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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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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沐风伸手扶住他,问道:“免礼吧,府里一切可还顺利?”
  “顺利!顺利!有老奴在,王爷自管放心!”说着拿着帕子为云沐风拍身上的灰尘,就像他小时候摔了跤或者练武后一样。
  云沐风淡淡点头,“辛苦管家了。”
  李福笑的满脸褶子都成了花儿,道:“王爷是先回揽月阁沐浴更衣,还是先去看看麝月公主?”
  说着心照不宣的眨眨眼,看向麝月公主院子的方向。
  麝月公主外面的人动不了了,但府内的人还是自由的,此时已经有人看到云沐风回来,转头就跑着去报信。
  麝月公主刚把周庆安慰好,二人正打响了第二次战役,却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麝月公主一惊,知道若没有重要的事,侍女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的,把周庆从身上推下去,厉声问道:“何事?”
  她的贴身侍女在门外惊慌的道:“睿亲王回来了!正带人往这里来了!”
  麝月公主大惊失色,“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周庆脸色吓得煞白,惊慌失措的道:“这、这可怎么办?”
  慌里慌张的爬下床,捡起地上的外袍胡乱的套在身上,其他的中衣、鞋袜等都来不及穿了,直接抱在怀里,连滚带爬的就要冲出门去。
  麝月公主全身光溜溜的下床,一把拉住他,“傻啊你,从门出去正好撞上他们!”环顾了四周一眼,“从窗子走!”
  把他推到窗子边,打开窗户,“快出去!”
  周庆哆哆嗦嗦的爬上窗户,跳了出去。
  麝月公主见地上有他遗留的一只靴子,忙捡起来扔到窗外。然后跑到床上,盖好被子,做出已经歇息的样子。
  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到侍女高声报警的声音:“恭迎睿亲王殿下!”
  云沐风淡漠疏离的问道:“麝月公主在做何事?”
  侍女神色微惊,道:“没、没做什么?我家公主已经歇息了。”
  麝月公主适时的用慵懒的声音道:“真的是王爷回来了吗?待本公主更衣去迎接王爷!”
  云沐风微微眯起了凤眸,眸光凛冽,冷然道:“不必了,既然已经休息,本王就不打扰了!”转身缓步出了院子。
  麝月公主按住胸口,听着纷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周庆逃走了,但房间内弥漫着不可描述的气息,云沐风也是有经验的人,进来肯定会发现端倪。
  光着脚跑到窗子前,打开窗户往外看了看,没有看到周庆的影子,这才彻底放了心。
  但是周庆没有她想的那么幸运,他从窗子里跳出来,刚爬起来就被等在那里的陆乘风揪住了脖领子。
  再傻他也明白了,云沐风来的目的就是要抓住他,但不是说捉奸捉双吗?为何不直接把他们堵在房间里?
  因为云沐风嫌他们污秽!
  周庆被陆乘风提着几个纵跃就出了麝月公主的院子,周庆原来只是个乞丐,不会武功,在空中飞来飞去的直眼晕。
  突然落地,被扔到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趴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意识到眼前的状况,抬头一看竟然处在一间刑房内。周围是各种各样刑具,上面还沾着新旧不一的血渍,一看就是经常用的。
  周庆吓得屁滚尿流,一股热流从裆部流出来,伴随着一阵尿骚味,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试试这些刑具再说?”陆乘风拿着一根带倒刺的鞭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周庆战战兢兢的道:“我、我是宁王的人!你们打狗也得看主人!”
  陆乘风一甩鞭子冲着他甩过来,只听“啪!”的一声。
  “啊!”周庆抱住头尖叫,半晌才发觉身上不疼,睁开眼,看到地上一道鞭痕,那鞭子并没有抽在他身上。
  这是害怕宁王了?他神色中透出不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陆乘风冷笑道:“以为我怕你家主子了?我是懒得费力气,因为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享受。知道瘟疫病人是怎么死的吗?”
  周庆闻言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倒退几步,背靠在墙上,道: “你、你要做什么?”
  陆乘风笑道:“当然是让你喝点瘟疫病人带虫子的血。”
  周庆愤然道:“你敢!我是宁王的人!”
