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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请赐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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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却演变成了邪道。按说这种门派,不是早就应该被朝廷盯上,跟融氏一样是首当其冲被屠灭的吗?

    懂玄术之人用的是脑,而不是拳头,全都不会武功。就算能用个朦胧阵也有时间限制,如她融氏这般的高手能使个虚影幻相也要准备许久,且仍有时辰和地段限制。朝廷只需用兵将房子围起来,断水断粮,或用火烧之,哪有屠不尽的。况且,纵使能逃出去,百姓举报一个得银数百,哪有可容身之处。

    这姜氏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

    次日,大罗盘被柯楚楚拿在手里使劲摇晃。本以为可以寻到老头,现在看来竟无用。因为它被作了手脚,查不到前主人的方位。

    这可让柯楚楚怄得无法,果然人老成精,情急之下,他还能抽空施法。真不愧能从西荣皇帝的屠杀之下存活,家族传承啊。

    中午,倪光誉派去柯家堡拿遗物的人回来了,柯楚楚心说还是用自己的办法更可靠。她此前也是准备用死者之物寻找那人,四十几口凭空消失,这不是夺魂摄魄的邪法,还有什么是邪法。

    吃罢午膳,柯楚楚就开始研究这些遗物。

    当拿到手上时,她一时恍然,多摸了几件,心里就有数了。

    这四十几口,有的已死,有的却没死。有一件东西还是她老熟人的,就是柯秉贵那老姨娘。老姨娘早死了,死得透透的。

    “泠儿,叫上倪知州,让他带五十衙兵,随我朝南走。”

    两个时辰之后,乡兵便将那处破道观围住了。而白发老人还在里面疗伤,干枯的十指冻得青紫。

    “还是找来了,妖孽啊!”老人缓缓坐起,知道大势已去。邪中自有邪中手。

    柯楚楚下车,与泠儿一起走进破观。倪光誉与一众什么都不知道的衙兵,静静的守在外面。

    “泠儿,寻找地窖,救人。”柯楚楚简简单单甩出几个字。

    老人浑身发抖,他冷,体内借人运势苟活延命的邪术正在反噬。躺在一张干净的棉被之上,床与观内环境相比,犹如两个世界。

    “看看,多可怜,名门正道的淮州姜氏,竟然轮落到此种田地。”柯楚楚坐在他对面,淡淡说道。

    “哼,我祖乃一庶子,从不得重视。想走正道,也无人教授。而你,自诩正道,还不是靠着夺人魂魄活了下来?相比起你的毒辣,我等干净百倍。”

    面对这种质问,柯楚楚不知如何回答,抛开这个问题,顺便问他:“你祖是庶子?恐怕是奸生子吧。没入族谱,没住族宅,所以被朝廷漏掉。”这样一思,他的祖上能存活下来便解释得通了。

    “无耻!你到底是谁。”老人似被她说中,暗自怀疑她也是姜氏族人。

    “你是不知夺人肉身的秘法罢了,若是知道,会放着不做?一把年纪了,脾气别这么冲。咱们能谈正事吗?”反正,柯楚楚就是不回答她是谁的问题。

    “老夫这是自投落网啊!”他突然仰天长叹。近六十,才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儿子,儿子没给他留下一男半女就被人杀了,而自己……

    “真是天要亡我姜氏!”

    这老头虽憎恶家族,却也以有姜氏血脉为荣,好矛盾的心态。

    柯楚楚心也跟着莫名一酸,她融氏不也亡了吗?只是上天不忍罢了,所以她才出现在东荣。

    老头又道:“我不会将秘法交给你,你既然有正统的玄术,何故要伤人性命。尚年轻,为何不能收徒延绵术法?”

    柯楚楚一滞,看见泠儿下来了,肩上扛着一个瘦骨嶙嶙的男人,讽刺道:“想不到你还有几份人性,可作下的可不像是人事。”

    “这家人……”老头指着泠儿身旁那面色苍白的男人,说道:“我儿因这家人而死,我为何不可发泄私愤。”

    柯楚楚恼了,什么发泄私愤,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就是他借运的工具。

    但是,这老头看样子马上就要咽气,与这种人争辩道义就是浪费口舌,柯楚楚正色道:“你还有什么遗愿?”

    老头比她的讽刺之意更甚:“你问一个无子鳏夫有无遗愿,未免太可笑。”

    柯楚楚引诱道:“你知道几月前的墙影是我施的法,那应该知道我的来处。”

    一副生无可念死样子的老头这才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柯楚楚继续说道:“你更应该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对吗?”

