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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罚恶令-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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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制汤羹?什么汤羹?”
  “小的不知……”
  “你们有没有去过厨房?”
  “没有,昨晚公主很晚都在厨房,我们下人都早早的睡了,今天早上我们看到这一幕,连忙赶来报案,所以都没来得及……”
  “走!去厨房看看!”
  陆笙一行人抵达厨房,入眼的一幕将所以有人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哪里是厨房?这根本就是屠宰场,根本就是一个血腥的地狱。
  在厨房的案板上,散落着肉块和内脏,肉块和内脏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而让所有人都汗毛直立的是这些肉块和内脏,都是人的。
  眼前的一切,让陆笙的脑海中浮现出渗人的一幕。长陵公主举着菜刀,一点点的将尸体放在案板上剁碎,剔出精华,然后慢慢的熬成一锅汤。
  甚至陆笙能想象出长陵公主冰冷狰狞的眼神。但是,这个人是谁?长陵公主身为高贵的公主,什么人值得她这么做?
  沈凌颤抖的挥了挥手,段飞等一众飞凌卫冲进厨房翻箱倒柜起来。
  “找到了!”没一会儿,段飞就有了发现。
  从厨房的一个柜门之中,缓缓的捧出一颗头颅。
  “是妙远和尚!”
  妙远和尚只剩下一颗头颅,但死前的脸上,却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就仿佛佛堂之中,面露慈悲的佛像一般。
  这一刻,陆笙终于明白谢天赐为何会发出那一声咆哮。
  妙远,是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
  但是长陵公主非但杀了妙远,竟然还将他做成了汤羹?这是何等的灭绝人性,才能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
  “还记的那一次在塔楼之巅,我们见到妙远和尚,他说,他有一劫,应在沪上,他是躲不了了。如今,他果然应了这一劫!”沈凌低沉的声音响起,为妙远悲,也为长陵公主所做的一切恨!
  “但妙远和尚还说了一句,魔来了!我不知道魔是何物,但我现在敢肯定,魔,就是长陵公主。她的所作所为,不是魔是什么?”
  陆笙缓缓的伸出手,接过妙远和尚的头颅。
  刚刚捧起,突然一丝莫名的警兆从心底升起。手中的头颅,突然间睁开了眼睛。而眼眶之中,却是漆黑一片,就仿佛无比深邃的黑洞一般。
  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头颅抛下,一股漆黑的烟雾突然窜出妙远的双眸涌入陆笙的体内。
  “轰——”
  精深识海爆开,陆笙瞬间仿佛置身在尸山血海之中。周围的一切,变成了翻腾的血海,而他,就在血海中的孤岛之上渐渐的被血海吞没。
  “魔——魔——”
  撕心裂肺的呼叫,不仅仅在陆笙的脑海中回荡,也在他的心底徘徊。
  莫名的杀意,从陆笙的心底滋生,陆笙的眼眶,瞬间变得血红一片。
  “杀!我要杀——我要杀尽世间的一切……”
  疯狂的杀意,突然间吞没了陆笙的理智,此刻在陆笙的心底,竟然除了杀没有其他的想法。
  “观自在菩萨,行身般若般若蜜多时……”
  突然,一阵仿佛雷声一般的梵音在陆笙的脑海中想起。疯狂的杀意,在梵音之中渐渐的冷却,慢慢的消退。
  陆笙的眼眶中血色也慢慢的消散,短暂的定格之后,突然间挣脱了束缚一般恢复了理智。
  在恢复理智的一瞬间,陆笙一阵后怕。方才疯狂的杀意,差点将他带进无尽的深渊。虽然大脑恢复了清明,但陆笙依旧处于尸山血海之中。
  眼前的血海翻滚着滔滔怨念,刺鼻的气味,让陆笙的心情也变得无比的烦躁。
  梵音不断的响起,陆笙抬起头看向血海的远方,一道光轮,仿佛小船一般从血海之中缓缓驶来。
  一朵洁白的莲台,静静的漂浮在血海之上,妙远和尚宝相端重的双手合十。
  来到陆笙勉强,眼眸缓缓的睁开。妙远和尚面露慈悲的微笑,静静的看着陆笙,“你果然是天降之人,无量浩劫即将开启,你终于来了。”
  “什么我终于来了?这里是哪?你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里是苦海尽头,无边血海。你不该来!贫僧这就送你回去,魔来了,施主需加倍小心,切勿堕入魔道。阿弥陀佛——”
  梵音再一次升起,妙远的身上顿时升起万道霞光。
  霞光照射之处,血海渐渐消融,陆笙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扭曲。
  “陆笙,陆笙,你怎么了?”耳边传来了沈凌急切的呼唤声。等陆笙回过神来,眼前的世界已经再次回到了长陵公主别院的厨房。
  而自己手中捧的,依旧是妙远和尚的头颅。妙远和尚依旧紧闭着眼睛,嘴角依旧露着慈悲的微笑。
  “陆笙,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愣在那里,妙远和尚身上有什么线索么?”
