鸦有些奇怪。
  刘紫玉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宁王最近越来越不安分,圣上为防其狗急跳墙,就命江西、南直隶、湖广、浙江、福建五地锦衣卫千户所共同行事,齐聚南昌府周围,控制事态。”
  李寒鸦有些迷糊:“这与我爹娘又有何关系?”
  刘紫玉闻言就瘪瘪嘴说道:“你就不奇怪一年前我为何初来此地就去了你家?”
  “因为晶姨喜欢我娘?”李寒鸦挑了挑眉,试探问道。
  “你可真敢说!”刘紫玉憋着笑,捶了下李寒鸦胸口:“我去你家,是因为你爹是锦衣卫湖广千户所千户,你娘是副千户,而我天机府办事,又向来要依仗锦衣卫的协助。”
  李寒鸦闻言皱了皱眉,疑惑问道:“先不说其他,只据我所知,锦衣卫下辖十七个千户所,每个千户最少也得是神游巅峰的修为才可担任吧?”
  “你是从哪本书上看的老黄历?”刘紫玉翻了个白眼,无奈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当今圣上性格随心所欲,举止无拘无束,相信你也有所耳闻,他指派职务时总是这般随意,你爹娘的职务就是两年前才被突然任命的。”
  李寒鸦却道:“我只听说两年前,北境异族来犯,圣上御驾亲征,至前线燕州,与普通士兵同吃同住。之后,圣上又亲自指挥战斗,自己也身先士卒,作战勇猛,杀敌无数,最后燕州大捷,异族不敢再犯。”
  “此次大捷,确实是我大魏近年来少有的大胜,你爹娘的任命也恰与此有关。”
  “哦,怎么说?”
  “你爹娘年轻时游历天下,曾在北境,救过一个边将性命,是一个叫江冰的人。”
  “两年前立下大功,而后进封平虏伯的江冰?”
  “正是此人,他如今提督东厂兼锦衣卫,权势大涨,任情倾陷廷臣,大肆贪污受贿,培植私党。”刘紫玉把江冰说的十恶不赦,脸色却是淡淡的,不见半点波澜:“他感恩你爹娘从前义举,就在圣上那讨了个千户职位用来报恩。”
  “那就说得通了,他二人肯定是觉得锦衣卫这种密探工作十分有趣,就大剌剌的生受了。”李寒鸦听了后,瞬间猜到原由,心中有所放心后,又疑惑问道:“圣上可是欲对儒家动手?”
  刘紫玉赞赏看去:“你倒是聪明,没错,圣上对满朝腐儒积怨已久,初登位就曾假借宦官之手,杀了一大堆无所事事的螨虫废物,现在又想以武抑文,借兵抵儒。”
  “哦,那这又关宁王什么事?”
  “宁王陈濠,多年前,辇白金巨万,遍赂朝贵,恢复了宁王一系已裁撤的护卫,又畜养亡命,随意杀逐幽禁地方文武官员和无罪百姓,强夺官民田产动以万计,并劫掠商贾,窝藏盗贼。”
  “我亦有所耳闻,十山大寇,有三个是在大魏南昌府附近,为宁王所护。”
  “不错,正是左溪山谢志、利头山池仲容、大帽山詹师富,另有大庾的陈曰能、乐昌的高快马、郴州的龚福全,虽未入十山大寇之列,作恶之事却是丝毫不逊,此皆为宁王走狗。”
  李寒鸦听到这,却是笑道:“那又如何,还不是都让阳明先生给灭了。”
  刘紫玉也是大笑开口:“没错,三年前,阳明先生得了旗牌兵符后,去了江西,先是传檄福建、广东会兵一处,讨伐了大帽山的詹师富,次年三月,先生亲自率领精锐在上杭屯兵,假装撤退,出敌不意进攻,连破四十余寨,斩杀、俘获七万多人。”
  李寒鸦接过话头,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同年七月,阳明先生又进兵大庾,十月,再克左溪、横水,破巢八十四,斩杀、俘获十万多人。战毕,还在横水设置了崇义县。随后师还赣州,讨伐利头山的池仲容,又再次斩杀了九万多人。”
  刘紫玉赞叹道:“阳明先生一战成名,以神游境的修为,合纵连横,一下去了十山大寇的其中三个,我天机府的天下势力榜十年一更新,下次还得是三年后,不知到时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啊。”
  李寒鸦也点头认同:“是啊,阳明先生今年还不到七十岁,就已经是神游境九重的修为,为当世黄榜第一,远超同辈之人。还精通兵法,借势连灭三圣阶,凭此一战就直入天下名将榜第七。”
  刘紫玉又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听爷爷说,阳明先生欲在儒教之中再开一脉,称为心学,若依此道通玄,他或可转手灭圣,天下无敌。”
  “唉!总有一天我也要像阳明先生一般,纵横天下,为世人所敬仰。”李寒鸦仰天一阵长叹之后,才发现了正一脸笑意看着他的刘紫玉,假意咳嗽了几声,他无奈转移话题道:“我们又扯远了,你还是说说这宁王究竟意欲何为吧。”

第四十五章 大魏天子

  大魏,北直隶,顺天府,京师皇城,临近西华门的太液池西南岸,西苑内,豹房中,大魏天子陈照,正随意躺在软榻之上,看着奏章。
  屋内只他一人,十分安静祥和,仔细翻完几本奏章,他慵懒起身至桌前,认真批示后,又看了看门外已弯腰站立许久的身影,眼底尽是笑意:“滚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一人低头弓身入内,走了几步后,拜倒在地:“奴才张咏,叩见陛下。”
  陈照笑道:“钱凝控制住了?”