    “保你主子坐上皇位。你的主子是秦王?”老头嘴角一直残留着不屑:“修道之人沦为被世俗利用的走狗,你还不如我。”

    “不。”柯楚楚说着坐近了些。

    老头本能地惧怕,但又想到反正要死了,有什么可怕的。这些神色看着柯楚楚眼里觉得好笑。

    她道:“秦王是我夫君。”见老头的不屑更甚,又道:“新帝是我仇人,害死我的仇人。”

    老人一震,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眼中精光四现:一个西荣玄术高手,与东荣一个皇帝有仇?看来,她要透露真正的来处了。

    “我姓融,你听过前朝国师融爻吗?”

    “你是融爻?”老头突地坐直身体,眼中惊诧莫名。

    柯楚楚摇头:“看来你听过我父亲的大名……”紧接着三言两语事情大概讲出。

    老头半晌回不了神,不知道该不该信。放眼一看四周,发现不知何时他二人所坐之处,已经布下一个朦胧阵。外面从地窖里一个个背人出来的婢女,完全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

    “融氏不愧为世代国师!老夫佩服。”同时,老头又艳羡道:“这世间奇事,怎会只发生在融氏身上,我姜氏为何不能?还有那新帝,此种奸人怎能一二再的转世。”

    柯楚楚没时间再与啰嗦,直入主题:“好了,你已经知道我在大荣无法见光,纵然想寻一个淮州姜姓徒弟传授玄术,也……”

    “你当真?”老头儿正色道。

    “当真。绝不食言。”

    老头猛地拍头:“你怎么不早说,老夫……”

    柯楚楚一凛,只听他道:“老夫已经散尽家财休书一封送去了京城,告密新帝,言:墙影的始作俑者就在许州知州大人的府宅之内。”

    “且……”老头满脸懊悔:“且说是位女子。”他与柯楚楚这一席话谈下来,已视她为行内人,行内人的关系,当然跟行外人不同。他能不懊悔吗。

    “无妨,只要将你琢磨出的秘法说出,狗皇帝便没了机会。”

    老头闭上眼睛,没想到他突然多出一个遗愿,或许是来源于自己的父辈吧。玄学没落,他也为耻啊。说道:“老夫教子无方,为图钱财谋人性命,老夫亦是。身为名门之后,竟因贪欲落入邪道,老夫悔呀。”

    柯楚楚一丝感动也无,不耐烦听他的忏悔。如果没沦落到濒死地步,他哪会有这些感悟。人之初性本善,是人都知道正、善、方是世间大道;邪恶总是阴沟里的毒虫怕见阳光,人心趋于光明,受过几本圣贤书教诲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长歪了,恶果已经造成,再说这些有意思吗?该杀总得杀。

    “前辈……”老头轻唤道。

    柯楚楚一愣,对这个称呼很不适。

    “你细细听我讲。”老头也不再一口一个老夫,他道,他的秘法虽不能夺人魂魄借人肉身,但能将魂魄分离出。一可以代己承业,二可以借运延寿。只是有一点不好,道法自然,逆天而行胜过逆水行舟,一退便是无底深渊。越到后面阻力越大,需要不断摄取更多来供养。一旦用了,便如失脚的神鸟毕方,只能永远飞在天际不能落下,至到烧死。

    柯楚楚心里有数,她并不看重寿命,更不看重什么荣华富贵。此前她还想过一命抵一命施法弄死赵慕,后来早改了主意。芳姨娘和柯蓉儿,还有赵蕴……她若一死,这些人都是会伤心的。赵慕死就死了,而她在这一世还有许多牵绊,划不来。

    不过,现在嘛,情况就不同了。

    柯楚楚禁不住要为心里的好念头高声呐喊。催道:“你说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能练出此术,或许别人也能,若是能找到克制之法,你也算临死做了一件善事。”

    。。。。。。

    倪光誉在外面等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听到泠儿出来唤他进去。

    他进去之后看到一屋子奄奄一息的男女老少,整个人都不好了。

    “夫人,这些人是谁?”

