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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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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个时候,不论自己怎么解释,彻底断子绝孙了的白家人都会恨毒了她,在麦家,她也不好立足下去。背上了这样一个谋害嫡子的罪名。林回今要是堂而皇之地护着她,就太不像话了。
  更重要的是。万一白家人撕破脸皮,要闹上公堂,治自己这个毒妇的罪……
  乌攸的脑洞很大,她轻而易举地就联想到了这么多内容,甚至脑补了一段自己被示众游街,被丢西红柿和臭鸡蛋时的状况。
  但,收回了自己飘飞的思绪后,她把手覆盖上了自己的肚子。
  在意识到自己当了母亲之后,乌攸就一直对别的事不甚关心,天天和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呆在一起,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感受着这个孩子的成长。
  随着孩子的日日成长,她觉得自己的心软了许多。
  说句烂俗的话,她是很想为自己的孩子积德的。
  然而,有人当着她的面做不要脸的缺德事儿,她没道理还要再心软圣母下去。
  林回今虽然挺不着调,但有句话说得没错,三观,得从娘胎里抓起。
  眼见着一帮人在自己面前上演着唬人的戏码,再加上律哥儿暴亡的刺激,乌攸真心是怒了。
  冬青正护着自家二夫人节节后退,生怕伤到乌攸,就听到了乌攸无比寒冷的声线:
  “冬青,快去叫人!”
  冬青的眼圈都要急红了,手臂圈在乌攸身上,不肯离开:
  “不行!奴婢不能走……二夫人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再说了,夫人在办驱鬼仪式,她叫所有的人都好好呆在屋里,不要出来闹腾,以免冲撞神灵……奴婢……奴婢要去找谁……”
  乌攸一声厉喝:
  “去找管事的人!去找夫人!就说小少爷出事儿了!”
  冬青这才想到律哥儿,急忙四下张望,这一看,她就注意到,律哥儿倒在草丛里,已经不动弹了。
  见冬青惊住了,乌攸又是一声厉喝:
  “快去呀!愣着干什么!我自己会躲起来的!难不成你还要我去找人吗?”
  意识到出了大事的冬青不敢怠慢,撒开腿就跑掉了。
  宋箭在和那个蒙面人缠斗的时候,腾出精力一瞄,发现居然只有那个二夫人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丫鬟已经跑掉了,不由地心头一喜。
  他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宋箭所要做的,和乌攸的推测相差无几,只是,在看到乌攸的脸后,他决定,在缠斗过程中,想办法把乌攸也牵扯到搏斗里来,自己趁机把她打晕,最好能在短时间内和那个同样被周约收买的护院达成交易,让他把乌攸带出府去。
  这样一来,既可以营造一个乌攸蓄意害死嫡子,然后和护院私奔的假象,又能为周约铲除一个心腹大患,宋箭必定能获得更多的奖赏。
  等到出了麦家,他就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人间极品了。
  没想到,乌攸在和宋箭视线接触后,居然丝毫没有害怕,反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紧接着,宋箭听见她不知道对谁发出了一声暴喝:
  “佐罗,给我揍他们,不分敌我,都给我揍!”

  ☆、第一百二十三节 单方面的殴打

  佐罗本来想要回到乌攸身边,怕自己一个闪失,叫乌攸出了什么问题,到那地步的话,林回今绝对会用惨无人道的方式把他虐成狗。
  尽管他已经挂了,横竖死不了,但他作为一个专业的随从,首先应该保证的就是乌攸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全。
  但乌攸的一声怒喝,总算叫他恢复了些镇定。
  令行禁止,同样是一个忠仆应该做到的事情。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坨人,又看看刚刚被自己救上来,却已然没了声息的律哥儿,佐罗也难得地愤怒了起来。
  即使暂时不大明白为什么要连着宋箭一起揍,但佐罗还是挽着袖子就加入了战局之中。
  以前呢,因为阴间推崇与阳间的社会同步接轨,所以乌攸在等待下一个任务的间隙,也会接收一些来自阳间的信息。
  其中,她听到过这么一个段子。
  问:我身高2。04米,体重228公斤,臂力235公斤能否击倒鬼?
