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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境生存指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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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管事已经和掌柜从灵画聊到了古玩,两人一个吹一个捧,直到茶馆又来了熟客才作罢。
  郝富贵吃了一碟点心,肚子还是饿,估计是茶喝多了。他思忖着少年秦五就算躲在这儿,短时间内也不会露面。
  这事肯定不算完,他不找秦五,秦五或者黑衣人们也会来找他。所以不如干脆光棍点以静制动,反正他什么都能舍,大不了跑路去别的地方待着。
  郝富贵结账后又去北街吃了个馄饨,才慢慢悠悠回了家。
  刚上楼打算躺会儿,楼下便开了客人。清脆的铃音再次响起,他使劲搓把脸,打起精神下了楼。
  郝富贵一向不耐烦在楼下守店,便在一进门的桌子上放了个铃,有客人来便会按响铃。
  “您好,请问看中了哪幅画?”郝富贵笑眯眯的打量着来人。
  眼前的人一身白衣,面容清俊,看起来像位翩翩公子。
  郝富贵对敢穿一身白的人,一向佩服。小时候看武侠片,大侠们都是一身白衣打架泡妞,风流倜傥的甭提多让人羡慕。
  这里的人穿衣大多是灰黑一类的深色,浅色系也是各种明度的浅灰,听说京城的达官贵人们才最喜穿白。
  白衣男子的衣服衣料精美,一看就不是大路货。还有头上的玉饰,看成色就价格不菲。
  “如果我说……都看中了呢?”白衣男子背着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是小店的荣幸!我先给您报一下价,您觉得合适我就全给包起来。”
  郝富贵故意笑的谄媚,把油滑又市侩的小店老板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
  白衣男子轻蔑的撇了他一眼,倨傲的一摆手:“不必了,价格随你开。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要亲眼见一见这位画师!”
  郝富贵面上作为难状,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应付过去。
  “抱歉!这些画只是寄卖,画师并不在这里。”他希望这个理由能搪塞过去。
  “寄卖?这些都是青藤先生的作品吗?”白衣公子挑眉看向郝富贵。
  郝富贵听的眼皮子直抖,他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
  “不知您从何处听来青藤先生的名号?”郝富贵诧异的问道。
  “不是你在黑市说的吗?”白衣男子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过来。
  郝富贵郁闷了,原来是一路从黑市寻到了这里。
  这可难办了,他正踌躇着要不要打死不认,白衣男子又说话了:“你可别想着糊弄我。”
  郝富贵一头黑线,嘴上应付着:“不敢,不敢。”
  “你既不想说,我也不爱为难人。这样吧,你做个中人,我要向青藤先生下单!”白衣男子改口说道。
  “下单?”郝富贵瞪大了眼,灵画他还没学会呢,怎么接单?
  “只要这单成了,以后青藤先生的习作有多少我买多少。”白衣男子又抛出了个诱饵。
  “这个……短时间内恐怕办不了。青藤先生人在京城联系不便,得需要些日子沟通询问。”
  郝富贵本着能拖就拖的精神,先应付过眼前再说。他预感麻烦已经临近,指不定白衣男子再来的时候他已人去楼空。
  白衣男子审视着他,似在判断他说没说谎。
  郝富贵一脸真诚,面带微笑。
  白衣男子犹疑片刻,一挥手郝富贵的画就卖了个高价。
  郝富贵麻利的把画打包好,那人临走还留了个联系地址。他乐颠颠的送走了这位财神爷刘公子,转身拍拍脸,笑的腮帮子疼。
  白衣男子的订单暂且按下不表,郝富贵最近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但他一点都不怕,很有耐心的等着人家找上门。
  这天,他闲来无事便又跑到了灵绘阁北街的茶馆。
  茶馆里人不少,郝富贵找了个角落点了一壶茶和一盘瓜子。隔壁桌正聊的火热,凝神一听果然是个大消息。
  据说灵绘阁最近要办画展,展出的作品除了京城大师们的新作,还有一幅名叫《仙子沐春图》的灵画。
  郝富贵一听便知道,这就是上次库房孙管事吹牛提到的那幅灵画了。
  这次展出据说不再限定身份,买票就能进。郝富贵心中一喜,这下不用琢磨没请柬怎么混进去了。
  茶馆里跟郝富贵一样听的心中火热的不少,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来。
