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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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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监的两个狱卒都是膘肥体壮的大妈,但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荀予捆定在椅子上。
    荀予现在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在渴求些什么。
    许如意接到消息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涕泪四流的荀予,她大惊失色。
    【许如意:三三,兑换九华玉露丸。】
    【系统:一一,九华玉露丸没有用,但是可以用月石兑换营养液。】
    许如意本来是想存着月石开辟一个随身空间的,也幸好她之前的目标是那个神级随身空间,所以一直存着,还存了很多。
    【许如意:三三,月石兑换营养液。荀夫子需要多少就兑换多少!】
    【系统:收到。】
    【系统:叮——宿主要求兑换的营养液已放入您的系统背包,请查收。】
    许如意直接掰开荀予的口,直接把营养液给荀予灌进去。
    一阵清凉舒适之意传遍全身,荀予缓缓睁开了眼睛,呆了半晌。
    许如意替她把满脸的涕泪擦掉,温柔地说道:“荀夫子,你没事了。”
    荀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她扭头努力朝许如意笑了笑,“真是没想到还能活下来,一定是幼安的功劳。”
    许如意看见已经没有事的荀予,也松了一口气,“这是哪里的话,如果没有荀夫子以身试药,我们还不能这么快就确定确实是北夷的人在其中搞了什么鬼。”
    “只是,”许如意望向荀予,“荀夫子,以身试药的事情太危险了。请您以后务必保重自己的身体。”
    荀予虚弱一笑,“我这次是冲动了,只是我看见有证据能让我冤情得以昭雪,实在是忍不住不去研究。”
    听到这个,许如意眼睛一亮,说道:“陛下听说荀夫子以身试药,已经宣布荀夫子您是无辜的。”
    荀予虽然现在还很虚弱,但还是很高兴。
    “只是,”许如意小心翼翼地看着荀予,“二皇子听说荀夫子您出狱了,正在刑部门口等你。”
    荀予脸色一变,愤恨地说道,“我不同意,便一直纠缠,如今我因他下狱,他还来纠缠我。怎么,我还非得对他的追求我还该感恩戴德吗?又不是前朝了。《女戒》都烧了几百年了。”
    许如意默默点头,看起来荀夫子被关在大牢里气狠了,否则那么温柔的荀夫子即使是讨厌一个人也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
    许如意有些好奇地问道:“荀夫子,二皇子为什么如此纠缠于你。您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
    荀予摇摇头,冷声道:“这我怎么会知道?”
    “胡特尔给大皇子下的药应当只有一点点,短时间内是看不见恶果的,”荀予冷静地说道:“那个时候,大皇子应该是心绪起伏过大,才导致了脉象上被阿盈看出端倪。”
    许如意点点头,看向荀予,“现在该怎么办?”
    “我原本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力。”荀予看向许如意,“不知道幼安那种解药还有吗?”
    傅惜时这时抢先说道,“没有什么药,是荀夫子你自己熬过来的,县主方才不过是给你喂你喝了点水。”

  ☆、第79章 (增)

许如意眨眨眼睛,没说话。等到出去之后; 她才拉拉傅惜时的衣袖; “世子方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傅惜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许如意; “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
    许如意:“……”喵喵喵
    傅惜时叹了一口气; 看左右无人; 耐心解释道:“我知道县主身负奇遇; 但是,就连淳于医女和医家少子都束手无策的怪毒,县主也能轻而易举的解除,怕是会引人注意。要知道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
    闻言,许如意噗嗤一声笑出声,“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她看见傅惜时郑重的神情; 也收敛神色道:“我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 我先前就已经救过国子监的学子,此事天下皆知。”
    傅惜时摇摇头; 凤眉微挑,俊眉修目凝视着许如意,“此一时彼一时。上位者在没有牵扯到自身的时候,自然是无所谓。”
    他侧身微微冷笑,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半晌才道:“若是没猜错,这应该是导致前朝灭亡的玉迭香。大皇子如今沾染了这个; 就算张皇后有女中尧舜之称,也救不了他。这一摊浑水你参与不了。”
    傅惜时其实没有说出的是,英雄迟暮,再英明的君王也有老去的一天。他与所有年轻时英明决断、年迈时昏庸无能的帝王并无不同,傅惜时作为这个国家的旁观者,比起许如意这样对于景帝抱有期待的臣子而言,看得更加清楚。
    许如意点点头,这几天她思绪纷乱,茫茫然中似乎觉得一切都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她沉默了一会儿,盈盈笑道:“景色正好,世子可愿与我故地重游?”