  陆笙晃了晃脑袋,方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但是却又如此的真实。
  陆笙相信,方才自己着了道,若不是妙远和尚,恐怕已经坠入血海万劫不复了。
  轻轻的放下头颅,陆笙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走,去再去看看长陵公主的尸体,公主和宁国侯死的有蹊跷!”
  一行人再次回到长陵公主和宁国侯同归于尽的房间,再一次四下搜寻线索起来。
  房间已经被破坏的面目全非,房顶也已经消失不见。整个别院,就是一个被拆了一半的废墟。
  由此可见,管家所说昨夜公主和宁国侯之战绝对是真实发生的。但是,却没有人感受到交战的灵力波动。
  甚至,造成了如此大面积的破坏,仅隔一条街的百姓竟然什么动静都没听到。这不合理,非常的不合理。
  “世子,我们发现在别院周围的围墙上被刻了阵图。虽然已经破坏殆尽,但是经过我们修复依旧能辨认,这是个结界阵图。如此推算,围墙如果没被破坏,这个阵图能隔离别院和外界之间的一切联系。”
  “这就难怪了,难怪我们什么都没感觉到。但是……长陵公主为何要将结界刻在围墙之上?难道仅仅为了隔离我们的监事?”
  而此刻,陆笙的视线定格在了长陵公主的手指之上,那根手指,似乎特意的伸直,指着谢天赐背后的一面墙壁。
  “段兄,把那面墙砸开。”


第一百三十八章 真相
  没有迟疑,段飞立刻一掌,将陆笙指的那面墙敲碎。果然不出所料,这面墙,竟然是空的。一掌下去,烟尘漫天,几片碎石洒落,露出了一个暗格。
  “陆兄果然慧眼如炬,这么隐秘的暗格都能发现?”段飞欣喜的从暗格之中掏出一个包裹,来到台前,将包裹缓缓的打开。
  沈凌和陆笙整理包裹之中的内容,一份是更改官银抵达苏州的时间表,一份是联络名单。这两份上面,皆有谢天赐的印章。
  就着两样东西就足以证明,官银劫持一案的幕后黑手就是谢天赐。但是,除了这些直接证明谢天赐是官银劫持案的指使之外,还有一枚令牌。
  当沈凌看到令牌的时候,脸色猛然间大变,“这是大内密探之令牌,是属于郭松龄的。这么说来,郭松龄也是死于谢天赐之手?”
  “应该是了!”陆笙又翻出一张地图,这张地图和陆笙之前见过烟罗岛的布局图有些相似,但布局之中的营房,兵器库位置都发生了改变。
  陆笙和段飞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如果谢天赐手中的这份地图是真的,那么那天从何桥生手中看到的图又是什么?
  “这是什么?”
  陆笙又抽出一张仿佛布阵图一般的东西。沈凌接过一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如此,这是军队中常用的作战计划图,原来谢天赐是用作战计划的方式来实行这一次官银劫持计划的。这有特殊的阅读方式。”
  沈凌指着符号,仔细的阅读过后说道,“官银在从烟罗岛运出之后,借用长陵公主的商号运进沪上。其实那批官银我们曾经找到过,可惜没有发现而已。”
  “在哪?”
  “就在这!”沈凌指了指脚下。
  陆笙脑海中思索,瞬间恍然大悟。这处别院,陆笙和沈凌在查案的时候来到过。当初有一船的冰块被他们从极北之地运来。
  说是给他们过夏用的,当时陆笙还感叹土豪的生活不是他们所能理解。如果官银是被运到了这里,那么只能是那一船的冰块。
  “冰块?”
