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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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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荣军医院的沪上?
张琪喃呢一下,突然记起听荣军医院的朋友说起过医院刚从战地部队转来了个叫苏瑾的护士,是方昌翰的外甥女。
当时张琪的那位朋友还说,谁若娶到她,就是连升三级。
竟没想到,她竟是许攸宁的妻子。
他的下巴都快被惊掉了,难以置信地抬起手,僵硬地指向楼下的舞池,“那……”若苏瑾是许攸宁的妻子,那舒瑶……
张静姝明白哥哥哥要说什么,但当下确实不适合提起舒瑶,于是她赶紧接过哥哥的话,“那大家都就坐吧!”
现场的气氛冷到一个极致。
张琪僵站在原地,一瞥眼,见许攸宁迈步进来,赶紧上前把他拉出了包厢。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张琪并不知道隔壁的包厢内一帮东北人正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冲出来抓拿中共地下分子,竟把许攸宁拉到四号包厢门口质问。
“没怎么回事!”他假装漫不经心,并掏烟递向张琪,却被张琪野蛮地推开。
“你知不知道舒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等了你六年啊!”
作为一名医生,张琪自认为控制力还可以,但一想到舒瑶这些年的辛苦,一想到舒瑶听说许攸宁在战场上消失后昏倒的模样,他便怒火心中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重感情的汉子,你竟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面对张琪的指责,许攸宁紧皱眉头不说话。
“许攸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整整六年啊,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回来,你现在回来了,却告诉她你结婚了!”
“结就结吧,你把人带来彼岸花是什么意思?故意来耀武扬威嘛!”
“是谁说的你不在乎她当过丫鬟,是谁说你不在乎她被迈进过青楼,好啊,现在方昌翰的外甥女来了,为了前程,你不顾这些年的情意,一脚把她踹开,你就是个陈世美!”
张琪越说越激动,最后彻底把许攸宁逼急了,他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狠狠地扔到地上,几乎咆哮道:“我是个重感情的,正因为如此,我更要跟苏瑾结婚,她在战场上救了我,她帮我找回了身份!”
说到动情之处,许攸宁抬起拳头,重重地砸在四号包厢门上。
躲在门后伺机而动的那群东北人被震得,脸都要变形。
“我告诉你,若没有苏瑾,我许攸宁就不可能站在你面前!”他怒吼着,整张脸几乎要变形,“你以为我心里好受,你以为我愿意,我把你当最知心的朋友,才在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少给我说风凉话!”
张琪没想到许攸宁还有勇气还击,当下有些意外,不知怎么说。
许攸宁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太过分,为缓和尴尬,他抬手拍拍张琪的肩膀:“你先回去!我要冷静一下!”
他说完,便“唰”得一下拉开了四号包厢的门。
靠在门后的东北人一时没了支撑,“啪啪”都跌倒地上,手里的枪却还是高举过头。
第171章当成小偷
张琪顿时傻了,他一直以为隔壁没有客人。
那刚刚他跟许攸宁的对话岂不是也都被听去了!
他迅速打量一番这些客人,看这身行头很像孙国权“青龙帮”里的人!
于此同时,许攸宁也快速打量着这些人,看这些人的打扮,很像是某个组织里的,当下便明白这些人的目的,心里后怕不已,若刚刚他跟苏瑾推开五号包厢的门,怕此时早已暴露身份,成为瓮中捉鳖了。
那几个东北人也因突然之间的倒地而傻掉,几人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个举着枪直接抵在许攸宁头上。
“你们干什么?”张琪惊呼,孙国权是在许攸宁离开沪上这几年崛起的人物,张琪猜想许攸宁肯定不认识孙国权的人,担心他会出手反抗,虽然孙国权不会过问法租界的事,但牵扯上租界巡捕房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连忙上前阻止,谁知,还没等他移动,头也被枪抵住了。
许攸宁身形高大,拿枪指着他的那个小东北需要踮着脚才能抵住他的头,这个动作让小东北很快就不撑了,于是他赶紧回头问带头的男子:“大哥,咋办?”
