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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男主的孩子[穿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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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天理啊!亲孙女这是要逼死亲阿婆啊!”
  “同志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看到他们是有钱人,就帮着他们……我们真是她的亲人,她有钱还嫁到有钱的人家,这钱就应该她来出。”李满香更是不愿意出这个钱,要不是因为有钱分,她才不会和老两口一起。
  这些年,就因为当年小叔子赔偿款的事情,他们早就和两口断了来往的。
  “法律上就是这样规定的。”
  “什么规定?我老婆子不认字,你们这是糊弄我!”
  孙阿婆抹着眼,眼珠子却是乱转的。突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韩数身上扑,被赵时律等人挡住。
  “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在我孙女面前胡说八道,让我孙女不认我们。你们自己住着城里的房子,好吃好喝的,没良心哪!”
  韩数被赵时律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她。
  “没有任何证据非要说我是你们孙家人,就凭这点,我也可以告你们。你们想要钱想要房子,那就证明给我看。我告诉你们,我配合你们做鉴定,已经是最大的宽容,否则就凭你们那天大闹我的婚礼,没有证据就敢说我是你们孙家人,我早就报警了。”
  这番话说完,韩数猛然一个清醒。
  从一开始,他们的态度就错了,给了别人和孙家人一个误解,确定了自己不是韩家的人。也是他们心虚,否则一开始就咬定她是韩家人,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的事?
  既然事情已经来了,绝了后患也好。
  “数数啊,你不能这么无情啊…你真是我们家的孩子…你让韩东说说,当年米爱花嫁进韩家时是不是早就怀了孕?”
  韩东黑着脸,极为难看,眉头的皱纹能夹死苍蝇。
  韩数冷冷一笑,“你问我爸做什么?就算那个女人是嫁进韩家就怀了孕的,也不能证明我就是你们孙家的人。听说那个女人的相好有好几个,你们凭什么就断定我是你们家的人?”
  赵时律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再也不会受那个女人的影响?
  韩东和杜若梅也很震惊,不过这些话由韩数说出来最合理。杜若梅没有那个立场说,而韩东顾忌到韩数的想法,也不敢这样说她的生母。
  孙家人被她说得全懵了。
  对啊,当年那个米爱花野得很,和好些男人都有来往,谁知道孩子是谁家的种。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家的啊。
  “你们说我是孙家的人,那好,我配合你们做鉴定。但是你们要是连鉴定的钱都不出,那就不关我的事情。毕竟我是根本不想找什么亲人,也没兴趣知道自己是哪家的人。因为我是韩家人,我姓韩。”
  “对,我女儿是姓韩的,她是我们韩家人。”韩东想起母亲的话,突然背挺得很直,斩钉截铁地说着。
  “呸,你自己做了王八,还好意思说数数是你们韩家人!”孙阿婆吐着口水,眼睛斜着韩东,一脸的轻视。
  韩东身体晃了一下,韩数扶着他,“生恩不及养恩大,在我心里,我就是姓韩的。我是我奶奶养大的,我爸就是韩东。无论我的生父是谁,我爸永远是我爸。”
  听到她的话,杜若梅开始抹眼泪,韩东也是一脸的动容。
  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母亲说得没错,可惜自己那么多年一直在钻牛角尖,不肯和这个孩子亲近。
  他真是后悔啊!
  “你这个孩子,亏你还读了那么多的书,怎么这么是非不分?”孙铁柱指着韩数,满脸的痛心和失望。
  韩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李满香趁着别人不注意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打给黄赛月的,他们一家人顺利来南城,是黄赛月暗中帮助的。
  她说了一下情况,大概的意思是不想出钱。
  黄赛月在电话那头翻着白眼,让她等一下,然后给白露去了一个电话。白露的回复很简单,这个钱她可以出。
  李满香再次进来后,明显底气足了。
  “数数啊,这个鉴定的钱我们出。谁让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只想认回你,别的真的没有多想。不像有些人,就想霸着你不放,想从你手里捞好处。”
  韩数了然一笑,看来孙家的背后真有人。
  “行,你们愿意出,我就配合你们做。警察同志,麻烦你们做一个见证,取样送样检验我想让你们把关。”
  关于这点,派出所的工作人员自然配合。
  当着孙家人的面,韩数坐下来拿出指甲剪,剪了一遍指甲,把剪下来的指甲包好交给工作人员。
  孙家人一脸懵,鉴定不是要验血的吗?指甲顶什么用?