  “不错,冰块。因为冰块被存放在冰窖中,光线比较暗,所以我们当时谁都没有发现冰块中有银子。走,我们这就去取银子。”
  从谢天赐房间里找到的一切罪证,都只能作为间接的罪证。而只有最直接的罪证,才难将此案定案。没有什么证据,比找到失窃的官银更加的真实的了。
  打开地窖,一众长陵卫和衙门的捕快衙役都进入到地窖之中,撬开一块块坚冰,一枚枚印着官印的官银从冰块之中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失窃的官银,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陆笙也很高兴,这件案子到了现在终于可以圆满的结局了。
  但是,喜悦并没有在陆笙的心底停留多久。一个个不合理的疑点,仿佛走马灯一般在陆笙的脑海中浮现。
  三百万两多么?很多,是普通百姓根本不敢想象的数字。但是,再多的钱,在有钱人的眼中,无非是数字而已。
  能挣再多的钱,未必有能力花掉这么多的钱。
  从未拥有过钱的人无法理解有钱人是金钱如粪土的态度。但确实就是这样,越是有钱,越不在乎钱,越是不曾拥有,就越是渴望。
  三百万两很多,但谢天赐缺钱么?别说谢天赐,就是霍天也不会在乎。为了三百万两,而冒这么大的风险,这是极为不合理和不值得的。
  但是,谢天赐却这么做了。或者说,眼前的证据证明着谢天赐这么做了。
  在保留的证据之中,有谢天赐的罪证,也有他的请罪表。谢天赐将如何布局,如何安排人手,如何劫持银两都原原本本的写了下来。
  这似乎已经是铁板钉钉,无可争议的事实。
  但是,这一切太反常了,一切又太完美了,完美的就像是一幅画,一场戏,一个动人的故事。
  看到陆笙愁眉不展,沈凌打趣的推了推陆笙,“官银找到了,你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干嘛?这么严肃活着累不累?”
  “累!但这件案子却还没有完!”陆笙轻轻的揉了揉眉间,“走吧,我们出去。”
  说着,陆笙自顾的走出冰窖。身后的沈凌茫然的看着陆笙的背影,“还没完?案子不都全部水落石出了么?”
  嘴里虽然嘀咕着,但还是跟了上去。一行人再次回到长陵公主的房间,两人依旧保持着相爱相杀的一幕。
  陆笙静静的看着两人,又看了看地上的血迹。
  脑海中浮现的却不再是之前想象中两人同归于尽的一幕,而是谢天赐被人一剑贯喉,而他,却连碰到对方衣角都办不到的一幕。
  “好快的剑!”猛然间,陆笙睁开眼睛,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好快的剑?”沈凌好奇的来到陆笙身后问道。
  “我说杀死谢天赐的人,好快的剑。一剑惊鸿,贯穿咽喉。谢天赐就算不是以武功见长,但好歹是先天之境的高手。竟然这么没有反抗之力的被一剑击杀……”
  “你在说什么啊?谢天赐不是死于长陵公主的剑下?”沈凌伸出手碰了碰陆笙的额头,“你今天怎么了?一开始就神神叨叨的。”
  “沈凌,你看看这摊血迹!”陆笙指着地上的血迹,“两个人的血,是不是少了点?还有,你看看长陵公主胸膛的血迹,和谢天赐喷出的血迹,轨迹完全不一样。而且,长陵公主胸口的血迹太少了,颜色也显得淡的多。”
  “咦,的确如此。要真如你这么说,长陵公主胸膛的这一剑,更像是死后被人刺进去的。你的意思是,昨夜长陵公主根本没有和谢天赐交手,他们的同归于尽也是故意被人摆成这样的?”
  “不错!其实我一直怀疑,当初妙远和尚刺杀长陵公主的时候我们都在场。长陵公主的伤势我是亲自看过的。这么重的伤势,在我看来神仙来了都没用。但是当天夜里,长陵公主就毫发无损的出现了。我还以为长陵公主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仙丹呢?现在看来,长陵公主根本没有过了那晚。”
  “你是说,长陵公主早在七天前就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死了七天的人,不可能这么新鲜啊,再说了如果长陵公主早就死了,那这些天我们见到的是……”
  突然,沈凌顿住了话语,仿佛想到了什么。
  “你也想到了?为什么他们好好的宁国侯府不住要住在别院?因为这里有一个冰窖,因为长陵公主的尸体一直冰封在冰窖之中。而这些天冒充长陵公主的人,只有她!”