小东北嘴里的大哥叫刘茂,绰号“光头”,本是沈阳有名的混混,孙国权有一年去东北谈生意,跟俄罗斯人发生点冲突,差点被人掳了去,幸亏刘茂出手相救,今年夏天时,他在与人争夺地盘时,被内奸出卖惨败,因在沈阳混不下去,便带着几个弟兄来沪上投奔孙国权。
孙国权抓获“飞鹰”审问情报无果后,便定下了这瓮中捉鳖之际,只是自己手下的人舒瑶多半都认识,一旦出现在彼岸花,势必会引来怀疑,正当他无计可施之时,刘茂便上前来毛遂自荐,他刚来沪上没多久,平时也就跟着跑跑腿,也没参加什么重大活动,认识他的人不多。
于是乎,孙国权便安排刘茂带着他的兄弟来到彼岸花。
刘茂虽是东北人,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为了今天行动能成功,也对彼岸花做了详细的了解,自然也明白张琪跟许攸宁争吵的前因后果。
他抬抬手,示意手下把枪都放下,“许少爷,我们正在执行任务,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他说着就朝许攸宁一拱手,随后右手指向门口,那意思是让他们尽快离开包厢,不要打扰他们的行动。
张琪赶紧拽着许攸宁离去。
他们刚出去,包厢门就立刻“唰”得一声被人关上了。
窸窸窣窣中,隐约能听到刘茂在重新对接下来的行动做着新的部署。
张琪吓得魂都没了,他哆哆嗦嗦地拿出帕子擦额头的汗,却见许攸宁仍旧紧盯着那扇门不放,暗道他肯定是介意刚刚被人用枪指着头的事。
“别想了!”张琪不在跟许攸宁讨论舒瑶,拉着许攸宁重新进了三号包厢。
就在刚刚被那帮东北人用枪指着头时,他突然明白许攸宁为什么会娶苏瑾,的确,若是命没了,什么都就没了!
于是他决定不再干涉许攸宁跟舒瑶的事!
未亲身经历,谁也不能说感同身受!
张琪跟许攸宁重回三号包厢,立刻引来了许瀛月的不满:“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刚刚干嘛去了?”她站起身来,上前直接搂住张琪的胳膊,“喂,张琪,刚刚我们都跟嫂子敬酒了,就差你了!”
她弯下腰,拿起盛满酒的杯子,直接塞进张琪手里,额头还故意夸张地在他胸前蹭了一下,那模样,宛如张琪就是她丈夫一般。
白零露知道许瀛月一直爱慕自己丈夫,但今天是许攸宁的接风宴,良好的家教又不允许她跟许瀛月撕破脸,只能气得脸色涨红,一个劲儿搓手。
张静姝也觉得许瀛月举止有些太轻浮,她一直侮辱舒瑶是“烂货”领着一帮舞女卖骚,如此看来,她还不如那些舞女知道分寸,真好奇自己当年在香城时,是少了哪根筋,非要上赶着跟许瀛月当朋友!
于是她轻轻咳嗽一下,也拿起一只盛着酒的杯子,起身走向张琪,“哥,快敬苏小姐一杯吧!”
张琪感谢妹妹的出手解围,忙说着“好,好!”就要伸手接酒杯,许瀛月却抢先一步将这酒杯夺了过来,“哼,张琪,我的酒杯你不接,怎能喝你妹妹的,人家也算是你妹妹哦!”
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气得白零露直接站了起来。
“许小姐,我哥再怎么说也是结婚了,你这样不好吧!”张静姝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一手夺回被许瀛月抢走的酒杯。
许瀛月当下愣住了。
张静姝还嫌不过瘾,又一把,夺过了许瀛月自己拿得那杯酒。
随后,她拽过白零露,将其中一杯递给她,转过身,朝向苏瑾,“苏小姐,我哥笨嘴拙舌的,我跟我嫂子替他敬您一杯!”
说完便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下喝完,转身朝着许瀛月特意朝下控了控杯子。
这没点数嘛,从我哥的角度出发,我跟白零露才是他的亲人,许瀛月你不过是个外人,几时轮着你来跟他那么亲近了。
直到这个时候,许瀛月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张静姝,你不要太过分!”她“嚎”得叫了一嗓子,便张牙舞爪地朝张静姝飞扑过去。
但任由她张牙舞爪,身体却不往前走一下。
她被许攸宁从身后拽住了。
“瀛月,不要太过分!”他训斥道,并微微一用力,就把人甩到了邹南平身旁,“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白吃了那么多干饭!”
