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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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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九久白了他一眼,“说这么多,就是和木家车队一起回京呗。”
  云沐风哭笑不得,“这可是你娘家的车队,十大船的货,运到这里可不容易。若是被人抢了去,岂不是都为别人做嫁衣裳?”
  木九久嘟嘴,只得妥协,船上可是有很多珍珠、珊瑚、玳瑁和檀木等贵重物品,被人盯上也很正常。何况有些眼红的说不定还假扮强盗来浑水摸鱼。
  眼珠一转,问道:“你这么笃定,莫不是得到什么消息?”
  云沐风冷肃着脸,轻启薄唇,吐出一个名字:“木哲霖。”
  木九久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看样子护卫或者船工里有木哲霖的人。以前没分家的时候的隐患,分了家哪分的那么清楚。
  这时候政敌或者外人落井下石还则罢了,没想到出手的是自家人!这里面恐怕也有皇上的默许和纵容,或者干脆就是皇上授意的。
  踩着自家人往上爬,太天真、太愚蠢!
  云沐风和木九久上了有睿亲王标志的豪华大马车,到了海津最好的客栈住了三天。待到船队的事妥了,木乃梁带着船队返航,才与木哲文一起押着货物回锦城。
  一行队伍威风凛凛、浩浩荡荡,一路上颇为壮观惹眼。老百姓一看就知道队伍的主人非富即贵,老远处就躲得远远的。
  车队过了城镇,进入了一大片树林。队伍前面的韩潇耳朵动了动,给陆乘风递了一个眼色。
  木九久和云沐风的马车是由四匹马拉的大车,车厢里很宽敞。在车厢中间铺了毯子,上面铺了小锦被,就把煜哥儿放在中间自己玩耍。
  煜哥儿小胳膊小腿儿的蹬哒着,望着车厢顶上垂下的流苏和夜明珠,咿咿呀呀的自己说着什么。
  云沐风觉得好玩儿,温柔的笑道:“他自己在说什么?”把手里剥好的一粒葡萄放到木九久的嘴里。
  木九久靠在云沐风的身上,咀嚼着酸甜可口的葡萄,漫不经心的道:“谁知道呢,许是觉得流苏晃荡着好看吧。”
  思衬着回到锦城,该给儿子设计些色彩鲜艳的玩具了。这个时代的小孩子,玩具真是太少了。不知和卫氏开的玩具店经营的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家里事情的影响。
  “呀呀呀!”煜哥儿许是知道父母正在研究他,侧脸笑着解释着什么。 木九久不知他说的什么,自以为是的笑道:“是不是我说对了呀?”

  ☆、第六百二十三章 遇劫匪

  煜哥儿挥舞着小胳膊求抱抱:“啊!呀!”
  木九久靠在云沐风身上吃着葡萄正惬意,才不要抱他。
  煜哥儿朝木九久挣扎着,小腿儿一蹬褥子,自己就翻了个身。
  “哎呀!”木九久惊奇的坐直了身子,“他会翻身了!好厉害!”
  她不知别人家的孩子是几个月会翻身的,反正是觉得自家儿子很厉害。
  云沐风也惊喜的眼睛亮晶晶的,“孤王的儿子,自然厉害。”
  煜哥儿眼前的景物骤变,突然换了个天地,先是愣怔片刻,然后吓得哇哇哭了起来。
  云沐风忙伸手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哄着:“父王刚夸了你,怎地就哭起鼻子来了?”
  煜哥儿觉得越发委屈,小嘴一瘪,哭的更厉害了。
  “哎呦!小祖宗这是怎么了?”李福骑着马来到车窗前,叫停了马车,一脸担忧心疼的往里看。
  看到煜哥儿瘪着小嘴,小脸哭的通红,腮边挂着晶莹的泪珠子,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李福那叫一个心疼,不禁责备道:“定是饿了,奶娘怎地如此懒散?”
  陈氏带着自己吃奶的小儿子,木九久体谅她离开丈夫和大儿子,让她多照顾一下比煜哥儿大两个多月的小儿子。
  听到李福责怪陈氏,忙出言维护道:“是我想与煜哥儿多玩儿一会儿。”
  陈氏在大车后面的车里,听到李福的话就把自己的孩子放下,自己忙下来哄煜哥儿。可六个月大的孩子不知老娘的苦,也出声哭了起来。
  李福一听立刻黑了脸,皱起了眉头,“奶娘伺候主子,怎么还带着自己的孩子!得赶紧多备几个奶娘才是!”