  郝富贵也从他们的讨论中得知了更多信息,比如这次画展还包括了一个古玩的小型展,作品展出三天后便会举行拍卖会等等。
  他对别人口中仰慕的某某大师不感兴趣,他最想听到的还是有关灵画的。
  郝富贵默默记下了日子,这个画展一定不能错过。


第66章 鱼与熊掌

  画展这天果然是人山人海,灵绘阁的安保差点被热情的群众破防。
  郝富贵挤在人群里看热闹,估计灵绘阁现在正后悔票价定低了。
  排队买票的队伍已经排出了三条街,这还是正经来看展的。门口还聚集着不少既不买票也不看展,纯看热闹的人。
  人群熙熙攘攘,喧闹异常。街头小贩也都聚集了过来,买糕饼的、卖大碗茶的、卖糖葫芦和面人的,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带着过节才有的兴奋劲儿。
  与外面的喧哗热闹不同,灵绘阁的三楼安静清雅。
  一位白衣男子正坐在窗前,在跟一位灰衣老者闲谈。桌子上放着时令水果和茶,屋子里点着香。
  “岳叔,今天看展的人不少啊。这次办展……不止是为拍卖宣传吧?”白衣公子笑着问道。
  “呵呵,自然不是。”被称为岳叔的人爽朗一笑,压低了声音说:“贤侄,这话我只跟你说,京城画院要有大动作了!”
  “跟灵画师有关?”白衣男子惊诧道。
  “是啊,灵画师青黄不接,周院长头发都愁白了。”岳叔捋捋胡子叹道。
  “岳叔您可真爱玩笑,周院长的头发哪是愁白的,分明是年纪大了自然白。”白衣男子笑道。
  “也是,周院长今年也快六十五了。就算比平常人老的慢一些,年纪也确实到了。“
  他接着叹道:”周院长待不了两年了。接下来,就是赵副院长的天下了。”
  听他语气里似有无限感慨惆怅,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也沉默了下来。
  展厅入口处,郝富贵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身上被挤得皱巴巴的衣服相当无奈,看个展也太不容易了!
  不愧是画的世界,这里的人果然对艺术很狂热。
  他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棉麻质地的上衣已经皱的像块抹布,这下只能靠气质了。
  展厅门口的安保非常严格,不能佩戴刀剑匕首,不能带火石等易燃物,甚至身上有棱角的金属饰品都恨不能让人摘下来。
  郝富贵耐着性子过了重重安检,终于进了展厅。
  展览一共布置了两层,灵画在第二层。
  郝富贵直奔灵画所在的二楼,二楼人山人海,人群被隔离在灵画三米外。
  他挤在外围只能看到一半,想往里挤被人踩了好几脚,只好让画灵先飞过去看看情况。
  不一会儿,画灵便飞了回来,他兴奋的在郝富贵耳边说:“是灵画,有画境的灵画!”
  郝富贵听了也有点不淡定了,他语气飞快的问画灵:“我们能不能混进去,直接进画境?”
  画灵想了想:“恐怕不能。我能带你进去,可一旦进入,画面受影响会扭曲。我怕外面的人误以为是鬼怪乱神,把这画一把火烧了!”
  “这可是价值千金的灵画,他们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你若有件价值千金的衣服,没事自己从衣橱里飘出来玩一玩。你会不会一害怕,就烧了它?”画灵反问道。
  郝富贵听了一阵恶寒,这比喻可真形象!从此不能直视衣橱。
  “烧了会怎样?”他接着又问。
  “烧了就没了载体,没了载体我们就出不来了,笨蛋!”画灵气的使劲敲了郝富贵脑袋一下。
  郝富贵皱眉斜眼的捂着脑袋,还是得挤进去亲眼看看再说。
  他还低估了群众们的热情,挤得衣服都撩到后背上了,使劲踮着脚才勉强算是看了个全景。
  不就是几个美女提着篮子在撒花吗,至于么?挤成这样。
  他完全没有Get到孙管事“看一眼这辈子都值了”的心情,脑子里一直在吐槽。
  好不容易囫囵着挤出了人群,他打算找个清静地方呆会儿,便火速下到了一楼。
  果然还是人少的地方好,一楼的空气都清新不少。慢慢悠悠的看完了一楼的绘画,他发现大厅的角落还有个古玩的小展区,便溜溜达达走了过去。
  古玩区的面积不大,只有寥寥几件展品,大多数人门口望一眼就直奔二楼去了,就算感兴趣的也只是逛一圈就走。
  展区门口只有一个保安,此时正无聊的看着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发呆。
  郝富贵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只匆匆扫了一眼,便转头又看向了窗外。
  进来一趟不容易,郝富贵打定了主意要在这里磨时间,即使是一件瓷器,他也拿出了要看半个钟头的劲儿来。
  一边看,一边琢磨怎么才能进灵画。画灵对郝富贵磨磨唧唧的做派很是无语,偷偷飘着自己逛。
  “郝富贵,郝富贵!灵画呀,又有一幅灵画。”
  画灵要不是顾忌着门口的保安,这会儿早就喊起来了。
  郝富贵忙示意他小声点:“你不会看错了吧?”