  陆乘风似笑非笑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就凑了过来。
  周庆吓得尖叫,抱着头蹲在地上,飞快的说道:“不要,我说!我和麝月公主是两厢情愿的,我们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
  陆乘风捏起他的下巴,眸光中现出杀机,“两情相悦?王爷不在府里,你们怎么不私奔?赖在府里让我家王爷养你们吗?!”
  周庆吓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抓住陆乘风的胳膊,叫道:“是麝月公主,她要想办法偷、啊、不!拿走睿亲王手上的戒指。”
  陆乘风眸色一凛,大声喝问:“为何?!”
  声音里贯穿了内力,让周庆一个哆嗦,忙哀叫着道:“因为那戒指可以让人灵魂重生,这样就能长生不老了!”
  “胡说八道!一个戒指如何让人灵魂重生?”陆乘风蹙眉,主子手上的戒指自小不离身,麝月公主当年见到过也不足为奇。 周庆看着瓷瓶里的血,哭道:“她也不很清楚,她手下一个叫灵川的精通此道。”

  ☆、第三百三十八章 何为真情?

  陆乘风冷了眉目,想起灵川那个恶心的样子,一点都不怀疑周庆的话。
  捏住周庆下巴的手用力了些,咬牙问道:“西邵帝用五城做嫁妆,想必他也知道此事吧?”
  周庆感到自己的下巴“咔吧”直响,好像被捏碎了,忙不迭的点头道:“是,但是麝月公主没打算把神女幽瞳交给西邵皇帝。”
  陆乘风放开吓得腿软的周庆,轻蔑的看着他靠着墙瘫软在地上。冷哼一声,拂袖出了刑房。
  对守在外面的侍卫吩咐道:“解决了!然后……”从腰间拿出一包药粉扔给那侍卫,“把这相思劫撒到他身上,丢给麝月公主。”
  侍卫接过药粉,“是!”
  陆乘风走出地牢,见云沐风背负双手等在外面,快走几步上前行礼道:“主上,麝月公主和西邵帝打的竟然是神女幽瞳的主意,说可以让人灵魂重生,从而做到长生不老。那灵川似乎知道其中关窍。”
  “原来如此!”云沐风眸色微惊,不由自主的抚着那根曾经戴着神女幽瞳的手指。
  云沐风面沉如水,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冰封千年的雪原,寒气逼人,木九久第一次看到神女幽瞳时的表现,以及打神女幽瞳主意的一幕幕闪过他的脑海。
  陆乘风目光落在云沐风空无一物的手上,惊呼道:“主上!你的戒指呢?”
  云沐风咬牙切齿的道:“王妃离开那天取走了。”
  “啊!”陆乘风恍然大悟,“难道王妃嫁给您也是为了神女幽瞳?!”
  陆乘风看向云沐风的眼神里露出悲悯的神情,自家主子也够可怜的,当了二十年的和尚,好不容易还俗娶媳妇了,娶了两个,却都是为了他的戒指来的!
  云沐风给陆乘风一记眼刀,“给公孙漠传信言明情况,让他一定找到九久,护她周全!”戒指在她身上,她会更危险!
  这陆乘风的嘴巴什么赶上韩潇了?转身朝揽月阁走去,他不得不承认,一开始木九久对他虚与委蛇,确实是为了神女幽瞳,而后来,她对他动了真情,甚至忽略了神女幽瞳的存在,直到……
  揽月阁内,到处都是木九久的影子,到处都弥漫着她的气息,云沐风捂着心口,那里痛,痛的他不能呼吸。
  他走进卧室,在烛火的微光里好像看到木九久盘腿坐在床上调息,见到他回来,她巧笑嫣然,冲她勾勾手指,“来!洗白白了么?让姐办了你!”
  “噗哧!”云沐风笑出声,宠溺摇头。这个小女子,那么与众不同,让他爱不释手。
  走到床前伸出双臂想把她拥进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可是却抱了个空。
  云沐风失望的看看空空如也的怀抱,苦笑摇头:他这是怎么了?是思念木九久疯魔了么?
  不是的!是这几天太累了,他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云沐风仰倒在床上,嗅着木九久的气息,心如刀绞。
  突然目光落在床头枕头边的一个盒子上,伸手拿过盒子,疑惑蹙眉:这是什么?怎么从来没注意过?