  “这点指甲能有什么用?”孙铁柱叫起来。
  韩数睨着他,能剪指甲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难道孙家人以为她还会抽血验亲吗?想得倒是挺好的。
  “亲子鉴定的样本可以是头发指甲和血液等等,出来的结果都一样。”工作人员解释完,孙家人还将信将疑。
  最后取了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孙老头身上的样本和韩数一起做鉴定,两份样本由派出所的工作人员陪同一起送到专门的司法鉴定中心。
  事情进行到这里,韩数就离开了。
  反正结果已经知道,这些孙家人从哪来到时候就会滚回到哪里去。现在她应该担心的是后续,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人冒出来。
  得尽快见到那个女人,问个清楚。
  几天以后,派出所打了电话过来,说了鉴定结果。和他们知道的一样,韩数和孙家人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这下,孙家人彻底懵了。
  孙阿婆不相信,在派出所的门口撒泼,“你们肯定是收了他们的好处,昧着良心哪!我不服,我要去告你们。”
  “老太太,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家的门口。而且鉴定结果是专门的司法鉴定机构出来的,不可能有假。你们根本就不是赵太太的亲人,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诬蔑我们公职人员,我们是有权力依法拘留你的。”
  孙阿婆一听要拘留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就是看我们穷,所以欺负我们…”
  “老太太,说话要讲证据。你们孙家想认孙女,人家也配合做了鉴定,事实证明赵太太不是你们家的孩子。要是你们再不依不休,那就是存心诈骗,那是犯罪的行为。你们如果还要闹,恐怕赵家那边不会好讲话。我劝你们,赶紧回去吧。”
  孙老头哼哼着,就知道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还害得他白跑一趟,耽误了和老寡妇相会的时间。
  李满香不甘心,那个丫头怎么能就不是孙家的人呢?
  “呸!就说那个米爱花是个不干不净的东西,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
  孙铁柱心里烦躁着,满心欢喜以为有好处,没想到白跑一趟,怎么着也不能这样回去,“行了,少说两句。你赶紧打电话问一问,我们这趟出来,难道就白出来了?没这么便宜的事情,谁让我们白跑一趟,我们找她去!”
  “对,对,一定要找她去!”