    傅惜时温雅一笑,“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又是柳絮纷飞的一天,把一切都交给能者多劳的刑部尚书文几道之后,许如意和傅惜时就骑上马来到了燕京城郊外的一处湖畔旁。
    放任两匹骏马在湖边喝水吃草,许如意来到了那一株柳树旁,靠着树背坐下。傅惜时就坐在她的身边,把手搭在额头上,笑道:“我记得之前就是在这里和县主说话,没想到今年此时我们又能坐在这里。”
    他想起来之前他甩手不干,把姬从柔气得半死,不由得笑出声来。
    许如意想起自己曾经也是在这里第一次正式地和这位傅世子相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当年在船上被自己吐了一身的少年,更觉得世间缘分之奇妙。
    许如意笑眯眯地说道:“当年吐了你一身,真是不好意思呢。还承蒙你救我一命呢。”
    傅惜时眉毛一挑,“那县主要如何答谢我呢?”
    许如意愣了一下,“我别无长物,世子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在西岐和夏朝各地的香胰产业和报馆产业愿意悉数交付给你。”
    “不要!”傅惜时隐隐听出来离别交付之意,语气激烈道:“我救你,对你好,难道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吗?”
    他语气一转,深深凝视道:“若这是县主的嫁妆,某自然欣喜若狂。”
    许如意白了他一眼,“想得到挺美,要人没有,要命一条。”
    傅惜时抿唇道:“你不喜欢我也无妨,希望你能一直留在这里,别走,可以吗?留在我能一直看见你的地方。”
    许如意低声道:“一切皆是注定,我们不可能。你又何必执着,我看你们西岐的从柔郡主就很好,你又何必执着于我。”
    傅惜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冷冷俯视她:“不要把我随意和别人配在一起,本世子喜欢谁,是本世子的自由。即使你是我喜欢的人,也无权决定我是否应该喜欢你。”
    许如意心中酸涩,眨了眨眼睛,也腾地一下站起来,对瞪回去。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认输,也真是够了。
    傅惜时率先别过头去,闷闷不乐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你的深山老林去。”
    许?山顶洞人?如意:“把这件事情了结之后就走。”
    柳絮纷飞,最无情是别离时刻。
    夏朝皇宫的文德殿内。
    这段时间烦恼颇多,景帝看上去年迈苍老了不少,毕竟也是做祖父的人了。“你是说此事与冷寒纱余孽有关?”
    文几道俯身行礼,“正是如此,臣怀疑他们会趁机对大皇子不利。”
    景帝咳嗽了两声,怒道:“这个逆子,便是死了也是他活该。”
    这种话景帝能骂得,身为人臣却不能这么说,“陛下息怒,殿下也是被奸人所害……”
    景帝微微颔首,换了一个话题,“听闻许家的十九娘又拿出奇药救了荀大家,可有此事啊,文爱卿?”
    “这臣并不知道,”文几道解释道,“不过荀大家那个时候几近癫狂,想来确实是有县主的功劳在。”
    景帝的神色晦暗不明,“那你说,为何十九娘不把这种奇药献上来呢?”
    文几道一下子冷汗就冒出来了,他斟酌语句道:“陛下息怒。这都是臣胡乱猜测的,具体情况您看是不是询问荀大家更为妥当一些。”
    景帝淡淡道:“朕早已派人传唤荀予,她却只是说这药掺杂了玉迭香,才让人无从下手。这毒无药可解,不过是靠自己硬撑过去的。”
    “玉迭香?”文几道震惊道,“那可是令前朝灭亡的罪魁祸首啊。不过,这玉迭香确实是无药可解,只有靠自己的意志力才能化解。荀大家这份心智,在下佩服不已。”
    “可是朕不信。”景帝站起身,一挥袍袖,“朕命你与周屺一起查清此事。”
    文几道突然从脚后跟开始窜起一股寒意,冷得他打了个哆嗦。他俯身拜倒:“臣遵旨。”
    景帝随意地摆摆手,文几道看出景帝的不耐烦,从善如流地准备告退,却又被景帝叫住,“先前那些学子聚众□□,你去处理了吗?”