  陈氏的脸一下子白了,这是要被嫌弃的节奏?
  木九久笑道:“那是煜哥儿的伴儿。”
  李福见木九久比一年前和颜悦色了很多,而且陈氏是她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冷着脸,表示不满。
  云沐风正要把哭的委屈的煜哥儿从车上交给车下的陈氏,突然顿住动作,命令道:“都回车里去!”
  木九久知道怎么回事,忙一把将煜哥儿抱了过来,缩进马车。
  煜哥儿就是想要老妈抱,此时心愿达成,立刻止了哭声,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就咯咯的笑起来。陈氏还不知道发生何事,正在懵懂中见旁边的树林里窜出了很多蒙面的汉子,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剑朝木家的车队杀过去。她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哆嗦着腿爬上自己的车
  。
  木九久看着不知危险,还傻乐的煜哥儿,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对一边若无其事坐下看书的云沐风道:“树林里肯定埋伏的有弓箭手。”
  如果是她,肯定要安排弓箭手掩护和暗袭。
  云沐风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眼皮也没抬,淡淡道:“我既得到消息,自然做了周全安排。”树林里传来惨叫声,但还有个别的漏网之鱼,朝车队放冷箭。殊不知被龙精虎猛的护卫三两下挡了回去,还暴露了自己行踪,立刻有暗卫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那人面前
  ,一剑下去结果了他的性命。木九久轻轻啃着煜哥儿的小胖手,透过车帘的缝隙朝外看。只见那些劫匪,虽然穿着老百姓的衣服,但那刀剑可是上好的专业武器,一看就是统一配备的。那武功招数也
  是相差无二,应该是受过集体训练的。
  那些人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高手,久久不见埋伏在林子里的弓箭手掩护,心知不好,忙下令撤退,但已经晚了。
  且不说云沐风和木哲文的暗卫如何凶猛无敌,木家保护货物的人和睿亲王府的护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杀起敌人来如同砍瓜削菜一般,眨眼就见官道上躺满了尸体。
  木九久见站着的劫匪越来越少,问道:“不留几个活口了?”
  云沐风冷哼道:“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不必留那麻烦,也给你那糊涂三伯和皇上一点颜色。”
  果然其中有皇上的手笔,这个皇上啊,和先皇一样的刚愎自用、心狠手辣!
  想想也是,以木哲霖这样的实力,很难找到这么多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杀手。
  几百人的“劫匪”不到两刻钟就被处理的干干净净,有那贪生怕死没出来的,悄悄缩回树林深处,然后就风一般的逃跑了。
  暗卫还想去追,被韩潇阻止道:“有人送个信也好!”
  云沐风在车里淡淡的吩咐道:“派人拿着孤王的信物去当地官府,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是!”李福派人去办,这当地守备怕是官职不保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竟有人公然打劫,还打劫的是睿亲王的车队,这祸事可就大了。
  云沐风这是要把事情往大里闹,不用说什么,那些官员就得自认倒霉,引咎辞职,不然得罪了睿亲王,全家的性命可就悬在刀尖儿上了。
  有了这一出,一路上再也没出现意外。六日后,队伍顺利的到了锦城。云沐风一家回睿亲王府。木哲文百般不痛快的回大将军府。
  木九久透过车窗上的绫绡,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锦城城门,心里不禁唏嘘。没想到此生还会回来,回想起当初离开时的决绝和心痛,不由的眸色黯淡下来。
  云沐风猜到她想起那些不愉快,放下手里书,将她搂进怀里,道:“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为夫的知道错了。”
  言外之意就是,姑奶奶,您可别触景生情,再倒后账啊。
  木九久确实是在心里倒后账,想必任何一个女子对这样的事也不会轻易忘记的吧?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就是现在想起来依然心痛难当。云沐风见她脸色依然不好看,立刻化身宠物大狗,在她身上蹭着,又是亲又是啃,哼哼唧唧的道:“你当初把休书和什么婚前协议定在了城门上,让锦城的很多贵女争相模
  仿,都争着给自己夫君立规矩。真是巾帼英雄的典范啊!”木九久暗暗撇嘴,恐怕让他堂堂睿亲王颜面尽失吧?