  孙阿婆也反应过来,韩数这边的事泡了汤,他们总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吧。
  反正是冯莲的女儿带他们来的,这事就得黄家的丫头负责。
  等他们找到黄赛月时,黄赛月已被派出所刑事拘留。原因是黄赛月被人举报偷窃,而且在失主家里失窃之后,有人看到黄赛月在某行存入了大量的现金。
  因为数额比较大,黄赛月一开始拒不交待这些现金的来源,所以暂时将她拘留。
  最后,黄赛月给白露打过电话后,才承认下来。
  原来白露一听,就知道她是被人盯上,还后下了套。马上叮嘱她,只要她咬死不说出钱的来历的,承认钱是偷的,按全额把钱退给失主,其它的事情都有人帮她摆平,白家在南城是有很多人脉的。
  法律有明确规定,全额退还赃款且态度良好的,可是视为轻微情节,不作犯罪论之。
  而且事情解决之后,白露承诺会额外赔偿她二十万。
  所谓财帛动人心,黄赛月想着拘留两个星期换来二十万,这买卖怎么算都划算。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孙家人和韩数没有关系,他们没有利用价值,白露压根就不会管他们。
  当他们打听到黄赛月的事情,知道黄赛月被刑拘,怕被连累惹麻烦,一家人灰溜溜地回了江市。
  这趟南城之行,半点好处没有沾到。他们在怨恨韩数同时,更多的是把怨气撒在黄赛月的身上。
  于是不到一天的功夫,江市几乎能知道的人都知道黄家的丫头在南城偷东西,被派出所给抓了。最后传来传去,事情越来越严重,说什么的都有。说偷东西的,还有说卖那啥的,总之黄赛月的名声彻底臭了。
  冯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夜赶到南城,两个星期之后才见到女儿。
  一说家乡的那些谣言,黄赛月差点晕过去。
  她怨白露不善后,又在那二十万面前低下了头。等她回到江市后,才发现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因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得了二十万,母女俩少不得要显摆一下。穿金戴银的招摇过市,更加印证了她在南城卖了啥的谣言,把母女俩气得半死。
  这些事情,全部和韩数无关。
  韩数又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生活,画画图纸养养胎。直到赵时律告诉她米爱花的下落,她心里的平静重新被打破。
  终于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她的心情特别的复杂。没有兴奋没有雀跃,也没想象中的怨恨,有的只有怅然若失。
  怔神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轻声地问道:“她在哪里?”
  “在安城。”

59  ☆、相见

  两天后; 他们到达安城。
  安城比南城自然是要落后许多; 离得不算太远; 可也不近。无论是建筑还是城市面貌,都不如南城那么繁华; 那么有活力。
  在这样的城市,生活是悠闲许多的。
  他们就站在一条街的商店旁边; 看着街的对面。说是街,实在是有些抬举,此处是城乡结合部; 店面都是一些很简易的铁皮房; 一共有两排,类似街道。
  不远处是工地; 可以看得见扬起的尘土还有高高的塔吊。附近的房子都比较老旧,生活着最普通的市民,而且大多都不是什么有钱人。
  对面那排店面的靠左边第三家,是一家卖馄饨包子的小店。
  经营小店的是一对夫妻; 男的大约五六十岁; 饱经风霜的脸; 憨厚老实的长相,还有一条并不灵活的腿。女的长得要好看许多; 也要年轻一些。
  不过; 脸上的愁苦刻得满满的,很难想象年轻时曾是一位以美扬名的女人。大锅的盖子揭开时,热腾腾的水气氤氲; 朦胧了她的五官。
  这一刻,依然有些美感。
  两口子一个负责下馄饨,一个负责端包子兼收钱。至始至都没的半分钟的清闲,一直忙到近十一点钟,客人才慢慢少起来。
  那女的开始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趁机吃了两个包子。那男人也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清洗着锅灶,两人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应该都是些家常的话。
  这是一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夫妻,过着普通的日子,为了生计做着底层的小生意。在他们身上能看到平凡人劳作多年的痕迹,也能看到为生活所迫的那种辛苦。
  韩数很认真地看着那个女人,不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表情。
  她想从对方的身上看出一些别人口中传言的样子。可是她怎么看,也很难想象不远处的女人是男人们嘴里水性扬花、勾三搭四的女人。
  那干活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和麻利,就算是站得有些远,也能看到对方双手的粗糙。还有那脸上的风霜,一看就是被生活磨砺过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生母吗?
  真的是那个她从小到大听到别人议论的风流女人吗?
  她试图想找出自己和对方相像的地方,可是怎么看她都无法把自己和对方联想到一块。更奇怪的是她的心里没有半点的激动,别人都说母女连心,站得这么近,她都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小时候,她是幻想过生母的模样,是美丽的是妖娆的。
  她会躲在被窝里一边恨着对方,一边又盼着对方能回来。
  安城离江市并不算远,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就生活在离自己并不远的地方。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来看过自己,哪怕是一眼也好。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米爱花。
  看到生母过着这样的生活,韩数的心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难受。要是对方衣着光鲜,她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会过得这么不好?