  坐起来,缓缓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小鞋子和一件还没完成的小肚兜。
  云沐风把小鞋子托在手心里,像看艺术品一样欣赏着。针脚大小不一,上面绣的小老虎不伦不类,像只大花猫。这种不伦不类、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只有木九久能想的出来。
  云沐风唇角勾起,想笑,但脸部肌肉却抽搐着,胸腔被强烈的酸楚和疼痛塞的满满的,有凉凉的东西在脸上蜿蜒。
  他疑惑的抹了一把脸,这才感觉到他竟然流泪了!自从三岁那年眼睁睁看着母妃被父皇亲手灌下毒酒,他就再也没落过泪,今天是怎么了?
  他一开始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其中有智空大师的一番点化和嘱咐,但更多的是他想对她负责,觉得不管怎样,他得到了她的身子,她就是他的女人了,自己的女人自然要极力的疼爱和保护。
  真情是什么?动心是什么?他自小的经历和磨难没有告诉他,师傅智空大师更没有教过他,所以他并不知道爱一个女子到骨髓里的感觉应该是怎么样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当某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或许觉得理所当然。但是有一天,当理所当然变成了过去式,你与他的关系从亲密到陌路,甚至分别不见,就会恍然想起,哦,原来那个人已经成了
  你生命的一部分,自己对那个人竟如此的想念和不能忘怀,脑子里都是她的点点滴滴。
  ……
  麝月公主躺到床上心有余悸,暗自庆幸周庆顺利逃脱。不过回忆起云沐风方才说的话,心尖儿就是一颤。
  云沐风刚才说:“麝月公主在做何事?”
  这是何意?此时应该说:“麝月公主可休息?”或者,“为夫回来了,开门。”
  莫不是云沐风知道了什么?想想虽然平时很小心,这院子里也都是她的人,但毕竟这里是睿亲王府,莫不是走露了风声?
  如果真是那样,那周庆岂不是危险了?
  麝月公主突然觉得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忽地坐起来,叫人进来伺候穿衣。
  值夜的侍女也惊魂未定,听到麝月公主叫人,忙推门进去,“公主有何吩咐?”
  “伺候本公主穿衣!”
  侍女看看沙漏,疑惑道:“这个时辰,公主为何要更衣?”
  “本公主觉得今晚有些不对劲,必须亲自去看看周庆,确认他安全才能安心。”
  此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公主不必找了,他已经来了!”
  门被踹开,周庆被扔了进来,像破麻袋一样落在了屋子中间。
  麝月公主一看是周庆,脸色忽地煞白,心中那剜心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
  她扑过去抱住他,手抖如筛糠的探向他的鼻息,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周庆!本公主的小庆庆!不要啊!”
  麝月公主抱住渐渐冷却的周庆,痛不欲生,不断吻着他的脸,彻斯底里的哭泣着。 周庆死了,她觉得自己的天塌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痴情蛊很灵验

  麝月公主失去了“挚爱”,悲痛欲绝,抱着周庆的尸首不放,也不允许埋葬,哀号痛哭之声日夜从院子里飘出来,让气氛本就肃穆压抑的睿亲王府又增加了几分恐怖诡异的气氛。
  李福不堪其烦的拿着帕子堵住了耳朵,翘着莲花指叹息道:“这痴情蛊,还真是邪门儿的灵验!”
  麝月公主的贴身侍女被下人引着过来,见到李福跪在地上哭求道:“管家,求你帮帮我家公主吧!”
  李福甩了一下帕子,蹙眉道:“哎呦!你觉得咱家能帮你家公主什么忙啊?”
  侍女磕头道:“我家公主要好好安葬周庆,请管家安排,此等大恩,我家公主会铭记于心的!”“呵呵呵!”李福用帕子掩唇而笑,把泪花儿都笑出来了,“你家公主打着钟情我家王爷的幌子费尽心机嫁给我家王爷做平妃,可是却跟个下人暗度陈仓,给我家王爷戴这么大的绿帽子,还妄想好好安葬那奸
  夫?”
  侍女连连磕头,“管家,求求你!不然公主不让把尸体抬走,这尸体都要臭了啊!气味一出来,对睿亲王府也不好啊!”
  李福不耐烦的甩甩帕子,“哎呦!好啦、好啦!我家王爷感念你家公主以前的情分,早就吩咐老奴为他备了上好的棺木,不过……”
  侍女感激道:“管家请讲!”