  答:你特么身高2。04千米,体重228吨,臂力235吨也打不倒鬼啊!
  这个段子并不怎么搞笑,但是套到眼前的场景来看的话,此段子就变成了真理。
  佐罗挽起袖子加入战局后,情势整个就来了个大逆转。
  宋箭就算再有本事,也打不到不存在的东西,他只感觉到脑袋被狠砸了一记。下意识地想去挡,却挡了个空,他捂着头。摆好架势,准备迎战,却像是被火烫了脚底板一样,嗷地一下猛跳了起来。
  乌攸是能看到佐罗的存在的,因此,她清楚,宋箭的情况。比被火烫了还糟糕。
  佐罗直接以一招黑虎掏心,抓住了宋箭的脐下三寸的器官。
  也只用了一招。宋箭就彻底崩溃了。
  那蒙面人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宋箭正和他你来我往地拉着架子,突然就跟个神经病似的乱蹦乱跳起来,现在又抱着自己的裆下直跳脚。
  难不成是见鬼了?
  他的脑中刚掠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向上升了起来。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架到了半空中!
  他下意识地乱踢乱扭起来,而那股力压根不理会他,心平气和地带着他在空中盘旋着,带他装x带他飞。
  等到他在空中把腿完全张开,四处踢蹬的时候,佐罗瞅准时机,猛地一下撤开了拉着他的手。
  佐罗目测。这货双腿之间的玩意儿的落点,应该就是刚才律哥儿被磕到的假山石上。
  情况正如佐罗所料,这货以一个毫无遮挡和缓冲的姿势。张着腿,狠狠地落在了假山石上。
  佐罗在半空中,都隐隐地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但是,乌攸没有喊停,他也就没有收手,上去就把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的宋箭重新踹倒在地。先照脸上狠踩了几下,然后佐罗就把主要目标锁定在了他的下半身。先从他的脐下三寸的位置下脚,以一个无比残忍的力道,在他的作案工具上狠狠来回做起了碾压运动。
  碾了十好几下后,佐罗一转头,发现假山石上的那个人正一脸张皇地四下张望着,想要从假山石上暗搓搓地摸下来。
  佐罗当然不会给这货下来的机会,他从后面按住他的脑袋,叫他的脑袋和假山石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后,在惊恐和撞击的双重作用下,这个摔死律哥儿的罪魁祸首,就这样大头朝下晕了过去。
  收拾了这货后,佐罗继续着对宋箭的惨无人道的殴打,直到乌攸轻飘飘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好了,佐罗,有人来了。”
  佐罗无视了宋箭已经朝上翻起的白眼,擦了擦汗,总算中止了这场单方面的凌虐。
  呼,好爽。
  此时的佐罗,已经完全地忘记了,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纯良。
  在被乌攸和林回今这两口大染缸轮番污染后,佐罗已经成功地成长成了一名抖s达人。
  冬青带着一帮人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场面是乌攸表情惊恐地跌坐在地上,而刚才缠斗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已经双双晕过去了,像是两败俱伤的样子。
  尤其是在看到宋箭和蒙面人倒地晕厥的模样时,冬青的心里还有些纳罕:
  话说,她临走的时候,这俩人还没打得这么激烈吧?她才离开几分钟,两个人的搏斗就已经上升到生死互搏的地步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二夫人一定吓坏了吧?
  但是,当冬青小心翼翼地凑近那两个晕厥过去的男子的时候,她就彻底愣住了。
  那个蒙面人,怎么那么像自家院里头的新护院?
  ……
  林回今跟个挖掘机似的,一路从前院跑到了后院,其气势,颇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威武霸气。
  他正在棺材铺里无聊中,后院的小厮就给他传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说二夫人和律哥儿在花园里遭劫。
  由于事发突然,那小厮也解释不清具体的过程,林回今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一边赶一边祈祷乌攸没有出事。
  在闯入周约院子的瞬间,他突然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惨嚎声,不由地脚步一滞,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周织的。
  难不成是律哥儿出了什么大事?
  周织哭得这么惨,不会是律哥儿……
  那这样一来,乌攸会不会也受了伤?