    “柯家堡失踪人口的一部份,其余的都死了。”柯楚楚说完又道:“将这老人火化,骨灰暂时放在观中。以后这观说不定有机会修缮。”

    倪光誉大喜过望:“夫人,您这是帮我破了桩大案。”他贴过来轻声问道:“那老头便是破您法术之人?”就到法术,倪光誉莫名地有点激动。

    柯楚楚点头,“正是,我回去后立刻准备东西,今夜你去大展手脚。”加重语气:“满城!”

    “皮影戏?”倪光誉愣愣问道。

    倪光誉虽不明白柯楚楚为何要满城都放,搞这么大的阵势,不怕乱起来吗?但他还是去做了,和几个死忠手下跑了大半夜,见墙就放。放完还要大吼一声跑掉,把城中百姓吓出来观看。

    辛苦了足足半下午加两个时辰的柯楚楚,喝了鸡汤后呼呼大睡至第二日辰时末。

    睡得够够的,柯楚楚又用了个肚滚腰圆的早饭,也没去打听外面是什么情况。才慢幽幽地告诉正惬意喝着早酒的倪光誉:

    他暴露了,她也暴露了。暂时只有一个去处,随她一起抄水路北上。

    林氏吓得将嘴里的一口热汤喷了倪光誉一脸,怔怔地望着自家官人。

 第84章 【】金猪

    林氏吓得将嘴里的一口热汤喷了倪光誉一脸,怔怔地望着她家官人。

    “夫人!是您有意暴露的?”倪光誉以为柯楚楚不信任他,非要拉着他明着反朝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夫人,您失策呀,下官的知州之位是先皇所给,亦可以为先皇雪仇……”

    “非也。”柯楚楚便将白发老头的话讲了。

    林氏和倪光誉都面无血色胆寒心颤,这……好日子马上要到头了吗?

    柯楚楚摸着新得手的罗盘,不以为然:“慌什么,你夫妻二人拿出点胆识来吧。乱世不出头,何时出头?”

    林氏乍然站起,差不多是奔跑着扑回内厢:她要赶紧收拾细软啊。

    天啦,柯夫人就不能让人有个安生日子吗?什么出头不出头,眼下保命要紧。

    。。。。。。

    今天是腊月初四,许州百姓永远记得这个日子。

    十丈之内必见墙影,早起出门的人那叫一个酸爽,受到惊扰的马儿嘶声大叫,闹得人仰马翻。

    下午时,衙役四处乱窜,嚷道追人,追的就是他们的倪州官。

    “啥,知州跑了?”

    “是啊,下人工钱都没讨着,正在倪宅里抢米抢油搬回家去呢。”

    “若不是那宅子是官家的,连门板都得给拆下杠走。”

    “是不是……”

    是不是因为昨夜之事?老百姓估摸着知州大人撂挑子就是因为那个。

    哦,原来知州大人终于也“看见”墙影了。能不看见吗?昨夜满城都是。

    娘哩,咱老百姓怎么办?等那杀父的太岁爷再派官下来吗?喝了一肚子墨水的主地爷都反了,他们反不反?

    。。。。。。

    林氏身冷,心更冷。这条破船透风啊,吹得她毛孔都透凉,牙齿咯咯作响。

    倪光誉犹如被逼梁山的忠臣良相,一脸土色。

    而柯楚楚盖着李敖从天悬村打来的那张老虎皮御暖,看一会儿罗盘,就闭一会儿眼睛休息。如此三天,老黄历已经翻到了腊月初七,她差不多已把罗盘的脾气摸透了。

    好马配好马鞍,不对,是英雄配宝剑!她就应该配一个这样的宝贝罗盘,多省心啊。好比赵慕手中的火炮,这就是她的扬世利器。

    柯楚楚在船上行走,文仲勋七八日前回到了肃州,这时正拉着罗鞑皇帝送的粮食,奔赴奉州赈灾。

    常言道有奶便是娘,谁让我饿肚子谁就是大仇人。李时钊将军在罗鞑战场自顾不瑕,哪有功夫配合奉州乡兵帮灾民抢粮?况且,他是一个有底限的守信之人,明明对罗鞑百姓承诺过不烧不抢,要他出尔反尔还不如杀了他。正愁肠百结想法动员罗鞑百姓“主动”捐助,哪知文仲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对这文家叛贼,李将军不知是该笑还是恼。

    听到风声的罗鞑百姓吓得连夜迁徙,根本不知有个姓文的已经去赈灾了。他们百姓怕啊!