    文几道回道:“启禀陛下,这些学子也是为了维护经义纲常,臣将最先闹事的那几个人在刑部拘留了几日,那些学子就散了。”
    “嗯,那几个领头的除了他们的功名就是了,不必再为难他们。”
    文几道一惊,除功名可是比之仗刑更严酷的惩罚,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化为流水东去,还不如被打几下板子呢。
    文几道不免为他们深深惋惜,劝道:“陛下,功名难得,还望陛下海涵。臣以为让那些学子受个五仗,他们就保管不敢再犯了。”
    景帝摆手,示意文几道不必再多言。文几道只得先行退下。

  ☆、第80章 

不管燕京的风起云涌,边境的最后一役已经打响而成败在此一举!
    张子初正在整理公文;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启禀大人; 有一对老夫妇在外求见。”
    在见到这对老夫妇的时候; 张子初清俊的脸上满是疑惑; “两位老人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对老夫妇苦笑着互相看了一眼; “我们是来求死的。”
    张子初皱起眉头,“此话怎讲?二位老人家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老妇人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只怕我们说出来,便会遭大人驱逐。”老翁扶住老妇人; 叹口气道:“我们有良方可以使湖海诚内乱。”
    张子初眼神一利,广袖一挥,“阿翁阿婆请里面讲。”
    老翁和老妇人推辞不肯进去; “大人啊; 我们哪有脸面进去呢。唉; 我们姓李,李成立是我们那不孝子。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以死赎罪; 还望大人成全。”说罢,两人相携叩首。
    张子初的眼神从惊讶、愤怒最后化为怜悯。他轻叹一口气,“我带你们去见大帅。”
    次日清晨,湖海城的城门口夏朝军队出来叫阵。城楼上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青年将军负手而立,沉默寡言的外表下深埋着痛苦和沧桑,他一直凝视着夏朝的旗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他看见一对老夫妻出现的时候; 他古井无波的内心刹那间惊涛骇浪,喃喃道:“阿爹、阿娘。”
    接下去,老父母怒斥不忠不孝儿,血溅三尺,以死赎罪。
    李成立眼神哀拗,捂住胸口,喷出一口血。他下令道:“开城门。”
    一旁的北夷军官对视一眼,“李将军伤心过度,精神错乱,把他带下去。”
    李成立挥退来扶他的左右亲信,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的总兵府邸。
    北夷军官和李成立的亲信开始互相拔刀相向,夏朝趁机攻城。一个城门官趁北夷人不注意,打开了城门,恭迎王师。
    外面火光冲天,嘈杂纷乱,湖海城又一次的被攻破了。李成立笑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不是被北夷的铁骑踏破,而是我夏朝的王师终于打回来了。他刚刚服用了一颗红色药丸,名曰“子规啼”,这是他从一个北夷毒师那里搞到的,吃了以后会在美梦中慢慢的失去生命。
    子规啼血,哀思故国,李成立自嘲的想着,这名字对他而言真是讽刺。不过药效听起来还不错,不是吗?这不过是一场没有任何痛苦的长眠而已,还有美梦相伴。
    景帝二年春,石郡治下的长治县发生大乱。
    新任知县决意实行朝廷新颁布的均田法,决议彻查隐户、隐土,严重侵害了当地豪强大族的既得利益,竟以私兵血洗县衙,上至知县下至主簿小吏,无一幸免。
    其后,当地的豪强大族竟上书郡守,林县令是因为抗击匪患,不幸殉国。此等毒计瞒天过海,朝廷还因为豪强大族亦有平叛匪患之功下令表彰。
    然而,终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林焕在叛乱发生前,就命令一忠心的小仆悄悄遁入山林,伺机潜伏下来,等到又一任新任县令来任,长治县又恢复与外地的通商之后,乔装打扮,直往燕京,将县令绝命书和遗表交由之前待在燕京待产未能同行的夫人王氏。
    王琼,字琳琅,琅琊王氏女。
    王琼将一双幼子幼女托付于父母,自己和小仆携带绝命书与遗表,于大朝会之时请见。第一次景帝不见,王琼自断长发;第二次景帝不见,王琼自断左臂;第三次景帝欲见,朝臣阻之,王琼请小仆断其右臂;第四次,景帝见之。
    王琼终于将绝命书于遗表一并呈上,小仆则详细描述了长治县的乱状。
    史官记之,景帝二年春三月十八日,林焕之妻以长发、左右二臂破除三阻,于政德堂将其夫绝命书与遗表进上,使朝廷知石郡长治之乱,此古今之奇女子,与国家社稷有大功,故封为清河郡主,加赐淑懿夫人,其夫长治县令林焕谥号忠。
    此等恶行,惹得朝野震动,景帝勒令石郡郡守发兵平叛,将功赎罪。
    李成立是陇西将门之后,考武举进士,自然前往磨练自己,再挣得一二军功。
    “公襄,你攻左路,我攻右路。杀!”