  林回今的面色愈加沉重如铁,迈步进了周约的院中。
  当他远远地看到乌攸正坐在那里。面色平静地喝着水,不像是有事的模样,林回今一口堵在心里的郁气才舒了出来。
  太好了。没有出事。
  天知道他听到小厮传来消息的瞬间有多紧张,那种心一下子差点儿从原位蹦到喉咙口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体会第二次了。
  他平复了自己任督二脉中游走的真气,尽量板着一张严肃脸,靠近了弥漫着古怪氛围的房间。
  但在走近的时候,他突然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厮噤声,不要发声。
  他似乎听到。周织在里屋撕心裂肺地哭泣着,而正厅里。周约正在和乌攸争论些什么,而且,貌似周约还被乌攸气得不轻。
  屋内。
  乌攸把手里的杯子轻轻放下,说:
  “姐姐。还请慎言,那护院虽然是我院里的人,可又有什么证据认为是我收买了他,叫他害死律哥儿的呢?”
  在冬青慌慌张张地前来报信的时候,周约心中大喜,还以为得手了,可一干人赶到花园的时候,居然发现,宋箭和那个姓张的护院。居然都已经鼻青脸肿,双双晕了过去。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周约都快气疯了。
  那个宋箭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和张护院缠斗一番后,就找个机会放他出去吗?怎么会闹到两败俱伤?
  真是蠢货!
  这下好了,原先的计划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这个计划,最重要的就是要叫白家参与进来,这一切,都得建立在这个张护院没被人发现身份。并顺利逃出府去的前提下,如果按照计划进行的话。那这件事,必然会闹到满城皆知!
  可是现在呢?张护院连院门都没出,就被人发现了,如果爷有意要袒护乌攸,不把她交给白家处置,而是随意找个人来顶罪,那就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局了!
  现在的周约什么准备都没做好,而且,万一露出了马脚,叫爷发现自己的想法,那自己就擎等着死吧!
  周约咬紧了牙关,决定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推进试试看。
  她摆出主母的架子,严厉道:
  “可这人分明就是妹妹院中的人!我有此一问,难道有什么问题?”
  乌攸轻轻哂笑了一声:
  “姐姐这话就说错了,那人才进院几日有余,凭什么就能听命于我呢?”
  周约面色不虞,教训乌攸说:
  “就算此事与妹妹无干,但妹妹这态度也太凉薄了!律哥儿好歹是爷的骨血,你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抢夺致死,怎能无动于衷?何况,那人的的确确就是妹妹你的护院,妹妹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乌攸看了一眼发出尖利哭声的里屋,表情凝重了几分,然而,听了周约的后半句话,她重新摆出了一副嘲讽脸:
  “是啊,妹妹脱不了干系,那姐姐呢?”
  乌攸对周约的态度一向恭顺,她突然露出了绿帘专属的嘲讽脸,周约一下子有些接受不来,怔愣了片刻后,便忍不住愤怒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乌攸不慌不忙,冷笑道:
  “不好意思,姐姐,妹妹就是这个态度。人是姐姐和爷挑了送到我院里的,谁知道会出这样的纰漏?我相信,爷也不会有意放这样的人入府。姐姐,你别怪妹妹多嘴,您既然掌着后院,出了事,却往不相干的人身上推,这样好像不大好吧?”
  还没等周约反击,乌攸就立刻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放缓了态度:
  “姐姐,现在多说无益,不如等那两名护院醒了,再行询问。你看,这事情还没有分晓,咱们姐妹都要吵起来了,何苦来着?”
  看着乌攸瞬间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周约觉得心塞得很,同时,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她张了张嘴,又准备说话,但是,再次被华丽丽地打断了。
  而且,打断她话头的人,是从里屋跑出来的周织。
  周织披头散发,面如厉鬼,还没等周约反应过来,就抬手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尖叫着咆哮起来:
  “是你害死了我的律哥儿!你要给我的律哥儿偿命!!偿命!!”