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自己这位妹婿。
邹南平呆呆地点着头,“是,大舅哥说的事,日后我一点好好规劝瀛月!”别看他表面说得这么诚恳,心底却另有盘算,许瀛月你就作吧,作过了头,闹出事,也就怪不得我在外寻花问柳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让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为安慰白零露,张琪主动拉着她下楼,进舞池里跳舞。
许瀛月跟邹南平也摆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搂搂抱抱地表示要去舞池跳舞。
张静姝从身后目送这对公婆,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没一个好东西。
就刚刚张琪跟许攸宁出去后,邹南平那双眼就没闲着,除了他自己媳妇,全都看了个遍。
苏瑾一心惦记着去五号包厢接头的事,一心也想把张静姝给支出去。
她意识到张静姝是个敏感的人,当即心生一计。
苏瑾举起一杯酒:“张小姐,小姑让您见笑了,我替她向你赔罪了!”
她故意在“小姑”上加重了语气,颇有替许瀛月出头的意思。
张静姝一下子就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悦地皱紧了眉头,但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并没有哥嫂反应那么激烈,许攸宁不娶舒瑶不见得是件坏事,苏瑾嫁给许攸宁也不见得是好事,这世道本就世事无常,因此,她对苏瑾也没多少感觉。
但她刚刚的话,真的让张静姝有些不舒服,甚至有那么一点讨厌起苏瑾。
“苏小姐言重了,瀛月不过是想快点让大家知道,您是她嫂子,方法急躁了些,却无恶意!”张静姝说着便站了起来,“有些日子没来彼岸花了,正好看到了一位故友,我去言语几句,先行离开了!”
她朝苏瑾、许攸宁笑笑,转身就出了包厢。
张静姝如自己所愿离开,这让苏瑾很是满意,在目送张静姝走下楼梯后,立刻换了表情,“走!”
她命令许攸宁跟她去隔壁进行接头任务。
“不行!”许攸宁一把将其拉进怀里。
“你干什么!”苏瑾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吓坏,差点惊叫起来。
许攸宁赶紧将嘴贴到她耳旁,“别叫!”
门外,小贾端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将许攸宁跟苏瑾正在进行亲密动作,赶紧放下红酒便立刻退了出去,为避免下次这么尴尬,他还殷勤地关上了房门。
确定小贾离开包厢,苏瑾气愤地甩开了抱着她的许攸宁,“许攸宁,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站起来,快速地整理衣服,“我说过多少次,你我的亲密动作只限于拉手!”她紧绷着脸,咬着牙,向许攸宁表达着她所有的不满。
“抱歉……只是,我并不觉得……”
苏瑾却直接打断了许攸宁的话,“好了,不要废话了,距离接头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若再继续浪费时间,等不到我们,接头人便会走了!”、
她扭头就要出去。
却再次被许攸宁拉住。
“你要做什么?”苏瑾警觉地反问,“许攸宁!若是错过这次接头,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知道我们拿到名单的时间越晚,对组织工作造成的危害就越大,叛变者套取的情报越大,越对我们不利!”
“我懂!”许攸宁平静回答,“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五号包厢里的可能不是我们的人!”
“不可能!”苏瑾毫不犹豫地否认,“不要浪费时间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拉动包厢门的声音。
苏瑾的脸瞬间如死灰一般。
她想冲出,人走到门前,却意识到这样太招摇,容易暴露自己,于是转回身靠在围栏上,就见一个拿着公文包的长袍男穿过舞池,朝外面走去。
“许攸宁,人走了!”苏瑾急得要发疯,她心急如焚,想记住长袍男的模样,他却一直没回头,只得努力记着他的身形,期盼着下次接头时能顺利相认。
正当苏瑾百感交集之时,突然听到舞池里有人喊了一声,“站住!捉贼啊!”
紧接着,长袍男就被一个瘦高个扑到地上,“好啊,偷了东西就想走!”