  ☆、第六百二十四章 重回锦城

  木九久看着云沐风那哀怨惶恐的小眼神儿,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沐风见她笑了,也跟着讪讪的笑起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没生气就好,不倒后账就好。 木九久只是心里不舒服,也没想与他闹脾气。二人这一年多,经历了生死别离,感情的深度和当初是无法比拟的。木九久都不敢保证在现代一夫一妻制的社会,能找到这
  样肯为她出生入死、为她守身如玉的男人。
  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比女人的嘴唇还红艳的薄唇上啄了一口,故意板起脸道:“下不为例!”
  “是!为夫记下了!”云沐风眼神郑重而认真,搂着木九久的手臂紧了紧。 木九久眼角的余光撇过锦城的大街,现在正是下午,应该是大街上最热闹繁华的时候。可是为何街上却没多少人,就是稀稀拉拉了的行人,脸色也是复杂难看,愁绪中透
  着惶恐。
  “怎么回事?”木九久捧着云沐风的脸,疑惑的问。京城的变化,他这个千机阁的阁主应该清楚。 云沐风探头亲了她一口,正色道:“自从那位坐了皇位,先前还好,还曾鼓励朝臣上奏,整顿漕运,支持农商。可惜好景不长,不过几个月,就露出了暴虐好色、喜怒无常
  、疑心重的本性。后宫塞满了美人、大兴土木修行宫修陵墓、赋税也是节节拔高。对朝臣有个不对直接抄家灭族。”
  木九久蹙眉,皇上做宁王时就仗着先皇宠爱,有喜怒无常、残暴嗜杀之名。先皇不但不管束,还利用他这点,没少拿他当枪使。如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听云沐风接着道:“四大世家还好,根基深厚,虽然上次摆了他一道,他还不敢动手。但朝廷官员就倒霉了,早起出门上朝之前,家里都是哭声不绝,生怕正午迎回的就
  是灭门之灾。”
  云沐风见大街上阴云笼罩的萧条模样,也皱了眉头,眸色更深。
  那些目光黯淡,脸上愁云惨雾的百姓见到有睿亲王府标志的车马队,浩浩荡荡的穿街而过,不由得脸上露出希翼的神采。
  都知道睿亲王是一手扶持皇上登基的,是高僧还俗,宅心仁厚,德高望重。应该会劝诫皇上,皇上也应该能听的进去。
  不知是谁带头,“噗通”就冲着云沐风的车驾跪了下来,磕头道:“恭迎睿亲王回城!是百姓的福气啊!”
  有一个带头,其余的也都跪地,虔诚的磕头。
  在大街上,对皇上的怨言不能说,只有默默念着佛偈,希望佛祖能把他们的心愿告诉睿亲王。
  就这样一路接受着老百姓的跪拜,云沐风一家到了睿亲王府大门口。 大门口已经跪了一大片人,都是府里的下人、奴仆。揽月阁里的采荷、采青、采月和几个小丫头、婆子都跪在人群里,目光热烈的望着停在门口的车驾,渴望着自己的主
  子木九久真的从车上下来。
  韩潇和陆乘风将车帘打来,首先是一身黑袍、金冠束发的云沐风。他的手里牵着一直白嫩修长的小手,小手的主人从马车里出来,正是木九久。
  “王妃!”采荷惊喜的叫出声,被采青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立刻闭了嘴。
  众人都喜不自胜,叩头道:“恭迎睿亲王、王妃回府!”
  男女主子都安然回来,从此,睿亲王府也该正常了。
  李福亲自给后面的车撑起帘子,采诗抱着煜哥儿先跳下来,后面是抱着自己孩子的陈氏。
  众人知道王妃有了小王爷,但一下子出来两个,有些诧异。
  李福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煜哥儿,对大家道:“还不给小主子磕头?”
  陈氏立刻抱着孩子躲到一边,省的被误会受大家的礼。
  众人满脸喜意的给煜哥儿磕头,煜哥儿睡的香甜,许是觉得被吵到了,不耐烦的挥了挥小拳头,吐了个奶泡儿继续睡。 云沐风看在眼里,冷硬的唇角柔和了起来,伸手接过煜哥儿。一手抱着煜哥儿,一手牵着木九久的手。在众人见鬼似的目光中,抬步上了汉白玉的台阶,迈过高高的门槛
  。
  天哪!这是他们冷肃威严的王爷吗?竟然抱孩子这么熟练?竟然拉着王妃的手!竟然唇角上带着笑!
  南月素来有抱孙不抱子之说,父亲对儿子尤其严厉,很少抱儿子。妻子别说人前被丈夫牵手,就是走路也要落后丈夫一步。
  “这是我们的王爷吗?”