  ☆、第一百二十四节 逼得一手好供

  一帮丫头眼瞅着周约和周织撕成了一团,急忙上来拉扯,一时间,房间里无比热闹,冬青也傻了眼,下意识地去看乌攸。
  乌攸喝了一口水,用目光默默地对冬青说:
  不要动,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你看,外面天气多好啊。
  冬青会意地点了点头,把脸朝向了外面,尽量忽略两姐妹撕在一起时那惊心动魄的动静,努力地催眠自己:
  二夫人说得没错,外面果然阳光灿烂的说。
  而处于癫狂状态的周织,已经完全顾不得别的什么了。
  她本来在自己的院里安安生生地坐着,就听外头闹将起来,丫鬟匆匆忙忙地来禀告,说律哥儿出事儿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周织脑中产生的第一念头居然是“总算出事了”。
  但是,听说是一方面,当她真真切切地看到律哥儿头破血流地躺在摇篮里,脸上已经透出了青色时,她体验到了,什么叫五雷轰顶的感觉。
  迟迟地从骨子里喷薄而出的母性,彻底冲昏了周织的大脑,在抱着律哥儿的尸身撕心裂肺地哭过一轮后,她才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周约!
  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怎么就死了?除了周约能做手脚,还能有谁?
  想到这儿,她的热血,就一路上行,直接冲到了她的脑子,聪明的智商已经被这股热血冲到滚滚黄河东逝水里去了。
  于是。就造成了眼前这么宏大的撕逼场面。
  丫鬟们好不容易七手八脚地把周约和周织分开,被拉住胳膊的周织还在兀自吼骂:
  “你还我孩子命来!还我孩子命来!”
  周约的脸上被周织的指甲刮出了一条极长极深的血痕,她一手捂着脸。惊恐万状地指着周织说:
  “快把她拉下去!她疯了!”
  周织在周约的话里,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疯了”。
  此刻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的周织,顺利地把这句话给延伸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她说我疯了?
  她是不是想叫别人觉得我疯了,想叫爷把我软禁起来?一辈子?
  好哇,你害死我的律哥儿,还要坑我!
  经过这么一段漫长的脑补后,周织愈加愤怒地挣扎起来:
  “是啊!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会相信你这么一个姐姐!我把律哥儿给你养。你活生生地把我的孩子养死了!你生不出来,就算计着别人的孩子吗?不要脸的贱?人!你活该一辈子无子!你也就配和那下?贱的小工混在一起!”
  周约先是被骂懵了。而在意识到周织后半句话说了些什么后,她的后背腾地一下起了白毛汗:
  卧槽,你特么怎么说出来了!
  乌攸和震惊的冬青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随即默契地点了点头。
  嗯。我们不说话,我们就默默地看着她们互撕,免得被卷入战局中。
  算起来,周织心中的郁愤积聚已久,自从她和林回今闹翻,她就怀疑是周约在从中作梗,从那时候起,就处处和她作对,在第一次驱鬼仪式上。因为林回今的暗箱操作,律哥儿被周约抱来养了,这么一来。周织虽说是不敢再对周约下绊子,但她的内心,肯定是燃烧着一把仇恨的火,随时准备一桶汽油浇在周约身上,来个同归于尽。
  而律哥儿一死,牵制着周织的那根线也随之断裂。周织自然就崩溃了。
  这不,操着火把来和周约同归于尽来了。
  马克思他老人家说的真是真理啊。什么叫量变引发质变,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站在门外的林回今,看着里头的大乱斗,同样陷入了深沉的哲学思考中。
  我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进去的话,可能发生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吧。
  周织:爷你快看这个贱?人!
  周约:你才是贱?人!你和白家的那点儿事谁不知道?你现在装小清新给谁看啊?
  周织:嘤嘤嘤爷你不知道,她也和一个叫松子仁的小工在玩儿婚外情呢,爷你就算要把我浸猪笼也要拉着她一起啊!
  周约:嘤嘤嘤爷她信口胡言污蔑人,爷你千万不要相信啊。
  在脑内过了一遍小剧场后,林回今仰头望天。
  这也太混乱了,吃不消啊。
  那如果不进去呢?
  那自然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林回今低头玩儿着手,在选项a和b之间艰难地做着抉择。
  他的模样,叫那些守着院子、明确地看着他进来的婆子和小厮,都紧张起来。
  刚才周织的声音,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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