  “不过,我们王爷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也得心里有数才行!麝月公主如此不知自爱,睿亲王府是容不下她了!”
  侍女郑重道:“奴婢会给西邵去信说明情况,请西邵来人把公主接回去。”
  李福对她的回答比较满意,要的就是让西邵自知理亏,麝月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收回那五座城池,更不能借此向南月发难。
  打发人抬了副上好的棺木过去,麝月公主看到棺木,当下崩溃,抱着已经散发尸臭的周庆哀哭不止。
  侍女强忍着恶心,半劝半拉。
  好在这几天麝月公主伤心过度,不吃不喝,身上没有力气,被侍女轻而易举的拉开。看着周庆被抬进棺木,厚重的棺盖盖上,下人拿着锤子要钉上棺盖,她和他就从此阴阳相隔了。
  “不!小庆庆!”麝月公主挣脱开侍女的搀扶,朝棺木扑过去,许是太虚弱了,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随行的西邵大夫,忙过来医治,把脉片刻后,脸色凝重、不可置信的道:“公主她、她有孕了!”
  “怎么会这样?!”侍女也不相信,“你不会诊错了吧?每天的避子汤都是我亲自熬的。”
  大夫被质疑,有些发怒,“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如果连喜脉我也诊断不出,也枉称大夫!”
  侍女疑惑蹙眉,“莫不是周庆换了药?每次都是他亲自端给公主!”
  大夫道:“那就难怪公主会有孕了!”
  麝月公主醒来,正听到二人的对话,手抚小腹,又流下泪来,看着那冰冷的棺材喃喃道:“小庆庆!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怎么可以没有父亲!”
  她眸光开始疯狂而阴鸷起来,“我要给你报仇!”
  想站起来,眼前却是又一黑,又晕厥过去。
  麝月公主病倒了,伤心过度、郁结于心,天天泪流满面、长吁短叹、不思饮食。想起来还还吵吵着替周庆报仇,转眼又沉浸在和周庆美好的回忆中。
  侍女只好写信回西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报告给西邵帝,派人专门送了回去。自然这样的信是没人拦截的,送信人很顺利的出了睿亲王府、出了城。
  只要人和信到了西邵,麝月公主因悲痛、相思而亡也就顺理成章了。不得不说宁王确实定了个连环好计,如果不是无意放出了蛊毒,简直堪称完美。
  睿亲王府的事云沐风全权交给了李福去处理,他自己天天在外面为了蛊毒而奔波,他必须尽早把蛊毒彻底消除,然后去找木九久。
  每天都心急如焚的研究药方,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病人的命虽然暂时保住了,但虫卵随时都有可能孵化,蛊毒随时都会复发。复发的情况更复杂,药方就得随之更改。
  这天他拖着疲惫的脚步来到城北大营,军营里不再每天死人,将士们在热火朝天的训练,恢复了战斗力。并针对西邵的情况在做针对性的训练,准备着攻打西邵。
  但隔离区里的病人还是没有放出来,天天盼着云沐风来,盼着被放出去参加训练。
  木哲武也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惦记着沈夫人,每天都有书信来往报平安,总是骗她说他在协助治疗瘟疫。怕给府里带去瘟疫暂时不能回府,但沈夫人似乎有些怀疑他的说法,语气里似乎带着焦虑。
  见到云沐风来了,木哲武忙迎上来,有些讨好的道:“王爷,您看我一点事也没有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云沐风摇头,“不行,孤王还没想到杀死蛊虫卵的方法,必须等它们全部孵化后,再杀死蛊虫。这样就得假以时日才行。”
  木哲武眼底闪过失望,但也得极力配合,不然一旦留下祸根,带来的后果可不是他一条人命的事。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落座后,云沐风给木哲武把脉。
  搭上木哲武的脉门,云沐风神色一凝,然后是蹙眉疑惑,然后是欣喜。
  木哲武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忙问:“王爷,如何?”
  云沐风奇道:“竟然比想象中好了许多,”看向韩潇道:“割开他的皮肤,取些血。”
  “是!”韩潇拿出刀片。
  木哲武伸出手腕,韩潇拿着刀片的手却顿住了,指着他手腕上的刀痕,奇道:“谁在我昨日的刀痕上又割了一下?”
  伤口虽然是他昨日下刀的位置,但一看愈合程度就是被割开过。
  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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