  “可是,她不是在京城么?”
  “谁看到了?云娘的情报中从来没有提到过有谁看到了灵珠郡主。”
  “段飞!”沈凌厉声喝道。
  “在!”
  “立刻封锁沪上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灵珠郡主给我找出来。”
  “不用了!”陆笙低沉地说道,缓缓的从腰间掏出一个竹筒,“这玩意叫蝶恋花,上次在和长陵公主交手的时候,偷偷的在公主的身上撒了一点。一个月之内,就算她把皮都换掉,我都能找到她。”
  说着,陆笙打开竹筒,两只彩蝶飞出,在空中舞动,轻轻的飘出门框,向远处飞去。
  “跟着他们!”陆笙话音落地,人已化作流光消失。
  “我说陆笙,你为什么在长陵公主身上抹上这玩意?是早就想到了么?”
  “没有,纯粹的多此一举想不到却建奇效了。”陆笙言不由衷的敷衍了过去,实际上,陆笙打着半道罚恶的打算。
  沪上城外,十里长亭,略过长陵进入乡间古道,在群山密林之中却有一处世外桃源。
  一座简易的茅屋,破败的如陆笙刚刚回到苏州时的家一般。
  在茅屋的边上,立着一座孤坟。
  孤坟前,燃着两根烛火,烛火摇曳,漫天的纸钱如雪花一般飞舞。
  灵珠郡主静静的站在坟前,墓碑上刻着,江南大侠白烨之墓,兄,郭松龄,林泉泣立。
  在灵珠郡主的身后,整整齐齐的站着千名长陵卫,她们就如泥塑木雕一般一动不动。
  “呼——”
  一阵风啸声响起,狂风卷动,目前的香烛剧烈的摇曳。
  一道青色的身影,诡异的出现在灵珠郡主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墓碑,深邃的眼眸中充满追忆。
  “你来了?”
  “我来了!”林泉低沉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灵珠郡主,郭侄女在哪?你把她怎么了?”
  “你没带人来么?”
  “郡主要我一人前来,我怎敢不只身前往?废话不多说,郭侄女在哪?”
  灵珠郡主轻轻的挥了挥手,长陵卫整齐的分开,在他们的包围之中,一个被捆绑的少女看着林泉发出了呜呜的悲呼。
  “香儿,别怕,二叔在此!”林泉急忙安慰,刚刚上前一步,却又生生的顿住了脚步。三把短枪,抵在了郭香的咽喉之上。
  “卑鄙!你们竟然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威胁我,什么时候江湖上侠肝义胆的灵珠郡主变成这样了?”
  “林伯伯,你怎么只记得你有一个香儿侄女,却忘了你还有一个灵儿呢?”
  话音落地,林泉如遭雷击。
  瞪着浑圆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灵珠郡主,“你……刚才叫我什么?你是……”
  “林伯伯,这么多年没见,你还好么?”灵珠郡主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嘴角的酒窝,那么的深,那么的可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直面白灵儿
  “你……你是灵儿……你……你怎么可能是灵儿?灵儿怎么会是你?如果你是灵儿,怎么会认……认……”
  “有什么不能?师父告诉我,要想杀一个人,就必须要接近她,了解她。我为什么不能是灵珠郡主?”灵珠郡主的笑容依旧那么的天真无邪,就像邻家的妹妹一般纯真。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害大哥?你忘了,他是大伯啊!”
  “我这不是为了成全大伯的侠名么?”灵珠轻轻的把玩着垂在胸前的发梢,“当年,你们三人结义的时候可是发过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能不作数呢?当年你们为了苟且偷生,却把我爹推出来抵罪。明明是三个人做下的事,却偏偏要我爹爹一人千刀万剐!
  林伯伯,你知道么?那天,天很黑,云很黑,我就在那里,在城楼的边上,看着他们,把爹爹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
  好多武林人士拼了命的去救爹爹,他们冲上城楼,又被打了下去,死了好多人。但是,那时候,你们在哪?你们没来,不仅仅没来,甚至连音讯都没有。
  你说,你该不该死?郭松龄该不该死?我爹,又该不该死?”
  “好,既然你要林伯伯的命,林伯伯给你也行,放了香儿,她是无辜的。”
  “哈哈哈……林伯伯,你看看我?你看着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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