    大荣铁蹄停止进攻整整两月,自己的大军迟迟不敢攻,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啥时才能把大荣人赶走!等不了了,汉军迟早要下毒手,他们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信,不可信。趁伪君子还顾忌着形象,咱们跑吧,赶紧跑。

    李时钊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弃城而逃的百姓只带了细软,粮食什么的全都留着,他也不好明着屠杀。一时,北方占领的十七座城,短短半旬时间已快空。

    文仲勋拉回来的粮食仍然来自罗鞑,只不过不是去抢来的,而是人家主动送的,壮的是秦王和他的脸面。

    一费一兵一卒,文家军即把奉州城拿下。

    时隔两年,柯蓉儿带着倪光秀和芳姨娘回奉州平衣巷的宅子。

    墙已不是那墙,加高了半丈;门也不是那门,厚重的铁皮镶着漆黑白木板;琐也换了。小门小户没有什么牌扁,那亮锃亮的新铜琐,无不昭示着房子换了主人。

    柯蓉儿心里一紧:死了?房子也卖了?

    “她姨娘,我……我成寡妇啦?安?”柯蓉儿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芳姨娘见柯蓉儿眶子里已泛泪,下意识捉住她的手:“你差不多早……早就是寡妇了。”芳姨娘不怎么会安慰人。

    这话说得倪光秀猛然大哭:“爹爹——”她使劲捶门,两个拳头瞬时打得通红。

    芳姨娘又赶紧腾出手来劝小的:“秀秀别乱来,轻点敲,还要问问人家你爹爹埋在哪,惹恼了可就把人得罪了啊。”

    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句:“大腊月的谁在找事!家里主人不在,早没余粮了!”

    噫?倪光秀忙止住哭声,这声音像是门房老头倪四儿。

    里面叮叮哐哐解链子的声音,一听就知主人家防范甚重。

    “喀吱——”门上露出个一张脸大小的洞子,里面冒出一个男人脑袋,果真是倪四儿。

    “娘啊,太太和二小姐!?”

    倪光秀和她娘的心从嗓子眼落回肚子里,就算爹爹再不成气,就算丈夫再不是东西,有他活着,总算是全囫囵的一家人。

    柯蓉儿一惊一喜很是疲惫:“快开门。”

    倪四儿却不敢开,犹犹豫豫地说道:“太太,老爷早在一年前就另娶,他以为您已……”

    “啥!”柯蓉儿差点气晕过去,这消息让人又惊又怒。

    倪光秀喝道:“我娘叫你开门!快点。”

    倪四儿左右为难,他要是擅直作主开了门,接下来肯定会闹得不成样子。忙说:“小的马上去请示老爷。”

    倪洵吓了一大跳,那婆娘居然还活着?

    。。。。。。

    半刻钟后,门打开,柯蓉儿已冷静不少。在倪光秀和芳姨娘的搀扶这下,故作稳建,迈步踏了进去。

    迎面看见何寡妇抱着一个半岁大的婴孩,飘飘然站在大屋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倪洵眼中有诧异,也有欣喜,结发妻子还活着总是好事。一日夫妻百日恩,当然也不希望她早早横死。

    “娘……蓉儿,你还好吧?”倪洵差点咬着舌头。十几年的点点滴滴,也不是那么容易泯灭的。即

    即便这样,他也把“娘子”的那个“字”子咽了回去。可见,何寡妇的飘飘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倪光秀站上前,指着围墙和门,质问倪洵是不是防着她们母女回来?爹爹的日子得过好呀,两年前的颓废样子一扫而光,神采奕奕,一如从前那样勾人。

    倪洵看到从小宠着的女儿满脸怒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何寡妇拍着孩子的后脑勺缓缓说道:“皇帝叫乡兵北上抢粮,城里那些孬种男人就在自家城里先抢起来了。这墙是为抵御暴民,可不是为了你。”说到这里,她大大方方的说道:“既然姐姐回来了,我把位置让出来给你便是,我还有房子,马上带着我的孩子走。”

    “不行!丽娘,我的孩子我得养?谁说让你走了?”倪洵吼道,很是发急。

    何寡妇不说话,只拿眼瞟着一脸木然之色的倪洵“亡妻”柯蓉儿。

    倪洵走了一步,欲过去牵柯蓉儿的手,嘴里说着注定是一家人,怎么也逃不掉之类的话。

    两个女人都皱眉,何寡妇不愿做小,真要闹起来,她可要拿出衙门给的婚书甩柯蓉儿脸上。

    柯蓉儿就算能忍受倪洵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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