  透过米爱花的样子,她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前一世。或许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也是另一种可怜,另一种可悲。
  虽然衣着光鲜,物质丰富。可是丈夫在外面有女人,自己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每天除了处理公司的事情,竟然没有自己的生活。
  而沈氏的钱,沈书扬可以用它们去养别的女人。
  那是何等的讽刺!
  别人看她,也是同情的吧。
  命运有时候真是喜欢捉弄人,生活推着人前进,有人被时光打磨得更加圆润通透,而有的人则在风雨中千疮百孔。
  她感谢命运,能给她重活一世的机会。
  街道的客人渐渐少起来,之前的拥挤慢慢变得空荡。馄饨店的客人开始稀稀拉拉,附近的早点店有的已经收拾完东西,准备关门。
  那个男人不知道和米爱花说了什么,跛着脚骑着三轮车走远。
  米爱花目送着丈夫离开,想坐下来歇一歇。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一对男女,眼神撞在一起,她当场就愣住了。
  赵时律和韩数的长相太过出色,和逼仄简陋的街道格格不入,也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同类人。任何人只要随便看去,就能注意到他们。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那出色的男女朝她走过来。
  韩数停在她的面前,近距离看,更能看到她脸的上风霜。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别人口中风流成性、专门和男人厮混的女人。
  “请问,你是米爱花吗?”
  米爱花瞳孔一缩,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是…你们是…?”
  韩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姓韩,我爸叫韩东。”
  米爱花的脸色立马变得煞白,下意识慌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确定丈夫不会这么快回来,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她的心乱成一片,她从来没有再和过去的人联系过,这个姑娘是怎么找过来的?又是怎么知道她的住处?
  “你们…找我做什么?”
  韩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就是自己的生母。多年后重逢,她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找她做什么?
  对于这样的生母,自己还能有什么幻想?
  “我不能来找你吗?”
  一个母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这样的态度吗?韩数的心寸寸冰冷,在来安城的路上,她想过千万种重逢的方式和开场白。
  唯一没有想过是这种。
  她本以为,作为一个母亲。抛弃二十多年女儿找上门,再不济也得象征性的掉两滴眼泪,问一问她的近况。
  显然,事实比想象的更残酷。
  看对方的表情,恐怕是做好准备一辈子都不会认自己。
  “我看你现在过得挺好的…没事来找我做什么?我求求你快走吧,等下我老公回来,我说不清楚…”
  米爱花的眼神闪烁不停,看这个丫头的打扮,应该过得不错。既然过得好,为什么要来找她?她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再也不想多生事端。
  她只想眼前的两人赶紧消失,要是被老公和儿子回来撞见就不好解释了。她从来没有和老公说过以前有个女儿,要是突然冒出来,老公会怎么想?
  韩数悲哀地看着她,心已冷到麻木。
  还有什么可问的?还有什么值得期盼的?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我…我现在不方便。要不这样…你们先走,下午我有空,你们再过来,好不好?”米爱花的眼神中带着乞求,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像针扎似的。
  韩数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现在的模样,看到她祈求的眼神,竟是有些不忍。
  “好,我们下午再来找你。”
  米爱花立马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愁苦的脸挤出一个笑容。
  韩数不忍再看,扭头就走。赵时律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将她轻轻拉住。她低着头,眼里已经有泪。
  不知道为什么难过,就觉得想哭。
  替自己不值得,替自己觉得悲哀。
  赵时律将她揽着,慢慢地走出街道。迎面碰到那个男人,骑着三轮车,三轮车的后面坐着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子。
  男孩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脖子上系着红领巾。他长得眉清目秀,看着跟骑车的男人并不像,眉宇之间肖似米爱花。
  三轮车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个男人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车后面的男孩一直看着他们,在这样的地方,根本不是他们这样的人会来的。男孩的眼神有好奇,还有疑问。
  “爸爸,今天我们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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