  “快!掐我一把,这是不是做梦?”
  “啪!”一人打了一人一个耳光,“疼吗?”
  “疼!疼!”被打的还有些懵逼。
  众人小声笑着,纷纷进府,从小道快跑着回自己的位置,好伺候归来的主子们。
  揽月阁依然如故,收拾的一尘不染,一些摆件儿还都在原来的位置。当然卧室还是新婚的大红色调,就是家具和窗户上的喜字褪了颜色。
  木九久走进卧室,觉得恍然如梦,脑海里又浮现出当初将云沐风迷倒,把休书甩到他身上的情景。 云沐风抱着煜哥儿,但眼睛一直观察着木九久的神色,见势不好,忙道:“窗子糊着窗纸,屋里真暗,住惯了岛上的琉璃窗子,还真是憋闷。不是带了一些琉璃板回来吗?
  为夫立刻让人换上。”
  木九久甩甩头,把伤心往事甩出去,道:“把这屋子里的颜色也都换了吧。”
  “是!”采诗应声。
  “别!”云沐风阻止道:“明日一早再换……”
  说着瞧着木九久的目光就热起来,他要与她重温洞房花烛夜。
  采诗也是经过人事的了,和韩潇正是如胶似漆中,自然明白其中含义,不禁也红了脸。
  ……
  皇宫的御花园内,云承离已经收到云沐风回府的消息,唇角勾了勾,眼睛里阴云密布,“百姓竟然沿街跪拜他一个亲王?!”
  右达垂头,应道:“是!”
  云承离眸光狠戾,问道:“鬼医的事可查出眉目了?”
  不想靠云沐风的势力,他才发现除了自己可用的人少的可怜,查个鬼医用了这么长时间!
  右达道:“下落还没查明,但鬼医失踪前在京城的一条小巷内开了个不起眼的药铺。” 云承离斜睨着右达道:“他失踪的时间是在木九久中了七日黄泉以后没多长时间吧?”

  ☆、第六百二十五章 中秋宴惊艳亮相

  右达微微一愣,组织了一下措辞道:“是,不过没有证据是木哲武和睿亲王带走了鬼医。”
  “呵呵呵呵!”云承离突然发笑,坐到一块石头上,突然顿住笑声,满脸笑意的问道:“你在替云沐风和木哲武开脱?”
  右达跟了云承离也有五、六年了,很敏感的察觉到他眼中的冷酷和暴虐,低头轻声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现在不是与睿亲王翻脸的时候,请皇上三思。”
  云承离没有束发,一头如缎的墨发披在身后,和一身上好的玄色衣袍混为一体,雌雄莫辨,显得更加邪魅。
  他笑的风华绝代:“你心里也有决断是吧?朕自有分寸。现在还是把云沐风手里的千机阁和北月余孽势力拿到手。拿不到就只有毁了!”
  右达低头,他还没敢说他调查木家在鬼医失踪那天动向时,木哲霖说那晚木哲武调动了木家的暗卫。
  忙转移话题道:“有八百里加急到,说南方三省干旱,经久不见雨滴,田里颗粒未收。”
  云承离蹙眉,不耐烦的道:“这些刁民,田里颗粒未收就不知道买粮食吗?真是愚不可及!告诉朕有什么用?朕又不是开米铺的!”
  右达额头扯下几根黑线,张嘴想解释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垂首待立在一边,抿唇不语。云承离也没想右达能回答他,自顾抱怨道:“还有那些军队,在木哲武手下的时候也没这么矫情,现在一再的向朝廷催要粮饷,真是反了!不杀几个他的心腹,不足以震慑
  三军!”右达蹙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道:“粮饷是有制度的,军队上阵杀敌不能饿肚子啊!当初您为退役军士争取福利时也知道,木大将军真的是把每一分军饷都用在了将士身
  上。”
  那意思是暗示云承离现在的将军贪墨军饷,但人家是皇上的新宠,凭皇上如此多疑的性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果然云承离脸色一暗,就要发怒。
  右达忙指着不远处的湖对岸道:“皇上,您看!”
  一抹斜阳给嫩绿的杨柳、盛放的百花、亭台楼阁……,都罩上一层淡淡的橘黄色的光晕。一片湖水波光粼粼,上面有几只水鸟互相梳理着羽毛。
  湖边的亭子里,一个红衣宫装女子端坐在石凳上,看着两个宫女把一个女人的头往水里摁。
  云承离修长的手指拨开湖水边的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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