  看个展览两幅灵画,灵画又不是大白菜!
  “你看那架屏风。”画灵悄悄地说。
  整个古玩展厅只有两架屏风,一个是刺绣,一个是木雕。
  “右边那个,木雕的!”画灵忍不住飞了过去。
  郝富贵看着眼前的木雕屏风,服气了。
  今天真是运气爆表!楼上的那个他还没想好怎么办,又来了一幅。屏风的右下角,贴了个小标签:《重楼会棋图》,秦东良。
  秦东良?最近跟姓秦的还挺有缘,郝富贵凑近了去看上面雕刻的内容。
  一排排的房屋依山而建,盘旋向上高耸入云。山下的亭子里,有两个正在下棋的人。
  透雕和浮雕的结合使用,非常巧妙地凸显出了层次感,微微透出的光线,恰到好处的烘托出了气氛。
  雕刻的线条流畅有力,带着节奏般的美感,看的郝富贵都忍不住要击掌赞叹,真是一幅佳作!
  “这边好像比较好进,守卫也比较松。”画灵提议道。
  郝富贵心里也是倾向于先进这幅画,这边守卫薄弱不太容易被发现。
  “时间够么?”他问画灵。
  “应该用不了一晚上就出来了。晚上偷偷进去,明早混在人群中出去正好。”画灵胸有成竹的说。
  郝富贵赞同的点点头:“晚上正好可以观察一下另一幅的安保状况。”
  说完他趁人不注意,进入了画灵的画境,静静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第67章 牧鱼人(一)

  夜晚悄悄降临,灵绘阁里除了二楼的灯火和零星的话语声一片安静。
  画灵把自己的卷轴本体使劲缩了缩,飘飘悠悠地上了二楼。
  郝富贵则躲在画灵的画境里看直播,石塔里的矮柜被拖到了石床前方,矮柜上放着一个小卷轴,卷轴里正在播放以画灵为第一视角的视频。
  郝富贵和白翡并排坐着,一边看一边啃果子。
  “这就是画展的展厅吗?好大呀。”白翡惊讶的说,“哎呀,有卫兵。”
  画面里出现了几个背着长刀的人,郝富贵看着这些人的服饰莫名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能肯定的是,这群人跟白天的守卫不是一波。查了查人数,一共七个。
  守卫们围着一张桌子聊天,桌子上摆着满满的佳肴。一个守卫拿着根鸡腿啃的满嘴流油,旁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口水声。
  郝富贵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白翡,这姑娘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卷轴上的画面。
  他挠挠头,莫不是听错了?
  画灵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想的,绕着桌子飞了好几圈,把每样菜多角度播了好几遍,才晃悠悠的飞到了灵画前。
  “哇,好漂亮!她们的衣服头饰都好美,长的好像真人一样~这就是你提过的那幅灵画?”
  白翡惊呼着发出一连串的感叹,眼睛晶晶亮的。
  郝富贵点点头,心里却在默默吐槽这衣服哪美?这头饰也很普通啊。一转眼却发现,白翡已经照着画中的人物变幻了衣饰。
  郝富贵目瞪口呆:“你的灵能恢复了?”
  白翡不好意思的笑笑答道:“恢复了一点点。”她偷偷借着金属烛台的反光,臭美的照来照去。
  郝富贵这才猛然发现石塔里已经变了模样。多了很多姑娘家用的东西,墙角摆着个插着花的土陶罐,矮柜都比从前新。
  石床上也有了浮雕的漂亮花纹,床头卷着一张宽大的兽皮,估计是从画灵那儿弄来的,这待遇可比自己当初强多了。
  郝富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现在都能随便聊天了?!”