  张咏低头恭敬道:“已被废去修为关押进诏狱中。”
  陈照闻言就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次又有劳你张公公为国锄奸啦!”
  “奴才不敢居功,不过是听陛下吩咐行事罢了。”张咏抬头一脸崇敬的看向圣上:“陛下深谋远虑、胸怀天下,奴才虽无能,亦愿赴汤蹈火、戎马相随。”
  陈照大笑道:“你这奴才,越来越会说话了,朕也向来知道你最忠心,这不把好事全都留给你了嘛!”
  张咏被感动的涕泗横流,大哭道:“奴才何德何能,承蒙陛下看重,敢不效死。”
  陈照轻笑,假意斥道:“好了,别装了,滚出去继续哭吧!实在聒噪。”
  张咏微滞,又不敢多言,只好满脸委屈道:“奴才领旨。”然后就趴下身子往外滚了出去。
  陈照大笑道:“哈哈,你这憨货,还真滚了,起来走出去吧。”
  张咏这才起身跪谢后,退了出去,关好门,他又是低着身子走了一段路后,才慢慢直起腰来,松了口气。
  陛下登基日久,威势渐重,如今虽还如往常一般平易近人,但伴君如伴虎,他身为御用监总管,不知见过多少人因仗着陛下的宠信而肆意妄为,最后却大多下场凄凉。
  再想到如今已被关押在诏狱中的钱凝,张咏心中一叹:“做什么不好,非要不知分寸的插手帝王家事,去结交宁王,真是愚不可及。”
  原来,大魏皇家,向来血脉艰难,当今圣上至今无嗣,宁王勾结贿赂锦衣卫指挥使钱凝,企图以己子入嗣皇家为太子,居然还厚颜无耻的请求圣上允许宁王长子参与太庙的献祭。
  “圣上年少登基,至今不过十四年,如今三十还未到,你却偏偏在这件事上戳圣上痛处,实在是不知好歹,自取灭亡,反倒是又便宜我老张了,哈哈。”
  张咏得意一笑,相比那些被圣上利用完就会杀掉的诸如刘景、钱凝之流,谨守本分又通晓军事的他,才更得皇帝信任倚重,只需在陛下需要时,义正言辞的站出来揭发佞臣罪行,就能立下大功,还能得世人称赞,青史留名。
  想起当年权倾朝野,又眨眼就被凌迟处死的刘景,张咏一叹:“人就是不能太嚣张啊,陛下用你时,你有权势煊赫,陛下弃你时,只会死无全尸!虽然自古无情帝王家,但像我一般的大忠臣、贤宦官,却是定可得陛下照拂,长命无忧。”
  此时,被张咏敬畏着的大魏天子陈照依然在看着奏章,只是他身前竟不知何时多了个身穿华服的锦衣卫,正垂手肃然而立着。
  奏章来自巡抚江西的孙燧,这已经是他递送的第七份关于宁王有心要谋反的报告了。
  陈照看完奏章,随手一扔,呵呵笑道:“这孙燧文采倒是不错,可惜过于死板,这天下谁不知道陈濠欲反,他还以为就我不知道呢。”
  站着的锦衣卫连忙拱手拜道:“陛下心中沟壑,岂是那些腐儒所能知晓。”
  陈照笑道:“是啊,他当然不知道,不破不立,我借刘景杀无能官员,用钱凝累钱财无数,现在还要逼着陈濠造反,只要他一反,我就好借口南下,才方便争来更多兵权,真正掌握这大魏江山!”
  “陛下英明神武,运筹帷幄,臣江冰,愿鞍前马后,誓死追随!”
  原来这人就是如今提督东厂的锦衣卫指挥使,统帅宣府、大同、辽东、延绥四镇的平虏伯江冰。
  他本是大魏边将,常年在北境与异族作战,善察言观色,初为蔚州卫指挥佥事,非有他能,惟倔强勇悍。
  两年前燕州大捷,便是他的成名之战,也正因战场上与圣上一同奋勇杀敌,立下了大功,才得了如今的地位,成为帝王心腹。
  陈照哼了一声,往椅子上一靠,随口道:“你小子,少说废话,我让你做的事,可都完成了?”
  “我办事,陛下放心,五地锦衣卫千户都已率众抵达南昌府附近,正在布置筹谋。”江冰咧嘴大笑道:“宁王估计会在六月正式造反,他们会在那早早准备好一切,静待陛下御驾亲征。”
  “陈濠这个废物,造反如同儿戏一般,还得靠我引导多年。”陈照闷闷开口:“打败他这种人,实在是无半点乐趣与成就感。”
  “陛下,臣亦是十分担心宁王过于无能啊。”江冰苦着脸说道:“那阳明先生王守仁如今可就在江西吉安府啊,离南昌府太近,只怕我们还未出发,宁王就会被阳明先生给灭了。”
  “你也过于夸大其词了吧!不过一个儒家之人罢了。”陈照满不在乎:“王守仁的兵符,自上次剿完山匪后就已上交,没有兵权,他如何以一人之力抗衡宁王百万反军?”
  江冰见圣上已有不耐之色,知他极其厌恶儒家之人,也不敢再多言,只是内心仍是十分担心,总有不祥预感。
  而离此地万里之遥的李寒鸦倒是心情不错。
  此时,他已辞了刘紫玉,出了春风化雨楼,正往家中走去。
  他现在对父母已不甚担心,听了不少分析后,才知道宁王之乱在大多数人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只能算是帝王与儒门博弈的棋子。
  况且父母二人都是精明狡猾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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