第172章再生事端
苏瑾见长袍男被压在地上,当下焦急如焚,脱口喊道:“坏了,他被当成小偷了!”
“我们得去救她!”出于对同志的关心跟信任,更不想那份名单落入敌人之手:“立刻,马上!”
她冲着许攸宁发出下一步行动的命令。
却再次许攸宁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那可是我们的同志!”苏瑾指着被压的满脸痛苦的长袍男。
许攸宁态度坚定:“我刚刚已经说了他不一定是我们的同志!”
“证据呢?”苏瑾仰着脸,并不相信许攸宁的话。
许攸宁指着隔壁道:“我们隔壁的四号包厢里,是一伙拿着枪的东北人,若我们刚刚进入五号包厢,现在已经被他们拿下!没等我们开始行动,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苏瑾这下有些动摇,却依旧还嘴,“你确定那些东北人是敌人?”
许攸宁点头,“他们是孙国权的人,你说是敌人还是朋友呢?”纵使离开沪上六年,但他还是听说过孙国权这号人物。
这个与姜外义狼狈为奸的刽子手,在那场大屠杀中,残害了无数群众跟同志。
许攸宁说的这么明确了,苏瑾依旧表现得抗拒:“纵使他们是孙国权的人,又不能说明五号包厢的人跟他们是一会儿,若他是被跟踪至此,因我们没有出现,敌人迫不及待,便诬陷他是小偷将他带走!我们又岂会坐视不管!”
“你也说是敌人诬陷他,放眼整个彼岸花没人为他挺身而出,你这个时候下去,岂不是证明跟他有关系!”
“……”这下苏瑾哑火了。
她静思片刻,态度已经有所改变,却依旧便是要下去,“舞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我若不下去,反而更让人怀疑!”
许攸宁探头看向舞池,却见许瀛月夫妇也已经围了上去,非但他们,放眼整个舞厅都没人在跳舞,的确,若他们按兵不动,都不下去看一眼,反倒太过奇怪。
于是他便打算下去,可刚要转身,眼梢却出现一熟悉的身影,把他这个念头彻底掐死在萌芽中,“你自己下去吧,我的确不适合出现在下面!”
苏瑾皱眉,“为什么?你觉得我一个人下去合适?”
“我觉得你自己下去,比我陪你下去合适得多!”许攸宁说完,竟直接坐下。
他确实不能下去。
一方面,舞厅发生偷盗事件,舒瑶必然会出面,见面总归会尴尬。
另一方面,他刚刚看到的那个熟悉身影是沈涵飞!
沈涵飞没有穿警服,应该是以私人身份出现,既然是私人身份,就不会受公职的影响。
因为吴璇颐的事,他在舒瑶的认亲宴上打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又再次做出伤害舒瑶的事,绝对不会给自己留情面的。
这厮现如今是法租界的探长,若真像当年在香城时,假公济私,把自己逮去,给舒瑶出气,自己也得挨着。
一听许攸宁不下去,苏瑾有些不悦,但很快意识到彼岸花的老板是舒瑶,便接受自己独自下去的现实。
许攸宁目送苏瑾离去,在收回眼神时,突然发现桌上红酒下竟然压了一张纸。
他赶紧抽出来藏进手里,随后起身把门再次关上。
打开纸条,却见上面写了一行字:危险,速撤!
许攸宁努力回想着刚刚的情况:起先桌上是空空的,后来是那个服务员送了红酒,在后面就有了这纸条。
他更是记起,跟苏瑾上楼时,就是这个服务员提醒他走错房间的,难道说……
许攸宁当即意识到,这位服务员就是他们的自己的同志,他早就发现了五号包厢的那位长袍男是孙国权的人。
许攸宁未做迟疑,直接把纸条塞入口中,咽了下去,撇头看向围栏外,苏瑾已经挤到许瀛月身旁,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长袍男被人压在地上。
此时,舒瑶也从休息室位置赶来过来。
她眼圈红肿,满脸写满倦容,原本丰盈的脸颊似在一夜间就凹陷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颓废无力。
许攸宁不忍再看下去。
按照纸条上的内容,他应该快点带苏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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