  他可记得这姑娘的奇葩技能是“一说话就下雨”。
  “在这里没关系哒。这里本来就常下雨,我平时也见不到什么人。”白翡托着腮细声细气的解释道。
  郝富贵点点头,确实如此。
  画面已经由二楼转到了一楼,借着月光可以发现一楼的外面也全是守卫。
  然后画灵飘飘悠悠地回到了古玩展区,郝富贵刚要跟白翡告辞,却发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悄悄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身跟守卫相同的黑衣,鬼鬼祟祟的向着古玩展区走来。
  他转了一圈,来到了屏风旁。郝富贵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屋里太暗看不清此人的面容。
  旁边的白翡紧张的屏住了呼吸,这人想要对屏风做什么?
  画灵悄悄地躲在一个瓷瓶后,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此人的侧面。
  黑衣人身量不高,他沉默的站在屏风前,伸手抚摸着屏风上的图案。
  他嘴里喃喃自语:“太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恢复家族的荣光。”
  “陆远,陆远!快出来,队长来了。”窗外有个人影,贴着窗户小声喊道。
  黑衣人对着屏风一躬身,悄悄退了出去。
  此时画境里的郝富贵,面对白翡欲言又止的眼神,脚底抹油的赶紧溜了。
  这姑娘要是提出一块去画境遛遛,他还真不好办。
  郝富贵黑灯瞎火的跟着画灵进了屏风的画境。
  画境里也是夜晚,不同的是一片灯火通明。眼前的景色非常震撼,这里的房子并不像是屏风上雕的那样建在一座山上,而是一片山。
  山体细长高耸,山与山之间有无数拱桥相连。灯火将这些山和桥连成一片,远远的看起来相当壮美。
  平整的石板路,高大的马头墙,巨大的飞檐背着光像只展翅欲飞的鸟。
  家家户户门前挂着圆灯笼,灯笼穗子随风轻轻摇晃,好一座古色古香的悬空城!
  郝富贵和画灵降落的地点在一座拱桥旁,桥旁有供休闲的石桌石凳,石桌上刻着象棋棋盘。
  联想到《重楼会棋图》的名称和画面上下棋的人,这里可能会是第一个线索。
  郝富贵慢慢悠悠的跟画灵在城里闲逛,偶尔会接收到别人投来的惊异目光。
  这次要编个什么样的借口,介绍自己呢?
  正胡思乱想着,迎面跑来一个孩子。一阵风似的从郝富贵身边卷过,后面跟了一串小尾巴。
  一声孩童响亮的哭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郝富贵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跑过去的那群孩子打了起来。
  旁边路过的大人只扭头看一眼,便没看见似的径直走过,也没人去管。
  眼瞅着越打越凶,有个孩子鼻子都开始淌血,郝富贵忙走上前制止他们。
  好不容易把这群孩子分开,迎面走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妇人。
  她一把拉过那个流鼻血的孩子,对着其他孩子破口大骂:“你们这帮小崽子,平时不知道好好读书,就知道打架!看你们把小峰打的,我非得挨个告诉你们的父母,打的你们三天下不了床!”
  孩子们被这妇人训的鸦雀无声。郝富贵在旁边站着觉得有些尴尬,便想偷偷溜走,没想到妇人却把话头转向了他。
  “刚才是你拉开的他们?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打了我们家孩子?”妇人叉着腰,气势汹汹的问道。
  “没看清,我是看他们打得太厉害才过来的。”郝富贵摸摸鼻头,实话实说。
  “哼,大壮你说!”她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孩子。
  那孩子被她吼得一哆嗦,抖着手指向了另一个孩子,就是最开始跑在前头的那个。
  “是他们先打我的。”那孩子挺直了背,倔强的看向妇人。
  他一只手捂着胳膊,脸上隐有青紫,嘴角破了皮,脸抹的跟花猫似的。
  妇人眉头松了又皱,似在忍耐:“那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回头我找你爷爷说理去。”说完她便气势汹汹的拽着孩子走了。
  孩子们如蒙大赦一哄而散,只剩下打人的那个小孩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他低垂的眼看着地面,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在哭。
  郝富贵看得于心不忍,便上前躬身安慰道:“你没事吧?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男孩慢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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