    说这话的是他在武院遇到的志同道合的好兄弟林桓,李成立知道他这次自请前来是因为被杀的县令正是他的大哥林焕。
    李小将军眉毛一挑:“好!让我们把这些宵小之辈杀得片甲不留。哈哈哈。”
    那时年少,风华正茂。既有祖辈威名赫赫在前,又有族叔为兵部尚书,理天下兵马之事,他自然心中有一番建功立业、报效君王的豪迈心境。
    白铠银盔的俊朗小将军在匪营里来回冲锋,杀敌数百,狠狠地挫败了那群亡命之徒的威风。
    另一个年轻的小将从右边的小路骑着马悠悠然的晃了回来,“公襄,我那里解决了,你这里怎么样?”
    李成立把他的红缨枪酷帅地挽了一个枪花,“阿泽吃豆芽——小菜一碟。”
    被称为阿泽的年轻人斜睨了他一眼,“你又拿我打趣,有意思么?”
    三人就在这儿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尽是无言的默契。他们也没想过,慕容成泽、林桓、李成立三个名字都会在史书留名。
    等待药效缓缓发作的李成立动了动明显迟钝下来的头颈,叹了一口气,仿佛还能听见那阵青春爽朗的笑声。真是遗憾,他日后怕是要遗臭万年的吧。
    多怀念啊!那年风华正茂。
    金銮殿上,未满双十年华的小将军佩剑上殿,何等的荣耀满身,他行了一个武将之礼,单膝跪地,用剑挡在自己的心口,毫不畏缩地仰视君王,“ 愿为陛下守护山河,死生而已。”
    《燕史》记载,“景帝元年春,石郡长治县大乱,李公襄平叛有大功,封为湖海城副总兵,协理湖海城诸事。”
    其后便是因缘际会,李成立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正式地主政一方。李成立心中有报效君王之意,密切关注湖海城附近的几个藩属部落。
    这几个部落关于领土之间的征战,李成立不仅不会不去了解。与之相反,李成立利用这几个部落之间的摩擦,人为地让他们打了几场小型的内耗战,削弱了他们的实力,让他们不敢也不能来骚扰夏朝边境。去年秋天的收获季节就没有一个部落来抢粮。
    北夷在李成立的心里也不过是一个蛮族部落,与其他异族一样落后愚昧,时常在粮食不够时打劫夏朝百姓,抢完就跑,烧杀掳掠,强盗作风,对边境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了威胁。
    他也常常负手长叹,若非这几个异族部落比中原人更骁勇善战,朝廷阁老又自诩天朝上国,仁义无双,他早就为君上开疆扩土,哪里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李成立本来以为将这些蛮族部落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自矜自傲,那日湖海城被围就却犹如几个响亮的巴掌把他的脸打得通红。
    几路大军竟都败了,城中死伤将士甚多,瘟疫横行,粮食断绝,湖海城眼看就要落到易子而食的局面。
    他受不了了,天真或者说愚蠢的他想着投降吧,否则输得这样惨了,至少要让城中的百姓活下去啊。
    李成立招来城中有威望的长者,对他们说道,“自古以来,血战之战,战败之城必定惨遭屠戮。如今四周道路被围堵,城中百姓不能出城避难。我欲投降,保住一城人性命。”
    李成立努力回想着当初自己的副官和城中长者们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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